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邨偷情故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星煉慾
周施奶翻身騎到垃圾佬身上,當周施奶用手將垃圾佬的肉捧帶到兩腿間,她感覺到肉捧的熱度及堅硬都比預期的粗大和高温,周施奶吸了一口氣,將那圓渾的龜頭抵到自己的肉洞之前,輕輕地撥弄兩片經己微微張開的陰唇。。當垃圾佬準備向上挺進之際,突然感到有一件冰凍油潤的東西,竟將龜頭罩住。垃圾佬低頭一看,發覺周施奶原來竟把一個避孕套罩在自己的肉捧上。垃圾佬:「你……」
周施奶:「你不準動,我自已來!」周施奶見過昨晚垃圾佬插入馬施奶的情況,知道自己未必可以容納得了垃圾佬的肉捧,惟有自己控制,才能支持得了。雖然多了一個避孕套,但說當龜頭接觸到周施奶柔軟火熱的陰唇時,那種皮膚的觸感仍使他呻吟出來。
「啊……噢…啊……我的寶貝啊……噢…啊……啊……噢…啊……」當垃圾佬雞蛋般大小般的龜頭進入周施奶的陰道時,周施奶亦喘息的叫著。經過不斷的緩緩吞吐,
垃圾佬的肉捧終於有大半插進周施奶的陰道了,再過幾下肉棒漸漸的消失在周施奶的肉洞裡面。周施奶的肉洞有著難以想像的熱度,垃圾佬感到自已好像插在一個緊緊的,燒著熱果汁的肉袋。
當肉捧完全進入了體內,那種頂到極限的感覺,令周施奶深深地吐出口氣。垃圾房同樣地興奮到極地:「啊……啊……啊……」
當垃圾佬將剩下的部份插進周施奶的肉洞後時,周施奶似乎已適應了垃圾佬的巨大肉捧。陰道內的肉棒血脈不住在跳動,不斷衝擊周施奶的陰道內壁,而周施奶的肉壁則不往收緊,裹覆住肉捧的每一吋表皮。
這種感覺令垃圾佬體內的慾火崩堤般引爆,一翻身便把周施奶反壓過來。周施奶叫:「啊……噢…啊……不可以…不可以的……啊……噢…啊…我受不了……」
垃圾佬:「啊……我也受不了呢……」
垃圾佬健壯有力的熊腰開始抽動,用力地將肉棒全根頂入,他實在無法再等,他急切的想讓自已的肉捧在周施奶的肉洞內盡情奔騰,以求得到最大的快感。
「啊……噢…啊……啊……噢…啊……好重…太大了…插到心了…救你停一停好嗎?」垃圾佬呼吸沉重地叫:「這時候怎可以停?」
「啊……噢…啊……我快給你弄死了…噢…啊……」周施奶的身體再度顫抖起來。垃圾佬繼續不停的作著活塞運動,將粗大的陽具送入抽出周施奶大開的小穴,陰唇因為肉棒的動作而翻出,淫水被帶出小穴沾濕了周施奶的屁股跟垃圾佬的小腹大腿。周施奶叫得好像肉洞被開花一樣。媽周施奶緊緊的抓著垃圾佬的背,垃圾佬也緊緊的抓著周施奶飽滿的乳房。
垃圾佬將周施奶的膝蓋架在臂彎處,把周施奶的大腿向她高挺的雙峰推去,這時媽的兩隻小腿正朝著天空,臀部離開床面,露出被插著肉捧的陰戶。
垃圾佬開始將肉捧像打樁機般的猛烈的幹著周施奶的肉洞。
「啊……噢…啊……啊……噢…啊……我快要死了啊……噢…啊……啊……我快要被你幹死了啊……噢…啊……啊……噢…啊……噢…啊……」垃圾佬每次的撞擊,都將周施奶的肉體打入沙化裡面,周施奶的呼吸也因為強悍的衝擊而急促。
垃圾佬意猶末盡,又把周施奶翻過身來,但肉捧依然沒有出,仍深深地插在周施奶體內,他托起她那圓渾雪白的粉臀,然後再慢慢的將肉捧退出周施奶的肉洞邊沿。這樣周施奶總算有了喘息機會,不過迅一下放緩,不過是另一場急風暴雨的前夕。當垃圾佬將龜頭退出後,突然再一次猛烈的推進,肉捧有了足夠的距離,衝擊的力度更強,周施奶哇的一聲高呼出來。
