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烽火烟波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子龙翼德
“扑通、扑通…”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随着名军士的跪倒,无数的将士纷纷追随,生而为军,自是膜拜强者,慕竹虽是女流,可此刻展现出来的气度与神通,那便是这世间最强之人。
“我不信!”吴越在一旁早已发怔多时,秉着对慕竹的敬畏之心,他一直未敢妄动,看着慕竹面对千军箭矢的神通,看着慕竹那傲视苍穹的气度,吴越心中更是百转千回,如今千军臣服,难道真的大势已去?吴越暴喝一声,尽管心中仍存惧意,但心志坚定如他也知此刻是决计不能再有退缩,“我蛰伏数载,如今才有机会得偿所愿,若是不战而败,就算是死,也会死不瞑目!”吴越大吼一声,强压住心中的胡思乱想,凌空跃起,自那空中幻化出四道人形,各自朝着慕竹奔去。
那四道人形不是别人,却正是吴越本尊,他以幻忍之术将体内习得的风花雪月各自手段融于一身,幻化出四名分身之影,一人持枪,一人持剑,一人在外乱刃飞舞,一人在旁轻吟奏响,四道分影各得四女武学精髓,如今合力而击,便只为这世间的烟波楼主。
叶清澜双手撤开气盾,左右挥舞白袖,翻身避开了那一枪一剑,左袖一拂,散出一道金光,直将那乱刃击落,右袖一挥,挥出一道清风,自与那琴音相触,却将琴音所蕴之真气引向别处,立时溅起山石炸裂,沙土齐飞。一枪一剑两道身影犹不罢休,尤以那身具紫衣之黑影最是激进,紫衣剑纵横半生,至始至终未逢敌手,琴枫剑意所及,自是目空一切,如今剑在吴越之手,一出手便是面对叶清澜这等人物,紫衣剑仿佛心有所应一般,剑意高涨,全力施为。
“慕竹,你可曾记得,紫衣剑锋钻心之痛!”慕竹与四影激斗正酣,忽然远处的吴越暴喝一声,那紫衣剑登时散出一道黑光,吴越双脚大张,身躯拉成一道烈弓之状,紫衣剑立时从黑影之手脱出,飞至吴越真身之前,吴越手中不多时现出一柄长弓,这一弓一剑,就地铺开拉满,一时间电闪雷鸣,大地震颤。原来这吴越身具那苍生妒之修为,此刻弓剑加身,宛若那东海之滨射落叶清澜破镜之时的苍生妒,紫衣剑出,一时间分影四散,独留着慕竹一人不动如山,见那剑锋袭来,慕竹双眼现出一道红光,周身气盾再现,那一日,她破镜未满,遭苍生妒暗箭所袭,险些丢了性命,如今她已入虚境,但受琴桦偷袭在先,遭万箭耗扰在后,是否还能抵御吴越这几近耗尽修为的一剑?
————————————————分割线————————————————
“小姐…小姐…”惊雷不再,呼啸已止,叶清澜微微睁目,映入眼帘的除了琴桦那张关切的眼神之外,再无其他,叶清澜微微举目,但见四周流水潺潺,旷野无边,叶清澜一时只觉神识昏沉,稍稍撑起玉手扶住头部,向着琴桦问道:“桦儿,这是哪里?”
琴桦一时间喜极而泣,见小姐醒来,当即跪倒在小姐跟前:“小姐,都怪桦儿不好,我,我也不知怎么的?我…”
叶清澜轻轻一笑,却是伸手将琴桦扶起:“我们几个,又何须如此,吴越有心算计,换做旁人也是避无可避。”
琴桦站起身来,语态依旧带着丝丝哽咽:“小姐昨日受桦儿拖累,与吴越拼得个两败俱伤,桦儿担心小姐安危,便先将小姐带了出来,如今小姐醒转,桦儿便也放心了,这便去南京救出姐姐她们。”
叶清澜见她正欲转身离去,立刻出言制止道:“且慢!”
