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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校草后我发现追错人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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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熠安忿忿地喝了一大口咖啡,“我想要个给我送外卖的男朋友。”他可怜地看着梁怀,“我觉得你就是合适的人选。”
梁怀从储物柜里拿了份曲奇给他,“别光喝酒,容易醉,加点菜。”
陈熠安撇了撇嘴,拆开曲奇,往口里送。
与此同时,梁怀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连续震动,是有电话进来了。
陈熠安瞟了眼,来电显示是“刘鑫”,他认识,就是这家网吧的老板。
梁怀摁下了绿色的接听键,老板焦急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梁怀啊,现在店里忙吗?”
梁怀说不忙,“怎么了?”
老板赶紧说:“我的硬盘落在店里了,里面装着必备的一些驱动、还有游戏,我这边店里要的急,下载来不及了,我一个人又走不开,你能给我送到这个店来吗?”
老板的嗓门大,陈熠安听得一清二楚,他连忙在前台的抽屉翻了翻,找到了老板口中的硬盘。
梁怀应下了。
挂电话后,他对陈熠安说:“我去一趟,另一家店在市区,来回估计要花一个半小时,你一个人可以吗?”
陈熠安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你快去快回,我会想你的。”
梁怀扶了扶额,然后揣着硬盘就离开网吧了。
陈熠安忙了一阵,又接待了几个客人后,就闲了下来。
从书包里拿出稿纸,他转了转笔,欠政治老师的论文债,迟早是要还的。
他左手撑着脑袋,右手在纸上写下学号姓名。
还没开始写正文,他的心思就飘了,梁怀不在,他明目张胆地把两个袖子都放到鼻子前,肆无忌惮的闻了闻。
什么样的珍惜香氛他没有闻过,但此时就是觉得这种淡淡的洗衣液味道特别好闻。
写两个字,闻三下。
天啊,这作业没法写了。
可牛仔质地的衣料包裹着他,抵挡着外部的寒意,太舒服了,他不想脱。
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试卷上,嘴里嘀嘀咕咕,“人的本质,美的本质,还要扯上艺术观……”
陡然间,整个网吧的灯都熄灭,电脑屏幕也暗了,陷入黑暗,空调和电脑的风箱同一时间停止运作。
陈熠安呆了一瞬,随即听到客人们的抱怨声,尤其是正在打游戏排位的客人们极其不爽:
“怎么了?”
“好烦啊,我这游戏刚进去……”
“不是,这什么狗屁破网吧,上了这么多年的网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
陈熠安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突发状态,慌乱了一下子,但很快他就稳定下来,请大家稍安勿躁。
他拉动了下前台的电源总闸,并没有任何的改善,客人们的情绪越发暴躁:
“到底行不行?”
“我以后再也不来这家店了,这不坑人吗?”
“就是,我刚写的东西也没有保存,回家还得重写一遍。”
……
前台的电脑也因为没电了,无法运作,也没法查询客人的上机时长,客人们的情绪不好,吵着要走,脾气大的还冲他吼了起来。
他忙客人给赔不是,说今天的上网全,一个个退押金,还给他们送了张两小时上网的优惠券。
客人们的气愤这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直到鞠躬送走最后一个客人,陈熠安才得以喘口气,店内黑漆漆的,只有他手机手电筒发出的微弱光亮,寂静无声,他憷得慌,只能深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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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到店门口,发现隔壁店铺的招牌灯都亮着,独独他家网咖没电了。
但是隔壁店铺早就关门了,再楼上是写字楼,也早就下班了,楼里一个人影也见不着。
陈熠安立马拨通了老板的电话,把这里的情况和他说了。
老板暗道奇怪,说他这店开了几年了,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前店里是有备用的发电机的,但因为市里的店刚开张,被他拿过去挪用了。
他连夸陈熠安随机应变的能力强,处理得很好。
老板沉吟了片刻,“会不会是电线短路了?小陈你去楼层总电闸那里看看。”
陈熠安:“您说的那个电闸在哪里?”
