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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学流氓
姑姑,您不是在宫里伺候王爷吗,这会子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和母亲登时吃了一惊,连忙停下亲热,竖耳静听。只听叫舒拉的女子道:
「咱们王爷本来要跟主子一起过来的,可是政务繁忙,一直拖到现在才有空,他
现在人已经到了外殿,正准备进来泡澡呢。」
那宫女连忙道:「哎吆,这可不行,里面可不止有咱们主子,查王妃也来了,
王爷贸然进来,只怕与规矩不合。」
舒拉笑道:「我正是为此而来,两位主子泡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你替
我去通传一下。」
母亲连忙对我低声道:「这可咋办,不能让她们看见你。」我看见周围无处
可藏,只有温泉大池烟雾弥漫或许可以躲一躲,连忙往池子走去。
母亲连忙抓住我的胳膊,指着地上的两个宫女道:「这两个人怎么办?」
我想了想,用极快的动作将两人扶到凳子上坐下,再让她们趴在元妃的身边
作昏睡状,刚做完一切,外面脚步声已到门外,我一头钻入温泉之中,心想如果
不被发现还好,如果一旦出了状况,管他是谁,就只好不惜一切代价进行灭口。
只听有人开门进来跪道:「启禀两位主子,舒拉姑姑说摄政王驾临,正在外
间大殿上休息,还请示下。」
母亲此时已经裹好浴巾,冲那宫女道:「起来吧,你们主子想是疲乏了,睡
的正香呢,唤也唤不醒,等会你派人服侍她回宫休息,本妃也泡够了,这就更衣,
你让王爷稍等。」
那宫女听了点头应了一声,回身对外面的人道:「都进来吧,快服侍王妃更
衣。」
话音刚落,我看见母亲的贴身侍女臻儿和另外一个宫女一起推门而入,那宫
女年纪大概四十十岁左右,穿金戴银的与一般宫女的装扮不同,想必是方才叫舒
拉的大宫女,两人一左一右领着一群宫女列队而入,人人手里都托着盘子,盘子
放着各种随身物品,有镜子,冠袍,首饰、香茶、毛巾、胭脂、环佩等物,整整
齐齐地站在母亲面前。
母亲向那为首宫女道:「原来是舒拉来了,摄政王最近可好?」舒拉向母亲
请了安,然后才答道:「回禀瑾主子的话,王爷一切安好,尤其刚刚传来消息说,
官军在山西大败李自成,王爷高兴的不行,这才有心情放下公务来这里泡温泉。」
母亲笑道:「太好了,李自成灭了明国,逼死朱由检,自以为天下无敌,谁
知遇到咱们大清的兵马根本不是一合之敌,大清在摄政王的治理下必定很快就会
尽取汉人河山,建立千秋伟业,你代我向摄政王恭贺一声。」
舒拉笑着答应下来,又看见元妃和两个宫女在春凳上睡的十分深沉,不由得
奇道:「咱们主子怎么还在睡,平日里她睡的很浅,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刚
才咱们在这里说了这半天话,她却还不醒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说毕上前去探查一番,有老嬷嬷道:「主子睡的香是好事,只是那两个奴才
不伺候人,也跟着睡了起来,实在是没规矩,来人啊,用冷水将这两个贱婢泼醒。」
母亲连忙道:「嬷嬷请慢,来前我问了值房太监,他们在温泉里放了一些安
神补气的草药,人泡久了自然嗜睡,这两个孩子服侍了我们一天,挺可怜的,就
让她们睡一会儿吧。」
一旁的舒拉笑道:「王妃既然给她们求情,奴婢自然遵从,只是这些奴才心
思刁钻,见到主子宽厚反倒不感念天恩,反而无法无天,不用心做事,坏了祖宗
的规矩,以后王妃还是不要太宽纵了才是,咱们这位主子就是性子太柔和了些,
要不是嬷嬷们照看着,下面那些人只怕早就翻了天。」
母亲知道舒拉是摄政王府的大管家,从多尔衮七八岁就开始伺候着,深得夫
妇两人的信赖,王府上下莫不遵从,说出来的话有时候还比元妃还管用,于是点
头答应着,这时臻儿等人开始为她穿戴起来,舒拉唤了元妃好几声,又用手摇着
她,元妃却依旧沉睡如故。
我心说糟糕,方才走的匆忙没给他们解穴,这睡穴被点虽然对身体没有损伤,
可是如果不依着法子解穴,时辰不到用正常办法极难清醒过来,若是有人会武功
的话,会一眼看出王妃是穴道被封而不是在睡觉,那麻烦可就大了,一向多疑的
