脱缰同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幽
这信心也来源于他腿间已经半勃起状态的阳物。
白凝记得它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但看上去似乎比印象中更大。
穿着衣服的相乐生,文质彬彬,金边眼镜更是增添了他的书生气质。
可是脱下衣服,摘掉眼镜的他,展现的是纯雄性的魅力。
白凝喜欢极了他的坦然,和他的身体。
人为什么要保持身材?
很多人会说,是为了健康,为了穿衣服好看,为了自我满足。
可白凝会说,是为了吸引同样美好的肉体。
是为了享受男人眼中侵略性的惊艳目光。
是为了此刻,她可以同样坦然地在他面前裸露身体。
相乐生着迷地看着女人。
交迭的一双美腿挡住了桃源,修剪整齐的毛发让她的下体既干净又性感。
她的胸部饱满但不肉欲,配上细腰和窄肩,是最完美的比例。
但说起来,挺翘的臀部是相乐生最喜欢的部位。
不像俱乐部那些女人,衣服脱掉屁股上的皮肤让人一摸就倒了胃口。
致的女人,认真地保养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相乐生承认自己是一个庸俗的男人。
穿着衣服看脸看身材,脱掉衣服看毛发看皮肤。
他的理由也很充分。
既然他在百忙之中都会健身来消耗掉酒席上过多的热量,凭什么不能要求一个女人好好保养自己?
他不是那种大着肚子躺在床上拿钱砸人,等着女人跪舔的暴发户。
只不过是希望对方可以如自己一般管理好她的身体。
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总之,两个人穿上衣服满意于对方的识趣,脱掉衣服满意于对方的身体。
是最最和谐不过的偷情男女。
他们入住的庭院是相家在当地买下的产业。
一般用来招待访日的贵客。
既然用作招待,必然不只是住这么简单。
全套操作是连同陪睡的人都一并安排好,还有各式的助性用品。
自己的地方总是比较放心,这是相家人共同的认知。
比如相辰明想要睡白凝,会把她骗到自己公司。
相乐生给张局准备藏娇的金屋,假作是朋友的房子,但其实是相家的物业。
人心不可测,所以相家人习惯将所有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相乐生点上油蜡烛,调暗了灯光,却没有完全关上灯。
他想看着她。
看她如何沉溺于情欲。
白凝于他曾经只是一个名词。
一开始,是白礼怀的女儿,是他仕途的踏脚石。
是如果他娶回家愿意用尊重来交换顺从的女人。
然后,是错过的相亲对象,是游季中的妻子。
可白凝,不是白礼怀的女儿,不是游季中的妻子,只是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他吻上她的唇。
上一回,他们做尽了世间男女可做之事,但从头到尾都没有亲吻过。
他和她并没有那种亲吻代表爱情,交合代表性欲的无聊逻辑。
只是第一次亲身上阵的初哥,和药性上头的欲女,都急着要解决下半身的问题。
谁还会去想什么前戏亲吻。
如今想来,相乐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吞了人参果的猪八戒,白白糟蹋了好东西。
白凝的唇极软,带着甜香的气息。
相乐生根本不敢用力,仿佛叼住的是一粒樱桃,稍微一咬就会破皮,流出甜美的汁水来。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含住。
将白凝的下唇含在嘴里,用舌尖反复轻舔,过于美妙的触感让相乐生迟迟不愿松口。
白凝往后退了一下,想要将唇瓣从他口中挪开,相乐生却追了上去。
揽住女人的后腰,将她推向自己,这次不再是浅尝而止的唇戏,而是激烈的唇舌交缠。
她的舌是凉的,微甜,像是饭后那一道彻底满足食欲的甜品。
而他的舌却是火热的,带着清酒特有的苦味,翻腾起无尽的酒意。
于是,她醉了,他也醉了。
他一路吻下去,划过小巧的下巴,在脖子上轻咬一下,又继续向下。
到达乳房时,他挣扎了一番,好不容易按住想要留下痕迹的冲动,只是用舌头舔弄着乳峰。
粉嫩的乳头仿佛从未被男人光顾过,娇娇怯怯地露了头,又被口水染上闪亮的色泽。
男人松开嘴,双手从乳根处握住她的一双丰乳,食指和中指逗弄起她的乳头。
白凝的乳房刚好能让相乐生握满一手,滑润的肤质让男人不忍释手。
女人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颤抖,是最真实不过的反应。
没有矫揉造作的娇喘,也没有急匆匆地用手去套他的性器,而是心安理得地接受男人的膜拜。
他不是游季中,白凝心里清楚,她不需要迎合他,更不需要假装高潮来满足他。
他想要,就必须凭本事自己来拿。
男人没有让她失望。
一度离开的唇重新覆于她的身体之上,继续它的旅程。
在小腹和腰侧徘徊了一阵,最终顺着大腿根奔向目的地。
相乐生还记得白凝自慰的时候,手指从体内抽出时会带出藏在里面的艳红嫩肉。
人参果呀,应该要慢慢品,才能尝出味道。
男女关系上,相乐生一向是享受的一方。
大学女友因被他撞见受到欺负那一幕而自卑不已,他利用这份自卑对她予取予求。
伺候别人这件事他没经验,就算对着张局,他也不过是利用手头的资源来满足他,却从来不是伺候他。
