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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奶寻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束发
他的语气中竟然有点恳求的味道,欢颜哪里受得了这个,慌忙点头爬上床去,不敢靠他太近,就在一边侧躺着看着他的脸。
他像是很知足的叹了口气:“这地方一个人是很冷的。自从有了你,这里好像变得暖和多了。”欢颜一愣,她的体温连自己的睡床都捂不暖呢。可是她还是决定不去反驳,因为她的心因他的话也变的暖暖的:“只要皇上不嫌弃奴婢,奴婢会陪着皇上的。”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声音有如诱惑:“从今天开始,叫我少临好吗?这么巧我也姓乔,以后你也不要奴婢奴婢的,好不好?”





有奶寻欢 050、宫中事
乔少临,她由此知晓了他的名字,当然她可不敢依他说的那样放肆,依旧是循规蹈矩地称他为皇上,这个时候,他总会回头,准确找到她的位置并且亲昵一笑:“你叫我什么?”
她则会红了脸,眼睛四下乱瞟,确定无人才敢轻轻唤声:“少临。”
当然这样的情形仅限于二人独处,他总是温和的握着她手,和她聊天询问她的身世和过往。可是因为那卑微的过去与她如今所见,跟眼前这位本该集尊荣华贵于一身的皇帝竟似有几分相似的缘故,欢颜便将自己这十六年的艰辛都抹杀了去,只挑些在民间见闻当笑话来说。而遇到乔氏兄弟后的种种,她也凭借直觉三缄其口。
如今她似乎跟原来那个只会垂头接受命运的女人有了一点点不同。
特别是经过那一晚,乔少临脸色发白分明痛的咬牙切齿,却迸发出关于软弱与坚强的那番话时,她觉得自己,似乎也从中得到一点启迪,有了一些变化。经历过这么多的事与变故,她终于尝试去思考,仔细回想起,南宫父子设计谋引她入局再逼得乔灼送她入宫的过程。
她一个小小的寻常女子根本不值得劳动这样的权臣花如此多的心思,而那天在殿后听到那父子对话后,却让她有所觉悟。这二人难道是要挑衅乔氏兄弟与皇帝的恩怨么?让乔氏因皇帝夺爱怀恨在心,更让皇帝在他们面前失德,最终造成兄弟二人敌忾不平之心?
可那兄弟两分明是不问世事的富家公子,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真不明白南宫家那两个究竟想做什么?可是以她引线以皇帝为标靶的目地,却是明显。她虽卑微可绝不是傻子,想过之后,即使依旧不明白,可她决定要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保护他们,不论是乔氏兄弟还是身边的少帝乔少临。
她所说的那些见闻总是令他含笑,有时甚至会掩不住大笑出声,惹得远远近近的太监宫女都探头朝这边打量。时常逗问她些生活中的事,他自然很快发觉,她过去一定有过不好的日子,虽然现在这样欢快地会说会笑,以前恐怕是流过很多泪吧。这个语调总是很轻柔又胆怯无比的女人,在他抱着她时总会像兔子般缩起来,如今又时常用警觉的声音不时提醒着他,生怕他受寒受伤,她的乳汁芬芳,可是她的心,却比那芳香更加吸引他。
“欢颜。”他坐在亭中一角,面前是她端放来的点心。
听到他叫,她忙转回头,她刚刚在帮他烫酒,用小火炉灌上热水煮沸后放酒壶进去,热酒可以驱伤。她用布包着酒壶出来为他倒了一浅杯:“温热的,正可以喝,先尝尝是不是烫了?”说着小心翼翼的递到他手边。
他接过去,却将她的手连同杯子一起合在掌心,他在“看”她:“欢颜,若是我总要面对艰辛,你是否会一直陪我?”现在在她面前他都不再称朕。
她的手暖暖地将酒温传递:“当然。”
他笑了,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温酒,果然是热的,如一注暖流滑到腹中,连带着身体都热了起来。他禁不住又去扯她入怀,正想拂开她的衣襟,却忽然手上一顿,反而将她衣裳拉的整整齐齐。
欢颜正涨红了脸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发愣的功夫,便听二人所在的亭子后面一串脚步声靠近过来,她忙起身回望,却见十来个宫女簇拥着一个身材高挑装扮十分华丽的女子正迎面走来。那女人远远就盯着她,即轻蔑又讥讽的眼色令欢颜顿觉不安,眼看她走到近前,一个太监尖声喝问:“该死的东西,见到皇后竟不下跪?”
