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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子龙翼德
“啊……!”因着双手被制,身子又受着这惨痛的骑压,惊雪气得面目狰狞,嘴唇张开,牙齿尽皆合在一处,面色青筋暴起,双目赤红,犹如疯兽一般不断咆哮。
“嘿,你这不要命的疯婆子,我看你能叫嚣到几时?”吴越越肏越是得意,烟波楼众女都是当世高手,他得手之时莫不是趁其有伤在身或是禁制住穴道,断不敢在其修为健在之时行险,可如今他修为大成,身负琴枫、素月甚至乎苍生妒的一身修为,即便是惊雪成了这疯魔一般的战兽,较真起来也不是他的敌手,此番他偏要用强,偏偏要体会一番这肏服凶兽的滋味。
“来,叫啊,你不是喜欢叫吗?依我看,你们烟波楼的女人不过都是如你一般的母狗罢了,今日你先做个表率,以后你这些姐妹们都如你一般,都来做我的胯下母狗。”吴越一边恶语相向,一边起伏着胯骨肌肉,那如手臂般粗大的肉屌一次次尽根没入,也不知将惊雪的蜜穴捅成了什么样子,惊雪即便早非处子,被这一番抽插之下,竟是也被肏得血红赤肿,肉棒抽离之间已是渐渐带出一抹血红之色,看得身边的几女垂泪不止。
“呀!”便在此时,惊雪又是一声嘶吼,她双手被制,可头颅却是仅仅被吴越用头压制,此番吴越言语调笑之际,自是放松了头上的压力,惊雪突然扭头,大嘴张开,眼神凶狠无比,竟是硬着头奔向吴越脖颈之处咬去。
“啊……”吴越惨叫一声,立即放开惊雪的身子,临背一掌,却是将惊雪击飞老远,双手紧紧捂住脖颈,鲜血溢出,甚是恐怖。吴越双眼通红,心神慌乱,赶紧运功而坐,紫衣剑意陡生,不断灌注于脖颈之上。好在先前惊雪离她脖颈位置不近,惊雪撕咬之时他已然反应过来,出掌击飞,惊雪只得咬下她一块脖颈处的皮肉,未曾动及血脉,有紫衣剑气修复,倒是很快便止住了伤势。吴越心惊胆战之余稍稍站起,自地上拾起也不知是哪个女子的衣物,撕下几块布条稍稍包扎妥当,便向着惊雪看来,剑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却是那阴森无比的杀意。
“不要………”琴枫却是最先反应过来,她对这股杀意太过熟悉,即便是现在不属于自己,可也能感受到吴越此时的愤怒。而后琴桦与素月也接连警醒,望着不断向着惊雪走来的吴越,眼神之中已尽是恐惧之色。
此时的惊雪已是靠倒在墙角之处动弹不得,背上受吴越一掌甚重,脊骨已是断裂几根,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眼见得吴越走来,双眼之中再次浮出杀意,虽是起身困难,可双手却仍旧不依不饶的向着吴越挥打,吴越左手微微伸出,格挡住惊雪右臂,右手一推,又将惊雪左臂拦在外围,双手齐震,却是将惊雪最后一丝气力化解,合力于右掌之上,自惊雪天灵之地狠狠劈下。
“不要……不要……”掌风划过惊雪发迹,却是停留在惊雪臻首上空未曾劈下,吴越心中翻涌的杀意也随着身后三女的呼唤而渐渐散去,吴越侧身过来,见其他三女却是满脸祈盼的望着自己,各个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看得吴越心怀大畅,当即心中笑道:“昔日的烟波楼威风八面,出入皇宫无人能挡,而今却纷纷沉沦于我的胯下,生杀大权系于我一念之间,若不就此享受,一掌杀了实属可惜………”当即轻哼一声,向着素月笑道:“你让我不杀她?”
