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女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护犊子
郑淮君对眼前的一切都很满意,只除了在腿间悄然抬头的某物。这个小东西,实在是破坏了静态美感!
余佼的双手被压在头顶,一只长有细茧的女人的手,像是抚摸珍品,痴迷而隐忍地,从他的颈项慢慢的,一寸一寸往下抚摸。指腹划过滚动的喉结,划过挺立的乳头,划过平坦的小腹,从大腿到脚踝,单单漏了最想要被触碰的地方。
他的小腿夹紧女人手臂,挣扎着挺动腰试图去触摸她紧身衣包裹住的身体。
郑淮君放开固定他的手,余佼顺势贴了上去,吸着她的耳垂,呼吸扑在她的耳边,声音魅惑:
“恩~君姐姐,你摸摸它,它都要哭了!”
郑淮君看过去,闷笑,可不是,白浊从鈴口溢出几滴,挂在柱体上。
女人拍得一声打在他紧翘的屁股上!
“啊~”
余佼敏感地呻吟出声。
郑淮君在高高翘起,不安分的小东西上轻弹,小东西拍打在她手背上,摇摇晃晃又大了一圈。
“恩~啊!”呻吟从他的嘴边溢出。
“你真敢说!”
“君姐姐不喜欢?”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女人内心火热,寻着他的小嘴啃咬上去,右腿膝盖抵在他大腿内侧,右手如他愿的握紧它,两种不同的热度和触感刺激着他,喉咙深处的痛苦和快乐都消失在女人嘴里。
空旷的校园,桃花似锦,清冷的少女,踏着晨曦而来。
近了。近了。
余佼抱紧埋在自己胸前的女人,乳头冲进她的嘴里,下身嵌进她的大腿内侧,嚢袋抵在阴户,失控尖叫:
“郑淮君!啊!”
落英缤纷,少女似瑾……
郑淮君舔舐他眼角的泪珠,温声哄着爬在自己耳边啜泣的小人儿。
“好了,好了。不哭,宝贝不哭了啊!”
没想到对方哭得更伤心了,唏嘘着说:
“郑淮君我爱你。”
郑淮君扯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轻拂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我也爱你,宝贝。”
“郑淮君我爱你。”
“恩,我知道。”
“郑淮君我爱你。”
女人心里满满的感动,把他裹进被子里搂紧,笑道:“傻子!”
怀里的人立即反驳道:
“你才傻子!”
“恩,我大傻子,你小傻子。”
余佼不动了,咬着被子小小声地说:“肉麻。”
女人大笑,使劲揉他的头发。
过了一会儿,余佼翻身坐在她的身上,强撑着精神说,
“郑淮君,我们再来一次吧!”
“恩?”
“书上说,要进去你才舒服。我刚才光顾自己了!”
女人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不用了,你快下来休息。”
余佼其实累得很,也没那么想要,听到她的回答也就释然了。正打算爬下去又突然想起,骑在她的身上傲娇地说:“不要也行,我要摸摸那里!”
他早就看她身上的背心不顺眼了,自己都光光了,她还穿着衣服!
郑淮君顺着他的目光停在自己的胸部,把他抱在一旁,一下除了衣服,牵起他的手覆盖在右胸上,“可以睡了吧?”
余佼手掌一抓,果然很软,很好吃的样子。想要凑过去咬咬看,被郑淮君呵斥住了。把手老实地覆在她的胸上,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乳头,满意地闭眼,很快熟睡。
郑淮君哭笑不得。
痴迷(女尊) 第十二章(完结)
两人关系定了后,余佼父亲时常邀请她过来吃饭。
余父正要端汤出来,郑淮君解下围裙接过:“伯父,我来!”
然后从厨房里端出亲自做的鱼香肉丝,放在余佼的面前。
“淮君啊,你不能这样惯着他!我们家余佼不会,你就让他学嘛!”
“没事,我会,不用他学。”
余佼得意地朝自己父亲吐舌,余父听了她的话很受用。他的母亲和姥爷对郑淮君的回答都很满意。
母亲大人转头看到他的怪相,瞪他:“这么大了还吐舌头,像什么样子!”
