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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学流氓
拜见小王爷,并给各位大人请安。」
赵羽连忙上前扶起,只觉异香扑鼻,令人如痴如醉,不由问道:「你刚才跳
的什么舞?」
曼妙女子道:「承蒙小王爷谬赞,此为唐玄宗和杨太真所创的《霓裳羽衣曲
》,天下舞女皆以此入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赵羽叹道:「这要是都算不出众,天下就已经没什么好舞蹈了。」
一番话说的那曼妙女子嘴角微微向上,连忙用水袖捂住。
吴三桂见此连忙道:「小王爷家中的歌姬必定更好,属下这些人那里能与日
月争辉,唯有这陈氏还略有颜色,若是小王爷喜欢,不如带回家去,就当属下一
点小意思。」
赵羽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平西王何必如此见外?这陈氏看起来不似北
方人,难不成也是江南过来的?」
吴三桂道:「小王爷明见,说起来此女是田贵妃家人从江南教坊司采办过来
的,本来要进宫献给前明崇祯皇帝,前明皇上忧虑国事不愿收纳,属下觉得她还
算有些技艺,就重金从田家买了过来,细心调教良久,谁知那李自成忽然引兵攻
下北京,家父竟丧与流贼之手,这陈氏宁死不从,这才免遭敌手,我感佩她有一
腔忠义心肠,因此纳为妾室,平常不轻易出来献舞,今日小王爷驾到,我特意让
她准备了一番,未免仓促了一些,还望小王爷不要怪罪才是。」
赵羽闻言道:「原来如此,我竟不知你是平西王的爱妾,不但舞技高超,还
有如此忠肝义胆,在女子当中更是难得,许多男子也被你比下去了。」
说毕从怀里摸出一颗明珠道:「初次相见,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这原本是他打算送给周皇后等人的礼物,现在正好借花献佛。
那陈氏踌躇着不敢收,吴三桂笑道:「既然小王爷看得起你,就收下吧。」
说笑间,赵羽忽然想起柳如是的嘱托,不由问道:「敢问陈夫人,你的芳名
是不是叫圆圆?」
陈氏脸色微红,低头行了个万福道:「原来小王爷也知贱妾艺名,贱妾正是
陈圆圆。」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6)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7)
2019年9月30日
北京的东四牌楼一带,自有明以来,一直就是烟花巷子,礼部的教坊司也座
落在这里,往年那些在科举中金榜题名之后的文人士子为了一展得意风貌,喜欢
绕着这些烟花巷子提灯夜游,引得一众妓女伶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沿途围观,绣帕
香囊齐挥,玉臂香肩如林,真个热闹香艳至极,如今这北京城被满清占领,文人
士子南逃不少,新朝的科举应试还在筹备中,不过这里依旧还是热闹非凡,大量
挂着小辫子的满汉贵族子弟出入其中,为了一些名妓争风吃醋大砸金银,甚至还
闹出不少血桉来。
在这些青楼之中,长春楼的名声比较靠前,门前总是车水马龙,人潮涌动,
来来往往的都是穿着华丽的达官贵人,此时门前停着的一辆大红马车里,一人穿
着半旧布衣,戴着瓜皮帽,正拉开车厢窗帘往长春楼里眺望,他身旁则靠着一个
女子,此女戴着狐皮暖帽,做男装打扮,只是她身材娇小,脸有倦色,面色苍白
,时而咳嗽一声,虽然穿着男装却尽显女相,最多也是让人误以为是柔弱小生。
那男子道:「你身体可好些了吧,今天终于出了大太阳,我特意带你到这里
来逛逛,别老是闷在家里。」
柔弱女子道:「透气也用不着来青楼吧,还让我穿男装,你到底有什么用意
,还是直说了吧,妾身又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
那男子道:「等会儿你见了就知道。」
柔弱女子道咳嗽了几声,幽幽道:「妾身倒无所谓,要是让楚薇她们知道你
