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乌
褚弈目光僵硬地审视她,理智在脑海中撕扯,强行压抑的信息素狂躁地横冲直撞,一次性不计后果地大量释放更是对身体造成了不可忽视的损伤。
alpha鼻尖下缓缓流下猩红的血,手臂颤抖,肌肉战栗,濒临崩溃。
见他有所松动,医生再接再厉,轻声说:“你的omega受伤了,他手臂上的伤很严重,需要立刻接受治疗,你可以带他一起去医院吗?”
褚弈顿了顿,看向怀里虚弱得话都说不出来的omega,缓缓点了点头。
医生和警察同时松了口气,护着两个人一起登上救护车。
褚弈紧紧搂着何余,医生紧急在车上为他伤口止血缝针的剧烈疼痛都没让他动一下。
他从未失控过,更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办,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必须抱着何余,不能让他再消失在眼前,不能!
所以他除了看好何余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去做,他只有一个想法——保护好何余。
医院,六楼,最靠里的病房外站着一圈持枪特警,然后是几位信息素控制中心的资深级研究员,再外围则是几个青年和一个中年人。
病房里,身形高大的alpha终于松开了抱着omega的手,改为躺在omega身边轻轻攥住他衣角。
两个人都被包成了木乃伊,还挂着消炎的点滴,伤得像两个打满补丁的旧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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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余打了麻药看了褚弈一眼后才放心地昏沉睡去,褚弈则打了三倍量的镇定剂也没能昏睡哪怕一秒钟。
医生照顾好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
立刻有人上前询问,他比了个嘘,示意走远了再说,别吵到屋里的两个人。
“超s级alpha失控对他们自身也非常危险,特别是这次事件还和他的omega有关,这时候那孩子神特别敏感脆弱,”医生看了眼警惕的警察们,“你们不要围得那么紧,会让他没有安全感。”
众人依言往后退了退。
医生又往远处走了走才停下。
“大夫,他们俩的伤怎么样?何余……那个omega有没有伤到头?手呢?我看见血了!”袁里从三个alpha身后顽强地挤进来,急得眼睛通红。
刚得知对面小区有alpha失控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何余和褚弈出事了,顾不得别的,从学校群里联系了辛涛他们,立刻飞奔到现场,扑了个空立刻打车来了医院。
“头部没有严重创伤,手腕伤势比较重,但好好治疗保养不会留下后遗症,”医生安抚好他,随即对跟过来的调查员说:“超s级alpha失控是很罕见的现象,不像平时释放信息素一样可以被控制,目前还没有短时间内连续失控的例子,你们最好等他的omega醒过来再过去问话。”
调查员点点头表示了解。
现在过去可能会被敌对,这种情绪下的alpha只有他的omega能安抚,警察都在这,市民安全有保障,他们也不急于一时。
随后医生又交代了一些情况,和对目前危险程度的判断,拿到信息和数据后研究员和警察同时离开。
几个人这才得空过来问。
“大夫,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去看看?”辛涛问。
“大夫,警察什么时候能走?怎么像看犯人似的,真犯人不抓抓受害者?!”李劲航问。
“大夫,omega一下子接触那么陌生alpha的信息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袁里问。
程浩言一双眼睛一直看着大夫,无声地说:大夫,快回答我们。
医生耐心地一个个回答。
“你们都是他们俩的同学吧,等omega患者醒了就可以进去了。但是要有医生陪同。”
“不是看犯人,是怕他失控伤害别人伤害自己,他现在身体状况已经出问题了,再次失控的话非常危险。”
“omega患者体质特殊,alpha现在一直在他身边陪同,不会受影响的。”
几人同时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举起大茶缸子当盾牌挡在身前,小声逼逼:昨天说不日六,今天食言了,在此向老可爱们道歉,以后不会了(狗头)
(唉,打的好疼啊,哪个没良心的作者写的这么狠)
(自问自答:弈崽马上就自由了,快乐新生活来了!)
