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杜传
“同学来接你了,”申闵揽着她的肩膀往前走,怎么都显出一股威逼来,“要好好和别人道谢啊。”
谢霁安若有所思,上前一步淡声道:“不用了,我和她很熟的。”
申闵笑了笑,眼角都牵起笑纹,眼神里夹杂着戏谑的探究,“是吗,很熟。”
兑兑(np) 张贱和都怼怼的日常
申闵走后,两个人一路到了门口,谢霁安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他喜欢你。”
东兑兑开门的手顿了一秒,随即拧开了钥匙,率先进了门。谢霁安杵在外边半天没跟进来,她开了灯,回头看他,“你到底进不进来?”
他一怔,慢慢笑出来,连忙换了鞋进去,“饿了吧,我煮点夜宵。”
他是剧团里新来的,又担着重要角色,还有很多事不清楚,东兑兑不可能屈尊纡贵亲自到他屋子里,所以他总是叁天两头地被叫唤过来。
两个荷尔蒙旺盛的年轻人,就是待在一室敲木鱼也会心生旖念,她在他那儿尝到了快活的甜头,也乐意时不时给他弄弄。
相处久了才发现他浑身是宝,做饭家务样样在行,她很是受用,于是给了他保姆的待遇,允许他在这儿放了双拖鞋。
周末,应老父亲要求,东兑兑回了一趟家。
第二天,正好遇到张蹇他妈,她向来喜欢这个温柔的阿姨,甜话张口就来,从头到脚把林问韶夸得红光满面。
“张蹇不是不住校吗,之前练球都是来回跑吧?”
“没有啊,兑兑最近没和他联络过吧,那小子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丢了球开始捧书了,不是我夸张,他那宝贝球是一点没碰,都落灰了,他老子都被吓到了,还以为他被什么东西附了魂,”说罢她又自顾自摇头,“看我这嘴,要被附魂也是被文曲星附了。”
她还有些没说的,张蹇放弃了所有兴趣爱好,把注意力全转移了都不带喘一下的,一心专心念书,连家里人都心疼他,求他给自己放个假缓缓,本来脑子就单线条,别一个用力过猛把人读成傻二缺了。
林问韶接着说,“你可得去看看,他这周一个大考刚过,今天回来,现在就搁楼上大爷躺着呢。”
东兑兑起先还听不明白,后来就琢磨过来了,他没打球,那视频怎么来的?
她很久没去看过他的比赛,就算他发了一份以前的视频她也不知道。
敢情是他自己偷着悄悄读书,却变相告诉她在打球,偏偏要告诉她自己还吊儿郎当的,他这什么鬼心思?
要说林问韶,绝对是张家的一个例外。都说张家人都是大老爷们,各个人糙体壮,员工年终奖都用金条发的,就她一个人还能算得上细腻体贴,经常给东家送些制衣的好料子。
东兑兑从小就和她亲,而且认定了是她的东西就绝不退让,小时候趾高气扬地对张蹇宣布林问韶的膝头已经成了她的领地,就算“敌人”是对方的亲儿子。
两人闹过几次,最后结局以他被她多跺了几次脚背尾,每次东兑兑一来,平常都是小霸王的儿子就自己坐在角落低头摆弄玩具,一声不吭的。
林问韶笑问他怎么不来争妈妈,当时的张蹇个子比东兑兑还矮,不懂得伪装,更没有之后在她面前的虚张声势和欲盖弥彰的横强,他低着头小小声地说,“我有点怕她。”
张蹇光着上身,手横在颈后枕着,嘴里嘀嘀咕咕的,还真像被什么东西附了魂。一睁眼看到东兑兑打开了门,被吓到似的一耸,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你进来也不敲门!”
他措手不及,脑子里正在思考怎么跟她开口,没想到人就直接出现在他面前。
她自己还没控诉呢,小脸绷着,“你自己耳聋了吧,不然往门口安一个铃,一按就是一道雷劈你头上,保准你听得清。”
他坐直了身子,没和她呛,捏紧拳头。反正人都在面前了,要上就现在上!
“那啥......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检测进了前150,你就答应我一件事吗?”
亏得他这么把这事放心上,还搞了个双面人,她也有了点兴致,连成绩到底有没有达到都没问,“嗯,说吧,球鞋?游戏装备?a家新上的平板?还是全部?”
张蹇摇摇头,吸了两口气,有那么一点点羞怯,“你做我女朋友吧。”
东兑兑顿住了,眯起眼,上下看了看他,“开什么玩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命呢?”
“之前咱不是.....那个了吗,我老想着那事,其实我....嗯,不做点什么我心里不安稳的,还是说.....还是说你不喜欢我?”
