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校草后我发现追错人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见树
“脑袋撞了,肿了个大包,多久能消?”
好在有问过类似的问题,楼下名医专家回复:“这个要看情况的,脑震荡会分为六级,轻微的只是头晕恶心、呕吐耳鸣,意识出现错乱,严重的甚至会伴随着遗忘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失忆……”
陈熠安盯着那“失忆”二字。
梁怀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陈熠安以诡异的姿势,脑袋吊在床外面,倒着头玩手机。
“醒了?”梁怀本来在外面陪爷爷下棋,听到房内的动静,当即过来看看。
“你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梁怀觉得他那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陈熠安忙把起手机,笑容也起来,然后目光放空:
“我是谁。”
梁怀:?
“我这是在哪儿。”陈熠安眼神露着迷茫。
梁怀莫名其妙地走近,“你在说什么胡话。”
陈熠安面露痛苦,“我的脑袋好疼,还恶心想吐,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好像是失忆了。”
梁怀懵了一下,赶紧走近,“那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陈熠安打量着他的脸,“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
梁怀忽然就,不是很想接下句。
陈熠安不开心了,“你为什么不问我知不知道你是谁。”
梁怀无语片刻,只好问:“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陈熠安朝他伸出了食指,“来,对暗号。”
梁怀怔了怔,然后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他的食指,“一大早晨干什么你……”
陈熠安捂嘴害羞一笑,“哦耶,对上了,你就是我的亲亲老公呀。”
然后他伸出双手,“好累,要老公抱抱才能起来。”
第26章
梁怀听着他这声称呼,表情有些不自然。
然后拍开他伸得笔直的两只手,“别乱叫,睡好了就起来洗漱吃早饭。”
陈熠安还一脸的迷惑,“没乱叫啊,如果你不是我老公,那我们为什么晚上会睡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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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笑得坦荡,“既然你失忆了,你可能不记得了,其实是你本来睡地上的,然后半夜硬要爬上来。”
陈熠安实在是装不下去了,瞪了他一眼,语气有些没力气:
“可恶心是真的,想吐也是真的。”
梁怀忙走了过去,蹲在床边,撩开他的头发,看了看他后脑勺的肿起部位,“我刚打电话给辅导员了,帮你请了一天的假,一会儿还是陪你去医院看看。”
陈熠安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我可能还有点发烧哦。”
于是梁怀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又去摸他的,“好像并不烫啊……”
却被陈熠安做作的声音打断,“或许,我这都是心病,如果我能有个男朋友就好了,俗话说得好,男朋友包治百病。”
梁怀:……
他回手,缓缓起身,“你可能不是发烧,你是发骚。”
见陈熠安还在床上哼哼唧唧不起来,他自顾自地叠着被子,“奶奶一会儿就会进来浇花。”
陈熠安闻言忙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起来,乖巧地小声问:“爷爷奶奶都醒了吗?我现在是不是出去打个招呼比较好?”
