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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甜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吃包子不吃包子馅
舒恒歪着头,冷峻一笑:“废话真多,我偏要管。”
他竟愿意为她拼命!银幼真呆立当场,一时间内心千头万绪。
那厢舒恒话音刚落,人已略了出去,居然已经先声夺人的动起手来。
他的动作太快,一人尚未防备之下,已被他一掌拍断脖子,他夺了武器,一上手便知是把削金断玉的好刀。少年脸上露出兴奋的痞笑,看的围攻他的人心惊不已。
众人心知他绝不是善茬,都拿出过命的功夫缠斗起来。
银幼真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红唇紧紧地抿着,发不出一丝声响,不想给舒恒一点半点的负担。
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一名黑衣人见银幼真独自站在火堆旁,便脱开身去朝银幼真奔了过去。
银幼真掉头便跑,但黑衣人脚程奇快,不过片刻就追上她,她正尖叫着抱头之际,从远处飞出一把匕首,正中黑衣人后心窝。
银幼真死里逃生,两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那厢舒恒已经杀的黑衣人节节败退,这群人固然身手了得,但对他舒恒来说,还不足为惧。
将刀口对着黑衣人头头的脖子,舒恒道:“说,是什么人派你来的。”
黑衣人冷笑一声,也不答话,半晌突然眼睛一瞪,身体软了下去,舒恒揭开此人面巾,见他唇角发黑,便知已服毒自尽。
余下受伤未死的几人也都一一效仿,速度快的连舒恒也没办法问话。
这是一支组织纪律森严的队伍。很明显,不能让人知晓任何的秘密。舒恒呼出一口气,汗水打湿了鬓角,漆黑的发丝贴在莹白的脸上,他斜睨了不远处的银幼真一眼,心下在思考这小兔子到底是惹了哪个要命的人。
如果他没猜错,这帮人和先前打劫的土匪,是有那么点关系的,其人狠毒,先是派土匪劫车,一计不成再派人追杀。
银幼真已经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感动的眼泪汪汪的,两次啊,舒恒在短短的几天内,已经舍命救了她两次。
舒恒纳闷地看着她:“我又没死,你哭什么?”
……
银幼真噎了一下,满腔的感动顿时化成狗遍地乱吠。
舒恒又道:“虽然没死,但挨了一刀。”
银幼真吃了一惊,焦急地扑过去在他身上东看西看,“让我看看,哪里,哪里受伤了?”
舒恒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银幼真握着他的大手,左看右看,都觉得这是一只毫发无损的手。
舒恒皱着眉,把手指凑到她眼前,“这儿。”
银幼真终于看见他食指上的一点点血迹。
……
银幼真忍着强烈翻白眼的欲望,深吸了一口气。
舒恒嘴角扬起,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起来,他就是想逗逗她而已。
正欲收回手,银幼真却拉着他的手指头,凑到自己嘴边,噘起红红的嘴巴对着伤口吹气。
“不疼,吹吹就不疼啦。”
她像哄小孩,也像哄心上人一样,温柔地哄着他。山风吹起她娇软的鬓发,女孩儿清凉的气息吹在小郎君的手上,吹得他又痒又麻。
舒恒愣住,轻咳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头。
“走了。”
他大步流星地转身走向马车,银幼真提着裙摆跟了上去,在舒恒看不见的角落,女孩儿一边偷笑一边暗想,他可真容易脸红啊。
作者有话说:
舒恒:严肃点,我一点也不喜欢脸红。
银幼真:真的咩
亲一口之后,舒恒满脸红晕,脸热异常
舒恒凶恶脸:“笑什么?!我这不是害羞,我是热的慌!”
银幼真边笑边点头:“对对对,你是被热的。”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甜文) 红衣女子
白云县是一座典型的北方县城,气候干燥,民风质朴,当地流行的吃食都是一些面食类的,蒸出来的馒头都有银幼真的脑袋那么大一个,银幼真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很是吃惊。
先前在泉边没吃到舒恒的烤鱼,银幼真肚子饿的两眼发直,舒恒带着她,进了白云城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个当铺,把先前包袱里面的财物都转手卖了出去。
关于这个包袱,银幼真初时不晓得舒恒带了些什么,后来在那包袱里竟看到了不少自个的东西,那些从府里带出来的金盏玉杯,前朝宫廷御用的琉璃灯,鸽子蛋大小的东珠首饰,还有一些她没见过的杂七杂八的金银软玉,想来都是那伙强盗从别处搜刮来的,件件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那个山寨,估计都被舒恒抢的差不多了……
银幼真咬着手指头,看舒恒跟当铺老板痛快的讲价,然后拿了几大张的银票心满意足地出去。
金主舒恒带着银幼真,大摇大摆地进了城里最大的酒楼重阳馆。
跑堂的小二见来了两位粉雕玉琢似的璧人,弯着腰跑到二人跟前,笑得见牙不见眼:“两位姑娘吃点什么?”
