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乌
“严雪媛!”严普看了眼周围,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这边了,赶紧压低声音,呵斥:“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严雪媛也震惊着呢,万万没想到褚弈的男朋友会是何余,她随便一拽就拽来个狗血伦理剧。
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能白白浪这么狗血的契机。
她没有何余力气大,眼看着何余掰开她的手要走,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死死抱住何余后腰,下一秒大声哭出来:“何余,我错了,你别跟我分手……我不管你了,我再也不管你了……只要你别和我分手,我怎么都行。”
何余惊呆了,赶紧往下掰她手指头。
卧槽大姐你这个剧本儿比我那个还狠啊,你别搞我,你搞我回头褚弈得搞死我。
余光里褚弈三两步走过来,他都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严雪媛忽然浑身发抖踉跄着后退,脸色煞白。
何余一秒都没犹豫地奔向男朋友的怀抱,心里呐喊:超salpha信息素牛逼!
褚弈单手搂住他,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半真半假地开始跟男朋友飙戏,低声笑:“怎么回事儿,嗯?”
“她忽然——”何余猛地止住,看看褚弈,又看看严雪媛,再看看那两个家长,一瞬间和严雪媛心有灵犀——这他妈是什么神仙机会!
他背对着江忆云,冲褚弈眨眨眼,然后开始声泪俱下地认错。
“哥……对不起……我不应该瞒着你……但是她威胁我!她说,她说……呜……”
褚弈忍着没笑出来。
这熟悉的高手过招环节。
下一秒他皱起眉,捧住何余的脸,声音急切:“她怎么你了?!”
何余满脸眼泪,肩膀都开始抖,许久不演但何影帝英姿不减当年,入戏很深地哭诉:“她威胁我,不和她在一起就……就……就让她爸找人弄死我……呜呜呜呜……”
余哥心底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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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耶,都得死,都得死,耶。
严普:……
褚弈亲了亲他额头安抚,搂着他一脸心疼,手一直给他顺着气,宠到不行了地轻声哄:“不怕不怕,我在,没人能动你,谁敢打你的主意我就弄死谁。”
这话说完在场五个人白了两张脸。
“褚弈!”江忆云脸色难看,她知道褚弈可能对那个小男朋友余情未了,但她没想到褚弈会这么不知轻重,连这种场合都要带那个上不来台面的omega来。
对,到现在她都不觉得这是儿子的反抗,在她眼里褚弈就是个随意摆弄的致物件儿,偶尔有不好使的时候,但大多数时间都听话得很,可以给她带来很多面子。
褚弈从何余身上移开视线,但依旧搂着人安抚,只微微偏头,喊了声:“母亲。”
“放开他,过来。”江忆云依旧端庄,只眼神凌厉地扫过何余,厌恶之意明显。
何余要是能被她吓着那真是这么多年白混了,边哭边往褚弈怀里挤了挤,她再瞪干脆整个埋进了褚弈胸口,一脸的我好怕呀褚弈你妈真吓人嘤嘤嘤。
褚弈觉得忍笑比面对他妈难多了,隐蔽地戳了戳何余的腰,示意他适可而止,男朋友飙戏飙不过他,要笑场了。
何余到信号反手搂着他腰,紧了紧手臂,不动了。
江忆云皱眉刚要说话,严雪媛一嗓子吓得她跟严普一抖。
“何余!!!你个渣男!我对你那么好你还出轨!你还污蔑我威胁你!”严雪媛边哭边指向严普,“我压根没找人打过你,是我爸背着我干的,我和你解释和你道歉你都不听!我连我妈给我留的项链都给你了!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严普:???我什么时候找人拾过这小兔崽子了。
何余褚弈一秒接戏,三个孩子此刻无需言语就达成了某种共识。
roundone:
何余:“我哪知道那条项链是你妈给你留的,我要是知道了我肯定不要。你别缠着我了,我和褚弈是真爱,我劝你也找个好人嫁了吧,同性恋没结果的!”
褚弈:“项链还你,你,还有你爸,谁再敢威胁他,我连人带公司一起掀了。”
严雪媛:“现在跟我说同性恋没结果,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没说?就因为我爸不同意所以你就出轨吗?我爸那件事是干的不对!那我不是跟你道歉了吗!我告诉你们,我跟你俩没完!!!”