可给白凝口交,却没有让他产生任何的犹豫。
只是想着让她在他口中高潮,勃发的阴茎就跳了又跳。
许是她的身体太过诱人的缘故。
于是丑陋的,低下的,肉欲的一切,放在她身上,却成为了美妙的,高尚的,直抵灵魂的。
脱缰同人 27.第二人格
白凝没有想到相乐生会为她口交。
男人的舌头在她身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探入体内,却比阴茎灵活太多。
少了被粗壮阳具撑满的快感,但无法靠抽插而轻易获取快感的位置被舌头逐一关照。
白凝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再次开发。
她会抚摸阴蒂来获取高潮,却从来不知道女人体内有如此多的敏感点。
而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清晰地认知到她在跟另外一个男人做爱。
一个并非她丈夫的男人。
游季中在性事上是个老手。
与白凝初夜时的青涩不同,游季中游刃有余地在新婚之夜行使了作为丈夫的全部权利。
他不会进行漫长的前戏,只要确定白凝已经准备好,就会停止对阴蒂和乳房的刺激,转为阴茎的插入。
白凝当然不是个天真的孩子,两人的年龄差距就注定了他在她之前会有不少的女人。
她其实不在意的,只要他婚后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或者,再放低一点要求,只要他有本事骗到自己一无所知,她也能接受。
怎样都比白礼怀光明正大地出轨分居,让傅岚成为圈中笑料要好。
以前白凝不懂,如今想一想,游季中在男女之事上,其实是被宠坏了的。
过去只有别人千方百计的挑逗他,伺候他,怎么可能会有人能让他低头。
论本钱,论性能力,甚至论技巧,就算没有太多比较,白凝也必须承认游季中算得上优秀。
与他的床事没有什么不好,就是少了些东西。
直到今天白凝才想明白,少的是刺激,是未知。
因为知道女性的阴蒂和乳头是敏感部位,于是直奔主题,目的性过于明确。
就像他的人一样。
而你一旦知道了他的目的,就会对过程索然无味。
尤其是你还不能说不。
相乐生也是个老手。
论对女性身体的了解,他明显比游季中高一个层次。
但他更愿意慢慢探索她的身体,去发现她的与众不同。
在满足自己欲望的同时,尽力满足她的欲望。
与游季中压迫式的性爱方式不同,相乐生的性爱方式是平等的,甚至是将她高高捧起的。
这种不同让白凝终于能够在床事上拥有自主权。
是新鲜的,也是快乐的。
男人的舌尖是软的,灵活的,舌根却是硬的,满满的堵住甬道口。
他的鼻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刚好顶在阴蒂的位置摩擦,与舌头抽插的节奏相辅相成。
这样一个男人,跪趴在自己的身下,只是想一想,就已经足够刺激。
更何况,身体的感受告诉白凝,她已经快要到了。
阴蒂高潮与阴道高潮同时袭来。
不止是被相乐生碰触的区域,白凝觉得整个下体扩展到臀瓣的位置都是一片酥麻。
她叫出了声。
声音不大,微微带颤,柔媚入骨。
如果是平日里认识白凝的人,绝对想不到她会发出这样撩人的声音。
白凝的长相很大气,这也是游季中看中她的原因之一。
女人美很容易,但大气很难。
毕竟是情场老手,如果白凝没点特点,也不会让游季中如此上心。
如果有一天他登上高位,带夫人出访,白凝无论是相貌还是智慧都可说是为国争光。
但他哪能想到,自己那最贤淑端庄不过的妻子,此时在别的男人身下发出一声声媚叫。
头发凌乱,双腿大敞,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淫靡样貌。
白凝没有经过太多男人。
他们这个二代的圈子,对男人过分宽容,对女人过分苛刻。
如果一个官家公子,叁天两头换女人,就算是外围女,大家也只会赞一声风流。
可作为女人,除非是像郑代真那样父亲从外地调入京城,来之前已经定型,否则找一个不入流的男友都会是一辈子的污点。
白凝从来都知道,自己的价值是什么。
但这无碍白凝了解男人。
她八岁的时候,白礼怀从家中搬出,父母不公开地分居。
那时的她,总是想不懂为什么父亲会不要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丢给母亲虐待。
时间久了,看着白礼怀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看傅岚把日子过得不像个日子,白凝终于悟了。
傅家对白礼怀有提携之恩,如果傅岚不是自己作,白礼怀不会做得这么不留余地。
人是会变的,曾经的提携之恩,慢慢变成心里的一根刺。
妻子对自己毫无尊重,对身居高位习惯了外人奉承的白礼怀来说,就是最大的恶。
而游季中只会比白礼怀更加骄傲。
当初没有失身于李承铭,成为了她最有用的筹码。
在游季中那里,她不需要太有用,只要乖巧听话就足够了。
这样的角色,她对白礼怀演了很久,自然是不怕。
而在相乐生这里,白凝觉得自己成为了另外一个人。
或者说,她的第二人格得见天日。
自然而然,连一个转接都不需要。
面对相乐生,她可以坦然承认自己的重欲。
或许是因为他在她面前同样真诚的缘故。
他们都渴望在制式化的人生中寻求刺激,但那份刺激又不能伤害到他们原本制式化的生活。
矛盾吗?