……
小二话音一落,便见面前的白衣姑娘大惊失色,她飞快地拖着黑衣那位的胳膊,一边死命拖住一边吃力地吩咐自己:“麻烦给我们找个包间,然后把你们的招牌菜都上一份!”
小二闻言,高声吆喝道:“好嘞!”然后噔噔上了楼引座去了。
他哪里知道自己刚刚差点血溅当场,好险啊……银幼真吐了吐舌头,几乎连拉带拖的把舒恒拉进了包间。
舒恒咬着牙冷笑:“拉我干嘛,我非要让他睁大狗眼看看清楚,我是不是姑娘。”
“他绝对瞎了。”银幼真赶忙倒了杯茶,塞到舒恒嘴边。舒恒下意识的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茶,喝完茶,桃花眼自下而上地瞥她一眼:“我记得某人第一次跟我说话,也把我认成了姑娘呢。”
他还记得银幼真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姑娘你醒了?”听完就暴走了,直接把气撒在那帮倒霉的土匪身上。
银幼真脸红了红,“那人的眼神也不大好。”
舒恒冷哼一声。
银幼真噘了噘嘴,小小声道:“谁让你长得这么……”
舒恒的眼刀子飞了过来,银幼真赶忙讨好地笑道:“俊俏!谁让舒恒你长得如此俊俏风流,实在是好看!”
少女的大眼睛灼灼生辉,一脸的崇拜加讨好。舒恒又哼了一声,“马屁精。”银幼真暗暗地在心里腹诽,你明明就很爱听好么。
两人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各色精美的食物很快上了桌,舒恒叼着一个鸡腿,一边吃,一边端起茶壶直接往嘴里送茶。银幼真慢条斯理地小口嚼着,不发声响,喝茶也必然是举袖挡着的。一个做派毫无讲究,一个举止分外优雅,但谁都没有看不惯对方。
酒足饭饱之后,银幼真这才有功夫打量起包房来,这里环境清幽,窗明几净,虽布置的不甚华贵,但干净自在。
她起身去推开了包厢的窗户。
窗外的喧哗之声一下子传进了屋子。这家酒楼地理位置处于主街中心,楼下酒肆食铺杂货铺子一应俱全,两边商家的棚顶上都挂着彩幡,底下行人摩肩接踵,往来频繁。
银幼真托着下巴,斜倚着窗台,像只餍足的猫儿一样懒洋洋地看着人间烟火。
之前身在都城临安的时候,太子在城内最大最豪华的酒楼玉宇楼设宴,她同几个要好的官家小姐应邀前去,一行人吟诗作画,饭桌上行酒令,好不快活。
她玩的有些累了,便撇开众人,独自去窗边透气,就是在窗边眺望的时候,看见底下一位青衣郎君打马而过。
说来也巧,她正和那郎君对视了一眼,手中帕子却被一阵风刮走,掉到了酒楼二层的瓦当片上。那位郎君从马上飞身而起,几个纵跃之间,捡了手帕,便稳稳当当地站在屋顶瓦片上,站在她的窗前。
两人靠的极近,银幼真的脸绯红一片。
“郡主的帕子。”他朗朗一笑,递给她。
“你认得我?”银幼真小声问。
“认得,很早很早之前,怀安便认得郡主了。”他带着一点点叹息,声如美玉。
从此周怀安这个名字便印在了银幼真的心上。
两人表白心迹的时候,银幼真才知道,原来两人先前确实见过几面,周怀安偷偷的爱慕银幼真,已经爱慕了多年。银幼真红着脸表白的时候,周怀安激动地欣喜若狂。他抱着银幼真,狂热的在她脸上亲了又亲,那条帕子,也被他当做定情信物,被视若珍宝的收了起来。
在银幼真心里,她是要做周怀安妻子的人。所以在收到周怀安谪贬消息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惊慌失措。
听说皇上因为一封奏折的事情,怒不可遏。周怀安谪贬一事,尽管他的父亲大理寺卿做了诸多的努力,但天子的怒气无可转圜。她安排了下人送了书信给周怀安,想要见他一面。但未曾想,那日她等了大半宿,依然没有等到他来。连个口信都没有,再去追问,下人却说周三郎已经出了都城,前往清州赴任了。
银幼真觉得,周怀安必定是有苦衷的。所以她千里迢迢的追寻过来,差点被侮辱,几次踏入了鬼门关。甚至还断送了梅芳的命……即便是这样,银幼真闭上眼睛,她也一定要见到他,问他要一个答案。
银幼真趴在窗台上,胡乱的思忆着,没注意到斜对面另一栋酒楼之上,一个穿红裙的女子靠着窗台坐着,冰冷的目光遥遥传来。
接近下午,两人重新上了路。
过了白云县,再走三十里地便到清州城。
银幼真坐在马车上,一边看沿途的风景,一边内心暗暗的激动。
舒恒赶着马,看那丫头喜上眉梢的样子,心里不知怎的,不是很舒服。
“你去清州城找谁?”舒恒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道路,突然出声询问,银幼真想了想,还是如实相告。
“清州郡守周怀安。”
“意中人?”
