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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反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女生吐了口口水在地上,一只手摁着苏夏的头,小拇指贴了钻染得朱红的指甲都折断了。
“舔吧,舔干净!毕竟我玩儿剩下的你都能捡,我吐的你应该也能吃下去。”
她们人多,苏夏如果反抗只会招来更野蛮的霸凌,头皮扯得发疼,好几条腿在她面前晃,可隔着昏暗路灯,她仿佛看到了那个人。
“是因为赵志么?”苏夏抬起头,轻轻缓缓地笑,“难怪他说,你不怎么好玩。”
一瞬间,所有人都愣住。
“你说什么?!”
“臭三八!有种你再说一遍!”
附近的警察跑过来,大声呵斥,“别打别打,都别动!”
红发女生骂了句脏话,很快反应,她拉起苏夏,表情变换速度堪比鼠标刷新,看似人畜无害。
“我们是同学,闹着玩儿呢,警察叔叔连这也管?”
“闹着玩儿?”警察的目光落在苏夏脸上,“学生,有没有人欺负你?”
苏夏轻拍裙摆的灰尘,笑了笑,“我们是同学,闹着玩。”
“都说了是同学,真是的,烦不烦啊。”
警察没走远,就站在巷子口,不时回头张望,红发女生相当不耐烦,却也不想惹麻烦,就让姐妹们先走,今天先放过苏夏。
离开前,她回头看了苏夏一眼,“苏同学,我们明天学校见!”
苏夏捡起书包,走出小巷。
餐厅的门童是个大学生,晚上出来兼职的,年轻,二十岁左右,苏夏轻而易举就从他嘴里套到话,陆川的车在地下车库,他带苏夏从人行道进去。
车库里灯不多,光线暗,空荡宽阔,晚上气温偏冷。
好再苏夏没等太久。
一行人从电梯出来,有说有笑走向她这个方向,停在她身边的车也接连亮起灯。
陆川走在前面,和沈如归说着什么,他脚步突然停下来,淡淡看着前方。
眉间那抹转瞬即逝的情绪,是厌恶。
秦昭,秦家的小少爷,叛逆期来得晚,周围的朋友已经女人开始搞事业了,只有他还在玩儿离家出走这招。
简单说,就是人傻钱多,莽夫一个。
“陆哥的小女朋友?”他探出颗脑袋,似笑非笑地打量车旁的少女。
苏夏也不否认,只是笑看着陆川,情意缠绵。
老人说,嘴唇薄的男人薄情寡性。
苏夏才不关心老话是否有道理,她只是在想,陆川的唇形太适合接吻。
“还穿校服,学生啊!陆哥,我看错你了,你简直是人性泯灭!”
“哈哈哈哈,走了走了,小秦,你已经四岁了,别这么不懂事。”
“……”





过度反应 08.伤自尊。
秦淮和贺昭两人一唱一和,变着法儿地调侃陆川低调奢华一鸣惊人。
沈如归也觉得新鲜,他认识陆川到现在这么多年也没见过陆川身边有过女人,至于那个活在朋友们嘴里的前女友,他也是只问其名未见其人,陆川虽然去年才拍完自己的第一部电影,但之前没少拍广告。
娱乐圈永远不会缺漂亮的女明星,陆导的私生活却干净地令人发指。
“小女朋友?”军火大佬沈如归难得有兴致。
有人已经上车,打开了车前灯,苏夏被笼罩在灯光里,光源在她身后,仿佛是她整个人在发光,耳旁的碎发被清晰勾勒,侧脸精致,校服裙摆下两条长腿引人遐想。
沈如归唇角的淡笑顿住,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了慕瓷。
却又在下一秒否定那一瞬间的错觉。
不,不是,他的瓷宝贝没这么乖,只是眉眼有几分像,腿玩年。
这姑娘也不是真‘乖’,绵里藏刀,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都到这儿堵人了,陆哥到底把人家怎么了?”
