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甜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吃包子不吃包子馅
银幼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舒恒一边亲一边抱着她来到床上,将少女轻轻丢到香软的被褥间,他整个人瞬间压了上去。
“帐子,放帐子……”银幼真推开舒恒的头,小声求道。
舒恒不说话,又吻了上去,抬手轻轻一弹,床边银钩突然震动了一下,挽起的纱幔轻泻下来,床榻瞬间成了一个闭合空间,将两人笼罩在其中。世界寂静无声,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舒恒用力的勾住少女的舌头,他的唇舌简直软的不可思议,他一路从嘴唇吻到她的面颊,在她魂飞天外神魂颠倒之际,突然狡猾地含住了她的耳垂,银幼真浑身一个哆嗦,下一秒他的舌头已经伸进去她的耳孔,如同交欢一般顶进去耳孔。
银幼真抽搐了一下,舒恒的手已经敏捷的伸到了她的花心处,手指摸到一片润滑濡湿,他看着她媚眼如丝的面孔,伸出舌头将他指间的淫液缓缓舔进嘴里。
天呐……银幼真心里禁不住呻吟了一声。舒恒的长相其实是美艳挂,只是小郎君日常气势凌然,从来看不出半分妖娆媚态。可方才他的神态动作,简直像一个魅惑人心的妖孽,交欢时候的小郎君就像露出了心底的另一面,使银幼真不得不怀疑,他就是要惑乱她的神智,使她神魂颠倒无法自拨。
银幼真忍不住昂起头,将唇凑到他的手指间,少女低头含住他的手指,学着他一样,缓缓的用舌头舔弄起来。
舒恒的呼吸渐渐乱了起来,指头被她暖湿的粉唇包裹住,她小鹿般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好像在无声的跟他宣告。
我是你的……
舒恒无法控制心头的颤动,一手急乱地撩开她的裙摆,阴茎上的脉搏突突直跳,他沉下腰,用力地顶了进去。银幼真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舒恒见她想叫又不能叫的样子,身下肉棒放肆的作恶,银幼真委屈地瞪着他,又是紧张又是恼怒。
舒恒无声的笑了出来,凑到她唇边低声道:“难受么?相公帮你。”
银幼真不解地看着他,只见舒恒突然抬手拉开他头上的发带,一头鸦黑的长发瞬间披散下来,小郎君俊美的脸在烛光中美得惊心动魄,他将发带系在少女的樱桃小口上,发带较窄,并不能全部封住她的嘴唇,却可以抵挡她嘴唇闭合,银幼真的口水顺着嘴角缓缓地流出,她觉得自己更难受了。只能愤愤地看着舒恒,用眼神表达愤慨。
舒恒笑眯眯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像一个魅惑人的妖精。“小娘子真好骗。”
“……”
又给她下套?银幼真气恼的在他身下扭动起来,两条玉腿拍打着床面,舒恒的肉棒还插在她体内,随着她的动作果断地涨大了几分。舒恒轻轻地闷哼一声,哑着嗓子道:“别动。否则我不敢保证你明天可以下床。”
银幼真被他这话瞬间吓住,乖巧地把腿放平了。
小郎君再也忍不住,抱着她用力的抽插起来。
事实证明,即使躺着乖乖不动,舒恒说的保证也一点没用啊啊啊啊啊啊。
银幼真被舒恒以各种姿势干的死去活来,他大约还有点理智,比之前要放柔了力道,结果因为觉得不能满足,便抱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了几遍。直到三更时分,小郎君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银幼真浑身软成一滩泥,小郎君将她嘴间湿漉漉的发带取下,抬手放入怀里,银幼真连张嘴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我走了,吉时见。”餍足后的小郎君看上去神清气爽,丝毫没有劳动大半夜的困倦和疲劳,他弓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替她盖好被子,银幼真又累又乏,眨眼便睡了过去。
舒恒开窗关窗,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
晨雾朦胧,舒恒在临安城的屋檐上无声的飞跃着,突然,小郎君停住了脚步,他身形定住,周身萦绕着一股强大的威压。蓦地,他眼睛锐利地盯着一个方向,冷笑道:“不想死的话,劝尔等即刻现身。”
随着他话音刚落,几个黑衣人同时出现,为首的黑衣人面无表情的冷声道:“郡王殿下,太子殿下邀您进宫一叙。”
终于忍不住了啊。
舒恒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把玩自己的一缕头发,桃花眼中毫无情绪:“带路。”
妈耶我好鸡冻,我要准备丢炸弹了啊啊!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甜文) 天罗地网(一)
太子东宫主殿名曰“未央”,取自长乐未央之意,只望历任东宫之主长久安乐,永不停息。
可惜令人感到讽刺的是,住在这宫殿的历任太子少有长久安乐的,大多提心吊胆郁郁寡欢。身为太子,从来都是皇室漩涡最中心的那个靶子,上有皇帝敏感多疑,下有叔兄虎视眈眈。所谓亲情,大约就是纸上附着的一丝灰尘,一吹即散。
银长恭将银壶内殷红的酒水倒入杯中,葡萄酒甘醇微苦,入口绵泽,他想到银幼真先前饮酒过度,醉卧榻上的模样,嘴角不由扬起,转念之间,又想起天亮之后,便是她成亲嫁人的日子,银长恭的笑容戛然而止。
就像一张人脸,原本有血有肉生动无比,一瞬之间被定格成黏土面具,生生透着一股诡异。一旁的赵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银长恭的眼珠突然诡异地转到了朝着他的方向,赵志努力地放松自己的面部神经,不想被太子看出自己一丝一毫的紧张。“赵志。”太子缓缓地开口。
赵志心下骇了一跳,忙躬身上前,声音保持镇定:“奴才在。”
银长恭定定地看着他,缓缓开口:“你是不是很怕我?”
