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乌
何余当时就接了句:“那您养条狗吧,袁里我带走了,您想好了养什么狗我明天给你送来。”
他妈气得拿擀面杖抽了他俩一顿,追出去三条街,一点也没有要“气死”的样。
何余这辈子没感受过母爱的伟大先感受了一回母爱的沉痛。
袁里无数次跟他提起:“我有时候真羡慕你。”
何余深吸口气,摊上这样的父母,你说他一点不好,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就扣下来了,你为了争取正当权利至少不挨打的权利,他们气生病了,全世界都觉得你是个万恶不赦的白眼狼。
亲爹亲妈亲自下场编造你的故事,你不用活了。
这个烦恼不分阶级,下到袁里这种小康家庭,下到褚弈这种豪门贵族,全世界父母的通病。
何余紧了紧手臂。
褚弈周围的空气很冷,何余鼻尖冻得的都有些发红,但褚弈是热的,温温热热的,像只大老虎,埋在他怀里共同取暖。
极高的契合度让他们俩只有完全浸没在彼此的信息素里的时候才能彻底放松,沉浸在安稳幸福的情绪里,像长途奔袭了数万里的猛兽,终于找到了安稳的巢穴,得以酣睡。
拥抱了好久,何余轻轻揉了揉褚弈的头发,抱着他说:“哥,我们得想想办法。”
敌人都攻上家门还不反击不是他的风格。
褚弈埋在他怀里嗯了一声,一手捂在他腰后一手揽着他肩膀,轻轻捏着。有点痒,但感觉不赖。
这要是袁里他可能已经一巴掌糊上去了。人和人是没办法比的。
何.双标得明明白白.余感慨。
“要不,”何余眯了眯眼睛,“咱们演个大的。”
“嗯?”褚弈微微抬起头,头发凌乱地散着,眼神微暗,皮肤白得发光,嘴唇薄而殷红,一种病态的美感,“多大的?”
何余觉得他能和褚弈相处这么长时间都没非礼他,纯属是他神境界到了,这谁遭得住。
“你妈敢这么关你肯定猜出来咱俩在演戏,你控制力这么好,和别的omega见面的时候装不舒服,多装几次她可能就信了。”何余在酒吧什么样的没见过,放浪的omega硬撩有主儿的alpha被一顿狂揍的事不在少数。
法律明文规定,alpha明确拒绝后还强行近距离接触从而导致alpha产生“抵触综合症”伤人的,omega负全责。
“行不通。”褚弈下巴搁在他锁骨上,仰视他,这个角度看alpha眼尾狭长,慵懒地半睁,高挺鼻梁下的嘴唇看起来软软的,应该很好亲……
“为、为什么?”何余喉结滚了滚,暗骂自己不要脸,都什么时候了还舔脸,啧,这个契合度这个脸这个声音这个手……不怪他。
“她会看出来的,”褚弈说,“她很了解我,甚至比我自己都了解。”
“……这么可怕,”何余抓了抓头发,这就有点操蛋了,“那我再想想办法。”
“有一个办法,”褚弈忽然弯了弯嘴角,看着他,“比这个大。”
“有多大?”何余自觉地蹦进坑里,甚至填了填土,“这个时候了什么都得试试啊。”
褚弈眼神暧昧地看着他,慢慢坐直,靠近,温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鼻尖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尖,语气缓慢,意味深长:“最大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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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何余猛地往后一躲。
虽然一直以猛男自居,但omega的天性还是让他下意识地抖了抖。
这么大的,是得上那个床才那个行的吗,有点不对头……
“我开玩笑的,”褚弈眼底闪过戏谑,捏了捏他耳朵,“过一个月我就回去了,不用想我,工资打你卡里。”
“不是钱的事,”何余狠狠松了口气,摸了摸褚弈碰过的耳垂,发烫,小声谋划:“要真玩这么大,怎么也得个两三百亿才能成交。”
“你说什么?”
