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邨偷情故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星煉慾
王施奶非常主動地伸出舌頭輕輕地去舔弄那兩顆就在面前的睪丸。王施奶感覺到成哥的肉棒在面龐逐漸地變大,她一手扶住肉棒,舌頭不斷舐弄睪丸。成哥口中開始發出興奮的呻吟聲。王施奶慢地轉過身來,轉動時她的咀巴沒有半刻離開過成哥的陰囊,她的洪水狂溢的肉洞,也沒有擺脫過成哥的手指。她的舌頭隨著身體的轉換而移到成哥的龜頭上。
王施奶對著龜頭舔起來,成哥的龜頭被王施奶一舔,全身都酥麻了。王施奶舔了一會兒,張開了小嘴,一下子把龜頭含入口中,像小孩吃奶一樣吮吸著。這時成哥也伸手到王施奶毛茸茸的陰戶用力地掏弄。每當王施奶深地吞入,成哥的手指便使盡全力地往內鑽,當王施奶吐出陰莖輕舐的時候,成哥的手指又會退回濕潤的洞口,用手指輕彈那兩片撐開了的陰唇幾下。無論深入淺出,彷彿每一下都是由自己控制,王施奶雖然常有跟丈夫造愛,但從未試過如此興奮的感受,成哥高超的手指,令王施奶越舐越是瘋狂,不住大聲的嘶叫:「成哥…你…好厲害,…噢…啊……噢…啊……噢…啊……」
成哥:「還未到戲肉呢!快轉過身來。」
其實王施奶被擺弄得死去活來,早就期待著成哥給她充實。只是成哥未有指示,她還未想放棄面前超乎想像的興奮。王施奶像母狗般轉過身來,兩條粉腿屈膝向兩邊分開,把整塊濕透的草原展現在成哥面前,在強烈耀目的麻雀燈下,不但看到草原上到處沾滿晶瑩的露珠,更見肉洞經已自行徵微張開,彷彿一張飢渴的咀巴,正在期待著滋潤和充實。成哥挺直的陰莖不作預兆,就向王施奶的陰戶中鑽進去。
「啊…………」王施奶咀巴大地張開,兩眼上望,一下子竟然連氣也喘不出來。
成哥臉上露出一線詭笑:「現在正式了!」
成哥一說完,陰莖就像打樁機般開始一下一下地向王施奶的肉洞插入抽出。
「啊…啊………啊…啊……」對於成哥的重力插入,開始時王施奶還可以應付得來,但成哥這部打樁機速度一下快過一下,逐漸像發動機的氣閥,不住砰砰砰的抽插。
「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王施奶的呻吟聲同樣不斷加速,叫聲不住嚮亮,近乎嘶叫。層層??的高潮,排山倒海地湧到,全身每個組胞仿彿都興奮到頂點。
「不…不要…再插…我會死的…噢…啊……噢…啊……噢…啊……」
成哥:「剛開始你便受不了?住下來你怎辨?」
成哥見王施奶香汗淋漓,渾身發軟,明顯經己被完全征服於他的胯下,一股強烈的滿足感,令他更想將對方蹂躪至體無完膚為止。他那粗壯的陰莖在肉洞內來回穿插,每一下都將龜頭頂到最深最盡,直想將深處的花蕾搗爛。
「不…不要…噢…啊……噢…啊……噢…啊……」百下強如開山闢石的抽插後,王施奶筋疲力竭得任由擺佈,連呻吟聲也乏力,只是不斷急速的嬌喘。
成哥:「死魚一般。讓老子給你提提神吧!」
成哥隨手拿起麻雀檯上的骰子,抽出自已的陰莖,將兩粒骰子塞入王施奶經已被抽得陰唇翻開的肉洞內。骰子的寒意令王施奶猛然一醒,驚叫:「你幹甚麼?」
成哥:「老子要過足癮嘛!」
王施奶驚叫:「不要…不可以這樣的……」