赵志心里“咯噔”一下,忙伏跪在地上,惶恐道:“太子恕罪,奴才不敢欺瞒殿下,奴才是觉得娉婷郡主即将成婚,怕……怕殿下心情郁结。”
银长恭低低地笑了起来,一如平常的温润如玉,他斜睨了一眼赵志,笑道:“你倒实诚。起来吧。”
赵志谢恩起身,他伺候这位太子多年,深知他平生厌恶旁人与他玩心眼,与其在他面前欲盖弥彰,不如坦白从宽。但从今日太子的举止来看,赵志敏锐的嗅到了一丝愉悦的味道。娉婷郡主明日即将嫁给他人,太子居然在此愉悦地饮酒?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赵志是不肯信的。
果不其然,宫人前来禀报,说焰平郡王到了。
赵志的眉心突突地跳将起来,太子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宣。”
舒恒面色如常地走入未央宫正殿,银长恭高居上位,二人遥遥对视。赵志见舒恒不说话也不行礼,忙大声斥责:“大胆舒郡王,见到太子殿下竟不行礼?!”
舒恒一身黑衣,头发披散,面无表情,若被言官看见,定要奏到御前,告其形容肆意不修边幅不知君臣之礼,然而舒恒知道,银长恭不会介意的,他介意不来。他们本就是生死仇敌。
“赵志,退下。”银长恭开口,赵志忙应声退了开去。
空荡的殿内只余他们二人,银长恭笑盈盈开口:“你竟敢过来。”
舒恒嗤笑一声,自发地走到殿内一旁的椅子旁,盘腿坐了下去,施施然道:“太子殿下当初百般派人追杀我,结果竟不遂殿下心愿,舒恒便想,与其让殿下如此辛苦,不如舒某乖乖上门,也省的殿下再辛劳一番。”
银长恭双眸一闪,笑得越发欢快。“虽然你和本殿下从未见过面,但不得不说,其实你的性格挺讨人喜欢的,不羁放纵,和这宫门里的芸芸众生相比,你活的肆意洒脱,也难怪真儿倾心于你。”
舒恒挑了一下长眉:“殿下叫我过来,难道是为了恭贺我们的?”
我们?银长恭放在身侧的手指神经质的颤了几下,脸上笑意变浅。
“当然不可能,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银长恭站起身来,面如冠玉,声音温润,他真诚地盯着舒恒,娓娓说道:“据悉,你乃是戎狄国的二皇子,是舒戈尔的亲儿子。”
舒恒一言不发,目如寒星,冷冷地盯着银长恭面色如常地说出他的惊天身世。
银长恭笑道:“你不必如此看我,这天下我欲知晓的事情,我就会千方百计地打听到,我想要的女孩儿,我也会千方百计的去得到。”
舒恒一下子反应过来,银长恭之所以在他入临安城之后毫无动静,正是花时间去了解了自己的身世。他是隐匿于洞穴之中的毒蛇,在幽暗中窥伺对手,只待抓住时机撕咬对方一口。
舒恒不说话,当和一个人对谈的时候,沉默是引导他人吐露的最佳方式。他装作紧张地看了一眼银长恭,银长恭果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继续侃侃而谈起来:“放心,我不会向大煜世人公布你的身份,你是平京王的义子,惹恼他就是惹恼长公主,我不想真儿为了她母亲和我有什么龃龉。”
舒恒的手指敲击着椅背:“不知道太子殿下所求为何?”
