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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一水
江似霰不禁有些气馁,她把自己的下巴放在膝盖上,眼里闪烁着泪光:“对啊,你总是对我说不可以。”
“不可以和你亲近,不可以和你接触,不可以闻到你的信息素,不可以……”
“喜欢你……”
“我好讨厌,好讨厌你的不可以。”
“你总是在骗我,讨厌我是在骗我,不喜欢也是在骗我,不爱我也是在骗我……”
“让我等你,是在骗我。说会回来,也是在骗我……”
“你是个讨厌鬼,江轶。”
江似霰的声音里逐渐染上了哭腔,她把脸埋进了双臂间,喃喃道:“可是怎么办,江轶……我好想你啊。”
晚风将她的呢喃送到了远方,却不会送到一个她想要去地方。
江似霰蹲在车上,听着林间传来沙沙的呼啸声,想起房间里那些早已消散的气息,眼泪汹涌而出:“快要六年了,江轶……”
“我是不是永远都等不到你了。”
第98章番外二:江似霰2
夜风带走了江似霰撕裂的叩问,除了风声,空荡荡的山林里再也没有人回答她。
江似霰在车里静坐了一夜,第二天开车回家洗了个澡,像个没事人一样,到公司开了前一天没有完成的会议。
自从迈进大学之后,江似霰这么多年以来,过得都是这样的日子:夜晚沉湎于往事中,白日仿佛失忆一样周旋于各种人情事物里,一颗心逐渐麻木,直到哪天忘记自我,彻底放逐到深渊里。
日子眨眼间就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宁文茵和江琼华飞往南半球的时候。
送两位长辈上飞机的时候,江似霰还特别好心情地趴在宁文茵耳边开了个玩笑:“希望这次回来,妈妈能给我带回来一个妹妹。”
宁文茵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嗔她一样说:“傻话。”
江似霰笑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是傻话。她最后抱了抱宁文茵,送着她和江琼华上了飞机。
两人飞往南半球的当天,江似霰有一次开车来到江轶当初出事的那个地方,找到了发现江轶衣服碎片的地方。
那天下午,她鼓足了勇气,跳下了略有些湍急的河面。结果身体沉入河面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迫使她游上了河面,一直到靠岸安全时,才停下来。
这股突如其来的求生欲让江似霰自己都吓到了,她脸色苍白地上了岸,靠在一棵树上,捧着脸又哭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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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真的很想死,结果还是没有勇气去死。身体的本能无时无刻地告诉她,她还想活着,只是悲伤和难过,几乎要把她压垮了。
这一次失败的尝试,让江似霰的脑袋陡然冷静了下来。再次开着车回到家中后,她在之后的很多天,都没有想起去死这件事。
哪怕在夜里,她又一次梦到江轶,哭着醒来的时候仍旧疼得撕心裂肺,可却没有像之前那么难过了。
她有些惶恐,甚至开始害怕。她害怕某一天,她真的忘记了江轶,那样江轶就真的彻底消失了。
可就在她快要对自己彻底绝望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就在她生日那一天,她终于等来了上天的眷顾。
她很清晰的记得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这是她二十四岁的生日,和往年一样,她在江轶曾经举办过生日宴会的酒店,开了一个派对,邀请了很多商业伙伴来参加。
到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她上大学时还有工作后所认识的,几乎没有她少年时的玩伴。她知道自己的心结,她害怕见到以前的朋友,看到她们,她就无法抑制地想起江轶,从而失去自己伪装的从容。
这一天,其实和之前六年的每一天一样,平淡得乏善可陈。
她戴上了致的社交面具,像是个完美无缺的人偶一样,在能给她带来利益的商业伙伴中周旋。
她的妆容致,笑容明亮,就和会场顶上那盏硕大的水晶吊灯一下,是完美无瑕的装饰品。
她穿梭在众人中,嗅着她们形形色色的味道,却无动于衷。
一个妆容得体的商业伙伴靠近了她,江似霰挂上了得体的笑容,随口答谢了对方。就在这时,她在空气中,隐约听到了一声:“看过来……”
那一刻,她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江似霰怔了一下,没有在意这句话。但很快,那个声音又响起:“看过来……”
这一次,江似霰清晰地得到了这个讯息。她明确地知道没有人在她耳边说话,这个声音仿佛是在她灵魂深处响起,熟稔得仿佛她早已听过千遍万遍。
在这一刻,江似霰觉得自己失去了控制。她仰头,难以抑制地看向了前方。于是在她的目光所及之处,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女人出现在她的视线尽头。
璀璨的水晶吊灯下,人来人往间,那个人扎着马尾,身穿黑色西装笔挺地站着,将自己的目光投了过来。
四目相对,江似霰看着她比少年时稍微成熟的脸庞,恍惚间有种时空穿梭,如梦似幻的感觉。
是在做梦吗?她为何会看到江轶?