“我数到叁,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她还没来得及张嘴,张蹇就“123”飞快念完,“行了,就知道你喜欢我!”
东兑兑没好气地打断他,“你也没跟我说是这个,你是不是一早打定主意挖坑了?”
“谁挖坑了?当我女朋友就是坑了?我不管!”卧室内窗的窗帘没拉实,漏了个挨着窗棱的小长方形,他径直走到窗前,二楼的窗户忽然被拉开,张蹇一把扯下上衣,探出身,感觉自己在不断膨胀沸腾,他前倾着身子大声喊,明朗又恶劣,“我谈恋爱了,我他妈谈恋爱了!有女朋友了!都听到了吗!”
听见声响跑出来的仆姆,连着几个拿着剪子拾院子的花匠在楼底下一齐回头,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张蹇站在窗前,上身赤裸着,年轻恣意的俊脸浸在一种外露的得意里。她立马冲上去想捂着他的嘴,让他再别说一个字,张蹇一看她靠近,刚才的威风一下没了,最后其实是他落荒而逃,慌不择路。
东兑兑逮到什么东西就朝他扔什么,乒乒乓乓的,没个准头扔得满地都是。
“别瞪我啊,”他一边跑一边乱喊,贱得不得了,“不知道我怕女朋友吗?”
门口窜进来一只黄皮老狗,看他们跑也跟着乐呵地瞎跑,它脑门被火烧秃了一块皮,长不出毛来,是张家从老家带来的狗,一直和张蹇唱反调,和她小时候家里养的白猫蓝眼的漂亮小猫很亲,连带着对她也很亲近,后来小猫死了,对她的亲热劲也不减。
张蹇被狗叼住裤腿,甩不开,连连叫骂,可惜狗不懂人话,他只能拐了方向。
东兑兑坐在椅子上连声叫好,“狗咬狗,咬死那个张贱!”
黄狗更是撒欢,张蹇都快发出哀嚎了,却看到她下了楼,他忙跑到阳台上,心里忐忑不安,本来以为她不会再回头了,没想到东兑兑停在楼下仰脸朝着他喊,“别想了,我不承认。”
张蹇有点惊喜,挑眉笑了笑,手指在栏杆上愉快地敲着,脑袋有些不自然地转过去看窗外的风景,看她走得远了,拨通手机里“都怼怼”的电话,故意压低了用气音说,“我承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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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有无治疗中二病叁甲医院推荐?
虽然开兑兑不是为了单纯黄暴,但我也太剧情流了吧嘤!
兑兑(np) 一旦发了春便像要了他半条命
出了张家后,东兑兑又遇到林问韶,张母问到刚才的动静,她用和张蹇玩游戏的理由搪塞过去。林问韶有些狐疑,到底心里信了七八成,琢磨着找他问个清楚。
隔天一早,她照常睡到自然醒,其他人都吃过了,她妈东妸还没去研究院里,给她单独布了碗筷催促她:“快下来吃饭,晚上你哥回来,让他给你检查一下东西都好了没有,别再丢叁落四的。”
东兑兑揉着眼睛,将最后一口蛋饼和着奶填到肚子里,出门想将外面几盆多肉移进来,一推门就见张蹇大摇大摆站在外面,东兑兑如见麻烦,撇了眼在厨房里走动的身影,趁着东妸没看到前先把人推走。他顺着她的气力往外走,像是做了极大的让步似的,“嘿,先不说其他事情,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她扒着门直接阖上。
接下来一天,张蹇整天脑子里就是谋划那床事,不断发消息企图说服她,“我都不提女朋友的事了,这个也不行嘛?”
“就半天,就半天我们就回来好不好?不然你明天回学校,跟东叔说提早走,我们早点去......”
他说得越发兴奋,也越发离谱,东兑兑嗤之以鼻,“我用得着躲躲藏藏的?”
张蹇想到东不嵊那张冷脸,不禁一凛,缩了缩脖子,奈何虫上脑,鸡巴为大,他讨好地说,“是我,我得躲躲藏藏的。”
末了,他又嘀咕两声,“要是你承认我是你男朋友,我还用得着这样吗。”
第二天,到了机场,司机刚走,她就被半路跳出来的张蹇堵住了。
他两眼发光,万般殷切,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到最后甚至连丧国辱权的“姐姐”都喊出来了。
她说马上就要走了,他对答如流,“一结束我就给你订其他时间的。”
东兑兑有种背着大人偷偷摸摸干坏事的禁忌感,被他缠得改变了想法。他们还真去开了房,就在机场旁边的酒店,张蹇是逃了课,她是周一没有课。
严格意义上,张蹇只能算是第一次,一旦发了春便像要了他半条命,他那天什么都准备好了,把自己洗刷得干干净净的,唯独忘了带身份证,临到头来还是用她的。
进了房,他手下猴急地将她裤子剐下来,褪到脚踝,露出被牛奶丝内裤包裹的小屁股,张蹇解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勃发的粗茎在她白嫩的臀尖上挥打着,没住惯性,直沿着臀缝滑下去,路过紧致的菊穴,下意识浅浅地插了几下,东兑兑吓得一耸,夹着屁股,挣扎着不给他弄了,“别!”
