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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学流氓
众人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报:“禀老爷,秦将军有紧急军情相商,请你赶紧过去一趟。”
楚薇不满地大声道:“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我冲她笑道:“万一是大事情呢,你就知道瞎想。”
说着丫鬟们已经递来棉衣毡帽,替我穿戴起来。
楚薇走过来一边替我整理衣襟帽子,一边埋怨道:“什么紧急军情?我看是假公济私才对,让她一同搬进来跟我们住,她又害臊,硬是要住将军府,这会子黑天瞎地的让你来回跑,一会儿吹风着了凉就好了。”
我握着她的手道:“只管放心,我几时那么娇贵,一会儿万一回来晚了,你们也别等我,这鬼天气早点上炕才暖和。”
楚薇又唤来跟我的小厮道:“你们爷身上还有伤,在外面多劝他少喝点酒,别勾引他认识不要脸的贱货,晚上多打灯笼仔细看着路,外面流民多,不安全,你们多带护院跟随,出了半点差错提头来见。”
那小厮听了连忙磕头称是,我又安抚了众人一番,这才出门来,院子里已经预备好一顶暖轿,于是低头弯腰坐了进去,刚出了二道门,只听有人笑道:“赵大人终于肯出来了!”
我掀开幔子探头出去看,只见来者正是吴子茗、卢定宇、丁济心、蔡纪勋四人,这四人都是本县豪强家族的公子哥,其中吴子茗是书香世家,他爹曾经官至工部员外郎,他本人也是崇祯十年的进士,原本是要进翰林侍读的,结果因为连年战乱竟不能成行。
卢定宇的家族则是本县米王,全县大半土地归他家所有,他爹卢员外曾经还想娶蔡瑶为妾,不过被我从中破坏了。
丁济心的家族则是以贩卖私盐为业,财力雄厚,连府城邳州的富商也相形见拙,蔡纪勋就更不用说了,蔡举人的大儿子,也是蔡瑶的干哥哥,我未来的小舅子,这几个人平时我虽然认识,其实交情一般般,自从我成了巡城副使以后,忽然就变的热络起来,几次三番要请我吃酒。
可能是我习武的原因,对这些富家子弟向来是没什么好感的,不过当了官之后,许多政策的实施还需要这些大家族的支持,因此下了轿子对众人拱手笑道:“众位大驾光临寒舍,赵某有失远迎,不知何事需要众位指教?”
王子茗笑道:“指教谈不上,今天哥儿几个聚在一起,想着赵大人刚刚上任,连个升迁酒都没吃上,未免不是一场遗憾,所以想着为赵大人补办一回,那边场子已经订好,是本县最好的水月楼,那边的姐儿最是销魂,曲儿也唱的好,请大人赏脸光临。”
我连忙摇头道:“不是兄弟不肯去,实在是有要事在身,刚刚秦将军派人来找我,说有重要军情相商,你们也知道现在情势紧急,赵某不敢耽搁。”
王子茗拍手笑道:“赵大人误会了,谁不知你老最是顾家,一般情况请你不到,我们只好让门房故意说成是秦将军的相请,实际是我们相请,果然你就立刻出来了。”
我想了想,这才明白其中关节,不由得看向身边小厮怒道:“该死的混账东西,竟敢诓骗起主子来。”
那几个小厮连忙跪在地上请罪,王子茗又笑道:“不干他们的事,是我们逼着他们做的,赵大人若是要责罚,就责罚我们吧。”
说着就要下跪。
我连忙拦住众人道:“各位心意赵某知道了,难为你们如此看得起我,也别左一个大人右一个大人的叫了,怪让人不舒服,以后咱们以兄弟相称如何?”
说毕又对那几个小厮喝道:“该死的畜生,还不起来,再有下次打断你们的腿!”