成哥也不理王施奶反對,便用力地將陰莖一頂,就把陽具整條送進王施奶的陰道裡去了。
王施奶張著嘴叫道﹕「哎喲﹗……痛死我啦﹗噢…啊……噢…啊…啊……」
王施奶被擠在陰道內的骰子宮磨得陣陣刺痛,忍不住狂扭臀部,想擺脫成哥的追擊。但成哥雙手牢牢地箝制?王施奶的纖腰,叫她動彈不得。
王施奶﹕「哎喲﹗哎喲﹗漲死我了。哎呀﹗成哥,放過我,我要被你頂死了…啊……噢…」
成哥﹕「關我甚麼事?我給了你錢,有權要怎樣玩便怎樣玩!」
成哥就像轉動的摩打一般,拉動著那條鋼條般的陰莖,不斷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陰道的最篤之處,拍得王施奶的臀肉啪啪作嚮。王施奶一方面被成哥的肉捧插得死去活來,一方面又被陰道內的兩粒骰子磨得又痛又癢,整個人漸漸神智迷糊,任由成哥恣意擺佈,完完全全成為一副人肉玩偶,只曉竭斯底裡的呻吟:「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
終於好幾百下的抽插後,強如鐵人的成哥也到了極點。正當濃精便要爆發之際,狂力將陰莖抽出。
屋邨偷情故事 施奶陷阱之三
王施奶雖然已被擺佈得半昏半迷,但在成哥的呼暍下,還是曉得張開咀巴,迎接成哥行將爆發的最後一擊。成哥直梃挺的肉捧往王施奶咀巴一插,直沒入根,龜頭直抵王施奶的嚥喉。
王施奶:「噢…啊……噢…啊……」王施奶不斷扭頭想將成哥的陰莖吐出小許,但成哥卻絲毫不肯退讓,用手使力地按著她的頭,突然王施奶感到口中衝入大量的液體,她努力地吞嚥,但又濃又腥兼勢如洪水的精液直貫入嚥喉,王施奶根本來不及吞嚥,一下咳嗽,不但嚥喉內過多的精夜嘖出咀角,就連鼻孔也有白液噴出來。王施奶辛苦她彎下腰,精液濺到成哥的大腿上。成哥一手扯起王施奶的顯髮:「連吞幾口精液也不會,弄得我大腿都是,快給我舐乾淨它。」
王施奶喘過氣來,趴在成哥的面前,伸出舌頭便開始為成哥將大腿上殘餘的精液一點一點地舐食。這一刻王施奶經己完全臣服於成哥的胯下,任由對方指揮。王施奶舐完大腿上的精液,再向上舐去,首先將那經己垂下,但仍粗漲未退的陰莖舐得乾淨,然後連陰囊沾著的愛液也舐得一點不留。
成哥:「哈!哈!真乖,果然是一條好母狗,把屁股掉過來吧!」
王施奶有氣無力的扒在麻雀檯上,成哥仲頭在王施奶經己被搗得陰唇翻關的肉洞內一啜。過這次極盡狂野的肉搏後的下落
王施奶:「啊……」
剛才塞到王施奶肉洞內的兩粒骰子,經己被成哥啜了出來吐到地上。王施奶軟弱無力地伏在檯上,相反成哥卻精神起勁地穿回衣服。出門前將兩千元塞到王施奶手中,笑道:「這是你的,覺得滿意嗎?」
王施奶仍在喘息中,由於太久沒有幹過如此瘋狂刺激的性事,身心都有點適應不來,但剛才那數不清的高潮,實在令她興奮得難以忘懷,成哥走了十多分鐘,她仍眷戀在麻雀檯上,回味那高潮?起的感覺,遲遲才肯穿回衣服離開。
