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女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护犊子
余佼看她盯着自己的下面不说话,急急地把她拉进厕所里,拉链一拉,猝不及防地把她的手往自己鼓鼓的那处一按,好着急:
“就是这里呀!怎么回事呢?”
郑淮君表示,余佼你是在调戏我吧?是吧?是吧?
郑淮君怒了,也忘记收回自己被抓住的手,顺势把他压在手臂上,右手啪啪地打在他挺翘的屁股上。
“是谁让你随便和人谈论那处的?是谁让你露那处的?是谁让你抓着人的手往那处摸的?”已是十分愤怒。
打完后郑淮君发现他既不叫也不闹,耳朵通红,身体还颤抖,顿时就心痛了,自己是不是打得太重,余佼哭了啊?
小心地把他扶起来,看过去,他的眼睛红红的,却一点眼泪也没有,相反眼神贼亮,郑淮君正在琢磨着难道自己把宝贝打傻了?
余佼糯糯地开口: “郑淮君,它,它刚才吐了。”
沿着他的眼神望去,额,尴尬了,小余佼在她的手里射精了!
郑淮君通红着脸,好像那三下是打在自己屁股上,其实她更愿意刚才自己没有手欠。
郑淮君镇定地打开热水器的阀门,调到适应的温度,把余佼留在浴室里,让他冲个澡,自己到房间里取干净的裤子给他换。,如果不是进卧室的时候自己左脚绊倒右脚,半跪到床边,就更完美了。
余佼换上郑淮君的裤子,坐在沙发上,亮晶晶地看郑淮君严肃地把他沾湿的一块裤子洗掉,挂在外面晾干。
“先就这样吧,希望你走的时候能吹干。”
“嗯!”
“实在是没干,我再用吹风机吹干!”
听到她自言自语的话,余佼偷笑。看到余佼笑,郑淮君也笑起来。
郑淮君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余佼的面前。然后坐到他的对面,盯着他的眼睛严肃地开口:
“余佼,你今天这样不对。”
“嗯。”
“这种事,你不该找女人,你应该问父亲或者性别相同的朋友。”
“嗯。”
“你不该单独到女人家里来。”
“你不该在女人面前露出你身体上的任意位置,特别是刚才那里。”
“你不该让女人摸你那个地方,当然男人也不行。”
“余佼,你说呢?”
余佼抿着嘴,想了想,
“因为你是郑淮君!”
“嗯?”
“因为你是郑淮君!”
“因为你是郑淮君!”
“因为你是郑淮君!”
说完认真地看向她,郑淮君震惊地回望,心一暖,满满的感动。
他不是在重复一句话,而是一句一句认真地回答她,为什么要那样做,因为我是郑淮君,因为郑淮君就是我,所以他不怕。
后来余佼有事没事就来郑淮君的出租屋,郑淮君倒是没有再说过不该单独到女人家里来这些话。有次他到了,自己还没有回来,第二天就给他配了一把钥匙。
余佼这几天很郁闷,内裤隔三差五的就会脏,他隔三差五地扔一条,以致于,后面没有内裤穿了,不得不向父亲求救,父亲知道后全家人也就知道了,大家轮着翻地嘲笑他,直到耳背的姥爷终于听清楚大家在说什么了,
“我们家佼佼多聪明啊,扔掉就不用洗了,洗起来多伤手啊!”
余母附和:“父亲说的对!不过,佼佼的婚事怕要提上日程了。”
余父感到自己的脸生疼。
余佼都16岁了,余家人看他还是小小的模样,性子也单纯,和小时候一点没变,再加上家人都宠着,以为她们家佼佼就这样了,也就想多留两年。
不想,他家儿子属乌龟的,发育慢啊!17岁刚过,身高是蹭蹭往上蹿,五官也脱离了小孩子模样,越发温润如玉了。
痴迷(女尊) 第八章
郑淮君把里面干净的t恤脱下来铺在凳子上,自己只穿着个黑色紧身衣。绕过地上随处的工具,把余佼小心往凳子上引:
“来,坐这里。”
余佼本来乱转的眼睛,时不时地往她身上瞥。裸露的肌肤没有自己的白,很健康的肤色。臂膀上有肌肉,不多,应该很结实。紧身衣把她身材显得
很好,修长紧实,箍着胸前的两团,不会大得突兀,应该弹性很好。
余佼好奇地用食指戳她的胸部,一下就陷了进去。
郑淮君身体一僵,紧张地四下查看,同事都在忙自己的没人发现她们的异样,握紧他的手指,皱眉低声喊他的名字:
“余佼!”
