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同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幽
而他想要的,只有这个白凝。
白凝的好心情维持到接到傅岚的电话。
如果不是傅岚对她身在日本表示惊讶,她几乎以为母亲是游季中的说客。
傅岚批评她不应该在丈夫难得在国内的时候出国旅游。
哦,对了,原话是这么说的。
“你们结婚几年都没孩子,游家那么大的家业,旁人都盯着你的肚子呢。”
“趁季中回来抓紧机会,有了孩子婚姻才稳当,做什么跑到国外去?”
如果不是心情还算可以,白凝差点丢回一句“你们有了我也没见到婚姻多稳当”。
以前白凝还会奇怪,明明外公身居高位,傅岚也算是书香门第出身,怎么思维却那么封建。
后来才明白,她只是习惯要找个人责怪,这样才能放过她自己。
白凝不知道的是,傅岚这个电话还真不是无缘无故打的。
游季中借口给丈母娘带了礼物,独自一人去了傅岚家。
他倒聪明,没说白凝跑了,只说小凝有事儿没法陪他一起过来。
但游季中心里清楚,以傅岚的性格,白凝没有陪他就已经是罪过了。
等他离开,傅岚肯定会给白凝打电话,到时候自然会帮他把白凝叫回来。
他并不是要逼迫白凝,而是要提醒她,只有自己才是她对面傅岚时的避风港。
总之,白凝如游季中所愿,回了家。
一对夫妻回到了最初的状态,没有蜜里调油,但也算相安无事。
游季中忙得很,白凝由得他去,自己投入到实验室的工作里。
直到郑代真哭哭啼啼来到家里,白凝才知道游季中用了手段在她手机里拉黑了郑代真。
郑代真这段时间过得相当不好。
无论她对游季中抱着怎样的心思,她跟白凝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
睡游季中不过是心中的一点执念,但被白凝捉奸在床绝对不是她的本意。
心中有愧,郑代真没敢再找白凝,却也备了好一套说辞。
如果白凝要她给个交代,她总要说点什么。
不敢得罪游季中,郑代真想好了,把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她看得清楚,白家如今都要靠着游家,就算游季中有错,白凝也不能怎么样。
还不如自己担了所有责任,以再得罪游家。
谁成想,无论是游季中还是白凝都没再来找她。
仿佛这事儿没发生一样。
这样一弄,反而让郑代真心里没底了。
给白凝发了信息,打了电话,都是石沉大海,郑代真心想这下大概是友尽了。
等到夜夜笙歌的社交活动突然中断,郑代真才惊觉自己已经被京城的高干圈给排挤了出去。
游季中没有动郑代真的父亲。
主要是为了白礼怀。
这些年郑家靠着白家,如今不少关系都交缠在一起,算得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但这不意味着他会轻易放过郑代真。
他要逼着郑代真去求白凝,让白凝亲眼看到他是怎么对待这个贱女人,才能安白凝的心。
但这种求,又不能太容易。
所以他将郑代真从白凝手机上拉黑。
论起对高干圈的了解,无论是白凝,还是郑代真,都比不上游季中一个零头。
这是一个社交圈,圈子里的人互惠互利。
不少官员的升迁,并非走了特别的门路,有时候不过是两个孩子玩儿的好,子女在老子面前的一句话。
一堆候选者中,主管领导真有接触的不多,于是听过名字的人就会格外有优势一些。
而被排挤出圈子人,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断了老子向上的路。
郑代真不能不怕。
她这几年的纸醉金迷,没有多少是靠自己的本事,如果被父亲知道受了自己的拖累,怕是要打死她。
尝试着联系白凝未果,她只好亲自到游家堵人。
白凝看着素着一张脸的郑代真,觉得好些年没有见过这样的她了。
这几年的郑代真,永远是一幅烟视媚行的样子,不要说不化妆,就连淡妆都少见。
女人凄凄惨惨地认错,说尽了两个人之间的种种,反复强调不想伤害她。
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冒出一句话。
“不过是看我好欺负。”
否则为什么不去找游季中认错?
还不是怕面对游季中,于是捡了她这个软柿子。
对郑代真,她开始震惊气愤,睡过了相乐生后,反而觉得郑代真可怜。
大着胆子做了一件事,却发现无法承担后果,这就是任性的代价。
而郑代真的今天,又有没有可能是她的明天?