素月抿了抿嘴,心中只道是全为惊雪性命,只得低声道:“求你,放过她。”
“你可知道,要与我做交易,须得付出代价。”
素月想起适才自己为了保全“拾月”,违心以身侍敌,如今要救惊雪,想来少不了又是一番凌辱,待到他日小姐归来解决了这恶贼,再报此仇。一念至此,素月稍稍向着面目狰狞而又动弹不得的惊雪望去,低声道:“只要你放过她,你要如何便如何罢。”
吴越又是冷哼一声,却又朝着琴枫琴桦姐妹望去:“你们呢?”
琴枫本就失了心气,此刻能救惊雪,自是千肯万肯,连道:“但凭主人吩咐。”琴桦微微掘了噘嘴,想出言反击却又于心不忍,生怕此贼一个恼怒害了惊雪姐姐,当即硬声道:“我也任你处置便是。”
吴越见她们虽然答应下来,可想来心气不一,这床弟调教一事也不急在一时,昔日的紫衣剑也不是经历了约莫半年不间断的调教才有了今时今日之功?吴越当即稍稍点头,却又向着素月唤道:“饶她一命也无不可,还需素月你的诚意?”
“你想要什么?”素月秀眉微蹙,显然是隐隐感受到了一丝不好的端倪。
“我要你的“月牙”!”
燕京皇宫。
夜已昏沉,萧启却是无心睡眠,近日修养,身子倒是好转许多,可自圣龙血脉流失,他修为不复,体质也是大不如前,虽是在老师面前说得随意,可独自一人时,也未免不苦笑一记,缓行出得房门,自有近侍宫娥前来照拂,萧启久为人君,自也习惯了这些服侍,倒是不以为意,披了身外袍就向着深宫之处行去。
这些日子慕竹一直居于宫中,但她不喜繁杂,所居之地却是昔日皇宫之中无人问津的冷宫,昔日鬼方肆虐燕京,妃嫔宫娥自是难逃凌虐下场,故而这次北归,冷宫之中倒是空无一人,慕竹居于此地,倒是乐得清静。
“你们在外候着,朕一人便可。”萧启屏退左右,独身向着这清冷的院子步入,冷宫不负其名,深夜之中却是有着几丝寒气,萧启如今修为尽失,被那夜风一吹,不由得捂了捂外袍,快步向着里头寝居行去。
寝居的灯还亮着,灯影闪烁,一名窈窕身影却是端坐在床头一动不动,似是在看着什么东西。萧启暗自庆幸,连忙向寝居行了一礼,轻声问道:“老师睡了吗?”
屋里人影稍稍抬首,旋即又低下头去继续看着手中物事,同时却又传出一阵轻柔妙音:“何事?”
“启儿…”萧启话至嘴边,却又不知该说个什么理由,想了半天,这才硬着头皮道:“启儿无事,就是时时刻刻想着老师,想念得紧,便就起身来看看…”
“…”寝居之中一时无言,萧启也静得不敢出声。
“额,弟子已闻老师消息,心下稍安,老师还是早些歇息罢,启儿告辞。”萧启见气氛有些尴尬,生怕慕竹生他的气,赶忙打了个圆场便要转身离去。
“吱呀”一声,寝居之中人影未动,却是灯影率先晃动几丝,那扉门便就此敞开,萧启闻声大喜,朝着里面望去,却听得慕竹声音传来:“外面风寒,有什么话,进来再说。”
萧启眉开眼笑,当即步入房中,但见慕竹一身白色丝衣坐在床头,比起平日的端庄模样了几分清丽之姿,看得萧启不由痴立当场,论那门口寒风呼啸,也不愿挪动视线一刻。
慕竹正自低头,手中拿着一本黑皮典籍不断翻阅,感受到萧启炙热目光,慕竹心中不由荡起几丝波澜,素手一挥,那扇房门便就此合上,萧启这才醒转,当即慌乱拜道:“老师,弟子见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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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病初愈,不宜诸多劳累,这里阴冷,若是无事,还是早些回去罢。”慕竹言语淡淡,却是瞧不出什么波澜。
萧启知她是关心自己身体,当下也不答复,向前迈了一步,看着慕竹手上那本黑皮典籍,不由有些好奇,便道:“老师看的是何书?”
