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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苔藓汽水
他王良自诩是个交际通,京城里的贵族这样多,可还没见过这一号,想来也不是什么入流的人物。
虽然这家伙身上带着一股让他畏惧的气息,但在他眼里,他顶多是保镖杀手亦或侍卫,武功再高亦是普通人,他王良自然是不屑于结交的。
此时的他,可满脑子都是聂小倩那盈盈一握的身段和娇俏的面容,不愧是月下楼精心调教出来的,一颦一笑都勾的人小腹冒火。
他回到船内狠狠揉了揉已经勃起的鸡巴,喊来一个侍女,那侍女已懂事的跪在他面前将肉棒掏出来含在嘴里上下舔弄。
王良一边用力按着侍女的头上下摆动,一边摸着身旁的狼狗,赫然正是聂小倩上次见到那只。
只见那狗正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侍女已经光溜溜的下体,喉咙里还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那侍女被舔的身体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王良阴鹫的笑了笑,伸出舌头快速舔了两下上嘴唇,“聂小倩啊,若不是上次花魁我生病未去,她此时已经是我的了……不过也不要紧,被人玩过的,调教起来才更有味道,呵。”





三山 不归山(七)
七月初七后,顶重要的日子,便是中秋。
这样的佳节,月下楼一向是喜欢大操大办的。
十几位姑娘难得的一同露面,找郊外一处山水峻秀处,饮酒传笺,玩一玩飞花令。
姑娘们在上游,将写着娟丽小字的桃花笺叠成纸船的样子,轻轻放到水里,若是有幸被下游哪一位男人捡了去,便可与之一同饮酒。
这种风雅之事,又带着一点禁忌的意味。
无怪乎全城男人的心都被勾搭的心动,连那才子和书生也忍不住来瞅两眼。
单纯的性有什么趣儿,非得在上面安一个情意相投的名头,才显得更搔人心。
溪流上游,聂小倩一身白衣,倒是对着面前的秋月白饮了一杯又一杯。
旁边的姐妹们纸船已两三只结伴掷出去,她却还迟迟没动手。
一开始还左顾右盼着,后来干脆低下头去。
看来看去又有什么用,想见的那一位又没来。
聂小倩叹了叹气,到底是她想多了,上次见那一位时,她分明还特意邀约,“下月中秋,你忙不忙。”
“不忙。”
“那不如我们一起过个中秋,你来时带两屉城西的蟹黄包子,我便将去岁酿好的秋月白拿出来同你分享,好不好?”
她这样不顾矜持的去邀请他,可是分明记得他略迟疑,却还是点了点头,“好,无事我一定到。”
他却食言了。
也是,终究是她想的多了。
都道青楼女子薄情,这光顾青楼的男人,何尝不是更加薄幸。
聂小倩随手取过一张诗笺,是上好的素锦宣,外面涂一层松油,防水,又能长期保存。
在上面写两行小诗,叠一叠扔进水中。
她叠的不好,旁人的诗笺都叠成小船或柳叶样式,她只是好歹折一折,随手扔进水里,也不再去看,任它流到何处去。
仿佛那扰人的思绪,能被诗笺一同带走似的。
“小倩姑娘。”
也不知过多久,倒是有人寻着诗笺找来了。
她喝了个三分醉,两眼略有朦胧,顺着那人的鞋尖朝上看去,一身黛紫色衣袍,衣领用金线秀出回形纹,衬的一张脸更加苍白。
不是他。
聂小倩心中失落,脸上遮掩的再好,还是表露出半分来,“没想到王公子今日也有雅兴前来。”
王良行一行礼,这才不紧不慢的坐在聂小倩对面,“本是无意经过,谁知途中竟捡到了小倩姑娘的诗笺,想着是缘分,才来叨扰一二。”
他笑的很有分寸,“我见小倩姑娘诗笺写‘水亭凝望久,期不至、拟还差’,眉间隐有愁容,可是想家了?”