来这烟花之地,岂不让她们伤心,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那男子正是赵羽,而柔弱女子则是罗芸,赵羽回头爱怜地打量着罗芸道:「
放心,一会儿就走,你不要着急。」
说毕推开车门,跳下马车,回头又将罗芸从车上扶了下来,赵羽紧紧捏着她
的手往长春楼大堂走去。
罗芸从未到过这种地方,不免紧张的俏脸通红,低着头靠在赵羽背后亦步亦
趋。
二人还没进门,几个跑堂龟公面色不善地走了过来,还未搭话,赵羽抛出一
锭银子道:「先别叫姑娘,我与兄弟在大厅里吃上几杯茶再说。」
那龟公看赵羽穿着先还以为他是个不懂规矩的穷鬼,及至见到银子后立刻换
上笑脸道:「原来是位爷,您里边请。」
赵羽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很快有茶博士过来倒茶,赵羽便与那茶博士攀
谈起来,一边喝茶一边道:「听说你们这儿有个泰西人当龟公,怎么这会子没见
他人影?」
那茶博士笑道:「原来这位爷还知道这事,说起来也怪,那泰西人好端端的
不知为何被发配到这里来,偏偏还是个哑巴,一说话就是呜呜乱叫,也不知他到
底说的是夷语还是乱叫一通,没人能听懂,而且此人生的一双蓝眼睛和鹰钩鼻,
眼窝深陷,勐一眼看上去跟个鬼似的,不过看习惯了也就不过如此,这还不算最
奇怪,最可奇的是这泰西人居然是个阉人,走近了就能闻到一股子尿骚味儿,他
这副怪样子出现,当时就吓跑了许多主顾,连生意都不好做,我们掌柜的虽然一
直抱怨个不停,却不知为何不敢轻易开革了他,只得将他发配到后厨做些噼材担
水的杂役,断然不肯再将他放在外面吓人,爷要是想见他,那还得去后厨里,不
过那里可不是主顾该去的地方。」
赵羽还欲再问,罗芸却道:「你先下去吧,等会有事我们再叫你过来。」
那茶博士点了点头,退下了。
罗芸待他走后转过头对赵羽道:「你带我这里来就是为了看那泰西人?」
赵羽点头道:「没错,我就是要让你见识一下,你不是心心念念都挂着他吗
,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他如今过的怎么样。」
罗芸红了脸道:「他怎么成了阉人?是真的吗?」
赵羽起身道:「既然你想了解,那我就带你去看个够。」
说毕拉着罗芸往那后厨走去,罗芸心中忐忑,挣扎着道:「我不去。」
赵羽却异常执拗道:「不去也得去,来都来了,不去看看总说不过去。」
说着拽着她一路走去。
按理说那后厨是顾客不能进去的,不过只需一些碎银子收买了看场子的打手
,他们就能在此处畅通无阻,而且还有个小孩子替他们领路。
穿过烟火刺鼻的厨房,转过杂物凌乱的甬道,一行人终于到了后院,一股异
味扑鼻而来,众人不免一起邹了眉头。
放眼看去,果然见一个人坐在地上正在噼材,此人头发金色,身形高大,一
眼便知是泰西人,只见他背对着赵羽,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十分落魄,
赵羽给了领路小孩几文钱,那孩子兴高采烈地走开,赵羽对罗芸道:「要不要过
去说两句?」
罗芸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办,忽然一个婆子从院门口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木
棍,指着那柴堆破口大骂道:「搞了半天你才噼了这么点柴禾,该死的东西,我
让你偷懒!」
说毕举着棍子朝泰西人噼头盖脸地打来,那泰西人下意识地举着手挡,棍子
都落在那手臂上,疼的嘴里哇哇乱叫着,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那婆子十分凶悍,
手中棍棒不停,有时抽他肚子,有时又打他的腰,泰西人越哭闹的厉害,她越是
兴奋,老脸都涨红了。
赵羽看的十分解恨,恨不能亲自上场,罗芸却心中不忍,连忙跑过去阻拦道
:「你这婆子怎么胡乱打人呢?」
那婆子见忽然冒出个人来,倒也吃了一惊,这人又不认识,不由道:「你是
谁,怎么来的这里,我可不认识你。」
罗芸连忙道:「我们不是贼,是外头吃饭的主顾。」
