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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停电夜【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包熏咸鱼
我奇怪地看向莲司,他躲过了我探究的目光。
“好了,其他的就没什么了。不用紧张。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医生收拾着药箱,顺手把一张名片递给我,“如果莲司不在家的话,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谢着接过。
莲司把医生送出门,我穿好衣服,拿起刚才的名片,发现上面竖写着的名字是
“井森 惣胜”。
井森……?
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已经失去了任何思考这个名字的力气。
我躺倒在沙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那个冲我刺过来的人,本来是想杀了我吧。
那种想要和我同归于尽的气势,我并不是第一次见。早在四年前,我父母的案子结案时,本渐渐被社会遗忘的我,又被大众所仇恨起来,不止一次有人给我写威胁信,甚至寄动物尸体给我。莲司也受到些许牵连,本被大学研究室聘请的他迫于舆论压力又被解雇。
我们那时刚打算结婚,还没进入婚姻,就走向了死胡同。
我知道因为我充满欲望的一句话,已经将两人死死绑在一起,但这是我第一次想要主动得到些什么,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松手。
我不怕被人充满恨意地杀死,我害怕我不能跟莲司在一起。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能拥有他,也许会亲自斩断这份执念也说不定。
想要拥有他的偏执,大概和想要杀掉我的人是一样的吧。
但是,时间是世上最好的记忆退效药,很快就会有人忘了我是松本幸果,就像四年后,如果没人特意提起,没有像今天这样一直将我恨之入骨的人,就没有人再知道我曾犯下的罪。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莲司那里,我永远是松本幸果。
过去,现在,未来。
一生。
我用他那可怜又可恨的父亲绑住了他,也绑住了我自己。
我痛苦地摸了摸自己包好的伤口,起身去浴室。
莲司推门进来,正好看到我要去洗澡的样子,快步走过来。
“医生刚才不是说了不能碰水?”
“天这么热,我刚才又出了汗,不洗澡不就臭掉了?而且,我弄个这个就好了,也不碍事。”我冲他扬扬手里的保鲜膜。
莲司从我手里拿过保鲜膜看了看,放到一旁。
“我帮你。”
我睁大眼睛,“帮我什么?”
“洗澡。”
虽然我们已经是坦诚相见的关系,但那也只是在床上。浴室这么明亮的地方,我并不想在他面前脱光。
“不用。”我拒绝。
但莲司已经不给我拒绝的机会,他大概知道我在顾虑什么,自己摘掉眼镜,接着动手去解衬衫的扣子,很快就露出白皙诱人的胸膛。
“我脱光你就不会害羞了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好了,”他指挥着我,“摆出‘万岁’的姿势。”
我只得乖乖把两臂举过头顶,任由他轻柔地把上衣从我头上脱下来。
他打开灯暖,去放浴缸的水。
回过来环住我去拉身后的短裙拉链,我把脸埋在他的锁骨前偷偷蹭了两下。
“你还没脱下面。”我仰头看他。
他把我脱下来的裙子折好放到隔间门口的洗衣篮里,看了我一眼,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很快就露出两条笔直结实的腿。
“现在好了吗?”
我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他伸过手单手解开我的内衣,两手分别一勾肩带,胸前两团软肉很快被释放。
我下意识地伸手挡住。
“自己脱内裤吧。”
莲司脸色不变地理了理我凌乱的刘海,叠好我的bra放好,背过我脱掉内裤后,去试手持蓬头的水温。
我慢吞吞地脱着内裤,从我的这个角度,能看到莲司宽阔有力的后背,微翘的臀部,结实有力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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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即使背着身,也能在动作间看到的,两腿之前的阳物。那是还没苏醒的状态,就垂在那里。和莲司其他的地方一样,很白。
我闭闭眼,赶紧转开头。
但还轮不到我多想,莲司已经在叫我:“水温差不多了,过来吧,我给你包保鲜膜。”
我乖乖走过去,任由莲司小心翼翼地抬起我的左臂,用手指比着位置,在已经包扎好的地方一圈圈包上保鲜膜。
最后撕断的时候,他的手背不经意擦过我的乳头,顶端几乎是立马挺立起来,我咬了下唇。
莲司好像没有察觉到,将我转过身去,拉过手持蓬头,又在自己手上试了次水温,“要是中途变凉的话就跟我讲。”
“嗯。”
莲司的大手很温柔,很快就把泡沫在我头顶搓起来。
“你不问我今天发生了什么吗?”我背着声问他。
小泉先生不是今天接警的警察,应该并不了解情况。
“你想说吗?”莲司把一只大手挡在我的眼上,“要冲水了,闭好眼睛。”
我乖乖闭上眼,闻到空气中一瞬充盈的洗发水味道。
“我不太想说……”
“好,那我就不问了。”莲司温和果断地回我。
失望和安心的矛盾感情一起充斥在我的内心。
头发很快洗干净,莲司拿发带将我的头发随意束起来,又去拿洗澡刷。
我皱起鼻子,“可以不刷……吗?”