欢颜一愣,正要跪下,腋下却被乔少临一托,他又将杯子递还给她,温言:“再倒一杯酒来。”随即淡淡道:“稀客来啦?”那皇后冷笑数声,也不行礼,自顾自走到亭中一侧坐下,将欢颜上下打量,说道:“也给本宫倒一杯吧。”
欢颜应:“是”。垂头倒了一杯正要递过去,那皇后却是就手一摆,眼看着就要将热酒洒到她脸上,乔少临却在此时忽然站起,朝那酒炉迈出一步道:“还有么?再给朕倒一杯。”
他正好站在了二人之间,那杯酒顿时一滴不剩的全洒在了他的袍上,那皇后一愣之下立刻大叫:“把这个欺君犯上的贱人抓起来。”亭下几个太监立刻就要上来,乔少临却将欢颜一把扯到身后,厉声回头:“真是没了体统?这是你们能碰的人?”太监们从没见皇帝发脾气,不由得都愣住了。
皇后也似乎微觉诡异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想不到皇上居然对这样的下贱女人体贴至此,看来她淫乱宫廷的罪名倒是不冤!”
“淫乱什么的跟皇后相比又算得了什么?”乔少临竟是立刻反唇相讥。
皇后面上一白,刷的声站了起来:“皇上是听哪个贱人乱说,如此毁坏臣妾的名声,臣妾定要将她碎尸万断。”
乔少临轻哼几声,却依旧摸回椅子坐下,隔了一会才道:“许久不见,皇后此来,是为了跟朕吵架吗?”
皇后倒似没料到他忽然又服软了,脸上神色颇为变化莫测,好一会才坐回原位:“身为皇后,自然要关心皇上起居,臣妾特来问候,莫非倒是作错了?”
乔少临垂目对着地面,静了一会才抬头,竟是对着她淡淡一笑:“皇后有这样的心,朕自然欢喜。”
皇后却是被他这一笑震的魂魄都失了一般,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语气越发温柔:“皇上近日,心情可好?怎么瞧着竟又瘦了呢?”说罢朝欢颜一瞪:“你们怎么侍候的?”
欢颜被瞪的一慌,人家毕竟是皇后,气势身份摆在那里容不得她不觉得自己低人数等,垂了头正要回答,身边乔少临却是一笑道:“是朕这些日子有些畏寒,睡的不好。”皇后再瞪欢颜一眼,柔声对着他道:“那今日便让臣妾服侍皇上吧。”




有奶寻欢 051、侍寝
乔少临竟是点头:“如此甚好。”那皇后简直是喜出望外的神色,刹那间变得喜气洋洋,就连对欢颜的妒恨都暂时放下了,一边张罗着让御厨上膳,一边又亲自为他斟酒夹菜,殷勤备致,倒使得一边的欢颜简直没了伺候的机会,只能在一边看着。
想到皇后侍寝,不知怎么的,她竟有一点儿微微的伤感。可是目光落到乔少临身上,看到他那安然的笑靥,又觉得这样很好。
看这皇后嚣张的样子,只怕她在宫里还真是有些势头的,或者她娘家有些靠山什么的,毕竟能做皇后总是要有身份的大家千金,如今乔少临的现状,若是皇后支持他或许也是一桩好事。她这么一想就更是退后一点,将自己藏在他背后的阴影中,只不过在皇后转身张罗的时候,乔少临总是能准确的找到她的位置,有一次甚至轻轻握了下她的手。
她原本没有想哭的意思,可是经他这一握,却是湿了眼睛,头垂的更低了。
转眼夜幕降临,皇后侍寝似乎是极为新鲜的事,闹的宫里一片鸡飞狗跳,太监宫女们闹腾的简直要折了正阳宫一般,张罗了好久才总算是将整个大殿都拾掇干净,想不到平日里已经一尘不染的大殿此番居然还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欢颜本想加入打扫的行列,无奈乔少临要她留下,皇后虽然厌恶地瞥了她好几回,无奈她始终埋头做驼鸟状接不到皇后警告的电波,何况皇后似乎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因这么个下贱的奶娘再跟皇帝有什么争执,也就由得她去。不过将她挤开自己靠在皇帝身上一边咛咛细语一边又娇笑连连,这些把戏还是会的。