严普:“……”
江忆云:“……”
脑袋生疼。
roundtwo:
何余抽噎:“你放过我吧,你这样会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想骗走我然后和褚弈在一起的,你别这样……”
褚弈安慰:“我们契合度这么高,除了你其他所有omega都让我恶心,他们靠近我我就忍不住想杀人。你要相信我,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严雪媛哭:“我才不和他在一起!我不想被他杀了!我也不想被他打!我只喜欢你!回来吧何余,我把我的钱都给你……”
round——
“严雪媛!够了!”严普老脸憋得青紫,上前拽住严雪媛的胳膊拉到身后,呵斥:“别再给我丢脸了!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
严雪媛要是就这么熄火了就不是严雪媛了,闻言红着眼眶瞪向要卖了她的亲爹,咬牙质问:“你就是想害死我!!!超s级alpha的攻击欲那么强你都不在乎!你只在乎你那点股份!只在乎你的公司!我是同性恋怎么了?我不能给你生外孙子、不能替你换股份、不能给你长脸是吗?”
“啪——”一巴掌扇过来严雪媛直接倒在了地上,嘴角溢出血丝。
“够了!!!”严普剧烈地喘着气,完全没觉得动手有什么不对,反而是不经意一扫,周围一道道看好戏的视线让他僵住,下一秒忽然咽下所有气,微微皱眉,看着女儿的目光变得慈祥,伸出手,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好了好了,有不满意的地方你怎么不早和爸爸说,爸爸什么不依着你来?非要现在提出来,是不是前几天的首饰没给你买不高兴了?”
几句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原因全推到女儿身上。
队友就这么倒下了,坐视不管不是何余的性格,当即呜咽一声趴到褚弈怀里,害怕得发抖:“就是他……他要杀了我……非说我耽误他女儿了……呜呜呜呜……”
褚弈抱住他,眼睛却看向严普,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周围都能听见:“没事,我们可以报警,你手里不是有证据……”
严普心尖儿一跳,后背渗出冷汗。
他也不知道严雪媛为了陷害他有没有做什么伪证,此刻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
周围没人凑热闹,但都是一个山上的狐狸,谁没读过聊斋。
不出一个晚上,报社就得到无数似真似假的消息,联不联姻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刚才这三个小兔崽子的对话影响到了他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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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股价怎么跌,跌多少,还不确定,谁知道他们仨手里还捏着什么底牌!
三个并没有捏底牌今天才算正式见面的小兔崽子交换了个眼神,隐蔽点头,刚要接着奏乐接着舞。
存在感低到快没有的江忆云忽然开口,捂着心口,一脸失望地看向儿子,端庄清冷的声音不再,语气虚弱:“褚弈,今天的事是你做的,是么?”
褚弈看着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咳……”江忆云捂着嘴咳了几声,眼角红了,“真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在外为你铺路,多辛苦都不和你说一声,只希望你能无忧无虑地生活,结果你这么寒妈妈的心……我……”
“夫人!”
江忆云忽然晕倒,晚宴提前结束,褚弈何余严雪媛和严普集体出现在私立医院高级vip病房外。
严普在门口和秘书交涉,何余三人在另一头窗户上观察病房,泾渭分明。
严普一边说话一边往那边瞟。
三个小兔崽子这会儿哪还有刚才的针锋相对,同仇敌忾的跟一个妈生的似的!
另一边。
何余微微皱眉:“是不是太过了……”
他没想到江忆云身体这么不好,一场戏还没演完就气倒下了,真出了什么事褚弈怎么办。
严雪媛拧眉看着她爹:“我刚才敛一些好了。”
褚弈拉着何余的手捏了捏,一脸平静:“她装的。”
何余:“嗯???”
严雪媛:“???”
褚弈淡定地看了他俩一眼:“以前也总这样,说不过我就装病,真的理亏了就装晕。我是儿子,给亲妈气进医院,理在不在我这儿都是我不对了。”
“这也太……”他妈阴了。
后面的话何余没说完,但在场的三个都明白。
亲妈能亲成这样儿,和严雪媛的亲爹有的一拼。何余真的非常好奇这些奇葩父母都是怎么炼成的,是不是比踏马钢铁还难炼。
“今天过后你爸应该会主动提出解除婚约。”褚弈看了眼严雪媛。
“谢谢了,虽然我们是互惠互利,”严雪媛笑笑,“我没什么事了,你妈那边,需要我帮忙么?”