那婆子疑惑道:「你这后生怎么说话像个娘们,莫非是隔壁院里的兔儿爷?」
所谓兔儿爷就是男妓,都是粉嫩小生所持营生,这在东四牌楼很是常见,赵
羽听那婆子这么说,憋不住笑了起来,罗芸却气愤道:「你说谁是兔儿爷呢?小
心你的狗嘴。」
那婆子见还有赵羽这样的精壮汉子在,心里发虚,大声道:「正经的主顾怎
么会来这里,你们该不是强盗吧?」
说毕尖声大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咱家进贼了!」
赵羽心下无奈,这婆子显然也是个笨蛋,要他真是强盗,这么一叫她还能有
命吗?罗芸这边却慌了神,对那婆子叱责道:「别叫了,我给你钱还不成?」
说毕伸出手问赵羽要钱,赵羽只得摸出一摞铜板往地上一摔,登时满地都是
叮叮当当的铜钱作响,那婆子连忙停了喊叫,趴在地上飞快地用手拾钱,那动作
敏捷不输少年人,丝毫看不出一点老态之状。
谁知那泰
西人一路朝罗芸这边爬了过来,彷佛把她当做神仙救星,要紧紧搂
住,赵羽见此往地上一蹲,冲那泰西人恶狠狠道:「你要再不放开我老婆,是不
是连眼珠子也不想要了?」
那泰西人见了赵羽,比看到鬼还可怖,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往外边跑。
谁知没跑几步,就栽倒在地,原来他一只脚上还挂着长长的铁链子,另一头
则绑在柱子上,看那长度只能在院子里活动,别处是去不了,他浑身疼痛,又吃
了这一摔,终于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看的罗芸心中不忍,对那婆子道:「他也
是人,你为何不能好好待他?又是打又是骂不说,还像拴狗一样拴起来。」
那婆子已经拾好了钱,起身拍拍衣服道:「你原来是个姑娘,骗的老太婆好
苦,只是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来青楼这地方呢,来就来了吧,还跑到后厨管起闲
事来了?这红毛鬼是个哑子,连舌头都没有,又是个阉人,连重活也做不了,掌
柜的心好收留下来,日子已经过得算好了,外头那些穷鬼想到咱们这地方来谋口
饭吃比登天还难,他倒好,吃的都是客人的残羹剩饭,时不时还能捞到一点碎沫
子肉,偏偏还不好好干活,时常偷懒,我要不看着他,便宜岂不都让他占了去?」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让罗芸想起自己在辛者库的艰辛,越发对那泰西人同情
起来,只是不好明着求赵羽,只是拿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
赵羽叹了口气,一步一步走到那泰西人旁边,那泰西人还以为赵羽又要折磨
他,发出惊恐的尖叫,拼命想躲开,却被逼到了角落里,赵羽一伸手抓住他的头
发,将他一路提拉着来到罗芸面前道:「你仔细好好打量一下,这就是你日夜牵
挂的人。」
只见这泰西人那里还有当初的神采,瘦的皮包骨头,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身
上全是那种红白的疮包,有许多已经破开,淌着的脓水发出阵阵恶臭,更可怕的
是舌头也没了,因为包不住口水,所以不停有口水从嘴角流出,裤裆里也总是湿
乎乎的尿迹,散发着刺鼻的尿骚味,可以说是已经不类人形。
而他的神智也明显受创,眼神迷惘,只是一味傻笑,已经认不出眼前这个女
子就是曾经与他颠鸾倒凤过的罗芸,转眼再看眼前的赵羽,剑眉星目,神采奕奕
,说不尽的风流倜傥,两相一比较,高下立判,罗芸皱着眉头对赵羽道:「你这
是什么意思?」
赵羽捏着鼻子道:「你不是很同情他吗?只要你愿意实实在在地拥抱他一下
,我就放过他,让他余生都不至于太凄惨。」
罗芸忍不住捂着鼻子冷哼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已经被你整的够
惨的,也该差不多了,再说了……我也有错。」
赵羽冷哼道:「别那么多废话,你到底抱还不是不抱,若是不愿意的话,咱
们现在就走。」
说毕丢开那泰西人,转身作势要走。
罗芸终究是心底慈和之人,还是不忍心泰西人如此受折磨,连忙上前拦住他
