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苔藓汽水
直到王良觉得满意了,才拍了拍聂小倩光滑的后背,示意她可以停止。
聂小倩总以为到这里总算是完事了,哪知道王良又不知从哪里找出几条绳子,用娴熟的手法将她捆住掉在了红檵木雕花大床的床梁上。
“不要…求你……”
王良的动作粗鲁,让聂小倩忍不住挣扎,但反而换来了对方更粗暴的对待。
“不要?我呸。”王良一个嘴巴甩在聂小倩的脸上,“你们这些出来卖的骚货,装什么装,在爷的床上,还轮得到你说不要吗?”
这一巴掌用力着实不轻,聂小倩左面脸颊一下子肿了起来。
她呜咽了两声,用力将哭腔憋回去,谁知王良还不满意,又将方才扯下的亵衣塞入她口中。
“骚货,让你再喊啊。”
两条腿大刺刺的朝外分开,左右腿分别被绳子拴住捆在,双手也被固定住,整个人被吊在空中,粗糙的绳子将手腕勒的生疼。
腿心的蚌肉也因这羞人的姿势而无法合拢,顺着腿拉伸的方向分张着,让那神秘的穴心若隐若现。
王良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抵在花穴上,毫不犹豫的旋转着插了进去。
“嗯?”他指头才进了一小截,就感觉到顶端触到一层奇怪的东西,“卧槽?还是个雏儿?”
他心下生疑,身子前探整张脸几乎贴近聂小倩的蜜洞,用力抻住两片阴唇朝外拉,让穴口扩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聂小倩只觉得下体像被撕裂一般,仿佛阴唇给她割掉似的,疼的连哭都不能了。
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性爱原来竟是如此折磨人的事情,她又想起上一次,同样的房间,卫黑山是何等温柔的对待她呵。
王良已无暇顾及聂小倩在想什么,他正沉浸在兴奋中。
“没想到竟然他妈的还是个雏儿,这会走了大运了。”他咧嘴笑着,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眼神中愈发透露出扭曲的欲望,“瞧瞧,多么娇嫩的小嫩逼啊,还是没被人开过苞的,哈哈哈哈。”
他猖狂的笑,接着不知为何又几个巴掌甩到聂小倩脸上,这次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连嘴唇内侧都因震动留下几滴鲜血来。
“贱人!骚货!被人操过了还是处女!”
他神情愈发癫狂,又搂住聂小倩去吻她的身上,从胸口处开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嘴唇用力将白皙的皮肤吸出一道道红色印子,“瞧瞧,我的,都是我的,这幅身子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哈哈哈。”
王良将肉棒顶端抵在洞口处,一脸深情的摸着聂小倩的脸,“美人,你瞧瞧,我们马上就要交融在一起了,既然上次操你的弱鸡那儿不行,都没能帮你开苞,那爷就替他尽人事,让你尝尝真正当女人的滋味儿。”
聂小倩听着他的淫词浪语,认命的闭上眼睛,她心中甚至有一丝埋怨,为什么卫黑山上次不曾要了她。
否则,此时她也不会这样遗憾。
“打断一下,你说谁不行?”
三山 不归山(九)
卫黑山到的巧,踏空而来,刚好撞上眼前这一幕。
聂小倩双颊全都红肿着,身体也被捆绑成一个扭曲的姿势,她眼底尽是绝望。
卫黑山不由怒火中烧,好得很,今日也不知他是犯了什么太岁,倒是随便一个人都敢对他身边的人下手了。
起初他还以为聂小倩是心甘情愿,直到看见她认命的闭上眼,泪从眼角一滴滴淌出来。
到底是他来晚了,才让她受到这样的折磨。
卫黑山失笑,他原是一座山,百万年的修炼,竟也修出一副心肠来。
总以为对什么都不在乎,可直到亲眼见聂小倩被旁的男人侵犯凌辱,心中一下翻涌出怒意,醋意,怜悯之意,卫黑山才晓得,原来情爱这东西,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像暗夜出鞘的剑,无声地吻上了他的脖子。
当真是相思难表,梦魂无据,惟有归来是。
他出现的突兀,倒是把王良吓得朝后打了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你…你是谁?!”
王良一边发问,一边挪动身体慢慢朝后退去,“他妈的,月下楼什么时候这么不懂规矩了,老子在这还敢让别人进来??”