“家?”聂小倩轻轻重复,“让王公子见笑了,我们身如浮萍,月下楼便是家,小倩难过,不过是想起阳澄湖的膏蟹,嘴馋罢了。”
“这好办。”王良挥一挥折扇,“前几日家父刚派人八百里加急从上沪运了两船蟹来,小倩姑娘若不嫌弃,晚些时候我便着人送些来。”
“那小倩先在此谢过了。”
见王良在此,张妈妈眼疾手快的迎上来,他王良虽不是什么善类,总喜欢寻一个稀奇古怪的玩法将姑娘们搞得遍体鳞伤,但出手实在阔绰,接待他一人,能抵得上十人,为此,张妈妈她们倒也一直阿谀奉承着他。
“哟,今日吹的是什么富贵风,竟将我们王公子给吹过来了。”
张妈妈今日脂粉扑的多,隔着一米外便能闻到浓厚的香气,王良皱了皱眉,不留痕迹的朝后退半步。
“家父那边前些日子几笔生意需要我帮忙照料,这不今日我才得闲出空来。”他这话说得倒是连一分真也没有。
王家的生意向来是由王老爷子把舵不错,可他上面尚且有两位哥哥,生意上的事儿,哪轮得到他插手?
他是庶出,一直不受重视,否则也不会养成这般阴郁的性格。
可张妈妈是谁,那可是个人精的。
“怪不得我看前几天有些客人来说瑞金当铺近日来生意红火异常,连着拍了两条街的商铺,原来是王公子给震着,那自然是应该的。”
一句话说的王良心下舒爽,不由得得意的笑了笑。
“小倩姑娘方才说想着阳澄湖的蟹,我便晚上再来,同小倩姑娘好好喝上几杯。”
张妈妈立马会意,“好好,我们小倩可还是娇嫩嫩的,王公子得好生心疼着才是。”
“那是自然。”说着,不留痕迹的将一锭金元宝扔给张妈妈。
话说到这里,在场几人已心中分明。
聂小倩今夜,归他王良了。
张妈妈本不想这么快让小倩接王良这种花样繁多的客人,她还算是个新人,若是被旁的人玩弄,左不过是些寻常招数。
可若是王良,免不了被弄得遍体鳞伤,可他出手阔绰,又让人无法拒绝。
聂小倩一双眼睛垂下去,看着溪边的水流,什么也没说。
她知道这一天早晚得来。
只是自己的身子,本来还想留给那人的。
怕是没机会了。
也好,不该存的念想,趁早断了也好。
万妖山上,十刹殿中,卫黑山一脸冰冷。
今日本是人界的中秋节,他本还应了聂小倩今日赴约,谁知在他眼皮底下竟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槐若正蜷着身子缩在卫黑山平时久坐的榻上,身上还披着一件黑色长袍。
那是卫黑山刚脱下来披给她的。
她脸上还挂着泪痕,眼底满是冷意的看着殿内的人。
今日一大早上,万妖山便热闹得很,槐若衣衫凌乱,慌慌张张的从远处跑来万妖山,那衣服已被撕的碎成一片片,大片雪白的皮肤漏出来。
后面还紧紧跟着个喝的醉醺醺的傻大个图八,一边追一边淫笑,“你个小妖,还敢跑,乖乖给老子站住,老子玩完了还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他原也是一位大妖,是生长于八荒之地的沼泽,本体是一条八爪鱼,修为不低,平时在八荒作威作福,卫黑山同天界战斗消失的那些年,他还企图统一妖界,不过终归也没了下文。
但心中,对卫黑山却是不服气的。
若是以往的卫黑山,他自然是惧怕几分的,可现如今妖界都传闻卫黑山妖元受损,已大不如前,只不过凭借以往威名强撑着,搞得这些大妖们都蠢蠢欲动起来。
图八便是第一个吃螃蟹的那个。
凭借着断肉断臂的不死技能便想着来跟卫黑山较量一番,谁知经过不归林的时候竟然看到那林中一位小女妖姿色颇是不凡,穿一身绿衫在林中修炼,赤着那一双小脚看起来十分可口,比起来八荒的那些女妖们简直都成了俗物,这便起了歹心。
此时槐若还丝毫没有察觉,反应过来,人已被图八擒住,他的背后伸出几条长长的触手,上面布满了粘稠的液体,两只触手将槐若狠狠绑住,剩下几只则灵巧的将她的衣服撕烂。
还来不及呼救,一只触手已经顺着她张开的嘴塞了进去,那触手上面还带着无数个小吸盘,在口腔中同她的舌头搅弄。
槐若若是挣扎,那触手纠缠的越紧密,触手上的粘液仿佛带着麻痹的效果,她已觉得身体开始僵硬,整个人被搬吊着,双腿也被分开,一只触手顺着她底裤的位置钻进去,竟直直的戳向槐若那从未有人沾染过的蜜洞。
那触手又粗又滑,两三下便将尖端塞了进去,在洞里来回搅弄,图八没想到这小妖竟然还是个雏,打消了本来要先用触手玩一番的想法,决定将鸡巴释放出来用这里来侵占她。
图八以为槐若被麻痹了索性将触手都收了回来,也正是这么个功夫,才让槐若得了机会挣脱,她的本体可以免疫毒性,趁着图八疏忽将她放在一边的空挡,她拼尽全力朝万妖山跑去。