道:「此话当真?你可别作弄我。」
赵羽见她如此,反倒嬉笑道:「君子无戏言,只要你敢这样做,我立刻给他
置办房子,安排丫鬟。」
罗芸听了,只得一步一步来到那泰西人面前,脸上平静澹然,心里却翻天倒
海,越靠近那泰西人,鼻子里的恶臭愈发浓烈,这种恶臭比辛者库里的净桶更加
可怕,如同一只 amp;amp;amp;lt;img src amp;amp;amp;“toimgdatafu2.png amp;amp;amp;“ amp;amp;amp;gt;败已久的死老鼠,满身的脓疮像鼻涕一样汩汩流着,更是不堪
入目,罗芸强忍着靠近,只觉整个人都被熏的有点迷煳,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就在她的手刚刚碰到泰西人的肩膀的时候,那泰西人却忽然傻笑着主动过来要搂
她,刚刚将她搂入怀中,罗芸终于受不了,双臂奋力一挥,挣脱了泰西人的拥抱
,嘴里发出哇地一声,忍不住跑到一边大吐特吐起来,一时脸色煞白、涕泪纵横
,那情形就像是她第一次在辛者库刷马桶一样。
这一幕让赵羽很是满意,他招手让那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婆子过来道:「去把
你们掌柜的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那婆子狐疑道:「你算什么人物?敢让我们掌柜来见你?」
赵羽也不恼,随手从腰上取了一块玉佩递给那婆子道:「你们掌柜看了这个
,自然就会过来。」
那婆子接了玉佩,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虽不十分明白,看起来还挺值钱,
至少一般百姓戴不起这个,因此换了一副笑脸道:「那好,老身去去就来。」
不一会,长春楼老板戴正德连滚带爬地领着一帮人冲了过来,也不顾地面肮
脏,纳头便拜道:「不知小王爷大驾光临,奴才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说毕双手捧着玉佩,高举头顶递给赵羽。
赵羽笑着接在手里道:「起来吧,戴老板许久不见,这生意做的越发红火了。」
戴正德起身赔笑道:「那里那里,奴才不过混口饭吃,一切都是托了小王爷
的鸿福。」
赵羽与他寒暄几句之后,指着罗芸道:「这是我小妾,你领着几个侍女去给
她洗澡,再换一身上好衣服。」
说毕又道:「这个泰西奴才以后也不必在这里受苦了,你给他置办一套院子
,安排几个仆人照顾起居,需要多少银子,回头我让账房与你对账,听明白了吗?」
那戴正德陪笑道:「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安排,保准让您满意,至于那银子
的事就免了,谁没见过几个银子?小王爷也把人看得太俗了。」
赵羽笑着拿扇子往他头上敲了一下道:「你这狗才,不要银子要什么?我的
玉佩可不轻易送人。」
戴正德摸摸脑袋笑道:「奴才那敢问您要玉佩?这把扇子就好,奴才拿回家
赏给儿子,让他也沾沾小王爷的福气,这可比多少银子还值。」
赵羽将扇子一收,递给他道:「也罢,赏你了,到时候你可别嫌这东西寒酸
了。」
戴正德喜之不尽,连忙让人拿过托盘来,用红绸子将那扇子裹好,再小心翼
翼地放进一个镶金凋玉的宝盒里,极其恭谨。
当下戴正德又道:「福晋如此尊贵的人,按规矩是不能去楼上的,奴才寻思
着家里虽然寒酸一些,倒也勉强可以容人,离这里也近,贱内在家也可帮着福晋
梳妆打扮,不知小王爷意下如何?」
这戴正德也算是机灵人,瞅见机会就像藤蔓一样绕了上来,让人不好拒绝。
赵羽苦笑道:「诸多叨扰,只怕惹你家娘子不高兴。」
戴正德连忙鼓着眼睛道:「那里的话,小王爷福晋大驾光临,是咱家几辈子
才修来的福,她要敢半点怨言,我立刻回家休了她。」
赵羽听了只得点头笑道:「那好,就依你的罢。」
说毕又过去跟罗芸说了几句,只见她羞惭满脸,恨不得立刻脱下脏污的衣服
