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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勤劳的小野猫
“纪随哥,我知道那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是我对不起庄晔,可我和他那么多年的兄弟,我
是真的担心他。今天听了他们的谈话我才知道,原来唐曦……当年确实是她主动勾引我,我没
能把持住,但是……但是没想到她居然是有苦衷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去调婚礼宫的监控看,我听说庄晔一直在做心理治疗,今天
又知道了那么可怕的真相,我怕他会想不开。”
最后一句,成功让纪随变了脸色:“所以他去美国是……”
“我听到那个男人帮他问了,说唐曦现在在美国,我怕庄晔找不到她会崩溃,也怕到时候
见了她确定了真相,他会更受不了,他本来就在做心理治疗,万一……我本来也想去的,可我没有签证,我也是犹豫了一整晚,才想着这件事还是应该告诉你,
你是他哥哥,肯定比我更关心他。”
纪随的脸色越发难看,一边大步跑向地下车库,一边问:“那你听到他们说他具体去美国
哪里吗?我有美国的多次往返签,现在就去找他。”
“那就太好了,我还担心……那我把我听到的地址发给你,庄晔应该只比你早几个小时,
应该还来得及。”
纪随急急忙忙开了车就走,回公寓拿上护照和签证又直奔机场,登机前才给赵虞发了条消
息。
薛湛是从赵虞手机上看到的消息,而这时候,她还没醒。
可这条消息对他而言没什么价值,因为早在这之前,凌见微就已经发过信息,告诉赵虞纪
随上钩了。
拿过手机瞥了眼,薛子昂再次嘲讽道:“果然是个笨蛋。”
说完他又没好气地瞅了眼床上的赵虞:“能摸透每个男人的性格,把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厉害啊你。”
见薛湛一直沉默不语,薛子昂道:“放心吧,等他们折腾一圈回来,大局已定,到时候后
悔也来不及了。”
薛湛确实是怕其中出了什么纰漏,可仔细想了一遍,便也放心地点头。
看到赵虞手机上凌见微发来的微信消息,薛子昂就又不由得笑了一下。
那小屁孩是把他当作赵虞了,还一个劲地试图跟他聊天。
要是让凌见微知道赵虞骗了他们所有人,故意往敌人的刀尖上撞,也不知道会急成什么
样。
要是再让他知道,赵虞之所以对他口中那位纪随哥也用调虎离山之计,根本不是为了让庄
亦晴身边没人可用,而是因为她和纪随早就睡过了,现在还是男女朋友关系,她只是单纯地怕
纪随会让她露馅,估计那小屁孩更得崩溃。
以为这章能写到大戏的,结果铺垫一下就又超字数了,等明天吧,下一章开始batt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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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NPH) 166 局中人
赵虞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连眼睛都还没能睁开,就已听到薛子昂惊喜的声音:“醒
了!”
大概是麻醉开始散去了,右边胸部和肩膀那一片疼得厉害,眼皮也无比沉重,她就连睁个
眼都很费劲。
见她虚弱无力的样子,薛子昂又紧张地问:“疼吗?要不要帮你叫医生?”
