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 把你忘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西溪C
薛梅哭着点头,一时还说不出话。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白旭也放心了,他看向伍娇娇,她虽没说话,但是表情也是显然从刚刚凝重变得放心了不少。
在场的人,除了薛梅,都是知道贺森和白羽漫已经离婚了的。所以贺仲康看见两位亲家这样赶过来,又是感动又是愧疚,“亲、家……让你们也担心了,这么急着赶来。”
伍娇娇这时开了口:“贺森出事,我们肯定要来的。”不管他们离不离婚,这些年了,她对贺森也是有感情的。
白旭赞许地轻拍了拍妻子的肩,“老贺,你就别客气了,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就开口。”
“爸妈,辛苦你们了。”贺森先向岳父岳母道谢。见儿子这样说了,贺仲康就也不再推拒客气,连声说好。
伍娇娇走向白羽漫,从后拉了拉她。
白羽漫意会地向后退了几步,小声问:“妈,怎么了?”
“你忙得过来吗?要不要请个护工?”现在两人离婚了,伍娇娇是觉得很多事情由白羽漫来做不方便,比如……擦身什么的。
结果白羽漫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用啊,我可以的。公司那边冯梓烨也批了我的假了。”
伍娇娇高深莫测地看向女儿,终究没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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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 把你忘記 Remember82.很疼呢。(*)
白羽漫眼都不敢眨地看着护士帮贺森清理那前两天她还不敢正眼直视的狰狞伤口,然后重新敷上纱布等,用心地记下这些步骤,等他出院之后她就可以在家里帮他处理了。
“不疼了吗?”护士一离开,她就重新坐到床边,替贺森将上衣整理好。
“不疼,医生不都说了?再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他笑得柔情蜜意,拉着白羽漫的手伸入他的衣内,“你按一下。”
她连忙回手,生怕弄痛他,“哎哎,别乱来啊!伤口开裂了怎么办?”
贺森忽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漫漫,疼的是这里……”带着她的小手从腹部一路下移,直到她的手按在他鼓鼓硬硬的下腹。
“你!”白羽漫立即红了脸,可是又心疼他是不是真的忍得太久了,“……很疼吗?”这都没怎么样呢,就这么硬邦邦了。
本来也只是想逗逗她的,可她却那么认真地询问他,让他真的躁动起来,“上来,漫漫。”他哑声道,朝她张开手臂。
白羽漫犹豫了下,在看见他对她温柔笑着地点了下头时,她便脱掉高跟爬上了并不大的病床上,然后分腿跪坐在他的腿上。
贺森倾身,大掌捋了捋她的发丝,然后勾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唇往他的唇上送,很自然地吻住了她。
柔软的双唇被温柔地含入他的嘴里,舌尖和牙齿迫不及待地加入,闯入她的口腔中缠着她的小舌,忘情地进退在彼此的口中。
湿热的吻缓缓辗转在她的脸颊、脖子,白羽漫随着贺森的动作后仰着身子直到靠在了床尾板上,从原本的跪姿变成仰姿,双腿也被他曲起,膝盖几乎是抵在她的胸前,短裙早已不能遮掩裙下的春光,此时显得多馀的白色内裤瞬间就被男人脱下,无情地丢在地上。
白羽漫只觉得耳边都充斥着自己的如雷心跳声,一双明亮的杏眼缓缓垂下,看着贺森的长指在她那密闭的花唇间上下游移。
“啊……”彷若羽毛般地触碰让她全身战慄起来,他只是不断地在花唇外勾画着,并没有深入的打算。
贺森带着满意的笑意看着粉色的花唇间渐渐渗出的晶莹液体,他回身拿起一个枕头塞在了白羽漫的臀下,垫高她的臀部好让他可以——
