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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奶寻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束发
顷刻间,从殿外涌进十数个侍卫,将南宫寿父子与那两个太医围在其中,南宫越手执匕首走到乔少临面前一挡:“送大人回府!”
这一下事起忽然,所有人再度陷入惊诧之中。
南宫父子自从唐宁死讯传来就已经将正阳殿出入全禁,留在里面的不过是些太监宫女,因此今天才会只带着两个太医进来,却没想到事到临头二子南宫越却会跳出来上演这出,一时间,不止乔少临与欢颜等人目瞪口呆,就连南宫父子都是满脸诧异,更别提那两个簌簌发抖地太医了。
“逆子,你要做什么?”南宫寿怒喝。
南宫峻将身边侍卫打量一遍,冷笑道:“原来全是家奴,好你个南宫越,居然瞒着我跟爹暗地里偷养死士!”“我只是要保护皇上。”南宫越也是脸色雪白,紧紧咬牙。
父子三人隔着侍卫们对视,场面僵持片刻,那南宫寿忽然仰天大笑,张狂而得意地笑声简直冲破宫殿穹顶,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凭你这小畜生,也敢与老夫斗?”
南宫越脸色一变,殿外同时传来纷乱地脚步声,银白的盔甲转眼间已经密布在宫殿门外,无数把直指殿内的银枪锋刃,映射着惨白的月光。这一批全身装备的侍卫与方才南宫越的那批人完全不同,他们一出现,优劣顿显,南宫越脸色惨白,只见南宫寿冷冷一挥手:“杀!”
他话音一落,殿外侍卫已经同时涌进,十数个南宫越这边的人围着乔少临等人疾退,当先几人立刻与对方展开博杀,刹那间,大殿内一片兵刃碰撞,可是南宫寿安排的人装备即精,人数也多出一倍有余,几乎只是转瞬之间,伴随着此起彼伏地惨叫声,南宫越的手下就被杀的尸横遍地。
鲜血在青石地面缓缓溢开,就像一朵朵开到惨烈的罂粟花。
“你以为只凭这几个家奴就能跟老夫对抗?”南宫寿面目狰狞“既然不同心,那就不能同荣华,是你下手在先,不要怪为父太狠。”说罢长手一伸,竟是从身边侍卫身上夺过一柄长枪,朝着南宫越疾刺而来。
谁也没有想到这位宰相居然也有如此身手,那柄银枪被他舞的如同一轮满月,团旋的白光将南宫越步步紧逼,他手中匕首终是被其挑飞出去,随即长枪一记忽刺,只听南宫越闷哼一声已经中招,他的右肩被长枪刺中,再也支持不住嘭的一声单膝跪地。
南宫寿大笑道:“这时求饶,会不会迟了点?”说时迟那时快,他手中长枪用力扭转,一声清脆地骨骼断裂声响彻宫殿,听的众人头皮发麻,南宫越大声惨叫,而右臂竟被那管长枪活生生的挑断,“嘭”的一声落在半尺之外,南宫越断臂处顿时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欢颜惊叫一声,正要飞扑过去,却见那血淋淋地长枪转过锋芒,竟是笔直点在她胸前。
南宫寿的声音阴森冷酷:“请皇上动笔吧。对了,你瞧不见眼前情形,就让老臣来告诉你。那个妄想助你的南宫侍郎已经被斩断右臂晕厥过去,不用多少时候,流血也流死了他……而你的心头肉小奶娘,此时此刻,她那肉嘟嘟的奶子面前就有一管长枪戳着,你若是喜欢,老臣可以立刻将这对奶子削下来,为你佐餐!”
若大的宫殿内陷入彻底地死寂,浓烈地血气,遍地的尸体,还有南宫寿狰狞的脸孔,这一切,如同一幅地狱的图卷,凝固如死。
但,一个如天籁般的声音忽然在此时响起,柔和而淡定,仿似还有笑,蕴含其中:“是谁告诉你,朕,看不见的?”