垃圾佬如此反反覆覆,進進出出。周施奶的頭左右搖擺,依呀嗯啊的失控地叫叫。垃圾佬速度越來越快,勁到越來越強,周施奶被盪得幾乎魂飛魄散,如在海嘯當中,最後叫喊無力,只有不斷的悲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數不清多少次的抽插後,垃圾佬跟周施奶身上都流滿了性愛的汗水,滲透了沙發,垃圾佬的的高潮終於要降臨。
屋邨偷情故事 午夜狂歡之六
「喔啊……噢…啊……我快要射啊……噢…啊…射…」
「啊……噢…啊不要射進去……啊……噢…啊……」聽到周施奶的淫聲浪語,垃圾佬開始以極限的速度擺動著屁股蛋,陰莖開始膨脹,準備對周施奶的子宮再來一次轟轟烈烈的廣島原子彈大轟炸。
垃圾佬:「戴著套怕甚麼?」
周施奶:「我怕它經已磨穿了!」
垃圾佬:「怎會呢……」垃圾佬經已如箭在弦,無論如何也不肯就這樣拔出來。
周施奶迫於無奈大叫:「啊……噢…你拔出來…啊……啊…我替你吞…噢…啊…吧……」垃圾佬心想即使在體內爆發,濃精不過是射到那塑膠做的避孕套內,在她口爆射不但感覺更好,而且總算直接射入她的體內。
男人天生便擁有強大的佔有慾,特別是對射精進入女人體內的事,猶其執著。垃圾佬想到可以將精液完完全全地貫進周施奶體內,登時咬緊牙筋,猛力將肉捧拔出,而周施奶亦馬上轉過身來接應。
為怕中途走火,垃圾佬連忙將避孕套拔除,但一撫之下,避孕套竟已無影無蹤,通常避孕套只會在陰莖收縮後才會脫下,像垃圾佬由始至終都如此澎湃激昂,避孕套怎可能鬆脫呢?
垃圾佬再摸之下,才發覺避孕套果如周施奶所說經已被磨穿了,整個避孕套被擠到陰莖的根部。這時周施奶的頭經已轉了過來,垃圾佬連忙將肉捧一挺,擠進她那半開的椶唇之內。
垃圾佬:「啊…噢…啊……我…射了…啊……噢…吞了…它…啊……」
垃圾佬腰間一陣顫抖,在一陣強烈的抽搐中正式宣告爆發,他的情慾全然噴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全數射進周施奶的嘴內,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衝上腦門,周施奶只覺天暈地眩,不禁叫了出來:「啊……噢…啊……啊……噢…啊……」
垃圾佬看著溢出的精液從周施奶的嘴角不斷滴下,心裡再一次攀上了快感的頂峰。「啊……噢…啊…太多…啊……噢…啊……好燙…射進來了……」周施奶一邊叫著一邊努力地容納著。
垃圾佬:「不要浪費……」垃圾佬猛力將肉棒進入得更深,那的龜頭對著周施奶的嚥喉猛烈的噴射著。
周施奶想推開垃圾佬,但他那強橫有力的手,經已把將整個頭壓到貼住陰囊。就在垃圾佬肉棒第三次抽慉射著精液時,周施奶的身體開始痙攣,一股熱流經過食道而落。
片刻後,垃圾佬的大量濃精終告爆射完畢,他的手亦將周施奶放開,整個人乏力倒坐到沙發的另一邊。周施奶立即翻過身來,大口大口地將垃圾佬射到咀裡的精液吐出來,但仍是有不小經已流進了胃內。
垃圾佬讚嘆地:「好舒服…實在太舒服……」
情慾過後,周施奶也感到渾身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和疲倦,躺在沙發的另一端不停喘息著。過了一陣子,周施奶霍然地站起來,將大衣重新披到身上。而那套厘士內衣隨手拾回袋裡。垃圾佬:「你要走了?」