琴桦稍稍顿足,对小姐的吩咐还是不敢有违。
“吴越身负六合长春功,有你几位姐姐在手,功力修复不过早晚,而你此刻气息不稳,功力不过十之八九,此去太过凶险。”
“小姐,桦儿非是鲁莽之人,此去定当仔细思量,趁吴越伤势未复,将几位姐姐先救出再说。”
叶清澜微微摇头:“我们回寿春。”
“小姐?”琴桦有些不解道:“可是,可是姐姐她们…”
“我本不欲携千军一战,不愿见我大明军民自相屠戮,奈何贼势甚大,他有六合长春功在身,恢复修为不过旦夕之间,此一战,终究还是无法避免。”
#x5730; #x5740; #x53d1; #x5e03; #x9875; #xff12; #xff55; #xff12; #xff55; #xff12; #xff55; #xff0e; #xff43; #xff4f; #xff4d;。
沷怖2u2u2u、c0m
夜幕已至,南京城中却不复往日喧嚣,今日城外一场大战,吴越集数万人之力却终究是未能擒下慕竹,众多军士亲眼目睹了这位烟波楼主的神通,对之敬若神明,若不是吴越后面舍命一箭击伤慕竹,只怕这上万军士都得阵前倒戈,后果也将不堪设想。南京城中静谧非常,却有一只小轿飞奔不止,八名轿夫火急火燎的向着城南而去。
“咚”的一声,八名轿夫终是将小轿安放在地,停在了一处庄园附近,轿帘掀开,一名美艳女子自轿中走出,朝着这庄园的牌匾瞟了一眼,却是上前唤道:“进去告之沈琼,吴公子的好菜送到了。”
数息之后,伴着“咯吱”一声轻响,那庄园大门尽数敞开,沈琼亲自行走在最前位置,朝着门口的美艳女子唤道:“清子小姐,有劳了。”
清子微微低头道:“主人说,还望沈大人信守诺言。”言罢却是不再滞留,朝着几名轿夫使了个眼色便转身而去,只留着那一柄花轿独落门外,沈琼淫笑一声,却是心急火燎的朝着花轿行去。
轿帘轻启,映入眼帘的果然不负沈琼所望,一袭青衫素衣的素月仙子便静静的坐在那里,许是吴越思虑周全,早已将素月的穴道禁制解除,只在素月身上围了一圈锦绳,沈琼当即钻了进去,无视着素月那吃人的目光,将手伸至素月后背之处,在那花轿之后横梁之上微微一扯,轻松便将那锦绳解开,用力一提,那素月吃痛之下却也只得乖乖的顺着锦绳而站起,双目带火的望着沈琼。
沈琼知她心事,即便她此刻如何怒火中烧,可也不过是虎落平阳,人在江湖,沈琼也不知见过多少名门湮没,英雄迟暮,当即调笑道:“素月小姐,我知你不愿与我多费唇舌,可今夜咱们时间长得很,沈某还确实想听一听素月小姐那张玉唇除了会教导沈某如何不要肆意妄为之外,可还会在床上浅唱低吟?”