何余话音还没落就被捏住命运的后脖颈,alpha强烈的独占欲充斥眼底,和爱情没关系,只是单纯地不允许任何人有机会通过任何方式得到他的omega。
“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何余赶紧顺毛儿,alpha的本性就这样,他刚不过,“我是独身主义者。”
褚弈皱眉,过了会儿重新埋进他颈窝,鼻尖还拱了拱,闷声说:“我也是。”
何余心尖直颤。
好他妈可爱啊这个alpha!
反差萌真他妈想亲!
两个人安静地拥抱,谁也没说话,何余感觉他快睡着了的时候褚弈紧了紧胳膊,他抬头扫了眼挂钟。
居然搂了半个多小时?他怎么感觉过去不到五分钟。
“那丫头怎么这么老实,”褚弈忽然出声,声音懒洋洋的,“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有什么小秘密了?”
何余一僵,默默披好马甲:“她跟我说猜到我是他嫂子了。”
褚弈笑了声:“入戏挺快。”
何余摸了摸鼻子:“谬赞谬赞。”
“……要不,”何余看着怀里的大a,忽然有了个主意,“哥,我们就演个大的吧。”
“演一个?”褚弈挑眉。
“对,咱俩契合度这么高,医学检测的话只要待在一起一段时间再去测就能蒙混过去,”何余笃定地翘了翘嘴角,“你妈知道你没有易感期吗。”
“不知道,”褚弈眯了眯眼睛,“所以?”
“我没有结合热。”何余说。
“没有结合热?”褚弈反问了一句,随即明白了,嘴角挽出个弧度,“需要老公给加钱么?”
“也不是钱的事,”何余拿出口头禅,“就是吧,那个存死期——”
“没门儿。”褚弈笑得无情。
一个没有易感期,一个没有结合热,等于两个性冷淡遇到一起了,怎么都不可能发生关系的。
omega不在发情期强制标记的话是会死人的。
所以他们俩装作“发生了什么”的样子骗过褚弈他妈,事后只需要到医院开两张化验单就能证明他俩清清白白,也不耽误以后谈恋爱……虽然他俩都是独身主义者。
房间门被“嘭”地一声踹开,褚弈抱着何余大步跑回他的房间,用力甩上门反锁,下一秒,让人遐想万千的融合信息素慢慢从门缝溢了出来……
佣人们吓坏了,还不敢告诉在楼下打游戏的小姐,别墅里唯一一个主事的江悦南才15,怎么能看见这种事情!
褚少爷真是胡闹!
足足过去近七个小时,凌晨两点钟,那扇门才被打开。
褚弈穿着浴袍边擦头发边探出半个身子,露出的脖子上点点红痕,后颈的抓痕让人遐想万千,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哑着声音对保姆说:“做点粥端上来,别放荤腥。”
保姆应下。内心对这个大少爷的印象低了又低,非常同情屋里可怜的omega,超s级alpha,七个小时,人还活着呢吗……
褚弈关上门,眼底染上些许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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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全是两个人高度融合的信息素,床铺凌乱,衣服散落一地,淫|糜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饶是自控力如他,也忍不住领口燥热。
何余板板正正地坐在桌子前穿着大一号的睡衣给江悦南同学做笔记,露出的脖子手臂小腿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副被人狠狠“怜爱”过的模样。
看他回来了,何余边揉眼睛边感慨:“江悦南同学的基础太感人了,我都快哭了。”
褚弈拉过椅子坐在他旁边,揉了揉他后颈:“疼么?”
这个问题太暧昧,何余咳了声,“刚开始没什么经验……掐的有点狠了。”
对的,他俩这一身的“爱痕”全是自己掐的,褚弈后背脖子上的抓痕也是褚弈自己抓的,和对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褚弈撑着下巴翻他写的笔记,慵懒的帅气,“七个小时过去了,你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合格。”
何余立刻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心说按我的理解七个小时人差不多就没了。
褚弈指了指床:“趴着去。”
何余跟个旧社会小太监似的,弯腰低头:“喳!”
