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乌
何醉醉:明天有事……窝好悲伤.jpg
潜水鸭?:有事?用我陪你去么?
何余捂心脏。
何醉醉:不能。我心都碎了鸭.jpg
潜水鸭?: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jpg
何醉醉:哥,真的,要不是没办法,我肯定跟你飙车去。爆哭.jpg
何醉醉:我的真心给你看.gif
潜水鸭?:……
潜水鸭?:我生气了.jpg
???
哇靠大帅a你怎么生气了。这位帅同学你的心像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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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余一边挠头一边赶紧回复。
何醉醉:我们白天去飙车吧!
潜水鸭?:你不睡觉?
何醉醉:我可以不睡觉。我超厉害的.jpg
那边过了好久才回。
潜水鸭?:白天来这儿。
潜水鸭?:定位。
定位是一个豪华小区。
何余看了眼也没多想,可能是先到那儿集合吧。
他完全没觉得不睡觉有什么亏,你要知道一个颜狗,不,一个成熟的男人,遇到投缘的人是很难得的。
何余完全没意识到,他这个定力搁古代绝对是个“爱妃说的朕一定办到”的大昏君。
凌晨四点下班,五点到家,何余随便拿了碗老坛酸菜泡了,洗了个澡吃了碗面就睡了。
赚钱养家的男人真辛苦,特别是田螺帅a不在他家的时候……
一觉睡到十二点,何余醒来拿起手机扫了眼,两个未接——褚弈。
何余瞬间清醒。
慌忙下床的时候一脚踩空扑通跪地上给窗外的麻雀磕了个响头。
“雀总吉祥!”何余挣扎着爬起来边揉膝盖边拨通了褚弈的电话。
对方秒接。
“喂?哥哥哥哥哥哥哥我才醒!对不起!”
“我以为你下蛋了,哥哥哥的。”褚弈说。
声音没听出不高兴,何余松了口气,边揉膝盖边“咕咕咕”叫了两声。
“我在楼下,”褚弈说,“拾完下来吧。”
何余刚缓下来的节奏瞬间拧了弹簧似的快起来,拾好一身土了吧唧的行头,刷完牙洗了把脸就冲了下去。
褚弈居然在楼下,也不知道等多长时间了。
和褚弈待着真是时间越长越能感觉到这个人的相处模式有多舒服,打两个电话后都没人接,确定人应该睡得沉,就不打了。
不像某位袁姓同志,不打到你脑瓜子嗡嗡爬起来不罢休。
低调的大g和小区格格不入,他冲下来的一瞬间司机摇下了车窗——褚弈自己开车来的。
何余跑到副驾驶拉开门先问好:“早啊不,中午好!”
“真早啊,”褚弈看了他一眼,递过来一个纸袋,“垫垫。”
何余上车接过,打开,是四个小包子。
虽然吃不饱,但何余很知足,一口一个。
褚弈发动车开出了小区。
何余的视线不可避地绕过座椅间隔,落在他身上。
褚弈今天穿的很休闲,黑色连帽卫衣,搭配黑色宽松运动裤,开车的时候手指放在方向盘上,黑色白色相撞,显得修长的手指漂亮又有力。
每天起床第一句,合同期的男朋友真是帅到发光鸭!
何余低头扫了眼自己十级显胖的棕色肥棉袄和过长堆到脚踝的牛仔裤,着实狠狠嫌弃了自己一把。
以前对穿无所谓,低调就好,现在真的恨不得立刻滚回楼上换上一身正儿八经的衣服。
不说多帅,至少也别衬得跟褚弈两个世界的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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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俩格格不入得就像白雪王子和阿拉丁神灯。
褚弈开车平稳,停车起步的时候感觉不到任何不适,何余吃完小包子忍不住有点昏昏欲睡。
“马上到了,”褚弈说,“别睡。”
何余正襟危坐。
五分钟后车开进小区,褚弈停好车带他上楼。
推开门,褚弈替他拿了双黄色小鸭子图案的毛绒拖鞋:“我家,随意。”
就在何余以为他是故意给他儿童拖鞋的时候,褚弈又拿了双棕色小鸭子图案的拖鞋穿上了。
他平衡了,勉强克制没笑出声。
诶鸭!这个alpha真是可爱鸭!
