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 把你忘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西溪C
但她没想到,贺森早就暗地将和他关系好的合作商全部带走,许多合约到期的都不再续约,还有合约没到期的宁愿付违约金也绝不续约。
也就是说,除了一些可有可无的小案子,贺森等于给她留了一个空壳公司。她自作聪明把他的心腹一并开除,现在想要吸纳这样的人才来挽救公司的业务来不及也不可能了。
贺森……真的狠。
可是不是也太低估她钟榆了?她有的是办法让贺森把那些合作商都吐出来。他再狠绝,也有不能人碰的软肋,只要有白羽漫,她就还有办法。
只是还没等钟榆想出办法,她就到李蓉芬的电话,说她被警察带去警局问话了,让她自己小心。
白羽漫和杨听雨的那场车祸已经有了实质的证据,当时撞她们那辆车的司机在逃逸几个月之后终于被逮捕归案,他承认了一切,并供出都是李蓉芬指使的。
钟榆这时才醒悟过来。原来一切都是贺森的计划,他早就安排好了,给她天堃不过是障眼法,就连那个司机,可能都是他找到的,为的就是不让她再有机会伤害白羽漫。
而且应该很快就会通过李蓉芬,查到她头上了。
白羽漫吃完午餐走在回公司的路上,接到了贺琳琳的电话。两人在她刚回马尔代夫时见过一面,最近忙,也很久没见了,“琳琳。”
“漫漫、姐……”贺琳琳的声音在发抖,带着明显哭腔。
白羽漫吓坏了,“怎么了琳琳?是不是身体……”
没等她问完,那边换了一个声音——“白羽漫,我要见你。”是钟榆。
贺森将白羽漫保护得太好了,她根本没有办法单独接近她,但还好,还有贺琳琳了。
白羽漫知道她的目标是自己,“你别伤害琳琳。我见你,你在哪里?”
“你来天堃!你一个人来!不能告诉贺森!不然我要贺琳琳一尸两命!”钟榆癫狂地威胁。
“好!好!只要你别伤害她。我一个人来!我马上来!”白羽漫挂了电话,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往天堃。
到了天堃之后,白羽漫来到曾经贺森的办公室,钟榆正坐在里面,微笑地看着她。
“琳琳呢?”白羽漫只担心这个。
“你可以自己打电话确认。”钟榆还是笑。
白羽漫立刻拿出手机打给贺琳琳,听到她说快到家了。白羽漫等了一会,确定她安全到家,才放下心来。
她一心挂念着贺琳琳,完全没注意到坐在椅子上的钟榆已经起身。她缓缓移动手指,悄悄地抽出笔筒里的切纸刀,笑得极美地走向白羽漫,并一点点地将刀刃推了出来。
她真的恨透白羽漫了。她也是今天才从贺琳琳慌乱中吐出的真言得知,原来天堃那25%的神秘股份,持股人就是白羽漫。贺木,她最爱的男人,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竟然留给了这个女人,而不是她!
为什么?凭什么!