莲司拿着看了看,“这个毛很软,不疼。”
“不是疼……”我是怕痒。
他想了下,“那我用手吧。”
啊?
还来不及反应,莲司的手已经按向沐浴液泵头,然后慢慢在我身上揉搓起泡沫。
脖子,单侧的胳膊,腋下,莲司的手温柔地揉搓过,最后在我的胸部稍作停留。
我绷着劲,拼命和他的手掌手指作对。
莲司好像故意一样,手掌包着我的胸部下侧轻柔地用虎口搓了两下,我紧紧咬住牙。
暧昧从皮肤之间升腾。
他的手继续向下,在小腹处打转,还用指腹刮了刮我敏感的腰侧。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发颤。浴室突然变得好热。
我去抓他的手,口中溢出的娇媚声音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莲司……别。”
莲司反过手抓住我的胳膊,拉近我,鼻尖抵着我的,我还来不及反应的下一秒,一个绵长的吻探过来。刚开始是轻吮着我的唇瓣和唇珠,我迎上去,他又退回去。他盯着我,眼里浮现过很多我看不懂的情绪,在想要试探着询问时,他喃喃地说着什么抬起我的下巴又吻了上来。舌头很快纠缠住我的,口唇间的粘膜相互摩擦着,很快就让我觉得难以呼吸起来。
热气在鼻息间蒸腾。我腿下一软,就要站不住,莲司适时地用胳膊撑住我,却不小心按开了花洒。
热水落下来,将我身上的泡沫冲得干干净净,也把莲司浇了个遍。
“要不一起……”
“洗”字我还没说出口,他快速按掉了水,又吻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吻,像是一张网,从天而降,让我无法逃脱。
莲司的吻,沿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间稍作停留,轻轻吮咬。两双手不断在我敏感的腰际和臀部之间来回滑动,惹得我不住轻颤。
眼前迷迷蒙蒙一片,我不自觉地向莲司靠近,渴望他能更加索求我。
他用两指挑开我的花缝,手指轻微地向其中试探,满意地在我肩头落下像是奖励地一吻,“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
之后他按压着我的穴口轻轻旋转,像是要把整个指尖都沾满我的蜜液一样,不断搅动着。在我轻轻吸气时又猛地抽出,来到我的胸前,用那早已湿润的手指在我的乳晕处轻柔地画着小圈,一遍又一遍。
我很快就感到精神紧绷起来,渴望他去逗弄那小圈的中心一点。但莲司偏要和我作对,他就是不去安慰那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顶端,只是缓慢地在它周围打转。
我感受到来自下腹的疼痛。那是渴望的痛苦。
我吃力地抬头看向莲司,他冲我微笑,“怎么了?”
我咬着嘴唇,报复性地狠力捏了捏他有力的上臂,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坏心眼地停下动作,又用另一只手如法炮制让手指湿润,再用两指一起慢慢环绕滑动,轻如微风。我感觉我的所有注意力和渴望都在胸前的那两点上,但偏偏他不肯去安慰它们。
莲司的吻跟着落在胸前沉甸甸软肉的下方,他的舌头有技巧地舔咬着,不断吮吸出声音来。
浴室闷热的空气使我对他的动作更加敏感,我即愉悦又痛苦,感觉到两腿之间,不断有液体一点点流出来。
当我觉得自己真的快到极限时,他终于用常年握住粉笔的粗糙指腹,看似不经意地弹过那两枚充血的莓果。我感觉每一个毛孔快速张开,我绷直腰背,发出舒服地喟叹。
有大股粘液从我底下流出。
莲司轻笑着亲吻我的耳垂,魅惑的声音落在耳边:“高潮了?”