众小厮连忙笑着起身谢恩。
众人又道:“这如何当的起?赵大人如今是朝廷命官,规矩不可废。”
我笑道:“你们知道的,我这官位又不是实缺,不过是个临时委派,一旦击退流贼,也就没了官职,大家又何必如此在意。”
众人都道:“赵大人这你就不知道了,如今朝廷首重功绩,资历反倒其次,若是此次能击退流贼,将来表功的时候,朝廷自然会优先给你一个位置,照此下去,赵大人升官发财前途无量啊。”
正说着,一阵凉风吹过,大家都冻的发抖,蔡纪勋哆嗦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咱们去酒楼喝滚滚的热酒再详谈不迟。”
众人连忙点头,各自准备上轿,蔡纪勋却偏要上丁济心的轿子,丁济心奇道:“你又不是没有轿子,为何要来与我挤在一起?”
蔡纪勋搓手哈着热气道:“一个人坐着太冷,咱们挤挤更暖和。”
两个人又都有些虚胖,只可怜那几个轿夫不得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抬起轿子.一行人往水月楼方向而去,沿途大街全部挤满流民,不得不靠家丁在前面用棍棒开路才能前行,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股屎尿味儿,看来楚薇提出的管理办法得抓紧实行才好。
水月楼在城北烟花巷,这儿正是青楼一条街,来往游人如织,楼上楼下热闹异常,尽管外面大军压城,这儿却丝毫没受到影响。
与别处的凄惨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显然这种地方也是青皮打手的集中地,致使流民等闲不敢靠近。
来到烟花巷之后,终于摆脱难闻的屎尿味,取而代之的则是浓烈的胭脂香粉味,两边街道大红灯笼挂的满满当当,照的到处都是红光一片,姑娘们穿着盛装,挥舞着绣帕,有的站着拉客,有的探窗说话,有的倚门吃瓜子儿,一时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许久不来青楼,我都有些陌生起来,心情竟然有些紧张,轿子终于在水月楼的牌坊前停下,众人络绎下轿,簇拥着我往里面走,当时脑子里也不知少了那根筋,突然对蔡纪勋道:“大舅哥,咱们来这种地方,你可别告诉你妹妹知道。”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只见众人听了脸上俱忍着笑,蔡纪勋立刻做出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道:“好妹夫,连这个道理我都不懂,那就真该死了,我那妹妹的确是刁蛮了一些,连我都有些怕她,不过一旦她进了你家的门,自然不像以前做姑娘的时候,三从四德才是妇道人家的本分。”
众人听了都道:“蔡家小姐有仙人之姿,难免有些傲气,设下那桃源杀阵招婿,竟无人可活着出来,大家都认为她一定嫁不出去,谁知竟被赵大人轻易破了阵,英雄终得包得美人归,也是一段佳话,真是羡煞旁人。”
众人正说着话,满头珠翠的水月楼老鸹带着一群姑娘迎了出来,各自寒暄了一会,就拉着我们上了顶楼,只见此处不必别处那样热闹,看起来安安静静没什么人,想必已经被王子茗包了下来。
大家找了处靠窗的八仙桌团团坐定,酒菜也络绎端了上来,众人还未落座,那蔡纪勋就连忙拿起杯子勐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道:“真暖和,方才差点冻死。”
众人只得一笑而过。
姐儿们见此连忙替每人都满上一杯,王子茗起身举杯道:“今日我等相聚在此,一来恭喜赵大人荣升本县巡城副使,将来必定仕途坦荡,光耀门庭,二来恭祝大人早日旗开得胜,击退流贼,救万民于水火。”
说毕一饮而尽,其余人也纷纷敬酒。
酒过三巡之后,姐儿们开始放纵起来,搂搂抱抱地黏着人,不过这些女子喜欢在脸上涂厚厚的白粉,嘴上胭脂更是红的吓人,一张开就如血盆大口,我是一点也看不上,神情有些别扭。