他前脚刚窝进满满褚弈味道的被里,后脚门就被敲响了,保姆拿着褚弈的手机往里不着痕迹地看了几眼,把手机递给他:“江夫人的电话。”
褚弈接过示意她可以走了,关上门躺到何余旁边,声音里满是□□过后的沙哑:“母亲。”
江忆云的声音极力克制,却还是爆发了:“褚弈!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这是意外,母亲,”褚弈笑了一声,摸了摸何余的头发,“我易感期到了,他突发结合热,很抱歉我没有您那么强大的自控力,他实在很诱人。”
很诱人的何醉醉同志耳朵竖得像天线,非常好奇控制欲这么变态的妈是怎么说话的。
是不是像袁里拉着他看得甄嬛传一样,都拐山路十八弯地说话,话里有话里有话里有话里有话里有话……
江忆云气得不轻,什么都没说就挂了。
高契合度的ao对彼此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和感情没关系,纯粹的刻在骨子里的生理性吸引。
特别是一方出现“发情”迹象的时候,控制住自己的可能性更是无限降低,所以很多ao情侣这时候都会选择去医院隔离。
褚弈和何余就是拿住了这一点。
ao一旦发生关系,那么确定彼此双方都是自愿后a就必须对o负责了,这是法律明文规定的。
她要是强行分开两个人,何余拿着证据去法院闹,媒体渲染下,公司和褚弈的未来就全完了。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褚弈和何余兵不血刃,大获全胜。
第17章
保姆端了粥上来,褚弈接过,关上门。
何余赶紧麻溜儿爬起来。
褚弈看着他,问:“饿了?”
“有点儿。”何余板正坐好,为了戏足他们俩保持距离分别释放信息素,一个没易感期一个没结合热,就在那硬来,一次性释放这么多信息素,何余觉得褚弈没什么事,他有点肾透支了……
更别提他们两个契合度98%,什么都不干坐在一起本能都在吸引对方,满屋子信息素的情况下不亚于给他们一人喝了杯烈性春|药……
褚弈后来干脆把他推浴室里关上门,自制力如他都差点控制不住,何况他何余平平无奇一色|批(不是)……
隔着一片门板的喘息仿佛还在耳边,何余现在看褚弈耳边都止不住回荡,低音炮喘起来真不是盖的,要不是再别人家不方便,他都差点对着这个声音来一发……
都说alpha易感期可怕,殊不知被异性强烈吸引的omega也不差。
阿弥陀佛,罪过。
褚弈盛了碗粥放到他面前,声线慵懒:“辛苦了。”
何余腼腆地低头捧起碗,腺体处微微泛红。不辛苦,实在是不辛苦,甚至还想回味一下。
何余吃完饭立刻滚床上准备睡觉,浑身无力手脚发麻,比值一宿班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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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弈这个人,除了偶尔嘴毒,不,嘴毒也可爱,何余彻底迷失,痴汉傻笑,这就是个完美的alpha。
要什么有什么。
看哪哪好。
何余笑得安详,脑内小火车呜呜呜开走一趟又一趟。
“咔哒”。
褚弈关掉灯,屋里只剩下一盏暖黄的床头灯亮着,照亮一方隐秘的小天地。
何余累傻了,omega体质再强也不能跟超s级alpha比,没一会儿就呼吸均匀在信息素的包裹下熟睡过去。
褚弈躺在床的另一边,听到身边人不乱动了,才侧过身看向何余。
omega第一次在他面前摘掉眼镜,头发睡得乱糟糟,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眼致,不是漂亮的致,是英挺的帅气。
也不知道梦见什么了,嘴角撇着,不服天不服地的。
哪有一点怂样儿。
褚弈嘴角翘了翘,伸手轻轻碰了碰他鼻尖儿,睡着的omega老大不乐意地扒拉开了,鼻子皱了皱,一脸的“老子抽你”。
他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指尖在omega脸上戳来戳去,眼睛,鼻梁,眉毛,耳窝……
何余终于忍不了了,睡梦中发出模模糊糊的一声“操”,两手随便抓了两下,抓住褚弈作乱的左手,牢牢握住往怀里一揣。
世界安静了。
空气里传出低沉的笑声,勉强压抑着,努力不吵醒酣睡的伴侣。
第二天一早,何余还在睡,身体素质惊人的alpha已经早早起床去外面跑步了。
一个小时后褚弈回来,穿着运动裤和贴身的黑色运动上衣,手臂肌肉撑起漂亮的弧度,额头有汗,滴到睫毛上,狠狠一眨,世界由模糊变清晰。
清晰的世界里他妹妹一脸严肃地站在楼梯口双手抱胸地看着他。
“不上学了?吃饭了么?看我管饱?”褚弈无情老哥三连问,江悦南好不容易在她哥面前撑起的气势瞬间垮掉,愤怒地举起拳头指着褚弈。
“哥!我非常严肃地告诉你!你这样不好!”江悦南大声控诉。
褚弈扫了她一眼,嗤了声:“你知道什么叫不好么?小点声,你嫂子睡觉呢。”
江悦南一本正经地双手抱胸,站在台阶上也得仰视她1米89的哥:“你十五岁的时候都被我姑拉着到处相亲了,我十五岁当然也什么都知道!”