素月听他所言,自是知晓他所提到的乃是昔日自己得“月牙”信报,知晓他与历王府不清不楚,当下亲自等门劝戒之事。素月别过头去,心中想着要是那日不多此一举,直接令人将这沈家查抄了当,或许便没有今日之耻了。她这几日被单独囚禁在吴越府中,也不知其他姐妹消息如何,南京战事也是了无音讯,一时间心中气闷,更是不愿搭理眼前这位淫邪小人。
“素月小姐倒是硬朗得紧,不过沈某早已备下薄酒,今夜定当与素月小姐酣畅共饮,保管叫你流连忘返。”沈琼一番唇舌虽是未能撬开素月的嘴,但他但是毫不介怀,大手一揽,却是自锦绳之处一绕,将素月绕至怀中,一手搂住素月纤细腰肢,大步流星的朝着园中走去。
这庄园正是当日沈琼调教琴枫之地,此刻虽是深夜,但素月所过之处,却也能感受到江南园林的雅致之美,奈何园中好景却遇上了不良之人,这沈琼虽是正值壮年,可久经商海纵情女色,早已不复当日江南沈家家主的威名,此刻他一幅老态龙钟之象,满脸尽显淫欲之色,仿佛那色中饿鬼附体,令素月看得作呕。沈琼便这样搂着素月一路向前,直至入得那间灯火通明的寝居之中,沈琼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卷细珠穿成的珠帘,透过那层珠帘,便可清晰瞧见后面摆着一张大床,足可容纳十余人同寝的大床,素月登时心中气苦,她知这江南富庶人家大多淫乱,可却也没想过沈琼竟然能弄出这样一张大床,也不知他曾经如何荒淫,一想到自己马上也将被他肆意欺辱,素月更是心中酸楚,成王败寇,古来莫过于此,也不知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
“来,素月小姐,我们先满饮此杯!”沈琼并未急于床事,却是将素月搂至那方桌之上,取过桌上酒壶倒了两盏清酒,淫笑道:“我也不瞒素月小姐,这壶酒可是我遍访名士所得的上等好物,号称‘极乐酒’,男子微润一口,便可虎虎生威,金枪不倒;若女子轻抿几滴,便也能敞开心扉,纵情于情欲之中。”
素月听得说得冠冕,哪里不知他所言之物便是江湖上那些下三滥的淫邪之物,当即怒斥道:“卑鄙。”
沈琼当即摇头道:“不不不,素月小姐误会了,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小姐你想,你若不饮,沈某自然还是不会就此放过,无论是强逼着小姐饮下,或是索性绕过此酒动粗来降服小姐,细细想来均是不美,倒不如小姐自己饮下,你我二人忘却所以欢爱一番,便可少受一些折磨,素月小姐以为如何?”
素月双眼微眯,冷声道:“任你巧舌如簧,我也不会从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若有朝一日素月得有复仇之机,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沈琼见她如此刚烈却也并不气馁,笑道:“素月小姐倒是心志坚定得很呐…”忽然,沈琼却是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忽然想到一个好玩法,却不知素月小姐可敢玩上一玩?”
素月知他定是有所引诱,索性别过头去,也不出声理睬,沈琼自言自语道:“这位赠酒的高人曾言这‘极乐酒’如何了得,说若是有女子能饮上一杯,那便是再贞烈的处子,也得化作一滩骚水儿,一个劲儿的朝着男人身上扑,啧啧啧,我可真相见识一下这幅场面,不如这样,素月小姐你满饮此杯,除非你软语求肏,否则我绝不碰你,若是今夜你能守住心志,那便放你归去,如何?”
素月虽是知他计谋,可是扪心一想,今夜受辱既是逃脱不了,按他此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她虽修为被吴越所夺,可心志却并未向琴枫一般消沉,她倒真的不信,区区一盏春酒而已,即便是能惑人心性,但也不至于令她性情大变,素月思虑既定,当即问道:“当真?”
沈琼见她动摇,双眼现出一道狡谐光芒,连忙道:“若违此言,叫吴某天诛地灭!”
素月微微挪了挪那弱不禁风的素手,这些时日全身禁制均被吴越所封,今日才得以自由,可因着修为尽失之故,素月全身血脉运转极为不适,那双手都是直打哆嗦,缓缓向着那盏春酒端去。沈琼见她手脚还不甚利索,当即殷勤的将那春酒端起,凑至素月唇边,露出一脸邪笑:“请!”
素月稍稍一顿,但此刻也别无选择,当即深吸一气,便将那沈琼端来的春酒一饮而尽,随着“咣当”一声杯盏摔落,素月已是推开上来搀扶的沈琼,独自向着珠帘之后的大床行去,这春酒虽是有些辛辣,可也并未有素月想象之中的异样味道,素月一贯痴迷茶道,所饮浓茶清茗倒是不少,舌苔味蕾对这烈酒也不算排斥,此刻一饮而尽,倒是极为干练的爬上大床,郑声道:“愿你信守诺言!”