經過這次極盡狂野的肉搏後,王施奶不但精筋力盡,甚至有些腰酸背痛,兩腳發軟,特別是被集中蹂躪過的私處,過了三四日,那裡還是有種發紅發的感覺,每當想起成哥那種既粗暴又狂野的性愛投巧,更加令私處無端濕潤起來。這幾日來,王施奶曾經多次打電話給雀友們打探那成哥的下落,可惜都沒有找到。經過這次賭債慾償的經驗,王施奶心中的顧忌,一下子都放低了,不但打牌打得更凶,而且衣著更暴露,更刻意找陌生的男人同檯雀戰,因為她實在很想再遇到像成哥一樣的男人,非但可以肉體還債,享受一下偷歡的滋味,甚至還可以多賺一筆服務費。可惜像成哥這種對手實在難找。某日,王施奶如常到其他施奶家中雀戰,同村的施奶知她喜歡跟男人搓麻雀,於是也找來一個男的。剛坐下,那個容貌猥瑣,令人望而討厭的男人便用極度淫褻的眼神,色瞇瞇地望著王施奶的胸脯:「想不到真人比上鏡還要挺拔得多。」
王施奶怒道:「你到底在說甚麼?」
那男人說:「還在裝腔作勢,你全身上下,甚至那兩塊長滿毛茸的陰唇,我都不知看了多少次。你也用不著再扮純情,總之無我今次來主要是想光顧你。」
王施奶盛下怒用麻雀扔向男人:「你在胡說甚麼?」
那男人說:「你在撤甚麼野?你連三級片也肯拍,還要扮矜持?」
王施奶:「我那裡有拍過三級片?」
那男人說:「你還敢說沒有?大本成人雜誌隨書附送光碟。你自己睜大眼睛看清楚吧!」男人從隨身的手提袋,一手抽出一本成人雜誌,雜誌的封面有個專裝vcd的膠套,裡面還放著一隻印有「住家少婦賭債慾償偷窺實錄」這句搶眼標題。王施奶整個人頓時呆了一呆,另一個施奶立即搶過來看,叫道:「你看,印在碟面的女人雖然有些朦朧,但一眼便看得出是你來的。」另一個施奶嘲諷地說:「原來你有這種兼職,怪不得長輪長有,原來羸了拿現金,輪了付肉金!」
王施奶:「你們……」
王施奶一氣之下將男人手中光碟搶過,便奪門而出。這是她生平頭一次肯自動離開麻雀檯。回家路上,她感到前所未的心煩意亂,一種極度不祥的感覺,籠罩全身。回到家中,王施奶第一時間將光碟放進光碟機內播放。畫面一亮,王施奶整個人都呆了,裡面的住家少婦,果然便是自已,地點就是當日與成哥胡天胡帝的麻雀房。王施奶看到自己的肉體一覽無遺地橫陳於麻雀檯上,接著便是自己跟成哥整個造愛過程。看著自己那種淫慾放蕩的的形骸,王施奶心中也感到羞慚。看了好一陣,王施奶終於明白當日為何要在燈光火著的環境下幹她,而且還要她擺盡各種淫褻的動作,原來一切早有安排,目的便是要清楚地偷拍這場荒淫至極的造愛過程。最要命的是連成哥給錢她,而她又欣然接受,事後過在陶醉的惰況。即使她有勇氣揭發對方卑嗇的行為,相信也沒有人會相信她。所有人只會將她當成一個專在麻雀房內勾引男人的妓女。
王施奶既憤怒又後悔,痛苦之餘將遙控器憤然扔地到上,摔成破碎。正當她羞慣難歇之際,她突然望到前面原來早有一個人站著,這個人當然便是單位內的另一個主人王先生。
只見他脆色蒼白得像麻紙,兩眼睜得幾乎要突了出來。王施奶這時才想到自己一回家便只顧看光碟,完全沒有留意自己的丈夫經己從鄉間回來,行李甚至還放在房門邊。
王先生一聲不嚮地轉過身來,再次提起行李便往門外走出去。
王施奶連半句話也說不了出來,因為她根本再也沒有說話可以說。
日照西斜,一切逐漸由昏黃轉為幽暗,王施奶一直呆望著門外,她的心給己墜入無盡黑暗之中。
屋?裡又多添了一段缺裂所婚姻、破滅的感情、粉碎的家庭。許多人都知道沉迷賭搏如同倒錢入海;可是有沒有人知道,這個海是甚麼海?這個海叫「苦海」,當人的錢倒乾倒淨後,最終只有將自已都倒進去。人世間到處充滿陷阱,不知甚麼原因在屋?裡特別多。小心!小心!