褚弈敲了她脑袋一下,完全没有要避讳这个小屁孩子的想法:“知道了,所以要我给你发个奖杯?吃饭去,我要陪你嫂子睡觉了。”
保姆没耳朵听了,使劲儿给小姐使眼色,奈何小姐完全没看她,依旧为嫂子努力争取o权:“我们生理书上说要克制!”
“我很克制,”褚弈干脆拎起她后衣领走到餐桌前放下了,按着她肩膀,威胁:“老实吃饭,上学,在学校不许早恋,回家写你嫂子给你留的作业,不然我就给上次那小子抽得不敢上学。”
江悦南老大不乐意地咬了口小包子,用眼神表达不满。
早恋无罪!凭什么她哥可以搂着嫂子睡觉她连和男生谈恋爱都不行!
褚弈没时间管想象力丰富的小屁孩儿,叮嘱保姆看着她把饭都吃了之后就上楼了。
何余还在睡,一副地球不爆炸我就不醒来的状态。
从他第一天在何余家住的情况就能看出来,何余的睡眠质量相当好,随时随地沾枕头就着。神经衰弱都是借口。
褚弈洗了个澡,出来后从书桌上随手抽了本书,靠到床头慢慢翻。
晨光从侧面打下来,alpha姿态闲适地翻着书页,旁边躺着他熟睡的omega,淡金色的阳光镀在身上,仿佛上天为这对爱人戳下的印章。
何余醒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第一个反应不是咽口水,是摸鼻子。
很好,没流鼻血,何醉醉你非常有进步。
褚弈颜狗克星名不虚传,一大早上就散发魅力。
褚弈听见声音,偏头看着他,随口问:“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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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余肚子叫了两声,他捂着肚子尴尬地呵呵笑了两声。
大早上的帅哥给他舔颜,他给帅哥听肚子叫。
魔幻开端。
褚弈合上书,顺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行吧。”
说着起身推门叫保姆把饭端上来。
保姆进来的时候很是怪异地看了何余一眼,何余完全不怵,入戏速度堪比老戏骨,奄奄一息地窝在床上,露出的小半张脸脸色苍白,挂着虚汗,嘴唇颤抖。
昨天还好好的补课老师,一晚上……大好的青年就这样儿了……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
保姆脸色发白,终究于心不忍,快出去的时候犹犹豫豫地转头和褚弈小声说:“褚少爷,老师需不需要叫大夫啊?”