“啊啊——”白羽漫驀地蹙眉,猛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僵直着身体承受男人用他的嘴唇吻住了她的花唇。
男人的喉头不断地滚动着,大口地吮吸着堪比蜜糖的蜜液,舌头顺着微微张开的细缝闯入,滑腻的甬道像是邀请般,轻易地让舌头戳入深处,陷入深深浅浅的皱褶之中。
“啊哈——森——”涨红的小脸上是诱人的表情,嘴里喊出呻吟也越发魅惑,她毫无意识地缩着身体的每一处,随着贺森越来越放肆的戳弄,她的缩也剧烈起来,绞缠着花穴内的舌头不得不停滞在原处。
足够丰沛的蜜液让贺森厌足地退出舌头,“嗯哈……啊……”舌头每退出一分,紧窄的花穴就放松一分,可随即而来的空虚又让白羽漫难耐地扭动起身体。
舌头完全退了出来,食指和中指便顺着那个小圆孔立刻挤了进去,快速而用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刚被温柔对待的花穴一时适应不了手指的粗暴抽插,白羽漫将下唇咬得发白,双腿不住地颤抖着。
而贺森另一隻手则在她的大腿根处画着圈,当穴内的两指戳刺到最深处的软地时,他狠狠地掐起她大腿上细嫩的肉。
“啊——”夹杂着疼痛的快慰让紧蹙的秀眉间还是透出了丝丝的欢悦,白羽漫昏沉沉地还在云端飘着时,贺森已经顺着她的姿势抱起她,将她的双腿扛在肩头,让她几乎整个人折叠了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白羽漫全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原本想着他只是用嘴……可现在,他是打算就在病房这里……
“贺森……”她微微发红的眼,湿漉漉的,娇媚地喊着身上的男人。
贺森根本受不了她这样的表情和声音,知道她担心什么,但也不可能停下了,“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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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82.很疼呢。(*)
白羽漫眼都不敢眨地看着护士帮贺森清理那前两天她还不敢正眼直视的狰狞伤口,然后重新敷上纱布等,用心地记下这些步骤,等他出院之后她就可以在家里帮他处理了。
“不疼了吗?”护士一离开,她就重新坐到床边,替贺森将上衣整理好。
“不疼,医生不都说了?再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他笑得柔情蜜意,拉着白羽漫的手伸入他的衣内,“你单击。”
她连忙回手,生怕弄痛他,“哎哎,别乱来啊!伤口开裂了怎么办?”
贺森忽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漫漫,疼的是这里……”带着她的小手从腹部一路下移,直到她的手按在他鼓鼓硬硬的下腹。
“你!”白羽漫立即红了脸,可是又心疼他是不是真的忍得太久了,“……很疼吗?”这都没怎么样呢,就这么硬邦邦了。
本来也只是想逗逗她的,可她却那么认真地询问他,让他真的躁动起来,“上来,漫漫。”他哑声道,朝她张开手臂。
白羽漫犹豫了下,在看见他对她温柔笑着地点了下头时,她便脱掉高跟爬上了并不大的病床上,然后分腿跪坐在他的腿上。
贺森倾身,大掌捋了捋她的发丝,然后勾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唇往他的唇上送,很自然地吻住了她。
柔软的双唇被温柔地含入他的嘴里,舌尖和牙齿迫不及待地加入,闯入她的口腔中缠着她的小舌,忘情地进退在彼此的口中。
湿热的吻缓缓辗转在她的脸颊、脖子,白羽漫随着贺森的动作后仰着身子直到靠在了床尾板上,从原本的跪姿变成仰姿,双腿也被他曲起,膝盖几乎是抵在她的胸前,短裙早已不能遮掩裙下的春光,此时显得多余的白色内裤瞬间就被男人脱下,无情地丢在地上。
白羽漫只觉得耳边都充斥着自己的如雷心跳声,一双明亮的杏眼缓缓垂下,看着贺森的长指在她那密闭的花唇间上下游移。
“啊……”彷若羽毛般地触碰让她全身战栗起来,他只是不断地在花唇外勾画着,并没有深入的打算。
贺森带着满意的笑意看着粉色的花唇间渐渐渗出的晶莹液体,他回身拿起一个枕头塞在了白羽漫的臀下,垫高她的臀部好让他可以——