屋邨偷情故事 迷情如夢之一
屋邨偷情故事之迷情如夢
李高今年三十八歲,自從幾年前失業後,一直都找不到工作,最近在親戚朋友的資助下,便在在屋邨裡擺了一個專門做水電工程的小舖。雖然說是工程,但從開張到現在,根本未接過一單像樣的工程,多數只是上樓替人換幾個插頭,或者換個水龍頭。雖然勉強可以維持,但日間卻空閒得有點無聊,惟一可以做的只有在小舖對出的公園曬一下太陽,睡一陣午覺。有日當他睡得好夢正酣之際,忽然聽到有人在小舖前叫問:「有沒有人修理水喉呢?」
李高見有生意臨門,立即爬起來招呼。來問的是一個穿得十分撲素的女人,看樣子應該是個家庭主婦,不過又比一般家庭主婦多了一些少女的氣息,特別是那苗條的身段,令人一望便有好感。特別是男人。李高匆地上前招呼,走近的時候,那少婦剛好轉身,兩人一前一退,竟然撞過滿懷。李高只感到胸口被一團暖烘烘、軟綿綿的東西一壓,感到一陣說不出的舒服。
兩人分別退開,這時李高才看清楚少婦的臉孔,一張瓜子般的臉孔,配趁起一對水汪的眼晴,和兩片櫻桃小咀,再加上一頭短髮,近看起來,竟比剛才遠眺更加美艷,特別是那豐滿的胸膛,雖然包裹在那件鬆大的襯衣下,但仍微微突出,經過剛才一碰,李高肯定對方確是貨真價實的。
李高:「小姐,對不起!」
那少婦尷尬了一陣說:「沒事。」
李高:「有甚麼可以幫你呢?小姐!」
少婦:「我家的水喉壞了,你可以上去替我修理一下嗎?」
李高:「當然可以。」]
少婦:「那麼要多少錢呢?」
李高:「那就要視工程而定。」
少婦:「你認為五十元之內可以嗎?」
五十元?雖然是屋?,不過五十元就要叫人上門修理水喉,這個價錢未免低得有點過份,李高不禁有些猶疑。
少婦:「我也知道不成的了。算我沒有問過吧!」
李高見少婦一臉愁容,明顯是手頭拮据,生活有些困難,才會這樣問。
李高:「水喉壞了不但浪費食水,更加會越來越嚴重,反正我沒有事做,就替你去看吧!」
少婦大喜過望:「師傳,你真好人。」
李高:「你住在那裡,我關了舖就跟你是吧!」
少婦:「我就住在這幢樓上面,四樓十二室。不過現在我要先去接人,你半小時後上去好嗎?」
李高:「沒有問題的,小姐!」
少婦笑道:「不要再叫我小姐了,我丈夫姓張,你叫我張施奶便成。」說完,那位張施奶就如放下心頭大石,輕輕鬆鬆地離開。相反李高卻若有所失,心中暗自嘆氣,羨慕那個張先生竟然可以娶到一個這樣美麗的妻子,可以獨享那副令人心動的乳房和胴體。
午後的陽光,斜照到屋?的走廊,在這些寂靜的樓層,總是給人一種懶洋洋的感覺。李高挽著工具箱,便往那位張施奶所住的單位而去。雖然人家是有夫之婦,但既然己經答應了,就必需覆行,否則連自己也說不過去。但當他剛步到走廊,突然到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在其中一個單位前又踢又罵。
男人:「你以為說他言俦愠蓡幔窟筆數我一定會找人來收的!」男人說完便憤然離開,經邊李高身邊時還向他怒目一瞪。李高不以為然順著門牌數過去,發現要找的單位正是那個張施奶所住的地方。看來這是有麻煩的家庭,不過既然己來到門前,惟有硬著頭皮按門鈴。
連按了幾下,門鈴還是一聲不嚮,看來這裡除了水喉,還有門鈴也要維修一下。李高直接拍門,連拍多下,才見那位張施奶哭得梨花帶雨般前來開門。「我經己說過我丈夫不在,你還想怎樣?」
