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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子龙翼德
“爹,这烟波楼气焰嚣张,终究还是斗不过咱们吴家,想当初那叶清澜逼着你退位,如今咱们将这南京城翻了个天,她连自己的老巢都保不住了,哈哈。”吴廉满脸得色的望着眼前场景,不由得向着正厅中的父亲报讯道。
吴嵩瞅着眼前这位不学无术的孩儿,当即破口骂道:“嘚瑟什么,如今叶清澜与那小皇帝尚在归途,且不说那叶清澜如何了得,便是他们手中的十万蛊兵就够咱们喝一壶的,我可叮嘱你,此仗关乎我吴家存亡,在这个节骨眼你可得本分一些,每日给我老老实实的守在家里,切莫拖了越儿的后腿。”
“越儿越儿…”吴廉这几日没少听他责骂,不由得呷起干醋来:“越儿再能干,他也是老子生的,没有我,你哪来的宝贝越儿。”
吴嵩当即大怒道:“哼,不学无术,不思进取,你若是有越儿一半聪颖…”
吴廉却又道:“好好好,你就整日想着孙儿的好,我也不在您眼前惹您烦,我自去找点乐子,争取再给您生个宝贝孙子。”
“滚!”吴嵩登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好在有家仆在旁扶持才堪堪站稳,而那吴廉此时却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祖父,爹爹又惹您生气了?”便在吴嵩气急之时,一道清亮之声传来,吴嵩赶紧回头,却见着吴越已是自烟波府后院走了过来,吴嵩立时笑逐颜开:“是越儿啊,别理他,快坐。”
吴越一脸微笑的端坐在吴嵩身侧,吴嵩朝着身边扫视一眼,家仆们便识趣的退下,只留着这祖孙二人共处一室。
“越儿,‘斩鬼’的事儿办得如何了?”
吴越深知如今这南京城中若论诡谋之术,除了这位深谙为官之道的老祖父再无旁人,故而重掌南京后的件要事便是让祖父复起,此刻二人独处,吴嵩一言便道出了此一战的关键之所在。
“回祖父,光凭素月给的手令还不足以令其臣服,但这支“斩鬼”又不像百官一样有把柄可供‘月牙’挖掘,如今越儿将他们看押在曾经的商家码头。”
吴嵩听他此言微微皱眉,轻轻抚动长须,继续问道:“如今这支‘斩鬼’由何人统帅?”
“‘斩鬼’如今有着十位统领,每人各辖三百余人,如无素月指令,绝不会有所妄动,先前我未考虑到这一节,已在南京城中散播烟波楼为妖佞的消息,如此一来,我想凭借素月的指令掌控‘斩鬼’便是十分困难了。”
“十人…”吴嵩又问道:“这十人中,有几人可愿信服于你?”
吴越闻得此言的,登时眼前一亮:“祖父的意思是,分而化之?”
“是极,人越多便越好解决,对付不同的人便用不同手段,凭素月信物为引降服一批,以‘月牙’把柄为由再降服一批,若是你威胁得当,迫使素月亲自前往招降也未尝不可,若是还有冥顽之人,一刀杀了,另立新人便是,与慕竹一战迫在眉睫,这支神兵尤为重要。”
“还是祖父考虑得周到。”吴越满意点了点头,登时起身告辞:“孙儿这就去办,三日之内,定要将这‘斩鬼’变成我吴家的利刃。”





烽火烟波楼 烽火烟波楼(11.5)
第五章:思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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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上,兵马涌动,与前次出征不同,此刻凯旋还朝,萧启高居龙位,金色的銮驾分外显眼,而慕竹,也是寻了辆宽敞的小车,随着大军缓缓向南而行。
大军行至寿春地界,突然一阵急蹄之音传来,萧启微微皱眉,传令大军戒备,却见得自寿春方向涌来一支轻骑,不由得心中揣测:“北方战事已然平息,寿春城有南宫神女坐镇,难道还能起什么风浪不成?”随着马蹄之声越发靠近,萧启这才瞧得真切,却是一只轻骑飞驰,算不得什么大敌,轻骑之首却是一青衣劲装男子,面色沉重,面带须髯,却是萧启身后这十万蛊兵最为熟悉之人。
“孤峰大人!”一时间全军将士欢声雷动,南疆蛊兵忠于蛊神,对神祭司更是顶礼膜拜,而孤峰乃蛊神传人,又是神祭司的大长老,在南疆之中除了神女娘娘,便是他能发号施令,当日夺回寿春,孤峰见南宫迷离身心俱疲,却是将十万蛊兵借予萧启,自己留在寿春照料,如今全军见得是孤峰亲至,自是齐齐欢呼。
然而孤峰却是依旧面色沉重,也顾不上前来问好的蛊兵将士,当即下马迈过众人,朝着銮驾奔来:“慕竹小姐,慕竹小姐!”