直到冰凉的刀锋抵在白羽漫的脖子上,她才惊觉自己已经被钟榆挟持住了。
钟榆想,这一刀割下去,那么一切就可以了断了。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她一无所有没关系,有垫背的。
“白羽漫,我也要让你尝尝,一无所有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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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 把你忘記 Remember80.回不了頭。
鐘榆挟持着白羽漫走出办公室,“走开!走开!谁都不许过来!”那把抵在她脖子上的刀已经划出了好几条血痕。
眾人见到这样的情况也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如果激怒了鐘榆,刀子恐怕就会割断白羽漫的喉咙了。
鐘榆叫嚣着不让任何人靠近,一直将白羽漫带到大厦的天台,“过去!”她推着她走到最靠近围栏的位置,“上去!”鐘榆一边命令着,一边强迫地推着白羽漫爬上台阶,而只要再跨出一步,就有掉下去的危险。
白羽漫微微偏过头,小心翼翼地垂下眼看了看脚下的风景,原来高处真的是不胜寒。
“阿木带过我上来这里看夜景的,真的很美……”鐘榆失神般地望向远方,她好像看见贺木就在那里等她。
“回头吧,还来得及。”白羽漫相信鐘榆是真心爱贺木的,也许也正因为这样,她才无法承受一再失去生命中挚爱的痛。
鐘榆闻言大笑了起来,她拼命摇着头,“你告诉我怎么回头?阿木和我的孩子都不会回来了。”
这一瞬间,白羽漫竟有想哭的衝动。拼尽生命去爱,最后才发现一无所有,换作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砰”的一声,天台的门被重重地踹开,是贺森。通知他过来的是天堃的员工,听到电话那瞬间,他简直要疯了。
而现在,他一眼就看见站在天台边缘的两人,他连心脏都几乎停止跳动。
“别过来!”跟在贺森身后的除了天堃的员工之外,还有警察,这让原本情绪稍稍平稳的鐘榆立刻又紧张了起来,她更用力地箍住白羽漫的脖子,随着刀子逐渐的深入,鲜红的血液已经染红了白羽漫的大半边上衣。
“……好好好!我不过去!”贺森想要稳住鐘榆的情绪,于是转身将门关上,把他之外的人全部隔绝在门后。
“你怎么现在才来?”鐘榆的眼中开始泛着泪水,语气很是悲切。
“……我……对不起,我来晚了……”贺森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因为他的全副心神都在白羽漫身上。她的眉头越蹙越紧,他知道刀子割入得也越来越深。
“你不说潜水回来之后就带我去伦敦的吗?我机票都订好了。”鐘榆的话让贺森和白羽漫均是一怔,她……在跟谁说话?
“……因为公司突然有急事……你想去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贺森首先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话小心应对。
“又是公司的事情?阿木,你怎么永远有忙不完的工作啊?”鐘榆不满地抱怨。
她以为贺森是贺木吗?白羽漫这会才想明白,原来鐘榆是把贺森当做贺木了。
“我是想快点忙完这些工作,然后让贺森接手,以后,我的时间就全部留着来陪你了。”这并不是贺森编织的谎言,而确实是当年贺木跟他说过话。
“……真的?”鐘榆喜出望外,正想放松手里的刀子,可她像是这才注意到白羽漫的存在,握着刀子的手又用力地刺回去。
“啊……”疼痛让白羽漫不禁地喊出声,恐怕在她摔下去之前,她的脖子就会先断掉了。
“阿榆……不要衝动……”贺森连声喝止,不断控制自己的语气不要太过严厉。
“你骗我!你把天堃的股份都给她了,你喜欢她是不是?”鐘榆崩溃地大哭起来,情绪越发激动。
“你听我说阿榆,你不是说我一直忙工作没有时间陪你吗?我准备把天堃转给贺森,但是那个小子你知道的,他根本不想接手,所以我才把25%股份给了漫漫,这样贺森就不能不接手了。而且,这是暂时的,天堃将来还是属于孩子们的。”以贺森对贺木的了解,他大概能揣测出大哥会这样做的目的。
“孩子……对不起阿木……我们的孩子……”提及孩子,鐘榆哭得更伤心,不过她手里的刀却握得没有之前那么紧了。
