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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学流氓
冷冽,变化之快让人惊讶,只见她飞快地披了件袍子,走过去一脚踏在泰西人脸
上道:「要不是你是太后的人,管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依我的经验,一般女人在高潮之后,男人说什么她都会答应,尽管清醒之后
很可能会反悔,那泰西人是花丛老手,自然知晓其中奥妙,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
提出要求,没想到母亲反应如此激烈,那泰西人被踢倒在地上后,半天没缓过神
来,直到母亲用脚踩着他的脸,这才慌忙求饶道:「王妃饶命,奴才失言,再也
不敢了。」
母亲冷笑道:「你也知道你是奴才,不过是太后给我的一个玩物,会一点绘
画技巧和床上功夫而已,也敢来离间我们母子关系,真是胆大包天,快告诉我,
有没有幕后指使?」说毕用脚在他脸上拧了几下。
泰西人疼的脸色煞白,连忙告饶道:「回禀王妃,奴才方才只是欲求不满,
一时忘了性,这才说出那糊涂话,并不敢有心离间王妃和世子的关系,也没有任
何人指使奴才这么做。」
母亲冷哼一声,将脚从他脸上移开,回身坐在床上道:「别以为你是太后的
人,我就不敢处置你,要是我向太后禀明原委,看她砍不砍你的脑袋。」
那泰西人连忙翻身爬在地上磕头道:「奴才贱命一条,随时被主子拿去喂狗
,岂敢在主子面前托大,还望主子看在奴才服侍一场,饶了奴才的狗命。」
母亲见他如此乖顺,怒气稍息,沉声道:「起来吧,也就是我脾气好,换做
别人,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以后说话可注意了,随时随地别忘了自己的身
份。」
那泰西人匍匐在地上含泪道:「谢王妃不杀之恩,奴才谨记教训,以后再不
敢如此。」
母亲叹息道:「滚吧,回去对太后说我对你很满意,多谢她的照顾。」泰西
人道:「奴才一定如实向太后转达你的意思,只是这些画怎么办?这才画了一点
点。」
母亲摇头道:「这你别管了,我自会让人拿去烧了,还是羽儿说的对,油画
看着逼真,始终缺少了一种内在的灵气,再逼真也不过行尸走肉,不但不美,反
而毛骨悚然。」
泰西人失望地摇摇头,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
留母亲一人在房间里,只见她垂泪道:「我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
还是离不开男人,简直就是无耻的贱人。」她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凝视良久,忽
然拿起首饰盒砸了过去,登时将那镜子砸出道道裂缝。
我悄悄离开这里,一直跟着那泰西人,看见他在隔间匆匆卷了包裹,随后一
个老嬷嬷带着他往外边走,一路上神色甚是沮丧,我心中反而十分得意。
两人刚走至外面的走廊,迎面过来一群人打着灯笼,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罗
芸在众丫鬟的搀扶下挺着肚子缓缓而行,泰西人和那老嬷嬷见了连忙跪在道旁请
安,眼见着她领着众丫头昂着头过去了,二人这才拍拍膝盖起身,刚走没两步,
一个丫鬟忽然道:「唉,你们两个过来,主子有话要问你们。」
泰西人和老嬷嬷连忙小跑步来到她跟前弓着腰道:「主子有什么吩咐?」罗
芸道:「看你们刚从母妃那边过来,有没有看见世子爷回来?」
那老嬷嬷道:「回主子的话,并没见过世子爷,不过我听别人讲,世子爷今
天和几位同僚在畅春楼喝酒,恐怕要晚些时候才回来。」
罗芸点了点头,又打量了一番泰西人,道:「你这个洋和尚怎么晚上还逗留
在这里?」
泰西人道:「奴才忙着给王妃准备画像,一时忘了时间,这才耽误,还请主
子恕罪。」
罗芸赞道:「先生何罪之有?昔日王元章为了画荷而忘了时间,未想到你一
个泰西人也能如此,况且你的作品我都看过,栩栩如生,与国画相比,光影、色
彩、层次、细节和造型都要饱满许多,是真正的跃然于纸上,我醉心于画多年,
从未见过有如此画法,今日才开眼界,请先生教我。」我素知罗芸喜欢画画,平
时都是用毛笔画梅兰竹菊,没想到她对油画也这样感兴趣。