慕竹一边翻看,一边轻言道:“这是摩尼教的典籍,我令人大搜全城,终是发现了摩尼教总坛所在,无心之中发现了这本典籍,闲来无事,便来看看。”
“啊?”萧启闻言大骇,连道:“老师,魔门污秽,这等魔物有什么好看。”萧启一想到摩尼教中人俱是奸邪残暴之辈,无论是先前所遇的摩尼护法,还是那化身成魔的兄长萧逸,想来这摩尼教典籍定是污秽不堪。
慕竹见他言语激愤,不由得合上典籍,向着萧启轻轻一笑:“这世上事物本无善恶之分,摩尼教典籍虽是讲究以心祭魔,追求极夜大道,可也有不少以心御气的法门,便如那五位护法之修为,皆由一颗魔心所引,护法虽死,但只要那魔心不死,那修为便也能一直传下去,当然,这是摩尼教的至高心法,又比如那六合长春功法,虽是污秽不堪,行那采阴补阳之事,可究其原理,却是以自身气海作引,”慕竹本欲说“性器”二字,可面对萧启那炙热的目光,慕竹一时间却难以启齿,稍稍停顿,复又继续道:“以自身器官作基,于敌虚弱之时,强占敌人气海,尽夺修为,收为己用,可因着施术之人心中只存邪念,不通阴阳调和之道,是以往往事倍功半,若是我用此功,配之以我体内的先天真气,缺阴则补阴,缺阳则补阳,无需行那交欢之举,甚至乎不限男女之别,只要气海畅通,倒也能令真气运转,源源滋生。”
萧启听得慕竹谈起摩尼教的功法时颇有见解,心中不由更加钦佩,连道:“老师学识渊博,想那摩尼教妖人难以企及。”
“是妖是人,皆看其行,你若品行端正,即便是修了这摩尼教的功法,也不会成为妖魔,但你若心念污浊,即便是随我清修,他日有隙独处,也将祸害世人,化身为魔。”
“老师教训得是。”
慕竹一语言罢,也是无心再看,当即合上书卷,站起身来。
“老师不看了吗?”
“我本想从这摩尼教典籍之中找找有无什么办法能令你的血脉恢复,翻了半天也未能找到,也罢,如今夜八荒身死,萧逸也成了无用之人,将来治国安民,这一身武学想来也是无用的。”
慕竹淡淡数言,却是令萧启心中大是感动,连道:“原来老师是为了我才深夜翻阅典籍…”
慕竹听他所言,倒是并未反驳,缓行至桌案之上,取过一壶茶盅,素手微微一转,那看似冰冷的茶盅竟是忽然冒出些许热气,慕竹取过两个杯子,轻轻将茶倒入杯中,递与萧启,言道:“粗陋茶水,比不得你素月老师,你且将就,”
萧启将那茶杯小心端起,轻轻凑至唇边,茶香清雅,倒是不输素月老师烹制之味,可那杯盅之间隐隐带着一股淡雅幽香,却是更为动人,萧启正自诧异,却不由将目光瞟向老师的那双素手,一时间竟有些领会,当即答道:“哪里,两位老师均是世间高人,所烹之茶均是仙泉圣饮,弟子有幸得尝,已是三生有幸了。”
慕竹自己亦是轻轻品了一口,这才缓声道:“今日我起了一卦,卦主离位,示意南方失火,想来素月与我已有半月未曾联系,倒是有些蹊跷。”
连道:“如今鬼方已灭,摩尼妖人尽除,要说这天下应是平定安稳,休养生息才是,还能有何风浪?素月老师德才兼备,有安邦治国之能,有她坐镇南京,当是安枕无忧才是。”
慕竹轻轻点头:“素月之智不逊于我,这卦象之说也不可尽信,南方是否有变,还是要等回去再做分晓,我意明日你便昭告燕京群臣,后日便携凯旋之师共返南京,他日迁都南京也好,率群臣北归燕京也罢,总归是要先回去的。”
“一切遵从老师旨意。”
慕竹见他茶杯空空,想来也是饮茶心切,一口便囫囵饮下,不由露出一丝微笑,复又抬起素手,持那茶盅便要再为萧启添茶,萧启见状,连连举起茶杯,蹑手蹑脚的凑至那茶盅嘴边,却是为了让慕竹更省力一些,可此时本就夜深风寒,萧启手脚无力,心中这一紧张之余,不由得手上也失了力气,那才刚刚添过的茶杯竟是突然间洒落于桌面,溅起滚烫的茶水无数,萧启当即更是慌乱,连忙握住慕竹玉手,见那手上还残留着一丝滚烫,心中大骇,连连俯下身子朝那素手轻轻吹气,一边急道:“怎么样,老师可曾烫着?”