他右手一直悄悄在背后摸索什么,动作十分轻微,寻常人根本发现不得。
卫黑山理也没理他,反而径直走到床前,“我来了。”
聂小倩咬住下唇,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她此时真想哭一哭,哭刚才的委屈,也哭他为何来的这样晚,叫她受尽旁人凌辱。
卫黑山动作轻柔的将绑着聂小倩的绳索解开,将她放下来,又取来旁边的床料披在她身上,“是我来晚。”
他将她脸上的泪擦一擦,“以后再也不会了。”
卫黑山全身心都在聂小倩身上,将后背冲着王良,仿佛全然忘记此人似的。
没有人注意到王良的举动,他举起左右触发机关,左手上那袖带毒针尽数射出去,每一枚的线路都是计算好的,全部是对准卫黑山的后背,绝无偏差。
那是他千辛万苦才从一位高人手中讨来的精密机关,是一等一的防身暗器,平日里带在手腕上像一件最普通的装饰腕带。
但只有王良自己知道,这腕带中藏了一百零八枚毒针,每一根针,都在特制的毒药中淬炼了七七四十九天,寻常人,别说是一百零八枚,哪怕只是被其中一枚沾在皮肤上,也是即刻毙命。
“奸夫淫妇,竟敢在爷面前苟且,去死吧!”
王良一脸扭曲,叫嚣着将暗器全部发射出去。
这前后,不过半个呼吸的功夫。
若是旁的人,定是反应不过来的,所以王良已从地上站起来,准备看卫黑山和聂小倩惨死的模样。
可惜,对方偏偏是卫黑山。
他甚至连理都没有理会王良,在他眼中,王良甚至连当一只跳梁小丑都不配。
那毒针,他更是没放在眼中。
不过是凡人的东西,能有什么看头。
本来还在一脸期待等待卫黑山毙命的王良彻底傻了眼。
那毒针,在即将触碰到男人身体的那一刻,仿佛像是遇到了什么结界一般,忽然尽数消失了。
饶是王良再傻,也该明白,眼前的男人,不是凡人。
他忍不住一声鬼嚎叫,“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盯着那人的身影看,忽然想起来,这是上一次他见到聂小倩时,跟在她身边的男人,当时他以为对方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喽喽,并未放在眼中,此时看来,当真是大错特错。
“我?”卫黑山重复了一遍,玩味的笑了笑,随即慢慢侧过半张脸来,“我何时告诉过你,我是人?”
他仿佛故意似的,将脖子拧成一个人类不可能做到的角度,眼神冰冷的看着王良,“你再看看,我是什么?”
王良已然被吓得失去了判断,直愣愣的摔在地上,下体已不可避免的排泄出许多异物,黏糊糊的流了一滩。
“啊啊啊……鬼啊!!!!”
人翻了个白眼顺势昏了过去,可身体还在抽搐个不停。
“呵。”卫黑山轻声笑了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原来心理素质不过尔尔,才略施小计,就被吓晕过去。
他摇摇头,将身体恢复正常,去看聂小倩,后者也正目不转睛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的古怪看个真切。
“怎么?害怕的叫不出来了?”
卫黑山理一理衣袖,转身去将房间的窗子打开,让王良排泄物的腌臜味道散一散。
聂小倩揉了揉手腕被勒住的地方,轻轻活动两下,她的动作十分缓慢,仿佛是在思考什么。
见她许久不说话,卫黑山倒是有些失望了。
还以为,她或许不会在乎自己的身份,所以刚才那副骇人模样也没有避着她,没想到,还是自己高估她了。
罢了罢了,他一早明白人妖殊途,还偏偏不死心的来试探,不过求个心死。
这一世,她还是投胎成人,他却是妖,到底没有缘分。
“卫黑山。”
他前脚要走,后脚聂小倩忽然开了口。
她语气中略有颤抖,但却能听得出其中的冷静,“你要去哪。”
“我?”卫黑山回过头来看她,“自然是回去。”
聂小倩已披了件衣服赤着脚慢慢从床边走过来,途径王良时还特意多看了两眼,“就这样回去?”