我恍惚着看向他。
他满意地揉了两下我的屁股,将我翻转过去,对着墙。他拨弄开我贴在肩膀的头发,一连串吻沿着脊柱缓慢朝下。
之后,我感觉一个粗热的物体顶开了我的穴口,又满又胀,舒服极了。
刚开始只是进去一个头,随着蜜液的润滑,整根都插了进来,我和莲司不约而同发出一声舒服的鼻音。
插弄从缓慢的节奏开始,一点一点,像是要撑开甬道里的每一条褶皱。我撑着墙舒服地摇晃着腰部,脑海里闪回过上次醉酒时的零星记忆,那是莲司在沙发上操弄我时的表情,隐忍、舒服还有点痛苦。
“嗯……这么舒服吗?又夹紧了。”莲司把重心也移过来,手覆盖着我的,嘴唇在我的耳边轻轻滑动。
他忍耐的鼻音落在我的耳里,混合着我脑海里的莲司,更加使我兴奋。我下意识地偏头轻咬自己的胳膊,发出闷哼。
“……幸果……嗯……放松一点……”
莲司虽然这么说着,却把重心又往我这里移一点,这样的姿势使他的肉根更加紧密地贴合着我的肉壁,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我下意识更努力地翘起臀部,愉悦地承受着他每一下的撞击。
乳头贴在光滑的冰凉墙面不断擦动,和甬道里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我几乎舒服地要蜷起脚指头。
“啊……哈……这么舒服吗?里面降下来了……紧紧吸着我……”
莲司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回头与他接吻。热烈的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一时分不清淫靡的水声是来自我的口腔,还是正在不断抽动的下体。
这个动作的挺入,让莲司的粗长肉棒更深地刮过我黏黏糊糊的肉壁,抵在我敏感的一点摩擦,抽出时,伞头的环状凹陷部分快速地划过我的花房口部。
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从我的尾骨处不断上升,我摇晃着发出如啜泣般的喘息。
莲司好似被我的反应鼓励到,两手紧抓住我的腰侧,更加快速地抽动着肉棒,几乎每一下都要让我疯狂。
我感受到自己湿淋淋的蜜穴不断吃紧他的肉根,发出羞人的水声。
强烈的快感渐渐堆积,我感觉小腹一点一点地颤抖起来。
“啊,我的幸果…………哈……哈……没关系,去吧,去吧!”
随着莲司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我哆嗦着弓起背,不受控制地大力颤抖起来。
我无力地跪倒在地,来自瓷砖的冰凉让我大口的喘息稍微平息了一点。
缓慢地转过身,我眯着眼看过去,莲司的肉棒依然还坚挺地翘着,尖端滴落着透明的粘稠液体。
我深吸一口气。
莲司靠近我,把猩红的尖端抵在我的唇上,慢慢摩擦着我的唇珠。随着他温柔的动作,他伸出手指把我被不知是被汗水浸湿还是之前还未干的发丝绕到耳后,摩挲着我的脸颊。
站立着的莲司缓慢动着腰,让尖端绕着我的唇走了一圈又一圈,很快我的嘴唇一圈就沾满了蜜液。
我被背着光的莲司所迷惑,他漂亮的脸甚至让我的小腹隐隐刺痛。
好想一直这么拥有着他。
他突然满意地笑,把我抱起来,手指点在我的唇边,微微眯起眼,“真诱人。”
我踮起脚,很快吻向他。
喘息和水声又很快交织在一起。
莲司抱着我一起坐到浴缸边沿,让我面对着他坐到大腿上。他边吻着我边把挺立的阳具重新顶进我的穴口。
我微微闭气,感受到粗硬重新吻碾肉壁的舒爽感觉。
不知道是水还是汗的水珠从莲司的喉结滚下,我仿佛受到蛊惑,伸出舌头去舔它。
莲司抓着我的手微微一颤,我感到花穴里的活物又胀大了一些。