滚烫的唇不断落在她的脸上,他声音粗哑,“张开腿,我想看你下面。”
他其实根本没这么多的耐心,他恨不得直接捅进去把人操死,但至少这一次,他要让东兑兑爽,爽得心服口服。
张蹇用鼻尖抵着左边瑟缩的小奶头,轻轻摩擦,粗热地鼻息喷在上面,烧得她小声地叫,几乎快燃起来。滑腻的舌面把乳肉舔得一片湿热,再连着乳晕一齐吸进嘴里,奶头被咂得啧啧响,他依依不舍地亲了好久才放开她肩膀,附身流连吻在她下凹的腹部。
他顺势把她压到墙上,架起来顶住,掰开两瓣肉臀,稠腻的前液吐在臀缝里,舌头在肉瓣里试探着舔了几口,手指艰难地挤入花瓣,慢慢扩张。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张蹇的手指退了出来,笑得得意,嘴唇贴着她耳廓摩挲着,声音压得很低,“你水好多,把我整只手都弄湿了。”
她早就湿得不得了,闻言咬唇拧了他一把。张蹇架着她缓缓往里顶,一边吃她被嘬得红肿的嘴,一边翘着性器在她臀缝里蹭动,然后撑开蝴蝶肉,一点点地顶进去深入浅出,等到她面颊变得红润,才开始凶狠地挺腰抽插,疾风暴雨般激烈地插顶让她头脑一片空白,她伸着脖子,像濒死的白天鹅,牙关战栗,“嗯......等啊,等等,好深,那里!”
东兑兑慢慢失力下滑,张蹇让她骑在他腿上,胯部上拱,一颠一颠地操她。那根东西插了进去,又深又狠,粗硕的柱身将紧窄的甬道撑开,她被一次填满,仰长了脖子,满足地呜咽,“好满,嗯,慢点,张蹇......”
粗长的肉鞭来去飞快,他胯下啪啪使力,囊袋打在臀尖上一直插到底。她被那根愈加可怖的粗硬鸡巴干得颠簸,白润的皮肤透着粉,小阴阜都被压狠了,深深地凹进去,深色的穴肉随着抽顶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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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第二段最后一行
兑兑(np) 咦,我就是想看你尿(二更)
墙上,桌上,门上......他们翻来倒去,最后他把她的背抵在床上,边和她狂热地亲吻边操得她喷水乱颤,两条白嫩的小腿在颠撞下,两腿大敞,张蹇腰腹挺动,大开大合,她抖得越狠他就抱得越紧,她几乎缠不住他的腰,两条腿扑腾着在空中不断地打抖。
他突然疯狂地撞击,东兑兑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难耐地叫了一声,哭出了声,像被钉死在那根东西上,“慢些,慢些,不行.....快死了,啊啊!”