“啊啊——”白羽漫蓦地蹙眉,猛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僵直着身体承受男人用他的嘴唇吻住了她的花唇。
男人的喉头不断地滚动着,大口地吮吸着堪比蜜糖的蜜液,舌头顺着微微张开的细缝闯入,滑腻的甬道像是邀请般,轻易地让舌头戳入深处,陷入深深浅浅的皱褶之中。
“啊哈——森——”涨红的小脸上是诱人的表情,嘴里喊出呻吟也越发魅惑,她毫无意识地缩着身体的每一处,随着贺森越来越放肆的戳弄,她的缩也剧烈起来,绞缠着花穴内的舌头不得不停滞在原处。
足够丰沛的蜜液让贺森厌足地退出舌头,“嗯哈……啊……”舌头每退出一分,紧窄的花穴就放松一分,可随即而来的空虚又让白羽漫难耐地扭动起身体。
舌头完全退了出来,食指和中指便顺着那个小圆孔立刻挤了进去,快速而用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刚被温柔对待的花穴一时适应不了手指的粗暴抽插,白羽漫将下唇咬得发白,双腿不住地颤抖着。
而贺森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腿根处画着圈,当穴内的两指戳刺到最深处的软地时,他狠狠地掐起她大腿上细嫩的肉。
“啊——”夹杂着疼痛的快慰让紧蹙的秀眉间还是透出了丝丝的欢悦,白羽漫昏沉沉地还在云端飘着时,贺森已经顺着她的姿势抱起她,将她的双腿扛在肩头,让她几乎整个人折迭了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白羽漫全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原本想着他只是用嘴……可现在,他是打算就在病房这里……
“贺森……”她微微发红的眼,湿漉漉的,娇媚地喊着身上的男人。
贺森根本受不了她这样的表情和声音,知道她担心什么,但也不可能停下了,“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的。”
忘記 把你忘記 Remember83.誘人犯罪。(*)
贺森褪去下身的裤子,硬挺的粗硕穿过白羽漫的双腿,摩擦着大腿四周的肌肤,再在花唇上下磨动了好一阵,直到身前的小女人再也受不了,呜咽着要他快点进入,他才滑入她的体内。
“嗯……啊……”白羽漫自鼻腔发出类似哭声的吟哦,伸缩有致的花径一缩一缩地将慾龙渐渐吸入深处。
这个体位的好处便是可以让女人的力气都集中在下半身,贺森几乎不需要抽插,她那可爱的甬道便会自行蠕动起来,挺腰稍稍施力戳入,顺着润滑的蜜液就可以直达宫颈深处。
“啊啊……森,涨……好涨……”小腹的酸胀让白羽漫不禁低头看了看,天啊!小腹竟然像小山一般高地凸起,是他,是他的巨硕在那里面正放肆地翻搅、戳插着。
“漫漫……”贺森满心怜爱地吻住她,舌头伸入与她缠绵的舌吻着。他直起腰身紧结实的臀部,然后狂猛地摆动起来。
“啊哈——”过快的撞击犹如浪潮拍打岩石,力气狠而兇猛,穴内细嫩的肉壁承受着强大的衝撞,一圈接着一圈地拧咬着越来越大的龙茎。
单人病床因为两人的剧烈运动而吱吱呀呀地不断作响,白羽漫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高声呻吟,似乎早已忘记他们是在既私密却又公开的场合欢爱着。
贺森爱极了她的声音,但也提醒她,“漫漫,会被听到的。”
恰好迎上他一个深顶的白羽漫全身一颤,止不住的蜜液潺潺而出,就是这么一句话让她瞬间到达高潮。
温暖的湿意蔓延至两人的股间,贺森笑意极深地连番朝上狠顶,“嗯哼……漫漫这么快就到了?”
“啊……你、快点……啊——啊——”她被他连续的重击撞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他每戳入一次,她就会猛地颤一下,而捅入子宫处的龙茎会稳稳地停在那里,享受着孟浪撞击过后带来的微微颤动。
“这么快好不好?”贺森将白羽漫搂得很紧,因为那一次比一次更快的捣弄几乎可以将她撞了出去,小巧圆润的臀部被撞得不断地拋起、落下,发出的声响因为合着蜜液而格外的清脆响亮。
“哈、啊……老公……”她将额头抵着他的,呵气如兰地对他软软撒娇:“快点射进来好不好?”