余佼嘟嘴,郑淮君坐在旁边低声哄他。
余父赶紧招呼大家吃饭,郑淮君摸摸他的头,给他夹菜。看着是一个夹什么,一个吃什么。实际上大家都知道,她们家小孩是个挑嘴的,看自家孩子吃得欢,也就什么都满意了。
余佼看着碗里的西兰花,咬着筷子犹豫着要不要扔掉,旁边小声开口,“别咬。”
“哦。”看来只有皱眉吃掉了!
最近郑淮君很忙,即使余佼都有一周没有见她了,每次电话都匆匆挂断。他又生气又委屈,干脆也不接她电话,自己和朋友跑去旅游,本来订的一个月,后来自己气消,想她了,半个月不到一个人又傻乎乎地跑回来。
下飞机后,自己主动给她打电话,没想到怎么也打不通,后来手机就关机了。他拖着行李箱跑到修理厂,修理厂的工人是自己不认识的,他意识到自己有好久没过来了。
“郑淮君?你问的是老板吧?”
“老板有半个月没过来了,说家里有事。”
老板?有事?余佼急切地问,“那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
他艰难开口:“那你知道她家在哪里吗?”
“不知道。”
仿若天崩地裂!脚被地上的扳手绊倒,摔在行李箱上,行李箱受力往旁边滑去,自己又摔倒在地上。前面的女人没来得及扶他一把,傻傻看着这一幕,面对泪流满面的男人,犹豫着开口:
“你没事吧?”
余佼现在才发现,自己对郑淮君一无所知!除了她的手机号码,自己根本联系不上她!
四年啊!她们认识了四年!她知道自己怕什么动物,她知道家里的医药箱在哪里,她知道家里有过期的牛奶,她知道花园里的玫瑰是自己庆祝10岁生日栽的,她甚至知道自己家人的生日!
而他呢?他居然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居然从来没有拜访过她的家人!
他扶着行李箱狼狈地走出来,在这偌大的城市里,哪里住着他的郑淮君呢?
他一路沉默地走回家,看到花园里坐在摇椅上的老人,跪在他的身前嚎啕大哭:“姥爷!我把郑淮君弄丢了!我把郑淮君弄掉了!”
家人听到哭声后跑出来,余佼却昏倒在老人的身上,脸上挂着泪。
他醒来看到郑淮君睡在自己旁边,大大地吐出一口气,原来是梦啊!
他轻抚她皱着的眉头,一用力,就把她戳醒了。他笑嘻嘻地撑着头看她。看她把铺盖盖在他光裸的上身,在满是牛仔裤的衣柜里很快翻到一套运动裤,放在他的身边,然后走出房间。
“郑淮君。”被叫到名字的人停下脚步。
“这次如果你说不让我走,我就不走。”
他等了很久很久,奇怪自己要到哪里去,也奇怪她为什么不挽留自己。久到他以为她要开口,可是她没有。她大步向外走去。他撑不住,咚一下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她提着几袋食材和零食过来,屋子里空荡荡的,他已经走了,未留下只字片语。
她把食材默默地放进冰箱里,像以前的每次那样,取出坏掉的,换上新的。走进卧室里,把乱糟糟的床铺好,被丢弃在地上的运动裤洗掉晾干。像以前一样,房间里的清洁都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
指针走到十二点,拿出准备好的蛋糕,细细地插上四根蜡烛,对着蛋糕默默地说:余佼,生日快乐!她就坐在那里,盯着火焰燃烧,啪地一声,蜡烛融入蛋糕里,熄灭了。
从中午十二点,她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直到凌晨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慢慢从衣兜里掏出钥匙放在桌上,大步向门口走去。在漆黑的夜里,最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钥匙,轻轻启唇,发出低低地嘶哑地声音:再见了,余佼。
余佼突然心很痛,痛得无法呼吸。指甲扣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想要挖出来看看为何如此痛!
在大家惊呼制止声中,余佼挣开了眼,泪如雨下,迷茫地望去:
“父亲,我把郑淮君弄丢了,怎么办啊?”
说完,泣不成声。
余父心疼地把他搂进怀里,连忙开口:
“没丢没丢,你出门前淮君给你打电话没通,就打到家里来了,说回老家一趟,一个月左右。”
余佼摇头,根本不相信:“你骗我,我打她的电话关机,我不知道她家在哪里,我找不到她了,我找不到郑淮君了!呜呜呜!”