多尔衮必定认为查王府的人在搞鬼。
舒拉果然有些惊慌,要去传太医来瞧,母亲拦着她道:「你们主子这副样子
怎么能见人?」
舒拉连忙令人给元妃穿戴起来,又吩咐人去请太医。我心里十分焦急,怕太
医看出元妃是被人点了穴道,毕竟一般医生没点本事不可能被挑选为太医。
母亲此时也有些焦急,连忙对舒拉道:「我看元妃是被魇住了,似醒非醒似
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以前我也遇到过,让人很是难受,所以后来
学了一点治魇的法子,羽儿小时候很容易梦魇,我试了几次非常灵验,只是这法
子不能被人打搅,你们都先退出去。」
舒拉听了连忙道:「看不出瑾主子还会医术,只是事关重大,我们还是请太
医先看看再说。」
她这么一说,立刻让母亲有点下不了台,臻儿见此道:「舒拉姑姑,你难道
还信不过我们主子不成,都是从草原上就认识的老相识了,难道我们主子还会加
害元妃不成?」
这话有点重了,母亲连忙喝止道:「臻儿,不得胡言乱语,生病请大夫诊治
那是最普通不过的道理,舒拉做的没错。」
舒拉见此只得笑道:「既然瑾主子有把握,奴婢自当遵命,我们就在外面候
着,一旦有什么情况,请你立刻通知我们。」
母亲松了口气,点头笑道:「难怪你能讨摄政王和元妃的喜欢,果然是个识
大体的人,臻儿你也出去吧,别妨碍到我。」
我听了大喜,立刻明白其中缘由,母亲那里有什么治梦魇的法子,不过找个
由头支开众人,好让我过来替那三人解穴。
见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我连忙从池子里爬了上来,冲母亲笑了一下,正要
去给元妃解决,忽然外面有人唱喏:「摄政王驾到。」
我吓了一跳,母亲急的连忙给我使眼色,我暗骂了一声,多尔衮这个王八蛋
真会赶时间,不得已又返回池子里藏起来,刚进池子里,门就被打开,只见来者
留着八字髯须,虎背熊腰,皮肤黝黑,目射精光,虽然穿着黑色四团四爪绣金龙
袍,却有一股子江湖草莽汉子之气,正是目前大清国实际掌控者多尔衮。
母亲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个万福道:「王爷来了,
元妃被魇住了,我正要想法子替她破解呢。」
多尔衮爽朗一笑,上前扶着母亲道:「自从上次一别,咱们已是许久没见,
一直想到府上来看你,又怕被人说闲话,今日听说你来了这里,我放下堆积如山
的政务就赶来了,瑾儿,最近过得怎么样?」
母亲神色慌张,挣脱她的手道:「王爷请自重,元妃也不知何故昏迷,你还
是先替她看看吧。」
多尔衮听了眉头一紧,来到元妃身边替她把了一下脉,又用手探了探呼吸,
松了口气道:「无妨,她睡的很香,只是不知为何叫不醒。」
母亲连忙道:「想必元妃积劳已久,那池子里又被太监们放了安神补气的药
草。」
多尔衮叹道:「她生了东莪之后,睡眠就一直不好,已经好几年了,从未像
今天这般熟睡过,我们不必将她唤醒,让她好好休息吧。」
母亲连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命人将她抬回房间,毕竟这里湿气太重。」
说毕她抬腿就往外走去,多尔衮忽然从身后抱住她道:「好瑾儿,见了本王
怎么急着要走,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泳池中的我隔着雾气将这一切看在眼底,不由得心头大怒,立刻将真气凝结
手掌,打算找机会将多尔衮一掌击毙。
母亲猛地转过身来推开多尔衮道:「王爷失态了,别忘了,我可是查礼克图
亲王的王妃,不是你的宫婢,我还有事,恕不相陪。」说毕转身就走。
多尔衮愣了一下,继而喝道:「站住!查王妃,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忘
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你跟我可比寻常夫妻还亲密百倍,现在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母亲娇躯一颤,不由得停下步伐,回身对多尔衮道:「以前的事不必再说了,
我已经很对不起阿哈,现在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阿哈在蒙语里的意思是哥哥,