沈琼满脸微笑的划起珠帘,倒是真没有向着大床扑去,而是慵懒的靠在床沿笑道:“素月小姐放下,沈某经营多年,自然知道无信不立,素月小姐好生歇息便是。”旋即退回方桌,将一只手撑在桌面,好整以暇的盯着素月观摩。
素月被他瞧得发毛,可也不便呵斥,当即冥神闭目,只盼今夜早些过去,免得多生事端,可她稍一闭门,便觉那腹中一阵火辣,初时还道是烈酒后劲,可随着那阵火辣之感越发强烈,素月便觉浑身燥热起来,素月心中暗道:“看来这便是春酒的药力了,无论如何,今夜都得捱住。”
素月本是慵懒的躺倒在床,可因着药力缘故,此刻不得不正色以待,当即盘膝而坐,将手搭在腿弯之上,虽是着了一身青衫,可毕竟是素布而制,浑身燥热之下自是香汗激涌,不到一会儿功夫便已开始浸透衣衫,先是粉背,再是腿弯,素月心知不妙,这才一会儿功夫便已是如此模样,还不知接下来会有何等囧态,素月稍稍朝着沈琼瞄了一眼,见他仍旧色眯眯的盯着自己,心中一阵烦闷,当即悄悄将玉腿伸开,以便让那裤腰之间分离稍许,好让汗渍不至于尽数涌至一团,可无论她伸得再开也是枉然,她轻启双腿,立时虽感到一阵清凉,可那阵清凉只一息之间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又是一阵燥热难当,再伸开稍许,又是一阵清凉,旋即,又是转为燥热,便如如此周而复始,素月双腿已是大开,全无先前端坐盘膝之肃穆,素月面上一红,微微摇头,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啪啪啪!”便在素月迷惘难忍之时,沈琼却是轻轻拍了拍手掌三下,素月睁目看去,却见沈琼笑盈盈道:“沈某差点忘了,素月仙子这般仙人之姿岂可一眼弊之,沈某特地备下了十名画师,今夜便要将素月仙子的美态记录下来,此后日夜长伴,睹物思人。”沈琼拍掌之间,素月猛然一惊,自那偏门左右两侧却是走出十道身影,俱是身着文袍的画师,这十人稍稍向着沈琼行了一礼,便就着珠帘之前坐成一排,自有下人书童为其铺好一字长桌,研好笔墨,再将一张一字长纸铺开。
“哗哗哗哗…”长纸渐渐卷开,足有十余人之长,观那十余人坐派,定是要十人分别作画于纸上,汇成一幅。
沈琼站起身来,向着那长纸前端走去,扬起长纸一角,素月这才看见那纸上竟是已画好了两幅,沈琼笑道:“素月仙子有些不便,目下还欣赏不到这幅名画,无妨无妨,沈某这便为仙子讲解一二,这幅嘛,便是素月仙子来我沈府问罪,对沈某劝戒有佳,让沈某知难而退,这第二幅嘛,便是沈某东窗事发,被您押进大牢之时,啧啧啧,素月仙子那时可真是…啧啧,我倒是不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了,说你趾高气扬吧,可你又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样,说你淡若幽菊嘛,可你却偏偏神气得很嘞,自那时起,沈某便让画师照着我的描述绘了这《临素月图》,不过既是《临素月图》,那这画作成功与否,便要看素月仙子今夜的表现了。”
“呸!”素月轻呸一声,身子稍稍扭动,可那扭动之间的摩擦立时便让她心头一激,连带那吐出去的香津也是滚烫无比,素月心中焦切,下意识的再一次扭动了下身子,那股酥麻舒适之感复又袭来,不过一息之间又消失不见。
“素月小姐很热吧,不若先将青衫褪下,或许会好受一些。”沈琼在旁出声蛊惑,素月却是不愿搭理,可那“褪下”二字却是仿佛着了魔般不断在她脑中呼喊,素月此番热切不安,连带呼吸也是有些不畅,小手微微扯开一边衣角,仿佛稍许空隙都能令她舒适一时。而观那十名画师,此刻尽是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坐在最左之人已是开始埋头画了起来,一想到自己此刻丑态百出却要被人肆意勾勒,素月心中一软,当即向着沈琼唤道:“不要,别,别画!”