“不用。”褚弈言简意赅,直接关上了门。
保姆瞪着眼前的门,半晌,摇摇头。
作孽哟,现在的富家子弟……
门关上的一瞬间何余立刻神百倍地窜起来,戴上眼镜走到桌子前。
桌子上的菜分成两个阵营。
他这边:小白粥,没油水的清汤,三色豆腐,虾皮冬瓜……养生首选。
褚弈那边:虾仁生煎,糖醋排骨,山药枸杞瘦肉粥,秋葵小炒肉……补肾首选。
何余觉得保姆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就算昨晚上他俩真怎么着了,补肾的玩意儿也得他吃啊,看褚弈这活蹦乱跳的像是用补的人吗。
“演的不错啊,给你做的这么清淡,”褚弈换了个位置,自己坐在了半桌素菜前边,尝了口小白粥,扫他一眼,“不吃凉了。”
何余感动得都快哭了,坐下赶紧先给褚弈夹了几块排骨:“哥你先吃。”
“这么有良心,”褚弈动作不紧不慢,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去才说,“有点感动。”
何余竖了个大拇指。
他早就发现,褚弈这个人,吃饭的时候除非特殊情况,不然必不说话,是他身边把“食不言”贯彻的最彻底的人。
应该和家教有关,何余猜测,和褚弈他妈有关系的可能最大。
家庭影响孩子,从家教森严的家出来的褚弈虽然平时看着懒懒散散,但很多细节都能体现他的家教。
不像他,野蛮生长,习惯什么的全靠自律。
事实证明自律不太律得起来。
何余饭量大又吃得快,几样菜连带着给褚弈夹不老少基本没剩,吃完摸了摸肚子,伸手要够牛奶杯。
“何余,”褚弈盯了他半天,看他吃完才开口,“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何余动作一僵,回手,正襟危坐,像个坦白从宽的小偷。
“我,那个……数学其实挺好的。”何余说完快速扫了褚弈一眼。
褚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单手撑着下巴,眼神审视。半晌才说:“挺好是多好?”
“能拿一百一……”褚弈眼神飘过来,微微蹙眉,何余迅速改口,“一百三四那么好。”
褚弈五根手指有规律地敲着桌子,两条长腿交叠,目光淡淡地略过,像在思考这个狡猾的犯人到底撒没撒谎。
“别的科呢?”一句话命中红心,何余僵了两秒。
“说实话,”褚弈眯了眯眼睛,声音低沉,眼神里透着杀气,“不杀你。”
“大概……”何余深思熟虑了一秒,坦白从宽,“和数学差不多。”
褚弈嗯了声,拿起牛奶杯递给他。
何余接过抿了一口,眼神乱瞟。
这就没了?不扣钱也应该说他两句吧,是他斯德哥尔摩了还是褚弈太仁慈了。何余心里小九九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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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褚弈什么都没说,甚至都没问他为什么撒谎,脸色平静地坐在他旁边看书。
他看的这么认真何余都怀疑他看的不是什么正经书了。
喝完牛奶两个人重新窝回床上,何余屋都没出,努力扮演一个卧床不起的病号。
褚弈继续看书,何余拿起耳机看视频,边看边偷瞄旁边,但褚弈完全没有要问他的意思。
何余明白了。褚弈只想知道他大概瞒了什么,至于“为什么瞒”、“还瞒了什么”、“是不是以后不再犯了”一概不过问。
问你是因为你骗我,不问你是因为尊重隐私,保持礼貌的社交距离。
何余感觉他对这种相处方式特别受用。
要是处心积虑地追问,他上嘴唇下嘴唇一碰无数个理由编出来,不带重样,还都天衣无缝,但要是不问,嘿他还有那么点想说了。
何余忍不住偏头看了看,过了几秒,往褚弈旁边凑了凑,扭扭捏捏地解释:“好学生太麻烦了,像我这种小弱弱就喜欢当边缘人,谁都注意不到我,拥抱自由。”
“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褚弈眼神都没过来。
“我知错就改,”何余诚恳认错,猫在一边絮絮叨叨,“我肯定不骗你了,我就是胆儿小……”
会说梦话说“操”的胆小鬼。褚弈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何余继续叨叨:“我们omega都没有安全感,我们刚开始还不熟,要是现在我肯定不瞒你。”
“是么?”褚弈对他的话有点儿意外,“那骗了怎么办?”
“骗了……”何余想起之前的某次经历,脑子一抽,说:“就带你上王者。”
“哦,”褚弈挑挑眉,“好厉害。”
“我超级厉害,”何余这点本事还是拿的出手的,见他放松警惕了立刻转移话题,“哥,我以后还有机会过来补课吗?”
“你说呢?”褚弈呵了一声,灵魂反问,“我养不起你了?”
“这事儿真不怪我,”何余痛心疾首,“我刚认识你那天补课的事情就定了,我也不能放人家鸽子,以后在补课界没法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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