众人看得心都碎了,
“肯定是手机没电了!佼佼别哭啊!”
“是啊!佼佼别哭!我们现在就想办法去查她的地址。”
“对,我们现在就去找她!找到后打她一顿,这女人!”
“不准!”余佼抽抽搭搭地开口,“肯定是我不乖,让她生气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余佼的姑姑到学校调了郑淮君的档案出来,找到她的住址,邻居说郑淮君的母亲前两个月做工的时候摔断了腿,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伤好后搬到老家去疗养了。至于老家在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大家把知道的信息都细细和余佼说了,余佼仿佛梦魇了,不吃不喝,也不说话。郑淮君的手机还是关机。
余家的人急得不行,赶紧再托人去打听,医生说,如果他还是不吃喝,只有挂营养液了。
两天后终于从郑淮君母亲的工友那里打听到她老家的大致位置,正要派人过去找,家里的电话就响了。
“佼佼!”余父接过帮佣的电话,竟然也喜不自胜,从来没有过的大声尖叫起来。
一边走一边简短的和对方说明这几天的情况。
余父把电话放在他的耳边,郑淮君轻柔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我们家宝贝怎么了?听说发脾气不吃饭呀?”
余佼听到她的声音眼睛一亮,把电话握在手里,别扭地侧过身体,
“没有发脾气,君姐姐,我想你了。”
“佼佼,我也想你!你乖乖吃饭,我明天就回来,好吗?”
“好!”
郑淮君挂断电话,只来得及和父亲说了一声,马上启程回牧郡。
虽然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看着余佼虚弱的样子,心尖尖都疼了。突然好恨自己,为什么不和他说清楚再走!
余佼躺在床上,眼睛大而无神,脸色苍白,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圈。
郑淮君坐在他的床边,心都碎了!
余佼也看向失而复得的女人,对方眼睛布满血丝,面色憔悴。眼泪又簌簌地往下掉。
余佼,你怎么了?
郑淮君,你上哪儿去了?
余佼,你怎么了?
我找不到你,郑淮君,你上哪儿去了?
本来是很搞笑的对话,围观的人听着却想哭。
痴迷(女尊) 第十三章(完结 限)
养了好几天,余佼的身体才稍微恢复,这天余佼执意要去月亮湾。
郑淮君把他抱在沙发上,余佼示意去床上。即使郑淮君觉得不好,也不会反驳他。
把他放在床上,也被拉着坐在床上。
余佼跪坐在郑淮君的腿上,抱着她的头不管不顾地贴上去,啃咬她的嘴唇。急切地想要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温度。
郑淮君侧过头。
“余佼,你要休息。”
“不!”余佼追逐着她的嘴唇,小巧的舌尖想要冲破紧闭的唇缝。
郑淮君无奈躲闪,急促的呼吸滑到她的嘴边。
“余佼,乖,你现在身体很虚弱.”
“我不!”余佼无视她的反抗,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赶快,赶快占有她!唇舌顺着她的脸颊急促地吮吸她的颈项。
郑淮君倒在床上心里发酸,她何尝不想狠狠地占有他,可是他现在身体刚恢复一点:
“我爱你,佼佼!我们以后有很多很多的时间,等你养好身体以后!”
滚烫的眼泪和着亲吻落在她的颈项,烫得郑淮君哆嗦,“我要!我现在就要!即使死!”
说着就拉下她的裤子,俯身解开自己的。
郑淮君吓得肝胆欲裂,夹紧他的双腿,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
“就这么冲进来,你真的会痛死的!”
面对郑淮君的怒意,余佼有片刻的晃神,眼泪汇集在眼尾,要掉不掉,甚是委屈。
“如果你一定要,我们慢慢来好吗?”
“嗯。”余佼声音弱弱的,睁大眼睛,一颗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郑淮君叹气,吻掉他眼边的泪痕,亲吻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正吻得动情时,余佼小小的挣扎开:
“君姐姐,我要在上面!”
对上他渴望的眼神,什么大女子的尊严都被抛开了,翻身让他叠在自己身上。
余佼直起身,匍匐在她的胸口,认真开口道:“郑淮君,让我来取悦你吧!”
