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肉葡萄好好喝
好不好。
话还没说清楚,林渊则被激怒,他起身捞起她,把她抱着坐在栏杆上,拉下她岌岌可危的上衣,将一层黑色蕾丝薄布给掀开,“你他妈简直在找死!”
“你疯了?!”
这是在外面!
虽然是独栋的小洋楼,但并不排除会有人在外面花园散步看到或者是保安巡逻……
稍有不慎,她还会掉下去!
林渊的手指陷在她丰满的雪乳间,大力揉捏着,另一只手抓紧她的脚跟,对准好角度,再次插入。
背靠着小花园和一望无际的黑夜,他重重地在无数层褶皱内翻覆着,汁水泛滥,睾丸拍击在她的屁股上,响亮的碰撞声打破了安静的夜空。
姜糖坐在栏杆上,害怕得不行,只能搂紧他的脖子,这样一来,几乎把整个胸凑在他的脸上,林渊叼住一颗红豆,不断地吮吸,呼吸声粗重绵长,胯下的进出也更为大力,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阴毛。
炼狱般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姜糖控制不住地坐在栏杆上喷了一次淫水后,就被摊按在圆桌上挨肏。
酒精让他的持久力和情绪都被放大。
姜糖知道自己是惹怒了他,之后不敢再吭声,呜咽抽泣着被强行奸着,他射过一次后,更加精力充沛地操着她。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强制高潮后,姜糖晕了过去。
剥糖 等你
姜糖醒过来时,眼前是一片黑暗。
电话铃声不断吵闹,她头痛欲裂地翻了翻被子,找到接起,声音有些鼻音,昨晚的性爱带来的副作用。
她简单应了几声,“我现在过去。”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房间还拉着厚重的窗帘,看不出今夕何夕。
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没看到林渊,全身赤裸的,酸痛得像被车子碾压过,下体被牵扯到时还会作痛。
还有点凉凉。
可能是后面被上药了吧。
姜糖对于后半段的记忆一点印象都没,晕过去的那一刻还想着自己是不是要被操死在他身下了。
她起身,弯腰找到衣服,抖抖索索地穿上,心情渐渐平静。
楼下,她刚迈出楼梯没几步,一直坐在软皮沙发上的人影靠了过来,姜糖别过眼,咬着唇沉默地从鞋柜里拿出鞋子。
林渊在后边抱住她,冷杉木的味道萦绕在她身边,闻着很清新,也很让人清醒。
“天要黑了,你去哪?我陪你。”
“去医院,”她出声,嗓子又哑又涩,“我自己去。”
他长睫一压,“你还是要这么对我吗?”
“林渊,”她偏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轻轻问道:“昨晚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放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察觉到她的冷意,林渊抱得更紧了,今天一早醒来,他就后悔了,可是多年来养尊处优惯了,自然没有让他先低头的道理。
“以后不会了,”他细细地含住她的耳垂,慢慢道:“我保证。”
姜糖只是道:“我该出门了。”
他顿了顿,想要发火又死死的遏制住了,最后还是轻轻地松开了手。
绵绵软软的一个小人就从他怀里溜走了。
目送着她开门,走出去。
林渊终于听到了自己无奈又苦涩的声音:
“宝贝,我等你回来。”
剥糖 八卦
姜糖大步的走进医院,身体还没恢复,下体依旧火辣辣的,每走一步就在像踩在刀尖上。
助理打开门,一脸焦急道:“糖糖,你终于来了。”
姜糖望了眼紧闭的卫生间,“她还不出来吗?”