所有人都盯着苏夏看,或调侃,或哂笑,眼神也不怎么干净,毕竟陆川没有护着,而且,他们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听秦淮说和上次找陆川的学生是同一个,就已经没什么好印象了。
男人之间向来荤素不忌,越说越离谱,苏夏只是笑,一幅纯良无害的模样,陆川冷眼旁观,周身隐着一股不显山不露水的戾气,眼神冷得像刀子,仿佛要将她的皮肉一寸一寸从身体骨架剖离。
“呦,陆哥要发火了,我们赶紧走吧。”
“走走走!”
几人陆续驱车离开,停车场还有他们吹口哨的回音。
几分钟后,恢复安静。
苏夏双手提着书包背在身后,校服外套胸口处挺高,鼓鼓的,腰却细得仿佛只手可握。
十六岁的少女,就像树上结的第一颗水蜜桃。
有车辆开出,车灯扫过苏夏,她皮肤白,膝盖处擦破皮的伤口就更明显,流血了,她没处理。
陆川第一天在小楼客厅见到苏夏的那晚做了个梦,梦里,少女分开双腿跪在床上,不着寸缕的胴体染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膝盖磨得通红。
车开远,光线暗下来,陆川移开视线。
苏夏笑意明艳,在陆川淡漠的目光下迈开腿往前走。
粉唇微微张开,她的口型,是要叫‘哥哥。’
“你叫什么?”陆川很反感那个称呼,在她开口前先说话。
苏夏无辜眨眼,“哥哥啊,你比我大,我叫你哥哥不对吗?”
陆川闭了闭眸,压下那股无处可寻的燥意。
“名字!”
苏夏愣了一下,而后又蓦地笑开。
可真是伤自尊啊。
连她叫什么都没记住。
“苏夏,我叫苏夏,夏天的夏。”
他那些朋友都还在那会儿你一句我一句,就只有他沉默,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那个时候,她就很想吻他。
苏夏靠近陆川,他身上有种偏冷调的木质香,很好闻。
“有那么难记吗?”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距离她觊觎已久的唇还剩一指的距离,被陆川捏着手腕甩开。
苏夏揉揉手腕,笑意不减。
“好,苏夏,”陆川耐心不足,他的时间不会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在陆家聪明点,别动歪心思,该是你的都不会少,懂?”
良久,苏夏偏过头,笑意浅淡。
“哥哥已经接受我了吗?”
有点……失望呢。
“可那个家没有你,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
————
题外话:
不太好的2019终于过完了。
新年快乐哇,希望大家新的一年有新的开始,健康平安。




过度反应 09.当然是……肉偿。
客厅亮着灯,有笑声,很热闹。
苏夏脱掉校服外套,将两条袖子绑在腰上,长度刚好能遮住膝盖的擦伤。
打开门,礼貌懂事地叫了声,“陆叔叔。”
一身洁白婚纱的杨露面上显现出少有的窘迫,避开了苏夏笑意浅浅的目光,不太自在地整理裙摆,梁姨在旁边夸赞她年轻漂亮。
杨露今年三十八岁,苏家虽然不富裕,但没有让她受苦,家务活都是苏父做,所以她看着比实际年纪年轻很多,皮肤紧致,只有眼角有几条皱纹,身材也保持得很好,眉眼温婉优雅,这套婚纱很衬她。
陆镇安和杨露的婚礼定在七月份,暂时还没有领证,一是不影响苏夏高考,二是陆镇安还没有说服陆家老爷子。
“小夏回来了,现在高三学生的晚自习都要上到九点了吗?”陆镇安放下手机。
许是心情好,灯光柔和,他身上多了几分父亲般的慈爱,不似平日那般声色俱厉。
“嗯,补课。”
门没关,苏夏换好鞋,陆川走进来。
陆镇安没想过到陆川会和苏夏一起回来,视线在两人之间打转。
苏夏说,“我和哥哥在小区门口遇到的。”
陆镇安点了点头,继续看财经新闻。
杨露温柔地询问,“小川,晚上吃饭了吗?我下午做了点心,你爸说你小时候喜欢吃绿豆糕,给你拿几块当夜宵好不好?”