脱缰同人 30.找回
白凝一直觉得郑代真有些傻。
傻在郑代真以为自己活得潇洒,也愿意活得糊涂,但是这个世界对女人和男人的标准从来不同。
她的糊涂让白凝愿意与她一起,不需要那么多的勾心斗角。
只是这一次,她不能帮她。
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而是游季中为她出气,她不能驳了他的面子。
“代真,”白凝眼中含泪,“你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郑代真知道在这件事里最无辜的就是白凝,第一次恨起自己的不知进退。
“想过的,想过的,所以只是趁着游季中喝醉了装成你,不过是个念想,你知道我的。”
“不,你没有想过我,那天我们一起去的温泉会所,你就没想过会让我撞到吗?”
“如果你为我想,就不会找上门来求得我的原谅。”
白凝说得是真话,郑代真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就已经没有把她看做朋友了。
她的上门求饶,并不是为了白凝,而是为了她自己。
郑代真没见过这样尖锐的白凝,加上最近受到的压力太大,脑子一懵就吐了一大串话来。
“那你想过我吗?”
“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上我,跟我一起不过是因为你觉得高我一等,用我衬托出你的清高。”
“你明知道我喜欢游季中,跟他在一起的事情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过,直到结婚给我喜帖,你想过我的心情吗?”
“你怕什么?怕游季中经验丰富,不喜欢你这样青涩的,反而迷上我?”
白凝看着面前的女人,突然明白她们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那种是一种连解释都觉得没有必要的无力感。
夏虫不可语冰,她的想法,和她的想法从来不同。
从游季中与白凝交往那一刻起,就有一道沟壑划在两个人之间。
白凝不认为游季中会喜欢上郑代真,只是多少会有一点别扭。
这就是她和郑代真最大的区别。
郑代真就算睡了白凝的老公,也不会真心觉得自己有错。
而她只是跟郑代真暗恋过的人交往,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
一种永远是别人错,一种永远是自己错。
白凝也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想明白,父亲的离开,母亲的虐待,不是自己的错。
游季中的出轨,郑代真的沦落,也不是自己的错。
人需要自省,但不应自怨自艾,也不应怨天尤人。
这不过是人生的常态。
郑代真离开不到十分钟,游季中就回到家里。
他当然知道郑代真来过白凝,如果他想,他可以让她一辈子见不到白凝,但他没有。
他也可以在郑代真还在家的时候回来,但他不想和白凝一起面对她。
有时候,对心爱的人,他残忍的可怕。
他让她独自面对母亲的责问,独自面对所谓好友的背叛,不过是要她清楚一件事——
这个世界上,她一无所有,唯一仅剩的只有他了。
不出他所料,他的小女人一个人在家里,眼睛红红的,一看就刚哭过。
他没说话,默默坐在沙发上,将白凝搂在怀里。
白凝抱着他,同样没有出声。
透过宽领的裙子,他可以看到白凝后背上美丽的蝴蝶骨。
他觉得白凝就像一只蝴蝶,美丽而脆弱。
那种想要用力贯穿她,撕碎她的兽欲,与小心翼翼碰触,感受指尖温滑的柔软心情,矛盾而和谐。
他讲她抱进浴室,打开淋浴喷头。
温热的水打在他们的脸上,身上。
白凝的裙子贴在她的身上,显出诱人的弧度。
游季中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年时期。
那时候的他,还是一个单纯的孩子。
对女人充满了幻想。
上体育课的时候,突然下了大雨,同学们纷纷往教室跑。
女同学被雨打湿了校服,露出内衣的形状。
只是这样的画面,就让男孩子们兴奋了很久。
他不屑于他们的低俗,却在夜里梦到了一具美丽的躯体。
他看不清她的脸,却明白自己无比喜爱着她。
这就是他对性最初的认知。
后来交了女朋友,又换过几个,睡过几个,他没有找回那种心动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要安定下来了,娶妻生子,这才是他要走的路。
但在这一刻,他找回了那个年轻男孩的梦。
游季中低头亲吻白凝,迫不及待地啃咬着她。
白凝的神志终于被男人拉了回来。
她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将双手牢牢固定在墙上。
脸上的水流让她睁不开眼,只能感受到男人火焰般的热情。
“对不起,”男人在她耳边说,声音被水流声覆盖,仿佛是白凝的错觉。
白凝停止了挣扎。