有奶寻欢 068、黄雀在后
连空气都像停滞了刹那,所有人几乎同时车转身子朝后望去。
只见那站在血泊面前的乔少临微笑回眸,黑玉般地眼睛闪动着动人心魅的光芒,在众人脸上一一掠过,随即淡淡一笑:“这真像一出全本的闹天宫啊。”
南宫寿死死瞪着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一会才嘶声道:“不可能!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当年银针火熏什么法子都试过……你明明是看不见的!”
“对一个孩子而言,确实难了点。不过你家二公子有句话说的不错。朕,是真命天子,受上天庇护,自然也不会被你们这些阴险小人算计得逞!”乔少临坦然自若,像是根本没将重重铁卫放在眼里。
“不可能!”南宫寿朝着乔少临步步逼近,“不可能!”
“不可能的事才刚刚开始,”乔少临淡淡注视他“就怕你接受不了。”
南宫峻虽也陷入巨大的震憾,可他也是反映极快,立刻上前一拉父亲,厉声道:“就算他看得见又能怎样?此时此刻,就凭他孤身一人,他有翻盘的本事么?爹爹莫要被他唬乱了阵脚。”
南宫寿经他提醒也是眼神一正:“不错,看的见又能怎样?你那双眼珠子我照挖不误”乔少临露出一丝淡淡讥笑:“真正是……是不是一到得意忘形时,就总会说些傻话呢。”
南宫峻脸色一黑,狞笑道:“既然你看得见,可想而知,在我们胯下承欢时,你是更享受的吧。”说罢哈哈大笑,可那乔少临却是面色不变,依旧笑看他:“看进眼里的,并不表示挖不出来。”
南宫峻笑声一滞,上前在桌上一拍:“你即看得见事情就更简单,立刻写遗诏吧,若是你不照做,你那小奶娘就立刻身首异处。”
乔少临这才朝欢颜看过来,漆黑的眼瞳中乌光胜水,目光相碰的一刹那,欢颜忽然泪如泉涌,“傻丫头哭什么?朕看得见你难道不喜欢?” 乔少临朝她伸手,她正要走过去,身子忽然一轻,南宫峻竟然飞身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更伸手在她乳房上用力揉搓,大笑道:“既然你看得见,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你这小奶娘的床上功夫。”说着就要去撕她的衣裳,欢颜奋力挣扎,又踢又咬。
乔少临神色丝毫没有变化,看待他的目光却如同看着一个死人:“此时放下她,朕能让你死的轻松一点。”
南宫峻朗声大笑:“就凭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家寡人?你有什……”他话未说完,欢颜却忽然“嘭”的声掉到了地上,她惊的回头看去,只见南宫峻一动不动的僵立着,他的双手甚至还保持着环抱的姿势,但却全身僵硬,眼珠子骨溜溜转来转去:“什么人……”
众人惊诧注视,才看到不知何时南宫峻身后竟站着几个黑衣人,其中两人沉默不语的扶起欢颜将她带到了乔少临的身后。欢颜惊魂未定,却听南宫寿与那两个太医同时抽了一口冷气,她扭头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只见到殿后深处有人正徐徐走来。
那身紫裘,那玉带,那笑容——
唐宁!
“谁说少临是孤家寡人?”唐宁笑意满满,想了想又道:“不过也对,对于高高在上的皇帝而言,他倒也确实个个孤家寡人。”
“你……你不是死了吗?”南宫寿直指着他声音嘶哑。
“你才死了。”唐宁嘿嘿一笑:“小爷我活的舒服自在,你这老不死的才离死不远了。”说着话他已经走到了乔少临身边,“就凭你们那点下角料的把戏,也想置小爷于死地?”
“不可能!”南宫寿完全被眼前的一切弄糊涂了:“我明明亲眼见到你的尸体,你……你是假的,你是什么人?”