欢颜自然也很识趣,退了又退,简直要躲到帷幔里,总算这幅识实务的样子令皇后颇为满意,也不再挑她的错,权当这人根本不存在,只管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乔少临。
他看不见她的目光还好,一边的欢颜几次错眼,不巧瞟过皇后的眼神时竟吓的抖了一抖,那目光让她想起乔灼有时看自己的样子,皇后那模样,真跟要将乔少临吃了似的。更何况眼前这架势让她不胡思乱想都难,这哪里是皇后侍寝,简直跟皇上临幸嫔妃有得一拼,大殿内摆设都擦的油光发亮,平日里总是点得白光灼灼的蜡烛,此时居然也熄了许多,东南两端各停一支凤头盏,两边只点三支红烛,愣是将平日里冷冽刺眼的大殿照出几分柔媚地光线来。
不多时整理妥当,群众演员们诸如太监宫女之类纷纷退场,欢颜这会儿自然也没得选择,埋着头不敢再看他的背影一眼,跟在众宫女后出了大殿。
一路回到自己偏殿,却还有姚慧过来特别叮嘱,今晚不能往前殿去!警告的语气就像欢颜是个别有用心的冒失鬼一般。且还不放心,一定要看着她老实答应了,这才离去。
欢颜坐回床边,看着桌上一灯如豆散着微黄的光,透过那光亮想到得却是方才的乔少临。那倾绝的面容,始终淡淡注视前方,嘴边似乎停留着一抹轻笑,可是欢颜这些日子与他相处,知道在他心情好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笑的。
他的笑,总会挑动眼角微扬,令人观之心胸都能为之开放,他的笑,总是能直达眼底,让人觉得他根本就看得见,他的瞳孔甚至还会闪映奇特的亮。
可是刚刚……那么异样噪杂的环境,多少太监宫女奔来跑去的声音,那简直乾坤倒置的欢腾,他却那么安宁的笑着……欢颜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已经伸去拔门栓,可指尖触到却又猛然停下,自己在担心什么?他再怎样也是个皇帝不是吗?连南宫父子那样的折磨都忍受下来不吭一声,难道皇后竟然会更可怕?不,不可能的,皇后也是女人,她刚刚看他的目光虽然贪婪,可却也有很多的喜欢。他答应她侍寝时,同为女人的欢颜可是真正地看到皇后眼中那爱极了狂喜的表情。
可是无论怎样安慰自己,欢颜却依旧坐立不安,只能一遍遍地在房里来回踱步,可是停下来侧耳细听,前殿却依旧半点声音也传不出来。等了好久,看着那蜡烛慢慢的变短了,欢颜这才不是不说服自己,全是自己胡思乱想所至,看来最近草木皆兵的弄得太累,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决定上床睡觉。
哪知才刚伸手去解系带,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她不过是从床上坐起的功夫,那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随即有人狠狠敲门,她慌忙冲上去拔了门栓,哪料双门一开,一只脚便当胸踢到,正正地踹在她心窝上,她痛的眼冒金星,整个人都缩了下去。头发却又立刻被人用力抓住提起来,她勉强睁眼,见面前的竟是皇后,她长发乱飞衣裳不整脸上妆容更是糊的不成样子,凶神恶煞地看着她:“你是怎么伺候他的?用骚穴?用嘴?还是用屁眼?”一边说一边使力在她身上拧了几下。
欢颜痛的直躲,皇后却扯着她的头上将她拉近:“他根本就不行的!还是他只有对本宫不行?难怪要传什么独宠的谣言,原来是为他的私痛……我说呢就凭你这样的货色,怎么可能宠贯六宫!”