「對不起張施奶,我是前來替你換水喉的。」張施奶驚覺是李高立時尷尬萬分,連忙拉開鐵閘讓李高進內。「剛才我以為是那個衰人,才這樣大聲說話,請不要介意。」「沒關係。」李高進到屋內,眼見四壁蕭條除了一間用破舊的衣櫃間成的小房外,客廳內只有幾件殘舊的傢俬,和一些雜物,組合櫃內連電視機也沒有,這個可算是李高有生以來見過最貧窮的家庭。「水喉在廚房那邊。」張施奶帶著李高步向廚房。途經小房時瞥見裡面有一個正在酣睡的小女孩。小女孩臉孔圓大,但有種傻裡傻氣的感覺,一看便知是那種患了俗稱蒙古症的小孩子。
張施奶知道李高在猜甚麼,也不忍瞞地說:「她是我的女兒,今年四歲,患有智障的。」李高不知如何應,只是哦了一聲:「放心,我不會吵醒她的。」
張施奶聽到李高的說話,不禁破涕為笑。
張施奶這時只穿一件薄薄的內衣,她的胸前微微突出的乳頭,令李高不禁想入非非,最要命的是張施奶下身所穿的那係短短的波褲,小波褲又小又薄,完全將張施奶優美的臀部曲線表露出來。李高不禁再看,只有低下頭去修理水喉。張施奶家中著實破舊得很,水喉管經己霉爛不堪,李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水喉管更換過來,不過渾身經己濕透。張施奶連忙拿了一條毛巾給李高抹汗,又斟了杯清水給他。李高為她更換這條水喉看來幫了她一個極大的忙。
「張施奶,不要太客氣,水喉經己修理好,應該不會再有問題。不過,我發現你的門鈴好像壞了,要不要也換一個新的?」
提到要再花錢,張施奶連忙說不必:「又沒有人會找我兩母女,不用換了!」
李高:「這也無妨,不過天色都暗了,你怎麼還不開燈?」
張施奶支吾地:「這是因為……」
「你家不會是連電制也壞了吧!」
「電制沒有壞,只是燈泡燒了,我又站不到那麼高去換。」
李高:「你不夠高,那麼你先生呢?」
張施奶:「我丈夫他……經己……」
李高見張施奶面有難色,知道自己多口,問了些不應該問的事情。「對不起,是我太多事吧!」
「也沒有甚麼,反正左鄰右里都知道,我丈夫因為爛賭,欠下人家一屁股債便走了,我這裡弄成這樣,都是因為債主臨門,將值錢的東西統通都搬走了。不過事情還未了結,現在還有債主每天都來追討舊債……」說到這裡,張施奶不禁抽泣起來。面對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人兒,李高不禁心熱起來,情不自禁地按著對方肩膀:「不要灰心,事情總有改變的時候。」
張施奶竟然沒有拒絕。只是淒然地望著李高,似乎有種想挨近的衝動,不過大家萍水相逢,又怎可以一下子這樣親近。
為免尷尬,李高急道:「不如我先替你換了那燈泡再說。」
張施奶立即蹲到地上的紙盒內尋找燈泡,而李高則移了那張唯一的木椅到燈座之下,可惜木椅殘舊得很,李高一踏上去經己?作嚮。張施奶拿著燈泡見狀,也不好意思叫李高冒險爬上去。
「沒關係,我小心一點便可以!」說完李高便一下子站上這搖搖欲翻的椅子。
張施奶連忙上前:「我替你扶著吧!」
張施奶雙手一環,竟然將李高下半身緊的摟住,軟滑的胸脯,暖暖地貼到大腿近根的位置。而張施奶的俏臉剛好對著李高那重要部位,雖然有所距離,李高還是感到一陣意外興奮。
屋邨偷情故事 迷情如夢之二
由於木椅搖擺不定,張施奶只有緊緊地抱著李高雙腳,她的胸脯無意間不住磨擦李高的大腿。而最要命的是張施奶的面,越來越近貼近李高命根位置。李高實在不想讓張施奶知道,他那裡經己隨著她胸脯的擺動磨擦,開始有所變化。
李高這時實在不知所措,口中大叫:「你不用扶我的了……」
