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乌
“咱班同学身体素质不行,”他一屁股坐回座位,腿往前桌椅子上一蹬,不耐烦地说:“就女生报全了,男生好几个项目都没人报。”
何余和褚弈对视一眼,乐了两声,压低声音说:“果然啊。”
褚弈看了李劲航一眼,也低声说:“马上就有活儿了。”
何余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航儿还是年轻,没学会反思。
人袁里班的体委都挨个求着报,四处喊爹到处认娘,航儿跟个黑|社会要债似的有人报都不错了,要不是这张脸女生都没几个报的。
“你们几个挑吧,”李劲航捡回本儿,颇有大将之风地从前往后点,“五千米、四百米接力、立定跳、实心球、跳高……”
“你这是一个项目没剩下啊。”辛涛放下笔,偏头看着他纸上零星记着的几个名字。
“学委报了个羽毛球,”李劲航说,“班长报了四百米接力第一棒。”
“所以你是打算让我们先立定跳然后实心球然后跳高之后四百米接力最后五千米完美尾?”辛涛对憨憨的脑回路报以质疑。
李劲航看了他一眼,理直气壮地鄙视:“你不行啊?”
“父亲就是行,也不想这么行。”辛涛啧了声。
“得得得,老规矩,”李劲航指了指褚弈,“褚弈这个畜生五千米,辛涛这个狐狸立定跳、跳高、实心球,我和程浩言何余班长跑接力。”
何余为李劲航的安排鼓掌。
“你五千米,”褚弈做了个小调整,“我和何余四百米接力。”
李劲航犹豫了一下。
“真男人都跑五千米,”褚弈抛出橄榄枝,“学姐都爱看五千米。”
真男人李劲航当时就来劲儿了,雄赳赳气昂昂:“那我五千米吧,你陪何余一起跑。”
“嗯。”褚弈说。
何余看完全程,默默学着袁里给褚弈拍了拍手。
褚弈捏了捏他手腕拽了回来,贴过来咬耳朵,低哑的声线混着暧昧钻入耳窝打了个璇儿:“可以接力么?”
“一百米,小意思。”何余面上淡定,殊不知过快的心跳被抓着他手腕的褚弈感受的清清楚楚。
alpha唇角弯了弯,视线扫过omega泛红的腺体,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情绪,很快消失,最终只是愉悦地笑了一声。
“虽然咱们学校下周要搞那个春季运动会,但你们也别玩疯了,”物理老师边写板书边说,“咱月考也在不远的将来了啊同学们,春运会后面紧跟着就考试,高考考体育吗?不考,但是高考考物理!理综里占分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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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第四节课都上的心不在焉,物理老师大着嗓门想法唤醒这群就想着吃的学生。
褚弈一个人记两份笔记,笔尖摩擦发出“沙沙”声。
他记笔记只抽重点记,记完了还有时间誊在何余的笔记本上,省的何余还得占用宝贵的睡觉时间抄一遍。
“你现在听不进去,总想着吃,等你高中毕业了,差几分没考上一本,你就想,”物理老师痛心疾首,“我当时要是听物理老师话,那节课听了,记住那道例题了,我是不是就能考上一本了!”
“所以同学们,珍惜你现在的时光吧,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别总想着吃!考上一本你想吃什么你爸你妈不给你买!”
褚弈闻言点点头,扫了眼挂钟,俯身压低声音叫睡得迷迷糊糊的何余。
“中午吃什么?嗯?”