她的话听在耳中,欢颜却是完全愣怔了,也顾不得身上的痛,呆呆的看着她,皇后更是大怒,一边用力扯一边将她甩来甩去,她比欢颜个子高的多,可也毕竟是个女人,闹腾一下便气喘吁吁,不过还是不放开她,怒喝着:“说,你这个贱人,是不是这样?他是不是不行?不说是吧,好,我这就烫花你的脸。”
她猛得朝桌边靠,伸手就去拿那半截蜡烛,欢颜这才反映过来扑过去就抢,她更是愤怒,一甩手,果然将那蜡烛狠狠扔在欢颜头上,欢颜捧着头已经全力躲闪,却还被点到额头正中,痛的低嘶一声蹲了下去,皇后提脚要踢,却听门外有人喝:“你闹够了没有?”




有奶寻欢 052、嚣张的皇后
听声音竟是乔少临,欢颜还没转头,他又道:“欢颜,你过来朕这边。”她急忙站起来朝他靠近,不过皇后也没追打的意思,只是冷笑着将二人上下打量。
“皇后,”他淡淡开口:“何必强求,你的凤炽宫里不是尽有满足你讨你欢心的人。”
皇后继续冷笑,也不搭腔,目光扫过欢颜,又落回他身上,略带一点眷恋的看着他,简直如痴如醉的时候,却忽然一笑:“这话不错。不过今日本宫却只想留在这里寻欢作乐。”
那最后四字她说的一字一顿,听在二人耳中更是十分的诡异警醒,欢颜为她目光所惧,不由自主去抓乔少临的衣袖,只听他道:“你想做什么?”
皇后嘴角一弯:“皇上,你我大婚不过才一年,你已经厌倦臣了吗?”
“难道皇后对朕并不厌倦?”
“怎么会呢,本宫身边的人,可没一人的容貌能比得上皇上半分,”皇后又露出少许贪婪神色,只是当这目光扫到他下身时却是目光一冷:“不过,本宫身边的人,倒是有一样功夫是皇上望尘莫及的呢,皇上可知是什么么?”
欢颜只觉得愤怒异常,连自身的疼痛畏惧都忘记了,狠狠地瞪着她,皇后自然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只紧盯着乔少临,看他果然如她所愿脸色惨白,皇后扬声大笑:“看来臣妾说到了皇上的痛处呀,那就让臣妾以身传授皇上,何为欢乐如何?”说罢一拂头发,朝外问:“谁在侍候?”
“奴才在。”一个太监声音小心回答。
“去传燕公子和阿亚。”皇后说罢那太监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跑出去了,欢颜扶着乔少临,感觉他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忙转头看他。
却听那皇后道:“小奶娘过来给我梳头。”欢颜一愣,乔少临握着她的手紧了一紧方才松开。她走过去拿起梳子为皇后梳头,可那凌乱长发许多地方都梳不开来,她竭力小心还是扯到了几根头发,“啪”一个耳光响亮落下,欢颜顿时给打的头偏向一边,皇后怒骂:“这么点事也做不了你还有什么用处?”