母亲经常这样称呼父亲。
多尔衮一把抓住母亲手臂道:「胡说!那吴克善老乌龟巴不得你给他戴帽子
呢,每次我跟你行鱼水之欢,他都躲在一边偷窥,你当我不知道?现在弄这个可
笑的借口来敷衍我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
母亲脸色一变,迟疑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多尔衮笑道:「我当然知
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俩其实都有这个癖好,他喜欢看着自己妻子被人
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咱们早就商量好,我把元妃给他,他把你给我,咱
俩的关系可比那亲兄弟还亲,所以你就别找借口了,说吧,今天到底为何这样冷
漠?难道你有了新的相好?」
母亲大怒道:「你无耻!」说毕一巴掌甩了过去,重重打在多尔衮脸上,多
尔衮不躲不闪,梗着脖子受了这一掌,摸着脸邪笑道:「我是无耻,那又怎样,
谁叫你长得这么像海兰珠,我一看到你就想到她。」
母亲惊道:「海兰珠可是你哥哥的妃子,难道你对皇嫂也打主意?」
多尔衮笑道:「那又如何,不只是她,皇太极所有的妃子都应该归我,咱们
旗人本来就有这老规矩,兄长死了,弟弟可以继承他的一切财产,包括妻女,只
是后来老汗听信汉人的鬼话,才禁止这样做法,别人如何我不管,我多尔衮偏偏
就不信这个理儿,可惜海兰珠早丧,我不能得到她,还好有你、庄妃和哲哲在,
我也就知足了。」
母亲连忙道:「布木布泰和哲哲如今是两宫太后,你这样做未免也太有损国
格,难道不怕大臣和外邦非议?」
多尔衮哈哈大笑道:「非议?本王如今是大清国的摄政王,一切政令皆由我
出,废掉那小屁孩简直易如反掌,两宫太后又如何,大臣非议又如何?我多尔衮
想要谁,谁还敢不答应?瑾儿,你还没告诉本王,为何突然对我这种态度,你可
是第一个敢打本王耳光的女子,换做别人那可就是诛灭九族的谋反大罪。」
他们两个在外边说着话,池子里的我却震撼不已,原来多尔衮和母亲早就勾
搭在一起,还和父亲进行换妻游戏,母亲现在对多尔衮的态度如此僵硬,原来并
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只是单纯讨厌,而是因为我在这里的原因,毕竟天下没有那个
母亲愿意被儿子撞见与情夫苟合。
多尔衮那里知道母亲的心意,恼羞成怒,一个劲地逼问她,母亲被逼急了,
只得大声道:「总之,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我不想见到你,这就告辞。」
可是多尔衮那里容母亲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于是抱着她不停地质问,我一见
机会来了,趁着他背对着我的时候,从池子的另一边慢慢游了过来,正要准备爬
出来,谁知母亲正对着我,一眼看见我的举动,立时睁大了眼睛,明白我要做什
么,当即脸色一变,伸出手在多尔衮后背不停摇手使眼色,我明白她害怕我惹出
大祸来,想阻止我,可我那里肯听,嫉妒的怒火已经熊熊燃起,生出一种不杀多
尔衮誓不为人的感觉。
母亲见我不为所动,忽然娇声道:「王爷既然如此抬爱,那我不能不识趣,
只是这池子泡久了,郁闷湿热的很,我想换个地方。」
多尔衮欣喜道:「好瑾儿,方才原来你是在捉弄我,可把我吓死了,那耳光
打的可真疼,你该怎么补偿我?」
母亲张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你先带着元妃回去休息,等会儿我给你
留门。」
谁知多尔衮已经欲火难耐,那里听得进去半句,当场撕扯起母亲的衣服来。
我已经忍无可忍,刚要爬上池子,只觉一股麻意从脊柱传来,随后遍布全身,
这股麻意是那样熟悉,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一旦病发整个人将陷入动弹不得的
境况,我曾经数次亲眼目睹了若初、赵欣的胡作非为而无能为力,皆是因为这该
死的走火入魔之症,这次难道也要眼睁睁看着母亲
被人凌辱?