其实并不。
就像你可以因为贪嘴吃几顿麻辣火锅,但你不会用麻辣火锅替代清粥米饭面条。
可是呀,吃麻辣火锅的快乐要远远超过家常饭。
是沸腾的温度,是滴落的汗珠,是翻滚的肉身……
以及——
她看着男人抬起头,嘴和下巴上挂着透明的体液,
最合口味的酱汁。
脱缰同人 28.永夜
相乐生喜欢白凝的味道。
不只是人的韵味,也是她身上的味道。
就连高潮流出的爱液都散发着暖香,让男人闻了愈发兴奋。
原本的油蜡烛就有些催情的作用,配上女人的情欲之香,相乐生坚持到现在没有插入简直可以被称为圣人了。
男人倾身向前,双手撑住身体,望着女人绝色容姿,挺身前送。
坚硬火热的性器破开紧小的穴口,就着体液入了进去。
白凝咬了咬唇,前一天才被丈夫做了整夜,下身还有些肿,不到24小时,就躺在了另外一个男人身下,这种感觉太过魔幻。
正是因为离得太近,她才分外感受到两人的不同。
游季中的力道大一些,带着霸气,像是征战的骑士,耀武扬威。
粗长的性器每每抵上她的宫口,都会产生一种被贯穿的错觉。
而相乐生更硬,也许是因为他年岁比游季中小,或者是漫长前戏以及偷情累积的快感过于强烈。
他的性器在体内的存在感极强,硕大的龟头再次戳中阴道浅处被他舌头刺激过的敏感部位,撩得白凝又是一阵呻吟。
他们交合,却没有成为一体。
不可预知,充满期待。
相乐生初尝情欲滋味后旷到今日,终得重温旧梦。
只是一个插入,就让他咬着牙落了汗。
明明有龟头在前方开路,可是粗壮的茎身随即就被她体内的嫩肉紧紧嘬住,还一抽一抽地榨着它。
那种感觉就像你攻城略地,以为大获全胜,结果却发现被人关了门打了狗。
相乐生的经验的确不丰富,有点经验的男性在女人高潮后都会缓一缓,就他愣愣地插了进去。
高潮的余韵仍在,白凝的花道还在小幅痉挛缩,把他的肉茎绞了个死紧。
爽是极爽,但也极容易让他丢脸。
他哪敢加快速度,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喷射出来。
这就是美丽的误会。
白凝以为相乐生在玩技巧,哪想到他不是不想一插到底,只是怕自己坚持不过叁分钟。
如果身下的人不是白凝,相乐生也不在意这些,肯定会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做个爽。
反正射过一次,短的时间用下几次补回来。
他对自己的性能力还是有信心的。
只是对着白凝,相乐生难会想到游季中。
白凝微肿的下体分明告诉他就在不久前,她跟自己的合法丈夫玩得颇为尽兴。
他总不能输给游季中。
性能力的比拼,是男人永远迈不过的坎。
与学识地位毫无关系。
只有老到无法勃起,才能放下这种在女人看来无聊的执念。
其实与白凝的第一次,相乐生反而没有想这么多。
只是那一次白凝的匆匆离去,和此次的偶遇,让他突然看清了白凝这个人。
她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缺乏基本的信任。
她只相信自己可以把握的人和事。
跟自己多像。
所以他们会选择对方。
说来可笑,正是游季中不可忽略的强大,让他可以坦然求欢,让她可以坦然接受。
因为他们都有把握,游季中的存在让对方不会纠缠不休。
说到底,都是爱自己更多的人,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利益不会受损。
可奇怪的是,这样的白凝让相乐生真真正正把她放在心里。
因为这才是真实的她。
不是白礼怀的女儿,不是游季中的妻子,是一个在苦难中长大的独立的女性。
相乐生觉得这一刻,他与她在心灵上无比契合。
他们都出身于混乱的家庭之中,对婚姻关系不抱任何期待。
他们明了欲望才是人类的本性,但愿意在社会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他们是光明正大的对手,心知肚明对方的底牌,所以才能安心地做一个玩家。
相乐生真的有些遗憾了。
不遗憾错过了白礼怀的女儿,失去了一个晋升的台阶;
不遗憾睡了游季中的老婆,惹来一堆麻烦;
只遗憾错过了她,这个什么人都不是只是她自己的女人。
他开始抽送起来,细细感受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
随着他的深入,她的呻吟声围绕着他。
就是这样,这个身体,这个声音,如此熟悉。
他俯下身,将自己的上半身贴在她的身上。
想与她贴在一起,离她越近越好。
白凝的乳尖被他的身体不断摩擦,愈发的肿胀。
她觉得男人的动作带着一丝狠意。
每一次的深入都不是直来直往,还剩一截在外面的时候会多给几分力,加上提臀的动作,龟头戳到从未被碰触到的位置,搞得白凝叫个不停。
没办法,铁柱般的性器如果非要捣出一汪春水,那女人只有投降的份。