张蹇趴在她身上,腰僵直着,最后百下,一股一股液射进她子宫里,子宫壁被这股热浪不断地洗刷着,痉挛着腹腔抖动,喷涌出一阵潮湿温暖的液体。
射完,他还压在她身上,捉住她的嘴,沿着嘴角试探,含着她狠狠啜了几口,舌头滑进她嘴里去,绕着亲了好久,然后起身光着膀子往浴室走。
本来还躺在床上的东兑兑立马爬起来,不顾泛酸的腿根还在淌,并着腿小步小步地跟着他。
“你干嘛,”他无措地避开她,“我要去厕所。”
她狡黠地笑:“我也去啊。”
“.....我要尿,你也要看?”他脸都憋红了,呼吸促急。
她早就想知道男人是怎么个尿法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咦,怎么办,我就是想看你尿。”
这个人,刚刚操她的时候不害羞,现在不知道在害羞什么,就是不让她看,她偏偏好奇得紧,跟在他身后,躲在门缝里看,像个孜孜以求的小变态。
拒绝她等于是无用功。张蹇被她看的背都是僵的,差点整不出来,怀疑自己射的不是尿而是。他清理完出来后,下半身只围着条浴巾,东兑兑手伸得奇快,逮着那只鸟前后撸了两下,又嘘声放开,“哦,跟刚才不一样,软了。”
张蹇却不干了,抓着她的手去揉了揉他胯下,很快就硬得硌手,鼓起好大一团,他被摸得上火,拧着眉毛,深深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把她抱起来,讨巧地哄弄她,“抱着操,好不好。”
她恢复了些力气,撩开汗湿的头发,刻意拿乔要价,“你再叫句姐姐来听听就行。”
张蹇脑袋都暴出了几条青筋。
再重新捅进去的时候,他快被她夹死了,东兑兑里头的肉嘬着他不放,怎么摇都拔不出来,抱着她走到床边让他出了满身热汗。
他力气大得惊人,手臂从她两只膝窝穿过去,扣在后腰处,按在她下凹的腰窝上,端抱着她的屁股,下身凶悍地挺动,凿进凿出。胯部向上挺送着,那条坚挺的鸡巴一次次夯进她娇嫩的宫腔,毫不留情地,又狠又猛,像在打桩。
湿软的肉道紧得要命,他被层层软肉裹住紧缩着,那活穴水嫩嫩的套着他不放,像在往里吞,光是要守住关就不容易。
她小臂无力软软地垂着,吊在张蹇脖子上,花心被按着狠顶了数百下,屁股都撞红了,她两条腿哆哆嗦嗦地要往下坐,又被张蹇提着上下套弄,操得更深更狠。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被干得头重脚轻,两条腿都翘起来,小嘴紧紧抿着,发出些小兽般细弱的呜咽,脑子里又乱又空,无法思考。
她后仰着头,连喘气都变得困难,“坏了坏了,里面好烫,放我下来......”
她喷过一次了,还在性高潮的余味里,张蹇抱着她的屁股粗喘着,并不减力,挺翘的肉臀被胯骨拍得发扁。
她很快攀上第二峰的高潮,低弱的细吟被撞得断断续续,身体里像是空无一物,身体哆嗦得厉害,像浸了水,空晃晃的,只有那根要将她捣烂的大肉棍子还留有极强的存在感,但他第二次却久久都没有射出来。
她被抱在他怀里,整个人都被包着,像要熟透融化。
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她娇弱的哼叫和肉体撞击的啪啪脆响,封闭的闷热感莫名让她想起了一些破碎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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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下一章中老年肉,我已经无所畏惧了,自由订阅。
兑兑(np) 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进行猥亵(老东夫妇剧场
那是几年前的一个冬天,东城冷得惊人,他们一家计划南下避寒。路上高架十分拥堵,车子寸步难行,开十几米就要停一停。
终于驶过去后,远远看到前面紧急除雪清障的标识,几个交警在维秩查纠,道路封堵,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完全通行,东不嵊略一思忖,拐了道,把车开到高速旁的服务区。
东妸担心躺在后座的女儿不够暖和,把自己的大衣给了她,给她放低座椅,包得她严严实实的,她还在午睡,估计要直接睡到下午叁点多。东佑尔在临市办事,需要比他们早出发去机场,半路会和他们汇合。
没了大衣保暖,东不嵊便用衣服把她拢着,紧紧抱着她不停地四处亲吻,两个人坐在副驾驶位上,意乱情迷地都起了反应。
东妸被泛滥的口水呛到,液体被她呛进了气管,她把脸埋进他颈窝酸涩猛咳,眼睫低垂,眼角不知不觉沁了泪,像两片被露水压弯的蝶翼,在喧车闹市里尤其温柔。
男人裆部撑起一根粗壮火烫的棒状物,碍于腰带下面的空间包得狭小,它斜着直挺挺地往旁边怒张,粗硕的冠头几乎把右侧的里衬口袋顶出长裤。
东不嵊眼皮撩起来,随着他细微的动作,那根可怖的性器研磨着她的腿心,眼里是浓烈而直白的欲望,光是用眼神就把她奸透了。
她全身都挂在他身上,男人的左手手掌在她胸口色情地鼓动,骨节微突,他低头舔她的掌缘,把东妸每根手指都含进嘴里舔湿,绕着指缝啧啧有声,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猥亵她,
正当他要继续时,她清醒了些,推开他,“不行,在外面呢,万一兑兑醒了怎么办。”
“外面看不到的,我们都小声点就好。”
她还来不及拒绝,一条腿骤然被抬起来,东不嵊挺着大鸡巴入进去,那个东西粗硬有力,冠头黑紫昂硕,像个被烧热的铁杵,一下插进她淌水的穴口里。
湿热紧窄的穴道还没有准备好,绞在一起,紧紧箍住男人炙热坚挺的肉刃,“呜....你....”