何余没动静。
睡成半昏迷状态是他常态,褚弈继续叫。
“何余,醒醒。”
“何醉醉,何小鱼,何大鱼,再不醒炖了你了。”
“……”
“我扔你方便面了。”
“唔……”何余皱了皱眉,睁开眼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伸手抓住旁边的胳膊,缓了会儿才闷声说:“……不饿。”
完了,真几把难受,他咬牙使劲眨了眨眼睛,眼前画面逐渐清晰,脑袋里灌水了似的,不能动,一动就晃。
还浑身冷,他想问褚弈是不是释放信息素了,冻得他直打哆嗦。
可能要完——何余水声哗哗的脑袋里就剩下这四个大字。
额头放上了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凉凉的,何余忍不住往前蹭了蹭。
“发烧了,”褚弈忽然说,“去医务室。”
“嗯?”何余懵了,怎么又烧了,以前头疼脑热也没这么严重,现在这状态跟得什么绝症了似的,还得是晚期的。
“……不用,”他吸了吸鼻子,居然都堵了,一直用嘴呼吸,怪不得嗓子这么干,“小病小痛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用我抱你去么?”褚弈无视他的废话,伸手揽住腰,马上就要抱起他在全班展示的姿势。
何余甚至听见物理老师讲课的声音都小了,赶紧哑着嗓子拒绝:“不不不不用,我能走……”
哎我去,这声儿,嗓子里灌水泥了似的。
小哥哥,谈恋爱吗,我水泥音。
褚弈回手,看向前面:“老师,何余高烧了。”
物理老师看这边半天了,也没管是不是高烧,直接摆摆手:“去吧,中午医务室该没人了。”
褚弈扶着他站起来,何余嘴唇发白,眼眶烧的通红,两腿直打哆嗦,走两步就开始晃悠。
褚弈没管他的抗议,直接伸手揽住他腰,打横抱了起来。
何余下意识搂住他脖子,班里不知道谁“哇”了一声,然后是一片不住的起哄声,何余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咳了一声,脑袋往他肩窝一拱,变成一只快乐的鸵鸟。
他是病人,这是病号待遇,余哥安慰自己,在别人眼里他俩正儿八经搞对象的关系,搞对象抱一下怎么了,他们看不到的时候他俩不只公主抱了,褚弈还趴在他怀里求rua过呢。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小朋友。
“中午打点清淡的送医务室。”褚弈低头说。
“嗯,有事打电话。”辛涛点头。
褚弈走的很快,下楼梯后直接跑了起来,何余窝在他怀里想说话都没找到机会,只能睁着酸胀的眼睛看着他脖子。
周围场景飞速略过,他忍不住走神。
拉开衣领的话,褚弈锁骨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现在他嘴离那颗痣的距离轻轻点头就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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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全力奔跑下,胸膛规律起伏,心跳声仿佛某种信号,一下一下敲击着omega的心脏。
何余紧紧贴在他怀里,努力听着强劲的心跳声,感觉他的心脏也随着褚弈的心跳频率跳了起来。
若有似无的冰海气息让他迷离间仿若身处冰层坚硬的海洋,海水对他而言却是温暖的,轻柔包裹,缓缓漂荡,连窒息都不曾有。
他化身为汹涌海水的一部分,在天地间自由呼吸,被接纳,被包容,被呵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到医务室的时候大夫正准备出去吃饭,看见他们俩立刻让褚弈把何余放下。
他看着矮瘦,但脱了衣服就会发现他其实是瘦,肌肉身材和普通身材穿上衣服没有区别,只有站在秤上才能发现一个壮的人有多重。
但褚弈轻松得仿佛抱着个人形泡沫,一路狂奔也只是微微有些喘。
何余难受的间隙忍不住给褚弈竖大拇指。
这体力,真是……
大夫先给他量了体温,又问他早上吃了什么,还有哪儿不舒服。
“就是头晕,冷,看哪都晃悠,”何余躺在床上,嗓子哑的像下一秒就要永远失声,“嗓子,也疼。”