梁怀给他拿了套干净衣服,“你先换个衣服,再把头上的鸡窝整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就出去了,还给他带上了门。
陈熠安搂起衣服,脱的时候衣服刮到了后脑勺,疼得他立即神了一百二十倍。
余光扫到全身镜,一声“我去”,身上好多淤青,都是昨天打架时留下的。
关键是脸也肿,应该是后脑勺肿起来的炎症引起的,跟胖了10斤似的,黑眼圈也有点重。
这么丑,难怪刚才梁怀都不愿意抱自己。
他气得捏起拳头,真后悔昨天没多揍那变态几拳,暗恨自己昨天那个体力也太弱了吧,应该像个男人一样,给变态点颜色瞧瞧。
看来健身要提上日程了,最好再报个泰拳班,学着防身。
穿衣服时,后脑勺又遭受一阵钻心的痛,他叹了口气,坐在原地缓了缓。
然后他的视线忽然被床头的一张合照给吸引,照片里两位老人坐在太师椅上,青涩版梁怀的看上去就初中年纪,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坐在爷爷的腿上,两位老人倒是笑得开怀。
陈熠安啧啧两声,“从小就是个小古板。”
昨天晚上受了惊吓没什么心情,现在他才有心力打量整个房间。
对于从小住豪宅的陈熠安来说,这个房间着实有些小了,肉眼看过去十平米左右,地板是老旧的,床是单人床,一张课桌,一个衣柜,就再没有其它多余的家具。
装饰都是那种古朴木纹风,床单和梁怀在宿舍用的差不多都是素色的。
书架是立在桌上的那种,上层摆放的很多都是电影管理相关的专业书籍,不少都涉及了经济学的知识,还有一些导演的自传,如《朴赞郁的蒙太奇》、《烧纸》、《对话比利·怀尔德》等等。
下层架上放着的是些文件夹,还摆了几个相框,照片里的梁怀无论是拿着冰淇淋,还是逛博物馆,都是板着一张小脸。梁怀小时候还带了点点的婴儿肥,竟莫名有些可爱。
陈熠安想看看有没有他更小时候的照片,很可惜并没有看到,最小也是七八岁时候的样子了。
就在他转身想要出去的时候,无意间扫到主桌侧边的那面墙,愣在了原地,满满一墙面上贴满了各种奖状,从初中开始一直到大学,从小学的珠心算到后来的奥数班,基本全部都是一等奖,下面还摆了些马拉松的奖牌还有一些竞赛奖杯。
好家伙,和他哥有得一拼。
梁怀见他一直没出来,推门进来,发现他盯着墙看,连忙过去挡住他的视线,语气里少有的难为情:
“这个……我奶奶是小学语文老师,一直以来很注重我的教育,也很看重这些荣誉,就都摆了出来。”
而陈熠安此时心里所想,是梁怀绝对想不到的。
陈熠安“哦”了一声,然后往外走,暗自发誓他也要努力了,不然人家凭什么瞧得上他啊,实力悬殊差距太大还怎么追人。
洗漱过后,他从洗手间走出来,发现梁怀家的客厅摆放着装裱起来的毛笔字:“业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下面是个酒柜。
陈熠安没好意思盯着看,但大致扫了一眼,像是军功章之类的,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点灰尘也没有。
老远就听到梁爷爷浑厚的嗓音,“当真是世风日下,在我们那个年代,大晚上都摆个竹床,睡在大马路上,也没遇到这样神经不正常的变态。这变态幸亏是没遇到我,不然我绝对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厉害,小怀这娃娃还是太嫩了,掉以轻心,这不,胳膊给豁了个口子,想我当年打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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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奶奶在剥毛豆豆米,打断他,“得了吧你,一把年纪了,幸亏你没遇到那个变态,不要别人伸个腿把你绊一下,假牙都得飞出个几米,老胳膊老腿,我看你就少忆点往昔吧。”
“我说你这老太婆子……”梁爷爷不乐意了,气得吹胡子瞪眼。
梁怀给陈熠安指了指桌子,上面摆放着一碗清粥,还有一碟小的咸菜,五个蒸饺,“你去吃吧,我们早就吃过了。”
陈熠安点点头,坐下之前还是对梁爷爷梁奶奶问了声好,俩老人家有些耳背,没听到他叫自己,还是梁怀过去喊他们,他们才反应过来。
梁爷爷关心着他,“睡得还好吧?”