但他脚上的拖鞋也太合适了,何余忍不住想,不会是褚弈特意给他准备的……大白天的又做梦了。
何余换完鞋下意识左右看了看,三百多平的大平层,蓝白相间的室内装潢让他有种掉进海里变成鱼的错觉。
装修走的应该是抽象风,物品摆放和样式都极尽随意。
毛茸茸的蓝色地毯,有巨大蓝鲸的图案,打翻颜料似的浅蓝色白色深蓝色相间的墙面,流线型的沙发,奇形怪状的电视柜和茶几,以及各种奇奇怪怪的装饰品……
第一眼看上去不适应,但多看两眼之后又忍不住觉得这样的房子住着也不错。
何余忽然觉得,这整间房子的装修透露出了主人对“规矩”的厌恶——按规矩说,这个装修没一处有规矩的。
正想着呢,屋里走出来个穿着围裙的老奶奶,看见褚弈弯了弯腰:“少爷,饭好了。”
褚弈点点头。
何余新奇地瞅了瞅。
少爷,在江悦南家保姆叫他褚少爷,在他自己家保姆叫他少爷。
这个称呼在一般人身上除了中二透不出别的,但在褚弈身上,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他理所当然地应下这声“少爷”。
平时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褚弈为了照顾他,就是个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居家田螺帅a,以至于他都忘了这个人其实非常非常非常有钱,含着金勺子出生,完全没必要自己做那些事。
但褚弈就是做了,还做得非常好。
他就是这样的人。
何余忍不住想敲开他的壳,看看里面真实的褚弈是什么样的。
和现在这幅冷静懒散的壳子有什么不同。
褚弈不知道他的这些脑内活动,领着人去吃饭。
各种菜摆了满满一桌,何余扫了一眼,味不知道,色香已经俱全,老奶奶能给褚弈做饭,想必非常有一手。
褚弈吃完后看着他吃完最后一口后,随口问:“几点睡的?”
声音低沉,带着关心,何余有种话家长的感觉,温馨自在,心里暖呼呼的。
咽下饭,他说:“不到六点。”
“嫌命长了?”褚弈嗤了声,温柔和狗逼之间只有一线距离,“这儿九楼,你要不要来个痛快的?”
何余梗住,把温馨自在四个字从脑袋里扣了出去。
吃完饭何余问:“哥,什么时候飙车?”
褚弈领着他来到一个房间前,何余左右看看判断这应该是主卧。
哎?带他来主卧干什么?
褚弈推开门,拉着他胳膊给他也带了进来。
“哥,不飙——”何余话刚说一半,褚弈一把给他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床垫柔软蓬松,摔上去还能弹弹,何余同志没感觉到疼,甚至双眼放光想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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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褚弈抖开被盖到他身上。
“不是要——”飙车吗?
褚弈皱眉,眼神不悦地看着他:“不要命了你?”
要。他也想睡觉觉。感谢男朋友送床之恩。
何余赶紧缩进被里,浅蓝色的棉被,全是alpha干净清爽的味道,让他安心,昏昏欲睡。
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何余睁开眼,浑身发软地爬起来,坐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没做梦,他在褚弈家。
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推开门看见褚弈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米色居家服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细腻温柔,手指修长单手捧着书,另一只手轻轻翻页,脊背靠着沙发,长腿在地上随意地搭着。
模特照片似的。
何余喉结滚了滚,走近。
定睛一看,!书名——《熬夜如何不猝死?》。
第20章
周一,早五点半,天还没亮呢。
何.永远睡不醒.余罕见地起了个大早,推门的时候家里客厅静悄悄的,没有某位田螺帅a忙碌的身影。
他忍不住嚣张地勾了勾嘴角。
很好,褚弈同志还没起来。
他要干票大——
“鬼鬼祟祟干什么呢?”褚弈手上戴着洗碗的手套从厨房走出来,玩味地上下打量,微微上扬的唇角昭示着不错的心情,“稀奇啊,起这么早,饭还没好呢。”
老夫老妻——不知道为什么,何余脑袋里第一个窜出来的想法就是这个。
周六周日两天,他白天在褚弈家的豪华大平层补觉吃饭,晚上在男朋友的目送下上班,以往累成狗的工作硬生生让他产生了流连忘返的感觉。
可能流连忘返的压根不是工作,而是因为工作可以白天见到的人。这点何余自己都没意识到。
“没睡醒?”褚弈挑眉,“无利不起早,要干什么?”
