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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乌
第十一分钟,褚弈睁开眼睛掀了他的被,把人整个拖进自己怀里,下巴枕着他发顶,闭上眼睛。
何余想的很简单,既然他和褚弈都是因为临时标记对对方产生好感,那等一段时间,一段他也不确定多长的时间过去之后,他俩就没好感了。
到时候顺其自然地分开,过程比德芙还丝滑。
反正他们两个都属于自制力超强的,也不能出什么大乱子。
现在就不愁了,愁也愁不明白。
今朝有酒今朝醉。
何醉醉一醉就醉到了下周一,桐盐一中春季运动会正式开幕。
其实抛去工作何余不太热衷运动,一是不需要锻炼肌肉吸引异性,二是懒。
“那边那个凳子,拿过来五个!”李劲航大爷似的站在人群里指挥,让何余有点意外的是他们航儿的统帅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和他的号召能力成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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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点儿!码得整齐了!你是omega吗,动作跟按了0.5倍速似的!”
“咱们航儿叱咤这么久都不挨打肯定是有原因的。”何余跟褚弈随便找了个清净地儿坐着,看他们航儿像一只愤怒的大蜜蜂到处嗡嗡。
“没人愿意惹你们,”何余自问自答,“毕竟顶a已经非常牛逼了,你们还是仨凑一起了,最牛逼的是还有个超s级。好家伙,跪舔。”
“在这儿么?”褚弈一直没动的脑袋忽然转过来,眯着眼睛看向他。
何余愣了得有五秒钟才隐隐觉得脸疼——车轱辘压的。
“咳,我就是比喻,”他说,“一个不那么恰当的,比喻。”
褚弈没接话,懒懒地靠着,一手托下巴,一手玩儿他卫衣垂下来的两根帽绳。
何余觉得这时候的褚弈特别像一只百无聊赖的大豹子——这种惊人的战斗力让他无法和猫联系在一起,只能凑合着找个近亲。
猫科动物的这种状态是很容易感染人的,何余不出几秒也困了,赶紧揉了揉眼睛,问:“哥你饿不饿?”
“你饿了?”褚弈停下手里的动作。
“没饿,有点儿困了。”何余实话实说。
“四百米接力在下午,走吧。”褚弈站起来。
何余跟着站起来,明白他哥这是要带他逃了。
用逃不太恰当,他哥是正大光明地拉着他的手从呜呜泱泱的校领导前面走了过去,校长还主动和他哥点了个头,笑容满面,比看自己亲儿子都亲。
然后下一秒。
“褚弈何余!!!你们俩又违纪!!!”曾广弘从一群敢怒不敢言的老师里拔地而起,冲过来的身影仿佛散发着佛祖的金光。
何余不禁在心底吟唱: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瞧着锐减的益和评论,暗自思索:是不是又到了一年一度该日六的时候了?
敲黑板划重点:老规矩,前十红包,一个清奇!么么啾!
【上期语言清奇清奇老可爱
1.空空好,妹妹好可爱,可以让她哥尽快上三垒吗?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不然我跪下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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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忙着呢主任。”褚弈拉着何余站住,闲聊似的跟曾广弘打招呼。
“忙着抓你们俩!”曾广弘手里拿着一个白皮儿本,翻开两页就给他俩记上了。
“记完了吗主任?”褚弈又问。
“催催催!你是主任我是主任?违反纪律你还有理了!”曾主任放下本儿,看了何余一眼,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回事儿!由着他带跑偏了,他不用学都会,你咋办?你不好好学习怎么养活自己?”
“结完婚不都是夫妻共同财产,”褚弈边乐边说,“您这心操得还挺广,结婚肯定给您帖子。”
“褚弈!”曾主任一脸的士可杀不可辱,气得脸都红了,浑厚嗓音对着他俩教育:“你现在是早恋,出校门我看不见你们,但是在学校就得好好学习!不能早恋!”
“不想随礼您吱声儿啊,您随了我也不能,”褚弈从背后搂着何余,晃来晃去,笑得跟被夸了似的,“怎么还急眼了。”
“你闭嘴!!!”曾广弘怒吼,气得想让他俩写一万字检讨。
褚弈摇摇头,走到旁边儿的休息区拎出仨塑料凳。
给何余一个,然后自己坐一个,最后用脚勾起一个放到曾广弘旁边。
曾广弘诡异地沉默了两秒,彻底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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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起来!!!违反纪律还想好好歇着!滚过来帮学校干活儿,将功补过!”