卫黑山不解,聂小倩指一指远处的王良,“他是我今日的客人,在京城亦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将他吓成这痴傻样子,月下楼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怎么你竟打算将这一摊烂局扔给我,自己甩手走人吗。”
“你想如何。”他倒是有些不明所以了。
“带我走。”聂小倩望着他的眼睛,目光坚定,“我同你一起走。”
“你不怕我?”
聂小倩徐徐欠了个身,“你是为我杀人,我又为何要惧怕你?”
“你可知我来自何处,又可知跟我走是要去什么地方。”
聂小倩轻笑一声,自顾自坐下来斟一杯酒水,“小倩自小无父无母,七岁便被卖入这勾栏之地,人心冷暖,这四个字的含义恐怕没人比小倩更清楚。”
卫黑山看着她的侧脸,“这些年,小倩见过世间冷暖,深知人心易变,这么些年过去,也不见真的有人肯分出半点真心来对小倩。”
“你今日肯来赴约,我便要跟住你。”
她抬起头,“哪怕你来自罗刹地狱,我也想与你同去。”
聂小倩这样直白,倒是卫黑山意料之外了。
她方才的神情,像极了上一世,两人在庙宇中私定终生时,她低眉浅笑,“你这傻书生,今后我便跟定你了,你可要好好待我。”
那时他抓住她的手,“你既是我娘子,我必然好好待你,刀山火海也陪住你。”
卫黑山此时倒是相信命运了,许她本就是他命中的劫吧,上一世,这一世,他们的命运线早已死死纠缠在一起。
“好,我带你走。”
卫黑山伸出手,将她揽在怀中。
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那颗大山般冰冷的心,正被什么温暖的融化着。
走之前又停顿下来,卫黑山想起什么似的对准远处王良的轻轻弹一弹手指,他的下体仿佛除夕时天边的烟花,啪的爆开来,那血肉像散落的灰烬,崩落四散。
“以后你便是我卫黑山的女人,觊觎过我的女人,死是最轻巧的,他既迷恋女色,那便废了他那根家伙事便是。”
他低下头吻了吻聂小倩的额头,“从今以后,我必护你周全。”
————
终于,回妖界,进主线。
三山 不归山(十)
万妖山上,如今议论声四起。
这里是妖界,他们是妖,陡然间出现一位人类女子的味道,难免让人生疑。
他们妖界与人界甚少有往来,倒是有些妖们喜欢跑到人界去闯荡,可人类来妖界的,着实不多见。
更何况,这一位,那可是妖王带回来的。
卫黑山将聂小倩带入自己寝殿,又着人搬来几床鹅绒褥子,将原本的石床垫的尽量软些。
他一向是清冷惯了,这寝殿除一张硬榻石床外,也不曾有什么旁的东西,但聂小倩生来娇嫩,总不能叫她睡这硬冷的石板。
“你可还需什么,我差人去准备。”卫黑山站在一旁,看着聂小倩如同见到什么新鲜玩意儿一般四处打量。
她回过头,指着远处墙上一枚闪闪发亮的东西,“这是什么。”
卫黑山顺着她手指方向看过去,“那是九丑星君龙须虎那厮的左眼眼球,可吸收日月精华,黑暗处做照明用。”
聂小倩吓了一跳,“眼球?只为照明用?”
卫黑山点头,他偶尔会收集一些战利品,而对于妖兽而言,最值钱的莫过于长自身上的法器,他习以为常,没成想吓到的聂小倩。
“那个呢。”
“‘瞠目细冠红孔雀’孔宣尾翼上的一枚羽翎。”
“那…那座大钟呢。”
“妖界曾经的妖皇,东皇太一的混沌钟。”提起妖皇,卫黑山倒是十分尊敬。
这一位,可是妖界开天辟地的人物。
聂小倩听了入神,“这里可是天上?你可是神仙?”
“神仙?”卫黑山失笑。
“你救我于水火,又精通法术,刚才还带我御空飞行,可不是民间话本中偶尔下凡的神仙。”
瞧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卫黑山这万年冷漠的脸竟也露出一丝笑意来,“我非神仙。”他佯装凶恶的逼近她,“我是专门杀神仙的。”
“这里亦不是天界,是妖界,你可怕了?”