“对,”助理点头道:“昨晚我回家休息一晚,刚要睡觉,忽然接到她的电话,姜姐说她不想做化疗了,我吓了一跳,本来想赶回来,后面她又说再想想,谁知道今早,我过来时,护士跟我说,她拒绝用药。”
助理跟在姜梦熹身边也有好几年了,此刻也慌乱得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跟她讲着零碎的点,“……我就劝了她几句,没想到她就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说什么都不出来。”
助理也不是没想过撞门进去,但顾虑到她的脾气,怕更加激怒她。
姜糖走过去,拍了拍。
几声之后,里面的人依旧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只有一声声轻微的摩擦声证明她还完好无损地待在里面。
她更大力地拍了拍门,“出来谈一谈。”
姜梦熹依旧不发一言。
她有些麻木地继续敲门,脑子里一直混沌着,醒来时面对林渊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昨晚她害怕,恐惧,昏睡前甚至想过就此结束,但是醒来看到他的脸, 她就心软了。
反反复复,很矛盾。
本来就一堆糊涂事,偏偏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
姜糖忍不住了,紧握着拳头,重重地敲打着,“姜梦熹,你出来!”
助理有些担忧:“糖糖,你……不要这样。”
“不这样她就会听话吗?”姜糖侧头质问道,向来温和的小脸变得阴沉沉地,像在积压了很久的情绪终于火山爆发了,“你出来!”
“待在里面做什么?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她重重地道,手掌红了一大片,她却跟没有直觉似的,不断地敲。
姜糖想,她大概是懦弱的,昨晚被操晕前想的的分别的话,到了刚刚,看到林渊的脸时,就心软了。
说不出家,潜意识里更加不想去分手。
整个人就像被吊在钢丝上,麻木不知进退。
她本来可以顺遂地做完一切,和林渊在一起,没有难以开口的秘密,他就不会那么凶的对她,他本来就……
对她很好的啊。
从小到大,能真心对她好的人,屈指可数。
每一个,她都很珍惜。
“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大明星吗?端什么架子!还要我求着你吗?你以为……你以为我想每天放学过来守着你吗?你还想怎么样?”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她崩溃,大吼,眼泪流了下来,打湿了大半张脸,手掌痛到跟泛红。
助理赶紧拉开她,抱住她薄弱,不断在抖的身子,让她坐在椅子上,“别哭了,糖糖。”
……
姜梦熹坐在卫生间里,手腕无力地颤抖。
门外的声音从小时候只会嘤嘤嘤地哭着到现在会裹着愤怒,悲哀地质问她,好像过了很多年,又好像回到最开始的时候,她的生活只有一个被命运强迫送上前的一个小婴儿。
十七岁的年龄,和她当初一模一样。
不一样的是,她活着的目标就在那一年被断送了。
昏暗的角落,被人拖着强行按在地上,什么都看不见,恐惧被放大,下身的疼痛像被天幕中撕裂而开的云一样,无限扩大。
很痛,很痛。
她根本不知道强奸自己的人是谁,身体里就埋进了一粒种子。
未成年,没有家长,正规医院怕出事没收,那个年代的私人诊所是真的会闹出人命的,她也不敢去,这粒种子就生根发芽了。
她曾阴暗的想过,如果是个男孩,就狠狠地折磨一顿,让他承担起那个强奸犯的罪责。
可却是女儿。
比她还要娇弱,不小心碰到手指痛了都要哭很久很久,要人哄才会好,同样的弱势。
她讨厌她,却又不能真得报复她。
眼不见心不烦的就这么到了现在。
这个秘密,到了最后还是被人拆了包。
姜梦熹打开昨晚收到的文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告知了她没办法完成的行程的违约金,是她所有存款的三倍。
那个掌握着中国区经纪业务的负责人,还好心地提醒她,如果不想赔也可以,不是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吗。
稍微砸下资源就可以红的,但是……
想一瞬间赔完违约金,来钱最快的方法当然不是养成系的爱豆明星,有的是更适合的不堪手段。
林渊沉默地将烟头按在地上,坐在楼梯间里,看了眼时间,距离她进病房,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发信息。
又想到她出门前的表情,怕惹她生气,只能憋着。
楼梯间的门被人推开,很暗,他黑衣黑裤地坐着,没出声。
胖胖的中年男人没看到人,便放心地冲电话那头道:“您放心,绝对实锤,我买通了清洁的人,拿到了头发,检验报告就在我手上。”
“……不是,这么大的消息,你们天环会出不起这个钱?”