沈琼轻笑一声:“沈某这可不违背你我约定,只要素月小姐肯邀沈某上床一叙,沈某保管这画作完成之后绝不展露人前,只容我一人观摩便好,素月小姐意下如何?”
素月一边忍受着身子骨传来的阵阵噬心之苦,一边听着沈琼的淫语相逼,不由得语音不畅,语声轻微道:“我…我…”





烽火烟波楼 烽火烟波楼(12.1)
第十二卷:烟波散尽终成忆
章:复清明
29-7-7
“嗯…啊…啊啊…啊…”南京沈府后宅之中依然是那般春光旖旎,引人入胜。一对赤裸的男女正淫靡的跪在那房中大床之上,肆意交欢。
“素月婊子,再叫大声些,没吃饭吗?”沈琼几乎整个人都骑在了素月背上,一手扯住素月的长发,一面用那坚挺粗壮的阳具不断在素月的股间抽插,此刻正值清晨光景,可素月的股间蜜穴之中却早已是灌满了白色精浊,沈琼几乎每一次的插入都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渍绽放之音,而每一次抽出却有带出淫水四溢,这一来二去更是令沈琼抽插起来更为滋润畅快,那本是疲乏不堪的身子不由得又是重振雄风,更加卖力起来。
“嗯…嗯…”听得沈琼如此恶语相逼,素月反而是心中一震,当即强行抿住双唇,极力控制着不发出呻吟浪叫,自那日饮下“极乐酒”后,沈琼整整肏了她一天一夜,直至白昼时分她靡靡醒来,沈琼将那羞人的《临素月图》置于她眼前,一边肏弄一边口中回忆着昨日的风光景象,素月登时心如死水,既是无力争辩又是难以就此沉沦,沈琼这厮显然是色中老手,那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每每肏弄自己时都会极尽花样,或令自己痛不欲生,或令自己酸痒难耐,每每肏得她忍耐不住肌体触感而最终臣服,可每日清晨醒来,素月又觉心中惶恐,心底里的傲骨与理智不断警醒着她,“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说来也算幸运,吴越以素月为礼,换得沈琼竭力配合,投入了几近吴家全数的船只改作战船,投之于长江之上阻断蛊兵,可一夜欢愉之后的沈琼正要归还素月之时,却听得吴越已然率军出征,虽是不知去了哪里,但着实让沈琼大是惊喜,至此这沈琼便整日沉醉在这温静贤淑的温柔乡里,一连五日,除了午时外出巡视下朝中事务,其余时间可谓是一刻不停的玩弄着这位绝色美人。五天五夜,素月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难逃沈琼魔爪,但凭沈琼能想到的每一种姿势,沈琼都会尝试一番,可这天姿美人依旧是那般动人,沈琼只恨不得双手永远不要离开怀中这曼妙的腰肢,只恨不得跨下肉棒永远都陷在那深邃曲折的佳人玉穴之中。
“啪啪啪啪…”沈琼越是多想,脑中便越是兴奋,那肏动的频率也越发急促,而素月却是紧紧闭着双眼,额上眉梢狠狠皱起,似是在申诉着主人已经不堪征伐,然而沈琼自是不会理会这些,他越是用力,那胯下的肉棒便肏得越深,素月的身子也越是伏在床头向下躺倒,沈琼索性伸出双手,各自握住素月胸前那两只圆润玉滑的美兔儿,嘴上大舌渐渐出动,又一次的在素月背上来回舔舐。
“啊…啊…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啊…”整整五日时间的不断折磨,素月的嫩穴早已是红肿不堪,只觉着沈琼每一次深入都带着那股难以忍受的火辣痛感,素月强逞多时,可这沈琼似是永远不知疲惫一般,每每射完一轮便也不停歇,去那桌上稍稍饮一杯茶,吃些糕点或是那淫补之药便又能重振旗鼓杀上床来,饶是素月体质不俗,也经不起这般折腾,随着沈琼一记大力贯顶的深入,素月终是忍耐不住叫出声来。
“嘿嘿,你…你终于,那你终于认输了…嚯…哈哈…哈哈哈…”沈琼闻得素月这声叫唤竟是欣喜若狂,要知道此刻那“极乐酒”的药效已过,此刻的素月早已是清醒之身,能肏得这不可一世的素月仙子哭喊求饶,沈琼自觉畅快无比,当即一边大笑,一边却又并未停下征伐,反倒是那腹腔之间似是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抽动的节奏更加迅猛,肏得素月更是哭喊不止。
“嘿嘿,受不了也得受着,反正再过几日吴越那厮回来便再也肏不到了,何不如今天就把你给肏死在这大床之上,嘿嘿,肏死你,肏死你…”沈琼嘴中不断念道着这般粗鄙之语,一边又随着口中所言而深插猛入,而随着高潮又一次降临,沈琼那话语之间变得极为激动,面色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无比。
“老爷、老爷不好了…”便在沈琼迫在眉睫之时,门外却是不合时宜的传来一阵急促敲门之音。沈琼登时怒火中烧,气急败坏的吼道:“滚!给我滚!”