敲黑板划重点:前十个老可爱抽红包!(说个“朕已阅”也好啊老可爱们,温暖一下我的心吧!痛哭流涕.jpg)
【昨天语言清奇老可爱
1.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日六啊我都忘了,爱是会消失的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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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何余觉得自己一直在一团黑雾里走,没有尽头,没有重力。
他知道他睡过去了,没死,褚弈就在他身边躺着,所以一开始走得漫不经心。
不知道褚弈怎么样了,脖子上的伤在救护车上被缝好了,看着就疼,后背胳膊的呢,全是血,他眼前模糊都没看清楚伤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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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开始着急了,四处乱走,走到一半开始跑。
怎么还他妈走不出去,电视里演的不都是走出去就醒了,他不会睡死了吧,那褚弈怎么办。
何余泄愤似的踹了两脚黑雾,脸上忽然痒痒的,他伸手摸,摸了个空,还是有点痒。
软乎乎的,触感还有点熟悉,让他安心。
他就在这种熟悉和舒服的感觉里睁开了眼睛,入目除了刺眼的阳光什么都没有,光线透过眼球直击脑壳,滋滋地疼,疼得他立马重新闭上眼睛。
耳边幻听似的响起钢管敲在胳膊上的声音,腕骨条件反射地疼了起来,操,心理阴影了。
“何余?”低哑的声线唤回他的理智。
何余努力把眼镜睁开一条缝儿,滤开光线,模糊里看清了褚弈的脸,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踏实了,男朋友在旁边儿呢,比什么都让他安心。
何余抬手就要抓住他摸摸碰碰。
“啊————操!”何余惨叫一声,胳膊无力地垂在床上,没受伤的地方被褚弈按住,防止他作死再乱动。
何余使劲喘了几口气,手腕的疼让他以为他截肢了。
“别动,麻药劲儿刚过,骨裂了,”褚弈碰了碰他胳膊,坐起来,手掌放在他眼睛上,轻声问:“还有哪儿不舒服?眼睛疼么?腿呢?”
“没……”何余听见他的声音看见他的人,一颗心彻底放下了,右手动不了,巨疼,疼到想剁,左手能忍着疼动,他抬起左手抓住了褚弈盖在他眼睛上的手,仔细摸了摸,触到了几道明显的伤,赶紧松开,哑着嗓子说瞎话:“就手腕有点儿疼,别的地方都挺好。”
放屁呢,后背好像让人拿大铁锤砸了七七四十九锤,现在连着胸口吸气都他妈抖着疼。挨了一棍子的腿现在不敢动,一动就连着筋的疼,从小腿一路窜到天灵盖的酸爽。
褚弈伤得肯定比他还重,何余心尖儿一疼,赶紧问:“哥我能睁眼睛了,你哪儿不舒服?给我看看,我得看看。”
“我没事儿了,”褚弈拿开手,手指留恋地在他脸上摸了摸才回去,一举一动尽是温柔,“饿不饿?”
“饿,”何余实话实说,边适应光线边偏头问:“哥你吃饭了吗?”
睁开眼睛后除了知道了现在是白天外他什么都没管,把视线全部集中在褚弈身上,紧迫地上下看着。
褚弈病床跟他的病床拼在了一起,现在正坐在他旁边看着他,俊脸脸色从未有过的苍白,眼底发青,难掩的疲惫。
露出的手背手指几道结痂的刀伤。脖子上缠着一圈纱布,遮住了狰狞的伤口,但何余还记得昨天那里疯狂淌血的样子,宽大的病号服挡住了他看向其他伤口的视线,他下意识伸出右手掀,结果又是一声惨叫:“……操!!!”
