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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肉葡萄好好喝
姜糖拿过来,打开,一系列的护照,户口本,身份证,港澳通行证摆得满满的,再往后就是……
存折和很多很多的卡。
还有房产证明,不动产证明。
这是什么?
姜糖疑惑的拿起来,一个个的看,手机响起来,她一边接过,“喂?”
“糖糖!”助理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在家里吗?”
姜糖应道,看到最后的一份文件,瞳孔微缩。
“糖糖,梦姐她……跳楼了。”





剥糖 昏暗
“……”
放眼看过去的世界是黑色的,浓稠的酒精味混合着重金属的音乐在房间里来回纵横。
晦涩的,难堪的,淫乱的,只要一睁开眼,几乎就能将所有的负面,低俗的情绪宣泄而出。
脑子里都是姜糖白嫩多汁的肉体。
被抛弃的愤怒感让他的信念倒塌,身边的人明明都说,恋爱这种事,又不是一辈子只能谈一个,过不了几天就能忘掉旧人,投入到新人的怀抱中。
可为什么就偏偏他不行?
清纯的时候是真纯,连亲她的时候都会犹豫,骚起来的时候又能让他在床上爽翻,能自然把控这两种极端的,只有她。
少一分则不够味,多一分则太做作。
只有她,刚刚好。
酒精的麻痹作用下,让他产生了更为阴暗的想法,想回去找她,把困在卧室里,门和窗户都锁上,用绳子将她绑起来。
她皮肤那么白,绳子一定要用黑色的。
不能穿衣服,要全身赤裸。将她两只手和腿反绑在背上,让胸前的曲线完美自然地呈现出最佳的状态,臀部高高翘起,阴户裸露在空气中。
手贴上去,能感受到那处的温热,还有湿意。
她会反抗,挣扎,脸都白了,身体却会被调教到泛红,就像落在雪地上的红色梅花,极美。
把按摩棒塞进她嘴里,被她用唾液弄湿,再塞进逼里,频率开到最大,一开始或许难以忍受,但不用多久,她就能自己在床上玩起来,抖得像母狗,淫液被插得滴出来。
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一边被插一边委屈地落泪,眼泪看得他胯下生硬,最后用粗大的鸡巴堵住她的嘴,上下两张嘴,都塞满。
悬浮在夜空里的梦境,就连挥洒出来的酒精都成了星星。
浑浑噩噩的,眼睛闭着,嘴里却还能念叨着她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渊终于醒来。
窗外的太阳刺眼无比,他拿手背盖在了眼睛上,等稍微清醒了一些后,才想起来自己在梦里对姜糖的渴望是有多不耻。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提起衣服下摆擦了擦脸上的汗,脊背上生起密密麻麻的冷汗。
不敢想象,他要是真这么干了。
姜糖会不会杀了他。
应该不会,她脾气再凶也最多让他滚。
抱一抱就好。
……妈的,都分手了。
他起身,一脚踹翻了椅子。
半夜两点,跑车的熄火声才在院子内响起。
林渊进门,就看到林妈妈神色严肃地坐在沙发上,嫌弃地盯着他看了半响,“去哪鬼混了?”
他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垂目不想说话。
“你不会去磕药了吧?”林妈妈看不得他这副烂仔的模样,“林渊,你要是干这种事,我和你爸爸是容忍不了的。”
“别吵了,没有。”
“那就好,”林妈妈微松口气,拿脚踢了踢了他,“起来,和我回国。”
“不回,你自己去。”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我要是回去不在几天,还不知道你又要怎么作死!”
林渊咬牙,隐忍到极端,“回去干什么?”
“姜梦熹去世了,”林妈妈声音低了低道:“你陪妈妈回去处理一些后续。”
“好好的人怎么就跳楼了?死之前还把所有的钱全部转走了,生怕我们要扣她违约金一样,听说,她还有一个私生女,是我听国内负责人说得,也不知道钱是不是都在那个女孩手里。”
“你说,我花这么多钱给她开工作室,欣赏她,容忍她的性格,到头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手下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想潜规则她……”
“我现在怀疑她是不是没死,卷走我一大笔钱就跑,不愧是未成年就生了孩子,骗了所有人这么多年!”