孤峰出自南疆,对南明礼法不甚熟知,他自问天下之间除了南宫迷离,便对着烟波楼主最为钦佩,当下见了銮驾,却也只呼慕竹之名,叶清澜掀开车帘,见孤峰神色紧急,也不拖沓,当即走出马车,轻言道:“孤峰长老,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数?”
萧启也忙从銮驾上起身,焦急问道:“是啊,孤峰长老,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孤峰这才向萧启作了个揖,进而转身朝着慕竹道:“慕竹小姐,大事不妙,接到南京消息,历王萧平印得百官支持,晋位称帝,言烟波楼乃祸国妖孽,如今江南诸府皆从其令,划江而治,正等着小姐南归一战。”
“什么?”萧启却是最先按捺不住,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素月老师不是在南京吗?”
孤峰面露苦色:“据探子回报,烟波楼素月、惊雪、琴枫、琴桦四位皆已落入敌手,整个南京,都在吴家的掌控之中。”
叶清澜闻此噩耗,当即双目一沉,“月牙”已多日未见消息,慕竹对此已是早有猜测,却不想南京的境况竟是到了如此地步,但见此刻萧启孤峰都是乱了方寸,心知此刻还需稳住局势,当即深吸一气,沉声道:“先回寿春再议。”
孤峰稍稍点头,正要转身回返,可便在转身之际,双眼却是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孤峰立时满脸涨红,双目仿佛火烧一般鼓出,大喝一声:“狗贼!”
孤峰所见不是别人,正是那与萧启一战而两败俱伤,失去了逆龙血脉的魔头萧逸,萧逸曾在南疆折辱南宫迷离三年,孤峰恨不得生食其肉,此刻见他被囚于牢车之中,登时不顾许多,飞身便向其扑去,孤峰这一吼嗓门极大,浑身杀气尽显,看守萧逸的两位军士立即散开,孤峰一拳轰至,那牢车登时炸开,只留下萧逸浑身颤抖的望着孤峰,失去了一身魔功,他再无倚仗,此刻在孤峰面前犹如蝼蚁一般渺小无措,见得孤峰双眼带火,心中早已吓破了胆,登时跪在地上,双脚直打哆嗦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狗贼,受死!”萧逸的求饶没有唤得孤峰丝毫怜悯,孤峰再起一拳,直朝着萧逸的正胸之处击来。
“轰”的一声,萧逸早已吓得紧闭双眼,可耳边传来一声轰鸣之时,自身却是并未感受到肢体分离之痛,萧逸睁眼一瞧,但见慕竹却是不知为何拦在了他的身前,浑身气盾笼罩,却是轻松化解了孤峰这一拳之威。
“小姐?”孤峰大是不解,收回拳势问道。
叶清澜摇了摇头:“我与启儿本意是将他押至南京再行处决,你要报仇也无不可,可眼下南京有变,萧逸或许还有些作用,此刻他修为尽失,血脉不复,留在军中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便暂且留他一命吧。”