何余强忍着没笑出来,跟褚弈一起起来,跟在他后面。
“干什么活儿啊主任?”褚弈问。
“走你的得了!”曾广弘没好气。
旁边儿学生们也都颇有些习以为常的架势,没几个使劲抻脖子看戏的。
毕竟他们这位校草和校草男朋友每天不被曾主任抓两回都算是不完整的一天。
唉,他们也想谈恋爱谈得这么高调。
“这儿,就坐这儿,”曾广弘搬开几张碍事的椅子,指了指支起来的小破太阳伞,“按颜色数出每个班的个数,然后挨个分。”
何余都想接一句“您不让我俩求出错误率吗”。
但曾主任这种搞外勤的明显理论知识薄弱,没想让他俩来数学第二大题,只让他俩做一年级基础题。
“等会儿比赛开始我检查你们的工作,”曾广弘临走不放心地看了褚弈一眼,“不许溜边,敢溜我就让体育老师取消你们俩的比赛资格。”
“那敢情好,”褚弈踢了踢固定在地上的伞柄,嚯了一声,“您这是特意挑出了方圆百里最破最小的那把给我俩预备的。”
“我要是那么有时间我就看着你俩写检讨了!”曾广弘哼了一声,迈着胜利的步伐离开。
“主任真是学校的神文明支柱。”何余看着曾主任散发正道的光的背影说。
“支柱可以不随礼。”褚弈说。
目送曾主任离开,何余蹲下,跟褚弈一起坐在了小板凳上。
俩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无奈和哭笑不得,然后默契地同时低下头,开始……数旗子。
就是那种巴掌大的长方形小旗子,塑料棍儿不到三十厘米,质量看起来非常符合一中的一贯穷苦作风,何余挥了两下劲儿用狠了好悬挥折了。
“高二一班五十七个,”何余念念有词,他这个人就这样儿,干什么都热热闹闹的,“一俩仨四……三十六……”
“哥你说什么颜色的好看,”何余数到一半看见红的就剩几个了,决定以公谋私一把,“你要是稀罕红的我就给咱班留红的。”
“留红的吧,”褚弈说,“喜庆。”
何余把给四班数完的旗子抽出两支扔到一边,把剩下的放到自己班那摞儿里,然后给四班数了五十八个绿旗。
“我也觉得红的喜庆,”他说,“打眼瞅过去很过年了似的。”
“为什么不是结婚了似的?”
褚弈一个微妙的反问,让何余的动作慢了一慢。
“中式婚礼确实更好看。”他憋了一会儿憋出这么句不像真话的真话。
虽然日子过的离经叛道,一个omega搁酒吧上班儿,还是个保安。
但他其实骨子里其实挺传统的,特别是某些方面,有他的执着。
比如比起那些黑白礼服,他更喜欢大红的喜服。
从他还没有结婚这个概念的时候,矮得跟个小土豆似的时候,穿着破棉袄在电视剧上看过喜服,那一瞬间就被迷住了。
大红色,全是花纹,还有绣球,太好看,而且看起来就特别暖和……
他那时候还不知道他要分化成什么,他只知道那身衣服男装女装都红,都好看,他不贪,给哪个都行。
二十多份小旗子真数起来也快,何余站起来敲了敲后腰,也没累,就是觉得干了个大事儿得敲敲。
“哥,怎么发,过去送?”他问褚弈。
直觉告诉他褚弈不可能拿个破布兜子挨个班发,大佬有大佬的逼格。
果然,褚弈拿出手机,直接在年级大群发了一条消息。
褚弈:体育场西面最小的太阳伞,取红旗。
褚弈的q|q网名就叫褚弈,头像也是他自己,但没有微信头像浮在海面上捋头发那么骚,很普通地侧脸照,背景应该是在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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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色夏季校服,黑发黑眼,浓墨似的,帅的特别文艺走心。
所以对褚弈来说q|q是外交工具,微信是自己人浪来浪去的工具。
他是自己人。
何余一下就美上了。
哎,一开始他就是“自己人”。
他可没嘚瑟啊,他就是高兴高兴。
偷摸嘿嘿乐的功夫底下已经一大排到了,不一会儿从四面八方的看台下来一群人,哪班的都有,目的地都是这顶破了几个小洞的小破太阳伞。
何余刚开始没走心,靠着他哥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但当这群人走近了,他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全是omega。
准确地说是漂亮的omega。
各种类型都有,瓜子脸的,小圆脸的,有梨涡的,身高腿长的,御姐风的,长头发的,卷头发的,男的,女的……
操了。
他不着痕迹地假装捡旗子顺势往旁边挪了挪,微妙地挡在了褚弈前面。
瞅个几把,再瞅挖眼珠子。
但他的目标太多,目光威慑力就小了,只有前边几个意识到不对,往后撤了撤,后面的一大群依旧前赴后继地往前挤。
还有主动搭讪的。
一个女生好自己班里的旗子,临走的时候依依不舍地说:“褚弈你一直在这里数呀?怎么没叫我们帮忙。”
“我们乐意在这里数鸭,你管个几把呢!”——何余内心。
“对啊,”还有人附和,“我们闲着也是闲着,过来帮忙也累不着。”
“你都累不着的事超s级alpha能累着?你他妈是怎么考进一中的,智商不顶江悦南三分之一。”——何余内心。
“褚弈你一会儿有比赛嘛?我给你送水啊。”
“我听说你报了四百米接力,加油!”