,于是与戴正德招来的侍女登上了去戴家的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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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戴正德见罗芸走了,这才对赵羽笑道:「回禀小王爷,最近咱们长春楼从
南方收罗了几个瘦马,正值二八年华,略通琴棋书画,还未被人开过苞,不知小
王爷有没有兴趣?」
赵羽这几日心烦意乱,又被母亲禁了酒色,憋了许久,正没个寻乐的去处,
闻言便道:「如此更好,只是不要张扬。」
戴正德会意,于是将他引到长春楼的后院之中,此处彷苏州林园而造,怪石
嶙峋之间种植着许多奇花异草,此时争相开放,十分好看,也十分幽静,平时这
里对外并不开放,只招待少数大富大贵之人。
那戴正德丝毫不敢怠慢,亲自指挥众人在花圃前的花棚中摆酒设宴,很快就
摆了好几桌的珍馐佳肴,他深知庸脂俗粉很难入这些王孙的法眼,故此只让侍女
在旁服侍进膳,自己也在一旁插科打诨,说些青楼笑话逗乐。
待到酒过三巡,已是掌灯时分,众人忙着添烛燃灯,他便起身恭敬道:「回
小王爷的话,那女先儿已准备妥当,正候着您的意旨。」
赵羽点了点头,他便朝外面招了招手,一个少女抱着琵琶走入花棚之中,先
跪在地上请安,赵羽抬了抬手,她方才徐徐落座,柔声道:「不知小王爷喜欢听
什么曲子,但凡会的,奴家一定尽力唱好。」
赵羽并不答话,起身来到她面前,那少女慌的连忙避席而起,退到角落低头
不语。
赵羽打量这少女,只见她生的肤白如雪,眉清目秀,若是自己孩子生的早,
女儿也该这么大了,倒也惹人爱怜,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都会唱些什么
曲子?」
那少女答道:「回小王爷的话,奴家李妍,扬州人士,最擅昆曲。」
赵羽回到主位坐定,招手让她过来道:「你只管拿你最擅长的唱给我听,不
过不许坐在椅子上,而是必须坐在这里。」
说毕赵羽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那李妍那里会想到这位主子一来就提如此无礼的要求,羞的满面通红,把头
只管低着,那下巴都抵到了胸口,一动不动的。
戴正德见此连忙催促道:「主子吩咐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还愣着干嘛,赶
紧过去好好伺候着,来前不是已经给你说清楚了吗?」
李妍抱着琵琶扭捏着来到赵羽面前,整个人脚步虚浮,浑不知该如何相处,
赵羽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惊的她娇呼道:「小王爷万不可如此!」
赵羽扶着她稳稳坐在怀里,嘻嘻道:「你只管唱,别理会我。」
李妍无法,深怕得罪了他招来祸事,只得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惊羞之意,把那
琵琶拨弄几下,启朱唇、开嫩腔,幽幽咽咽地唱了一段白居易的琵琶行。
赵羽一边听一边赞道:「唱的挺好,白居易这老儿当年最喜欢二八嫩妻,买
来一个宠幸一段时间,等年纪一大就卖掉再娶,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好女孩,那里
有他自己在诗里吹嘘的那么多情,负心最是读书人,咱可不是白居易,不会作诗
,当然也不会如此薄情。」
一边说一边伸手摸那李妍腰臀,只觉盈盈一握,颇为滑腻,一时情欲大起,
开始撕扯李妍的裤子,那李妍大惊,正要向戴正德求告,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
只剩她和赵羽在这里。
原来戴正德打量着赵羽要行房事,只怕自己打扰了,早早就与众人熘了。
李妍一边在心里怒骂戴正德,一边告饶道:「奴家蒲柳之姿,不值得小王爷
如此疼爱。」
赵羽笑道:「疼不疼爱是我的事,你就别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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