惊慌之下,我竭尽全力在麻意占领全身之前,将内劲集中在手指,用力连弹
三下,几滴水珠被我弹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元妃的百汇、天宗、关元三处穴
位,期望能解开元妃的穴道,让她清醒后能出言阻止多尔衮的兽行,随后我便陷
入僵直之中,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转动。
然而隔空点穴这种功夫只有先天高手才能做到力道强劲,我强行施展起来显
得软绵绵的,也不知能否将元妃的穴道冲开。
此时多尔衮已经撕开母亲的外衣,露出抹胸来,一双魔手在双峰上不停地揉
捏着,母亲俏脸晕红,突然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多尔衮
连忙站起来,笑着追了出去。
一时间倘大的温泉房只剩下我、元妃和两个宫女。
我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脑海中忽然想起父亲对我说的话,他曾经说我之所
以屡次走火入魔,皆是不愿面对现实,潜意识想逃避一切,将自己与外界阻隔开
来,现在想起来也有一番道理,尽管我多次想要得到母亲,然而她在我心目中一
直还是贞洁、贤淑的代名词,身上集中了所有女性该有的优点,为此我不肯承认
她跟正常人一样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一旦现实偏离我所期望的轨道,我便受到极
大的冲击,从而诱发了走火入魔。
我闭上眼睛,强行将所有杂念排出脑海,进入一片空明之境,不堪回首的往
事一幕幕走马观花地出现,不同于以往,这次我无悲无喜,丹田渐渐生出一股温
和之气,游走奇经八脉,所过之处,麻意渐渐消失,最后所有关节恢复正常,我
明白,这一回我终于突破了禁锢我数年之久的魔障,进入新的一种境界。
我跳出池子,用内力烘干湿淋淋的衣服,推开大门走了出去,外边守着的奴
仆已经不见踪影,想必已经被多尔衮打发走了,此时整个内院没有一个下人,我
心里挂念着母亲,于是朝上房走去,没走几步便听见母亲的呻吟声,心跳加速,
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当我来到上房外面的时候,里面声音已经很大,我来到窗下,
用手指戳破窗户,透过小孔往里面瞧去,眼前一幕让我热血沸腾起来,只见母亲
已经被多尔衮扒掉了所有衣服,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多尔衮则埋首在她
的下身,伸出猩红的长舌头舔舐着她的两片肉唇。
换做从前我肯定怒火攻心,可是方才我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只要母亲自愿委
身给多尔衮,我又何必前去阻挠,如果我强行出现在房间里,她的脸面和尊严将
受到严重打击,我又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只要让她欢乐,就是一种孝
顺行为,一切由她去吧,不过她要是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和厌烦,我立马就会
将多尔衮毙于掌下。
可是母亲现在的表情虽然非常痛苦,然而实际上却是欢愉的反应,因为她的
手用力按着多尔衮光秃秃的脑袋,想让他的舌头更深入更用力地摩擦那两片肉唇。
我看得口干舌燥起来,肉棒也随之翘起,心中又酸又痛,同时又有一股非常
强烈的淫意滋生。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喜欢看母亲偷情,原来这种感觉如此奇妙,
那边多尔衮已经将母亲舔的淫水横流,抬起脑袋冲母亲笑了一笑,满脸都沾
满了淫水,亮晶晶的格外淫靡,他又掀开袍子,露出肉棒来,只见这肉棒热腾腾
的冒着白气,硕大的龟头上有马眼溢出丝丝淫液,黝黑的茎身上青经暴起,如青
龙绕柱,果然非比寻常。
母亲嗔怪了一句,雪白的柔荑抚摸着黝黑的肉棒,就像握着一根棒槌,笑道:
「你如今跟皇帝一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对我这个又老又丑的人感兴
趣?」
多尔衮笑道:「你要是又老又丑那天下就没有美女了,没错,本王已经富有
四海,前几天还有朝鲜使节奉上公主给我做妾,又有藩王、将军献各地的美女给
我,可是那些人个个徒有姿色,实际上笨如蠢猪,话不投机半句多,那里比得上
你一根毫毛?」
母亲笑道:「你别哄我了,你就是喜新厌旧的人,元妃姿色人品俱佳,你为
何不喜欢?」
多尔衮笑道:「谁说我不喜欢她了,她嫁给我这么多年来,总是小心翼翼地
过日子,生怕招惹我的不快,想来也是可怜,每每劝解,她反而以为我对她不满,
更加如履薄冰,我怕她压力太大,于是尽量不去招惹,夫妻情分反倒生分了,可
是自从吴克善出现后,她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都有了奔头,就像病恹恹
的花儿突然被雨露浇灌,绽放的那样好看,我都后悔怎么不早点认识吴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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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打了他一下笑道:「说老实话,你看着她跟阿哈乱来,难道真的一点也
不生气?」
多尔衮笑道:「当然生气,我俩都是十三岁结婚,如今已经相守二十年,纵
然没有男女之情,也有亲情在里头,看着心爱的人儿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谁会
高兴的起来?不过当我见到她重新振作起来,那点小憋屈根本不知得一提,那比
什么都重要。」
母亲笑道:「放屁!你们男人存的什么心思当我不知,就喜欢看贞洁烈女变
成淫荡妖女,完了又挑唆着淫荡妖女变成贞洁烈妇,以显示自己能操控一切。」
多尔衮在母亲脸上亲了一口道:「好瑾儿,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别说她
了,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听说你找回了当年在中原丢失的孩子,什么时候引荐引
荐。」
母亲听了正色道:「你见他干嘛?我可有言在先,孩子是我的底线,你可别
教坏了他,不然我跟你没完。」
多尔衮嘻嘻笑道:「难道本王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我这都是一番好意,想
着给他派一些差事做,你知道咱们大清最重军功,我提拔他当个将军还是可以的,
将来封王也不用等吴克善归西才袭爵,年轻人有点事做,总比守在王府混吃等死
好。」
母亲听了微笑道:「你说的也没错,可是前几天他姑妈已经派了圣旨,要他
做皇上的侍卫,我想这份差事也还不错,至少不会冒险去打仗,你就别添乱子了,
心意我已经领了。」
多尔衮笑道:「也罢,既然你不想让他领兵打仗,在皇帝身边呆个几年也不
错,混够了资历,就可以做尚书、侍郎,或者外放做巡抚、总督,如果没有娶妻,
我想把东莪嫁给他,你好不容易寻回爱子,可不能委屈了他。」
多尔衮果然会笼络人心,句句都说到母亲的心坎上,引的她分外开心,竟然
主动底下臻首,张开朱唇,含住他的肉棒添了几口,爽的多尔衮直吸冷气。
母亲一吞一吐,腮帮子被龟头顶的鼓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抬头喘息道:「我
那孩子已经娶了好几房妻妾,其中正房媳妇生的孩子已经两岁大,现在又怀了第
二胎,其余两位侧室也都有了身孕,估计明年正月就要生产,东莪是金枝玉叶,
若是嫁过来,就得废了原先的正室,不然就不合规矩,不过人家正室做的好端端
的,要是无辜废掉,岂不是惹人议论,我可不想让羽儿被人议论为陈世美,况且
楚薇那孩子识大体,挺招人喜欢,你还是另寻佳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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