少年咬着下唇,一脸无辜地看向她。
郑淮君取过外套穿上,捏着他挺翘的鼻子警告道:“以后不许这样!”
余佼轻吐舌头,低头乖乖听话地坐在干净柔软的凳子上。
郑淮君看着眼前的少年人,眼光柔出了水,蹲在他的身前,两手扶在凳子两边。
“怎么过来了?这边又脏又乱的。”
余佼右手捏着左手食指,左顾右盼。
郑淮君只笑着看他。
很快,少年支支吾吾开口:
“今天今天父亲安排了相亲,我不喜欢,就跑了出来。”
郑淮君右手抬起,作势要揉他的头发。
余佼小声尖叫着躲闪:“不要不要!脏死了!“嘴里虽这样说着,眼睛却甜丝丝的偷眼看她。
还像小孩子似的。郑淮君笑得一脸宠溺,本来也是吓唬他,哪里舍得动他一头漂亮柔顺的头发。
想到他一个人从那么远的地方跑过来,心里就担心,虎着一张脸:
“那你是一个人从东区跑到南区?”
余佼并不怕她,一脸傲娇的说:“我长大了,能自己找路,况且并不远呢!”
郑淮君难得严肃,“那也不行,不说你现在17岁,即使27岁。有什么事一定给我打电话,我过去接你。”想了想,“或者让李叔叔送你,不能一个人到处乱跑知道吗?”
余佼搂住她的脖子,脸颊在她身上蹭,“知道了!知道了!郑淮君,你对我真好!”眼睛清澈得仿佛要把自己吸进去。郑淮君上身尽量远离他,双手虚扶在他身体两边:
“别蹭别蹭,小心沾身上去了。”
这天,郑淮君顶住了同事们异样的眼光,本来一个小时就能完成的维修工作,硬是被她修理了一个下午,直到送走余佼,才继续回来两三下收尾。
维修间不大,最近工作也不忙,包括她就两三个员工,今天老板不在。为今天的行为感到抱歉,下班后郑淮君特意请其他两个同事喝酒。
在同事眼里,郑淮君话不多,但为人沉稳,踏实能干,大家也不是喜爱打小报告的主儿,喝了她的酒更是答应把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喝多了,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八卦起来,
“小郑啊!你这个对象标志啊!”
“对啊,小郑,我看他一身衣着举止,娇娇气的,也不像普通人家养出来的。”
郑淮君不惯喝酒,看大家情绪高,摇摇头也就多说了两句:
“就一弟弟,除了有点娇气,其它都还好。”
左边的同事调笑道:
“我看不像是弟弟,看你跑前跑后,嘘寒问暖的,到像是伺候祖宗了!”
另外一个同事也高声附和:
“小郑那个样子,可不就是宝贝疙瘩,祖宗一样供着!”
郑淮君也不生气,任由她们调侃。
去年毕业后由于打架的原因,没能进公司。她找了一个维修厂的工作,在不远处租了一单间配套,里面除了床和衣柜,什么都没有。今天喝得高兴,郑淮君也感谢同事的义气,说着说着就喝高了。
躺在出租房的床上,身体很累,脑子却兴奋得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今天余佼出现在门口,少年身着粉色针织衫,俏皮可爱,远远看去,时光静好。
少年如玉,姣姣如华。
在脑海里面一遍一遍临摹余佼的模样,没想到更加清醒。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就进了梦里。
梦里还是在那个小花园里,一串串的紫藤花比哪一次都要开得鲜艳,耀眼的太阳使郑淮君半遮住了眼,少年踩在金色阳光缓缓向自己走来,余佼的身影慢慢清晰,笑容比旁边紫色小花还要迷人。
少年伸出他泛着光晕的手,昂头欢快地说:“郑淮君!我要嫁人了!”
少女浑身一冷,像是赤裸地置身于冰天雪地里,不一会儿就被冻醒。明明醒了过来,明明盖着被子,郑淮君还是觉得冷,冷得心都痛了。
痴迷(女尊) 第九章
余佼最近一个月翻来覆去的睡不好,晚上总感觉下面胀胀的难受,询问父亲后,父亲只是宽慰他说没事,每个男人都会经历的,忍忍就过去了。余佼不想做男人了,做个少年多好!