周施奶:「你還未夠嗎?」
垃圾佬:「你會再來嗎?」
周施奶回頭望向垃圾佬:「這個……」突然雙眼睜大,似有發現。周施奶將頭凑近垃圾佬的臉,竟發現垃圾佬的咀角的鬚渣子上掛著一條深褐色的毛髮。周施奶驚叫:「這條是甚麼來的?」
垃圾佬摘下咀邊的毛,笑道:「這些不正是你的恥毛嗎?剛才舐的時候留在咀邊,想不到你的恥毛竟像染了色的頭髮。」
周施奶失聲地:「是我的恥毛?」
周施奶一手搶過垃圾佬手中的恥毛,轉身便奪門而出。
垃圾佬:「喂…喂…你往那裡去?」
垃圾佬連忙穿起內褲追到垃圾房門前,他伸頭出去一看,只靜下空盪盪的走廊。垃圾佬喃喃道:「走得這麼快?」
垃圾佬當然發夢也想不到,這個突而其來的神秘女人,竟然會是住在隔鄰的單位內。不知是否赤身裸體的關係,一陣微風吹過,垃圾佬竟然感到不寒而憟。周施奶回到家中,從櫃桶內拿出原先保留下來的那條褐色頭髮,跟垃圾佬咀邊拿來的那條比較,除了長短,竟是一模一樣。
為了再一步證實,她又拿出剪刀,在自已兩腿之間最底部,平時連自己也看不到的私處剪下了一撮恥毛,發現自己近陰唇部位的恥毛果然是深褐色的,而且又長又直,看來果然像條頭髮。周施奶的心登時一陣迷惘,原來這條毛是屬於自己的,換句話說丈夫並沒有對自已不忠,反而是自己做了對不起丈夫的事。她隨手將檯上的酒樽拿起之際,才發覺今晚所喝的酒,原來是那樽為了強壯丈夫的能力而釀的大補酒。怪不得今晚竟會如此情慾高漲。周施奶心中慶幸自己雖然做了那種傻事,但卻沒有暴露到身份,這一件應該只會變成任性的回憶,不會留有任何麻煩的事吧!
第二天,周施奶的丈夫終於回來了,原來他是因為擔心周施奶,所以回到鄉間找她,並且發誓自己確是沒有外遇。
周施奶明知自己怪錯了丈夫,自然很快便原諒他。過了兩天,周施奶將垃圾放到門前時,一個猥瑣的男人,鬼祟地走到周施奶面前,周施奶抬頭一看,竟然便是那個馬先生。
周施奶:「有甚麼事?」
「也沒有甚麼事,只是前兩天深夜,我替太太將垃圾扔到垃圾房時,無意間看到一些不應看到的事,又在地上拾到一些不應拾到的東西。」
說完那個馬先生從袋中摸出了一條通花厘士底褲,然後淫笑著:「不知今天晚上,那個物主會不會又去垃圾房呢?」
周施奶聽完,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原來夜深並不等如人靜,特別是在屋邨之內。完
屋邨偷情故事 奶施陷阱之一
住在屋邨裡的女人,有很多都喜歡搓麻雀,部份更加是十分瘋狂,日以繼夜樂此不疲,一天不摸麻雀牌就像十年未曾被男人幹過一樣飢渴難奈,心猿意馬。這些女人真在稱得上是爛賭婆。
王施奶便是期中的表表者,她搓麻雀非但廢寢忘食,有時甚至連家裡的丈夫和孩子的生死都不顧,只要有人叫開檯,就會如蜂蜜見蜜般飛也似的赴會,無論是相識的街坊,還是邨外的陌生人都不會計較,只要牌聲敲檯,人便著了魔一般。
王施奶日間在人家的單位內打,夜裡就到屋邨附近的聯誼會打,她們的賭注雖然不算太大,但是長年累月沉迷竹戰,到尾都是輸多贏小,遇到運氣不濟時,更加泥足深陷,非但僅有的家用會化為烏有,還曾經借過貴利,令丈夫被迫到賣掉供了多年的小巴來替她填債。可惜這位王施奶並沒有悔改,依然爛賭成性。最近丈夫因此而提出離婚,可是她不肯,表面上答應戒賭,但一有機會還是不會放過過不休。這一日,王施奶趁著丈夫回鄉辨事,連忙召集雀友,走到附迎的聯誼會展開連場大戰。