“没关係的,我们都还年轻,还会有孩子的……你先下来好不好?那里很危险……”贺森笑着朝她伸出手。
大概就是这个和贺木有着几分相似的笑容感化了鐘榆,她缓缓地松开箍着白羽漫的手,缓缓地爬下台阶,一步一步朝她眼里的贺木走去。
白羽漫趁着机会轻手轻脚地爬下台阶,直到站在地面上,她才发现双腿已经软得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倏地瘫坐在地上。
眼光始终都在她身上的贺森,见到她平安落地,长长地舒了口气,却完全忽略了仍拿着刀子离他越来越近的鐘榆。
“阿木……”只差一步,就能抱住眼前的男人了,鐘榆张开手臂投入男人的怀抱,“你等我……我一会就来……”她笑着,绝望而凄美。
门外的警察一直暗中观察情况,在他们觉得情况得到基本控制时,谁都没想到,鐘榆手里的那把刀,竟准备刺向贺森。
警察一拥而上,但已经来不及了。贺森猛地蹙紧眉头,手摀着腹部,整个人缓缓朝后倒去。
然后,鐘榆又拔出刀,刺进自己的身体,自始至终,她都是笑着的。她终于可以跟阿木团聚了。
白羽漫死死地瞪着双眼看着贺森的衬衫在短短几秒内就被染红,眼泪哗哗地落下,可她甚至喊不出声。
她想要站起来,可是双腿却怎么也没有力气,于是她手脚并用的朝贺森爬过去,直到她抓住贺森的手,“……森……”她的声音特别嘶哑,只能喊出这么一个字。
贺森扯动脸面神经,想要对她笑,可是却不成功,“……我、没事……”
他说没事,可是他回握白羽漫的手却渐渐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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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80.回不了头。
钟榆挟持着白羽漫走出办公室,“走开!走开!谁都不许过来!”那把抵在她脖子上的刀已经划出了好几条血痕。
众人见到这样的情况也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如果激怒了钟榆,刀子恐怕就会割断白羽漫的喉咙了。
钟榆叫嚣着不让任何人靠近,一直将白羽漫带到大厦的天台,“过去!”她推着她走到最靠近围栏的位置,“上去!”钟榆一边命令着,一边强迫地推着白羽漫爬上台阶,而只要再跨出一步,就有掉下去的危险。
白羽漫微微偏过头,小心翼翼地垂下眼看了看脚下的风景,原来高处真的是不胜寒。
“阿木带过我上来这里看夜景的,真的很美……”钟榆失神般地望向远方,她好像看见贺木就在那里等她。
“回头吧,还来得及。”白羽漫相信钟榆是真心爱贺木的,也许也正因为这样,她才无法承受一再失去生命中挚爱的痛。
钟榆闻言大笑了起来,她拼命摇着头,“你告诉我怎么回头?阿木和我的孩子都不会回来了。”
这一瞬间,白羽漫竟有想哭的冲动。拼尽生命去爱,最后才发现一无所有,换作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砰”的一声,天台的门被重重地踹开,是贺森。通知他过来的是天堃的员工,听到电话那瞬间,他简直要疯了。
而现在,他一眼就看见站在天台边缘的两人,他连心脏都几乎停止跳动。
“别过来!”跟在贺森身后的除了天堃的员工之外,还有警察,这让原本情绪稍稍平稳的钟榆立刻又紧张了起来,她更用力地箍住白羽漫的脖子,随着刀子逐渐的深入,鲜红的血液已经染红了白羽漫的大半边上衣。
“……好好好!我不过去!”贺森想要稳住钟榆的情绪,于是转身将门关上,把他之外的人全部隔绝在门后。
“你怎么现在才来?”钟榆的眼中开始泛着泪水,语气很是悲切。
“……我……对不起,我来晚了……”贺森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因为他的全副心神都在白羽漫身上。她的眉头越蹙越紧,他知道刀子割入得也越来越深。
“你不说潜水回来之后就带我去伦敦的吗?我机票都订好了。”钟榆的话让贺森和白羽漫均是一怔,她……在跟谁说话?
“……因为公司突然有急事……你想去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贺森首先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话小心应对。
“又是公司的事情?阿木,你怎么永远有忙不完的工作啊?”钟榆不满地抱怨。