慕竹任凭他握住自己的小手,也不挣脱,也不言语,她如今已是半仙之体,又怎会被这寻常热水烫伤,见萧启如此诚惶诚恐,不由好笑道:“启儿,是不是以往我对你严苛了一些。”
“啊?”萧启回过神来,却是不知老师所言何意,当即摸了摸脑勺道:“没有没有,老师都是为启儿好,是启儿敬您重您,这才…这才有些失态。”萧启一边说着,一边发觉老师的玉手还被自己握在手心,登时醒悟过来,正要抽开双手,可忽然间,慕竹的手却是反身过来拉住了他,令他一时间撤不回来。
“老师?”萧启不明就里,只得疑惑的望着慕竹。
慕竹亦是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二人面容所距不过一尺,慕竹满目柔情,轻言道:“我已答应过你,往后余生都将伴你左右,我虽一生悟道致知,可却也未曾触及这情爱一物,而今既然与你有缘,还望你,莫要怕我。”慕竹语声轻柔,传至萧启耳边犹如那山泉一般清澈动人,萧启如沐春风,虽是对老师所言有些一知半解,可就那句“往后余生都将伴你左右”令他心中大是欢喜,正当他不知如何应答之时,慕竹却是拉起他的手向着自己脸上划去。
“天啊,我竟然,我竟然触到了老师,触到了老师的仙颜。”萧启仿佛堕入梦中一般,任由着慕竹拉着自己的手抚上了那近乎完美无瑕的侧颜之上,光滑柔顺,没有一丝一毫的异物,自脸庞抚摸而下,及至那微微凸起的下颚,萧启似乎更加痴了,老师在对着他笑,笑得那般亲切,那般美好,老师的笑颜,便是这世上最最动人的美景罢。
萧启如痴如醉,可他的好梦却并未就此完结,慕竹拉动他的手轻抚许久,却是将手拉开,微微躬下身子,在萧启额尖之上轻轻一点,温润的唇瓣轻轻的点在萧启额心之处,带着一丝清凉,带着一丝柔情蜜意,萧启双眼空洞,仿佛此刻他不是处于深宫之中,而是与慕竹一起躺在一处绿草如茵的花园之中,慕竹便依偎在他怀里,他用手抱着慕竹的半边身子,轻轻抚动着慕竹的长发,安详静好,情深之时二人互视一眼,双唇轻触,吻作一团。
便在萧启撅起小嘴朝着慕竹迎去之时,慕竹却是微微一笑,稍稍起身,伸出一根食指抵在萧启的额前,声音依旧温润如水:“时辰不早了,你且回去休息吧。”
萧启闻言这才醒来,口中不知何时已是湿润一片,暗道失礼,连连起身告辞,慕竹轻轻点头,微笑着望着萧启离开。
“莫不是一场梦?”萧启独自回得宫中,想到今夜之事不由生出些许疑惑,想着想着却是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那梳妆桌前,萧启低头一望,却见着额上竟是现出一抹淡红色的唇印,萧启用手轻轻抚了上去,再将手放在鼻息之间,一股淡淡清香传来,清香扑鼻,令人精神抖擞,可萧启又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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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素月即便是身心俱陷,可闻得“月牙”一词,却也难免打了个哆嗦,“月牙”是她这些年来的心血,随着“月字号”的不断扩张,“月牙”与“月字号”相辅相成,一路铺遍了大江南北,地方小吏、贩夫走卒乃至绿林豪杰都有“月牙”眼线,无论商海决策还是战前情报,烟波楼都能占尽先机,如今南明局势顺畅,“月牙”已将重心放在朝野之上,百官纠纷,朝野派别,各路情报可谓是一清二楚,也正因如此,素月才能从容有度破获孙传旻之奸计,稳住南明局势,可如今吴越却想夺走“月牙”,以吴越此时修为手段,若是有“月牙”在手,在南京城中便可翻云覆雨无人能挡,这好不容易稳住的朝堂,又将陷入万劫不复。