“别动了,我身上没伤,哪儿也不疼,”褚弈按住他胳膊,哥俩说瞎话的本事一个比一个牛逼,昨天还伤成木乃伊今天就行动自如地帮何余掖被子,伤口像点燃引线了似的,炸开花儿地连着疼,头皮直发麻,声音都不带抖一下的,“大夫马上来了,一会儿问问你能吃什么,等我能出去,我给你做。”
“我瞅瞅你胳膊和后背,”何余瘫痪在床,拧眉,“我都瞅着了,全是血,伤哪儿了?”
“你都说了是胳膊和后背,”褚弈挑眉转移话题,“你睡了一天了。”
“一天?”何余有记性地伸出左手抓了抓头发,那就是昨天住院的,“还行……不算太长。我还看见警察来着,人都——”哪儿去了。
后面四个字随着医生推开门被止住。
身后还跟着全副武装的警察和研究员。
何余一瞬间觉得他现在是试图炸医院的□□,褚弈是被他绑架的无辜同志。
“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医生进来之后没有靠近,而是保持距离地问他问题。
头晕吗,看东西清楚吗,恶心吗,哪里疼……
何余小学生似的挨个回答,余光看着褚弈。
褚弈表情看不出异常,但何余还是发现了他紧绷的肌肉和微微皱起的眉。
对陌生人的绝对抵触。
生理书上写过,失控后的alpha要经历一段漫长的恢复期,不仅是身体,还有神。需要重新建立起对外人的信任。
“哥,”何余回答完一个问题,忽然小声说:“你靠过来点儿,咱俩挨着。”
褚弈立刻贴了过来,手轻轻揉着他头发,低沉地嗯了声。
何余动了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
这段时间内的alpha需要omega的安抚,他最擅长安抚,他就是男朋友的防弹衣。
医生问完他开始问褚弈,褚弈的回答简短而冷漠,眼神像把刀,敌视地刮着门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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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余借口躺着不舒服让他抱起来靠在他怀里,他才放松一些。
医生向何余投来赞许的目光。
何余没好意思接受夸奖。
其实他也不舒服,他也没安全感,他也有暴力倾向,只有贴着褚弈的时候心才能放下去,情绪才能得到缓解。
他们俩这算苦命鸳鸯了吧。
好苦啊,幸亏恋爱是甜的。
余哥前十八年混的也算是历经磨难了,没把这次的事儿往心上放,专心安抚自己和男朋友。
医生之后是调查员,拿着厚厚一沓纸走过来,有要签字的,有是调查问卷的,还有测试神状态的。
何余以为都是褚弈要填的,结果他手里也被塞了一摞。
“啊?”他瞅了瞅分量不小的一摞纸,一脸懵,“我也得写?我是omega。”
“对,”调查员也是女性,笑起来很有亲和力,闻言缓解气氛地说:“鉴于你不亚于alpha的战斗力,我们决定同时观察你们两个人。小同学,你很强哦。”
“……啊,谢谢,”何余有点不好意思,又止不住嘚瑟,拿眼神瞅他哥,小声:“我好牛逼啊。”
“好厉害啊,”褚弈下巴磕了磕他发顶,配合地说:“我好害怕。”
问卷调查足足持续了三个多小时,超s级alpha失控,调查员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神,全力判断他现在是否还具有强烈攻击性,是否需要暂时监|禁,是否可以和omega同处一室……
而且这次还多了个不同寻常的omega,看起来脆弱瘦小的孩子,硬生生撂倒了五个嫌疑人,其中一个现在还在抢救……
alpha那边则更惨烈,手无寸铁的孩子杀出一条血路去救自己的omega,现场的血腥味浓得警察都直皱眉,难以置信这场惨无人道的谋杀是alpha亲生母亲做的。
调查员在最后一页纸上写下“状态良,需定期观察”,简单告别后离开。
何余松了口气。
定期观察不算什么,顶多周六周日去一趟信息素控制中心,填个表格。
要是监|禁的话就麻烦了,他跟褚弈得被迫分居两地,每天各种接受调查审问……不说褚弈,他都得疯了。
门刚关上就被推开,袁里和辛涛他们冲进来,一个比一个急。
医生那句“别靠近”还没说出来袁里已经哭得狼哇的扑了过来:“大鱼啊——”
“哎,在这儿呢,没死,”何余让他哭乐了,一手抓着褚弈,在他掌心挠了挠,“这位同志你这哭丧哭得有点儿早了啊,一百年后的事儿别现在干啊。”
“怎么样了?”辛涛也凑过来。
“不用哭丧了。”褚弈看着他们,笑了一声。
医生松了口气,应该是特别好的朋友,alpha没有反应。
袁里趴在床边上上下下地看着何余,往日牛逼哄哄的袁祖宗哭成个包子:“咋包成这样儿了,到底伤哪儿了,手都包成球了,快给我看看……”
“就伤了手,”何余继续刚才的谎言,“除了手哪儿都不疼。”
啊,我的后背,啊,我的胳膊,啊,我的小腿,真几把疼啊。
李劲航不客气地拎着袁里衣领往后一丢,一屁股坐在床上,一脸愤怒地说:“你们俩安心养病,事儿都交给我们!”