泰西人笑道:「承蒙福晋谬赞,油画其实并不难,当初我学画人的时候,老
师带我去丈量人体白骨,摸准其中比例,进一步通过解剖尸体,观察血脉、肌理
、毛发分布,如此这般下来,就熟悉了人体各个部位,此时就可用碳笔做素描,
练习一段时间之后,再以颜料作画就容易了许多,我这里不过大略说说,前提是
基本功要扎实才行。」
罗芸听的直咂舌,不由苦笑道:「原来画画还要分解尸体,说出去这可真是
耸人听闻,不过此举倒也与圣人说的格物致知暗暗相通,我国之画只记美,而油
画则以记实为要,我认为记实比记美还难画,因为要注意的实在是太多。」
两人说的热闹,旁边丫鬟不耐烦了,劝道:「主子,夜深了,寒气重,你还
是先回房吧。」
罗芸这才道:「一说就忘了时间,改日再向先生请教。」泰西人连忙道:「
没想到福晋如此热爱艺术,奴才敢不倾囊以授?明日一早我便来王府与福晋探讨
油画,不知福晋意下如何?」
罗芸笑道:「也行,届时先生不要嫌弃我驽钝才好。」泰西人连忙道:「岂
敢岂敢!」
罗芸便转身对众人道:「世子回来后,立刻请他到我房中来,我先回房歇息
了。」众人答应着。我不再隐藏,从房顶一跃而下,几步跨到罗芸身边,倒下了
众人一跳,罗芸拍着胸口喘息道:「你说你已经几十岁当爹的人了,还像小孩子
一样上蹿下跳的没个正形?几时回来的?」
我笑道:「刚回来的,只是想捉弄你一下,肚子怎么样,小家伙还踢人不?」
罗芸笑道:「还是那个样儿,跟你一样,一点也不老实,让人安生不下来。」我笑道:「如此闹腾,看来一定是个男孩。」说毕拦腰将罗芸横抱了起来。
罗芸惊呼一声,用粉拳打我道:「快放我下来,成什么样子?」我笑道:「
我抱我媳妇,谁敢多说?走,咱们回房喽。」
于是抱着她来到房间里,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她依偎在我怀里道:「一身的
酒味,劝你少喝点吧,对身子不好。」
我笑道:「你刚才找我什么事?挺着个大肚子在夜里乱走也不怕着了凉。」
罗芸笑道:「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给你做了个暖水袋,如今天气越来越凉,你
替皇帝守门又不能进屋,有了这个,抱在怀里才不冷。」说毕对外面的人喊道:
「画屏,把我做的暖水袋给世子爷拿来。」
我接过热水袋,外面一层的绒布上绣着鸳鸯戏水,看起来十分精美,不由笑
道:「你安心好好养胎就成,又劳心劳力做这些,当心累着。」
罗芸笑道:「知道了,这点活儿累不死。」我又道:「方才我隐约听见你要
拜泰西人为师,学习什么西洋油画,那可不成,我听别人说那颜料是各种毒物做
成,尤其对孕妇不好,你可别为了这个伤到咱们的孩子。」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这颜料是否有毒,只是想吓退她,毕竟这泰西人心怀不轨
,偏他还是太后的人,我不能明目张胆对付他,罗芸听了果然惊疑道:「真的对
孕妇不好?」
我连忙道:「那是当然,那些颜料闻起来就刺鼻,凭我十几年的江湖经验,
的确有毒,只不过毒性不大,但孕妇若是长期闻到,只怕对胎儿不利。」
罗芸听了连忙道:「幸好你及时提醒,明天我就回绝了他,说起来内眷本就
不该和外边男人有什么瓜葛,只是我见婆婆这样,又求学心切,所以才会向他求
画。」我心想果然母亲没有以身作则,媳妇们自然也开始不守规矩。
我点点头道:「你明白就好,你如果实在无聊,就给我画一个全身像,我不
常在家,你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
罗芸嗔笑道:「臭美,分明是你吃醋了,编出一大堆理由来,也罢,以后我
只学国画,总如你所愿了吧。」我亲了她一口道:「算你聪明,不过我下面不服
气,你得安慰一下才行。」说毕我把裤子一脱,露出已经翘起来的肉棒,她笑骂
道:「好没脸的,动不动就脱裤子,丑死了,还不快收回去?」
我笑道:「收回去也行,前提是你把它哄高兴了。」罗芸无奈,只得红着脸
低下头,用柔荑在肉棒上拨弄了几下,闷声道:「真的好硬,你坏死了。」
我晃动身体,按着她的臻首道:「好芸儿,用你拿丁香舌头替爷唆几口。」
罗芸白了我一眼,伏下身子,轻启红唇,伸出小红舌头在龟头上扫了几下,一边
舔一边观察我的反应,我紧紧抓住她的胳膊,把身体往上拱起,她只得低下头,
张嘴将肉棒含住,湿热的口腔登时包裹着肉棒,接着又一上一下,开始吞吐起来