槐若知道,只有到了万妖山,找到妖王,自己才能得救。
其实,若本来在妖界,弱肉强食,大妖们强暴玩弄看上的小妖也是常事,只是图八不知道,他这次竟撞到了铁板上。
谁知道那小妖,背后的靠山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妖王卫黑山。
图八虽是大妖,但主修并非速度,倒是落了槐若一截,等到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追到了万妖山的门口,再要走也来不及了。
索性狠下心来决定同卫黑山斗一斗。
才两个回合,图八便被卫黑山狠狠砸进了地里,那化成本体的八爪鱼,只剩一只爪,其他几只,全部被卫黑山砍掉,就这一只,还是卫黑山特意留下来的。
知道此时,图八才后悔不叠,心中狠狠叫苦,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告诉他,卫黑山元气大伤的?
方才看他出手的样子,五招便能取他性命,这哪里是根基受损的样子?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卫黑山冷眼看着殿中的图八,心中一团团怒火冒出来。
以往他们这些大妖做的那些鸡鸣狗盗的事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妖界本就乱,弱肉强食也是一种规则,他从未太过插手。
只是眼下人都欺负到他眼皮子底下了,可不是没把他这个妖王放在眼里?
到底是他卫黑山太久没出手,让妖界这些个狼子野心的都蠢蠢欲动了起来。
他索性杀鸡儆猴,拿眼前的开刀,也算是予以警示。
“妖…妖王……小的真的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对槐若姑娘不轨,求求妖王饶恕,求求槐若姑娘饶命啊……”
图八此时已化成半人半妖的样子,丑陋的脑袋在地上磕个不停。
卫黑山皱了皱眉,又看向槐若,她此时小脸苍白,身体还不自主的抖个不停。
“你可还好?”
听卫黑山开口,槐若才垂下眼眸,摇了摇头。
“你便现在万妖山住下,伤养好了再下山吧。”他难得温柔起来,看向图八,此时后者更猛烈的嚎叫起来,“妖王,求求你饶小的一命啊,小的真的再也不敢了……”
卫黑山没再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图八身后,一众侍卫举着兵刃直直的对着他,领头的燕赤霞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看到卫黑山挥手,他心领神会的押解图八离开大殿。
杀鸡儆猴,若是不杀,如何警醒那些暗中窥探的猴儿们?
回头招呼侍女带槐若离开,她却在经过卫黑山的时候紧紧搂住他。
她是真的怕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想起图八的触手在自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的那一幕,槐若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她紧紧搂着卫黑山,仿佛只有挨着他,在他身边,她身上那一点点恶寒才能慢慢消弭。
“好了。”卫黑山拍一拍她的后背,“不必担心了。”
槐若鼓足勇气,“我今天…能不能同你呆在一起……我实在怕……”
卫黑山愣一下,他哪里是不了解槐若的心思,可眼下,人界那,还有个更重要的人等着他呢。
“我尚且有事,你若有需要,找燕赤霞他们便是。”
槐若看着他匆忙离去,低下头擦一擦泪,拽紧了身上原本属于他的袍子,那上面还有他的味道。
也罢,人不在也罢,好歹,他对自己,是有几分特别的吧。
可槐若不知,若他心中有他,这留与不留,又哪里需要她来开口。




三山 不归山(八)
夜色将近,天上月亮的影子已慢慢现出来。
聂小倩正褪去衣袍沐浴更衣,那木桶中已放慢温水,兑上玫瑰花汁子,能泡的人通体生香。
张妈妈将她扶进去,又朝里面扔了些外域的香料,玫红色的粉末,只一点点,遇水则溶,吸进肌理,十足十的魅惑之效。
“小倩。”张妈妈取一支银瓢来,舀水淋在她肩膀处,“你一向是个聪明的,今晚……嗳,也不消我多讲,你总归心里明白,是不是?”