梁奶奶从身边拿了一个篓子,递给梁怀,“我刚摘的冬枣,洗洗给你同学吃。”
陈熠安忙道谢,说自己睡得挺好的,坐下来舀了口粥,还是温的。
梁怀给陈熠安洗完冬枣,就被梁爷爷叫了过去,问他昨天是怎么和那变态搏斗的。
还现场给梁怀指点了一些技巧,梁怀没用力,任由爷爷的胳膊拴着自己的脖子,连声喊着:“疼疼疼……爷爷,爷爷老当益壮,手到擒来,我昨天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说这话时候,梁怀唇角是带着笑意的。
梁爷爷也顺心大笑,让他多学着点。
梁奶奶擦了擦手,然后拿手掌打了一下爷爷的肩,“快把我孙子放开,压矮了不长个了怎么办。”
梁爷爷“哎唷”一声,“我还怕他长太高了,你看他那同学比他矮那么多。”
“咳……”陈熠安被嘴里的那口粥给活活呛到,也没有那么——多的程度吧,也就180和188的差距吧。
梁怀瞥了他一眼。
接着梁怀被爷爷拉去继续刚才未完的棋局。
半晌,梁怀准备落白子的右手,被梁爷爷重重打了下,“你不可以下这里,你应该下在那里。”
梁怀揉了揉手背,老实巴交地下在了爷爷要他下的地方,然后没过一会儿,这盘棋局就以梁爷爷获胜而结束。
梁怀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爷爷,您也太厉害了吧。”
梁爷爷得以地笑了起来。
一眼看穿梁怀是故意放水的梁奶奶,笑着摇摇头。
陈熠安瞧着觉得挺有趣的,默默地看着,没有出声打扰。
他其实没有怎么体会过这种隔辈的亲情,即便他有很多位奶奶。他的亲奶奶在他还没出生以前就去世了,他也就是在照片上看过亲奶奶的照片。他爷爷后来结过五次婚,离过四次婚,他的奶奶一位比一位年轻。
所以他一共有六位奶奶,还有很多叔叔伯伯姑妈姨妈,家庭太大了,又很多利益牵扯,感情并不是很深。
陈熠安也算是想明白了,为什么梁怀喝醉了以后,显现出比平常更为正直的样子,估计都是因为从小在爷爷身边耳濡目染来的。
梁爷爷为人正派,说话耿直,常常说着说着就蹦出两句为人处世的道理,梁怀每次都在身边虚心地听着。
吃完早饭后,梁怀说要送陈熠安去医院,梁奶奶和梁爷爷也不好再留他们俩。
梁奶奶握了握陈熠安的手,“孩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多想点开心的事。”
陈熠安明白,梁奶奶是怕他心里一直记着那晚的事,但他已经想通了,那事或许一辈子忘不掉,但也不足为惧了。
梁怀看着陈熠安换好了鞋子,刚要把他换下来的拖鞋放到鞋柜里,结果视线里进入了一双深蓝色的大码男士拖鞋,脸色倏地白了一些。
他对陈熠安说:“你先出去等我,我还有两句话要和爷爷奶奶说。”
陈熠安闻言转身出了家门,站在楼梯拐角,拿出了手机。
微信“我把梁怀当球踢”的群里,彭于超何之观二人了他好多次,问他怎么突然就请假了,还担忧地问大学城出事的网吧是不是就是他打工的那一家。
他们怎么知道网吧出事了?
滑到最上面,发现大学城的官方公众号出了一则推癖犯案,让大学城几校纷纷做好安全防范措施,提高同学的安全防范意识。
推文从头到尾没提过受害者的姓名,这让陈熠安想起昨夜在警局,梁怀离开前特意委托警察,勿要泄露陈熠安的具体个人信息。
陈熠安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抬头看了眼梁家的家门,上面倒着贴了一张红色的“福”字。
隐隐约约,好像听到里面的人在争执什么。
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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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城有很多网吧,但网咖就他们那一家,警方有意模糊了具体信息。
陈熠安回复群里,“我一会儿就回来,当面说。”
“砰——”的一声,梁怀从家里出来,眉头紧锁着,似乎刚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关门的声音有些大。
但他似乎并不太想提的样子,陈熠安就没问。
后来,陈熠安去医院拍了片子,显示没有太大的问题,最近注意休息就好了。开了点治疗眩晕的药后,梁怀就把他送回了学校。
梁怀叮嘱道:“这几天吃清淡点,知道吗?”