“早晨吃的和我一样,没问题,”褚弈帮他说,掖了掖被子,“他半个月前也有一次发烧,但没这么严重。”
大夫点点头,取□□温计看了眼:“39c,高烧了。我这边只能确定是感冒,具体的话最好抽空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omega身体素质弱,别大意,平时更不要熬夜乱吃东西,这些都影响抵抗力。”
褚弈应下。
大夫给何余挂上吊瓶就出去吃饭了,整个医务室只剩他们两个人。
何余鼻子全堵了,靠嘴喘气儿,哈赤哈赤的老觉得自己像条惹了祸被主人带到医院治病的哈士奇。
“哥,”何余奄奄一息,吸了吸鼻子,眼睛发红好不可怜,“我是不是撒谎遭报应要死了……”
“是,”褚弈瞥了他一眼,边起身倒水边说,“马上就死了,你前一秒死我下一秒回家把你方便面全扔了。”
何余一瞬间觉得自己好的不能再好了。
褚弈就是褚弈,按常理出牌就不是他了,袁里看的电视剧里说什么“别说傻话”、“不可能!”、“我保护你”、“我在呢”的都是什么弱鸡,都是废话,一点也不激发患者生存斗志。看他们褚弈,多行。
太他妈行了,何余热泪盈眶,他至少还能再活五百年。
褚弈接了半杯热水,又拿了个杯子坐在何余旁边来回倒降温。
“等会儿我和老杨请假,去医院。”
“不用吧,”老杨上次都找他们俩谈话了,再总请假何余还挺过意不去的,努力从被底下伸出手,自信地竖了个大拇指,“我挂完肯定没事,大夫说就是感冒,哪有那么娇气。我,纯爷们,老厉害了。”
“你以前这么频繁发烧过么?”褚弈没理他,换了个问题。
“发烧过,但没这么频繁过,”何余吸了吸鼻子回忆,他身体素质比一般omega强,但也不是金刚葫芦娃,也有头疼脑热的时候,无所谓地说:“都没什么大事,我连药都没吃过几回,喝点水睡一觉第二天屁事没有。”
就算第二天不好日子也得继续过,你不能因为不舒服就不上班,不能因为感冒了就不上学,没人给你钱花,没人照顾你,在家在学校在班上都没有区别。
所以说人不把自己逼到那份儿上永远不知道自己多抗造。
褚弈看着他,刚张开嘴,何余立马接了过去:“我能活到现在真是造物主的神奇!”
“请一周假,”褚弈弹了他脑门一下,扶着他肩膀让他微微坐起来,把凉好的水递给他,“不能去ote了。”
何余刚喝了一口闻言差点喷出来,咳了半天才说:“咳不不行,不用请假,以前发烧也去,没事。”
“现在是现在,你以前虚成这样过么,”褚弈看着他,“你敢去我就给你老板打电话开了你。”
何余简直要委屈成一团,缩在被里做最后挣扎:“我以前虚成这样过,真的。”
“哦,”褚弈给他换了条湿毛巾搭在脑袋上降温,“真可惜,你认识了我。”
“啊——”何余一脸绝望,瘫倒在他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颤抖地拿着茶缸子,哆哆嗦嗦地说:手动校准时间失败orz……
何余:我以为我哥要煽情,结果我哥要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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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弈:煽情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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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桐盐市中心医院,何余全程被褚弈抱着从这个检查室跑向那个检查室。
余哥这辈子的脸都在今天红完了。
没这么虚过,没被人这么紧张过,没这么不好意思过。
以前不舒服了去趟药店都得说是余哥良心发现想好好养生了,哪这么大张旗鼓地感个冒就跑医院。
那是钱烧的。
“目前看来是伤风感冒,作息不规律对抵抗力影响很大,饮食也需要注意,胃部已经出现溃疡前兆了,其他细化的化验单得两天后出来,你们两天后过来取吧,”医生看着化验单,皱眉看向褚弈,“omega身体本来就脆弱,你身为他的alpha应该好好照顾他,怎么能等到这么严重才过来医院。”