聂小倩也不出声,只是点点头。
“我在这月下楼做了几十年,你们心里想什么,我是一清二楚,这些日子,你推搡什么,期待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她仿佛回想起什么似的,语气都温柔一些,“我也年轻过,所以也由着你,任你去,可这些日子过去,那人也没有要来将你赎身带走的意思不是?”
“刚开始都会这样的,你看看莺花、柳时,一开始都曾存了和你一样的心思,总想着自己遇到的客人同旁人不同,是真心真意,会带她们离开这,可抱的这心思越大,失望就越大,你看她们,谁还不是到现在依旧留在月下楼?”
“张妈妈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无期望,无失望,若你往后真遇到那么个有良心的男人愿意赎身带你走,那大可交钱走人。若是没有,便得好好将心思收起来,专注眼前客人才是真的。”
“一会儿王公子来,你也得热情些……”
这一番话,半真半假,半是哄骗半是威胁,但总归意思不错。
这青楼中的女人,谁不想遇到个好人脱离这里。
谁又愿意平白张开腿去接待各式各样的男人?
聂小倩应着,“我明白。”
她知道张妈妈这也是在敲打自己,既然那一位并没有想要帮她赎身的意思,那么就得收拾好自己去面对其他客人。
即使是花魁,也不过是以色侍人罢了,那些花了钱的爷们,还不是照样得好生伺候着?
以前聂小倩也没觉得如何,身边的人都是这样的,她也习惯麻木了。
她学了那么多技巧,哪一招一式不是用来勾引男人的。
若不是觉得那人对自己有一丝不同,她也不会这般失望。
沐浴完毕,张妈妈已先行离开,只剩两名丫鬟帮她更衣上妆。
浑身要涂加了珍珠的香粉,连腋下和手肘也不放过。
脸颊、锁骨和乳晕处用淡粉色腮红扫过,才能更显得粉嫩诱人。
下体也已清洗的干干净净,连穴里和阴唇的褶皱都用柔软的毛刷子轻柔刷过。
最后再用素色小衣将胸前的乳肉和臀部的圆润稍稍裹住,外面套一件薄纱似的缎袍,聂小倩对住铜镜做出一个有些肉欲又充满清纯的微笑,这是待会儿见到王良时要时刻保持的表情。
只是没想到,对于王良,这些都是用不到的。
她前脚刚进房间,已被一双大手猛地拉过去,身体没站稳,跌在那人怀里。
王良贪婪的将头抵在她脖颈处,仿佛吸食什么美味似的拼命去嗅捏小倩身上的味道。
“好好,遇仙丹,张妈妈真是懂我。”王良再不复平日里见到的那副温良样子,此时的他,饥渴的仿佛一头野性十足的狼。
那遇仙丹便是先前张妈妈往水中兑的粉红色药末,原是西域那边传过来的,用得是颤声娇、菟丝子、蛇乐子等调配而成,只需一点,在男女欢好时可增强男性能力,让女性淫水增多。
据说更有胆大的,将这东西带进宫中,专门迷惑给皇上用。
聂小倩背对着王良被他揽在怀中,一双大手顺着脸颊慢慢朝下滑去,薄纱已经遮不蔽体,雪白的颈子被王良的用力吸出几枚印子。
“香,真香。”他大手隔着胸衣用力揉捏着聂小倩的乳肉,“你这小骚货,天生无骨似的,怎么才摸几下就倒在爷怀里了?”
胸前被他揉的用力,又痛又爽的感觉从双峰传来,聂小倩忍不住呻吟两声,“嗯啊……”
“叫的真是好听,来,再给爷叫两声,爷的身子都要给你叫酥了。”
“不……”
“呦,骚货,还害羞呢。”王良冷笑,手指轻易捕捉到从棉布下顶出的两粒突起,“奶子头都硬了,小逼肯定也骚水四溢了吧?”