“交给你你能把外面警察都掀了?”褚弈嗤了一声,日常怼人,“去吧,我看好你。”
李劲航:“……”
李劲航指着他,瞪眼睛:“……你他妈就应该被打死了!白眼儿狼!”
何余眼睁睁地看着袁里像个皮球似的摔进程浩言怀里,还好他们浩言百忙之中回神扶了一下,袁里顾不上谢谢,又扑了回来打量他命途多舛的大鱼同志还有几口气。
何余安慰他也不忘在褚弈面前装逼:“这都是小伤,我当初一棍子削脑袋上不也屁事儿没有,你余哥抗揍一直可以的。”
“那回之后你都不长个儿了!”袁里哭嚎,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靠我这个身高我很满意!”何余飞快看向褚弈。
“不矮,特别帅。”褚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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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余自信回头。
袁里:“……”行吧,你男朋友说的都对。
“那边怎么说?”褚弈一句话把他们拉回现实,气氛瞬间暴躁起来。
“江忆云被警方控制起来了,公司上下乱成一锅粥,都——”辛涛刚说一半被打断。
褚弈:“公司不重要。”
“ok,说重点,”辛涛说,“你爸从浪漫的巴黎带着他的第不知道多少个真爱回来了,决定给你主持公道。”
何余心里一动,下意识看向褚弈。
褚弈表情没变化,对爹对妈态度一样,不熟悉的陌生人。
“支持江忆云的那部分股东想办法给她脱罪,但你爸带着你爷爷那边的人过来施压,重压下江忆云检查结果昨晚上就下来了,具体的我没打听到,总之神方面确定有问题了。情节这么严重,律师方面再努力都逃不出终身□□,你们安全了。”
辛涛说完屋里陷入莫名的沉默。
何余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就完了?牛逼哄哄的江忆云这就被抓了?褚弈那边彻底没事了?他们自由了?
他往后靠了靠,后背胳膊手腕腿因为这个动作又一起串着疼了一波儿,他挺能忍疼的,没再出声,偷偷吸了口凉气。
不对。
什么叫“这就完了”。
何余咬了咬牙。
他和褚弈差点儿人都没了,要不是褚弈失控及时赶到,第二棍子下来他两只手都得完,第三下就不一定是棍子了,可能是刀,直接扎透了,一分钟他就得咽气。
他哥那边不知道什么情况,肯定也是一群人围着打,江忆云个疯子下手不留情,要是没失控一直打下去……
他不敢想。
一后背冷汗。
法律对伤害未满20周岁的alpha和omega的行为判刑严重,就算神失常者也会在神病院监|禁。
他诚心拜佛:江忆云这辈子都别出来了,放过褚弈吧,他哥值得更幸福的人生。
“公司那边有一部分股东想拥护你,”辛涛打破沉默,看着褚弈,“你怎么想?”