“别讲了,”林渊不耐烦道:“吵得我头疼。”
“明天的航班,我到时让人接你,不许逃跑!”
林妈妈叮嘱完后,才扯了扯唇角,“快去洗澡,臭死了!”
林渊被念叨着回房间,躺在床上没动,后背上的的痕迹还不能碰水,又痒又痛得,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恢复了一点力气后,才起身打开衣柜,准备换衣。
灰色的外套静静挂在最外边,袖口上还沾着点脏灰,提醒着他最后一次穿这件外套时经历了什么。
他眼神暗暗,拿起来,手碰到口袋,鼓鼓的。
林渊迟疑了一下,缓缓地抽了出来,几张纸被塞在里头。
隐约可见第一行里“姜梦熹”三个字。
私生女?亲子鉴定?
他拿出来,摊开来看,每多看一眼,眼神则渐渐变得更昏暗。




剥糖 快了
2.
葬礼还是要进行。
体面了这么久的人,到死也是该风风光光的。
直到这一刻。
姜糖才像活了过来,开始恢复精神打点着这一切。
在这之前,姜梦熹的死,以及网上渐渐多了的嘈杂之声,她都像失去感知似的,冷漠地完成所有。
学校也已经不去了,手机里除了回复陈夏的一切问题和关怀,就是静音和关机,再多的流言蜚语也伤不到她。
有媒体在小区门口蹲守,才第二天,不知道为何就消失了。
……
葬礼仪式很简单,短短几个小时内就结束,只剩下凭吊的环节,消息即便保护得严实,但依旧走漏了风声,但好在,来的人中没有闹事者。
大部分都是安安静静地来,安安静静地走。
林渊站在门口收了伞时,已经到了尾声。
他扭头和林妈妈交待了几句后,转身走到陈夏身边。
陈夏和陆深作为极少数的知情者,在见到林渊进来时,神经都紧绷了不少。
他的表情看上去特别凶。
几天不见,黑发就被染成了银灰色,更有不良少年的劲。
陈夏都怕他是来砸场的。
离近了一点,他哑着嗓音开口:“糖糖呢?”
陈夏犹豫了会,才指着隔壁的小房间道:“有客人,她在招待。”
能有什么客人。
他漠然地想着,几天时间里,已经将她的底细全部调查完了,哪里还有什么亲戚。
林渊顺着陈夏的示意看过去,倒是真有个中年男子坐在她对面。
姜糖低垂着头,小小只地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一个苹果在削皮。
几天不见,她就瘦了这么多。
长发被扎起来,小脸上接连几天跟在他身边养出来的一点肉,如今都看不见了。
林渊强压下心里的不适,走回中央去履行吊唁流程,注意力则还停留在刚刚那一眼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鞠躬完毕后。
林妈妈拉住他,“那孩子呢?我见见。”
“等一下,”他淡声道,走回小房间门口,玻璃窗内已经没有两人的踪影了。
林渊扭头看向陈夏。
陈夏忙道:“糖糖说,去送一送他。”
他脚步顿住,走进房间看向放着苹果皮和一口没动过的苹果的桌子,却不见了水果刀。不安感涌上心头,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怪异,几乎在一瞬间有了答案。
“他们往哪里走了?”