看了一眼在床边俯身下来的薛子昂,再看看坐在床沿同样一脸关切的薛湛,赵虞努力咧开
嘴笑了笑,却实在发不出声音。
手术刚结束,她还需要吸氧,隔着氧气罩,薛湛和薛子昂甚至都看不清她嘴角勾起的弧
度。
薛湛放心不下,按铃叫了医生,好在一切都很正常,她现在只是术后太虚弱。
一放下心来,薛子昂就再也憋不住心中那股愤怒和担忧:“赵虞,你是连命都不想要了是
吧?说好的互相信任呢?你相信我能把你从缪三手上救下,我也相信我能保护好你,相信你说
的每一句话,结果,你他……”
硬生生把脏话憋了回去,他气冲冲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怒目瞪了她好几秒才又问:“你
知不知道看到你中刀的时候我都被吓死了?我以为……”
说着说着就莫名其妙地变得哽咽起来,有薛湛在旁边,薛子昂更是觉得丢人,狠狠咬了咬
牙后,干脆闭口不言。
赵虞当然知道他和薛湛都会生气,听到他哽咽的声音,她心中便又升起几分愧疚,动了动
唇想开口说对不起,却还是没能成功。
当初得知庄亦晴包养小狼狗闹出事时,她便想到了这个计划,所以让私家侦探找出替庄亦
晴动手那几人的身份。
也早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决定假戏真做,让自己真的受伤,因为这样的戏才会更逼真。
但她也清楚,要是让大家知道她会受伤,肯定不可能同意这个计划,所以在和他们说了互
相信任之后,她又一次当了骗子。
看她想说话又说不了,薛湛叹息一声,淡淡地道:“行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他当然也和薛子昂一样是极其愤怒的,也很想质问她,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为什么还
可以再骗他。
可看着她这模样,他又实在气不起来。
没人会无缘无故对自己狠心,她也不过是尝过太多痛苦,滋生太多仇恨,对复仇抱了必胜
的决心,才不惜一切代价想把所有事都做到最好罢了。
说到底,还是他疏忽了,他以为他们的计划已经足够取信于许承言,她完全可以放心,没
想到……
为了保证她的安全,他找最好的搏击教练盯着薛子昂狠练了两个月,又派人暗中保护着
她。
谁知薛子昂倒是不负他所望地挡住了来劫人的缪三,她却趁机假装慌乱不小心,故意给缪
三伤她的机会。
如此决绝,最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她都不知道在电话里听到薛子昂急得声音发颤地跟他说她故意中刀了的时候,他心里有多
着急。
“赵虞。”沉默了许久,他才又开口,“这是最后一次,要是再有下次,我绝不会再管你
的闲事。”
“对。”薛子昂应和,“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我就跟着你学,也插我自己一刀。”
这叔侄俩的威胁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没威慑力,一个比一个奇葩。
赵虞想笑,但拼命咧了咧嘴后,反而是眼泪先掉了下来。
她想,应该是伤口太疼了。
“是不是很疼?”薛子昂赶紧起身查看她的情况,“那我不说话,不惹你激动了,你好好
休息。”
刚好这时薛湛的手机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他又一把拦住薛子昂准备帮赵虞擦眼泪的动
作:“就这样吧。”
薛子昂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看到薛湛手机才恍然大悟,低声跟赵虞道:“应该是许承言来
了。”
他和薛湛都知道,眼泪向来是赵虞最厉害的武器,这种场面,当然得让许承言看看。
电话是守在楼梯口的保镖打的,表面上是为了保护赵虞,其实不过是防止外人进入,毕竟
现在还不能让庄亦晴的人发现太多。
从审讯现场回来的许承言本来是憋了一肚子火的,既气愤于庄亦晴擅自插手他的事,又恼
怒他来病房看个人还得经过薛湛的同意保镖才放行,可一走到床边,看到赵虞满脸泪痕、双眸
湿润的模样,他的气又一下子被堵了回去。
“醒了?”