吴子茗见此拍了拍手,姐儿们这才不情不愿地从我身边离开,他微微笑道:“就知道这些庸脂俗粉不会入赵大人的法眼,还好我早有准备,这水月楼的头牌正是本县花魁程心素,一般情况咱们可见不到她的面,如今她一听说赵大人要来,早早的就梳洗打扮了要用心服侍赵大人呢。”
其余人也笑道:“没想到赵大人居然在青楼之中有如此名声,真是羡煞旁人啊。”
我心中也疑惑起来,自从我娶了楚薇之后,就不再流连烟花之地,再说青楼之中扬名的多半是柳永那种大才子,我其实对吟诗作对没有大的兴趣,缘何青楼头牌会仰慕我?正疑惑间,屏风被人移开,侍女拉开移门,露出另外一个房间来,门口挂着纱帘,看不清里面的情景,只觉得隐约有个女子坐在里面,抱着一个琵琶。
王子茗便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便是程心素程大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其中苏南小调更是一绝。”
众人轰然叫好,对程心素赞不绝口。
这时琵琶声响起,声音如水波由远及近,一层又一层,及至撞到岸边,涟猗又反弹回去,与后至水波相互迭加又相互远离,使人心旷神怡,接着轻启朱唇,唱道:“落花流水春去也……”,正是乳燕雏莺之声,时而拔尖高飞使人如置身星辰大海,时而婉转低吟又寄情于黄昏花间小道,众人屏息静听,一曲完毕,耳中余音不绝,轰然叫好起来。
我也起身赞道:“程大家果然非同寻常,这嗓子圆润清爽,不似一般歌者那样忸忸怩怩故意做那娇声娇气,最难得是气息浑厚,可高耸如云,又可飘落如叶,转气无痕,收放自如,赵某佩服,先敬一杯。”
众人见此也纷纷敬酒,把她夸上了天,那程心素也在里面行礼道:“承蒙诸位谬赞,不过唱个小曲,终究是凋虫小技,与诸位公子的才情相比,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这时王子茗拱手道:“诸位慢饮,今晚芸儿姑娘与我有约,我就恕不奉陪了。”
说毕又向其他人使脸色,众人会意,连忙找了借口告辞,我挽留不住,只得任由众人离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程心素。
沉默了一会,程心素道:“现在已经没有外人,请赵大人进来相谈。”
我心中正好奇她长什么样子,于是毫不犹豫地掀帘而入,只见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佳人已经不知何处,正诧异间,一个侍女过来道:“我们小姐请公子闺房一叙,公子请跟我来。”
我只得跟着侍女走了侧门,转过回廊,来到东边尽头的一个小房间,推门而入,里面又置办了一桌精致的酒菜,这房间布置的十分素雅,画卷成堆,笔墨倒插如林。
向左望去,一个女子坐在梳妆台正摆弄着钗环,那侍女微笑着退出去关上门。
想来梳妆台前的女子就是程心素,纵然我见过美女无数,也被她绝世容貌所打动,只见她冰肌玉骨,眉目含情,一举一动体态自然而又勾人魂魄,不忍见其秀眉微蹙,更不忍梨花带雨,只怕一个叹息就会让人为之心碎,真是个入尘仙子。
程心素见我来了也并不起身,只是道:“请坐,我马上就过来。”
我依言坐下,自己斟酒喝了一口道:“这居然是清泉酒,滋味真是不错,听说酿制此酒不易,必须用天山雪、峨眉泉、昆仑雨、竹溪贡米、窖藏十年而成,历来都是宫廷贡品,一般人想买还买不到呢。”
程心素走过来坐在我旁边道:“赵公子果然见多识广,一尝便知这是好酒,那年史大人巡视睢宁,听奴家唱了一曲,便以此酒相赠,我一直收藏着都快忘了,直到听说赵公子要来,我才想起来用它见客。”
她口中的史大人想必就是当今两淮巡抚史可法,此人倒是个有名的清官能吏,上得皇帝的器重,下得黎民百姓之心,只可惜行事未免有些迂腐,致使境内土匪流寇不断。
程心素能得到一省巡抚的褒奖,也算是青楼里的翘楚,难怪能成为花魁,想到这里我对她道:“程大家不但才气高绝,武功也非常了得,赵某倒想见识一下。”
程心素脸色一变道:“你怎知奴家会武功?”