“不用了。”
陆川脚步未停,走向连接小楼的后门,父子两人没有一句交流。
杨露脸色讪讪。
“学业压力大,但还是身体更重要,小夏啊,你总睡不好,要不就不去学校了,叔叔给你请个家教,在家里学,”陆镇安道。
男人背影挺拔,腿长腰窄,手腕上的银色手表露出衬衣袖口,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他打开后门,渐渐没入黑暗,苏夏收回视线,随口说句,“哥哥比那些家教厉害多了。”
说起陆川的成绩,陆镇安难掩自豪,“他就学习这一点没让我操过心,是那一年的高考状元,数学和理综都是满分,但他是个倔驴脾气,嘴里没一句好话,你受不了。”
苏夏笑笑,“陆叔叔工作忙,早点休息,我就在学校学习,学校气氛更好。”
陆镇安只是说说,倒也没有坚持。
苏夏回房间,她今天忘记带手机,肖齐没等到她人,电话打疯了,全是他的未接电话,苏夏丢开书包,直直地倒在床上,给肖齐回了通电话。
肖齐愁赔偿的事,担心车主为难苏夏。
“烦不烦,都说了让你别管,我想办法。”
“操了,你怎么赔?”
苏夏轻笑,“还能怎么赔。”
当然是……肉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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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反应 10.恶心!
苏夏逃课,被罚打扫泳池。
夏天快来了,课表里有游泳课。
她那句‘难怪他说你不怎么好玩’是气死人不偿命系列,红发女生当然不会就那么算了。
“那不是班长吗?!”
“苏夏那个骚货真他妈不要脸,连那种弱鸡都下得去口,恶心!”
“喂!四眼仔,你竟然在这儿帮她拖地,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上过床了?”
“没、没有,不是的,”男生脸色涨红,“……苏同学身体不舒服,我只是帮帮她,你们别乱说。”
“哦,苏同学身体不舒服啊,哪儿不舒服,上面还是下面?”
“班长的脸好红,你也不舒服吗?”
男生性子老实巴交的,被她们几句话抬不起头,快速拖完地,离开之前小心翼翼的看了苏夏一眼,耳朵红透了。
“去看着那傻逼,别让他去找老师。”
红发女生一脚踹翻洗抹布的脏水盆,脏水顺着地板纹路流淌,白拖了。
“才几天,又勾搭上一个,赵志知道你这么骚吗?”
无论她们说什么苏夏都是一张笑脸,赵志电话却在这个时候打到她手机上,红发女生刚好看见了,气焰更盛。
“你们一起抓着她,往水里摁!只要不淹死就行。”
苏夏不会游泳,不懂如何在水里憋气。
几双手一起抓着苏夏的头发,用力将她的脸摁进水里,等她挣扎剧烈的时候拉出来,让她喘口气,再摁进去,如此反复。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普通学校的学生没有像她们这么大胆,顶多就是打几巴掌,泼几瓶水,这些人个个家里都有钱有势,即使弄死了,她们未来的前途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泳池如深海。
好像,要掉下去了。
“我们学校的男泳池对外开放,很多人在篮球场打完球后都来这里洗澡换衣服。”
红发女生没动手,其她人拖着浑身湿透的苏夏去到隔壁男泳池。
“苏同学不是喜欢勾引男人么?这里是多好是地方啊,待几个小时吧,反正晚自习没意思,身体不舒服,要好好休息。”
她看苏夏眼神蔑视鄙夷,转身离开,后面跟了好几个,像宫斗剧里正宫娘娘给死对头赐完毒酒摆驾回宫。
浴室里安静空旷,只有滴水的声音,苏夏试着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外面被锁了。
总有人说,十几岁的学生能坏到哪里去?
可十几岁都能坏成这样,等到几十岁了又能好到哪里去?