不是在做梦的话?为什么江轶会出现在她面前?
江似霰的心脏开始抽痛,手脚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想迈步,脚下却纹丝不动。她想开口,所有的呐喊都堵在喉咙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唯有泪水汹涌而起,迅速灌满了双眼。
模糊的视线里,她看着那个少年时的幻影,对她笑了一下,朝她打了个招呼:“嗨,你好……”
那一抹细不可闻的雪松味信息素,像是一柄利剑一样,穿透人群,直直地扎在了江似霰的心脏。
曾经被标记过的身体很快就复苏,江似霰迅速锁定了这个香味的主人,除了她再无别人。
江轶……江轶……她的江轶……
她提起裙摆,身体像是一具终于充上电的残破木偶,朝着信息素主人的方向冲了过去。
江似霰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不顾一切地往前跑。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步伐越来越大,直到一把冲上前,在啪的一声中握到对方温热的手腕时,她在心中呐喊了一句:终于,抓住你了。
江似霰强撑着自己岌岌可危的神,仰头对面前的女人露出了一个笑容,想要呼唤她:“江……江……”
她以为,自己会得到一个热烈的,能揉碎骨头的怀抱。结果没有……什么都没有……回应她的,是一个尴尬不解,又有些无措的陌生客套笑容。
在这一刻,江似霰顿时明悟,为什么江轶活着却没有来找她,为什么她苦苦等了六年。
因为她的江轶,不记得了。
她忘了她们的过往,忘了那些噩梦般的往事9,像个重新来到这个世界的人一样,在这个世界孤零零地活了六年。
江轶没有骗她,因为她甚至连她的存在,都忘了。
意识到这一点,江似霰无异于遭遇了一场雪崩。好在这么多年,在那么多个街头,抓过许多和江轶背影相似的手,让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失望的感觉。
这小小的挫折并没有让她气馁,光是找到江轶,已经足够她欣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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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似霰很快擦干了眼泪,打发了所有碍事的一切事物,迫不及待地带着江轶却确认自己的惊喜。
值得庆幸的是,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江轶都无法拒绝她。
更让她欣喜的是,在那么多omega中间,江轶认出了她的信息素,并且向她发出了邀请。她明明是那样的一个alpha,却只对她一个人发送了邀请。
即使失去了记忆,可是江轶身体的本能记得,她曾经短暂地拥有过一个omega。意识到这一点时,江似霰激动得落了泪。
迟了六年的火焰,在她们之间燃起。明明没有发情的江似霰,拥抱住对方的那一刻,却觉得自己在燃烧。
这是她的欲望之火,是她的生、命、之、光……
那天晚上,江似霰抱着模糊不清的江轶,只觉得灵魂深处某一个空虚缺失的地方,被彻底填满。
她把江轶压在身下,看着她浑身烧得滚烫,肌肤潮红,战栗地求着她,恍然觉得,少年时的江轶也应该是这幅模样。
祈求着说不要,祈求着和她保持距离,最后还是扑入了她的怀抱,被她包裹。
江似霰没有经历过任何一个alpha,更不用说是发情的alpha。可是她眼前的这个alpha却更加笨拙,比她更加无助,更加惶恐。
明明是自己在发着热,明明有人帮忙解决,她却像是被冒犯的那一个人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忍得满脸都是泪水。
江似霰知道,她还是那个怕给别人添麻烦的江轶,是那个无论怎么样都会保护自己的江轶。所以每一次清醒,江似霰都会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的脸,舔舐掉她脸上的泪,哄着她打开怀抱,抱住了她。
身体的高温偶尔会让江轶失去理智,她模模糊糊地追寻着江似霰的怀抱,无意识地喊她:“江似霰……江似霰……江似霰……”