男人关上了水,因为浴室有加热的暖灯,所以并不冷。
他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着,一点点向下。
白凝终于可以睁开眼睛。
她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了自己面前。
脱缰同人 写了一半放在公司电脑上了,下周再更
对不住大家了,忘记存进草稿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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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同人 31.品
有一种男人,他跪在地上也不会让人觉得卑微。
他不是在向你臣服。
他只是觉得这个姿势比较方便罢了。
游季中就是这样的男人。
虽然穿着衣服,但被水打湿的裙子完全贴在身上,在游季中火热的目光中,白凝有一种浑身赤裸的错觉。
她享受着男人因她产生的欲望。
游季中,相乐生,或者别的什么人。
优秀的男人。
第一次见到游季中的时候,白凝只觉得他眼熟。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会让你对这个男人生出不可言说的亲近感。
某种程度上,郑代真对游季中的崇拜成就了他俩。
如果不是熟悉感,以白凝的心性,把他当作相亲对象的同时也是心防建立的开始。
但那天她没有。
在房间里短短的十数分钟,他们是单纯的男女关系。
受荷尔蒙的吸引,一个风度翩翩,一个巧笑嫣然。
待游季中约的人到了,白凝离开,也不过是当作人生旅途中的一场风景,看过就好,没有留恋。
之后再见,他已经成为了游季中,初见时朦胧的那层好感不复存在。
男人凭借着家世地位,占尽了上风,而白凝却要小心地维持着平衡,不能输,也不能赢。
这是一场商战,无关爱情。
她所拥有的一切,学历,家世,容貌,身材,都是商场上的筹码。
甚至在女色上永远分不清轻重的父亲,神经质的母亲,都成为了白凝的筹码。
也是他的筹码。
何时逞强,何时示弱,大获全胜还要让男人满怀愧疚。
白凝看着傅岚长大,成为了另外一种人。
与母亲截然不同的女人。
此次此刻,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
他当然不是认输,他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谷地,如饿极了的野狼崽子寻找母亲的乳头般寻找着生命的起源地。
一切都纯粹了。
他不再是游家季中,她也不再是白家小凝。
男人和女人。
他们回到了最初。
游季中扯下白凝的内裤,着迷地看着毛发稀疏的下体。
他像是从未见识过女性身体的毛头小子,一切都是神秘的,性感的,美丽的。
用手拨开花瓣,露出里面艳红的软肉,上方小小的珠核带着娇羞,半藏半露,期待着被人发现。
他没有这样看过一个女人的身体。
如此美丽。
即使是他的初夜,带着开荤的迫切,年轻女孩未经修整的下体,杂乱的毛发,也没有让他产生过审美意义上的快感。
而白凝的美,就像是藏在花瓣中的珠核一般,隐藏着自己,却又被他把玩在手中。
他凝视的目光太过直白,白凝小声喘息了一下,想要挪开。
游季中牢牢抓住她的臀部,不让她动,然后将中指探入。
许是没有前戏的缘故,他清晰地感知到一进入体内,穴壁的褶皱就锁紧了他的手指,让手指的移动都有些艰难。
就连穴口都紧紧箍住手指,看不出一丝缝隙。
她是怎么把自己的硕大吃下去的?
眼前的景致让游季中不由得产生疑问,而已经肿胀起来的分身跳了跳,努力表达不满。
他的手指仿佛有一根神经直通男根,性器回忆起过往深深埋入她体内的感觉。
似包容,似拒绝,欲迎还拒,柳暗花明。
对白凝,游季中总是有一种怜惜的心态。
白凝从不是那种较弱的女生,也从不做小鸟依人之态。
但大抵是心里有了这个人,碰到她就碰到心脏,天生就软了那么几分。
过分紧致的穴道让他不忍继续探入,于是抽出手指。
探身向前,游季中亲吻她大腿内侧柔嫩如婴儿的肌肤,将淋浴残留的水滴用舌尖卷走。
温热的穴道就在上方不远处,他可以闻到独属于白凝的暖甜香气。
逐渐向上,向上,终于含住前端微微凸起的花珠。
两个男人,相乐生,游季中,居然就这样不约而同地选择用同样的方式开始。
于他们而言,是人生中绝无仅有的第一次。
于白凝,却有了比较的对象。
或许是两个人太过熟悉,游季中不像相乐生一般热衷于探索她的身体。
他专注地刺激着阴蒂,时不时舔过下面的花瓣,但没有试图将舌头探入她的体内。
他的舌头是灵活的,轻巧的。
不似相乐生用舌头代替性器,粗壮而狂野。
游季中一直在用舌尖打圈勾挑。
他是在品。
充满耐心,有条不紊。
似乎刚刚那个粗暴地将白凝禁锢住啃咬的男人是另外一个人。
游季中的舌头。
这样想着,白凝就已经兴奋起来。
游 季 中 的 舌 头 !