天色渐晚,学生们都回教室上晚自习,球场没几个人了,秦淮接到家里电话连澡都没洗就往回赶,陆川也没有再打下去的想法,去浴室换衣服。
陆川是这所高中毕业的,对这里很熟悉,发现自己存放衣物的隔间被锁了,便打电话找管理员来开门。
“啊!”管理员打开门后,吓得惊声尖叫。
陆川眉头皱起,几步上前。
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的女孩校服裙摆下大腿内侧血迹斑驳,她慢慢抬起头,湿发贴在脸颊,小脸苍白毫无血色,一双狐狸眼却弯成了月牙,笑着哑声叫他:
“哥哥。”




过度反应 11.生理期。
泳池的管理员吓得不轻,直到陆川把苏夏抱起来大步往外走才反应,连忙打电话叫救护车。
男人刚打完球,出了汗,不比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矜贵妥帖,然而他的心跳声落在苏夏心上却是致命的性感。
“我没有受伤,”苏夏双手搂紧男人的脖颈,贴近他耳边,“是……生理期。”
男人急促的步伐顿住。
……
陆川习惯性在车上放一套备用衣服,苏夏的校服湿透,而且裙子染了经血没办法再穿,陆川面无表情地从后备箱拿出一件衬衣丢给苏夏,关上车门,走远了几步。
他背对着车的方向,在抽烟,指间点点火光忽明忽暗。
苏夏突然想笑。
这叫什么?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男人的衬衣对她来说过于宽松,袖子要多挽两圈才能把手声伸出来,长度几乎可以当裙子穿,车里开着暖气,倒是没那么冷。
陆川抽完一根烟,转身走到车旁,抬手敲了两下,苏夏放下车窗,听到他说,“你在车里等,半个小时后司机过来送你回去。”
“车里太冷了,我肚子疼,”苏夏打了个喷嚏,脸色苍白的模样显得可怜兮兮。
“而且,陆叔叔和我妈都在家,我不能这样回去。”
她不打算告诉家里人。
陆川想起上次她去找他的时候膝盖擦破了皮,校服也脏兮兮的,显然今天不是第一次被欺负。
“你不说,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有点误会,说清楚就没事了,高考完谁还认识谁,”苏夏并不在意。
“随便你,”陆川神色淡淡,“让司机带你去买衣服。”
他转身就走,苏夏一急,也不顾自己浑身上下只有一年男人的衬衣,打开车门便追上去。
衣摆被拉住,陆川低眸看着女孩纤细白嫩的手,心里莫名一阵烦躁。
“你不是交过女朋友么,怎么不知道……不知道女孩子生理期……”苏夏低着头,耳垂红晕蔓延,“赵叔都四十岁多了,我说不出口,那个……卫生棉……”
……
苏夏不仅毁了陆川的衣服,还弄脏了他新换的车垫,陆川当着她的面拆掉了副驾驶的坐垫,丢进垃圾桶。
泡着热水澡,腹痛缓解了很多,浴室里热气氤氲,苏夏回想刚才陆川开好房间抱着她上楼的时候前台服务生看他的眼神,心情挺好。
大约半小时后,隐约传来‘嘀’的一声,苏夏从浴缸里站起身,打开了花洒。
浴室的玻璃,是半透明的。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寂静夜色里,成了最隐蔽的讯号。
玻璃门上的倒影蒙了一层水雾,却又清晰勾勒出少女的身型,她挤了一手沐浴露打出泡沫,抹在肩头、脖颈,然后是挺翘饱满的双乳,泡沫遮住了乳头,腰细得仿佛稍加用力就能折断。
陆川看到她的手慢慢往下,探入了双腿之间。




过度反应 12.“接吻吧。”
黑色的购物袋被扔在沙发上,从里面掉出一包卫生棉。
陆川转身往外走,他握住门把的时候突然从浴室里传出玻璃杯破碎的声响,随后便是女孩吃痛难忍的惊呼。
“好疼……”
“哥哥?”
“你在外面吗?我的手好像……脱臼了……”
“哥哥?”
陆川闭了闭眼,太阳穴突突得跳,握着门把的手青筋明显。
花洒还开着,女孩低低的哭声隐隐约约,陆川扯了下领带,冷着脸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
一条浴巾盖下来,挡住了视线。
苏夏怔了几秒,用右手扯开浴巾,露出一张干净的小脸,她左手脱臼不能使力,软哒哒的,就只能用一只手把浴巾扯开,盖住赤裸的身子,很笨拙。
她仰起头,水洗过的眸子眼角绯色潋滟,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陆川,轻轻咬唇,“地太滑了……”
陆川没说话,弯腰把人抱起来。
浴巾只是盖在苏夏身上,他掌心所触,满手滑腻温热。
从浴室到外间大床,几步路的距离。
陆川把苏夏放下后退开两步,背过身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
“江大附近的那家韶华酒店,过来一趟。”
电话那端的人舌尖抵着牙根‘操’了一声,意味不明,“陆导,你不是吧?前几天秦子说你最近跟一个女学生有点意思,我还不信,以为他又嘴贱拿你当垫背的,结果你这就把人搞到酒店了?”