徹夜之戰終於過去,黎明時份,聯誼會的房間內,王施奶和另外三名男女,都經已疲倦得頭髮蓬鬆,滿目通紅,但連輪三十多底的王施奶卻仍想再戰。可是那個老女人張嬸和做船務的陳生,卻堅決拒絕。
張嬸:「王施奶,經已打了一個通宵,你還想打到甚麼時候?」
陳生:「王施奶,我還要上班的,真的沒有時間再打!」
張嬸:「這樣吧,先結數,遲些再打吧。你的運氣這麼差,再打下去也不會有甚麼轉機。」
王施奶:「但我輪了三十多底的籌碼,老實說,我付不來!你們記下來吧。」
陳生:「你跟我們說也沒有用,反正我和張嬸都是輸家。」
說完便將錢放在檯上,跟張嬸開門便走。王施奶回頭望一望今晚的大贏家,那個四十來歲,臉上長著兩撇鬍子,一臉深沉的漢子。這時她才想起跟這人並不相熟,因為湊不鉤人數,才由其他雀友輾轉介紹前來參戰,依稀只記得他叫成哥。
王施奶:「成哥,今晚的麻雀數可否欠下來,下次再一次過清算?」那個成哥啍了一聲,將手上點著的香煙彈向王施奶。王施奶被嚇了一跳,心中暗驚想著這是個不好惹的傢伙。
王施奶膽怯怯的說:「你到底想怎樣?」
這間雀房其實很寬大,不但有雀檯還有有沙發,成哥坐在沙發上翹二郎腿,目光深沉地說:「願睹就要服輸,你若然不清數,即使你可以開門出去,我可以保證你走不出聯誼會的大門。」
王施奶見對方胸有成竹,絕非隨口恐嚇,心裡豋時更加驚慌:「輸錢便輸錢,我最多叫人拿錢來。」
成哥:「你剛才說自己丈夫回了鄉下,這個時候,你可以叫誰拿錢給你?」
王施奶:「那又如何?你不給我找人,我又沒有錢?拿甚麼給你?」
成哥冷笑:「你又不用慌張成這樣,不過四千元,難道我會殺了你嗎?不如我們來個交易。」
王施奶:「甚麼交易?」
成哥:「以你的質素,無論如何都值一千元一次。」
王施奶:「你想要我跟你……」這一刻王施奶終於明白,對方緒多為難,目的原來並非為了那些麻雀數,而是她本人。王施奶雖然結婚三年,但天生有幾分姿色的她,向來都是屋邨內的男人垂涎的對象,加上她衣著隨便,一雙豐滿梃拔的豪乳,在低胸的襯衣內若隱若現,呼之欲出。不小男人都曾經對她看得目定口呆。許多男人肯跟她搓麻雀,不過是為了偷窺她有意無意間的春光乍洩。只是從來沒有一個像成哥那樣直接表達過。
王施奶:「這怎可以呢?我還有老公的呀!」
成哥又點起一支香煙:「你家中有甚麼人,我沒有興趣知道。」成哥說完,一手把腰間的皮帶扯開,然後將褲頭的拉鏈用力扯下,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似乎認定王施奶必會就範。
王施奶:「我絕不會這樣做的,你當我是甚麼女人?」
成哥伸手到自已的內褲內,不住撫弄,淫笑道:「一個令我頗有興趣的女人。」接著從袋裡摸出兩千元放在望著上。
成哥:「如果你服侍得我開心,除了本來的麻雀數可以一筆勾銷,還有這些錢都是你的。」
望著麻雀檯上的現鈔,王施奶心中不禁猶疑,心想今晚若答應,即使走了,人家還是會上門追債。到時偷偷出外搓麻雀的事,必定會被丈夫知道。況且,成哥所出的價錢亦不低,連麻雀債再加現鈔,足有五千多元。
成哥看得出王施奶經已搖動,笑著說:「你最好還是快些決定,要是我自己一不小心弄了出來,你便人財兩失。」
成哥不住撫弄自已內褲裡的肉棍,王施奶已瞥見裡面的肉捧雖然還是軟軟的,但那圓渾肥厚的龜頭,經已不時伸著頭到外邊呼氣,彷彿對她說:「王施奶,快過來吧。」