白羽漫担心时间越长就越容易被发现,于是她大胆地伸出纤纤玉手,抚上男人瘦的腹肌,沿着腹肌明显的方块曲线一直摸到他的胸前,两手同时捏起他胸前的豆点。
“嘶……”完全料不到她有这一动作的贺森忍不住低吼,“漫漫,这是你诱人犯罪的后果……”本来他是想快点结束的,可她却这样挑逗根本不满足的他。
“啊啊……别……停下来……”小小的身子被轻易地压倒在床上,两条细腿改环在男人的腰上,贺森的抽插已经从剧烈变成粗暴,龙茎狂猛地进出间不断带出的好些泛红的嫩肉,可见小小的蜜穴早已被这样疯狂地插弄导致红肿。
“嗯嗯……”白羽漫无奈地暗叹,早知道就不挑逗他了。她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那魅人的呻吟有机会传到别人的耳里。
身体的交缠一直到护士按时查房的前一刻才分开。白羽漫甚至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就躲到了洗手间。她抽了几张纸巾低头清理了顺着大腿流下的白液,然后想起这几天是她的排卵期。
从马尔代夫开始,他们就再也没有避孕。但是,她也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孩子……一直都是白羽漫的心结。她不是非要透过孩子来证明他们的爱或者其他什么,她只是想为自己深爱的男人生儿育女。
她知道贺森不会在乎她能不能生,但如果他也愿意要孩子,那么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想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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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83.诱人犯罪。(*)
贺森褪去下身的裤子,硬挺的粗硕穿过白羽漫的双腿,摩擦着大腿四周的肌肤,再在花唇上下磨动了好一阵,直到身前的小女人再也受不了,呜咽着要他快点进入,他才滑入她的体内。
“嗯……啊……”白羽漫自鼻腔发出类似哭声的吟哦,伸缩有致的花径一缩一缩地将欲龙渐渐吸入深处。
这个体位的好处便是可以让女人的力气都集中在下半身,贺森几乎不需要抽插,她那可爱的甬道便会自行蠕动起来,挺腰稍稍施力戳入,顺着润滑的蜜液就可以直达宫颈深处。
“啊啊……森,涨……好涨……”小腹的酸胀让白羽漫不禁低头看了看,天啊!小腹竟然像小山一般高地凸起,是他,是他的巨硕在那里面正放肆地翻搅、戳插着。
“漫漫……”贺森满心怜爱地吻住她,舌头伸入与她缠绵的舌吻着。他直起腰身紧结实的臀部,然后狂猛地摆动起来。
“啊哈——”过快的撞击犹如浪潮拍打岩石,力气狠而凶猛,穴内细嫩的肉壁承受着强大的冲撞,一圈接着一圈地拧咬着越来越大的龙茎。
单人病床因为两人的剧烈运动而吱吱呀呀地不断作响,白羽漫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高声呻吟,似乎早已忘记他们是在既私密却又公开的场合欢爱着。
贺森爱极了她的声音,但也提醒她,“漫漫,会被听到的。”
恰好迎上他一个深顶的白羽漫全身一颤,止不住的蜜液潺潺而出,就是这么一句话让她瞬间到达高潮。
温暖的湿意蔓延至两人的股间,贺森笑意极深地连番朝上狠顶,“嗯哼……漫漫这么快就到了?”
“啊……你、快点……啊——啊——”她被他连续的重击撞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他每戳入一次,她就会猛地颤一下,而捅入子宫处的龙茎会稳稳地停在那里,享受着孟浪撞击过后带来的微微颤动。
“这么快好不好?”贺森将白羽漫搂得很紧,因为那一次比一次更快的捣弄几乎可以将她撞了出去,小巧圆润的臀部被撞得不断地抛起、落下,发出的声响因为合着蜜液而格外的清脆响亮。
“哈、啊……老公……”她将额头抵着他的,呵气如兰地对他软软撒娇:“快点射进来好不好?”