欢颜将涌到眼眶的泪水强咽下去,捂着脸站起来,正要再梳,却听外面一个声音笑道:“又是什么事忍得娘娘气不顺?”在正阳宫如此放肆的声音还是第一次,欢颜转过头去,看到乔少临神色漠然,嘴边一丝冷笑一闪而没。
同时门边白衣一闪,一个高挑男子扭着腰迈进屋来,看到乔少临他这才大惊失色,可那惊讶怎么看都是虚假,甚至脸上还带着笑容朝他随意曲了曲膝:“叩见皇上。”说完便又站起来,径直走到皇后身边信手一拂,将欢颜挤到一边,半个身子靠在皇后背上,声音浪荡:“啊哟娘娘,你是怎么了?看的燕子好心疼哦。”
皇后眉眼含笑:“来的好快。”
“可不是,娘娘传唤,燕子一路飞奔着就来啦,不像某个人慢慢腾腾的……”
“背后说人坏话,仔细你的皮。”又一个男人声音随后而来。这次出现的是一个穿青衣的男子,也是进屋才看到乔少临,似乎这位皇帝在这正阳宫是十分稀奇的事。不过这人比先前那个倒是是略为收敛,叩拜请安皆无水份,只不过乔少临如同一尊塑像般不闻不动,他跪下去半天也没人叫他起来,场面不由有些尴尬。
还是一边皇后笑道:“起来吧,你忘记了咱们皇上看不见,你这番殷勤算是白费了。”青衣男子脸色温怒地站起来,转身时甚至朝乔少临轻轻冷哼,回头却是一脸的笑:“娘娘,让阿亚为你梳妆可好?”
“你又来抢我的活,我明明到的比你早。”先来那个燕公子竟然嚷嚷起来。皇后由得他们争吵,目光始终盯着乔少临,看他身躯微战双手紧握,这才满意的笑道:“你们也不用争了,今日,都一起吧。”说罢伸手在燕公子腹下一捏。
燕公子顿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脸都红了似的娇慎道:“娘娘……有人看着呢……”眼睛还朝一边瞟,欢颜早让这阵式惊的呆了。此时只觉胸中一口怨气猛然地冲涌上来,过去扶住乔少临就往外走,他愣了一愣,才顺着她跨出门槛儿,里头皇后已然喝道:“小贱人你给我回来,胆大包天的东西……”
可欢颜一反常态,竟然权当听不到,使劲拉着乔少临愣是往外又走出几步,那皇后倒也不阻,歇了一歇,居然浪叫起来:“啊哟我的燕儿,舔的真好,就是那儿你说本宫的穴儿可好可甜?”
那燕公子喃喃的说:“娘娘浪穴里痒吗?好多香汁呀娘娘,待燕儿给你舔干净了……”而那个阿亚则道:“那让阿亚侍候娘娘后面的吧,瞧它这会儿都流水了呢……”皇后更是一声叫过一声,伊伊呀呀的简直要穿破正阳殿的穹顶。
欢颜埋头只是疾走,转过长廊时还听到里面浪语淫声阵阵传来,她不管不顾拉着他出了殿,黑漆抹乌的就往外冲,两人一路都是沉默,眼看着进了御花园,四下里寂寂的,一片阴沉叠障。欢颜简直是半扯着乔少临往前走,面前到了湖心的亭子里,她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到椅上坐下,一旁垂着头却是一阵阵急喘。
静了好一会,乔少临轻拉她手:“欢颜……”
哪知她听到这声竟然卜嗵跪下,扑到他的膝盖上放声大哭,他的手愣在半空好一会,才慢慢放到她头上轻轻的抚摸。
寂静的夜,四下无人,一轮将园未园的明月高悬天空,映衬着清冷的光,照地二人身上一层惨碧。
“欢颜,我多想,让你见到我风光旖旎的样子。”许久之后在她哭声渐歇时,乔少临才缓缓开口:“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掬到你面前来,让所有的人都要仰视你在你的面前伏拜……我多想,能够这样……”




有奶寻欢 053、暗杠
“我不要这些。”欢颜哽咽着,“只要你不受欺凌,只要你快乐就好,要不然……我们不呆在这里了好不好?我们出去……宫外,有好大的天地呢。”
他为她这天真念头微微一笑:“草堂破瓦尚且是家,我又怎能抛弃这里。”
“可是……这里的人都这样对你……”欢颜又忍不住辛酸落泪。
他却轻轻的拉起她来,让她坐在身边,半搂着她轻轻说:“我只是不想碰她,我如今有了你,别的女人怎能再近我身!更何况,她真的认为我无用才好,起码这样一来,没有人再会因你“专宠”而虎视眈眈了。”欢颜一怔,她完全没想到他这番竟然还有这个意思,而且,为的是自己。