“别他妈废话了,赶紧的。”
“……”
苏夏坐在床上,右手托着左手,浴巾半散半露,湿发铺在肩头,被热水泡过的皮肤粉色还未褪去,只是脸色略显苍白。
陆川神色冷淡,“自己把衣服穿上。”
“你要我怎么穿呀?”苏夏闷闷的道,“真的疼,没骗你。”
房间安静,滴滴答答的水声显得格外明显。
两分钟后,苏夏看着陆川从袋子里翻出一件毛衣,走到床边,面无表情地兜头套在她脖子上,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胳膊从袖子里拉出来,另一只手也一样,从头到尾,都没有多看她一眼,绅士又冷漠。
“下面。”
没穿内衣,毛衣磨着乳头很痒,苏夏抬头凝着男人立体俊朗的五官,又低声重复了一遍,“下面。”
陆川僵了一瞬。
灯光暖柔,她皮肤白,笼着一层浅浅的光晕,脚踩在褐色毛绒地毯上微微踮起,小腿曲线很漂亮。
“要流出来了,”苏夏轻轻踢了他一下。
他都买全了,一次性内裤和卫生棉都有。
“先拿一个出来,把塑料纸撕掉,贴在内裤里面。”
搭在她腿上的浴巾被拉开,男人微微偏头避开视线,苏夏配合着穿好。
在他站起身之前推着他的肩,跨坐在他腰上。
“明明可以请个服务生帮我穿的,哥哥怎么回事啊,”苏夏左手搭在男人肩上,右手从他衬衣摸进去,唇贴着他耳畔吹热气,娇气抱怨,“你都把我看光了。”
陆川眸色晦暗,握住苏夏脱臼的手腕甩开。
苏夏疼得脸色发白,却笑着靠近他。
“接吻吧。”




过度反应 13.好想亲你,现在就想。
“苏夏,”男人嗓音冷漠,黑眸里隐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戾色。
他甚至不用半分力气,就足以让苏夏疼得神经末梢都被麻痹。
“手不想要了?”
手腕传来钻心的疼,苏夏额头冷汗潺潺,声音都在发颤,然而每一分笑都带着勾子,“要冒着被拧断手的风险才能亲你吗?”
“那你拧断吧。”
她低眉轻叹,几分沙哑,“我好想和你接吻,现在就想。”
她攀上男人的肩,轻轻触碰他的唇,又离开,直视他眸里深不见底的暗色,丝毫不畏惧,笑着再凑上前去亲了一下,含住他的下唇慢慢舔吻,滑软的舌头探入他口腔。
他抽过烟,气息间淡淡烟草味侵蚀性极强,诱惑着她更加贪心。
越是遥远,就越无法抗拒。
房间里潮湿粘腻的水渍声淫糜混乱,有那么一瞬间,陆川仿佛回应了她,她甚至来不及分辨是错觉还是什么就猛得一下被推开。
再抬头,就只看到男人离开的背影,没有泄漏半分狼狈。
苏夏敛眉轻笑。
藏得很深呢。
医生来得快,门卡放在一楼前台,他上楼找到房间后刷卡进去。
手腕脱臼不是什么大问题,这姑娘长了一张‘小公主’的脸却不娇气,全程没喊一句疼,只是脸色白得吓人。
“没别的意思,就随便聊聊,你和陆川,是什么关系?”
“兄妹关系。”
男人听完就笑了,“陆家这一辈就没有女孩儿,你是他哪门子的妹妹?”
苏夏也笑,“就……‘那种’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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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还是杨露做的。
苏夏在餐桌上很少说话,陆镇安看起来心情不错,杨露盛了碗粥给他,梁姨在旁边无意念叨说小川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了。
“不像话!去,打个电话让他晚上回来吃饭,不回来以后就都别回来了,我死之前别想家产。”
“老陆……”
“你不用替他说话,惯得他,半个月不见人影,也不知道谁是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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