赵虞想扭过头不去看他,可惜她还动不了,只能将目光移开,又缓缓闭上眼。
本就蓄在眼里的泪水随着她阖眼的动作从眼角滑落,沿着方才的泪痕慢慢渗入氧气罩里,
许承言不禁握了握拳,又转身从柜子上抽出张纸巾准备帮她擦拭。
薛子昂抢先一步挡开他,捏着手里的纸巾小心翼翼地帮她一点点擦干,语气中充满浓浓的
敌意:“得了吧你,她根本就不想见你,少在这里惹她生气了。”
许承言难得没有反驳,只定定地看着赵虞。
他见过她太多种模样,明艳的、妖冶的、放浪的、颓废的……但他真的很少见到她哭。
准确地说,除了在床上时太激动会逼出些生理泪水,她根本就没在清醒状态下哭过。
莫名地,他突然想起了大年初二那晚,那个主动勾引他去酒店、和他做完爱又趴在他胸膛
上静静哭泣的赵虞。
当时的她,其实不是因为高潮太过刺激而流泪,而是真的伤心吧。那天晚上的她,整个人
都不对劲。
还有他们第一次做爱,情绪极其反常的她;那次在会所,见到血后浑身颤抖的她。
那几次,似乎是仅有的她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时候,而现在的她,应该比前几次还要脆
弱吧。
不用想他都知道,遇到这种事,她肯定是害怕又无助,委屈又愤怒的。
薛湛道:“我是给许总个面子才让人放你进来看一眼,既然她不想见你,那许总还是请回
吧。”
许承言依旧半点也没有要离开的迹象,但目光落到了柜子上。那里放着的,是大夫从她胸
口取出来的水果刀,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很深,红得刺眼。
薛湛的语气又多了几分凌厉:“许总也看到了,她现在不管身体和心理,状态都不好,你
在这里,除了一遍遍提醒她刚经历过的一切,别无它用。”
这一次,许承言终于在沉默片刻后迈步离开。
但才走几步,他又停住,转身看了看床上依旧紧闭双眼泪流不止的人,沉声道:“我会还
你个公道。”
赵虞缓缓睁开眼,愣愣地看着他,嘴巴轻启,艰难地开口:“她说得对,是我活该,我们
两清了,放过我吧。”
她的声音很小,有些嘶哑,话也说得断断续续的,但许承言还是听得很清楚,也明白她话
里的意思。
庄亦晴敢那样明目张胆地让人来绑她,这次她幸运被人救下了,要是他去找庄亦晴的麻
烦,说不定那个女人下次会更狠。
可是他的女人,又凭什么要怕庄亦晴?他要和谁在一起,他想跟谁上床,又与庄亦晴何
干?
见许承言握着拳气势汹汹地离开,整个人再也不复平日的优雅稳重,薛湛不禁若有所思地
看了赵虞一眼。
以旁观者的身份亲眼看着她演这场戏,这种体验还真是无比微妙。
毕竟,他和薛子昂从前也都是局中人,是她的猎物。
说好了今天battle,越码字越多,大长章都放不下,所以分成三章一起发。
要正面battle的,放心,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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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NPH) 167 对峙
第二天一大早,庄亦晴在婚礼上被许承言抛弃的新闻果然火遍网络。
虽然庄家已经和各媒体打过招呼,可这场婚礼关注度太高,参与的人尤其多,就算媒体收了庄家的好处不报道,广大吃瓜群众也不会放过这种看戏的好机会。
提前半个月就在网上预热的豪门婚礼,奢华高调声势浩大的商业盛宴,突然间闹了这么大个笑话,网友们又怎么可能不高潮?尤其某些仇富仇女的低素质网友,说出来的话也是一个比一个难听。
庄家自然特意压过新闻,可惜这种时候,有竞争对手在背后故意闹大也是很常见的事,所以这一次,终究是没压住。
成了全民皆知的笑话、圈子里人人不离口的谈资,庄亦晴当然愤怒,可这还不是她唯一关注的重点。
她一晚上没睡好,心里想得更多的一直是许承言离开婚礼现场时看她那个眼神,那种愤怒究竟源于何事?
虽然她有自己的骄傲,不屑于在被抛弃后还要跑去找许承言问清楚,可她确实需要弄明白其中的原委,但庄晔昨天离开后就没了音讯,今早她打电话过去依旧关机,她根本就无从知道真相。
“大小姐起来了。”孙阿姨赶紧去为晚起的她准备早餐,“昨晚纪随少爷打电话说,他和大少爷有急事要出趟远门,可能要几天以后才回来,让我告诉您一声。”
“出远门?”庄亦晴蹙眉,“这种时候出什么远门?庄晔不是去找许承言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纪随少爷没说去哪儿。”
不仅没说他要去哪儿,纪随还特意叮嘱了孙阿姨和司机老陈,别把庄晔去美国的事告诉家里任何人,尤其是庄亦晴。
根据这几年他对庄亦晴越来越多的了解,基本已能肯定凌见微说的就是事实,万一让庄亦晴起了疑心,又派人去美国对付唐曦怎么办?