,爽的我身子紧绷,呼吸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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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她吐出肉棒,冲我抱怨道:「我嘴都麻了,你咋还不出来?」我
笑道:「不能只用上面的嘴,下面的嘴也要试试。」罗芸红着脸娇嗔道:「你就
不怕伤到孩子?」
我笑道:「无妨,只要咱们动作轻一点就行,话说你怀孕之后,奶子大了不
少啊。」说毕伸出手去抚摸她的乳头,罗芸道:「那又怎么样,沉甸甸的一点也
不舒服。」
我笑道:「就是大一点才好,给孩子多准备一些口粮,虽然请奶妈也容易,
不过还是亲自喂养才能和子女增加感情。」
罗芸笑了一笑,让我平躺在床上,自己脱掉裙袄底裤,骑在我身上,扶着肉
棒在穴口刮蹭了几下,对我笑道:「你别动,让我自己来,别伤着孩子。」
罗芸虽然在人前性子文静,在闺中却颇放的开,尤其喜欢主动骑乘,腰力特
别好,没几下就能高潮连连,因为怀孕的缘故,现在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用蜜穴吐
纳肉棒,一起一落都分外轻柔,不过那淫水却像开了闸似的,汩汩而流,不一会
我感觉下身已经湿透了,连肚子上都沾了许多,她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咬着
牙哼哼唧唧地,秀眉微蹙,杏眼如波,雪白的大奶子跳动着,晃动着,颤抖着,
看花了我的眼睛,让人忍不住起身抱住奶头品咂起来。
不一会她就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我也怕出什么意外,也不再忍耐,将浓精注
入她的体内,两个人搂在一起喘息着,相视而笑。
我喘息道:「看你那样子,肯定没满足吧,平常在我身上不泄个两三次,你
都不肯下来,等孩子生下来,我好好地补偿你,咱们一夜来个两三次,保准爽的
你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罗芸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胡说,都是你个大坏蛋害的,现在还说我欲求
不满。」
我只得点头赔笑,吩咐侍女进来擦了身子,一觉睡到天明,第二天原本不是
我当差,然而我却使了个心眼,假装要去宫里办事,早早就出了王府,暗地里换
了身王府侍卫的衣服,又悄悄潜回王府,躲在罗芸房间附近假山草丛之中,目的
只有一个,那就是看看她是否真的会拒绝泰西人。
不一会,泰西人果然如期而至,身后还跟了几个随从,拿着画架等物品,与
我预想中所不一样的是,他连罗芸的房间都没能进去,就被她的大丫鬟画屏给拦
在了外面。画屏冲他冷冷地道:「我们主子今儿个身子不适,不宜接待外人,还
请龙先生海涵。」
泰西人连忙道:「可是……你们主子昨儿个明明说好的。」画屏不耐烦地道
:「说了不见就不见,你那里来那么多废话。」
泰西人听了也不恼,从兜里摸出一块银子递给她道:「好姑娘,到底是怎么
回事,你跟我说说,也好让我死的明白一些。」
画屏见那银子块头挺大,起码有二两重,态度立刻变的热络起来,看看左右
无人,以极快的速度收在袖子里,然后才笑道:「龙先生这可是太见外了。」说
毕使了个眼色。
泰西人见了,连忙令随
从走开,画屏便低声道:「你来的可不巧,咱们世子
爷昨晚刚留宿了一晚,也不知跟主子说了些什么,她现在只喜欢国画,至于你这
油画还是免了吧,以后你也别再去找她,铁定会碰一鼻子灰。」
泰西人听了脸色沮丧,跌足叹息道:「这可怎么办,原本我想将油画在中国
发扬光大,如今看来困难重重,也不知世子爷对我们这些油画家有什么误会,改
日我一定向他解说一番。」
画屏笑道:「你的画是不错,我也看过,可惜世子爷不爱的话,那全府上下
的人都不会爱,所以你也不必哀声叹气,只要你说服了世子爷,以后你想在王府
中想教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那里会有现在的烦恼,对了,咱们王妃不是挺喜
欢你的吗,怎么不去找她?」
泰西人摇头道:「一言难尽,王妃那只是一时抬爱,图个新鲜而已,时间一
长就不耐烦了。」
画屏笑道:「那我给你举荐一个人,你去找她铁定受欢迎,那就是咱们的蒋