“哼,”吴越冷哼一声,却是背过身去,一手便将那墙角之处已被他打得身形佝偻的惊雪拉起,右脚一踢,便将她踢得四肢朝地跪倒,吴越欺身而上,却是瞄着惊雪双臀之间的那丝密缝摩挲一二,胯下巨龙又一次昂首而立,吴越不做多余滋润,一个挺身,便见那巨龙猛地插入惊雪的菊穴之中。
“啊!”惊雪立时疼得歇斯底里,整个头颅疼得向上翻转过来,面目狰狞,即便是胸腔疼痛,但她心中狂怒却是不可遏制,左臂向后翻转,再度向着吴越击来。
而吴越早有防备,一手挡住她左臂攻势,另一手却是稳稳捏住惊雪手弯,忽然双手同时向下一压,只听“咯”的一声,惊雪“啊”的一声惨叫,惊雪左臂便瞬间瘫软下来,手骨断裂,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不!”素月见他竟是如此凶残,不由得在旁大喊。
而惊雪却是更不服输,右臂再起,再度向着吴越击来,吴越依样画葫芦,又是一声惨叫传出,惊雪双手顿时失去知觉,整个人靠着头颅与双膝靠倒在地,面色扭曲,愤怒、疼痛一齐传来,即便是再汹涌的战兽也无计可施。
“怎么样,素月,‘月牙’你给是不给。”吴越一边扭身质问,一边却又未曾止住胯下征伐,吴越身形本是瘦削,经此番修为大进,身躯却也显得壮实许多,如今压在惊雪臀上,每一次下沉都是势若千斤,巨根尽没,惊雪那弱不禁风的菊穴已是红肿一片,甚至乎被肏得皮肉翻转,一片惨淡。
“你放开她!”素月语音哽咽,但这一声却是带着些许威严,吴越闻得其中意味,倒是真的放缓了抽插频率,邪笑一声:“怎么?你可是想通了。”
“你莫要再折辱于她,我便带你去‘月牙’。”素月双眼微闭,终究是应承了下来。
“好!”吴越大笑一声,自惊雪的蜜臀股道之中将那巨龙拔出,巨龙之巅一片血红,看得旁人触目惊心。
“来,你们三个,先好生服侍于我,让我看看你们的承诺作不作数。”吴越便朝着地上一趟,向着三女淫笑不止,他振臂一挥,却是轻松解开琴桦的穴道,可此刻琴桦气息孱弱,浑身修为亦是施展不出,故而跟素月琴枫一般都只是软弱无力,吴越一手靠在惊雪跪倒的身子上,双眼不停在几女之间徘徊,眼神之中甚是傲慢,有惊雪在手,他丝毫不用担心,果不出他所料,素月几人稍稍对视,终究是明白了眼前处境,各自起身,稍稍簌了簌鼻,抹了抹脸上的泪珠儿,便缓缓向着吴越走来。
“来,一起过来尝尝。”吴越故意将那巨龙挺得老高,耀武扬威一般的在三女眼前盘旋,三女均是受过他的摧残,又如何不知他的用意,可吴越的手还架在惊雪背脊之上,若是不从,只怕惊雪…
“扑通……”几声轻响,三女各自跪倒在吴越跟前,还是琴枫最先觉悟,素手轻举,微微握住吴越巨龙,便伸出香舌,轻轻舔舐起来,素月琴桦无奈,只得依她模样照做,各自将嘴凑至那腥臭不堪的巨龙附近……





烽火烟波楼 烽火烟波楼(11.4)
第四章:烟波乱(下)
29-7-4