银幼真不答话,只含羞带怯的点点头。即使大煜朝在很多方面都可以称得上民风开化,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千里迢迢的追着人家男儿郎而来,也不算是什么可以大肆炫耀的事情。
舒恒见她承认,嘴唇抿的紧紧的,感觉心里不舒服的感觉更重了。
奇怪,她有喜欢的人,跟他有什么相干?一定是因为这丫头一路上吃他的花他的,还没给过他一分钱,而且她是不知道惹到了什么人,弄得一批批的人前来追杀,就是个大麻烦。待到了清州,她找她的心上人,他收他的护送费。钱财一结,一拍两散。这辈子也不会再见面,他继续遨游江湖,做他的劫匪。逍遥自在,不要太有意思。
舒恒胡乱的想着,银幼真立刻感知到了,看着舒恒气呼呼的背影,诧异道:“舒恒,你怎么了?”
舒恒面无表情:“我怎么了?”
“你为何生气?”
“我哪里生气了?”
“你明明就是生气了……”
舒恒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但是被说中心事,更是一万个不爽,正要回头讽刺几句,突然,他闻到一股香味。
说时迟那时快,舒恒猛的窜进车里。
“闭气。”舒恒对着她冷喝一声,银幼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闻言下意识的闭气。贴着舒恒的胸膛,银幼真闻到他身上一股冷冽的香味,冲散了外间传来的一股辛辣的香味。
两人在车厢里滚了一圈,只听见外间马匹发出惨烈地嘶吼,舒恒一掌拍在车壁上,木制的马车“啪”的一声巨响之后变得四分五裂。
舒恒护着银幼真的头脸,避开四处飞溅的碎木,飞身离开马车。
银幼真从舒恒怀里探出头来,惊讶地看到他们的马儿倒在地上,再细看几眼,发现马的眼鼻唇里皆流出黑色的脓血。
有人下毒!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甜文) 双重杀意
这毒并不是提前下的,银幼真想到方才舒恒叫她闭气,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但她还是闻到一点点辛辣的味道。想来就是这个毒气在片刻间毒死了他们的马,好厉害的毒!
“你流血了!”银幼真看着舒恒惊呼一声,他白皙的左脸被刚刚溅开的木片划了一道口子,一片血迹缓缓流下,让舒恒色如美玉般的脸添上了一抹妖艳之色。
他小声安抚她道:“没事。”不甚在意的用手抹去血,又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那药丸散发着一股冷冽的香味,他毫不犹豫地丢进她嘴里,吩咐道:“含着。”
“舒小子的身手,还是那么俊啊。”站在旁边看了两人半天的人终于开口。银幼真看过去,一个皮肤黝黑的瘦高男子站在不远处,手执一把形状奇怪的飞刀,施施然道。
银幼真这才注意到,他们面前是站了两个人。刚刚说话的这个人看上去三十岁上下的年纪,脸色阴郁,黑里透青,吊吊的三角眼一看就是个奸诈之辈。在他旁边,一个穿着火红衣裙的女子,正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虽然长相还算明艳,但脸色太狰狞了,实在算不上好看。
银幼真不认识这两个人,但是她会从衣服里面找线索。女子爱美,身为郡主,她对于衣物的材质、面料、绣工、形制、颜色,无一不精无一不专。如果说舒恒是武学高手,那么银幼真便是美学宗师。她扫了一眼红衣裙子的材质,面料粗,非罗非锦、非娟、非绸、非绉,不是时下大煜流行的面料,那么只可能是来自于他国或者他族人,再看这女子头发散乱,耳骨镶金,银幼真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两人看着不像大煜人。”银幼真在舒恒耳边小声道,舒恒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带着几丝赞赏,“他们是南疆人。”
南疆善蛊毒,银幼真是听说过的。她有点儿紧张,不自觉地拉住了舒恒的手,那火红衣服的女子看见了,更是双目喷火,好像下一刻就要砍断她牵着舒恒的爪子。
舒恒一脸淡然,和小兔子手牵手,感觉到冰凉凉的纤纤手指,一丝欢喜从心底钻了出来。
少年轻咳一声,冲红衣女子不耐烦地道:“火凤凰,你他妈天天追着老子,你烦不烦?”