吃了两口早餐,庄亦晴重新拨了遍纪随和庄晔的电话,全都是关机状态。
她正在气头上,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她手底下一个经理的电话。
“庄总,祎程的那笔委托贷款没按时到账。”
勺子猛地敲在餐盘上,庄亦晴脸色微变:“你确定?”
“是,我亲自打电话到银行问了,翟经理说祎程撤资了。”
“许承言。”紧紧捏着手中的勺子,庄亦晴不禁怒火中烧,她以为就算悔婚也只是私事,不会影响到已经谈妥的公事,何况是许家欠了庄家的,那些已经签了的合作更不可能有变动,没想到他会做得这么绝,宁愿违约也要撤。
没了吃早餐的心思,她上楼换了衣服化好妆便出门,准备直接去祎程找许承言问清楚,结果刚到半路,又有电话进来。
“庄总,和万源谈好的那笔融资出了点问题,刚才王副总打电话说,他们需要重新核算,可能……”本站改網祉鱂在xiosuo{小説}。ひk厷布 請務铋収藏
庄亦晴把车停到红灯路口,挂断电话又重新拨了另一个:“那笔融资,有没有问题?”
“庄总,我正要打电话给您,钱总说他们董事会起了争议……”
“许承言!”狠狠一巴掌拍到方向盘上,庄亦晴扔下手机启动车子,一路以最快速度赶到祎程。
像是早就知道她要来,许承言的秘书直接把她领去办公室,而里面的人也一副等候她多时了的架势。
“许承言你什么意思?”婚礼黄了,她也没准备和这种让她丢尽脸面的男人再有瓜葛,所以也不顾忌什么形象了,只愤愤地看着他,“昨晚的账我还没和你算,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许承言轻声笑了笑,靠在总裁椅上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我这叫做……以牙还牙。”
听懂了其中果然有猫腻,庄亦晴一把拉过椅子在他对面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吧,昨晚为什么要那样做?我们庄家怎么招你了?”
“还跟我玩装傻这套?”许承言嗤笑一声,目光微寒,“庄亦晴,你是真把自己当许家的女主人了?我的私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了?”
庄亦晴同样冷笑:“你当你又有多高贵,我想管你的闲事?许承言,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不承认?好啊,那我问你,明经理是不是把我让秘书找他买珠宝的事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吩咐过他,去认真查一查我准备把那套珠宝送给谁?”
庄亦晴顿了顿,点头承认,随即又问:“你敢查我的人?”
“你都能查我的人,我为何不能?”许承言直起身,缓缓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看她的眼神多了些狠厉,“我早警告过你,我和你,各玩各的,我的事,你少插手。”
这件事,的确是庄亦晴理亏,前天晚上明经理告诉她那件事的时候,她着实有些好奇。许承言这种游戏花丛的浪子,居然也会花费如此功夫买一套年轻女人用的饰品,显然说明他对某个女人很上心,所以他才吩咐了明经理,帮他查一下是哪个女人。
没想到明经理那边还没结果,许承言就已经发现了,而且发那么大的火,居然连婚都毁了。
“许承言,你有病吧?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
“只要是我的女人,你就没资格过问,更没资格动她一根头发。”许承言冷冷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我的事,就算真和你结了婚,也轮不到你管。”
意识到他的怒意不止这么简单,庄亦晴道:“我只是好奇随口问了问,没碰过你的女人。”
许承言都快被她的无耻逗笑了,低笑着摇摇头,拿出手机放到她面前,打开那段音频。
“价格你定,必须做得干脆利落,别又像上次一样拖泥带水,差点把自己办进去。”这是“姚谦”的声音。
“上次也怨我?不是那位金主自己家里内斗捅出来的?”这是缪三的声音。
“你知道的太多了,最好管住你这张嘴,否则,上次能保你无事,下次就能让你消失。”
……
录音还在继续,但庄亦晴的脸色明显变了。
看大家催,那好嘛,先放两章,第三章我还在改。




归来(NPH) 168战斗(13200珠加更)(2600字)(三更)
庄亦晴听得出来,录音里确实是她的私人助理姚谦的声音,也猜到了录音的内容,可她根本没吩咐过姚谦做这种事,而且缪三上次出了岔子,在她这里已经进黑名单了,有事也不可能找他。
但如今有录音在,她又不敢保证姚谦不会立功心切,擅自替她做主,一时间,她倒也无法断定事情的真伪。
不过只犹豫了那么两秒,她就忽然笑出声:“这又能说明什么?视频都有假的,录音也能当证据?”