每喊一次,都让江似霰如坠梦中。炙热的拥抱中,江似霰忽然想起那个夜晚,她跪在地上,被江轶抱在怀里,俯身搂住了她,把信息素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无数个夜晚,江似霰都在想,如果那天晚上没有人追逐她们,她一定会忍不住坐在江轶腿上,啃噬她,包裹她,吻她,把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抹上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这是她的alpha……这是她的……
意识上的认知,让江似霰的身心得到了满足。她无数次地梦回那个临时标记的夜晚,像是一只只知道索求的野兽,啃噬着自己的alpha。江似霰坚持了很久,直到江轶的情潮散去,呼吸平缓。
她坐在江轶身上,在意识到她燃烧过后,把她放在了床上。
那天晚上,江似霰坐在江轶的腿上,俯身看着她,在满室狼藉的香味围绕中,伸手描摹着对方的眉眼和唇角。
她熬夜了一个晚上,脑袋在极度的兴奋中清醒。她低头,看着身下的江轶,看着她成熟许多的眉眼,直到夜尽天明,才明白这不是一个梦。
她少年时的幻梦,凝成了实体,穿过时光,剥掉了悲伤的负重回来见她了。
她们相逢了,可是江轶却不记得她了。
不过没关系,就算是另一种身份,她们终究还是重逢了。
黎明的曙光亮起来的时候,江似霰做了一个决定。她起身,从江轶的身体离开到床下打开电脑,随意写了一份报告。
她不会再让江轶离开她。
无论是什么代价,无论是什么手段和方式,她都要把江轶留在身边。
如果江轶不肯相信,她愿意谎话连篇,胡作非为,不择手段地留下她。
因为她知道,如果得到了再失去,她这一次,真的会彻底疯掉。
第99章番外二:江似霰3
时隔六年,江轶还是没有多少变化。她善良的本性,让她在面对他人请求,极其容易心软。
江似霰善于抓住人的弱点,她知道怎么样才能留住江轶,所以她用了一个谈判中管用的方法,先提了一个极其不合理的要求,然后再给出一个可以商量的选择,让双方满意。
一番交涉后,她如愿地把江轶暂时留在身边。
从重逢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晚上。三个晚上,没有好好睡过一个觉的江似霰,在确认江轶暂时不会离开之后,放松了紧绷的神,短暂地陷入睡梦中。
她又一次梦到那个晚上,空旷的酒店大厅里,头上的水晶吊灯璀璨的亮起。戴着形形色色面具的年轻男女,在扭曲暧昧的光线中举着高脚杯来回穿梭。衣香鬓影间,穿着白衣黑裤的江轶背对着她缓缓向前走。
江似霰追着她的背影,逆着人流朝着她不顾一切的跑去。她与各类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而过,冲向了那个幻影,直到一把握住了对方的手。
被抓住的江轶回头,朝她投来迷茫的一瞥,似乎在说:“你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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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似霰一阵心悸,从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发现身侧已经没有了江轶的身影,脑袋瞬间清醒。她匆匆裹着被子起身,下床去找江轶的身影,慌乱得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很长的一个美梦。
可还没等她找到人,就发现了放在床头的那张纸条。江似霰一下就认出了对方的字迹,她拿起字条,看着对方熟悉的字迹,脑海里想起的却是许多年前,从生日宴会上回来时,看到摆在床上那个大熊猫的情形。
在那一刻,她忽然意识到,江轶对她并不是纯粹讨厌和疏离,她也在关心她。至少,江轶在意她喜欢什么东西。
一股隐秘的渴望从江似霰心里升起,她觉得她本质就是很疯狂偏执的人,所以那天晚上,她不管不顾地去找江轶。
甚至有那么一刻,她想用自己的身体去确认江轶对她是不是真的没有反应。
可能是受宁文茵的影响,江似霰一直对自己的性别没有什么多大的感觉。可是当她想得到什么东西的时候,却能很好地利用自己的所有优势。
可能是单亲家庭的原因,江似霰觉得自己天性要强。从小,不管妈妈对她有没有要求,她都希望自己的是第一。
这样的话,萦绕在她和妈妈周围的,只有满溢的赞赏。
她对自己要求严格,除了处处要拿第一,为人处世也尽善尽美,从不与人起冲突,得到了很好的口碑。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让自己得到什么结果。