听到熟悉的名字,林渊蹩起眉。
“我知道,按照姜梦熹现在的死样子,爆出来也回不了本,但是,我们可以最后炒作一波啊,出个专题,到底谁是她的男人?”胖男人深怕钱到不了位,认真出谋划策道:“还有,您不是也知道了吗,她女儿,多漂亮啊,打听出来了,从小也学跳舞的,身材极棒,就在附近的一中上学呢。”
“要搞就搞个大的,不然到时她出国了就来不及了!”
“……”
姜梦熹。
那个大明星?
他拧眉,她也在这?
林渊安静地听完,站起身,抖了抖掉在裤子上的烟灰,朝他走过去,目光放在他手上紧握着的文件袋上。
男人没想到还有人在偷听,暗道了声倒霉,就要离开。
他长手一抓,拉住他的衣袖,轻而易举地抓了过来。
林渊漠然地把他甩在地上,拿起掉在一边的文件夹。
男人死死按住他的手,“你谁?”
“没谁,想揍你就揍了,”他懒散道:“就看你不顺眼。”
“把文件还给我!你不准看!”
“吵死了。”
林渊隐忍着的怒气发泄在他身上,一脚踩上他的手心,扬了扬文件,“听你说得这么起劲,让我看下八卦都不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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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糖 梦碎
眼前的少年模样嚣张,让地上的男人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林渊则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好像真的单纯对他口中说得八卦好奇,他抽出文件袋的小细绳,一圈圈打开。
他看到了里面薄薄的几张白纸。
黑暗中,手机忽然振动起来,林渊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来电显示上的名字让他不禁放松了眉头,“宝贝?”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林渊收回发狠的眼神,一手整理着稍微凌乱的衣摆,眼底生出几丝温柔来,“外面下雨了,你不要乱走,我很快过来。”
接着,不再看男人一眼,径直将文件里的几张白纸抽出来,塞进外套口袋里,大步往外走。
不过也就楼上楼下的距离。
林渊也没想隐瞒她自己最后还是按耐不住偷偷跟出来的心思,两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点到坐着不同的电梯到达一楼。
电梯门打开。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对面电梯里的姜糖。
小小的一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外套,长裙,从上至下,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想到她饱满又绵软的肉体上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有些愧疚的同时……更多的,一种隐秘的快感在他心里滋生而出。
晚饭时间,很多家属前来送饭,人群一时混乱,姜糖本就站得比较后,此刻刚走出来没几步,又要被挤进去了。
林渊刚要分开人流,朝她走过去。
有只手却更快,放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牢牢地护送出来。
走出来后,就跟林渊面对了面。
姜糖抬头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顾雨松开手才叫道:“糖糖。”
多么亲昵的称呼。
林渊嘲讽地勾起了嘴角。
姜糖扭过头,轻轻地道了谢,依旧是冷漠礼貌的脸,态度温和却难以突破,顾雨有些泄气,紧接着就看到她眼底微微弯起,有了些许笑容。
虽然不明显,但他还是有些欣喜。
下一秒,姜糖却离开他,朝不远处的林渊走近,怕他生气地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里,“你来了。”
“我一直都在。”
他充满敌意的扫了顾雨一眼,手揽住她的肩膀,摩挲了一下,像是想把别的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给狠狠抹去。
如此危险的眼神。
姜糖有些害怕,忙道:“林渊,我们回去吧。”
林渊低头看她,脸色苍白着,看上去状态不太好,眼圈微红着,小鹿眼可怜楚楚,她放在他掌心里的手指动了一下,轻轻地划了一下圈,“我饿了。”