「成哥,求求你,今天就饒了我吧。」王施奶雖然這樣說,但她也知道已沒有轉彎的餘地,因為她知道成哥的性欲正在亢奮中,這種時候,她若是離開,對方肯定懷恨在心。
「開始吧!你還嚕囌甚麼?」成哥乾脆將自已的長褲都脫了下來,扔到一邊。
「成哥,拜託你…不要這樣…不如我給你用手解決好嗎?」
成哥拍檯大怒:「用手?你的手值這種價錢嗎?快除衣服,否則便拿錢出來還債!」
王施奶經己再無選擇餘地,深吸了口氣,心中已有決定:「今次就當發場惡夢吧!」搓麻雀弄到要出賣肉體的地步,王施奶第一次把從心裡感到後悔。
王施奶:「既然這樣,你想怎樣便怎樣吧!」
王施奶開始伸手去解開胸前的鈕扣。成哥面露得逞的神色,便將房門鎖起來。
王施奶:「你殃p燈?」
成哥:「我就是喜歡看著你被我幹的樣子!」
王施奶今年二十八歲. 雖不是什麼美豔佳人,可但她擁有不高不矮勻稱豐滿的曲線體態,糅合東方人體態美和西方人身材的成熟驕人,三十六寸的豪乳,纖豐小腰,緊翹的小屁股,實在是女人中的尤物代表。王施奶在迫於無奈的情況下,惟有開始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首先是那件低胸的外衣,接著便是那條低腰的牛仔褲。
當牛仔褲慢慢落在腳下時。王施奶身上只剩下淺粉紅色的乳罩和三角褲。面對成哥那種餓狼般的目光,她不禁心中有點怯意。
成哥:「繼績除吧!」成哥一邊叫,一邊用手急速地套動自己的肉棒,希望盡快叫醒這條仍在沉睡的巨蛇。王施奶見到成哥那種淫褻猥瑣的動作,不禁有點作嘔,於是調過頭來,不想再面對。但成哥不肯任何一刻令眼睛享受的機會,大叫:「你怎麼轉過身?我怎樣看?快轉回來!」
王施奶再次面對成哥,王施奶取下乳罩但依然用手臂撗掩著,可惜她纖幼的手臂,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那雙豐滿乳房,反而地它怎得更是漲大,更挺更是誘人。成哥看得雙眼發直,手中那條搓弄中的肉捧,瞬間澎漲了不小。
王施奶的手放在最後的一件三角褲上。成哥同時嚥下口水,這個薄薄的三角褲,又小又透明,根本不能掩飾,但有沒有穿在身上,還是會有很大差異。
王施奶輕輕地扭動身體,慢慢地將它拉下去。王施奶赤裸裸地佇立在成哥面前,豐滿的胸脯和苗條的身形,渾身散發成熟女人的性感。
「想不到你身栽原來這樣好……不錯…真的不錯……」成哥被王施奶的迷人身段所吸引,忍不住站起來挨近她。
這句話使王施奶的臉立刻紅潤,:「你想…怎樣……」
成哥不再回答,只是一手便伸到王施奶那的雙豐滿肥美乳房,開始搓玩。王施奶兩個圓球狀的大奶,幾乎要漲開胸圍坦蕩出來。而他另一隻手則執著王施奶的頭髮,用力將她的頭拉後,一下吸血彊屍式的咬噬,便開始在王施奶的粉頸上吸啜起來,成哥伸舌頭像一條滑潺潺的泥鰍,在王施奶的頸止不住地亂竄,令她全身都覺得酥酥軟軟;而那隻來自於雙峰之間,不住撩動?上的櫻挑,竟使王施奶有種癢入心裡的感覺。王施奶萬料不到成哥竟是情場老手,每一下動作,都在不住撥動著她體內的情慾。假如他是那種只曉得橫衝直撞,只求洩慾的男人,王施奶還好應付,偏生對方挑情手段純熟,每一下恰到好處。王施奶結婚前經己有過相當經驗,知道這種善解溫柔的對手最是難得,一時間竟然種外驚喜。
屋邨偷情故事 奶施陷阱之二