东不嵊咬住她的下巴,“嘘,她等一下起来会问妈妈为什么坐在爸爸身上。”
东妸顿时神态慌急,推他,“那你快出来啊。”
“我怎么快?”他用力挺动几下,黑瞋瞋的一双眼盯着她,“这样?”
“快点射出来!”
东不嵊置若罔闻,拉下座椅,只哄她动作小些便不会惊动女儿,赤红坚硬的鸡巴泡在她水淋淋的软腔里,照着穴心慢条斯理地轻顶缓磨,真是贴心,把她体贴得直掉眼泪。
东妸被磨得没了气力,腿心酸涩不已,脸颊贴住他健的胸膛,软腰跟着贴上来。两个人下身严丝合缝地贴着,她攀着他的肩膀,腰往下塌,屁股撅着,一拱一拱地往后吃鸡巴。
男人弯下去吻她的眼泪,声音暗涩,明明他是被压在座椅上的,可他却渐渐凶狠地向上挺进,被那缠人腻滑的穴道紧紧地吸吮,“不哭了,咬这么紧,要被你夹断了。”
她红润小唇一张一合,吐着些让他沸腾叫嚣的字句,上身布满了他之前留下的青印子,刺眼的性爱痕迹在她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露骨。
裙子的后扣已经被解开了,东妸咬着裙摆去蹭男人的脖子,她皱着眉,颤着嘴打哆嗦,“没有,我没有夹,是你太大了,撑坏我了。”
越野顶盘低稳,防震性好,里面再剧烈外面也看不出来。
她被操狠了全身泛红,眼里的泪落珠似的掉,“嗯...松开啊...不要这个姿势....”
“嗯。”几十记又重又快的抽动之后,他的胸腔里迸发出掺杂着情欲的混沌低音。她已经难以分辨,这到底是他难抑的沉吟,还是他给她的回答。
东妸眼里含着一汪荡漾的水,被他撞得快翻过去,不得已向施暴者求饶:“慢些,爸爸...轻、轻一点.....啊痛....”
他抬头亲了一口她水红的嘴,被她夹得喘息陡然加粗,薄唇紧抿,汗水顺着眉弓的轮廓往下流,一连夯捣了密沓的数十下,“爸爸下次一定轻轻的。”
东妸伏在他身上,被他紧环着腰,上身动弹不得,下身随着自下而上地被顶弄,只能努力护着自己的肚子,屁股不断被颠抛起来,臀部像水一样晃荡着肉波,撞得她在男人身上扭动着纤腰难耐地摇摆不停。
东不嵊把她上滑的身子拉下来,继续端着她的屁股,一鼓作气往里顶弄,她被夯得整个上身都弓起来,屁股简直落不下去,啪啪响着一直夹着不敢松,“别干了!啊不,胀死了啊啊.....”
她侧着头瘫软着,全身潮红,白嫩的屁股上布满了男人的红紫的指痕,刚喷完的阴穴颤巍巍的,像朵鲜嫩欲滴的肉花,把男人火热的鸡巴绞得死紧,像是要把男人囊袋里滚热的烫都给榨出来。但那根肉棒依旧坚硬凶悍,似乎不打算做射之前的准备动作。
她的两条腿抖得像筛子似的,再也撑不住了。
东不嵊扣住她不断挣动的腰,粗长的鸡巴插在她小穴里,咕叽咕叽地带出好多粘腻的穴水,她小声哭着,咬着男人的肩头承受着激烈的顶磨,子宫口几乎要被男人的蛮力撞麻了。
她下腹上挺,阴道剧烈缩,又喷得一塌糊涂。
男人却绷着肌肉,死死锢住她,下半身仍然不断往那泥泞不堪的肉穴里猛操着,他像是不满意她喷得这么快,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疯狂挺腰破肉,像要把东妸嵌进肉里,“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不是刚喷吗,啊?就只想自己快活,干死你!”
他不再管她说什么,接下来都沉默而发狠地干着她。
她被顶得不停耸动,眼里满是雾气,流多少水都止不住那种噬人的灼热,一会儿催着男人快些,一会儿又让他慢点,直喊自己要被撑坏了。
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断肆虐着,掐得她奶白的身体上布满指痕,有时上挺着腰插那迟迟不敢下坐的肉逼。身下粗莽进出的肉根赤棱棱的,像吃急了脸,累重的囊拍在穴口,把淫水都压成白色的水沫,在艳红的两瓣肉洞周围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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