声音低低的,抚摸着他的手指。
他心中微颤,半响,移开目光,牵着她往外走去。
晚餐是附近港式私厨的外卖。
姜糖从昨天到现在,都没什么胃口,难得想吃东西了,调羹在白瓷碗里搅了又搅,才喝了三分之一。
林渊坐在她旁边,袖子往上折了两层,替她剥着虾,骨节分明的手指,手臂肌肤下彰显男性力量的青筋隐约可见,就这么细致地为她取壳,饱满的虾肉沾了点海鲜酱油,再送进她口中。
姜糖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平静地嚼了嚼,全然看不出在医院时的异样。
她只咬了一半,就摇了摇头,不想吃了。
林渊将剩下的一半放入自己口中。
姜糖看着他,脑子里想起的是昨晚疯狂的一夜,他这样的人,嘴上说不出道歉的话,但实际上一切都展现在行动上。
他起身去洗手,叮嘱她再喝点粥,姜糖没应,一双眼睛则跟着他。
即便是背对,也无法忽视的灼热目光。
林渊慢慢地洗着手,水龙头哗啦啦的响,被她这么注视着,本该是欣喜的,却隐隐的心生出一丝不安来。
好像,面前有什么在等着他似的。
“林渊。”
终于,她开口,“我们谈一下吧。”
……
姜糖坐在沙发上,因为在家里,她脱下了针织外套,露出紧身的长裙,暗红色丝绒的布料,将她的身材紧贴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林渊眼神暗了暗,两人做过那么多次,光是看着,脑子里一瞬间就闪现起一些火热的片段。
“……我最近会很忙,”姜糖掂量着开口,“有些事情可能没办法兼顾。”
他在她身边坐下,微俯了身靠近,单人的沙发,位置有些拥挤,林渊抬起她的脚,轻轻放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腰间一捞,让她半个身体坐在了他身上。
手把玩着长裙下的脚踝,玲珑又细致。
“嗯。”
他淡淡应着,手捏住了她有些蜷缩的脚趾。
不是很好谈话的姿势。
姜糖挣扎了一下,很快被他按住。
她半趴在他怀里,近距离看着他俊脸上明显也稍显疲惫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收回来。
“你也该回去了吧……几时的机票?”
“想我走?”他挑眉,手掌不知何时摸上她后背,指腹压在她的蝴蝶骨上,“直接说正事。”
“我可能,”她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了,“没办法很快去美国找你。”
“然后?”
“……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可以过去。”
林渊偏头,嘴唇几乎贴在她的眼睛上,长睫慌乱的闪动着,落在他唇上,痒痒的。
他控制好面部表情,“你之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对不起。”
放在她后背上的手勾住一个冰凉凉的金属物件,微往下,拉链一路往下滑。
“你说不确定,”他勾唇,“怎么,你是想跟我分手?”
“不是,如果你同意,”她攥紧他的衣摆,“就当我们分开的时间变得长了些。”
犹记得,昨夜她也是这么说的。
原来清醒时听见,梦里的声音会比玻璃渣还要痛。
剥糖 风动
掌心下的肌肤柔软又温热。
曲线能有多柔,能伸展出多让人血液澎湃的弧度,细碎呻吟时,能让人燥热无比,只想深入,不断去挖寻深藏里头的宝藏。
这是他一直以来拥有过的。
从未想过有失去的那一刻,即便是短暂,也无法忍受。
她趴在他腿上的姿势有些可怜。
林渊没有再摸她,沉沉道:“你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姜糖点头。
“你就这么确定,”他冷笑,“我会一直等你。”
“我知道,不太可能,”姜糖轻声道:“所以…我不强求,林渊,对不起。”
她语无伦次,他却听懂了她的意思。
就算要承担离开后,他移情别恋的风险,她也不在乎。
林渊的人生里从来没这么被人可有可无地放弃过。
他莫名觉得可笑,拿起手机,几乎是用尽全力打开了相册,告诉她。
“我已经让人在中心花园附近买了房子,独栋洋楼,离学校不会太远,花园还空着,在想你喜欢什么花,房子里所有的物品都是双份的,你喜欢粉色,你的房间……”
“对不起。”她打断,偏过视线。
一颗心瞬间被摔得稀巴烂。
就好像这几天的煎熬,难受根本抵不过她一句寻常的道歉。
他握住她的手,力道大到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按到骨折,固执得重复,“姜糖,你再看看,再想想,你要什么是我不能给你的吗?”