南明行宫,百官云集,对比起昔日的南明朝堂,如今的百官却是显得少了许多,经孙传旻吴越谋逆之事败露,这朝堂上一时间动荡不安,如今那天牢里关着的在籍大小官员都有近百人,这朝中重职也是历经了一波大换血,如今位于朝堂之上处理国事的臣子都已是有了几分陌生。
位居高位的是如今的吏部尚书李仁举,此人乃是燕京老臣,虽是随吴越一众南下,但却也并未同流合污,年迈之躯也只混到个吏部员外郎的职位,可孙吴之乱后,受吴越掣肘的吏部换血尤其严重,突然之间这吏部之中便数他李仁举年岁最长,资历最深,虽是无甚才德,但也别无他选,素月无奈之下便以他为尚书,另举商承之为侍郎在旁协助,本是想着让商承之磨练磨练,早日将吏部这烂摊子给接过来,可却未曾想到会是如今这般局面。
吏部向来居于百官之上,如今各部纷纷换血,天子与内相慕竹均不在朝,朝堂之上自然便是以这李仁举为首,李仁举微微轻咳两声,便向着群臣言道:“诸位,今日召集大家来此,便是收到圣上消息,我大明国运日盛,天子北伐功成,如今正是南归之际,我等切要守好本职,以待天子归来。”
百官闻言自是一片欢喜,纷纷举手朝天拜贺。
“有关素月小姐与商大人失踪一案,刑部还需多多费心;至于那迎候天子诸多事宜,便全权由礼部负责了,诸位同僚务必同心同德,站好这最后一班岗,等候天子与内相南归。”李仁举虽是无甚才德,可既然身处高位,自然对这大小诸事的安排还算妥当。
“李大人,素月小姐与商大人一同消失,想必是烟波楼有了自己的安排,刑部也在整个南京城到处搜过,却是找不到人,还是等内相回来再做定夺吧,眼下却有另一桩事需要定夺。”便在李仁举安置之时,却听得刑部新晋尚书季闵德上前说道:“如今天牢之中人满为患,素月小姐先前曾说稍后处置,可如今素月小姐失踪,这事便不了了之,可犯人数量属实太多,先前协助看管的禁军也早已撤去,现在仅仅靠着我刑部的弟兄日夜轮换着来,这、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呀,何况我刑部本就例银不多,如此多的犯人,光是吃喝拉撒都是一笔巨额开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还是请李大人早些定夺吧。”
“这…”李仁举一时语塞,他确无决断之能,对季闵德这套说辞却也无法辩驳,可若要他处置这批要犯,他却是万万不敢的,当下只得道:“还是等天子与内相归来…”
“李大人啊,等不得了啊,天子距此路途遥远,若再要我刑部等上一个月,那可是要了我的老命咯,今日无论如何,还请李大人给我一个交代。”季闵德本就比这李仁举资历要高,官位也要高上一级,可李仁举所在吏部实在跳跃太多,这昔日同僚一跃成为如今的朝堂人,自是令他心中不忿,故而此时便也算是有意借机寻他个晦气。
“既然如此为难,不如,把他们都放了吧!”李仁举正在犯难之际,却听得殿外一声邪魅之声传来,众人尽皆诧异,那声音虽是缥缈,可却在这宫殿之上清晰可闻,众臣朝着门外望去,却见着一道黑影自天而降,直飞这正殿之上。
“诸位同僚,好久不见啊!”吴越比起数日前双眼多了几分阴狠之气,早不是曾经温谦有礼的吏部侍郎,如今的他,仿佛涅槃重生一般,目露雄光,龙行虎步,自那宫殿门口,一步步缓缓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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