银长恭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嫌他这个问题问的多余。“我所求只有一个,真儿。”
舒恒道:“我们明日就要成亲。”
“不错,所以我要你在明日离开大煜。”银长恭道,仿佛只是和舒恒谈论今日天气一般。
舒恒大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银长恭不置可否,这世间的所有人,必有超乎一切的所求所愿,只要筹码够多,没有人可以抵挡住内心的欲望,他所做的,就是在找到那个人的致命弱点后,将他今生最重要的东西摆在他面前,诱惑他做出选择。
“你难道不想为你母亲和你自己复仇?”银长恭突然道。
舒恒终于敛去了笑意,开始正视起这个大煜朝未来的九五之尊。舒恒面无表情道:“复仇?我有何仇?”
银长恭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烦。“你的母亲丽元公主银羽芝,当年被派去戎狄国和亲,遭戎狄的王后和王世子残害,最终香消玉殒。而你……”
银长恭脸上缓缓露出一丝癫狂之色,眼珠发红,唇瓣不停龛动:“你身为皇子,却被他们卖入最下等的军帐,给那些最粗鄙的士兵做娈童,供他们奸淫把玩任意凌虐,哈哈哈哈哈。”
他肆意的狂笑起来,看着舒恒苍白如纸的脸色,银长恭只觉数日来的刻骨恨意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这些深藏于过往岁月中最黑暗最血腥的记忆,被他轻而易举地的挖掘了出来。这是世上无人知晓的舒恒的过去,就连平京王那个老匹夫也没能挖出来的,却被他银长恭知道了。
“不知道被男人按在身下干的时候,你可有快感?”银长恭一边问一边大笑着拍掌,舒恒的眸子垂了下来,周身萦绕着狂暴的煞气,银长恭勾着嘴角道:“不用妄想杀我了,这殿四周高手无数,你……”
他话音未落,舒恒已拔地而起,与此同时,埋伏在殿内四周的东宫高手已破门而入,七大高手手中黑色铁锁齐齐闪电般射向舒恒,舒恒借宫殿墙壁之势,一个纵跃逃离铁锁前端铁刺的绞杀,银长恭目色沉沉地看着他鬼魅般的身影,他不是不知道舒恒武艺高强,但亲眼看到他与七大高手缠斗,却又是另一番惊心动魄的心情。
七甲是这个七人队伍的老大,舒恒似乎看出他是这群人当中出手最快武艺最强的,竟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七把铁锁的包围圈中脱身而来,七甲内心大骇,手中铁锁已来不及回收,只能凭最快的速度和舒恒对了一掌,一股可怕的钻心痛感传遍全身,七甲瞬间右掌手骨爆裂,惨叫一声飞了出去,其余六人大骇。
舒恒脸上沾着七甲的鲜血,狞笑着鬼魅一般冲入六人战局,银长恭惊得从座位上站起,他刚抬脚欲走,舒恒“唰”的回头看他,“想走?!”
大殿上只听得他森冷入骨的声音,他已抬头击毙七丙,银长恭刚向殿门口跑了几步,舒恒已夺了七丙的铁锁,那黑色长锁笔直的射向银长恭,铁链带着骨刺缠向他的胸膛,银长恭闷哼一声,瞬间口吐鲜血。
“殿下!”七甲怒吼一声,舒恒已借铁锁将银长恭拉至面前,七甲大骇,声音颤抖道:“舒恒!”
殿外火把齐齐亮起,无数暗卫将手上弓弩对准了舒恒。银长恭嘴角流血,脸色惨白,七甲心知此刻最好的方式就是先态度温和,循循善诱地跟舒恒谈判,谁料他还没有开口,银长恭已露出讥嘲的笑意,对身后舒恒道:“你看,本殿下只是说了一件事实,你便发了狂一般挟持了当朝太子,可见这件事对你影响深远,所以,你真的不想向戎狄王后以及王世子复仇么?”
“相信我,本太子是这个世上唯一可以助你复仇的人,你当年所承受的一切,你的母亲所承受的一切,你所深恶痛绝的心魔,只要你让出一个女人,便能轻而易举地的击破。真儿固然对你重要,但这世间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仔细想想,她不过就是一个傻丫头罢了。待你成为戎狄王之日,你才是真正站在了天地间,从无尽的深渊攀爬出来,可以肆意的激扬文字指点江山,那时候你再看你和真儿的感情,不过只是春花秋月,一场了无痕的梦罢了……”
银长恭清润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上,舒恒面无表情,眸中黑沉似无底深渊。
“还是说,你希望真儿知道你曾经的一切,你那段被人肆意凌虐的时光?”