“我对你这么好,你凭什么能这样对我?!”
手上传来的疼痛,连同多日的变故一样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世界一片喧嚣,吵得她抬不起头来,终于,她无奈地从他身上站起来道:“林渊,你一开始并没告诉我你的安排,如果你提前告诉我,我会让你不要这么做。你不能一意孤行后又强迫我接受。”
昏头的愤怒几乎要将他淹没。
黑色手机重重衰摔落在地上,巨大的冲击声刺激着两人的耳膜。
原来他的付出就是一意孤行。
他的骄傲和冷漠已经无法让他再往前走一步了。
“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林渊松开手,浑身跟被泡在冰渣一样刺骨,“想要我的时候拼命勾引,不想要的时候又恨不得让我快点消失。”
“姜糖,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你以后不要后悔。”
他说完,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在心里告诫,这不过就是她一心要玩弄他的手段,冷言看了眼坠落在她脚边,粉身碎骨的手机,一语不发,往外走。
看不见脸,清瘦的背影被灯拉出长影。
依旧是不可一世的傲慢模样。
他本该如此的。
姜糖愣愣地看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直到大门重重被关上,她才找回了一丝现实。
麻木又难受。
她弯腰将手机捡起来,眼泪砸在裂开的手机屏幕上。
姜梦熹的状态越来越不好。
姜糖隐约觉得她是不是有所顾虑,大段空白的行程最后还是被公司的人察觉到了异样。她不知道她还在坚持什么,每当听到动静,就让她躲起来。
有好几次,姜糖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她听不太懂,只知道解约大概需要流程和大量的违约金。
姜糖和助理商量着,最后还是决定转院到北京,那边的私人疗养所更加私密和高端。
姜梦熹在各地都有房产,倒不当心住的地方,要离开的前晚,她将一个牛皮纸袋交给姜糖,里面都是证件。
入夜,姜糖将物品收拾进箱子里。
她调好闹钟,躺在床上酝酿着睡意。
最近她的睡眠很差,翻来覆去经常要到三点才能勉强睡下,姜糖揉了揉眼,放在床头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她打开。
一条短信和照片。
照片上女人染着指甲油的手放在一件银灰色的风衣上,妖娆至极。
【小贱人,当初那么嚣张现在还不是被抛弃了,以后装白莲都没人看了吧?】
一个礼拜来,她陆续会收到艾薇的信息。
姜糖也不打算拉黑,从她的字里行间里音乐能知道艾薇趁机也出国接近林渊,一步步,毫不在意自己倒贴的手段。
姜糖回把手机锁屏,放到一边。
心中那个素来傲慢,耀眼的少年好像又一点点的回去了。
亦如她所想的一样。
这么热烈又不可一世的人,的确是需要像艾薇那样毫无保留的喜欢才配得上。
困困顿顿睡去,难受得像火撩。
半夜醒来时,后背湿透,她拥着被子坐起来,目光呆滞地望向阳台。
窗帘被风吹得鼓鼓的。
姜糖下意识地以为又回到了那天晚上,林渊就站在窗帘后边等着她回来。
风将窗帘吹开,阳台空荡荡的。
她直勾勾的盯着,不太相信,揉揉眼,又看过去。
没有人。
再也不会有人了。
撕裂开的疼痛冲击着她薄弱的神经,一下下,她紧紧抓着被子,难过得无话可说,浅浅的抽泣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出现,如风一样,来去无所踪。
她到底还是把他给弄丢了。
……
良久,她起身,打开灯,想着再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的行李,桌上的牛皮纸袋显眼的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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