“就在咱们这层楼和楼下楼之间,安全通道那儿,几户商铺的电表都在一起。”
陈熠安捏紧牛仔外套的衣摆,推开亮着绿光的安全出口的门,感应灯没坏,但因为这栋楼比较年老了,灯泡常年没人清洗,光线发黄有暗淡。
他一眼就看到了老板说的电表,找到网咖的门牌号对应的电表,结果发现电表打开了,里面的线也断了。
老板也不在现场,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大致了解后,“小陈你把店里的门锁好,直接下班吧,宿舍这个点应该关门了吧,那你找个酒店住一下,用明天我给你报销。”
也只能这么办了。
陈熠安说了声好,挂了电话,他把手电筒的光源对准断掉的电线,自语道:“奇怪啊,这电线怎么像是被人剪掉的,断得这么整齐……”
话还没有说完,结果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下。
他顿时浑身都僵住了,极度惊吓的时候,人已经怔得叫不出来了,他头皮发麻地回头,瞳孔骤然张大——
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正淫淫地对他痴笑,牙齿满是常年抽烟造成的污垢,嘴里也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
他穿了件黑色长外套,里面什么也没穿。
看到陈熠安的脸后,他面上的表情变得癫狂:
“小美人,我找你好久了,总算找到机会来见你了……”
他作势要用那指缝乌黑的脏手,摸陈熠安的脸,却被陈熠安大力挥开。
陈熠安认出来了,这人就是那天夜跑,在公园遇到的流氓大叔。他嫌恶地喊了一声:
“滚!”
可他越是抗拒,越是激起了这变态的**,他张开双手朝陈熠安扑了过来,“来,小美人,叔叔给你看个东西。”
陈熠安又恶心又慌张,他没有章法地和变态扭打在了一起,拼死不让他碰到自己。
只是他虽然身高,但到底是瘦弱的少年,手上的力气没有一个中年肥胖男子的力道大,渐渐体力不支。
“哈哈哈,别躲啊,小美人,别躲,我想死你了。”
陈熠安看着他越来越接近的脸,害怕间突然生出一股力道,踢向变态下身要害。
“靠,老子艹你妈!”流氓大叔怒吼一声,捂住下身,惊呼大叫。
陈熠安趁机往网咖回跑,流氓大叔忍着痛,夹着腿在后面追。
网咖的门是那种电动的玻璃门,此时没电了,只能靠手推。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流氓大叔的手要伸进来的时候,陈熠安用尽全力地把门合上,并落了栓。
陈熠安的双手都在颤抖。
可是,变态下半身火辣的疼痛,更加激发了他的兴奋感,他的眼神的表情越发疯狂了,他用力拍打着玻璃门:
“小美人,等等我,我马上就来……”
陈熠安的脚底发软,靠在前台旁,脑子里被吓得一片空白,脑子里想着要报警,要报警,他掏出手机正要打110,结果来了通电话。
是梁怀打来了。
他想都不想地点了接听,对面传来梁怀清润的嗓音,“回来的时候我路过你爱吃的那家重庆小面了,还要不要吃光头司……”
“学长……”陈熠安害怕地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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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蓦地一愣,听出他语气里的鼻音,还有不对劲,“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听到了陈熠安那头换来“咚、咚”的砸门声。
陈熠安带着哭腔,“就……那、那个变态,就是公园里的遇到的那个,来网咖找我了,学长,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他单手环抱着牛仔外套,似乎这样能让他好过一点。
变态在用楼道里的灭火器砸门,玻璃不堪重负地剧烈震荡起来。
梁怀心里瞬间空了,“你等等,我马上就回……”
“啊——!!!”电话里传来陈熠安的一声喊叫。
伴随着玻璃大面积破碎的声音。
手机似乎掉到了地上,电话被迫挂断。
再打过去,电话就没有人接了,打了很多个,都没人接。
梁怀快步往网咖的方向跑去,九月的夜还带着夏天残存的热风,可他的心却是从未有过的凉。
他此刻希望,陈熠安都是逗自己的,等他到网吧的时候,又蹦蹦跳跳地出来说都是“逗你的啦”。