舒恒的手指微微颤抖了起来,银长恭感觉到了,轻笑一声,那副温润如玉的面孔仿似天上月,可他的声音却是引人坠入深渊的魔。
“真儿究竟会怎么看待曾经肮脏到骨子里的你呢?”
第一枚炸弹已抛下,第二枚正蓄势待发~~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甜文) 天罗地网(二)
“按住他!”
灰黄色的毡布房内,充斥着刺鼻的怪味,若仔细分辨,可以辨认出里头混合着大小便的恶臭气息和人类的体液腥味,三个大汉围堵在一起,将中间一人死死按住。
那是一个看上去约莫只有七八岁的孩子,黑亮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尖尖的瓜子脸,皮肤白到欺霜赛雪,五官稚嫩,却已透出几分美艳,此刻他那双眼角微翘的黑亮眼眸正怒睁着,里头充斥着愤怒和杀意。
一个粗壮的毛脸大汉按住他不断挣扎的双臂,“妈的,瘦的跟条豆芽菜似的,居然这么有劲!”,另两人一个按住少年的不断挣扎的双腿,一人诞笑着,常年没有清洁过的牙齿黑黄发暗,喷出的气息恶臭无比。那人伸出粗短的手,用力地将男孩的裤子褪下,男孩浑身颤抖着,双眼发红。
几人见到男孩子尚未发育好的器官,彼此对视一眼,发出淫邪的笑声。
一人伸手呷弄起男孩子粉嫩的器官,男孩剧烈地挣扎起来,毛脸大汉怒极,抬手一巴掌挥在他脸上,男孩被打的偏过头去,嘴角沁出血丝。
“给我老实点!不然老子肏的你下不了地!”
那人说着,飞快地脱下裤子,露出黝黑的下体,杂黄的发毛中乌黑的肉棒昂扬挺立,“快,帮老子拉开他的腿!”
另两人一边一个,将男孩子的胳膊和大腿分向两边,男孩的长腿呈大字状,毛脸大汉掐着他玉白的脖颈,将肉棒对准男孩子粉嫩的后庭……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男孩子双眼目眦欲裂,他满脸呆滞地看着帐顶,仿佛灵魂都已被人撕裂。一人心痒难耐地看着他那张漂亮的面孔,忍不住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恶臭腥咸的舌头伸了出来,欲叩开男孩的牙关。
男孩子依然呆呆的。
母后……他喃喃地喊了一声,那人终于逮到机会,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疯狂的搅弄男孩子口腔里的舌头和软肉。
……
要活着啊,面色惨白的女子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双手抚摸着男孩子稚嫩的脸颊,她的万般不舍都化作了眼泪,滴滴捶打在男孩的心上。
他的母后叫他活着,可是,这是比死还要痛苦的活着,这也值得么?
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他活着呢……
“母后,大王后和哥哥为什么不喜欢我?是不是恒儿哪里做错了?
“没有,恒儿没有做错任何事。”女子将男孩拥入怀中,一下一下抚摸他瘦削的背脊,“错的不是你,错的是他们。不要因为任何人的恨意和冷漠而苛责自己,那绝不是你的错!”
是的,这不是我的错。
男孩子乌黑的眼瞳垂了下来,看着面前如痴如醉的大汉。
我不能死,因为,这不是我的错啊,凭什么为了这些犯错的人去死?!
男孩子骤然间活了过来,牙齿狠狠地使力,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声响起,那吻了男孩子的大汉满嘴鲜血瘫倒在地上,男孩狞笑着从嘴里吐出半截舌头。
余下两人又惊又骇,正欲拔刀砍人,谁料男孩已飞速从一旁掉落的衣物里抽出一把匕首。他冷漠地捅入对方的身体,像切开一块块腐烂的肉。
血腥味漫延开来,骚乱过后,整个毡房归于宁静……
“低贱到骨子里的人,不是我。”舒恒干裂苍白的嘴唇缓缓龛动,银长恭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纷乱但无声的大殿上,少年的声音沉稳有力,他的面孔看着十分憔悴,但眼神却坚定无比。
“低贱的人,犯错的人,是他们。”舒恒冷声道,银长恭愣住了,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焦虑。
“呵,你觉得这世上的人会这么想么?那个被人亵玩过,早已肮脏不堪的你,会受到世人的谅解么。舒恒,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没人会不介意的,早在你被送入军帐的时候,你就已经受到了诅咒,这份诅咒带着最深的恶意,人们不会去管背后的你是如何冤屈,人们只知道,那个看上去肆意风流的焰平郡王,却连这世间最低贱卑微的妓女都不如。”
“那又如何?”