咚咚!郑淮君的心跳不争气地加快,余佼朝她得意地笑。
“郑淮君,我来取悦你吧。”
余佼解开她的上衣,入眼的是黑色紧身衣裹紧的两坨浑圆,矗然而立,让他心里痒痒地。视线聚集在黑色紧身衣上微微凸起的两点上,指头拨弄几下,抬眼看去,郑淮君面色平静。
余佼眯眼,重新把视线放在右边浑圆的一点上,伸出舌头不厌其烦地顶舔那一点,直到它的轮廓变得清晰,然后扯进嘴里吮吸舔弄,口水很快浸透了衣料。
郑淮君身体慢慢僵硬,克制着体内的躁动,看着在自己胸口蠕动的脑袋,下身不自觉发热。直到湿答答的紧身衣被两点顶起来,余佼才停下,爬在一旁喘息,湿热的呼吸故意喷向她的胸口。偷偷往上看,对方闭着眼。
余佼想要把紧身衣解开,左右看看,不得其法。郑淮君睁眼,就看他一脸苦恼的样子,低低笑着把衣服脱掉,两坨浑圆一下子弹跳出来,余佼睁大眼睛,双手抓住,喜滋滋地揉捏起来。
坚硬的乳头擦过他的掌心,饱满的乳房上立着两颗红果,在自己手里颤巍巍的。无意识地吞着口水,余佼发觉自己的乳头也硬了,还有点痒。
俯下身,用自己的乳头轻轻地磨蹭着对方的,双方的感受瞬间缩小到两点上,当两个不同大小的红果一接触,脑袋刹那开了花,双方都情不自禁哼出声,触电一样,酥酥麻麻又心悸不已。余佼下身瞬间肿胀起来,腿一软,两颗硬挺的乳头压在一起,未着寸缕的下身刚刚好戳到郑淮君的肚脐上,
恩啊…
余佼不自觉得仰起头,满脸红潮,声音妩媚动人。难耐得磨擦着她的身体。
郑淮君一手抚摸他的后背,一手拢着他的腰,往上轻轻一挺,余佼不时发出呻吟,磨蹭着她的胸部,下身越来越涨。
郑淮君亲亲他水润的眼睛,正要翻身重新把他压在身下。
“君姐姐,你别动!”
余佼很快的苏醒,脑袋埋在她的胸口沮丧地喊道。
郑淮君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摸着他柔顺的头发,哄道:
“没关系的,看着我们家宝贝动情的样子,我也很兴奋呀。”
余佼侧过脸吻着她的浑圆,小指压着她绽开的乳晕:
“不行!”
郑淮君忽略下身的湿意,亲吻他的额头,无奈。
余佼翻身下来,爬在她的旁边,让自己下身远离她的身体。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捏着不太挺立的左乳,右手小指爬上早已充血的乳头,一下一下压着。嘴唇从胸口一点一点往下吻,然后移到慢慢挺立起来的左乳上,张口含住。
小小的一颗,余佼像糖一样含在嘴里,舌尖顶着乳尖,像是给它搔痒,没想到越搔越痒。从乳尖一直滑到底部,又从底部滑到乳尖。清洗一般,在这个柱状的红果上来来回回地舔弄。然后不顾它的颤抖把它卷起来,藏进舌头深处。
郑淮君明显感觉到自己下身狂乱的跳动,忍不住抱住他的脑袋往自己胸部按去,乳房一挺。乳头破开他的舌头往喉咙冲去。
余佼感受到她的异样,欣喜不已。自觉地张开嘴,舌头舔舐着她的乳往里吸,口水顺着山丘延绵。不时地把乳房吐出来,徒留个小尖尖在嘴里,用牙齿拉扯勾挂。
郑淮君赤红着眼把余佼拉爬到身上,乳头离开嘴边,牵扯出丝线,充血暗红。余佼看她激动的样子抿嘴偷笑。
她一手抚摸他滑溜的屁股,一手从上到下细致地摸着他的后背。嘴唇含住了偷笑的小嘴,激烈地亲吻起来。
仿佛这个世间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有怀里的这个男人就好。
余佼被亲得涨红着脸,才急急躲开,在耳朵下大口喘气。
突然左手食指被带到了一个湿热的地方,耳边也裹着湿气:
“我的小余佼啊,它已经准备好了,你呢?”
余佼顺着左手往下看,只看得到黑漆漆地一团。收回眼神,望向对方:
“可以了吗?”