何余猛地反应过来,摸着后脑勺打哈哈:“我就是,嗯……”他指了指卫生间,假笑:“去厕所,嗯,去厕所……”
褚弈扫了眼何余穿戴整齐的衣服,笑了声,也没戳破。
要出去买早饭。
还算有点良心。
他洗碗的动作快了点儿,自己都没注意到心底悄然埋下的小种子,“biu”的一声,冒出了一根稚嫩尖芽儿。
何余关上卫生间的门,看着镜子里土成憨批的自己,捶胸顿足。
这才五点三十?有吗?褚弈就醒了?
不仅醒了碗都洗了一半儿了!
失策。堕落何日天在起早这方面无论如何都征服不了田螺弈。实在失策。
本来想回报一下褚弈的好几顿饭之恩早起去买点幸福小区特色早餐奉上的,果然,觉悟还是差了点儿。
昨晚他提前下班,凌晨两点到家,褚弈居然坐在沙发上等他,还做了夜宵。
何余不想承认他当时的心底发酸,暖呼呼地跟闷了一锅红烧肉似的。
褚弈这个人,要是诚心想戳人心窝子,何余觉得这世界上没人能抵挡。
真是完完全全长在他点上的alpha,让他怎么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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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小区小路上前两天被好心人铺了点细沙,走着没那么危险重重了,小破花坛里几颗小草钻出半个秃头尝试与倒春寒来一场男人之间的战斗。
一切都在生长中的美好,和平静无波的日子交相辉映,让何余生出了一种不切实际的“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的想法。
“晚上想吃什么?”褚弈左手牵着他右手小拇指,食指指尖轻轻扣着他手心,痒痒的。
“能吃牛肉吗?”何余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少年眼睛虽然被眼镜遮住,但笑起来整张脸都染上阳光,嘴角弯起的弧度自信乐观,成天乐呵呵的什么烦恼都没有。
“放学去超市,”褚弈说完停了两秒,戏谑地看着他,“能忍么?”
“啊?”何余摸了摸后脑勺,一下没懂,“能啊。”
“哦,”褚弈说话向来奔着噎人去,帅脸笑着说着怼人的话让人生不起气来,“忍不了中午逃课出去吃。”
“那肯定能忍,”何余揉着肚子叹气,“我总觉得,老师得找我谈话了。”
“所以?”褚弈漫不经心。
他不上心何余上心。
“咱上个礼拜统共也没上几节课,”何余掰着手指头深刻反省,“还和校外学生打架、逃课、上课玩手机、和老师起冲突、被抓早恋……”
他还得了个意外之财——一百多万的项链儿。
这个没敢跟褚弈说,怕被冻成冰镇西瓜。
好家伙,这一周过得比前十八年都了。
刚进班把书包放下,班长就过来通知:“褚弈,何余,班主任找你俩。没说什么事,就让过去。”
何余转头和褚弈对视。
我说什么来着。
褚弈淡定看回来。
有你老公你怕个瘠薄。
何余点点头。
对,他怕个瘠薄。
他们俩来的算早的,自从和褚弈同居后,他起床时间被迫提前,失去了踩点进校门的机会。
现在也就刚七点,老杨就到了,不得不说,敬业这一块还得看老杨和曾主任。
两个人到办公室的时候整个数学组就老杨一个人,带着老花镜在备课,看见他俩立刻站起来,笑眯眯地拿凳子让他俩坐。
褚弈坐的理所当然,何余接过凳子的时候说了声谢谢老师。
“不客气。”老杨笑呵呵地拿起茶壶准备给他俩倒茶。
“您别忙活了,”褚弈拦住他,“最近上火,不喝。”
“上火啊,多泡点决明子茶,”老杨转头一脸和善地笑着问何余,“喝茶吗?”