原来是认识的人,银幼真看着那女子露出满脸酸楚的表情,心下了然,这火凤凰喜欢舒恒。
火凤凰对着舒恒凄惶道:“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力气才找到你,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舒恒面无表情,甚至还挑了挑眉尾,银幼真翻译了一下他这个表情的意思:“你心里没点数么”。
……
火凤凰显然也很理解舒恒的意思,便断了叙旧的念头,转而一脸愤恨的指着银幼真问道:“她是谁?!”
银幼真正想解释,却见舒恒把两人紧握的双手提了起来,少年眯了眯眼,炫耀似的跟那火凤凰道:“还用说吗?这当然是老子的心上人。我未来的娘子,我的压寨夫人。”
火凤凰闻言,身影踉跄了几步,脸色煞白,摇着头道:“不,我不信,你舒恒不爱我,也不可能爱上别人,我不信!”
舒恒冷着脸,失去了耐心:“有病趁早治病,别再像狗屎一样缠着我,看见你就恶心。”
……银幼真有点同情这个女子了,却见那火凤凰一脸癫狂的神情说道:“贱人,敢抢我火凤凰的男人,师兄,帮我杀了她!”
银幼真露出淑女的微笑脸,对舒恒道:“你刚刚骂得好。”
舒恒:“……”
火凤凰的师兄闻言往前迈了几步,目露精光,三角眼直盯着银幼真,“师妹,这女子长得甚美,不如我对付舒恒,你把这女子绑了,送到我床上,我玩过了你再杀。”
火凤凰像是想到了什么,灿然一笑道:“就依师兄之言。”
这两人自说自话的做了分配,银幼真恨不得翻个白眼,之前见识过舒恒的功夫,她一点儿也不害怕。
她信心满满的冲舒恒露出一个笑容,却见舒恒一脸的肃然,红唇抿成一条直线,他俯身在她耳边道:“现在开始,用尽你全身的力气,跑!”
话音刚落,舒恒已抓起银幼真的后衣领,运气一掷,银幼真只觉身体一轻,瞬间飞出几丈开外,火凤凰眯着眼睛冷笑一声:“想跑!”
她从腰间甩出一条金鞭,在空中划出一条凌厉的金线,鞭子如蛇一般朝银幼真窜去!电光火石之间,舒恒的长刀“叮”的一声与鞭子相交,挡住了金鞭去势。
火凤凰的三角眼师兄一边狞笑,一边擎着飞刀加入了战局。他的飞刀是精铁重工,看似轻巧,实则重如千钧,是重力兵器,舒恒以刀相抵,震得虎口都在发麻,两人激战了十来招,火凤凰见舒恒全神贯注使出剑招对付师兄,便想脱身去追银幼真,但每次她想脱开战局,舒恒的刀尖总能鬼魅般如影随形,将她金鞭缠住。以一敌二,舒恒竟然游刃有余。火凤凰心里有数,光靠她跟师兄的功夫,绝对不可能是舒恒的对手。火凤凰咬着唇,突然挥袖洒出一把红粉。她的师兄似乎早已知晓自家师妹要用毒,因此飞刀更是招招致命,打的舒恒毫无脱身之余地。
舒恒挽刀如漩涡,挥开那片粉末,整个身体连翻带跳,跃到一旁,火凤凰露出甜美的笑容,看着他:“没用的,你脸上有伤口,这毒见血即化。上次你中了毒还有逃走之力,我特意研究了数日,加强了药性,方才给你用的药量,足以药倒二十匹宝马。”
三角眼师兄闻言,摇了摇头对火凤凰道:“师妹,你下手够狠的。”
火凤凰咬着唇瓣,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不下狠手,怎么逮得住他。”
舒恒以刀撑地,一股强烈的头晕目眩之感传来,上次他之所以沦落到被那帮山寨土匪劫走,正是因为他中过火凤凰的毒药,那时他身上尚有一枚御毒药丸,但方才他已经把药丸给了那只小兔子。舒恒调动内息,抵抗身体传来的晕眩之感。他用余光看到那只小兔子已经跑成了一个小小的白点,嘴角不由向上翘了翘。
冷汗一滴滴流了下来,舒恒挺拔的身体晃了晃,火凤凰刚上前一步,舒恒的刀锋立刻劈了过来,惹得火凤凰慌忙挥鞭抵挡,往后避让。
眼见银幼真跑的越来越远,火凤凰心头怒不可遏,急声道:“师兄!”