唐宁气吐丹田,故意笑的震耳欲聋:“就凭你那双眼睛!也能分辨直假?小爷我身边就有天下无双的易容师,何况那具尸体给拨的精光,赤条条的太子爷摆在眼前……又有谁会去仔细看他的脸?说起来也拜你之赐,事发后这一个月里,你将正阳殿封闭的严严实实,倒是方便了我们的行动准备。不妨告诉你,此时此刻,正阳殿里的人可全都认我不认你。就凭这几个侍卫,还不够我们洗刀子的。更何况……”他目光一厉,在这些侍卫身上流转“篡谋皇室,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你们可得想的明白了!”侍卫们都是浑身一颤,手上的枪戟不由得都有些垂落,南宫寿大喝:“休得为其所惑!老夫走到今天,难道你当老夫手中只有这点人马?”
“当然啦,还有你这个宝贝儿子平远大将军嘛。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唐宁嘿嘿一笑,从怀中拿出一个虎附来,递给乔少临:“自认为稳操胜券!这是最能令人失去正常心的状态,你们父子这些年来事事顺心,早将戒备防范忘到一边,输得可是一点也不冤啊。”
南宫寿浑身发抖,盯着那个虎符被乔少临收进怀里:“既然已经准备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隐忍这么多年?”
“因为你没有动手!又等着东影变化又是畏首畏尾!”乔少临淡然回答。“不可能!”南宫寿斗然打断,几乎声嘶力竭:“就因为这些你竟甘愿忍受……”他死死瞪着眼前这个纵使再看千万遍,依旧全然陌生的少年,浑身如坠冰窖“你的心,究竟有多深?”
乔少临勉强抬起眼眸,将他淡淡打量:“母后……她死前那一晚,你们所说的话朕藏在帷幔下每一个字都听在耳中……南宫寿,权力的滋味如何?”
原来他早知道!
那一晚……
那是崇定五年,距离那人失踪六个年头、距离先皇暴毙五个年头……与慧后半生纠葛的人都已离去,这一回,终是轮到她了。
其实当慧后还未成为慧后时,他就已知道她。会着一手好骑射的东影国公主,他曾在陪同当时还是少年的先皇去东影贺寿时见过她,那一身红衣、娇艳容貌……他骤然收回目光,她将成为他的皇后!但是如此出众的公主嫁到南沂,却竟不得先皇的欢心。尤其是后来,先皇被那人占据了全幅的身心,尊贵的凤炽宫冷寂的如同坟墓,被怨毒与妒恨折磨,高傲的东影公主变得心恨手辣……而此时,他也正在拼力向上,在一帮老臣子势力圈中奋力冲刺,用尽一切手段尔虞我诈……两人由此竟渐渐交集了。彼时先皇与那人情热如沸,根本无暇顾及后宫,他成了炽凤殿的座上宾,出入殿堂便如自家内室,两人越来越投契,终于互成臂膀……后来先皇抛弃一切疯狂的寻找那人,再后来先皇暴毙,数年间,从后宫到朝堂,皆由二人牢牢把持……
那一晚,在慧后临终的榻前……他知道了许多秘密,也正是因此他开始敌对北凌、掌握皇权、觊觎乔少临,肆无忌惮的将这绝色少年缚为禁锢……再到后来……权力的滋味令他欲罢不能,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此时此刻。他回想起那晚她将一切交付给予,他应允得到权力便为她毁灭这个少年天子!可他却轻忽了,也许是因为这孩子被轻易摆布、也许是因为他迷恋着那扭曲的欲望,也许,正如乔少临此时所说,是权力的滋味,令他忘乎所以……
到了今天,一切看似尽在掌握,却原来,是因为他早知道,因此竟然百般隐忍?只等这一飞冲天的时刻么?