“我去换红色旗子给你加油!”
“褚弈你一会儿要去哪儿啊,我陪你呀?”
“褚弈……”
“……”
“陪谁啊?怎么陪?”何余憋了半天快给自己憋成闷壳王八了,脑袋里那把火烧的马上从眼珠子里喷出来,踩住刚才说要陪褚弈的那omega的旗子,眯眼盯着他,像个善良的前辈,和蔼地假笑:“怎么不问问余哥,我也数来着,累死了都。这么熟稔了,你们要不出十个八个的先给我抬医务室去。”
“你,你好好儿的,去医务室干什么,”那omega一张正太脸羞得通红,看了褚弈一眼,委屈地说:“我抬不动你。”
“哟,小朋友,这么伤人,”何余拍拍他肩膀,随便下套,“你连我都抬不动,还能帮褚弈干什么呢?”
“你……你……”omega气得眼泪围着眼圈转,往周围看去,想找到姐们给他撑腰。
“你——”场外援助刚要说话,褚弈视线扫过去,瞬间噤声。
“十秒钟,都拿走,”褚弈拉住何余的手,懒洋洋的,“着急约会,没空给你们看着破旗子。”
何余又美了。
这一瞬间觉得如果人脑袋上可以有弹幕的话,他现在的弹幕就是“我好了”。
“还不走,”褚弈看都没看,抓着何余帽绳玩儿,“一人一嘴巴扇走?”
一群人顿时跟按了快进似的一人拿起一摞转身就跑。
勾搭不了,褚弈以前就勾搭不了,现在更勾搭不了。
要是越界,他是真的会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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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不上,犯不上。
何余雄赳赳气昂昂地转过头,对上一双带笑的眼睛。
“……”
“哥,我就是怕咱俩……戏不到位,”何余找了个借口,心里一阵发虚,“我就是怕这个,到时候露馅儿了多尴尬。”
“嗯,”褚弈边笑边说,“我信了。”
何余:“……”
旗子分完俩人反而不知道该干什么了,绕着体育场边缘乱走。
一中一边取消所有体育美术音乐课,一边大力倡导德智体美全面发展,体育场建的漂漂亮亮,大老远瞅着都发光,跟老旧教学楼形成鲜明反差。
“咱这体育场都能开奥运会了,”何余受不了沉默,先开口,“这新鲜的,刚出炉似的。”
“李劲航他爸出钱建的,”褚弈说,“航儿想上体育,嫌一中体育场破,他爸在他初三那年给一中捐了个体育场。”
“我去,”何余被有钱人的生活震惊了一秒,“这么宠爱。”
“不是所有富有家庭都像我和江悦南家那么奇葩。”褚弈拉着他坐在了一处没什么人的草地上。
“航儿家里是干什么的?认识这么长时间我居然没打听过。”何余往他旁边靠了靠。
“开酒店,ote隔着两条街的那家连锁酒店,他家的。”褚弈说。
何余想了想,哦,原来那家隔老远就闪烁着金光直刺眼珠子的大酒店是航儿家的啊。
卧槽!
全国连锁!
“这也忒猛了,”何余冷静了会儿,又说,“航儿以后可是要继承大事业的人啊。”
“他不继承,”褚弈说,“家里两个哥一个姐,父母老来得子,他以后就是要捡破烂都得依着他。”
何余沉默了一会儿,认同了褚弈的那句“不是所有富有家庭都像我和江悦南家那么奇葩”。
“那你以后呢?”何余忽然问。
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
何余没想到他随口秃噜能秃噜出这么涉及隐私的话来,不适合他问,也不能他问。
褚弈倒是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
“你觉得呢?”褚弈把问题抛了回来,还加了点技术含量,“以你这么长时间对我的了解。”
何余顿了顿,遵循本心,直接说:“我觉得你不会继承财产。”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边喝茶边说:那个说日六就是一天六万字的老叛逆你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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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语言清奇的老叛逆
1.日六,什么一天六万字嘛!冲鸭空空!(为了防止鸟乌不分,我选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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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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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觉得?”褚弈再次把问题扔了回来。
为什么这么觉得。
其实我就是这么随便一觉得,没有为什么。
但他还不能这么说。
他抓了抓头发,换了个比较有技术含量的理由:“我就是觉得你以后肯定有大出息,完全没必要受你妈的气,委委屈屈地继承家产。你想要的是自由,反正金钱你自己肯定有的是方法创造。”
这话说完何余自己先给自己鼓了个掌。
有深度。
估计褚弈也是这么觉得的,看着他忽然就笑了,转头重新看向天的时候嘴角的弧度也没掉下来,心情忽然就起飞了。
“大出息……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要是没有岂不是很丢人。”他说。
“你干什么在我眼里都是最厉害的。”何余竖起拇指。
没拍马屁。
相处到现在他看褚弈真的是怎么看怎么好,就连这人早上没起床时微微翘起的发梢都那么好。
他哥怎么就这么好呢。
一番有深度有理想的交谈下来,褚弈理所应当地问了一句:“你呢?”