孤峰虽是不知慕竹有何打算,可他对这位烟波楼主向来尊敬,见她有此一说,即便是天大的火气也得暂时压下,登时朝着萧逸狠狠瞪了一眼,旋即朝着慕竹拜道:“既是如此,那便依了小姐,只是神女娘娘如今尚在城中,为避免令她忆及往事,还是将他押至军中,不要入城的好。”
叶清澜微微点头:“也好,待得南京事了,他便交由孤峰长老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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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春城府,自南朝派遣而来的文武官员一一上前拜过天子,虽是毕恭毕敬,萧启却总能感觉得到这群官员心中的不安。
尽管双方还未撕破脸皮决议一战,可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一战避无可避,这边萧启未死,那边历王萧平印便敢称帝,虽是自称暂摄帝位,可一应礼制用度均是参照皇帝,哪有什么敬畏之心,那吴家野心勃勃,不但包揽六部大权,更是在朝中不断铲除异己,朝堂上下只知吴家而不知萧家,真可谓是大逆不道。可大逆不道又如何。吴家如今统帅百官,稍有不从便得横死当场,南朝初立,各府州县官员尽皆出自江南一带,连带着许多新晋人才也是出自南京科举,如此一来,这在外官员之家室大都安置于南京,这一投鼠忌器,便是令天下州郡不敢妄动,若不是此刻寿春有南宫与孤峰等南疆派系镇守,只怕这伙官吏早已投了南京也说不定。
“南宫神女呢?”萧启环顾城府厅中并未见南宫迷离身影,不由得出言问道。
“神女娘娘她在后院…”孤峰谈及南宫之时却是有些吞吐,想了好半晌才勉强道出:“在陪着孩子。”
萧启与叶清澜对视一眼,却也明白了孤峰话中之意:南宫迷离已然无心天下之事,此刻只怕除了孩子,不愿再牵连其中。
叶清澜当下言道:“我稍后便去探望迷离,眼下当务之急,却是要交代寿春部署。”
“哦?”孤峰见叶清澜似有所安排,当即喝令将官做好,将天子与慕竹迎至高位,自己战至身侧,等候着慕竹下令。
“南明初立,自是磨难重重,灭鬼方,平后唐,还我大明巍巍疆土,如今北患已除,区区南京动乱,不足挂齿,诸君只需各司其职,不出一月,南京必复。”慕竹一面向着群臣坦言,一面向着萧启看了一眼,萧启与孤峰均是明白,慕竹此言不过是稳定军心,可即便如此,萧启却也对老师所言坚信不疑。“老师既然说不出一月,那便绝不会超过一个月的。”
“孤峰,你且暂领统军之职,整顿蛊兵,做好迎战准备,另外,收回派遣至南京的一切斥候哨探。”
“什…什么?”孤峰闻言大惊:“小姐,两军交战情报为先,岂可收回斥候?”
叶清澜不禁露出苦笑:“‘月牙’已有些时日未与我联系了,想必却如你所说,素月已落至吴家手中,且‘月牙’也被吴家掌控,有‘月牙’在,我军的斥候不但危险,反而可能会泄露。”
“这…”孤峰闻言亦是无奈:“那便依小姐所言,只是不知小姐有何良策?”