“抱歉。”褚弈眼帘微垂。
“不是他——”何余赶紧解释,说到一半却被大夫打断。
“以后不管其他的,至少熬夜这一点要绝对禁止,”医生严肃地看着他俩,“化验单上的omega激素水平浮动太大,已经影响到了生殖系统的正常工作,这是大事,这么不珍惜身体,以后还想不想结婚生子了。”
何余愣了愣。
什么激素水平,不就熬个夜,怎么还扯到结婚生子了,他跟谁结婚生子啊,都跟褚弈锁上了,看别的alpha跟看粪土似的。
而且褚弈疯了也不可能跟他这种人结婚……那他还注意个什么玩意儿。
余哥表面老老实实点头,心底默念:接着熬夜接着舞。
“注意点儿吧,回家先歇着。”医生说。
“那现在只能这么烧着么,”褚弈皱眉,摸了摸他额头,“在学校挂完退了,没一会儿又开始烧。”
何余额间全是虚汗,红着脸趴在他肩膀上哈赤哈赤喘气。
一半是发烧烧的,一半是憋的。
要不是大夫还在眼前儿不方便,他都想整个埋进褚弈腺体上趴着。
不,咬一口才有用。
至少一口。
明明发烧该冷才对,他现在却浑身都热,暖水壶似的,躁得慌,恨不得让褚弈像上次在江悦南家那样给他冻上。
最好再抱抱他……
操,乱想什么呢,何余你还真是个老色|批。
“这个得后天结果出来才能确定,”医生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先给他开几盒药,每天三次,暂时控制一下omega激素水平,我估计病因和结合热有关。”
结合热?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怎么可能”。
“这两天你们俩不要分开了,”医生看了眼褚弈,“他会出现什么情况现在都是不确定的,万一真的是突发结合热必要时候你可以先暂时标记他,急性结合热往医院赶的路上就可能挺不过去,非常危险。”
怕两个小年轻不走心,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大意,每天待在一起,他一有不对你就要立刻释放信息素缓解他的症状,如果没有明显缓解,必须暂时标记。”
褚弈低头看着何余头顶上的发旋,轻声说:“好。”
何余看着敲键盘开药的大夫,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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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他妈暂时标记,他俩演戏呢,演一演突发结合热的狗血剧情还凑合,来真的怎么想都不合适。
他这不是占人家超s级alpha的便宜呢吗。
暂时标记,咬脖子不说,激素刺激下多巴胺过兴奋几乎铁定是要亲到一起去的。
不好,这不好。
这不好到太他妈…………让人激动了!好赤鸡!既然褚弈都没说什么,那他可就答应了!
何余克制地轻咳一声,低头掩饰疯狂乱他妈上扬的嘴角。
哥,不用怜惜我,我身体素质高,你放心地……
去一楼开了药,又去对面药店买了退热贴和日用感冒消炎药、阻隔剂备用,褚弈立刻打车带着左摆右晃眼看着要倒地上睡着了的何余回家。
司机看出omega身体不舒服,默默调低了音乐,封闭的小空间内沉默蔓延。
何余半阖着眼睛,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被褚弈抱在怀里,脑袋窝在他胸口。
明明浑身又热又干,眼睛却湿漉漉的,难受得使劲眨。
褚弈伸出手轻轻盖在他眼睛上,轻声说:“闭上会好受一点。”
何余点点头,听话地闭上眼睛,脑袋昏沉沉地晃了晃,嗓音沙哑微颤,却因为主人的暴脾气而不显得可怜兮兮,反而日天操地的:“好他妈迷糊……”
“睁开呢?”褚弈拿开手,刚分开一条缝就被抓住按回眼睛上,何余手掌发烫,紧紧按着他手背,语气别扭:“睁着更难受,别拿开。”
褚弈轻叹了口气,眼底闪过柔软,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胳膊,哄小朋友一样低声问:“回去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什么……都行,”说完何余才反应过来太敷衍了,对家里掌勺的来说你点满汉全席都比说随便强,赶紧又补了一句,“你做的都好吃。”