“……”银长恭被他冷冰冰的态度激怒了,脸上逐渐狰狞起来:“你真的自信真儿会不介意你的过去吗?!就算她不在意,但这世间所有的人都会因你而唾弃她,她可是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皇室贵女!”
舒恒勾起嘴角,双眸幽深,四周无数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也许她会介意,也许她不会,谁知道呢,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自信她在知道我的过去之后还能待我一如从前,我也非常害怕让她知道这些事情。但是,那也绝不是你在此挑唆,煽动我的理由。银长恭,若你以为你凭着三言两语就能使我逃避,那你也太不了解我舒恒了。”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厌恶了我,那我便与她和离,放她自由,如果她不弃,依然爱我,那我此生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加倍爱护她,呵护她,至于你,你们……”
小郎君在众人的包围圈下,嘴角挂着不羁的笑,他笔直地站立着,如同一把随时出鞘的宝剑,虽形单影只却锋芒毕露。他抬眼打量四周人群,一字一句道:“谁在意呢。”
……
“所以,银长恭,你根本威胁不了我。”
所有人都为之一震,身为暗卫,身为太子的御用之人,这些人都有着超乎寻常的心理素质,见惯了这世间阴暗腐朽的一切。但没有人敢说,在遇到舒恒身上这种非人的折磨之事后,还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崩溃。更何况,这些事情如果公布于众,一个人就相当于被二次毁灭了。有时候可怕的不是一件事情本身,而且这事情带来的恶劣后果。人活在世上,就要与别人打交道,有的人一生都为他人眼光所累,可他却说,他不在意。
银长恭此刻才意识到,方才他那样惊惶,不是因为他害怕这件事被公布于众,他只是害怕真儿知道,因为在意,所以忐忑。至于这世上其他人的眼光,对于他来说,早就不足以伤他,因为他根本就不在意。
银长恭不再说话,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舒恒抬眼,手下越发收紧,银长恭只觉胸膛处扣着的锁链又紧了几分,脸色愈加难看起来。
“舒恒!快放开太子!”七甲满头大汗道,若太子在东宫出了事情,这里所有人都要为之陪葬。
舒恒笑笑,眼中杀机毕露:“带我出宫,否则,我也不敢保证太子殿下还能活过明日!”
银长恭嘴角抽动着,一行人围着舒恒步步紧逼,却不得不给少年让开一个口子,众人眼睁睁看着少年挟持着太子,一步步走向殿外。
舒恒走到殿外,才发现此时已经天亮了。苍穹之上万里无云,清晨的风吹动他的头发,拂在脸上,和煦而温柔。
舒恒笑了笑,在银长恭耳边道:“臣这就赶回去梳洗成亲,太子殿下定要前来观礼啊。”
少年话音刚落,身影倏忽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殿下!要不要我们派人前去击杀?!”七甲道,几个暗卫忙上前帮银长恭解开锁链。
银长恭抬手道:“罢了,让他去。”
反正目的已经达成了。
嘴角微微勾起,银长恭一扫方才的颓唐之势,恢复了翩翩如玉的模样。
众人见太子喜怒无常的面孔,只能垂头敛目暗自心惊。
银长恭一甩衣袖,斜睨小跑过来的赵志:“吩咐宫女伺候本太子沐浴更衣,也是时候去给父皇请安了。”
赵志低头应和,心中却暗暗想着,今儿这天,怕是要变了……
今日份二更,从舒恒的经历来看,就,内个,应该有小可爱知道为什么男主经验丰富了吧o╥﹏╥o
我的相公是土匪(1V1.H甜文) 天罗地网(三)
帝王寝宫内,皇帝银梁夜端坐在书桌前,正面无表情地挥着朱砂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御前太监总管李双喜在一旁伺候,殿外小太监突然走进来禀告,苏贵妃带了自己熬的雪莲人参鸡汤,请求面见圣驾。
银梁夜搁了御笔,笑道:“让她进来吧。”
苏贵妃着一身深紫色雪纱长裙,酥胸半露,裙摆迤地,含笑着拎着食盒进殿。这位贵妃乃是今年晋的位分,因长相妩媚,擅长音律,温柔可意,最近在六宫之中风头正盛。
“陛下日夜为国分忧,臣妾不忍见您辛劳,特意熬了鸡汤为陛下补补身子。”苏贵妃将红木嵌玉珠的食盒盖子打开,从里头端出一碗澄黄的鸡汤,霎时间鸡肉的香味四溢开来,银梁夜赞许地看了她几眼:“爱妃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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