啊,原来这里他的是敏感点。
我像是发现了新奇的大陆,用舌尖在他脖子和宽阔的双肩上来回滑动,想找到其他的敏感之处。
莲司好像仿佛发现了我的用意,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先是拉开一点距离,之后再迎上来轻吮着我的舌尖。
底下的插动跟着舌尖的动作一起活动,我感觉整个身体都是麻的,一切都好舒服。
突然,莲司抱着我站起来,我的一声惊呼很快被他吞咽下去。
我用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这个动作让莲司进得更深了一点。
他发出一声喘息,在我的脊背上摸了摸,“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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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浑身赤裸的我打开浴室的门,从一旁的毛巾架,拿起一条毛巾盖上我的头发。
接着就着这个体位,带我走向卧室。
随着他每一步的走动,肉棒就会小小地撤出再进入,这种轻挠般的快感不禁使我快慰地眯起眼,用鼻尖蹭了蹭莲司的胸膛。
相触的皮肤传来小小颤动,是莲司在轻笑,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贪吃。”
他抱着我走向卧室,坐到床边,将我翻转背对他,他坐下的一瞬间,我感觉尖端的头部快速推进,接着紧紧亲吻住了最里面的小口。
“哈……”
我忍不住勾起脚背。
莲司的吻落在我的肩头,“好像确实有点太深了,我都有点忍不住了。”
他用毛巾给我认着擦着头发,动作的更替间,我感受到甬道里肉棒小幅度跳动着,快感在不断堆积。
我被折磨地浑身发软,忍不住要扭腰。
“别动。”莲司用大手固定住我,很是认真,“头发要擦干。虽然是夏天,但也很容易感冒。”
擦完之后,他又俯身去一旁的抽屉拿吹风机。这一下,尖端狠狠擦过内壁一点,甬道急速收缩,我终于忍不住颤动起来。
莲司的嘴边溢出一丝诱人的鼻音:“嗯……还没喂你,怎么就自己吃饱了?”
我大口呼着气,感受到身体里溢出的液体在毫无缝隙的甬道里堆积起来。
吹风机的风温暖地吹在我的头顶,莲司修长的手指梳起我的长发,我轻微摇晃着腰,用内壁摩擦着莲司的坚挺发出淫靡的水声。
好暖,好舒服。
温暖的黄色床头灯下,莲司认真给我吹着头发的脸让我的心尖一软,我甚至能感觉到许久没有过的情绪充满整个脑袋。
好幸福,好想一直在一起。
我的目光不自觉落在胳膊。那青色的两大团,已经消了大半,只剩黑色的一小团留在那里。
吹风机被关上,莲司的吻落在我的颈边,下一秒,视线倒转。还来不及反应,我已经趴跪在床上。
不给我任何停顿,莲司已经大力而又快速地抽动起来,每一下进的都又深又重。一系列的快感,火热地从脊椎传上来。
我紧紧抓着床单,忍不住发出略带啜泣的声音:“莲司……莲司……太深了……”
“但是你里面好像很喜欢……一直不断咬上来……哈……幸果,你里面好甜……你听,好甜的声音……”
莲司反复抽送,我听见两个人连接处带出体液被大力搅动的声音。他的手指抓住我正在摇晃的乳房,轻轻拉扯顶端。
我忍不住发出更重的喘息。
突然,莲司的肉棒猛烈地抽插起来,狠狠地顶在我最敏感的一点,使劲反复按压着。
我小声地叫喊出声,浑身虽然燥热满盈,但我却觉得一股薄荷般的寒气强烈地袭来。
下一秒,我弓起身体,感受到阴道猛烈地痉挛起来。
“哈……啊……莲司!”