“侧门……”
林渊径直转身,长腿迈开着往指示牌的方向狂奔。
……
……
月色皎洁如霜。
姜糖隔着三米远走在男人的身后,中年男子身材微胖,走几步路就要轻喘,看起来松散无力。
威胁过姜梦熹的是他。
最后一次和姜梦熹见面的也是他。
在她面前也敢说出这么恶心的想法,
那么对姜梦熹,肯定也说过不止一回。
她浑浑噩噩的心绪似乎也有了突破口,姜糖从口袋里拿出小刀,今夜月色皎洁,照得刀片上都反射出薄薄的寒光。
街口的红绿灯。
中年男子停下脚步。
没什么过路人,姜糖慢慢地将刀从袖子里露出来,快步朝他走去。
男人什么都不知道,嘴里还哼着歌。
逼死姜梦熹的人,就在眼前。
姜糖不明白,她都已经病得这么严重了,为什么还有人不放过她,还要想办法榨干她的手剩余价值。
既然如此,那就用命来榨取吧。
她柔弱的外表被冷漠代替,和往常很多次被欺负了就狠狠报复回去一样,这一次,她抬起了手,就没有想过犹豫。
姜梦熹的空洞的眼神就在看着她。
快了,很快了。




剥糖 流血
弯月清冷如钩,晚风阵阵。
刀片刚暴露出来的一刹那,姜糖的大脑清明了片刻,在街道上原本慢吞吞跟着的身影徒然加快,细瘦的长腿快步奔跑,终点只有一个。
替姜梦熹报仇。
光是想到姜梦熹是忍着恶心生下了她这个强奸犯的女儿,还给予她一切优渥,她就忍不住颤抖。
而自己呢,却一直恨着她。
简直就是个混蛋。
这是她唯一能替她做的事情了。
两人的距离在缩短,姜糖奇迹般地变得分外平静,倒数着最后的时间,大脑回想着在解剖书上看到过的心脏附近的主动脉的位置,快速地朝他靠近。
薄薄的刀片距离目标不过毫米。
姜糖的视线恍惚了一下,一股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薄荷香味从她后头袭来,狠狠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姜糖,你想干什么?”
她不听,狠狠地挣扎,红灯只剩下最后五秒,错过这个红灯,她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个路口能让她这么做。
没料到看上去孱弱无比的小身影能爆发出这么大力气,林渊被她推开几步,黑色的瞳孔猛地紧缩,大手重重地握住了她的刀片。
中年男人一下子从困顿中清醒,意识到动静,腿差点软掉,嘴上还恶狠狠地道:“……贱货!你还想伤我?”
姜糖目光沉沉地看着林渊,下定了决心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手中的力道加重不减,很快,刺穿了他掌心上的皮肤,红色的血珠点点滴滴掉到地上。
“快滚,不然我先替她杀了你。”
他一脸阴霾,中年男人听到后,也顾不上其他,丢下最后一句“我会告你”就拼命往对面马路跑。
姜糖望着地上的血迹,心脏抽痛了一下。
他却像根本觉察不出痛似的,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另一只手抬起,想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她一把抽出刀片,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紧跟上中年男人,就要大步跑过去,林渊已有了防备,从后边将她整个抱起来,将掉落在地的刀片一脚踢开,顾不上掌心中的疼痛,抱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
姜糖这才有了反应,拼命地尖叫,手和腿都在挣扎,“你放开我!!!都是他害的!!!”
从未见过的歇斯底里的模样,眼圈红红的,像是发怒的小狮子。
她也需要一个赎罪的方式来解脱自己。
“管你什么事?我们分手了,你放开我!”
“你是不是有病?”
林渊没有回应,只是换了个姿势将她扛在自己的肩上,走到路边一直等待的黑色宾利前,推开车门,将她扔了进去,自己也坐上去,合上车门。
司机看到林渊手上的伤:“少爷,要不要去医院?”
“我要下车,你放我下去!”