随后回想起那次郑淮君随便弄弄自己就不难受了,跑到卫生间里弄了半天不得要领,郁闷地放弃。
郑淮君通宵加班,早上刚躺下,余佼就过来了。眼睛涩得睁不开,虽然很奇怪他这么早过来找她,脑袋昏沉,也想不了这么多,更没有注意余佼进来后就巴巴地看她,时不时瞟向她的手。
眼睛重重闭上,手就被抓住,少年撒娇道:
“郑淮君,你要帮帮我!”
郑淮君无意识的恩了一声,神经放松,正要睡去,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小手放到了一个温热的地方,突然睁开眼!
余佼看她醒了,一喜,委屈道:
“我自己怎么弄都不出来,难受死了!” 然后又把她的手放在上面。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郑淮君这下是真的醒了。
手轻拢了下,裤裆微微隆起,确实还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难得穿了一次西裤,衬衣刚好遮住。
抬头看了眼他委屈的样子,手里轻压了压,哑着嗓子问:
“难受?”
余佼睁着大眼睛,一副可怜的样子,点点头。是真难受,从昨天晚上起那个地方就这样了,照着郑淮君的办法折腾了大半宿也只是稍稍疏解,谁也不敢告诉,大早上偷偷地过来找她想办法。
郑淮君打量他一身熨烫服帖的衬衣西裤,说:
“从旁边衣柜的第二隔里找一套运动衣换上。”
“哦。”
余佼听话地取了一套运动衣,到卫生间换好出来,乖乖地站在她的面前。看她闭着眼睛像睡着了,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
郑淮君只是闭目养神,没真敢睡过去。听到动静睁眼,余佼这两年身高渐长,已经比同龄男孩子高了。不过穿着她的衣服还是显大。
郑淮君朝他招手。
“过来,躺下。”
余佼正对她躺下来,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
近距离看来,少年是越发好看了。郑淮君没绷住,笑了,啪地一声打在他的屁股上:“背过去。”
余佼看她笑,也扬起了明媚的笑容,嘻嘻背过身。
郑淮君把他的头放在自己颈窝处,双手搭在他的腰上,往自己的方向压紧。
余佼顺势蹭蹭,后背感受到两团软软的东西压着自己。
“咦!”又故意往后压。
郑淮君被他压得起了反应,赶紧分散他的注意力,右手滑过腰,慢慢钻进裤子里。余佼轻身呻吟,找到一个舒适的角度闭眼不动了。
郑淮君右手来回抚摸他腹部下方浓密的毛发,感受着它们蓬勃生长的方向,手掌或轻或重的摩擦。
余佼难耐地侧过头,呼吸喷到她的脖子上。
郑淮君右腿挤进余佼的双腿里,膝盖一顶,就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右手顺着毛发的方向继续往下摸,一下子就握住了他的勃起带着细茧的手,明明温热的让人如沐春风,一握住他那里,就烫得他身体颤抖,耳鸣失了知觉,感官仿佛都到了那处,不知道是难受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
手掌慢慢的滑动,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了进去,把玩着左边的袋囊,配合着右手的速度。随后右手加快,肿胀得也越来越大,牢牢地撑着她的手掌。
余佼面色潮红,眼看就要到达高潮,郑淮君食指突然在顶端一压。
一股白灼喷了她满手。余佼紧绷的身体一松,倒在她的身上。
郑淮君右手一动,往外抽的动作被夹在余佼修长的双腿间。余佼大腿内侧无意识的摩擦着她湿答答的右手,睫毛一颤一颤的。
郑淮君膝盖又轻轻顶上来:“乖,松开。”
右手抽出来后,余佼已睡眼惺忪,把他平躺在床上,翻身下来进入洗手间,草草洗手后拧了热毛巾给他擦拭下身,在被子里把他弄脏的裤子脱下来,换上干净的。
她心动地啄吻他红润的嘴唇,眼神复杂地看着嘴角挂着笑,已经熟睡的少年。
余佼,我该怎么办呢?