我慨然道:“方才程大家所唱的曲子,气息悠扬而不衰,一般人若是没练内功,再怎么练习,也落于丹田乏力,我据此推断,程大家必定是练武之人。”
话音刚落,程心素突然右手一动,手中已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连刺我胸口各处要害,我离她又很近,根本避不开,连忙伸出两根手指稳稳夹住袭来的刀尖。
程心素试图卷动刀刃,我运起紫灵神功,将真力灌注两指,只听当一声脆响,那刀刃已应声而断。
程心素丢掉匕首,从头上取下簪子,勐地扎我眼睛,我不避不闪,膝盖往上一顶,正中她的小腹,顶的她连连后退。
我借此欺身而上,打出一套奇正掌法,她显然不能招架,只是匆匆迎面给我一掌,竟然试图和我比拼内力,我来者不拒,与她手掌相交,内力澎湃而出,她抵抗了一会儿,却根本无法与紫灵神功抗衡,不一会儿就被我震飞了出去,打翻了一桌子的酒菜。
她脸上紫气闪过,显然已经不支,我连忙施展出点穴技巧,将她定在原地不能动。
我松了口气,刚才要不是反应快,差点就被她给得成,得亏我知道她有武功之后,下意识就对她防备起来。
我喘着粗气寻了个凳子坐下,对她道:“我似乎不认识你,为何要刺杀我?
还有没有其他同党?”
程心素泪流满面,低头不语。
我见此笑道:“我知道你这种刺客受过专门训练,对酷刑折磨很有一套,你这么漂亮,用钳子一根一根扒掉你的手指太过血腥,也糟蹋了这如葱手指,我向来是怜香惜玉的,你看见外面那些流民没有?”
说毕也不管她如何反应,用手指着窗外拥挤的人群道:“流贼大军压境,我正愁没法子鼓舞守军和百姓的士气,你这么漂亮,把你交给他们,那肯定是士气高昂,对我是忠心耿耿。”
一直沉默的程心素果然如遭雷击,那泪水流的更厉害了,颤抖着道:“赵羽!你无耻!”
“我无耻?”
我冷笑道:“要不是刚才老子反应快,这会子只怕是你割我人头向你主子邀功去吧。”
程心素道:“不错,我就是要杀你,反正咱们水火不两立,告诉你也无妨,我们闻香教在怀恩寺经营这么多年,自创纯阳疗法,先后救了你母亲曹柔和六夫人姚珊的性命,解除了困扰她们多年的阴毒之症,你不但不感恩,还派兵过来围剿,不杀你难道等着你来杀我们吗?”
我仰头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闻香教的余孽,没想到你们潜伏怀恩寺这么多年,仅仅就是为了淫辱妇女?”