叶清澜缓缓摇头:“敌情未明,诸事不可妄下定论,既是斥候不起作用,那我便亲自去一趟南京,也好看看他吴家究竟掀起了何等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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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呜哇…”寿春城内风起云涌,可在这安稳的后宅之中却是安静得多,叶清澜缓缓步入其中,除了那清澈嘹亮的婴儿啼哭,却是再也听不到一点声响。
南宫迷离不喜下人侍奉,自己便一个人抱着孩子坐在院中,一手将襁褓之中的婴儿托起,一手轻轻在婴儿的脸上抚摸,衣衫稍稍褪开一角,正露出一只丰润的美乳凑在婴儿唇边,微风拂面,南宫迷离轻轻闭上双眼,以往的妩媚与鲜艳在脸上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岁月静好的恬淡与温馨。
“我还以为你积怨颇深,道心不复,却想不到你自己在这院中悠然忘我,连境界都高了几分。”叶清澜见她如此惬意,倒是放下心中担忧。
南宫迷离自是早已发觉慕竹走进,却是并未抬首,自顾自的继续抚慰着怀中的婴儿,轻声道:“兴许是再没有了与你争胜之心,这心中郁结一旦放下,反而是通明许多。”
“是啊,有些执念却是不该牵绊在心,适时放下,或许才是对的。”慕竹却是想起了这段时日与萧启的情愫纠葛,以往的她寄情山林,从未想过流连于世俗情爱之中,可不知怎的,这一路来心中所念的却都是这痴儿模样,经夜孤山双龙一战,见得萧启又一次不畏生死的护在自己身前,慕竹这才暗下决心,放下过往执念,此一生便伴在这痴儿左右。
“听说南京有变,素月她们,处境都不太妙?”南宫迷离见她心事重重,终是将怀中渐渐安稳的婴儿安置妥当,这才抬头向着慕竹问道。
叶清澜缓缓点头,微微有些无奈:“是啊。”
“素月向来稳重,即便是我也未必能在她手中讨到好处,我实在不敢相信,会有人能将她擒住。”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幼时我们故步自封,自以为天下之间再无我等敌手,可自烟波楼出世以来,自素月、惊雪、枫儿、桦儿,她们竞相遭难,却不知是我烟波楼逆天之行惹怒上苍,还是这天下终归不是我们想象那么简单。”
“哦?”
“我在摩尼总坛之中发现一部奇功,名唤‘六合长春功法’,其意在采阴补阳,强纳女子修为化为己用,若我所料不差,自紫衣剑人剑分离之时起,便已预示了南京城附近有人用这功法吸尽了枫儿的功力,如今素月她们相继赴难,只怕…”
慕竹虽未明言,可南宫迷离却是听出她话中之意,只怕是那吴家之人习得此术,强纳了烟波楼四女的修为为己用,若是如此,那这一战,慕竹所要面对的,便是四女修为集于一身的实力。
“那你可有把握?”南宫迷离虽是有此一问,可神色之间却是不甚在意,对慕竹,她倒是一点担心也无。
叶清澜款款一笑,淡淡道:“但尽人事,且听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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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桦儿,快醒醒。”
南京月字号密室之中,商承之的尸首已被吴越抬出,阴暗的密室之中便成了吴越的后宫净土,当初素月兴修此密室之时便考虑周全,故而如今四女吃喝拉撒均是不愁,这密室之中除了那股燥人的淫靡之味,倒是舒适得紧,素月自迷蒙之中醒来,只觉浑身酸痛难忍,胯下玉穴之中还残留着吴越昨日所激射过的精斑,素月心中一阵凄苦,可一想到此刻吴越不在,她心中不由得松弛许多,环顾四周,确定了四下无人,便立即向着仍在昏迷之中的琴桦呼唤。
“不要、不要…”琴桦双眉紧蹙,虽是嘴中念念有词,可两只眼睛却是依旧未曾睁开,显然又是在做着噩梦,素月心中一痛,四女之中,数琴桦年纪最小,先前又受过一番磨难,此刻再次落入吴越之手,虽是因着惊雪之故暂时委曲求全,可心中之愤懑着实太大,以致于在这梦中都在不住的呼唤。
“小桦儿,快醒醒。”素月再次唤道,虽是心有怜悯,可素月知道眼下绝不是坐以待毙之时,继续呼唤起来。
琴桦犹自熟睡,却觉着手边被人一阵推搡,这才稍稍转醒,却是见得姐姐琴枫已靠在她身侧,见琴桦迷惘的望来,琴枫却是朝着远处的素月努了努嘴,琴桦揉了揉眼,向着素月问道:“素月姐,你唤我?”