何余赶紧摆手:“我也上火。”
老杨只好作罢。
“老师这次叫你们来只是想聊聊最近的学习情况,不用紧张,”老杨和蔼地看着他们,何余感觉他跟看亲儿子似的,“是对学校的课程安排还不适应吗?还是对教学方式不适应?不然是课余时间不够才逃课的……”
何余为他给学生找借口的能力点了俩赞。
“没有,”褚弈靠在椅子上,动作无比自然地拉住何余的手捏了捏,像做过千百次的下意识动作,“时间不冲突。”
“早恋这种事情呢,我听你们曾主任说了,”老杨一副过来人的淡定,一点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只要注意距离,别影响成绩,别让曾主任看见就行。他要是看见了得上火几天。”
老杨说着边笑边摇头。
何余对他的佛系早有耳闻,开明、无私、敬业、老实……都是往届学生送给杨增和的标签。
“上周学习上事情比较多,学校这边顾不上,”褚弈从善如流,撒谎撒的脸不红心不跳,“成绩您不用担心,我和……”
他扫了眼何余,要笑不笑的表情让何余一激灵坐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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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题,”褚弈轻轻拍了拍何余的手背,“我会让他也没问题,您不用担心。”
何余感觉这双手拍在了他命门上,意味深长——“再撒谎朕诛你九族”。
何余:“……”
他九族可能有那么点危险了。
老杨点点头表示放心,又问了几句诸如“在校有什么不习惯的啊?”、“学习跟得上吗?”、“对老师们有什么意见吗?”的废话。
何余自己对于这类“官方”问题肯定和其他学生一样,跟每年的调查问卷似的,答案只有一个——“非常习惯”、“跟得上”、“老师们都很好”,然后在纸上挨个打满分。
但褚弈是谁,敢于在意见表上第一个写名字的alpha,怎么可能按常理出牌。
“学校食堂的西红柿鸡蛋没有鸡蛋,鱼香肉丝没有肉丝,青椒炒蛋青椒切都不切一下,应该去查一下后厨贪没贪|污,管理失没失职。别查了,吃的快吐了,直接开了吧。”
何余了然,据说食堂是褚弈家花钱捐的,开个失职的管理者还是小菜一碟的。
“课桌该换了,前两天李劲航没用力就踹坏一个,没钱找辛涛他妈赞助。”褚弈靠着椅背挨个列出。
“男厕所的灯被砸了,阴天像闹鬼,胆小的学生不敢去。”
“体育课是摆设么?第一周就不上?音乐美术不上就算了,书也不发?我记得我交钱了……”
“实在不行让李劲航家捐的体育馆改成宿舍吧,天天落灰有意思么。”
褚弈这种“钱多得说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气质深深征服在泡面边缘挣扎的何余,看着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山——超级无敌巨几把帅的人形金山。
老杨也出乎何余意料,从第一句开始就认真在备课本上记录下来,还条理清晰地标上了分类——“伙食”、“教学资源”、“教学设施”……
“学习跟得上,但化学课跟不上,她的事情还没给我们一个交代,我可能会在中午抽时间见见校长。”褚弈的态度让何余觉得他才是校长,校长是孙孙,他是爷爷,“既然您问了我就不去了,您代为传达一下,说‘学生们都非常迫切’就可以了。”
老杨点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您有什么责任,”褚弈看着他,“不要脸的有责任。您帮忙盯着点儿就行。”
老杨叹了口气,又忍不住欣慰。
刚开始学校把褚弈小分队放在他的班级就是看他老实,别的老师都不愿意接这块烫手山芋。
老杨没觉得什么,有学生就好好教,只要他用心了,学生们肯定懂他。
当时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张力红还笑话他一把年纪还天真,劝他多溜须这几个祖宗级学生,不然没好果子吃。