程心素大怒道:“呸!我们闻香教从来都是常怀慈悲心,以普救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为己任,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解除天下苍生的困苦,自从纯阳疗法创立以来,多少受阴毒困扰的女子从此不再痛苦,而你到底做了什么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饱受折磨而已。”
我听了呸的一声道:“说的倒是光明正大的,好像天下没了你们就要大乱一样,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自从我发现姚珊被你们诱导以后,就开始仔细检查过她的用药和症状,反复查证之后,这才发现怀恩寺背地里勾结江湖郎中,在药方子上做了手脚,故意让妇人患上难以根治的阴毒,等阴毒变强之后,又四处散播治疗的法子,妇人们为了延续性命,摆脱痛苦,自然任由你们揉搓,如此无耻之徒,多少女子贞洁坏在你们手里,你还大言不惭地给我谈什么普救天下苍生,真是笑死个人!”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1)
31程心素见我这样说,脸色一变,冷哼一声,这才缓缓道: amp;amp;amp;amp;amp;“无凭无据,你说我们种毒就种毒?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进行诬赖! amp;amp;amp;amp;amp;“我冷笑道: amp;amp;amp;amp;amp;“是不是种毒你们自己清楚,当日我杀了田敬龙之后,从他房间里搜出来的账本里,就记载了你们闻香教的无耻勾当,你们以女体为鼎炉,淬炼阴元,致使她们都中了阴毒,又以交合的方式吸取阴元,阴毒才会有所缓解,然后继续种下阴毒,周而复始,借此来提升内力,在你们眼里,那些女子不过是一个个会走路的鼎炉,亏你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为了天下苍生。 amp;amp;amp;amp;amp;“程心素听了脸色闪过一丝惊慌,继而故作平静道: amp;amp;amp;amp;amp;“原来那田敬龙是你杀的? amp;amp;amp;amp;amp;“我正色道: amp;amp;amp;amp;amp;“怎么样,没想到吧?这淫贼披着医生荼毒了多少无辜妇女,一刀结果了他,算是便宜了他,万幸的是他有写笔记的习惯,将你们的丑事都披露出来,不过你身为女子,不为天下女子讨一个公道,却加入闻香教助纣为虐,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看你文采非凡,必定读过圣人文章,怎么就不懂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道理? amp;amp;amp;amp;amp;“程心素听了格格娇笑起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不屑地说道: amp;amp;amp;amp;amp;“又是一个被所谓圣人文章毁了的书呆子,我原以为你是练武之人,多少比那些捧着圣人文章的伪君子好一点,原来你竟比他们有过之而不及,男欢女爱本是最平常不过之事,你们这些伪君子非要条条框框地规定这不行,那也不行,殊不知上古时候我们的祖先才活的最潇洒,青春男女自行婚配,分分合合全凭本意,可惜自先秦以来,多少女子为一纸婚约所困,至死只能守一人而终,否则就是淫娃荡妇,多少青春年华被白白辜负,换来的最高荣誉也不过是块贞节牌坊,我教自创立以来,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打破这个牢笼,让天下女子不为陈规陋习所困,自在追求想要的快乐,种下阴毒也不过其中小小手段,借此打开心扉,追求至美人生才是我教最终的追求。 amp;amp;amp;amp;amp;“我不想与她再多做理论,偷儿也能说出偷的道理来,当即仗剑道: amp;amp;amp;amp;amp;“歪理邪说一大堆,你真当我是那些不懂事的淫妇,三言两语就被你给说服了?此番落在我手里,管教你后悔不及。 amp;amp;amp;amp;amp;“面对我的威胁,她不但没有半点恐惧,还笑嘻嘻地道: amp;amp;amp;amp;amp;“你武功的确不错,可惜的是,你还没有领教我真正的实力。 amp;amp;amp;amp;amp;“说毕她大喝一声,接着脸上红光乍现,身上竟腾起阵阵白雾,我定睛一看,她居然用内力直接冲破穴道,又恢复行动自如的状态。