说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作为一号曾经的英文翻译,多少家国大事都是透过他来传递。
出身红色世家,山珍海味都只是家常便饭。
这个品美食论国事的致物件,如今却在努力讨好自己。
如果说相乐生带给白凝的快感是来源于偷情及技巧;
那么游季中带给白凝的快感很大一部分来源于他本身。
结婚叁年,这个男人终究还是在她心中占了一席之地。
直白地说,把相乐生换成别人,白凝还是可以得到类似的快感。
但游季中给予她的心理上的满足感再无他人可给。
虽然技巧青涩,虽然只是单纯的刺激阴蒂。
白凝还是在游季中的吮舔下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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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同人 又是被工作击垮的一个星期
本周没有更新了,不好意思。
脱缰同人 32.殊途同归,同床异梦
从迷炫的状态下清醒过来,白凝低头看向她的男人。
男人仰着头,下巴上还挂着从她体内流出的爱液,竟然有些无辜感。
那一刻,白凝内心坚固的防线被攻克了一角。
没有人的心脏可以永远如钢铁般冰冷坚硬。
就算是白凝,也曾经在漫长的期待成年的时光中一次次期待和失望。
曾经是生命中的小太阳一般的李承铭,不过是让她再一次明白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物。
她知道他爱她,但更清楚地知道他的身体会背叛她。
而游季中,她是信任他的。
不是因为她相信他的爱,而是因为她知道对权力的追求会阻拦他任何犯错的可能。
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李承铭刚好相反。
她不知道他爱不爱她,但是她清楚地知道他的身体不会背叛她。
郑代真从来都不是他们之间的问题。
但在今天,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碰触到了什么。
或者,是她被什么碰触了。
男人起身,还没有站直就吻了过来。
他急切地,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多好呀,从此之后她的身边再无旁人。
从此,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被水冲刷过的身体,经历过高潮后开始失温。
皮肤是冷的,血液是热的。
白凝不知道冲撞着自己的那种情绪到底是什么。
想要哭,又想要笑。
想要大骂,又想要拥抱。
又或者,像过去一样,她没有选择的权力。
她的皮肤冒起鸡皮疙瘩。
不仅仅是冷,还有恐惧。
傅岚曾经拥有那么多,她用所有的一切来交换一个白礼怀。
结果一无所有。
游季中感受到怀中的小女人的颤抖,知道她大概是冷了。
也有可能是刚才的轻狂吓坏了她。
将白凝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游季中突然不着急了。
是呀,她已经是他一个人的了。
脱掉她和自己的衣服,游季中用浴巾将白凝包好,搂着她的手走出浴室。
他将她安置在床上,扯掉了浴巾。
白凝眼角发红,却带着激情尚未褪去的艳色。
双手捂住上面就捂不住下面,于是只得一条手臂横着挡住乳峰,另一条手臂向下,用手指挡住下体。
明明是害羞,又无比魅惑。
游季中喜欢白凝身上的矛盾。
理智地面对父母的错误,却又对亲情抱有幻想。
有着完美的成熟女性的体态,却又如少女般青涩。
他沉迷于探索她,开发她。
他的娇娇。
拉住她挡在胸前的手臂,慢慢推开。
低头,含住粉嫩的微微带颤的红樱。
微微用力,舌头在尖端打转,感受着逐渐出现的凸起。
女人在身下发出轻微的呻吟,手臂再没了反抗的力量。
双手握住一对丰乳,微微用力,让她更贴近自己。
那一刻,脑子里居然冒出了奇特的念头。
如果能吸出奶就好了。
游季中一直都是自律的男人。
一次只交一个女朋友,没有仗势欺人强取豪夺,没让女朋友堕过胎,没玩过字母游戏。
偏偏白凝,能激发起他所有的劣根性。
那些看到过的,曾经被他所不屑的手段,只是因为换了一个对象,就拥有了无穷的吸引力。
对白凝来说,她只是走错了一个房间。
可对游季中来说,却是人生的另外一条路。
他情不自禁地咬了咬凸起的乳头,带着一点狠厉。
身下的女人痛呼出声,他马上松了力气,温柔地舔弄安抚。
想让她疼,又舍不得她疼。
想将她捆绑起来,再也没有自由,又想她主动投向自己,满心欢喜。
将已经硬挺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分身抵在甬道的入口处。
两片闭合的花瓣绽放成花,甜蜜的汁液润湿了头部。
他将自己送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破开穴口,有些困难地塞了进去。
内体的媚肉缠了上来,有吸力一般,诱惑着它向前深入。
可紧致的穴口却好像在诉说着拒绝。
贵妇的气质,荡妇的身体。
他爱死了这样的反差。
她会咬着唇,让自己不要叫床,却在他一次次地猛攻下呻吟出声。
就像这样。
他提臀用力,将坚硬的男根完整插入。
仿佛无情的嫖客,无视青楼里卖弄风骚的女子,只为了进入阁楼深处,一品花魁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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