“只可惜堂堂天子,要用这样的方式保护自己的女人。我对不起你。”乔少临转过头来轻轻地吻在她眼皮上,欢颜整个心都抖动起来,朝他贴近一些;“我,我也会保护你。”乔少临微笑点头“好,那我们说定了。彼此的安危就交给对方来保护吧。”说罢将她搂紧一些,一遍遍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
亭中其实还是有些凉意,欢颜也伸手搂着他的腰,两人依偎着许久许久,乔少临没有动弹她自然更不会动,现在那个大殿,想起来就让人作呕,又怎么能回去,她紧了紧抱他的手,靠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这一天真是过的荒唐紧张,此刻静下来,夜风微拂中,过了好一会,她渐渐有些困起来,缩着身子正有倦意,背上忽然被轻点了一指,顿时沉沉睡去。
她所依靠着的乔少临却在此时抬起头来,他的脸背着月光,完全看不清楚,声音却与往日有些不同,沉稳而坚毅的轻声说道:“朕不等了,立刻动手。”
亭边静了片刻,有人轻应一声,随即一条黑影如鬼魅般掠了出去……
……
城外绿水山庄。
这是南宫家的私宅,置于一片青山绿水之中,虽是隆冬,但这座格调高古,清静幽深的宅子里头却是温润如春。正屋内最大的主房里,一张硕大的紫檀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身体正在紧紧纠缠。上面那个肤色颇黑,全身肌肉结实,皮肤紧崩,显出长年征战习武的特征,他紧紧的贴在身下那具雪白的肉体上,双手紧抓那人双肩,双腿半蹲着,只以脚趾为点站着,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身下,臀部急剧的抽动中,可以见到一条紫黑色的巨大肉棒在身下那人的菊眼中时进时出,时隐时现。每一次进出都带出血丝与白色的粘液,他更是不停地喘息,不停地大叫“啊……心肝,你的屁眼好紧呀。灼弟,今日我总算是如愿了,够不够重?我还能再重点!”一边说一边狠狠撞击,血水四溅中更带出卜滋卜滋的水声阵阵。
他身下那人一声不吭,一个声音却从大床一脚传来:“再重一点……好爽啊……峻兄……再重一点……”乔灼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此刻正曲着一条腿支着肘歪着头打量床正中的那二人,他的左手上甚至还有一杯酒,时不时的浅茗几口,可说话的声音却如呻吟“啊,好硬好粗呀,你太强了我快受不了啦……”
南宫峻双眼通红的扑在身下那个身体上又啃又咬,喘息道:“好紧呀,夹的老子要断了……”“那你出去啊……好痛啊……”乔灼嘴角扬着冷笑,声音却没变化。
“受不了了吗?我的小心肝,让我再疼你多一点啊……这样好不好……还是这样?”
“啊……不行了……快出去……”他明明坐在床角,可南宫峻却如疯了一般,只认定怀里这个是他,更因他的配合呻吟声而全力抽动,每一下都是使劲进出,插了一会干脆坐了下来,将那人环抱着坐在他胯上,双臂搂紧,胯下开始一下下重重上顶,他怀中那人身躯还真和乔灼有些相似,只是整个人看上去比他小了一号,年纪也更轻,此时长发垂挂下来,只能见到他紧咬红唇,忍受着胯下那巨物的侵入。
南宫峻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为粗重,挺了近百下之后,才猛然崩紧身体随着一声长嘶施放出来,带着怀中那人重重躺下,呼呼的直喘粗气,血红的眼睛也完全闭合。一边乔灼靠过去柔声道:“喝一口酒解解渴,”说着将身边另一只酒杯递到他嘴边,南宫峻咕嘟一声大口吞下,没一会功夫就睡的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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