林渊偏头,拉住还想打开车门的姜糖,面无表情地拽下领带,将她的手快速绑住,红色的血迹也沾了她一手。
“不用,直接回家。”
之后,在看向怀里挣扎着头发都乱掉的女孩,手慢慢地放在了她的脖颈处,铁锈味的血腥气停在她的鼻翼间,“你听话一点。”
姜糖定定地看着他,瘦弱的小脸上疲倦又无神,宛如一朵干枯的玫瑰,在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下车后,她没再挣扎。
也没有力气。
视线往下飘,看着他还在不断冒血的掌心,睫毛微微颤了一下,闭上了眼。
司机没敢耽搁,快速地开回公寓。
被带回家后,林渊见她安静下来,低头将她束缚着领带解开,才坐到沙发上去,拿急救箱。
这里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人来住,但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来上门打扫,屋内的空气还算清新。
姜糖揉动了一下手腕,扭头就要去拉开门。
“我进来时就已经锁了。”
他寡淡道。
姜糖低声道:“你要干什么?”
“姜糖,”林渊懒得和脑子不清醒的她讲道理,反正也听不进去,索性直接指着房间道:“你先睡一觉,醒来我们再谈。”
“我不要。”她态度坚决。
“不要?”他重复着道,压着眉,凉凉地笑了一下,站起身,当着她的面脱下裤子,露出好看的人鱼线,被内裤包裹着的,还未苏醒的肉棒鼓鼓的一团,“那我们就做点别的。”
“你知道,我最喜欢操你的了。”
抱歉大家!!!




剥糖 锁了
姜糖瞪了他一眼,按耐住火气,回到房间,重重地将房间门关上。
林渊听着房门落锁的声音,面无表情地将裤子穿好,长腿搭在桌上,将手掌上的纱布用嘴咬掉,随意地打了个结。
她的脾气本就不是如表面这么温柔,但凡触犯到底线,就会狠狠地用力回击。
在学校被人欺负时,也不向他撒娇求庇护,都是自己不声不响将人解决,此时也是如此。
这一点,他早就清楚。
本就是吓一下她,没想到她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洪水猛兽,原本亲密无比的人,现在防他像防狼一样。
他唇角微扯,不以为意。
等这事过去了,一定让她躺在自己身下把逼打开夹着他鸡巴磨。
他看上的人,这辈子都跑不了。
林渊把玩着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一个陌生的电话,他懒散地接起。
陈夏有些紧张地问:“林学长,糖糖在你旁边吗?”
“嗯,在,”林渊道:“没什么事,她在我这休息。”
“那就好,”陈夏犹豫了一会,抱着乖乖,又看了陆珩一眼,才打定主意道:“学长,你有空吗?我们想和你说一下……糖糖的事。”
“直接讲。”
“陆珩的妈妈是心理医生,这几天因为葬礼的事见过糖糖,阿姨觉得糖糖现在的状态不太好,有点封闭自己……”
林渊听着,看着手上的伤,的确是不好。
“如果再严重下去,可能会得抑郁症,学长,阿姨开了药,但是糖糖都没有吃,你有空的话可以出来拿药吗?”
“我现在过去。”
见林渊并没有丝毫的嫌弃,陈夏松了口气,才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我感觉,糖糖应该还有什么事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阿姨建议是如果能让她去个新环境会比较好,毕竟姜阿姨也是个名人,走到哪都会有新闻议论。”
“糖糖没有家人了,但是我问过她,她不愿意搬来我们家,我很害怕,她会消失,学长,如果你真的喜欢她,能不能拜托你,好好地劝一劝她,不要……”
想到林渊的一堆桃色绯闻,陈夏有些不安道:“趁机欺负她。”
林渊拧眉,淡淡应好。
敲定地址后,他起身,拿出钥匙打开房间门,没开灯,黑压压的,大床上有小小的身影隆起,黑色的长裙因姿势被往上翻了一点,露出长腿,小脸贴在被子上,无意识地睡着了。
林渊坐在床脚处,抬手揉了揉她的脚,低睫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低叹一口气,将她抱起来,重新塞进被子里。
将被子抚平后,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后才离开。
……
……
姜糖是后半夜醒来的,起身看了看四周,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第一反应就是看向门口,房间门竟然被打开。
她仔细听了听动静,没有觉察到林渊的脚步声,立马从床上坐起,下床,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房间外。
没有人。
竟然出去了。
有了这一认知,姜糖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起伏,快步走到大门前,推了推,没动。
被锁住了。
姜糖又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所有的窗户都关上了,整个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林渊这是……
把她当宠物锁了吗?