他话讲的粗俗,但越是这样,越让聂小倩羞愧的身体发软,也不知是遇仙丹的药效发作还是因为旁的。
胸前一凉,那胸衣已被扯了下来,两大团白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惯性还弹跳了几下。
“长得清纯,奶子却这么大,还说自己不是骚浪贱。”
王良两手握住那乳肉来回狠狠地晃动,聂小倩只觉得身体几乎被那两团肉晃动的惯性带的向前一个趔趄。
“痛……痛…”
“痛?”王良一个巴掌扇在乳肉上,“这都喊痛,看来得让你见识见识更痛的。”
他顺手将腰间的带子抽下来,将聂小倩的手反拧在身后将手腕锁住,两只手朝后背去让胸挺的更大了起来。
“爷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痛。”
他低下头,张开嘴用牙齿狠狠地咬在了乳珠上。
“啊啊……啊……”
聂小倩吃痛忍不住喊出声来,王良咬的太用力了,小小的乳珠都被牙齿卡住还来回摩擦,已经渗出一点鲜血来。
王良还嫌不够似的,持续用力,仿佛要将那乳珠要下来吞下肚才甘心。
“好痛…求求你……别咬了……”
两只乳头都被咬的沁出鲜血来,王良又变态似的将鲜血舔掉,“美人的鲜血,味道不错。”
他不知从哪掏出两枚银质的夹子,那夹口处还带着细小的锯齿,接着将夹子狠狠夹在两枚乳头处,“爽不爽?啊?贱货,说爽不爽?”
胸口处的疼痛让聂小倩几乎飚出泪来,哪里还能觉得爽,但她知道王良这种人的性格不可逆着来,只能哑着嗓子呻吟,“好爽…小倩好爽……”
“别着急,还有更爽的呢。”
王良嘿嘿一笑,拽着夹子引聂小倩来到床边,率先坐下来,将裤子褪到脚踝处,偌大的鸡巴啪的弹了出来。
聂小倩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她还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这么大的鸡巴。
以前张妈妈给她们上课时,也曾见过旁人的,都是月下楼的小厮,脱得光溜溜的站在她们面前,胯下硬起一根,直愣愣的挺着,由张妈妈抚摸着来教导他们男人阴茎的敏感处,但从没见过这么大的。
那深紫色的一根肉棒,几乎同凿药的杵子一般粗大,龟头像一枚鸡蛋,圆润光滑,顶端带一点血色,那马眼处已经流出透明液体来。
最可怕的是龟头下面的冠状带,不知是动了什么手脚,被镶了一圈圆形珠子,隐约从皮肤下冒出形状来,看上去端的可怕。
“怎么样,骚货,爷这一根神勇吗?”
他得意的笑了笑,“老子当初为了入珠,可是受尽了苦楚,这可全都是为了你们这帮小骚逼。”
“你瞧瞧爷这一圈珠子,可都是南海上等的鲛珠,每一颗都价值千金,一会儿插进你那个小嫩逼里,一定让你爽的欲仙欲死。”
聂小倩吓得脸色发白,她的花穴尚且没有经受过这样粗大的侵入,尤其是那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看上去仿佛能将身体顶破。
“跪下,先给爷好好裹裹。”
王良拽住聂小倩的头发,将她的头拼命往下压,那硕大的龟头已经几乎要将整个口腔撑满,可王良还不满意似的拼命将鸡巴朝上顶,直直的将龟头捅到了聂小倩的喉咙处。
“唔……唔…”
银丝似的口水顺着棍体往下淌着,聂小倩几乎无法呼吸了,拼命挤压着喉咙希望能将肉棒往外送,但喉咙软肉的挤逼摩擦着王良的龟头,反而引得他更加舒爽。
“操,真他妈会裹。”王良忍不住发出长串的呻吟,“使劲吃,都给爷吃进去,好好地含,含舒服了爷一会儿也让你舒服,否则……”
他从上衣的口袋中取出一根金属棒子,那棒子比他的阴茎还大上一圈,上面镶满了密密麻麻的铜刺,每一颗都突出半厘米左右。
“你说,若是用这根棒子去捅你的小嫩逼,我可不保证会出现什么状况。”
上一次,王良便给流光用过一次,连她那样周旋于各个男人的骚逼,都被这跟棒子干的眼睛翻白,几次昏死过去,事后几天小穴都火辣疼痛,最后棒子被取出的时候除了淫水还沾着零星鲜血,竟然是将阴道都插破了。
聂小倩看得浑身发寒,只能更卖力的去侍弄他那根肉棒,生怕他有一丝不满意便将那根棒子塞进自己的体内。
“不错,就是这样,好好舔。”
感受到聂小倩的卖力舔弄,王良这才满意点点头,“爷的卵蛋还空着呢,好好吸一吸。”
聂小倩将整根鸡巴从最终拔出来,又去用嘴唇包裹住王良的卵蛋,嘴中用力的朝内吸,感受卵蛋在皮肉下来回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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