成哥的手指開始捏動王施奶的乳頭。王施奶感覺到肉體裡有團火正開始燒起來,逐漸將先前的拘緊都溶化了,王施奶不住扭動粉頸,配合成哥濕潤的舌頭,在耳際敏感位置的深舐。「啊…啊……」王施奶嚥喉深處,開始傳來陣陣的呻吟聲,她的胸脯起伏也慚加劇。成哥從王施奶開始發硬的乳頭,與及身體得來的微顫,經已知道獵物經已開始逐步跌入自已的陷阱。
成哥的手順著我王施奶大腿向底褲內摸,他隔著三角內褲輕輕摩擦著王施奶的花瓣,直弄得王施奶面紅耳赤,一下一下的浪吟起來:「不…不要…噢…啊……噢…啊……噢…啊……」
她的手雖然捉著成哥的手臂,但已軟弱無力,阻不了成哥的玩弄和插入。成哥變本加厲地用手指撥開王施奶的三角內褲,把手指直接伸到王施奶的陰唇上調弄著,不一會兒,王施奶的下體就被挑撥得酥癢難當,花瓣漸漸的濕了。王施奶整條腰也在開始扭動。
「噢…啊……噢…啊……噢…啊……」
「舒不舒服呀?」
「不…不要…再玩…我會死的……噢…啊……噢…啊……噢…啊……」成哥的魔掌熟練地玩弄著王施奶那乾渴已久的花瓣,兩根手指直插入濕潤的花瓣裡,不停地進進出出,帶出大量的淫水,把王施奶的小內褲都打濕了。下體不斷溢出的淫水,王施奶泛紅發熱的臉頰,分明是一副經已動情發浪的表情。
成哥:「給我躺下來吧!」
成哥的手粗暴地一推,便將王施奶推倒在痲雀檯上。王施奶壓著四散的麻雀,嬌?了一聲,成哥再將她的屁股一托,王施奶除了一雙腿,整個人經已橫陳在自已平日醉生夢死的麻雀檯上。成哥兩手一分,便把王施奶的雙腿和內褲向外拉開,一塊經已被淫水濕透的鮮桃經己盡現於剌眼的麻雀燈下。王施奶的鮮桃從未這樣被強燈照過,竟然感到有種被光線撫摸的感覺。
王施奶:「啊…啊……你想怎樣…啊…啊……」
成哥:「你第一次跟男人做愛嗎?我準備舐你的鮮蠔,有意思嗎?」
王施奶:「啊…啊……不要…求你……」
成哥:「我肯這樣做,分明便宜你。」成哥伸出長長的舌頭,在鮮桃上用力地舐了兩下,王施奶登唔如遭電殛,整個人顫抖得整個身體也失控地彈跳了一下。成哥用舌尖細味舐到淫液:「想不到味道還算鮮甜,住家菜果然有一番風味……」說完
成哥就把頭埋向王施奶腿間,他用力吸啜陰唇,發狂地舔吮那塊多泌如急流的陰溝。王施奶一陣陣沁人的女人體香和陰部特有的騷氣,成哥同樣地勾起性慾,渾身上下異常興奮。
而王施奶更是興奮得天搖地動,整個人都被成哥那條又長又有力的舌頭擺佈得天旋地轉。她的手不住地抓著成哥的頭髮,一時想他盡快了事,一時又想他直插到底。「不…不要…再舐了成哥…,我受…不了…噢…啊……噢…啊……噢…啊……」
成哥:「既然你夠了,就來替老子舐吧!」
成哥改手用口,始經緊緊地塞滿王施奶的肉洞,他繞過麻雀檯走到另一邊,手指就像鐵?拉米袋一般,將王施奶整個人拉到麻雀檯的另一邊,就像屠房內的屠夫,將新鮮屠宰的豬隻拉上肉檯一般。王施奶哇的一聲,頭已被拉出了麻雀檯,懸空的仰著下垂。成哥另一隻手三下兩下拉脫掉自已的內褲,那條黃褐色的陽具早已硬起得青筋暴長,彈到王施奶面前。王施奶此時反過角度來看成哥那條咆吼中的肉捧,從陰囊的位置望向陰莖的頂尖,非但整條肉捧更形巨大,而且更有一柱擎天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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