为了庆祝余佼毕业,郑淮君请了一天假,专门陪他吃饭逛街。逛街买衣服的时候余佼拒绝了帮他付款的要求,自己拿出一张卡,说是父亲给的礼物。两件衣服就抵她一个月工资。随后余佼把她带到高档小区,说是母亲大人送的毕业礼物。
郑淮君感到很挫败,想起上周自己拜访他的家人,他父亲说的话:我们不要求佼佼嫁得大富大贵,只要能保证他衣食无忧。
她看向一旁美好的少年,自己似乎连让他衣食无忧都没办法办到呢!
痴迷(女尊) 第十章
从见了自己家人后,余佼就敏锐地感觉到郑淮君的情绪不对,虽然她还是一样的表情,一样对自己好。
余父觉察到了他的焦虑,对他说,那个女人想要放弃他了。
他不相信!
看着给自己布菜的女人,余佼小心翼翼问:
“君姐姐,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
“那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余佼!”
面对这样的少年,郑淮君有点想哭。
余佼又一次被逼去相亲,耍赖哭闹都改变不了父亲的决心,母亲大人在小事上一向是唯父亲马首是瞻的。就连最疼爱他的姥爷也装睡。余佼没办法,躲在家里悄悄给郑淮君打电话,让她来救自己。
余佼被父亲拉到包厢里,女人和女人的父亲早已坐在那里。他正想着怎么找借口离开,郑淮君就来了电话,他在父亲的不满中大声告诉了包厢位置。
五分钟后,包厢门被敲响,余佼跑过去打开门,从出门就紧绷的小脸终于绽开了笑容。
郑淮君轻揉他被细心打理的头发,牵着他的手大方走到饭桌前,笑容得体地对女方的父亲说:
“我很抱歉先生!打扰了您愉快的午餐时间。”
然后转向余佼的父亲,面容严肃而又诚恳:
“伯父,即使我不吃不喝,也会给余佼一个衣食无忧的生活。请您相信我!”
面对女人弯腰请求和儿子含泪哀求,余父终于软了姿态,给儿子丢去一个眼神。余佼会意地扯郑淮君的衣袖。
郑淮君起身望去,也接收到余父的信号,五指紧扣余佼的,笑容璀璨地回看呆若木鸡的中年人:“祝您用餐愉快先生!”
然后优雅得带余佼离开包房,走之前还不忘关上包房的门。
远离那个房间后,余佼放弃了良好的礼仪,尖叫着扑进她的怀里:
“郑淮君,你真棒!”
她狠狠地揉乱了他的头发,牵着他跑出饭店。
“小余佼想吃什么?”
少年侧头想了一会儿。
“我要吃君姐姐做的菜!”
“好!”
出租车停在月亮湾,她们在旁边的超市买了菜,带到余佼新家里。
郑淮君把洗好的葡萄放在少年手上,让他在客厅看电视。余佼一个人哪里坐得住,吃了半串葡萄就跑到厨房门口,凑到她的身边和她讲话。
吃完饭后,两人腻在沙发上看电视,郑淮君把苹果切成一块一块的,用牙签喂进他的嘴里。
余佼眯眼,露出满足的表情,“好甜!”
郑淮君十指微动,这样的少年真的好可爱啊!
捧着他的脸颊,看着他明亮的眼睛,情不自禁地说:
“余佼,我爱你!”
“郑淮君,我也爱你!”
两人彼此的爱意从眼睛里溢出来,视线纠缠,动情地亲在一起。
余佼。余佼。余佼。呼吸幽长,声音温柔而缠绵。
我听过最动听的情话,就是你在我耳边唤我名字。
过了许久,直到余佼脸色绯红,眼睛染上媚意,郑淮君才放过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靠着自己肩膀喘息.郑淮君抚摸他的后颈,听他轻声说些小事。
接到同事的电话,说是修理厂有台车电路故障,需要她过去看看。
门口。余佼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不要!”
“要不你在这里等我,我忙完就过来?”
余佼摇头。
“乖啊!”
少年耍赖,“不乖!”
郑淮君无奈,皱眉看他。
少年摇着她的手,撒娇道:
“好嘛好嘛好嘛~君姐姐,求你了~”
女人早已被他摇得心都酥了,哪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
当着他的面回复了电话,电话一挂断,余佼就扑了过去,郑淮君退后一步接住他,后背撞到门上。余佼看着她,眼里满是阴谋得逞的欢喜,拉低她的头,嫣红的嘴唇凑了过去。
“君姐姐~我好喜欢你!”
郑淮君偏头躲过,内心起伏,表面强撑着无动于衷:
“站稳!”