有奶寻欢 069、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凛然目光骤然逼到面前,南宫寿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面如死灰,喃喃低语道:“原来你早知道了……所以你才自称失明,哭瞎了眼睛,看着我们做这跳梁小丑?”
“这个词用的不错!”乔少临目光如刀:“其实……也是因为那晚之后,朕确曾心如死灰。不过之所以不想再等,却是因为朕终于等到了需要的人。”说罢他的眼中重现光彩,握住身边欢颜的手,语气回复温柔:“将她送到朕面前来,这是你这一生做的唯一对的事,凭这一点,朕会让你选择一个死法。”
南宫寿怔了怔,目光转向欢颜,心中忽得微微一动,这女人……那眉目、那神情,一直以来他只觉这小奶娘生得好,虽有些熟悉之感却也只将其归类于美人多数相像的缘故,可是此时此刻,刚刚因震惊而被洗涤一空的脑海,似乎变得份外清楚,一个荒唐的念头如电光一闪……可能么?
他忽然仰天大笑:“你以为你有什么好下场?乔少临,你跟你爹都是一个样,天生的多情种子,注定了要为情受苦,为情……而死!”他语气高亢,如疯颠了一般。
乔少临皱眉道:“活捉他。”
这边他话音仆落,那一边南宫寿忽然向着一旁举戟的侍卫们猛冲去,他们的武器还在手中,看他迎面冲来,都是愣怔,而仅仅是这一愣,南宫寿已经撞上数支枪戟,锋利地枪刃直刺入腹,他大喷鲜血,喃喃低语了不知什么话,头一歪,竟是圆瞪双目,嘴角含笑的死在了殿门边上。
乔少临目光冷冷,南宫寿死前所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唐宁上前看了看他的尸首,哼道:“倒是便宜了他。”说罢目光转向南宫峻。南宫峻动弹不得,可豆大的汗已经顺着脸颊如雨点般滴落下来。
乔少临也回过头来,神色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缝上他的嘴,先关押起来。待南宫逆谋一案定罪后再施凌迟。”话音落下,顿时从殿外涌来另一批侍卫,人数竟是极多,刹那时黑压压的将正阳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殿内那些侍卫吓得呆若木鸡,手上枪戟纷纷落地,后来的侍卫中一名高个子男子一挥手,众人一拥而上,顿时将这些人全部挟制。这男子的脸露到烛光下,南宫峻嘶声惊叫:“你……你……背叛我!”
那人压根不去理他,俯首在乔少临面前跪拜:“御军统领左晴已将宫中逆者净数清剿,待皇上发落!”
乔少临点头:“先将这一干人关押,愿供出南宫谋反佐证者从轻发落。”左晴领命而去。
一旁两个太医全身瘫软地跪伏在地,乔少临倒是神色和蔼:“你们也是被迫,退下去拟一份南宫寿逼宫的罪状来看,若是事事俱实,便将功赎罪罢。”两个太医都是大喜过望,头磕的咚咚响,好一会才半扶着出去了。
欢颜早在南宫寿寻死时就已经跑到南宫越身边,他的鼻息渐缓,虽然晕厥可只要止血倒是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乔少临看着他沉默了一会,终是点头让人把他扶去太医馆治疗。
闹了这么一通,天色已进三更。
唐宁捂着鼻子说:“这地方呆不得了,得好好清理几天才成。”
乔少临却道:“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日早朝,还得陪我再做场戏。”
“是呀,忽然就看得见了,又生出这么些事来,总得料理。我明白。”唐宁笑笑,转身正在离开,却又顿住道:“那边……”说着目光转到欢颜身上。
“我自有安排。”乔少临淡淡回头,伸手将欢颜搂到身边:“去你的偏殿歇一歇吧,我好累。”欢颜忙扶着他朝殿后走去,唐宁倒不急着走了,而是对着二人背影出了好一会神,才摇头离开。
虽然欢颜立刻给屋子里熏了香,门也关的严严实实,可是正殿那边的血腥气似乎还是传了过来,压抑的恐惧感依旧盘旋心头,帮乔少临解了衣裳,两人睡在小床上时,欢颜还是有些难以控制的颤抖。
“现在知道怕了?”他笑了起来:“方才跟个小老虎似的跳出去骂人时怎么不怕?”