……这好像更不对劲儿。
褚弈轻声笑了笑,前所未有的温柔,贴在他耳边说,低沉悦耳:“你喜欢吃的我都爱做。”
何余的脸,歘的一下,红成个苹果。
心尖尖上的某处被戳破,流淌出的情绪无可阻挡地蔓延,飞快占领整颗心。
褚弈声音是除了脸之外最戳他心窝窝的,每次低声贴着他耳边说话他的魂儿都跟着飞一圈儿,被惑得指尖儿一片酥,无力地扒住褚弈的手腕,下意识从小小的肌肤相贴中寻求某种安全感。
果然,撩还是他哥撩,他就是个渣渣。
不容反驳,下车后褚弈抱着他走回家。
何余的脸皮已经从在学校的“太不好意思了”变成了现在的“我这样额头好像能蹭到他脖子,哎呀好光滑鸭,再蹭一下,哎呀皮肤真好鸭,最后一下,哎呀停不下来了鸭”。
何余深刻检讨自己一分钟,啥也没检讨出来。
人之常情,搁谁谁能把持住?谁能他就地给谁磕头认爹。
“钥匙在外套兜里,翻一下。”褚弈抱着人站在家门口,神色如常。
何余从自我检讨中抽身,闻言手忙脚乱地伸手摸了摸他外套,角度不好找,摸了半天也没摸着,又翻身去摸另一个兜,急得一脑门汗。
“哥,钥匙没搁外套兜里啊。”何余翻得快把他腹肌摸遍了,感慨这腹肌的手感隔着衣服都这么好,这要是把衣服都脱了……还是别脱了,他鼻子有点热。
“那可能在裤兜里。”褚弈淡定地说。
何余咽了咽口水,心说你把我放下来再自己找多好,但褚弈的眼神明晃晃地告诉他——“我是故意的鸭”。
他说出来褚弈也不可能放,再说他也不是那么想说……
何余啊何余,你早晚死在他身上。
好的,余哥郑重决定,从今天起他的人生格言就是“冰海浪里死,做鬼也风流了”。
他深吸口气,将罪恶之手伸向褚弈校服裤子兜。
褚弈非常喜欢低温,所以他在四月初尚且冻死个人的天气里也只穿了一条校服裤子……何余闭了闭眼睛。
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妈的不能往那摸,何余同志控制好你的手,你又不是没有,再说了你一独身主义老关注人家单身大a那儿发育的好不好干什么……你是不是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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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是!他就是!
何余一脸崩溃,他就是个馋人家身子的老色|批!那能怎么办,他就是馋啊!
“扑哧——”
何余猛地抬头。
褚弈一脸正色地看着他,仿佛刚才看戏的人不是他,一本正经地关心寻问:“还没找到么?”
何余笑得像哭:“没找着。”
他就是故意的,他还笑,还笑,你看这个人他还在笑!
累了一身汗,何余终于从裤兜里翻出了钥匙,四个兜,他第四个才翻着。
上天都在帮褚弈,何余仰天长问,老天爷,您也是颜狗吗,您好我们可以握个手吗,我也是。
“睡衣在哪儿?”褚弈把人放到床上,走向衣柜。
“拉开就是。”何余吸了吸鼻子,完全没有一个omega即将被alpha翻衣柜这种隐私地方的不好意思,咳了两声清嗓子,老中医自救似的伸手摸了摸额头,细细感受到底是怎么个温度,还有没有救。
褚弈顿了顿,拉开衣柜,一瞬间他整个人几乎静止——
他实在无法第一时间从团成一个大团的衣服里找出“拉开就是”的那身睡衣,何况每个小件也都均匀地团成一团了。
这就是乱中有序?
褚弈揉了揉眉心。
这乱七八糟的一套让他想让何余就这么瘫在床上等他先拾完再说。
“那个黄的,昨天刚洗完,”何余终于意识到他的衣柜在褚弈这属于“整洁度极其不达标”,摸了摸鼻子,慢半拍地溜须拍马,“……你洗的。特别,干净。”
怕褚弈不信,还加了句认可的“嗯!”。
褚弈克制住脑海里翻腾的“拾完再说吧”,仔细地翻出那身印着小黄鸭的睡衣,从衣服大团里抽了出来,走过来放到床上:“我去倒水,想吃什么?”
何余猛地想起他在车上的那句“你喜欢吃的我都爱做”,耳根霎时一片红,掩饰地咳了声,故作淡定地说:“吃个梨,嗓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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