如果真是这样,他这次一定要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学弟臭骂一顿。
希望是这样,他臭骂过后,会选择原谅。
第24章
当陈熠安刚找到陶瓷咖啡杯,想要摔了拿碎片当自卫工具的时候,网咖的玻璃门也同时碎裂。
流氓大叔扔掉手里的灭火器,在地上砸出“咚”的一声巨响,随即大笑着朝陈熠安冲来。
手机是在陈熠安抵挡他的时候掉到地上的,他想要捡,却被流氓大叔一脚踹远了。
陈熠安抓起旁边的椅子就要往流氓大叔的脑袋上呼,不想被对方生生制约住。陈熠安刚成年不久,从小蜜罐里长大,脸红脖子粗地和别面硬碰硬的情况基本就没有遇到过,不知道什么打人的技巧,只知道抡着拳头往对方的脸上干。
可流氓大叔就要比他没脸没皮多了,被陈熠安打中了也不在乎,一心想扒陈熠安的衣服,还想脱他的裤子。
陈熠安抵死挣扎,衣领都被他抓裂了一道口子。
流氓大叔还想往他胸口上摸,陈熠安急中生智蹲了下来,让他扑了个空,同时还伸手绊了他的脚,让他在地上砸得一声巨响。
越打,这流氓大叔的脸上越狂热,甚至还把那长外套脱了,有意在陈熠安面前显摆肮脏的自己。
陈熠安觉得自己眼睛都要恶心穿了,他抓到什么都往流氓大叔身上砸,“滚!!你离我远一点!!”
可他的言语对于流氓大叔来说就是兴奋剂。
流氓大叔扑住了他的双脚,让想要逃跑的陈熠安跌在了地上。
陈熠安后脑勺磕在了瓷砖地上一下子就摔蒙了,脑子嗡嗡作响,又疼得不行。
可无论他怎么蹬腿,流氓大叔都不撒手,还把他往自己的身下拖,陈熠安弓起背部,一拳拳往流氓大叔脑门上砸,后者咬着牙,脸憋得通红,在陈熠安看来恐怖无比,他实在控制不住地大声喊了出来:
“啊——!!有没有人啊,救命啊!!救命!”
可整个楼层的人都下班了,客人也走得没影了,没人听到他的求救。
流氓大叔猛地用力,一把将他拖拽过来,用肚子压着他的脚,双手钳住他的手,嘴巴撅着要往陈熠安的脸上亲。
陈熠安胃里反胃,脸上全是冷汗,就在他要绝望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嗷呜”一声,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冲了过来,照着流氓大叔的脸就是狠狠咬了一口。
“艹!!”流氓大叔怒骂了一声,脸上的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他不得不用手捂着,陈熠安得以往旁边一滚,逃出了他的制约。
流氓大叔一掌把那白色的身影挥到前台的桌上,“哪里来的贱狗!”
陈熠安认出了,是他用鸡排喂过的那条小丑狗,没想到它竟然会上楼来,危急时刻还救了他。
小丑狗应该一岁都没有,被流氓大叔打得嗷呜嗷呜直叫,听起来特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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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叔捂着脸,疼得吸气,一直在那骂特别难以入耳的脏话。
陈熠安陡然跳起身,捞起小丑狗,就往不远处的休息室跑。
他动作快速地锁好休息室的木门,然后把杂物间的床、书柜、桌子全部抵住门,做完这些后,他的双手颤抖不已,脚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滑靠到地上。
流氓大叔并没有追。
他阴测测地看着休息室的门,忽地就不心急了,反正陈熠安已经是跑不掉了,早晚都是他的。
他先摸着黑,找到洗手间,冲洗着自己脸上的血迹。
陈熠安只在地上坐了两秒,就迅速往窗边爬去,他想用窗户对外求助,可他拉开窗户的那一刹那,心都凉了一截。
这扇窗户对着的是个后巷,面前两米是对面楼的墙壁,对面写字楼也黑漆漆的看不到人影。
他仍不放弃,扒开窗户,声嘶力竭地喊:“有没有人?!救救我!!救命!!”
可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他向下看了看,网咖在五楼,跳下去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不能跳。
“砰——”休息室的门被砸出了一声巨响,是那流氓大叔又来了!