两人重新与舒恒缠斗起来,舒恒出招的速度比之先前只快不慢,然而他的脸色出卖了他,本来莹白的脸迅速失去血色,喉头发痒,不过抵挡了二人五六招,一口鲜血便喷溅出来。
火凤凰瞬间大惊失色:“舒恒!”她看见舒恒的脸色,两腿瞬间发起软来,恳求地看了师兄一眼,希望他可以停手。然而舒恒却不让他们停手!
“你这个疯子,快住手,你会死的!”火凤凰忍不住喊起来。
舒恒冷笑一声,手中长刀逮到火凤凰师兄的破绽,快如闪电般扎进他的胸膛。对方没料到舒恒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使出杀招,他以为舒恒中了毒,必定要输在他手上,谁想到舒恒是一条吃人的狼崽,意志力何其惊人。三角眼不甘心的闷哼一声,暴吐鲜血,整个人轰然倒地。
舒恒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中!
火凤凰见师兄心口中刀,一时间手下金鞭没了章法,舒恒长刀一挑,火凤凰手中金鞭瞬间脱手。舒恒一掌拍在她胸前,火凤凰只觉四肢百骸剧痛无比,被一掌拍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来。
战局瞬息之间改变,舒恒全身无力地半跪在地上,火凤凰看着他,凄然一笑,两行热泪冉冉落下:“你想杀我……你竟下手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又哭又笑,凄厉无比。对一个女子而言,恐怕没有比自己心爱之人要杀自己来的更为痛苦了。
舒恒拧着眉,完全听不到火凤凰在说什么。
体内犹如烈火焚烧,他使刀的右手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眼前好似一团水雾,他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楚。
他满脑子都在想,那只小兔子已经安全了吧。
忽然,他浑身一震,身体剧烈的喘息起来。
“舒恒,对不起……”银幼真眼泪滚滚,她咬着唇看他,看到他苍白如纸的面色和唇边浓艳的鲜血,她从没有见过舒恒如现下这般狼狈,不由地连声音都发起抖来。
掐着银幼真后颈的男子发出桀桀怪笑,又拍着掌道:“好一对情深义重的苦命鸳鸯啊……”
舒恒只扫视了那男子一眼,此人方脸长身,一双厚唇是浓黑色,长得甚是怪诞,只是现下舒恒眼前模糊,看也看不清楚此人的模样。他只是对着惊慌失措的银幼真,露出一个安抚的笑,那是少年脸上从没有展露过的温柔的笑。
“哭什么,我又没死。”他说,声音却是轻柔的。银幼真看着他,又想哭又想笑,内心却奇异的安定了下来。是呢,有舒恒在,只要他在,她怕什么呢。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甜文) 色如春晓
“大师兄,快,帮凤凰杀了这个贱人!”火凤凰一见大师兄木桐子来,整个人一改方才的凄惨,浑身上下都打起了精神。她恨恨地盯着银幼真面如桃瓣的脸,心里已经彻底认定了银幼真是个红颜祸水。洒脱自由如舒恒,尽管他不爱自己,但他也从未为任何女人付出过,先前火凤凰还可以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但是这个女人的出现彻底打破了她的精神寄托。
她才明白,原来舒恒不是没有心的人,只是对她不曾有过半分心思而已。
他原来也是可以为了心爱的人,不惜以命相搏,至死方休的。这一刻内心的嫉妒如跗骨之蛆,如果不是她此刻动弹不得,她必然要将这个女人抽筋扒皮砍掉四肢做成人彘。
木桐子没有动,只是阴恻恻地看了一眼火凤凰,又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老二,撇着嘴不屑道:“两个废物。”他点了银幼真的穴道,不紧不慢的踱步到舒恒面前,笑吟吟道:“舒小子,咱们终于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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