白羽漫担心时间越长就越容易被发现,于是她大胆地伸出纤纤玉手,抚上男人瘦的腹肌,沿着腹肌明显的方块曲线一直摸到他的胸前,两手同时捏起他胸前的豆点。
“嘶……”完全料不到她有这一动作的贺森忍不住低吼,“漫漫,这是你诱人犯罪的后果……”本来他是想快点结束的,可她却这样挑逗根本不满足的他。
“啊啊……别……停下来……”小小的身子被轻易地压倒在床上,两条细腿改环在男人的腰上,贺森的抽插已经从剧烈变成粗暴,龙茎狂猛地进出间不断带出的好些泛红的嫩肉,可见小小的蜜穴早已被这样疯狂地插弄导致红肿。
“嗯嗯……”白羽漫无奈地暗叹,早知道就不挑逗他了。她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那魅人的呻吟有机会传到别人的耳里。
身体的交缠一直到护士按时查房的前一刻才分开。白羽漫甚至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就躲到了洗手间。她抽了几张纸巾低头清理了顺着大腿流下的白液,然后想起这几天是她的排卵期。
从马尔代夫开始,他们就再也没有避孕。但是,她也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孩子……一直都是白羽漫的心结。她不是非要透过孩子来证明他们的爱或者其他什么,她只是想为自己深爱的男人生儿育女。
她知道贺森不会在乎她能不能生,但如果他也愿意要孩子,那么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想试一试。
忘記 把你忘記 Remember84.仨。
贺森准备出院之时,警方那边传来了消息,李蓉芬已经供出了所有的事情,包括车祸、剽窃等事情,而主谋就是鐘榆。她受伤不重,比贺森早出院两天,直接被起诉拘留。可她的神智已经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最后经过神科医生的评估,确定她是神失常。
不管最后她会不会被定罪,贺森和白羽漫都不在乎了。因为鐘榆不仅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连仅有的都失去了。不过也许对她来说,沉醉在自己想像的世界当中是好事,至少在那里,有她的贺木、有孩子,有一切。
贺森出院回家的第一天,白羽漫做了丰盛又符合病人口味的一大桌菜,为庆祝。
午餐之后,她拾好餐桌,走到客厅才发现贺森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走上前,低头看着他安静的睡顏,觉得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光了。
你爱的人好好的,这便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忽然,没有睁眼的男人准确地伸出手抓住白羽漫的手,“哎……”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子一晃便落在他的怀里了。
“偷袭很不光明磊落哦,贺先生。”她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就让她觉得安心。
贺森勾唇,“我抱自己老婆,没有偷袭可言。”
奸商!白羽漫腹诽,然后她又想起什么:“你都出院这么久了,还不回天堃?”天堃已经重新回到贺森手里了,但他出院之后一直都没去公司。
“本来我就没想过要一直留在天堃。”牺牲了一场婚姻才让贺森彻底明白,人的一生中要兼顾的事情太多,既然不可能事事周全,那他只能选择对他来说最重要的。
贺木大概也是明白了这个道理才决定离开天堃,只可惜,晚了一步。
“贺森,”白羽漫忽然认真起来,“你想要孩子吗?”
和她想得一样,贺森不在乎这个,“有没有都是缘分,我不在乎。”
“如果我说我想要,你愿意要吗?”她又追问。
她执着得让他心疼,他用手摩挲着她的脸蛋,“漫漫,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有没有都是各有各好,不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我想试试试管,你同意吗?”白羽漫直接说出她的想法。
对贺森来说,她真的比孩子重要,所以如果她那么想要孩子,他当然同意,“只试一次,不成功就算了。”他知道做试管并不轻松,他不想让她那么辛苦。
白羽漫开心地搂住他的脖子,甜甜地笑着亲了他的唇又去亲他的下巴,“谢谢老公!”
出院之后,贺森就一直想着要第一时间做的事,就是和白羽漫去登记结婚。
但在这之前,他还需要跟双方父母好好交代。
他安排了一家父母们都喜欢的餐厅,但因为两家人很久没这样聚在一起,氛围难有些疏离。
白羽漫望着一大桌的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只能暗暗吞了吞口水。在这样极低气压的氛围下她竟然还会觉得饿,看来最近真的是要变胖了。
“爸妈们,”贺森握住她的手,在父母们面前诚恳而坚定地先开口:“我和漫漫打算復婚。”
薛梅听到这话是最开心的。其实昨晚贺仲康才告诉她,贺森和羽漫离婚了,顾虑着她身体不好,两个孩子才没告诉她,还常常来探望她。
她很惊讶,但更多的是惋惜。经歷过这么多事,她再看不出这个媳妇有多好就真的是傻了。
“你们这样像话吗?”伍娇娇反而没有多高兴,“这是游戏啊?你们说离就离,说结就又结?”其实在医院那天,她就看出自己女儿对贺森的态度不一样了。復婚……她太了解白羽漫了,迟早的事。
“妈……我错了嘛,对不起,你别生气了。”白羽漫挽住母亲的手臂,认错撒娇,各种哄着母亲原谅就是了。
“妈,以前我确实做的不够好,但是请您相信我,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对待漫漫的,绝对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贺森站了起来,认真地向伍娇娇保证。
“不受一点委屈吗?”伍娇娇说着,像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薛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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