陈熠安连忙用身体抵住那堆抵门的家具,剧烈震动的门连带着他身体也疯狂一下一下的抖动。
流氓大叔在用什么重物砸锁,嘴里叫嚣着:
“小美人,我的耐心已经快要被你耗尽了,我劝你赶紧乖乖到我这里来,不然我等下让你好看!”
陈熠安整个人都缩在梁怀宽大的牛仔外套里,抱膝坐在地上,怀里揣着满眼恐惧的小丑狗。
他的眼底逐渐发红。
后来,听到金属落地的声音,应该是门锁被流氓大叔卸了下来。
陈熠安害怕地回头,流氓大叔阴狠的眼睛正透过锁洞,悄悄注视着他。
陈熠安的手死命地攥着衣摆,指甲深深地陷进衣料里,已经掐出血来。
和流氓大叔缠斗,加上害怕恐惧,已经令他快要力竭,一股绝望的情绪逐渐弥漫上他的心头。
就在这时——
“陈熠安!”
他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是梁怀的声音!他干枯的内心像瞬时注入了一道充满希冀的清泉,一时间他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陈熠安!”
“你在哪里?”
竟然真的是梁怀的声音,梁怀竟然真的赶过来了!
陈熠安忙站了起来,大声地喊着,“学长!学长,我在休息室里,你小心,那个变态还在外面!”
也幸亏他喊了这么一声,让梁怀注意到身后的人影,躲过了流氓大叔试图用灭火器砸他后脑勺的重击。
看到流氓大叔一丝/不挂的样子,他的瞳孔眸色骤深。
流氓大叔记得他的脸,抹了把脸部依旧在渗出的鲜血,无意间糊了一整张脸,显得越发地狰狞,“又是你!”上次也是这个人,坏了他的好事!
陈熠安担忧地喊道:“学长?!学长,你一定要小心安全,我来帮你!”他的双手有些脱力了,但还是拼尽全力,试图移开那些家具。
“你不要出来!”梁怀朝休息室大喊了一声。
不再多话,他拿起前台的毛巾,裹住了自己的右拳,干脆利落地就往流氓大叔脸上的伤口挥去。
流氓大叔被他打到跪坐到地上。
梁怀扯住他的头发,下一拳砸向他的太阳穴。
打得流氓大叔的两眼发花。
梁怀从小注重锻炼,体力极佳,爷爷年轻的时候还是参加了越南战争的老兵,极为注重对他的体能的培养,纵然流氓大叔的体重占优势,但梁怀技巧性的格斗方式还是可以碾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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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管不顾地紧紧抱着梁怀大腿,试图把其压倒在地。
梁怀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到地上,膝盖抵住他的胃部,手上力度逐渐加大,梁怀的脸色阴沉:
“我上次分明警告过你,不要动他。”
梁怀在来的路上,无数次后悔懊恼,上次为什么没有把这变态捉住,而是让他溜了,如果陈熠安发生了什么不测……他不会原谅自己。
流氓大叔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紫红,他拼命扒着梁怀掐着自己脖子的双手,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他还试图艰难地说话,“放、放……过,我……,求、求你……”
梁怀拿鞋底用力碾着流氓大叔的右手,“是不是这只手碰过他。”
“啊!!”流氓大叔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
梁怀又把脚挪到他的左手,狠狠踩了上去,“还是说这只手也碰过。”
整个网咖都弥漫着流氓大叔的哀嚎,他的神已经失常,偶尔还会发出疯癫的笑声,这笑声在梁怀的耳里,尤其刺耳。
梁怀的喘气声边粗,怒视着他,抵着他胃部的脚猛然施加大力,流氓大叔瞬间发出尖叫声。
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梁怀的眼底厌恶更甚。
“学长!学长?你还好吗?”陈熠安声音颤抖地喊着他,将他的理智逐渐拉了回来。
这时,空寂的楼层里,隐隐约约传出警笛声。
梁怀忍耐地闭了两秒双眼,放开他,站直起来。
流氓大叔这才得以喘气,还拼命地咳嗽。
梁怀捡起他的黑色外套,扔到他的身上,遮住他不堪入目的身体。
随后转身朝休息室走去。
只是还没走两步,他的心脏忽然突突地跳了两下,隐约感觉有道劲风掠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刻侧过身体,一个尖锐可反光的物体原本要扎进他的肩膀,结果擦着他的大臂滑过。