“枫儿、桦儿,你们还要多少气力?”素月见她二人醒来,登时深吸一气,开门见山问道。
琴枫闻此一眼,立时心头一黯,昔日的紫衣剑冠绝江湖,武林之中无人能敌,可如今她剑心已毁,一声修为尽皆给吴越做了嫁衣,竟连那紫衣剑也认了吴越为主,一念至此,琴枫立时苦笑一声:“我若还有一丝气力,他又怎么可能不封住我的穴道?”琴桦见姐姐如此伤害,不由心中一酸,旋即道:“姐姐莫要灰心,当初我也如你一般,可也被小姐医好了的,如今我与惊雪修为健在,只是…”
素月听她二人说完虽也心中气苦,可眼下却也不是愁苦之时,稍稍思虑一二,便言道:“我体内好存留着几丝修为,可也与桦儿一样,四肢穴道尽封,这样,枫儿你先将桦儿扶过来。”
琴枫依言照做,将琴桦缓缓扶起,行至素月身侧,素月继续道:“你将我双手搭在她背上,我要助她冲开穴道。”
“什么?”琴枫琴桦闻言俱是一愕,素月此刻自身穴道被制,若是要强运功法助琴桦解穴,无疑是要自断经脉,身体自会大受损伤,若是以后寻得恢复修为的办法,只怕也会大打折扣。
“如今之际也顾不得许多,桦儿,你听着,解穴之后你便立刻离开,那门口的东瀛女忍虽不是你对手但却有一身忍术傍身,你切莫与她恋战,早日出得南京,寻得小姐,叫小姐提防吴越便可。”
“不成,素月姐姐,我们一起杀出去,有你在,小姐才能更有把握对付吴越。”琴桦听她此言不禁有些焦急,若是让她独自脱身却是有些为难。
“不必多言,你一人能否出去还得看吴越是否追得及时,倘若带着我,只怕是绝无出城可能的,你见得小姐,只需告知她吴越如今身负我与枫儿的修为,且对摩尼教与东瀛忍术颇有研究,如此种种,小姐自会应对。”
“好!”琴桦见素月交代得如此具体,便也不再推辞,只要早日迎回小姐,想必众位姐姐仍旧有救。
琴枫在她二人言语之间已是将素月双手搭在琴桦肩头,素月轻闭双眼,默运心法,一股暖流却是自体内流出,直直向着琴桦体内奔去。
此刻她三人俱是浑身赤裸,故而这运起功来倒是方便得多,素月这边才刚刚开始,琴桦便觉四肢一带热量充沛,浑身筋骨酥麻,一股真气直扑那被禁制住的关节。
“噗”的一声,琴桦四肢关节穴道顿时打通,一声淤积清明,不由得自胸间涌出一口热血吐出,整个身子渐渐恢复气力,琴桦扭动了下身子,终是发觉能够动弹,当即站起身来向着素月拜道:“素月姐姐,那我便先去了,你们,你们好好保重。”
琴桦本就轻功卓著,此刻危机关头,自是不顾许多,稍稍披了件青衫便化作一道青影,向着密室之外飞去。琴枫与素月相视一眼,却是神色各异,琴枫将头沉下,显然是心事更为复杂,而素月,却是双目有光,似是在期待着小姐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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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行宫深处,萧启曾经的寝居换了主人,可这本只有天子才能歇息的寝居,此刻却是一片嘈杂。
数十名宫娥与内侍守候在寝居之外,安心的等待着屋里的传唤,可那屋中大门紧闭,传来的却是此起彼伏的女子呻吟与叱骂,而听那声响,竟似不是一人所发。
这屋中确实不止萧平印一人,萧平印大喇喇的坐在一尊红木宽椅之上,身上抱着的却是一名我见犹怜的绝色女子,而萧平印的身侧床帏之上,满脸不甘的萧念公主依旧被吴越压在身下,肆意凌辱。