“不要。”褚弈言简意赅。
“……我就知道,”辛涛笑了声,“烫手山芋啊。”
何余没明白为什么不要,但褚弈做事有自己的道理,他也没问。
“要了就得做江忆云的监护人。”褚弈低头在他耳边解释。
何余一激灵,猛地抬头:“这位同志以后我养你!别要那破股份了!”
褚弈笑了声:“嗯。”
何余不放心地摸摸他的手。
养着要杀自己的人什么的,他都怕他半夜做噩梦,不怕鬼敲门就怕赡养江忆云。
太他妈草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站在窗前边看星星边说:来喽来喽!好疼啊,俩小可怜儿。
(放心,这个爹只是放荡不羁爱自由,不会给小哥俩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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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一个月后家门终于被推开,何余吸了吸鼻子,没有灰尘味儿。
也可能是他太糙了闻不出来。
“我以为得漫天黄土。”他两手空空地走进去。
“沙尘暴么?”褚弈拎着买的日用品和菜跟进来,何余推上门,右手不是球了,但依旧缠着薄薄的纱布,不能乱动。
俩人住了一个月院,褚弈身体恢复速度跟开挂了似的,一个礼拜就好的差不多了,他比较菜鸡,养了一个月。
褚弈不让他提前出院,不然他住四五天就得滚家来,不是不珍惜自己,主要是穷。
这次住院手术都是男朋友掏的,他恍惚间感觉自己被包|养了。
吃软饭的感觉真好啊。
“我的家啊!!!”何余夸张地拥抱了一下家里的空气,又扒拉了两下绿萝的叶子,彻底舒坦了,“我这辈子都不去医院了,那个消毒水味儿,我闻着就想吐。”
“那以后在家生么?”褚弈走进厨房放东西,声音里也透着轻松,“不安全啊。”
“嗯?什么生?”何余跟过去帮他往外拿菜,拿到一半猛地怔过来,卧槽,还能生什么,生孩子啊,艹,没想过那么多,他都快忘了他是omega他能生孩子了,“……这个西红柿挺好!红彤彤的!”
“不想生就不生,”褚弈拿过俩西红柿,打开水龙头放了会儿水才送过去洗,“我没那个需要。”
何余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
“我只有做的需要。”褚弈说。
何余:“……”
何余双手叉腰一脸尬笑:“……哎呀这天儿可真蓝啊!”
“不是阴天——”褚弈说到一半。
“哎哟糖拌西红柿!这个好!”何余拍拍他肩膀,一边嘻嘻哈哈一边转身同手同脚地走了出去。
厨房顿时安静下来,半晌,一声得逞的低笑。
何余回卧室身残志坚地换被罩被单,这段时间家里一直有家政阿姨在打扫,搁他自己肯定回家立刻拎包入住,哪都不带动的。但褚弈一起住的话那必须致。
右手能动,能拿东西,不磕着碰着也不疼了,就是不能长时间用——比如写作业。
他在医院找老师补课的时候都是硬看,头脑风暴硬算。
当然换个被罩床单的不在话下。
他边哼哼歌儿边利索地换了个颜色喜气洋洋的,白底儿上面一大颗一大颗的草莓图案,看着就非常夏天。
铺完下一秒就躺了上去,啊,不想起来了。
在医院怎么睡都没家里舒服,感觉一个月都没睡好。
他往枕头下边拱了拱,心里开始3d播放褚弈的话。
“我只有做的需要”、“我只有做的需要”、“我只有做的需要”……
旁边没有褚弈,也不用要脸了,他忍不住小声附和“我也有”、“我也有”、“我也有”……
啊……
是得正视这个问题了。
他翻了个身,瞅着天花板咂摸。
不是那要脸要皮的人,也没有别的omega的娇羞软乎,余哥要干就得干票大的,害臊什么的完全不影响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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