果然,他的教学理念还是对的,师生关系就应该是最纯洁的状态,多了任何不该有的情绪都会让学生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眼前的学生虽然神态动作随意,但眼底的认真是藏不住的,老杨在心底点头,这是个好孩子。
至于旁边从进门起就保持低调的omega,老杨没太放在心上,只是个早恋的可怜孩子,他得多关注多照顾一些。
老杨最后通知了何余,他的补助下来了,一个月三百。
何余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理由很充分:“老师,我现在不缺钱……”
褚弈听第一句就知道他的意思,揽过他肩膀,脑袋靠在他脑袋上看着老杨:“我们两个共享家庭财产,名额给别的学生吧,别浪了。”
“你们俩再想想吧,”老杨笑呵呵地推了推眼镜,“晚上再告诉我决定。”
何余认真地给他鞠了一躬:“谢谢老师。”
第21章
“你们俩干什么去了?”李劲航坐在座位上嘴里叼着袋儿酸奶,含糊地问:“不地道,鸽了我们两天,上哪儿新地方浪去了。”
何余装傻,周六周日褚弈哪也没去,就看着他吃饭睡觉了,说出去谁信。
“上好地方去了,”褚弈一脸暧昧地看了他一眼,“想去么?”
“嗯?”李劲航瞪了瞪眼睛,一秒上钩,“哪儿?哪儿?我没去过的?”
“嗯,”褚弈看着他的脸,直到他好奇点达到抓耳挠腮级别的时候才又开口,缺德一笑,“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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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李劲航一脚踹上桌子,给他前桌吓了一跳。
李劲航一身怒气转而问他眼里的“好孩子”何余:“你俩到底上哪儿了?还是不是兄弟了,这都搞小秘密。”
“我们俩……”何余顿了顿,李劲航眼睛睁大,何余一脸无辜,“哪儿也没去,真的。”
“靠!!!”李劲航不信,转头和辛涛发言,“这俩人有猫腻,跟兄弟藏着掖着!”
“人俩是合法情侣,”辛涛摸了摸憨憨狗头,视线停在试卷上,“干什么都是正常的,单身狗狗不要好奇了。”
李劲航一早上受到十万点暴击。
憨憨不甘心,第一节课在“大a的幸福小屋”里疯狂全体成员。
你航爹:今天!晚上!必须!集体!出去!浪!全体成员
涛涛的白桃汽水:1
涛涛的白桃汽水:程浩言在忙
程浩言在忙:在忙。
程浩言在忙:1
何余万分抱歉,他晚上得上班儿。
何醉醉:我晚上有事……兄弟这可真是太悲伤了.gif
你航爹:什么事,让褚弈解决,他有钱。
潜水鸭?:解决不了。
潜水鸭?:管不了。
何余觉得他从这短短几个字里莫名看出了点怨气……
晚上放学,褚弈帮何余拾好书包递给他。
“送你回家。”褚弈说。
“我得等袁里,”何余背上书包,这几天一直腻乎在一起,忽然晚上不一起回家心里还有点空落落的,他压下这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抓了抓刘海说:“他得值日。”
褚弈指尖在他耳边带了一下:“晚上回去做牛肉。”
“不用等我了,”何余耳根一阵热,赶紧说,“我今天得四点多到家。”
“你身体健康真特么是造物主的神奇。”褚弈冷笑。
何余讪笑,一声没敢出。
褚弈虽然表示尊重他的隐私,但对他熬夜上班白天上课的作死行为一直深深唾弃,每次提起都有一种想干脆给他锁在家里哪都不去的不满。
至于造物主到底神不神奇,他觉得最近造物主可能是轮休呢,和以前比他上班更容易累了……忽然娇气.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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