莲司的阴茎瞬间从我的身体拔出,随着液体射出的声音,我感觉到自己的背部变得湿哒哒的一片。
我再也支撑不住,带着高潮的余韵趴倒在床。
莲司俯下身,吻住我还在不断喘息的嘴。
喃喃的一句不断重复落在我的耳边:“我的幸果……”
莲司抽了纸把我的后背擦干净,又拿了纸要擦我早已泥泞不堪的下面。
我抓住他的手,“浴缸里还有水,我去洗一下就好了。”
莲司不管我,轻柔地擦起来,引得我敏感地呼出声。
“水早就凉了,不要去了。”
收拾好我,又重新包扎了下伤口,他把我抱进被窝,“你先睡,我去收拾浴室。”
我早已疲惫不堪,听他这么说就真的安心地闭起眼。
黑暗里,我感觉到他一直摸着我的脸,然后渐渐地长叹出一口气。
“幸果,对不起……”
滑进梦境边缘的时候,我模模糊糊地听到这么一句。
没关系,莲司。
即使不爱我也没关系哦。我爱你就好了嘛。
很简单的。
我这个人最擅长自欺欺人了。
艳阳高照的第二天,太阳依旧发挥着要把大地上万物烤化的威力,把周围一切都变得蔫蔫的,连夏蝉的叫声在几次过后都弱了下去。
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身边当然空着。
我穿着睡裙,打着呵欠下楼去找东西吃。刚从冰箱拿出一盒牛奶,一转头才发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莲司。
今天并不是莲司的休息日。
好像看出了我的疑问,莲司冲我招手。
我在他身边乖乖坐下。
他伸手拿过我手里的纸盒,撕开一个小口后又递给我。
“怎么了?”
“今天不是你的休息日吧……”
“但今天开始放暑假了。”
我皱起眉毛,“没听你说啊。”
“嗯。”莲司用手指抚平我眉间的褶皱,“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今天开始放暑假。”
我小口喝着牛奶,压住内心的雀跃,把头转向电视。
新闻谈话节目还在说着分尸案的最新进展。各种各样的猜测,新的信息,好像逐渐明朗的方向。
莲司目不转睛盯着电视。
我内心涌动出一片躁动,抓过遥控器换了台。
旅游节目正在介绍全国各个地区将要举行的花火大会,和周边的景点项目。
“要不要去旅游?”看了一会儿,莲司问。
“啊?”
他抬起下巴点向电视的方向:“花火大会。你不是一直想去的吗?还有温泉。”
在东京的时候,莲司一直很忙。因为任职在升学率和偏差值都很高的私立高中,老师并不比学生轻松多少。寒暑假能休息的时间也很少,除了补课以外,他还需要不停进修甚至写教案和论文。莲司一直是个上进的人,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他聪明又努力,只不过被我拖累而已。
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多都少得可怜。
花火大会的宣传单每年夏天都会被我兴高采烈地拿回家,看到莲司忙里偷闲地在椅子上小睡,又会被我叠好偷偷扔掉。
我看向莲司充满询问的眼睛。
原来……他都知道。
我压抑着喜悦的心情,问:“真的可以吗?”
莲司凑近,吻掉我嘴边的牛奶印,“当然可以。”
我立马打电话给担当请假,听说宫下太太也早就请假了,没说明原因。我感觉有什么不太对劲,但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莲司叫去看温泉民宿。
我们用了一周规划行程。
本来没想用这么长时间,但是莲司顾虑我的伤口,一定要好得差不多才能出门。我拗不过他,只能答应。外面太热,我们除了用了大半时间规划看攻略,就一直窝在家里,看书看电影打游戏爆睡,等到要出门的那天,我都怀疑我们两人头顶已经悄悄长出了蘑菇。
名为幸福的小小气泡在我内心堆积,我常常有种错觉,这种幸福像是从谁那里偷来的,捂在手心里含在嘴里都不踏实,生怕别人一伸手,就从我这里掉落。
带着这种焦虑和快乐混杂的复杂心情,我和莲司踏上了为期一周的短暂旅程。
我们预约的温泉旅馆在隔壁县的郊外*,不是什么旅游胜地,但是胜在人少还有几千发的花火大会举行。莲司对那里好像很熟悉,于是我们决定驾车前往。
好久没出远门,我很兴奋,一上车就打开窗户把注意力放到车外。结果没多久就被外面的热浪劝退,我边用手扇着风,边按上窗户:
“这也太夸张了,风居然是热的。”
莲司笑起来,“没事,到山里就好了。而且我们住的地方在小山顶,山下不远处还有海,入夜了以后会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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