痴迷(女尊) 第十一章
余佼哪里管她,吻从嘴角滑到脖子,湿润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她的皮肤,缓缓上移到她的嘴唇,学着她的方式啃咬吮吸。郑淮君呼吸慢慢沉重,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根本经不起一点的挑逗,更不用说是自己心上人的挑逗。
郑淮君声音沙哑,严肃而认真地开口:
“余佼,你这样很危险哦。”
对方离开她的唇,呼吸移到她的耳垂,回了她两个字:“呵呵!”
郑淮君被他的呼吸烫得心尖一颤。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身上一拦,身体一转,把自己的手抵在他的脑袋后面,往门上一推,咚的一声,自己灼热的呼吸滑过他红润的侧脸。
余佼没有被她突然的粗鲁吓到,反而微启嘴唇。
郑淮君眼神一暗,把他的头压向自己,叼起他的上唇,舌尖把玩着他的唇珠,趁他嘤嗯一声,舌头强硬的闯进去,裹住他的舌尖。
舌尖与舌尖的轻触,就像是心脏与心脏的轻触,能明明白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有力而热烈!
又吸又含地逗弄着对方的小舌,直到余佼受不了的轻挣,郑淮君才放过他。把瘫软的小人往上一提,依靠着门坐在自己的右掌上,蜻蜓点水般的吻滑过小巧的鼻子,鼻梁,眼皮,额头,再从额头到嘴角,然后突然含住不断滚动的小小喉结。
余佼腰部不自觉地往上一挺,郑淮君感到自己右掌被一个东西戳了一下。对方难为情得把头埋进她的颈项。郑淮君低笑,从喉咙往下轻啄,轻闻着他的气息,脸颊顺着他脖子往后摩擦,像是交颈的天鹅,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心底的瘙痒让余佼忍不住磨蹭半握住自己的掌心,长长的睫毛扫在郑淮君的脖子上,微张的嘴唇透出极重的喘息,脸颊一片潮红。
郑淮君看着眼前可心的人儿也心痒难耐,往胸口一抱,让对方修长的腿夹紧自己的腰,把他软软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嘴唇纠缠着对方的嘴唇向卧室走去。
余佼在一波一波情潮中固定不住自己腿,眼看要滑下来了,郑淮君掂着他的臀部往腰一撞。
“唔!”余佼嘴唇溢出一声呻吟。
郑淮君往下一看,余佼身上的牛仔裤被撑得鼓鼓,拉链好似都退了几齿。眉头一皱:
“给你说了多少次了,男孩子不要穿牛仔裤!”
余佼侧了侧身体,把t恤往下扯试图遮住明显的地方。嘟哝道:“好看嘛!”
郑淮君无奈道:“哪里好看?”
余佼得意地扭动着臀部:“是不是显得它很翘?”
话音刚落,又呻吟一声,原来刚才动作太大,又撞到她的腰。
郑淮君哭笑不得,一直拿他没有办法。停下来拍拍他的臀部:“站好!”
余佼不解地看着她,还是乖乖滑下来。郑淮君在他面前蹲下,盯着他的裤裆,余佼内心的瘙痒又加剧。使致拉链一被拉开,自己的东西就弹到了她的嘴唇上,触碰到她的温热,颤抖着溢出几点白浊。
郑淮君第一次知道这个家伙竟然有穿真空的习惯,小东西一弹跳出来,自己吓得差点含住了它。肿胀得太快,自己还未反应,几滴腥咸的东西喷到自己嘴唇上。
余佼慌张地扯过桌子上的纸巾,拉着郑淮君起来胡乱擦拭她的嘴唇,一边去扯自己裤子。
郑淮君眼神深邃,看着余佼仿若要哭了的样子,低头轻啄他的眼睛安慰道:“没事,没事。”
一把把他抱起,大步走向房间,放在床上。亲吻落在他的眼睛,鼻子,嘴巴,最后停在嘴唇,热烈激吻。
余佼的衬衣扣子被解开,胸前两点颤巍巍地裸露出来,牛仔裤被挂在修长白皙的小腿上。
光溜溜的余佼,躺在樱花盛开的床单上,瓠齿轻咬着下唇,眼神妩媚而清纯,双手抓着床单,身体难耐地扭动。被她灼热的眼神看得情难自禁,往下探的手被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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