她以为贺森是贺木吗?白羽漫这会才想明白,原来钟榆是把贺森当做贺木了。
“我是想快点忙完这些工作,然后让贺森接手,以后,我的时间就全部留着来陪你了。”这并不是贺森编织的谎言,而确实是当年贺木跟他说过话。
“……真的?”钟榆喜出望外,正想放松手里的刀子,可她像是这才注意到白羽漫的存在,握着刀子的手又用力地刺回去。
“啊……”疼痛让白羽漫不禁地喊出声,恐怕在她摔下去之前,她的脖子就会先断掉了。
“阿榆……不要冲动……”贺森连声喝止,不断控制自己的语气不要太过严厉。
“你骗我!你把天堃的股份都给她了,你喜欢她是不是?”钟榆崩溃地大哭起来,情绪越发激动。
“你听我说阿榆,你不是说我一直忙工作没有时间陪你吗?我准备把天堃转给贺森,但是那个小子你知道的,他根本不想接手,所以我才把25%股份给了漫漫,这样贺森就不能不接手了。而且,这是暂时的,天堃将来还是属于孩子们的。”以贺森对贺木的了解,他大概能揣测出大哥会这样做的目的。
“孩子……对不起阿木……我们的孩子……”提及孩子,钟榆哭得更伤心,不过她手里的刀却握得没有之前那么紧了。
“没关系的,我们都还年轻,还会有孩子的……你先下来好不好?那里很危险……”贺森笑着朝她伸出手。
大概就是这个和贺木有着几分相似的笑容感化了钟榆,她缓缓地松开箍着白羽漫的手,缓缓地爬下台阶,一步一步朝她眼里的贺木走去。
白羽漫趁着机会轻手轻脚地爬下台阶,直到站在地面上,她才发现双腿已经软得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倏地瘫坐在地上。
眼光始终都在她身上的贺森,见到她平安落地,长长地舒了口气,却完全忽略了仍拿着刀子离他越来越近的钟榆。
“阿木……”只差一步,就能抱住眼前的男人了,钟榆张开手臂投入男人的怀抱,“你等我……我一会就来……”她笑着,绝望而凄美。
门外的警察一直暗中观察情况,在他们觉得情况得到基本控制时,谁都没想到,钟榆手里的那把刀,竟准备刺向贺森。
警察一拥而上,但已经来不及了。贺森猛地蹙紧眉头,手摀着腹部,整个人缓缓朝后倒去。
然后,钟榆又拔出刀,刺进自己的身体,自始至终,她都是笑着的。她终于可以跟阿木团聚了。
白羽漫死死地瞪着双眼看着贺森的衬衫在短短几秒内就被染红,眼泪哗哗地落下,可她甚至喊不出声。
她想要站起来,可是双腿却怎么也没有力气,于是她手脚并用的朝贺森爬过去,直到她抓住贺森的手,“……森……”她的声音特别嘶哑,只能喊出这么一个字。
贺森扯动脸面神经,想要对她笑,可是却不成功,“……我、没事……”
他说没事,可是他回握白羽漫的手却渐渐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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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 把你忘記 Remember81.雨過會天晴。
贺森恢復意识的第一个反应不是睁开双眼,而是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直到感觉到手里握着柔软的小手时,他霍然地睁开双眼。
“森……森……”原本坐在床边的白羽漫倏地站了起来,满脸紧张的神情,心急地喊着他的名字。
“……漫漫……”他的声音很乾涩,但嘴角却扬起一个笑意,想让他的小女人放心。
“呜呜……”白羽漫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在见到他醒来时爆发,低低地哭了起来。
“没、事……别哭漫漫……”伤口的疼远不及看到她哭得这么伤心时的疼。
幸好鐘榆的那一刀并不致命,只是伤口很深,伤及了脾脏且失血过多。
“漫漫,让我抱抱你……”贺森忍着疼撑起身想要安抚白羽漫,却被她及时制止了,“你别动!你知不知道伤口有多深啊!”她小心地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躺回床上。
“你哭,我会更疼。”贺森用拇指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眼睛,眼里的血丝和微黑的眼圈可以看出她这几天都没有闔过眼。
他的话瞬间奏效,白羽漫立刻停止了哭泣,吸吸鼻子喃喃道:“我不哭我不哭了……伤口是不是很疼?”