萧平印这时却再也不用羡慕吴越了,他按着吴越的提醒,轻易便在那“清心庵”中将这早已被人忘却的女子提出,作为曾经匈奴的亡国公主,本只愿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可毕竟是红颜祸水,萧平印即为为帝本就是为了穷奢极欲,自吴越口中听得南京城中竟然还有这等绝色,当即便派人自清心庵中将她拿来,这落难公主本就无所倚仗,无力官员百姓都对她北方蛮夷身份恨之入骨,又怎会为了这一落难公主而驳了陛下脸面,萧平印轻而易举便将这拓跋香萝制服,立时将这句娇小玲珑的佳人身躯抱在怀中,大嘴伏下,不断的在香萝脸上亲吻。
香萝身体柔软,根本无法甩脱这恶人的侵犯,这段时日来清修而得的旷达心境不由得再次破碎,这一幕幕,似是让她回想起昔日在燕京被萧烨所欺辱的场景,那时她心中还有着期盼,可如今呢,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护她周全了罢。
粗糙的大手已是攀上了她的腰间,她整日身处尼庵,身上只着了一件青色的大衣道袍,倒是宽松的紧,萧平印大手一扯,立时将她衣衫自肩上扯落,柔滑雪白的香肩映入眼帘,看得萧平印食指大动,立时俯了脑袋,整个脸贴着香萝的肩带锁骨,不断剐蹭着香萝流露出来的雪白之地,香萝闭上双眸,实在不愿看到这恶贼的得意嘴脸,身子不断的颤抖,仿佛噩梦再一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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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香萝的些微挣扎不同,被吴越欺在身下的萧念这几日来却是一直未曾屈服,双眸含恨,双目眦裂,这几日来,这曾经天真无邪的皇室公主竟是学会了不少世俗之间的谩骂撒泼之句,可吴越偏生不打算用什么手段令她屈服,烟波楼众女此刻均是他胯下之奴,为了惊雪性命而不得不自降身份屈服于他,他此刻便觉着这百折不挠的念公主似是更有一番滋味。
“狗贼,总有一日,我定将你吴氏满门抄斩,挫骨扬灰。”萧念一面经受着胯下钻心之痛,一面叱骂不断,尽管她知晓此刻与他实力悬殊,可身为皇室贵胄,叫她屈服侍贼,她是绝不肯的。
“嘿,好好好,你说怎样便怎样,可如今呢,你还得受着我的大宝贝,乖乖的叫喊出声来才好。”吴越一面淫笑,一面挺着胯下长枪,双手还时不时的抚上萧念的侧颜,极尽挑逗欺辱之能。
吴越肏弄之时,耳畔正传来萧平印的一声讪笑:“吴老弟,叫我说咱们这样同屋欢爱多好,须知这女人嘛,不过是男人发泄的工具而已,给谁肏不是肏,越是高贵冰冷的仙子被人肏那便越是带劲,吴老弟又何必闭门自珍呢?”萧平印一面劝说着吴越,一面将怀中香萝的腰带扯落,大手一抹,缓缓将她下身裙带褪下,自露出那润红细腻的香臀,萧平印一手攀上,使劲儿在那香臀之上一捏,痛得香萝秀眉紧蹙,忙不迭的将柔胰伸至唇边,轻轻咬住才避免发出呻吟痛呼之声。萧平印自身不学无术,自然不愿花心思调教那倔强冰山,如今这香萝似是看破红尘一般逆来顺受倒是甚合他意,萧平印一面将她臻首靠近,伸出大舌在她晶莹耳坠之上舔舐,一面将手伸至香萝臀边,一个环绕却是延伸至香萝前身的花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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