剥糖 求求你
林渊回来时,姜糖已经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整整一早上,听到动静,缓缓地抬起头。
晨间光线从窗户投进来,他逆着光,站定在门口看了她好一会,确认她还在后,才合上身后的门。
从昨天到现在,这是姜糖头回认真地打量他,才发觉他染了头发。本就清冷的少年,一头嚣张的银发,衬得他肤色更冷。
眼窝很深,熬了一宿,自然是疲惫的。
林渊将怀里的乖乖放下来,比熊见到姜糖,立马直冲扑上沙发,快速走近后,感受到她的情绪不对,改为动作轻轻地趴在她肩膀上,黑色的眼睛担忧地望着她。
姜糖:“你不想我走,你要干什么?”
林渊转了转脖子,将外套脱下来,随意地丢在地毯上,坐在她面前的茶桌上,两条长腿分开,将她细嫩的小腿夹着,属于他身上的冷冽气息彻底笼罩了下来。
“我要你跟我回美国。”
“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就应该守信。”
“你现在也没有了顾虑,可以和我一起走了,我来接你。”
姜糖睫毛轻颤,“我不走。”
林渊:“你赖在这里又能怎么样,你现在的状态大概没心思应付高考,陈夏对你再关心,也没办法一直守在你身边。你没有家人,没有朋友……”
姜糖打断他:“我有钱。”
姜梦熹留给了她丰厚的一大笔遗产。
“你要搞清楚一点,”他压低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妈妈隐瞒病情违约在先,公司本就要替她支付广告违约费。如果我想,你是拿不到一分钱的。”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我养着你。”
“林渊,”她淡声道:“我没有办法想以前那样对你。”
林渊敛眉,望着她渐渐发红的眼圈,心脏不由地疼,但他并不打算退缩,手不容分说地压着她的手腕,“你会像以前一样对我的。”
她没力气继续和他扯,干脆将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给他看:“你知道为什么我在你面前从来不提姜梦熹吗?”
林渊挑眉停下来。
“是她让我对外不要说,我一直,一直以为她只是顾虑到身份敏感,”姜糖道:“所以就配合着不说,但是现在我才知道,她其实挺讨厌我的,更多的原因是,我会从她肚子里出生,是因为她十七岁时被人强奸了,没有钱打胎,叁个月后不得不把我生出来。”
“我是一个强奸犯的女儿。”
“我本来,就不该存在。她很痛苦,我明白,但是从来没跟我说,我还怪她不爱我。”
“她凭什么爱我?”
“别说了,”林渊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声音里有些不忍,方才特意营造出来的强硬,在见到她的眼泪后,总是软了下来,“糖糖,你别说了。”
他不让说,她偏要继续说。
“现在又因为有人仗着我和她是母女关系,想利用我去替她还违约金,她不想送我去脏地方,只能用这种方式割断合约。”
“她的所有苦难,都是因为我,”姜糖定定地告诉他,“我没有你想象中的纯洁,我骨子里流的血,有一半是强奸犯的,我的存在,在害人。”
光是想到自己是强奸犯的女儿。
她就恶心,连自己都嫌脏。
这是一个定时炸弹。
如果有人深挖,就一定会知道。
面前的少年依旧耀眼,高高在上。
她有什么理由将他扯下来。
他那么好,不该被连坐着扣上和强奸犯女儿有关的帽子。
是她不配。
“我不在乎,”林渊的声音像把刀一般戳进她的心窝,“你如果担心这些,就更应该跟我走,去一个完全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日后,纵使有人说你一句不是,我会替你解决。”
不该是这样的。
骄傲的少年早就该被她吓退,像之前一样。
姜糖有些害怕,害怕他真的非她不可,往后看了一点,避开他的怀抱,低声喃喃道:“你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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