“不需要,”褚弈看向病床上脸色红润一点病态都没有的女人,眯了眯眼睛,“离我远点儿吧。”
“嗯?”严雪媛挑眉,“这么无情,我还想和你们两个交个朋友呢。”
“字面意义上的,”褚弈补充,“她有什么手段我顾不上你。”
严雪媛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何余替褚弈解释:“他妈对他控制欲宇宙无敌巨几把强,上次阴我,我这个身手都差点儿中招凉了,你一个小姑娘还是注意点儿吧,暂时保持距离。”
严雪媛懂了,看向他俩的目光满是同情。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一手拿着大茶缸子一手捂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让我意识流开小车的那群老叛逆,你们给我取名儿不是挺有想象力的吗,这会儿咋发挥不好了,你们偏科偏得有点儿严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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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语言清奇老可爱:
1.我男朋友的未婚妻拽着我去和我男朋友的妈妈说自己同性恋的时候被我的男朋友看见了明日头条《酒醉的蝴蝶某知名酒吧安保队长脚踏两条船竟然还是一对儿未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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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从医院回来的时候都十点多了,俩人换衣服洗漱一套折腾下来十点半,躺到床上的时候何余才觉得一阵从疲惫里透出来的踏实。
稍稍偏头就能看见男朋友的踏实。
“关灯了。”褚弈说。
“嗯。”何余抓了抓他手腕。
“嗒”的一声,屋里陷入黑暗。
他眨了眨眼睛,过了几秒眼前逐渐显现出褚弈的轮廓。
刚才还困得沾枕头就着,这会儿又神了。
他捏了捏褚弈的手指头,脑袋里随意地过着各种话题。
没有硬聊的尴尬,只是平常地聊个天。
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张嘴旁边就有人回应你。这对这么多年都一个人住的他来说是一个特别难得的事儿。
就跟头回吃着糖的小孩儿似的,一会儿舔一口,舍不得了又放下,过会儿又忍不住舔一口。
褚弈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看着不夸张,十足的漂亮,力量感和美感同在。
看起来就很好摸,摸起来就停不下来。
“哥,”何余往那边凑了凑,随口问:“你觉得你妈这回为什么没硬留你,我觉得这个行为不简单啊。”
“拿不准吧,”褚弈翻过身,随手把他揽进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亲,过了会儿补充:“机器人儿忽然不听话了,一时还没发现是哪儿坏了,不知道怎么下手修。”
这个比喻让何余一阵烦躁。
活生生的人在江忆云这个亲妈眼里什么都不是,余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不要我要,我要了你可就要不回去了。
“我总觉得上回那个事儿还得来一回,”何余摸了摸下巴,分析:“但是她应该充分调查过我了,知道对付omega那一套对我不好使了,这回总不能叫一群□□开枪毙了我吧,也忒豪横了……”
“这么明显的手段她不会用,她只会暗地里下手,”褚弈紧了紧手臂,“事情彻底解决之前我们两个不要分开了。过两天,等她这口气顺过去,我会主动找她谈。”
“谈不明白吧,”何余不乐观,“你妈从始至终都没尊重过你的想法儿,她这个性格都稳定保持十八年了,哪那么容易改……哎……”
“害怕了?”褚弈蹭了蹭他的脸,别样的亲昵。
“怎么可能,我这么牛逼一保安,除了拖欠工资没什么能伤着我,”何余揉了揉他的头发,软乎乎的,“我就是心疼你,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这种教育法儿下还能长得这么根正苗红。不愧是我哥,又帅又厉害,啊,我好稀罕你……”
“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褚弈把脑袋伸到他怀里让他摸。
“你这么问的话,现在回想起来也没觉得多难了,主要当时比较崩溃,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可怜的小朋友,啥也没有,”何余顿了一下,忽然嘿嘿乐了,“但现在好了。天将降姻缘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古人诚不欺我,现在余哥应有尽有。”
“有了我就应有尽有了?”褚弈跟着笑,震得他胸口麻酥酥的。
“那必须是啊,”何余翻身趴到他身上,听着心跳,心满意足,得得嗖嗖地发表爱的感言:“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我只爱你,youaremydestiny。”
“哎,我都快唱出来了。”褚弈轻轻拍着他后背,唇角弯着。
“哥,”何余忽然抬头,眼睛发亮,“你唱首歌儿吧,我没听过你唱歌儿,什么样儿啊。”
“嗯?”男朋友想一出是一出,褚弈想了想,没拒绝,“唱什么?东边儿不亮西边儿亮?你最好把你闹铃换一个,不然你可能要换个手机了。”
“多好听,晒尽残阳我晒忧伤!”何余压在他身上,伸手从床头柜上抓到手机,扒拉到铃声设置,“哎我铃声也得换了。”
“舞女泪不爱听了?”褚弈说。