“不疼,真的。”视线顺着她的眼睛下移至她缠着纱布的脖子,他这才想起她当时受了伤,“怎么样?脖子上的伤口深吗?”他紧张得差点又要坐起身来。
“哎,都说了你不能动!我没事我没事!”白羽漫急得都快跳脚了,生怕他扯裂了伤口。
“漫漫……”贺森深深地叹息,拉着她的手让她重新坐到床边,她顺势俯下身,将头倚在他的颈侧。
“森,对不起,我太任性了。”白羽漫知道自己单枪匹马地来找鐘榆真的太莽撞了。
“没事了就不要去想了,好不好?”贺森伸手轻抚着她的头,不断安抚她。
白羽漫乖乖点头,“你受伤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不能瞒着爸爸妈妈们的。现在你醒了,我打算告诉他们。”
“嗯,”贺森轻点头,“……鐘榆,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只知道她被警察带走了。”白羽漫摇头,贺森失去意识之后,她也差点晕倒了,根本没有留意到其他的。
贺森将她轻轻拥进怀里,心底是无尽的感激,幸好,幸好他的漫漫没事。
双方父母得知消息都立刻赶来了医院。
薛梅看到贺森好好的,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真的不能再失去一个儿子了。
“妈妈,贺森没事,真的。”白羽漫将她扶到离贺森距离最近的病床边坐下。
“妈,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放心。”贺森拉住母亲的手,宽慰她。
薛梅哭着点头,一时还说不出话。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白旭也放心了,他看向伍娇娇,她虽没说话,但是表情也是显然从刚刚凝重变得放心了不少。
在场的人,除了薛梅,都是知道贺森和白羽漫已经离婚了的。所以贺仲康看见两位亲家这样赶过来,又是感动又是愧疚,“亲、家……让你们也担心了,这么急着赶来。”
伍娇娇这时开了口:“贺森出事,我们肯定要来的。”不管他们离不离婚,这些年了,她对贺森也是有感情的。
白旭讚许地轻拍了拍妻子的肩,“老贺,你就别客气了,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就开口。”
“爸妈,辛苦你们了。”贺森先向岳父岳母道谢。见儿子这样说了,贺仲康就也不再推拒客气,连声说好。
伍娇娇走向白羽漫,从后拉了拉她。
白羽漫意会地向后退了几步,小声问:“妈,怎么了?”
“你忙得过来吗?要不要请个护工?”现在两人离婚了,伍娇娇是觉得很多事情由白羽漫来做不方便,比如……擦身什么的。
结果白羽漫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用啊,我可以的。公司那边冯梓燁也批了我的假了。”
伍娇娇高深莫测地看向女儿,终究没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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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81.雨过会天晴。
贺森恢复意识的第一个反应不是睁开双眼,而是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直到感觉到手里握着柔软的小手时,他霍然地睁开双眼。
“森……森……”原本坐在床边的白羽漫倏地站了起来,满脸紧张的神情,心急地喊着他的名字。
“……漫漫……”他的声音很干涩,但嘴角却扬起一个笑意,想让他的小女人放心。
“呜呜……”白羽漫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在见到他醒来时爆发,低低地哭了起来。
“没、事……别哭漫漫……”伤口的疼远不及看到她哭得这么伤心时的疼。
幸好钟榆的那一刀并不致命,只是伤口很深,伤及了脾脏且失血过多。
“漫漫,让我抱抱你……”贺森忍着疼撑起身想要安抚白羽漫,却被她及时制止了,“你别动!你知不知道伤口有多深啊!”她小心地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躺回床上。
“你哭,我会更疼。”贺森用拇指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眼睛,眼里的血丝和微黑的眼圈可以看出她这几天都没有阖过眼。
他的话瞬间奏效,白羽漫立刻停止了哭泣,吸吸鼻子喃喃道:“我不哭我不哭了……伤口是不是很疼?”
“不疼,真的。”视线顺着她的眼睛下移至她缠着纱布的脖子,他这才想起她当时受了伤,“怎么样?脖子上的伤口深吗?”他紧张得差点又要坐起身来。
“哎,都说了你不能动!我没事我没事!”白羽漫急得都快跳脚了,生怕他扯裂了伤口。
“漫漫……”贺森深深地叹息,拉着她的手让她重新坐到床边,她顺势俯下身,将头倚在他的颈侧。
“森,对不起,我太任性了。”白羽漫知道自己单枪匹马地来找钟榆真的太莽撞了。
“没事了就不要去想了,好不好?”贺森伸手轻抚着她的头,不断安抚她。
白羽漫乖乖点头,“你受伤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不能瞒着爸爸妈妈们的。现在你醒了,我打算告诉他们。”
“嗯,”贺森轻点头,“……钟榆,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只知道她被警察带走了。”白羽漫摇头,贺森失去意识之后,她也差点晕倒了,根本没有留意到其他的。
贺森将她轻轻拥进怀里,心底是无尽的感激,幸好,幸好他的漫漫没事。
双方父母得知消息都立刻赶来了医院。
薛梅看到贺森好好的,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真的不能再失去一个儿子了。
“妈妈,贺森没事,真的。”白羽漫将她扶到离贺森距离最近的病床边坐下。
“妈,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放心。”贺森拉住母亲的手,宽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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