“呃——”梁怀痛得闷哼一声。
只是反应还是慢了半拍,流氓大叔一个硬扑,冲倒梁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一把带着锯齿的剪刀,想要刺进梁怀的眼睛里。
梁怀手臂青筋暴起,双手合握住剪刀的手柄,想要把它推回去。
但处于下方的人毕竟力量的舒展上占劣势,他已用尽全力,但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刀尖一点点向自己靠近。
梁怀的脚用力挣脱流氓大叔的腿,双方在拼死的博弈,流氓大叔故意用手肘重击梁怀受了伤的手臂,趁机大力把刀尖往下面压。
就在这时,传来重物击中头部的闷响声,流氓大叔的眼睛蓦地瞪大,然后直挺挺地晕了过去,倒在一边。
陈熠安拿着咖啡杯,手足无措地站在他身后。
梁怀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没事吧?”他发现陈熠安除了衣服领口被抓烂了以外,浑身有些脏,没什么异常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梁怀的触碰,让陈熠安本能地想要躲开,但下一瞬,梁怀的声音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是学长以后,他这才垂下僵硬的肩膀。
鼻尖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道,他伸手摸了摸梁怀的手臂,湿黏一片。
陈熠安心下一急,“学长……”
急切的脚步声传来,听上去有五六个人,冲进了网吧:“都不许动,双手抱头。”
在警察局备案的时候,网吧老板刘鑫也急匆匆地赶来。
医务人员及时处理好了梁怀的伤口。
出了警局,刘鑫痛心疾首,“我刚来之前去看了眼网咖,玻璃门都碎成了渣,好几台电脑都被砸烂了,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啊。”
目光落到两位极为狼狈的员工身上,他叹了口气,“幸好你们都没出什么事。”
梁怀和他边走边对话,陈熠安站在一旁,低头看着脚下,一声不吭地走着。刚才警察问话,他也是什么都没说,而只要警察一提到那流氓大叔,他满脸都是抵触的神情。
刘鑫安抚性地拍拍陈熠安的肩膀,“这两天网咖要维修,你们先好好休息一周,具体等通知,给你们带薪休假。”
陈熠安终于说了一句话:“老板,救我的那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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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那狗很有灵性的,我打算就把它留在店里看门,你们觉得怎么样?”刘鑫问。
陈熠安忙说谢谢老板,过后他的脑袋又低了下去,“都怪我,如果不是我……”
梁怀揉了揉他的脑袋,“和你有什么关系,别多想,刚才警察都说了,那个变态是惯犯,以前就有类似前科。这次行为恶劣,一定会重判。”
刘鑫也应和,“现在男孩子在外面也要注意安全了,哎,真是……我送你们去酒店吧。”
梁怀谢过他,“不用操心我们,这边我会照应的,您赶紧去看看网咖那边的情况吧。”
刘鑫再三叮嘱注意安全后,火急火燎地往网咖赶去了。
陈熠安沉默地盯着路上的石子,忽地有只手伸过来解他外套的扣子,把他吓愣了一下。
梁怀发现他竟然把衣领扣到了最上面的一层扣子,“不热么。”室外,九月的夜,穿短袖都闷得慌,而陈熠安身上这件是厚的秋装。
“不。”陈熠安揪着衣领,拼命摇头,不愿意脱,这衣服仿佛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梁怀刚才无意间触碰到他胸口的皮肤,都是汗。他垂眸看了陈熠安一会儿,抚摸了一下他的后脖颈:
“别怕,我在这里。”
陈熠安怯生生地抬头,和梁怀对视了片刻,放开慢吞吞地把外套脱了。
梁怀结果外套,问道:“送你回家?”他知道陈熠安也是本市人。
陈熠安摇了摇头,他现在很想回家,非常想,想当着哥哥的面大骂一顿那个变态,让哥哥给自己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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