“不是舞女泪了,是这个。”何余按了播放,悲伤的男声顿时在房间回荡,何余梦回失恋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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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什么时候换的?”褚弈摸了摸他耳朵。
“就我脑瓜穿刺跟你说分开的那天,”何余说,“好家伙,给我哭背过气儿去了。”
夸张手法,用途:让褚弈心疼从而达到隐蔽撒娇的目的。
“对不起。”褚弈搂着他亲了亲。
“我就随便哭哭你别走心啊,”他就是想撒个娇没想褚弈真过意不去,赶紧插科打诨:“我当时就跟小学生似的,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第一可怜,比小时候还可怜,我觉得我失去了我的爱情,啊,好悲伤,必须换个铃声配合我的悲伤。”
他捂着心口入戏很深。
也不算入戏。
当时是真的很悲伤。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话音一转,何余美滋滋地翻曲库,“我现在是世界上最嘚瑟的大朋友,我得换个喜气洋洋的铃声。哥你也换,咱俩整个情侣的。”
“《火火的爱》和《火火的姑娘》?”褚弈按他的喜好报了俩歌名。
“妙啊,”何余竖了竖大拇指,“这位同志你是不是偷我曲库了,这一波简直是取向狙击啊。”
“正中红心了?”褚弈乐了。
“弟弟的心脏打稀碎。”何余捂着心口。
折腾了四天,周五早上何余终于跟褚弈一起上学了。
虽然他聪明,但现在也有点儿担心成绩,毕竟最近忙着搞对象和被对象搞……有点儿太浪了,书一眼没看,题一道没写,今天晚上还得上班儿,正式复工。
马上就月考了,他不想考出个屎来让男朋友觉得他之前是在吹牛逼。
第一节课。
物理老师慷慨激昂地劝解这群昏昏欲睡的学生,学生们想方设法地在他眼皮底下开小差,双方斗智斗勇你来我往,相比之下后面四个祖宗居然是最老实的那一批。
杨老师说得对,对待学生就应该亲自深入接触,多方面观察,耐心倾听,不能听个别老师的片面之词就产生偏见。
这四位同学除了不太爱听课其他纪律方面都挺好的嘛。
物理老师很知足。
何余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写的却不是课堂笔记,而是跟褚弈传的小纸条儿。
哥,我怎么感觉不到敏感期了,我都看不着你信息素了。
过去了吧,我也看不见你的了。
你说会不会是你控制住敏感期了,所以我借光了,也控制住了。哎我哥真厉害。
那你要怎么答谢我。
咱哥俩还见什么外。
你哪位?
……
下课铃打响,班里瞬间沸腾,一个两个关了八百年似的往外开冲,刚怼到门口就被突然进来的老杨堵了回来。
“同学们先等一下啊,我公布个……”
“老师着急上厕所呢!”
“我也是!憋死了!”
“下节课是你的课老师,上课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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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了,不睡猝死了。”
……
老杨刚扬起的手臂只得放下,和蔼地拍拍冲他身上的男生肩膀:“行吧,大家先解决个人问题,上课我再说。”
大a的幸福小屋组织立刻在后排集合。
“说吧,”李劲航坐在何余对面指指点点,“你们俩得请客儿,说吧,请什么。”
“航儿,都不富裕,就请你顿烧烤吧,”何余从兜里掏出张皱皱巴巴的外卖宣传单,抠抠搜搜地展开,“学校对面儿新开的,打八五折,据说烤韭菜挺好吃。”
“……”李劲航被何余的经济状况震惊了,看向褚弈的眼神明晃晃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兄弟,你那么老些钱你还让大鱼吃打折外卖?”。
“我们俩经不够,烧什么烤,”褚弈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翻着手机,背对着李劲航的手机页面上是上百万的男士对戒,嘴里说的比谁都穷,“酒水饮料蔬菜肉你们自备,想吃什么我做,时间我和何余定。对了,调料最好也买了,家里没有料酒了。”
李劲航:“……”
李劲航:“我信你个鬼!”
“别不信啊,”何余帮腔帮的不遮不掩,拍拍他肩膀,“社会你弈哥要独.立自.主了,现在主要靠我养着。我家里的条件你也知道,随便一顿请客都能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辛涛扑哧乐了,看了眼褚弈,转头对何余说:“你不会以为老弈是靠继承家产活着呢吧。”
何余愣了一下,随即猛地转头看向他男朋友。
“低调,”褚弈拍拍他脑袋,又摸了摸他后颈,笑了,“用不着男朋友辛苦养我,你赚的钱当零花就行。”
何余惊了:“什么情况?不是夫妻共同财产吗,这位同志你可别背着组织藏私啊。”
这剧本儿和他想的不一样啊,不应该是他在外幸福地赚钱养家,他哥躺在沙发上天天貌美如花吗。
怎么好像他哥非常有钱的样子。
“没藏私,现在领证儿都是你的,”褚弈冲着他笑,“领么?”
“走啊,”何余站起来,“走走走走走!”
“走走走走走。”褚弈跟着站起来。
俩人二话不说开始往外走。
李劲航让这俩人整蒙了,“我靠你俩适可而止好吗,领什么证啊,高中毕业了吗?婚姻法上写的清清楚楚满二十才能结婚,你俩满了吗就领。”
“哎呀,”何余停下,转头,一脸严肃,“好像没有。”
“真的诶,”褚弈跟着停下,皱眉,“组织不允许,怎么办?”
“等等吧,”何余拉着他坐了回去,深沉地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真有道理。”褚弈拍了拍手。
李劲航:“……”
辛涛:“……”
程浩言:“……”
明明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为什么这狗粮就是啪啪往脸上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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