更何况,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格外敏感。
不到百下,女人就被送上了高潮。
因为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白凝的腿不知什么时候环上了相乐生的腰。
随着肉棒被不断缩的甬道压榨,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了龟头上面。
相乐生头皮发麻,坚硬粗壮的阳具居然又胀大了两分。
他脑中闪过一句“可别射在里面”,可一是白凝环住他的腿让他无法轻易脱身,二是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还没来得及抽出就射了出来。
极致的快感让他也呻吟出声。
男人性感的呻吟声,和量极多不断打在自己体内的热烫液居然让白凝迅速地攀上了第叁次高潮。
待男人抽出半软的阳具,因为入得太深加上紧致的穴口迅速闭合,竟看不出一点液的痕迹。
只有白凝知道,自己自己满满被灌了一肚子热。
相乐生有点内疚,第一次他射在她体内,是出于自己的私心。
毕竟女人勾引在先,他又是初次,总觉得射在外面太亏。
不过这次确实是自己失控了。
他可没想让游季中当便宜爸爸。
白凝是多会察言观色的人呀,一句“我一直在吃药”就给相乐生解了套。
既然担心的问题不再是问题,相乐生当然是继续。
这一夜,男人与女人仿佛没有明天般抵死缠绵。
在天色微亮之时,女人沉沉睡去。
相乐生却神奇地毫无睡意。
只是望着窗外那一抹亮色,想着:
如果黑夜不会过去就好了。
我愿此生活在永夜,只要有你常伴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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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最后这里怎么把生哥写的这么纯。。。
脱缰同人 29.今天与明天
白凝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
房里已经没了人。
相乐生自是不能陪她的。
因公访问,根据政策行程是紧到不能再紧,早上要回访问团居住的酒店集合。
好像他和她之间只能如此,原本就是出轨的关系,来不得耳鬓厮磨那一套。
不是她走,就是他走。
白凝却觉得安心。
她肯和相乐生一夜风流,看中的就是他的理智,夜里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梦,天亮了无痕反而对彼此都好。
回到酒店,简单的洗漱一番,看了看手机,并没有游季中的信息和来电。
可能是因为游季中频繁出访,所以他们都没有紧盯对方的习惯。
有时候他离开十天半个月,两人都不见得会打一次电话,微信也是想起来才会发一条。
现在想想,不知道是他对她太放心,还是她对他不上心。
相乐生这边却没有白凝那么平静。
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心里却有什么东西一直蠢蠢欲动。
他总是在白凝身上犯错误,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都是更深的沦陷。
她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不见她的时候觉得没什么,可是一见到她,自己整个人就不对了。
像是一块你明明买的起又极喜欢的限量版手表,等你知道它的存在时早已经断了货,戴在别人的手上。
魔怔了一般,满脑子都是“想要!想要!!想要!!!”
他喜欢她与端庄贤淑外表不同的自由灵魂,不是那种属于年轻女孩的玩儿地开,而是一种清晰知晓自己要什么并且将一切控制得当的冷静。
可这很矛盾。
因为只有遇到已婚的她,他才有机会见识到白凝的风情。
在游季中眼中,想来她永远都是如那次活动上一般,乖巧站在角落的好老婆。
相乐生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想认识那个被束缚住的白凝。
换言之,他其实喜欢的是身为别人老婆的白凝。
一个不会被家庭和婚姻的通常定义桎梏的女人。
如果说两人的第一次之后,他心心念念要挖游季中的墙角,让两个人离婚。
那么这次之后,他反而没有那么介意游季中了。
因为属于游季中的白凝,和属于自己的白凝,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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