“嗯!”
余佼笑得嘴角裂开,压下蠢蠢欲动的对方:
“不是说好,我来嘛!”
郑淮君咚地一声倒下床,苦笑,自己的威严看来是立不起来了!
余佼爬到床尾,埋下头,正要分开她修长的腿,就被郑淮君扯到肚皮上,不赞同地看着他。
余佼委委屈地回视。
“我没见过嘛?”
“这个有什么可看的。”
眼睛明亮的惊人,
“可是,我不会呀!”
“……”
郑淮君没法,拉住他的右手探到自己下身。余佼的手掌从一片草丛滑过,来到两片发烫的阴唇上。
“肿了?”
“嗯。”
不知道是自己手掌的跳动,还是那处发出的跳动。还想再摸就被郑淮君滑入一股温泉里,被带着找到泉眼,很快就被拿开。
“就是那里。”郑淮君用自己的衣服擦拭掉他手里的液体,再镇定也抵不住她的尴尬。
余佼被扯出了好奇,手掌自觉地往那处伸,马上又被捉住。
“不嘛,我还没有摸清楚!”撒娇地语气,配合着眉间的媚态,让郑淮君招架不住。
“君姐姐,我还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打断,
“恩…恩…”
原来郑淮君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发烫的下身。顺着肿胀的下面摸到了顶端液体,郑淮君感叹,余佼确实不是以前的少年了啊,已经懂得了隐忍,
明明自己难受得狠,却隐忍不发。然后又因为他的忍耐而心疼。
左手或轻或重地捏着他的下身,大拇指不经意地滑到顶端触碰,速度越来越快,伴随着他嘤嘤呀呀的呻吟声,余佼很快就泄了。
余佼眼角挂着泪,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不满地瞥郑淮君一眼,不想,郑淮君大手一直没离开那处,移动身体,趁机把它抵在汩汩的温泉口,一口作气自己挺腰把它含住。
“啊!”
余佼从身体上倏然接受到各种信息,一点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最强烈的感官取代,徒留下一声尖叫。
疼痛的,爽快地,紧致的,滚烫的,媚态横生。
“嗯啊…哦…”
郑淮君痴痴地盯着他看,下身激荡,忍住收缩,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掌着他的臀部,分开他的腿,一点一点地纳入自己身体里。
余佼闭着眼,像是沉睡在梦里,摩擦带来的刺痛被无限放大,又被温柔地小心地动作安抚,不管是嘴唇还是下面。越来越多的液体带来润滑,使余佼走得缓慢而顺畅。
郑淮君看着心爱的人从蹙眉到享受,轻吻着他抖动的睫毛,把他的臀部往下一按,自己提腰一挺。瞬间全根没入,不受控制地绞紧内壁,就感受到一股滚烫射入自己体内。郑淮君夹紧不让它滑出,哆哆嗦嗦地轻吻他的眼睛,鼻子,嘴边,然后唇舌相缠,很快余佼又肿胀了起来。
滑出,挺入,滑出,挺入。噗噗的水声伴随着不知道是他的或者她的呻吟围绕在房间里,听得人面红耳赤,可床上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心思害羞,具都沉浸于致死的快感,致爱的纠缠里。
最后余佼已经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只知道自己昏睡在她的怀里,被她炽热的高潮冲刷,在不断收缩紧致的冗道同她一起高潮,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直到自己达到高潮,郑淮君才恢复神志。怜爱地抱着昏死在自己怀里的余佼,缓缓地吐出红肿的物什,透明腥甜的液体从空隙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很快便打湿了双方的臀部。
随意擦拭了自己泥泞的下身,把余佼放在身侧干净的地方,在浴室放满热水,小心地把他放进浴缸里,让他的头枕着自己胸口,轻轻地帮他洗去一身的汗水和滑腻的液体。换好床单后,给他上了药,把他搂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一夜未眠。
余佼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郑淮君在看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醒了?来喝点水。”余佼浑身软绵绵的,就着她的手喝了半杯热水,微小的动作扯到下面,抓着她的衣袖低声喊道:
“痛!”
郑淮君笑着轻吻他皱起的眉头,揶揄道:
“是谁昨天晚上大义凛然地说死了都要做的?”
余佼脸红地锤着她的手。
“是我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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