“没,没想那么多。”欢颜红了红脸,抬头再度仔细打量他的眼睛,又去抚摸:“你真的?看得见吗?”
“不信?”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将盖的被子掀了,却用一只手按着她肩不让她起身,另一只手则将她衣襟腰带都拉了开去,赤裸裸地雪白身躯顿时展现眼前。
他眼神温柔,在她胴体上缓缓移动,微凉的指尖慢慢拂动:“你可知道在这么美的身子面前,要装作看不见得有多难,这可比当年他们试我时难忍的多了……”
欢颜本来羞涩的想躲,可听他后半句话却又被带离了思索:“他们……真的用银针火熏试你的眼睛吗?那得多疼呀,你怎么能忍受?”
“当忍耐与性命权衡,没有什么是忍不下来的。”他的语气淡淡还带着笑意,可欢颜却觉得满心酸楚,不由得伸手去抚摸他的头发,他却笑了起来:“你按我的头,是想让我看看你最漂亮的地方吗?”
“呃?”欢颜完全没明白过来,一阵传自双腿间的酥麻已经先行袭来,他的手指正在抚摸那块微微隆起的“不毛之地”:“真是漂亮干净。”他说着已经俯身上去亲吻,同时他的指端更是探到穴口,在那里轻轻厮摩。
她顿时觉得痒,不由得挺了挺身体,双腿也分开一点儿,他立刻将她的双腿抬起往两边分,让她的双脚都踩在床上,花穴顿时显露无遗,“不要动,我想好好看一看,”他制止她的动作,甚至起床拿了桌边的蜡烛过来,移到她双腿间照亮。
微暖的热逼至肌肤,欢颜忍不住往回缩身子,又怕被它烫到不得不更加使力地张开双腿,而他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拨弄上来,正在将花穴外的两片嫩肉轻挑开来,内里露出色质粉嫩地缝隙,一点晶莹地露水半掉不掉地凝在穴口,“你湿了。”他轻叹,伸指将那点露水粘到指尖,带着湿润,开始朝里探进。
欢颜忍不住呻吟起来,怕那蜡烛只得竭力控制着自己不挣扎,“小穴口的缝隙真小,连我手指都吃的这么困难,”他说话声轻轻,可却充满挑逗,引得欢颜花穴更湿,同时他的指腹已探入其中,缓慢地一抽一送,带着更多的水份进进出出。
她忍的腿都打战,正想求他将蜡烛移开,腿间的灼热感忽然消失了,她抬眼一看,乔少临已经将那蜡烛放到床一边的小几上,同时衣襟解开跪到她双腿之间,“我没办法忍了,可能还不够润滑,你忍一忍。”
她还不及点头,整个下身已经被他抓住抬起,双腿被他各握一只在手中,随后花穴顿时传来粗涨地侵入感,极至地粗大令她的花穴一阵痉挛,痛感忽袭,她咬着牙硬挺,他更是猛然抽送起来,势头竟如疯了一般横冲直撞直捣黄龙。
就着烛火,她看到他直挺挺的跪在她双腿间,他的身体剧烈抽动,而他的眼睛则灼灼地望着她,墨一般浓黑的眼睛如泡过香油的黑珍珠,充满了魅惑与……霸气!
大概是因为眼睛的关系,他那倾绝温润的容貌竟是完全变化了,往日那总是散发着淡淡忧伤的面容,此时此刻却被一种全新的感觉替代,有一些,陌生!