把她所有表情变化看在眼里,许承言讥讽地笑笑:“是不是假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上次我帮你,这次,赵虞挨那一刀,我会十倍讨回来。”
赵虞。
庄亦晴默默将这个名字记在心里,最后一次认真地看着他:“我再说一次,不是我做的。”
“我也再说一次,你对赵虞做的,我会十倍讨回来。”
庄亦晴冷笑一声,干脆利落地起身离开。
她太了解许承言这种人了,既不会轻信别人,又骄傲自大,一旦他认定的事,她怎么狡辩都没用,多说无益。
到了门口她又突然回过头来,同样嘲讽地看着他:“许承言,你猪脑子。”
等她离开后,许承言才重新打开录音,又仔仔细细听了一遍,确实没什么异样。
他还让人找专家鉴定过,录音没有合成的痕迹,而且对缪三的审讯,他也自信没什么问题。
可从昨晚到现在,他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是什么,就是不踏实。
甚至今早某一瞬间,他脑海中似乎还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
只是他一夜没睡,脑袋昏昏沉沉,眼前浮现的又全是赵虞那张苍白的、带着泪水的脸,以及那把红得刺眼的刀,他根本就没法静下心来,也实在弄不明白那个一闪而过的模糊念头是什么。
准备再听一遍录音时,电话响了起来,是他那个半隐退状态的父亲打的。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弃婚又转头对付庄家,你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许家背信弃义?许家的脸还没被你丢够?我告诉你,生意场上最重要的是信誉二字,你现在……”
把手机推出老远,许承言不耐烦地挖着耳朵,慢悠悠地道:“不是你从小教我的,商场上最重要的是实力?我失忆了还是你失忆了?”
一句话怼得对方哑口无言,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还想再说什么,他却已经把电话挂了。
用实力说话,这是庄家几十年来的信条,现在公司大权在他手里,要怎么做,也是他决定,就算是他亲爸也不能干涉。
仰靠在椅子上沉思许久,眼前一遍遍浮现出医院里赵虞那张苍白的脸,还有那些不断滚落的泪珠,许承言握了握拳,拨电话出去:“继续。”
庄亦晴一回到公司,立刻叫了姚谦去办公室问话,虽然她怀疑过会不会因为自己对他太过信任,导致他敢先斩后奏,可她也相信,在她的逼问下,姚谦不敢撒谎。
所以,她可以确定,那份录音就是伪造的,有人故意栽赃嫁祸。
“赵虞?”冷冷盯着已经被她审得大气都不敢出的姚谦,庄亦晴道,“找人查清楚,到底是谁。”
一整天下来,她都没能联系上庄晔和纪随,而许承言在撤了祎程及其控股公司与斓玺早已谈好的合作后,又扰乱了祎程从中牵线的几家公司与斓玺的合作。
她知道,许承言是在拼尽一切力量来对付庄家,可光凭一个许承言,也不可能对斓玺形成什么致命打击,他们还用不着如此紧张。
只是这样,还是便宜了庄泽和庄茹云之流找到攻击她的借口,指责是因为她私底下得罪了许承言才会引来如此祸端。
对外忙碌了一天,对内又战斗了一天,她身心俱疲,正以为一切都差不多到此为止时,又一个惊雷爆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姚谦刚跟她汇报完,说暂时还没查到那个叫赵虞的女人什么来路,另一个秘书就匆匆忙忙跑进来:“庄总,出事了,有个匿名做空机构对我们出手了,说我们虚构营收和利润,财报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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