他一脸凶恶,聂小倩却不买账,“妖界,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我只听老人们说起魑魅魍魉,没成想竟是这样有趣的。”
“又错了。”卫黑山解释,“魑魅魍魉是冥界的,不属于妖界。”
他一向惜字如金,只有对着聂小倩,话竟能这般多。
“我知道了,那大闹天宫的孙悟空便是妖怪,对不对?”
“是,也不是。起先是妖界的,后来叛族去了天界,不提也罢。”
聂小倩似懂非懂,“卫黑山,那么你呢,你是什么妖怪。”
她小手冰凉,好奇的去触碰卫黑山的脸颊,仿佛想从上面寻出什么蛛丝马迹。
卫黑山只觉得她身上有一股甜香气息,像绕指柔般闻的人心暖,当下箍住她的腰搂进怀里。
“我?”
他低下头去,慢慢靠近她,“有人叫我妖王,亦有人喊我黑山老怪。”
“左不过是个称呼,名讳之下,只有这个肉身是真。”
他的唇离聂小倩的鼻尖仅方寸距离,两人从腰际到胸膛已紧紧贴住,“你…要不要好好探查一番?”
聂小倩脸登时红起来,忙不迭偏过头去,“别…”
但身后被一双大手箍着,身体挣脱不开,只觉得小腹处被什么硬的东西顶住。
她忍不住扭动身体,想离那坚硬处远一些,“你的腰带,硌到我了…”
卫黑山哑然失笑,趁机在她鼻尖吻上一下这才放开,“你先休息,我晚些再来。”
打开门要离去时又回过头来,一脸戏虐,“我今日,并无腰带。”
只剩聂小倩杵在原地,羞红了脸。
“出来吧。”
他走出房间,又恢复成原本的冰冷样子。
旁边回廊出闪出一个身影,“我原以为,你是不会笑的。”
槐若仍披着卫黑山之前脱给她的那件袍子,她很瘦,宽大的袍子更显得她身形单薄,两只手在袖袍下绞在一起,骨节发白。
“原来,你也是会笑的。”槐若喃喃自语,“只是不曾这样对我罢了。”
“我眼中,你是高高在上的妖王呵,可原来竟也有人敢直呼你的姓名。”
“她不怕你,所以你才喜欢她?”
卫黑山脸色阴沉下来,喝到,“槐若。”
“可她是人类啊……人和妖,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槐若情绪失控,“如果可以是她,那么为什么不能是我?”
“槐若。”
卫黑山真正声音冷下来,“你话说的多了。”
他挥挥手,槐若身子软软摊下来,被躲在一旁的燕赤霞眼疾手快飞过来接住,“带她回去吧,醒来后送回不归林。”
“是,妖王。”
“等等。”卫黑山又叫住他,“你带一组人去兰若寺,今后给我守着不归林,再有冒犯者,杀了便是。”
燕赤霞点点头,“属下先替槐若姑娘谢过妖王了。”
卫黑山转身离开,“不必叫她知道。”
自此,聂小倩在万妖山算是住了下来。
妖界人尽皆知,堂堂妖王卫黑山,所宠的姘头竟然是一位人类女子。
偏他还对那女子宠爱有佳,为了她,甚至连脾气都收敛许多。
若不是忌惮着卫黑山的凶名,早已有许多妖忍不住想跑到万妖山上来一睹究竟,到底是如何女子,才叫妖王如此。
往日黑暗冰冷的万妖山,如今竟鲜花团簇。
这都是聂小倩几年前随手种下的,她不喜阴冷,便着人寻了许多鲜花种子,山前山后,种了个遍。
“黑山,你看。”
聂小倩手中拿一朵白莲,将它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广口瓶中,又在花瓣上洒些清水,“好不好看。”
“你种的,自然好看。”
卫黑山自身后拥她入怀,低头去闻她身上沾染的一点莲花香气。
“大白天的,又不正经。”
“又冤枉我,明明是你说莲花盛开之日便奖赏于我,怎么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
卫黑山边说边去啄聂小倩白嫩的耳垂。
“若非你前些时日出关时动静太大,伤了它们的根茎,我何至于惩罚你。”
她一想起辛苦种植的莲湖被卫黑山妖气所伤,湖中莲花皆化作乌有,便觉得心痛。