欢颜有些愣怔,他立刻察觉到了,对她展开一个迷人笑容,他的声音微嘶:“你是我的,欢颜。”
她呆了呆,他不容她有任何游离的状态,猛地匍匐过来紧紧吻住她的嘴唇,将那点柔软地花瓣含在嘴中用力吸吮嘶咬吞噬,他整个人如同一簇熊熊燃烧的烈火,并且他将这把火带进她的身体,让她跟着他共同燃烧,她又将热传回他的身上,引得他为之疯狂。
她很快就被身体的感觉覆盖,眼睛半眯身体弓起竭力呻吟,而他即使已经落入一样的境地,漆黑的眼睛依旧死死看紧她,如宣战般再说一句:“你是我的。”
然后,他猛然挺起身体,抓紧她的双腿,疯狂地朝她全力抽动,她的下半身悬空着,随着他的动作抖动的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雪白的双乳更是颠抖如两只玉兔,整个人失控地尖叫嘶叫起来……




有奶寻欢 070、你是我的
极致的欢畅令她昏睡过去,他也在不停急喘,可却没有从她身上下来的打算,甚至他的分身还埋在她体内,下身紧紧摁在她双腿间,手还在一下下抚摸她的身体,他的眼中充满了爱怜,用手臂将她的头圈在自己怀里,贴的近近地看她,想到她种种样子,又忍不住轻笑,再度轻吻她的嘴唇。
她终是被这细碎的打扰吵醒,睡眼蒙蒙地看到他近在眼前,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什么时辰了,今天你得上朝……有好多事……”
他笑的像要化开:“还早,你才睡了一小会。”
她这才放松了,随即受到身体感觉的提醒,脸不由得又红了:“你先下来,我去弄水来给你淋浴吧。”
“不要,”他轻抚她的嘴唇:“以后这些事都不用你做。”
“为什么?”她有些昏沉沉的。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要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掬到你面前来,让所有的人都要仰视你在你的面前伏拜。”他的眼睛离她很近,明亮地注视却令她有些不安:“不用啦,我这样就很好,这样我很自在呀。”
“真的自在?”他笑问。她忙点头,他便搂着她道:“好吧,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只是有一件事,你答应过的,不能反悔。”
她露出询问的表情,他轻点在她唇上,笑靥如花却是眸色深沉:“你说过会永远陪伴着我的对不对?”她一愣,他已经在她唇上重重一吻,不容置疑地如同烙印般落下,将她的声音吞没。
她有些呆呆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一头靠在她颈边用撒娇的语气说:“我这一天是真的太累了,就这样歇一歇吧。”
她忙答应了又伸手拉过被子盖着他,又温柔地将他环在怀里,身体崩着一动也不敢动,他埋在她头边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他的重量总是在的,此时全部压在她身上,她只得慢慢喘气,怕惊到他也不敢挪动身体,他的鼻息也在她脸边起伏,慢慢地她也有些迷糊起来,似睡非睡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有人在门外轻声唤:“皇上,该起啦。”声音有些熟悉,可那态度却是从未有过的殷勤。
欢颜正要叫醒他,乔少临已经回答:“都料理好了?”
“是。”那人又答。
“朕自己会起,你们不用进来。”
外头人又低声应是。
乔少临贴着欢颜:“你亲亲我,我就去上朝。”欢颜看着他笑笑的黑眼睛,不由得也笑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他笑道:“亲的没点份量,这会儿就饶了你,晚上你记得赔我。”
欢颜脸都红了,看他慢慢起身离开,他的肉棒竟然没有完全软垂,从湿润的花穴里抽出来,又有些抬头的样子,“晚上这里也得赔我。”乔少临看她注视自己便加了这一句。
欢颜顿时扭开头,他这才低笑着起来,拿着一边的袍子随意一披:“你好好歇着,天还没亮呢。”说着他打开房门又随手带上,跟着脚步声响起,像是在好些人的簇拥离开了。
欢颜却没有睡意,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看床纱顶子又望望四周,总觉得一切照旧的样子,可却又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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