陈熠安说知道啦。
“好好休息,别到处跑,晚上早点睡,千万别熬夜。”
“我知道啦知道啦。”
在校门口二人分开了。
要进宿舍的时候,正巧陈熠安到了个快递,他就顺路去拿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某宝订单,发现是给蛋黄买的小零食,风干鸡胸肉之类的,于是就地找快递员借了把剪刀,把快递拆了,提着小零食就绕了下路,想给蛋黄送去最新鲜的小零食。
沿路都没看到蛋黄的身影,估计是在窝里睡觉,于是他往艺术部所在的大楼那边走去。
零食袋里还有一大袋猫薄荷,陈熠安盘算着,留一半给小丑狗,猫薄荷能提升猫的欣快感,但相反对狗的有镇静作用,小丑狗昨晚一定也吓坏了。
就在这时——
“陈熠安?”斜前方忽然有人喊他的名字。
陈熠安循声看过去,发现校园公告栏旁站着两个身影,正是高个的那个叫的他,戴着黑框的眼镜,一脸的斯文样,嘴角上方有一颗痣。
他回忆了一下,想起来这个正是那位学生会的会长,好像是姓李。
而站在李会长旁边的,也是熟人,不过是陈熠安并不太想遇到的熟人,正是他的室友,周益。
二人手里拿着海报,正配合着在往公告栏上贴。
陈熠安在想,周益为什么会和李会长在一起。好像确实听彭于超提过一嘴,说周益没参加成桌游社,转头又去申请学生会,看这样子应该是进学生会了。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和李会长只有一面之缘,他能记住自己的名字。
他忙微笑道:“师哥好。”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熠安怔了怔,他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是下意识地,把“学长”这个称呼,给了梁怀,对其他人,是一点也叫不出“学长”二字的。
不过是一个称谓,他自己也闹不明白为什么要分开。
要是往常,周益不得要对他冷嘲热讽一番,可自从上次陈宗元借力敲打了下周家后,周益学乖了很多,比如现在,他面色看起来不太好,但至少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当然,陈熠安还是照常无视他。
李会长知道他们闹过不愉快,他看了眼陈熠安,“你气色看上去不太好。”
陈熠安后悔自己没戴个口罩出门,“嗯,没睡好。”
李会长对陈熠安笑了笑:“要多多保重身体啊,对了师弟你好像也是美术系的吧?”
陈熠安点头,“怎么了?”
李会长从脚边的帆布包里抽出了一张缩小版海报,其实就是一张宣传单,“咱们大学城今年不是要举办天纵市所有大学联合运动会吗?正在向所有大学生征集吉祥物的设计,奖金非常丰厚,你要是也有兴趣,可以来试试。”
陈熠安接了过来,看了一眼,奖金竟然有五万块。
“行,我会考虑看看的,谢谢李师兄。”
其实,算上楼梯和哥哥打电话时不小心撞到李会长那次,他一共和李会长也就打过三次照面,但总的来说对李会长的印象还算不错,不愧是做学生领导的,为人和善,说话也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极为他人着想。
“我先去喂猫了。”陈熠安指了指十米外的猫窝。
其实这段时间,陈熠安有事没事都会来喂蛋黄,反正就在学校里,也很近。小家伙享福着呢,上次窝被自己抓破了后,梁怀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木头的窝,非常结实,再没出现漏雨的情况。
“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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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他老远喊蛋黄的名字,小家伙都会挺着大肚子,轻盈地窜过来,但今天并没有,他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他奇怪地嘟囔一句,然后快步走到猫窝前,发现里面躺着一个橘茸茸的身影,听到他走近了,也不抬头,脑袋紧紧地埋在猫窝里。
“蛋黄,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你闻闻,超级香。”陈熠安拆开一个鸡胸肉,掰成小块,放到它的碗里。
蛋黄还是没有理他,但肚子上的起伏证明它还在呼吸。
这很反常,蛋黄是一只非常亲人的小猫咪,平日看到你就会绕着你的腿疯狂地蹭啊蹭,而不是这样避之不及。
他伸手摸了摸蛋黄的后背,“你怎么了……”
不想蛋黄突然就躁动了,猛地转过脑袋,对着他的手龇牙咧嘴,还喷了一点口水,但并没有真正咬到他。
却还是把陈熠安吓得一跳,连忙回手。
“小心!”李会长连忙走了过来,“对这种流浪动物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妙。”
陈熠安摇摇头,他并不认为蛋黄是流浪猫,它被梁怀捡回来后,它就是学校的校宠了,一直很乖巧,还会帮食堂抓老鼠。
他语露不解,“它从前不是这样的……”
周益也走了过来,许是猫窝前的人站得太多了,蛋黄比刚才更暴躁了,站了起来,弓着背,一副警戒的状态。
李会长沉吟片刻,“可能是因为它要生小猫了,比较敏感吧。”
陈熠安看了眼它的肚子,每天都要大上不少,确实快到生产期了吧。
周益不耐烦地道:“会长,还有好多海报要贴,我们赶紧走吧。”
李会长颔首,让陈熠安注意安全,然后和周益并肩离开了。
陈熠安把零食罗列好,吃不完的起来,下次再带来给它。怕给蛋黄造成负担,他走远了点,然后站住回头。
过了一会儿,蛋黄出来了,发现他还没走远,转头又怯怯地溜回了窝。
陈熠安盯着它的左后脚看了两眼,怎么跛了,走路一颠一颠的。他回想起人类女性怀孕后期,似乎也会双脚浮肿之类的,母猫也会么。
他甩了甩脑袋,现在自己的脑子也是不清醒的,什么也想不明白,慢悠悠地走回寝室。
结果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静静学长?”