我大吃一惊,方才我可是用了十成功力在她曲池、气海、檀中等要害部位点了穴道,而且还用了不同的手法,有峨眉点穴手、点苍封穴诀、紫英锁气术,都是各门各派精妙手段,就连先天高手中了这些招式也极难在短时间解开,而她居然轻描淡写就给破了,也不知用了什么奇怪的内功心法。
她见我发愣,不由嘻嘻笑道: amp;amp;amp;amp;amp;“幼稚!再厉害的点穴手法也不过是封堵阳穴阴脉,使二者无法交融,岂不知我闻香教内功心法最重阴阳交合之道,可无视天下最厉害的点穴功夫,你用在我身上算是白费力气,接招吧! amp;amp;amp;amp;amp;“说着她拿起一杯酒倒在手心,只见白雾腾腾中,那手心里的酒居然凝结成冰,她握住拳头将冰块捏成碎渣,突然向我一挥,只见无数冰渣向我激射过来,我一直凝神防备,翻起地上的桌板一挡,那冰渣打在木板上噗噗作响,有的竟然扎入木板数寸,冰锋透过木板,威力惊人。
我拿起桌板向她扔去,她整个人却弹射过来,将桌子撞成两半,手上簪子向我扎来。
我仰身向后飞去,那簪子却如影随行,离太阳穴不过数寸距离,我退的越快她追的更快,身后窗户被我撞碎,接连撞破几个窗户后,只觉身下一空,两个人竟然都已离开木楼,此时已身在楼外半空之中,双双往街上掉下去,我在半空中转了身,回身就是一掌向她肩上打去,她身形一变,簪子向我手心扎去,我早料到这一招,改掌为指,夹住她的簪子一拧,登时将那簪子折成数段,她只得丢了簪子,红唇一动,向我狠狠吐了一口,那唾液竟然被她凝结成薄薄冰片,呼啸而至,我未料到她还有这一招,大惊之下连忙散出护体真气,将那冰块挡在面前,又使出奇正式,双掌翻飞,接连向她各处要害打过去,她也使出怪异的掌法,与我缠斗在一起,两个人以快对快,掌影翻飞,等到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连过数十招,最后两人各退数步,凝神换气,准备下一轮对决。
正僵持中,有一群持刀的人包围了过来,有人喊道: amp;amp;amp;amp;amp;“快保护老爷。 amp;amp;amp;amp;amp;“我一看是左向明领着我家的一群护院,连忙对众人道: amp;amp;amp;amp;amp;“你们走开,别白白送命,回去请碧如姐姐来。 amp;amp;amp;amp;amp;“左向明听了手一挥,两个家丁便快速往自家方向跑去。
程心素笑道: amp;amp;amp;amp;amp;“怎么?打不过想去叫帮手,只怕你没那个时间等帮手来。 amp;amp;amp;amp;amp;“这时王子茗、蔡纪勋等人也被惊动,跑到楼下来道: amp;amp;amp;amp;amp;“赵大人、程大家,你们两个怎么好好的动起手来? amp;amp;amp;amp;amp;“我怒道: amp;amp;amp;amp;amp;“装什么装?原来你们是闻香教同党,把我引到这里来是要刺杀我!你们难道就不怕被朝廷抄家灭族? amp;amp;amp;amp;amp;“众人愣了一下,继而齐声道: amp;amp;amp;amp;amp;“冤枉啊赵大人,什么闻香教?我们根本不清楚,想必你和程大家有些误会,咱们放下刀剑慢慢来澄清。 amp;amp;amp;amp;amp;“程心素冷哼道: amp;amp;amp;amp;amp;“是我要杀你,你扯其他人干什么? amp;amp;amp;amp;amp;“正要动手,只见那蔡纪勋却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道: amp;amp;amp;amp;amp;“二位听我一言,有什么事咱们好生坐下说,动刀动枪的干嘛呢? amp;amp;amp;amp;amp;“我连忙沉声道: amp;amp;amp;amp;amp;“大舅哥,你别过来,这地方不是你能来的。 amp;amp;amp;amp;amp;“那蔡纪勋却不加理会,摇头说: amp;amp;amp;amp;amp;“妹夫我不是说你,程大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会刺杀你?杀了你她也没什么好处吧。 amp;amp;amp;amp;amp;“一旁的王子茗拉他不住,说着他已经来到我和程心素之间,试图以一己之力劝和,而我们两人的护体真气正好在此处交汇,已经激发出阵阵气浪,他一步踏入,只听啵的一声巨响,他登时被弹飞开来,身体如一片落叶飘在半空,最后重重落下,口角流血,两眼一闭昏迷了过去,众人吃了一惊,连忙去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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