可江轶是她人生里唯一的例外。似乎无论她怎么示好,从江轶那里得到的只有客套的回应。
哪怕江轶对她同样很好,可那是基于江轶的良好家教,并不是发自内心的想和她亲近。
江轶正直,善良,有着超越普通人的优点,也是第一个对她很好,却不想从她身上得到同样情感回报的人。
江似霰无法抑制地被她吸引,对她产生了好奇心。可是哪怕她真心对待江轶,得到的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
江似霰那时候还太年轻,不懂得有些人会口不对心。在她浅薄的认知里,只以为江轶和她一样,是个礼貌周到的小孩,并不懂这样的人其实为她付出了多少。
或许初遇时还有在马场时,是江轶正直善良的本能选择帮助了她。甚至连运动会的那一次也是无法对她无动于衷……
可是在医院呢?在学校呢?每一个中午,江轶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教室门口把她接走,这难道真的只是出于责任吗?
这些疑问,在到江轶送了一个特别让她喜欢的礼物时达到了顶点。
在百般确认自己真的闻不到江轶信息素味道之后,几乎要因为不甘而选择放弃的江似霰,在那天晚上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进入江轶那座小别墅时,就连江似霰都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大胆。可与此同时,她对自己的大胆又不是那么的奇怪。
因为她向来就是那么要强的人,她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她原以为,那个晚上会发生些什么。就算什么都没有,也能让她尝到江轶的味道。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罕见的含羞江轶,落荒而逃。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江似霰不禁在心里问了一句:“alpha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不,不是的。
她见过形形色色的alpha,糟糕如她父亲,痴情如江琼华……在分化后,更是见识了不少。基因和身体构造,还有那么多年性别文化的影响,让她们傲慢无礼,在青少年时期甚至很难尊重人。
她们学校的alpha因为之前都是女孩子,就还好一点。但是混合学校的,性别等级明显,性格就更加糟糕。
江似霰到的情书里,有不少alpha信誓旦旦的吹嘘着自己的强大,以“保护”两个字,想把她囚禁在一个性别牢笼里。
江似霰对此嗤之以鼻。
她知道大多数alpha是什么样子,也知道自己作为一个omega会有什么优势。所以那天晚上,如果江轶是个正常的alpha,不可能对她无动于衷。
可江轶就是江轶,与是个alpha还是个omega都无关,无论分化前后,她都没有基因变化而产生变化。
虽然什么都没有做成,可是那天晚上离开的时候,江似霰是高兴的。
她喜欢的人,果然是独一无二的。
江似霰想到这里,握着字条笑了一下。她摩挲着字条上的字迹,不禁在想和她失去联络还有六年记忆的江轶,和以前又有什么不同呢?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江似霰想到她对一夜情的态度,还有那么零星的花语推断出,自己应该是第一个和她过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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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六年江轶洁身自好。并没有因为自己招惹人的体质,而惹下一堆风流债。
再加上她在床上忍耐得最后被强迫的情形,看来对这种事情不是很热衷。
在江似霰获得的知识里,alpha都是容易受信息素蛊惑的生物。但江轶却没有,虽然她也很喜欢自己的信息素,但她是克制的,保存理性的……
江似霰咬住了下唇,想到这三天的荒唐,有些不自信的想,自己对于江轶来说应该是有一定吸引力的。
一半是因为之前标记过的信息素影响,一半则是江轶觉得自己占了“以前江轶”的身体。还有那么一部分,应该是喜欢她吧。
因为……
alpha如果无意识地让omega嗅到自己的信息素,就是代表喜欢了吧。
这算什么,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想到这里,江似霰不禁笑出声。