梁怀手里还拿着陈熠安的包当时去警局太急,没来得及拿,所以刚才梁怀没回宿舍……
“你是去帮我拿包了吗?”
不想梁怀却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抿着唇看了他好半天,才说道:
“你答应我的话,转头就忘了吗?”
“啊?”陈熠安没听懂。
梁怀把书包推到他怀里,“我不是叫你不要到处乱跑,好好休息。”
“我……”陈熠安一时没反应过来,梁怀似乎生气了。
梁怀也不知道怎么的,见他一副糊里糊涂的样子,心里更气了一点,作势要走,陈熠安忙拉住他的手,“学长,不能走。”
梁怀想要抽回手,“算了,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熠安不让,还要两只手把他这只手合握住,“不能走,走了就要吵架,可我不想和学长吵架。”
梁怀:“可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陈熠安摇了摇他的手,“可我想和静静说话。”
梁怀没走了,但也站在原地没理他。
“我刚才给蛋黄送吃的去了,没走远,从现在开始我一定好好休息,不让静静再担心,好不好。”陈熠安又摇了摇他的手。
神奇的是,就摇了这么两下,梁怀一点脾气也没有了,但他还是用力揪了一下陈熠安的脸。
“嗷——”后者捂着脸,“干嘛啊,我的脸本来就肿,不能再揪了!”然后眼睛眯成一条缝,偷偷看他,应该是不生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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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往他手里塞了个纸团,然后走了。
陈熠安举着手里的纸团,“把垃圾给我干什么?暗示骂我是个小垃圾?”
莫名其妙地拿钥匙进了屋,彭于超何之观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不在宿舍。
这时,陈熠安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来了条微信消息。
是黑色头像发来的:
“那你昨晚答应我的好好生活,可不要再忘了。”
陈熠安心有所感地,立刻望向这个纸团,小心翼翼展开。
正是他那天在网吧画的那个服装设计作业,梁怀说画得更好的那一版本,也是被他扔掉了的那一版本。
梁怀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帮他把这个画捡起来了,还一直留着。
陈熠安拿着这张皱巴巴的纸,出了一会儿的神,他抬起右手,捂着左胸口。
脑袋是连着心脏的对么,一定是脑袋砸到了,心脏也坏掉了,不然他的心脏最近怎么老是不受控制地,跳个不停。
第27章
自从知道那露阴癖事件就是在陈熠安兼职的网咖发生的后,彭于超和何之观每天都都紧张兮兮的,甚至连陈熠安去上个厕所,他们都要派一个人跟着,生怕再遇到什么变态觊觎他们的安安。
陈熠安着实感到受宠若惊。
但他每天也紧张兮兮,主要是担心蛋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生小宝宝了。
他请了一周的假,每天在寝室吃了睡睡了吃,脑袋终于消肿了,就是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脑袋不晕也不疼了后,他每天都到蛋黄窝前报道,搓搓手给它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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