李高還未說完,身子經己一陣搖晃,張施奶連忙頂著,但這一來她的臉便直接碰到李高的兩腿之間,直接察覺到裏面那條迅速在變硬和發熱的東西。李高:「張施奶,我……」李高一時間不知怎樣說好。不過張施奶卻沒有半邊反應,不但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將臉移開,彷彿正在感受自己下體正在燃燒中的慾火,與此同時,李高同樣察覺到張施奶的臉也在散發著熱力,她的雙手逐漸握緊,李高感到她的指尖正傳來一陣陣的激動。
李高站著不動,過了片刻,張施奶的一雙玉手,開始慢慢沿著大腿往上摸上,直撫到李高的臀部。而她的臉則越貼越近李高那條經己漲硬的東西。李高的本能地激起衝動,那條東西的血脈隨著李高的沉重呼吸而彈動。下面的張施奶經己完全感覺到那條肉棒的長度和粗度。那東西現在經己比剛才更換的水喉更加堅硬,比燈膽更熱。
這時張施奶進一步放肆,她竟然用口咬著李高的褲頭拉鏈,然後慢將它扯下。?的一聲,褲鏈被拉開,裡面的火熱鐵棒被釋放,裡面的內褲,像個小帳幕般彈了出來。張施奶的臉再度貼近,那熾熱的面頰,在小帳幕左右兩邊不斷磨擦著。日已西沉,屋子裡更暗。張施奶的動作很慢,但卻更令李高更加享受。張施奶開始伸出那濕潤的舌頭,隔著內褲去輕舐李高那火熱的陰莖,張施奶的舌頭沿?陰莖的龜頭游走,逐慚將李高陽具的輪廓描劃了出來。雖然隔著內褲,但那充滿怒氣的龜頭,經己原形畢露。張施奶那小小的舌頭,集中地舐在李高的龜頭上,時而挑撥、時而旋轉,李高感到全身酥軟,馬眼處開始浸出分泌物。有了分泌物,張施奶那小蛇般的舌頭舐得更加積極,仿彿久旱逢甘露般。李高深深地呼了口氣,終於下定決心,將手住下一伸,將自己的內褲用力扯低,令那條怪己亢奮至極的肉捧霍然彈出來。張施奶眼前一亮,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驚喜的神色。
她的櫻桃小咀逐漸張開,李高己經感到她口中的暖氣經己嘖到自己的龜頭上,他不禁閉上眼晴,準備迎接張施奶的小嘴降臨,將他的命根子完全吞食……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房內突然嚮起小女孩的哭聲,張施奶整個人猛然一震,如夢驚醒一般用力將李高推開,掉頭便衝進房間去。李高不防有這突變,整個人頓時失去平行,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手肘立時紅了一大塊。張施奶抱著女孩從房裡出來,看到李高的情況,臉上流露內疚之色。「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李高苦笑地說:「沒關係,只是小小的皮外傷吧!上面的燈泡經己換好,我也要走了。」
李高尷尬地拉起褲頭拉鏈,由於太急,竟卡了那條還未收回洞內的小龜頭一下,吃痛地叫了一下。
張施奶更是抱歉:「對不起……」
「沒關係,如果有間題,可以隨時到我舖子找我,反正我也是在那裡住…再見了!」
李高提著工具箱一拐一拐地離開,竟然連頭也不敢回望,因為剛才的事,實在是他生平未遇過那樣尷尬和難堪的。
回到小舖後經己入夜,李高無心吃晚飯,只買了半打啤酒和幾件鹵味在小舖內關門自酌,當然吃之餘,也為自已療傷一下,手肘的瘀傷可以擦藥酒散瘀,但下體所受的傷害呢?除了龜頭的剌痛,最要命的還是那股始終無法抑壓下來的慾火。每當他想去剛才被張施奶隔著內褲舐食的感覺,與及那對豐滿柔軟的胸脯貼在身上的?暖,他那話兒便難以自制地蠢欲動,今晚實在是個難捱的晚上,不知要打幾多次手鎗才可以睡得著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