她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由衷感谢自己的妈妈给了自己一副算得上好的样貌。
江似霰敛了笑,垂眸深深看了一眼江轶的字条,冷静了一会。
现在她必须要去找江轶,确认一下现在的江轶对她到底有多喜欢,还有尽快让江轶和她签合同。
她要把江轶绑在她身边,最好这一辈子,哪里都不要去。
江似霰眼里隐隐闪烁着疯狂的光,但很快按下。一番洗漱之后,她打电话让阿全把她送到了江轶所在的公寓。
江似霰的成长环境很好,这让她几乎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住所。
乘坐着电梯来到江轶公寓所在的楼层后,江似霰按着门牌号一个一个找了过去,来到江轶的门口,敲响了她的门。
那一刻,江似霰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
她梦到江轶回来了,还和她过了浓情蜜意的一夜。江轶说她有了新生活,还有了一个新的住处。
江似霰迫不及待地想确认,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
她紧张地捏住了自己的手,压抑着自己纷乱的心跳,等候着命运对她荒谬想法的审判。
但很快,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简单t恤的江轶扎着马尾出现在她面前。
江似霰看着她比少年时成熟许多的面庞,还有她身上似乎怎么洗都洗不掉的属于自己的味道,顿时安心。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和她好好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江轶。
可是时间显然改变了很多东西,但她第一次踏入江轶私人领域时,江似霰才发现自己是江轶世界的一个陌生人。
江轶有了新的住处,有了新的工作,还有了一个新的“大黄”——她的宠物。
迈进房间时,江似霰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在排斥她,这让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她有些惶恐,抬眸害怕地看向江轶。
她所熟悉的,也有些陌生的江轶。
可是江轶对她的害怕显然一无所知,这让江似霰更加紧张起来。
在这短暂的重逢里,江似霰伸出手,又一次做了能让江轶变得熟悉起来的事。
她欺身上前,捧住了江轶的脸,拉着她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破碎的无助呻吟响起,江似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在信息素交缠里嗅到了铺天盖地的雪松气味。
这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弥漫了整个房子,冲掉了江似霰心中的陌生感觉。
啊,这是alpha,她的alpha。
江似霰不禁放开自己的信息素,在这混沌得只有信息素的世界里沉沦。
她放纵了自己,只为在这欢愉的一刻,索求自己想要的熟悉的安全感。
江轶仍旧和从前一般理性,似乎她的情感永远都占据着上风。就在江似霰即将强制吞入的时候,江轶温柔地抱起了她,声音沙哑地说:“别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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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这里,会伤了你。
别急,慢点……
江似霰从没有经历过,可在这样的温柔里,她也不禁在想,如果七年前那天晚上,她和江轶做了什么。江轶只怕也会和现在这样,温柔哄着她吧。
她实在是太想江轶,即使是融为一体的时候,也无法止住这股让她绝望的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正文都是江轶视角,所以不少人一直认为是江轶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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