而那门外小厮虽是极为惧怕沈琼的愤怒,可却依旧未曾离去,门外再次传来一声哭诉之音:“我的老爷啊,有大军,大军把南京城给围住了!”
“啊!”沈琼闻得这一声变故,而胯下又正值高潮巅峰之际,浑身血气宛若脱缰野马一般直朝着脑门涌去,骤然间沈琼“啊”的一声呐喊,整个脑袋向天扬起,嘴上鲜血与那胯下龙精几乎同时喷泄而出,旋即顿觉双眼一黑,再是无力的躺倒在素月的背上,就此气绝。
“老爷?”门外小厮自然听得这一声惨呼,当即顾不得其他破开门来,但见沈琼浑身赤裸的躺倒在那女子身上,这小厮登时乱了阵脚,试探着向前小声呼唤着:“老爷?老爷?”见几声仍不应答,当即行至床边,用手在沈琼鼻尖微微一探,旋即面色大变,当即向外跑去:“不好了,不好了,老爷…老爷死了!”
与沈府庄园之内的一片慌乱不同,此刻身疲力竭的素月却是率先镇定下来,想那沈琼毫无节制,一连五日服食虎狼之药,每日每夜的折腾自己,如今闻此噩耗,猝死当场也不足为奇,而眼下自己终于有了脱身的机会,自然要好好审视如今的局势。“大军围城,想必是小姐胜了,那无论如何,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救出被困在密室之中的几位妹妹,几位妹妹此刻或是修为尽失,或是修为被制,此刻被那日本女忍看押,若是那女忍狗急跳墙后果便不堪设想。”素月轻轻呼了口气,虽是身子极为疲乏,但也强行床上站了起来,匆匆寻了件仆人衣物,便趁着府中大乱,悄悄向着府外行去。
———————————————分割线————————————————
南京城中此刻却也如沈府一般乱作一团,闻得大军围城,街头匆忙奔逃的军士不计其数,而寻常百姓更是只能躲在家中闭门不出,素月虽是修为不复当初,但几经调息,倒是有了一两分气力,对这南京城她熟络得紧,于各处街头匆匆疾行,却是直奔那本应令她噩梦连连的吴府大宅。
吴府作为如今的当朝权贵,此刻面临大军围城自是责无旁贷,吴嵩吴廉父子早已带人出去巡视,甚至乎整个府中的私兵家仆也都整装上阵齐齐赶赴城楼,素月潜入进来自是不难,稍稍转了几个弯,便是行至那后宅深闺之处,轻轻推开房门,却见着一位深闺女子独坐房中,静静的对着房中桌案上摆着的一尊佛像发怔。
“慕容小姐?”素月轻声唤道,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想她与慕容尔雅的次谋面,却是在那“月字号”密室之中,亦是自己受辱当日,与这慕容尔雅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
1...9394959697...10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