“……啊,”何余接过这个问题,在手上盘了几圈,实话实说,“没想好呢,吃饱不饿就行了……我没什么出息也没什么理想,活着就是为了快乐,我怎么高兴怎么来。”
“挺好,”褚弈说,“怎么高兴怎么来。”
何余没说话,余光里褚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知道从他这受到了什么启发。
其实他是故意的。
他确实是这样的人是一点,但他之所以说的这么奔放是想让褚弈明白——
人活着就得开心,让你委屈到怀疑生存意义的人无论跟你什么关系,她都是个坏人,你得学会善待自己,别总伤害自己成全别人。你这么好,没人值得你那么委屈自己。
褚弈听明白了没有他不确定,但是他哥的智商要是走心听了肯定懂了。
目的达到,他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iwillkeepquiet,youwon’tevenknowi’amhere……”
褚弈拿起手机:“喂?”
“你们俩这是违纪行为!”李劲航的大嗓门有点哑,可能是批评0.5倍速小分队累的,但依旧正气凛然,“快发定位,航爹这就去逮你们!”
“逮住我们之后怎么样?”褚弈问。
“肯定是逮捕回组织,阻止你们俩进一步违反纪律!”李劲航说。
“哦,”褚弈应了一声,“拜拜。”
“喂?喂?喂!”
“嘟——”
褚弈干脆利落地挂掉电话,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转头对他说:“走吧。”
何余跟着站起来。
褚弈真是个奇妙的人,他有洁癖,但是又能没有丝毫犹豫地坐在草坪上跟他一起看天,起身之后还只是随便拍了拍。
所以他只是对人有洁癖,对大自然还是很亲切的,毕竟是能在海里打滚、还浮上来捋头发的人……
他忍不住观察褚弈的表情。真的很自然,完全没有坐涛子他们坐过的地方的凑合表情,一派闲适。
我爱自然,自然爱我~诶嘿~
“我也不能在这脱了裤子扔了。”褚弈忽然说,转头看向他。
何余一怔,摸了摸脸,满是震惊:“哥我表情很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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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写着呢。”褚弈弹了他脑门一下。
敏感期的褚弈比平时温柔一些,而且是越来越温柔,性格一百八十度反转,平时越毒舌、越口是心非,现在就越温柔、越无条件包容。
他能感觉到。
但是平时褚弈也温柔,只不过是藏起来的温柔。
他哥什么时候都温柔。
都好。
都各种好。
回去的时候正赶上每班的的啦啦队上去表演节目,校广播喇叭乌拉乌拉的,生怕你年纪轻轻就聋了,贴着你耳朵喊。
底下啦啦队员在四月末尚且有些寒意的天儿里人手一条短裙,大腿露着,寒风里瑟瑟发抖,何余看着都替航儿替他们冷。
航儿的怕冷实在是深入人心。
对了他和涛子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真好奇啊。
走着神呢,后头一排预备役运动员们的话题引他听了一耳朵。
“又出新皮肤,老子他妈的没钱了!”
“没钱你不买?”
“看看特效吧,手感好就买,妈的上赛季被那群坑逼坑自闭了!”
“别自闭兄弟,还得带我上王者呢。”
“者个屁。”
“送你皮肤。”
“上,必须上!”
……
王者,啧,他都多长时间没玩儿了,以前是怕睹物思人,现在是压根没时间、没兴趣思。
旁边儿坐着这么一大帅a呢,哪有别的空。
“何余。”褚弈忽然低下头看着他。
“嗯?”何余抬头凑过去,“怎么了哥?”
这个角度总给他一种深情对望的感觉。
然而褚弈下一秒就打破了他的“深情”幻想。
“我想上王者。”
“哈???”
何余都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真心的还是闹着玩儿的,以至于他傻了吧唧地又问了一遍:“哥,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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