那可是她几月来辛勤照料的,眼看花苞都快要绽放。
气得她惩罚卫黑山重新掘湖,新一波莲花盛开前不许碰她。
“是是。”卫黑山手已攀上她的胸,“我也忍的够久了。”
软玉在怀,却不能吃下肚去,这可是最折磨人的。
聂小倩耳畔最是敏感,他温热的呼吸吹过来,她已觉得身体发软。“还是白天呢,不害臊。”
“白天又如何。”卫黑山已打横将她抱起走向床边,“整个妖界都是我的,我倒要看看谁敢来不长眼来打扰我的好事。”
两三下将聂小倩衣裳剥下来,将浑身赤裸的她压在身下。
“一月未碰,小倩的胸仿佛更坚挺了些。”
他大手将那柔软掌控,五根手指在乳肉上来回挤压,却偏偏不去触碰那蓓蕾。
“才…才没有……”这副身子月余没被碰过,聂小倩只觉得身体越发敏感。
才只是胸前被碰一碰,下体仿佛已经淫水泛滥了。
“是吗。”卫黑山放开乳肉,“我便来看看,小倩是否在说谎。”
他一只手灵巧的戳进聂小倩交叉的大腿中,寻着穴口那一点灼人的温度慢慢向内,才轻轻碰上,手掌已被大股淫水湿透了。
“还说没有。”他举起手掌,“那这是什么。”
聂小倩羞的将脸别过去,在卫黑山的调教下,她的身体愈发敏感了。
原以为是个君子的,谁知,骨子里却散发着狼性的征服欲。
刚才万妖山时,卫黑山还忍着不去碰她,怕她因为王良的变态行为对性爱产生阴影。
还是聂小倩先主动,在半夜里赤裸着身子钻到他身边去,她一早的梦想便是让眼前的男人将身子占了去,如今终于可以如愿,她心中欢喜。
打那以后,卫黑山再也不必去竭力克制,日日将她欺在身下,换着花样的去占有她。
若不是前些日子因为莲湖的关系,除了来葵水的日子,聂小倩连个休息的功夫也无。
身子也是被他调教的愈发敏感,有时只是轻轻在腿心处蹭两下,她已淫水流了大片。
“偏你最坏。”
她娇嗔着,努力克制呻吟声不从嘴边溢出来,“痒……”
还没说完,卫黑山已低下头去堵她的嘴,“哪里痒,我来帮你止一止。”
他挺起下身,想去解开腰间的累赘,让那一根出来透透气。
谁知裤子解到一半,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妖王,魔界暗探有要事来报。”门外燕赤霞小心翼翼,生怕在这节骨眼惹恼了卫黑山。
毕竟屋内,人家可是在做私密之事、
屋内聂小倩咬住下唇,狠狠白了为黑山一眼,示意他去速去。
告诉他白天不可,他偏不听,这下被人堵在了门口上,当真是尴尬的要死。
她将头埋在被子中,听着耳边卫黑山淅淅索索的穿衣声,接着裸露在外面的屁股被他轻拍两下,“暂且放过你,等我晚上再将该得的讨回来。”
三山 不归山(十一)
“你说,穷奇重伤?”
“是,据说是跟了他多年的副将做的,谁也不知是什么手法,只知被发现时那副将已自尽,穷奇生死不明,消息被魔界压了下来,所以不曾张扬。”
将那暗探送走,燕赤霞忍不住问,“那穷奇好歹也是上古四大凶兽之一,怎的还会被暗伤,这事实在蹊跷。”
“仔细盯着,若有异动及时来报。”卫黑山沉思片刻,又补充,“这事,总觉得与天界脱不开关系。”
“天界?妖王怀疑是他们动的手?”
卫黑山摇头,“只是猜测。对了,近日你便交一份名单上来,那些不老实的,一个也不要落。”
“妖王这是要整肃妖界了?”
“若真与天界有关,本王也该提早准备着。”他想起几百年前那场战争,几乎是他以一人之力应战,如今也该吃一堑长一智,叫妖界铁板一块。
将琐事处理完毕,回到寝殿已是深夜。
殿内还燃着灯,床上的小人衣不遮体,睡得正酣。
卫黑山轻手轻脚走过去,撩起纱帘,将床上的春色看了个满眼。
仿佛感觉到被人窥探,聂小倩不自主的翻了个身,原本就半褪的衣衫几乎滑到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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