夫人,虽然她的位分不高,到底也是个格格,前些日子因为得罪了王妃,所以被
罚在家里面壁思过,已经有半个月没出门,只怕已经闲出病来,这时候你去找她
,必定奉为座上宾。」
那泰西人听了喜的抓耳挠腮,连声道谢之后又赏了画屏一锭银子,希望她以
后多多合作,画屏也都笑纳,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泰西人先是去拜见母亲,毫不意外地吃了个闭门羹,只得转身来到蒋英所在
的院子,我也一直安静地尾随着,离他不远不近,还好园中草木旺盛,比较容易
藏身,只见他来到院门口,通过门子向里面通禀了一声,不一会蒋英满脸笑容地
迎了出来,两人在门口相谈甚欢,后来一边说一边进了房间。
我怕被人发现,一直等那些丫鬟奴仆都进了房间,这才从草丛里爬出来,正
准备潜到后房继续偷听,谁知许多奴仆已经开始工作,打水的,扫落叶的,晾晒
衣服的,来来回回走个不停,现如今又是大白天,很难藏匿,只得暂时找了个草
木茂盛的地方躲了起来,等众人忙过之后再说。
我心里猫爪似的,也不知那泰西人此时对蒋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又或者
两个人已经搞在了一起,脑子里又是嫉妒又是兴奋,好不容易等众人忙完了,我
一个飞身翻进了院墙,来到后房窗下,轻轻推开一道缝,往里面看了看,这是蒋
英的卧房,此时空无一人,然而书房里却传来阵阵笑声,我翻窗而入,轻手轻脚
地来到书房,躲在屏风后面观察二人。
只见蒋英正拿着画笔在画架上涂抹着,一边笑一边道:「我手颤的发慌,果
然画不好呢。」
泰西人来到她身后,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别慌,我来教你,手腕要放松,
心里想什么,就画什么,不要拘泥于线条,意思到了就成。」
那泰西人整个人几乎紧贴蒋英的后背,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回首嗔怪地看
了一眼,又继续用炭笔开始画了起来,画的好像是一只鸟,不过歪歪扭扭的难看
至极。
泰西人握着她的手画了数笔,又道:「不要心急,学习画画要一步一步地来
,画鸟太复杂,你不如从画石头开始,对事物的轮廓先了解一下。」
蒋英依言扯去纸张,捏成一团,从新开始画石头,只不过她画的石头更像鸡
蛋,泰西人笑道:「按照我们法兰西的规矩,画画的时候一定要全神贯注,无论
发生什么,必须守住心神,不能受外界干扰,这样画出来的东西才有精气神,蒋
夫人能否做到?」
蒋英慎重地点了点头,泰西人赞道:「如此一来,蒋夫人一定能成一代大画
师。」说毕他用手摸在蒋英的翘臀上,用力地揉捏起来。蒋英只是扭了一下,毫
无反抗之意,双目盯着画板,手上依旧画个不停,似乎真的要做到全神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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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西人摸了一会翘臀,又去摸她的双乳,被她一巴掌拍开,道:「龙先生,
你可是来教我画画的,可别动手动脚的乱来,否则我喊起来,你可死无葬身之地。」
泰西人笑道:「蒋夫人会错意了,我并非乱来,这么做只是为了考验你的定
力而已,中国有句俗话说的好,做大事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我相信蒋夫人
就是这种人。」
蒋英笑了一笑,继续用炭笔画出一个又一个石头,泰西人则抚摸着她圆滚滚
的肚子,道:「这腹中孩儿起码已经六个月了,一生下来就是王孙公子,可知投
胎也是门技术活。」说毕他弯着腰,将脑袋贴着肚子,故作嗲声道:「小王孙,
你娘亲可真漂亮,你将来也一定生的非常可爱,我已经等不及想见见你啊。」一
番话逗得蒋英笑了起来,朗声道:「你又不是他爹,见你干什么?你这个泰西人
可真有趣。」
泰西人直起身子道:「蒋夫人又误会了,我说的相见,不一定是他出生以后。」说毕他熟练地将手往蒋英的腰间摸去,很快就将罗裙解开,露出底裤来。
蒋英正要反抗,泰西人邪笑道:「蒋夫人可别忘了,一定要聚精会神啊。」
蒋英白了他一眼,手中的画笔照旧画个不停。
泰西人见此十分得意,猛地扒下她的底裤,雪白的翘臀显露无疑,粉红色的
肉缝若隐若现,泰西人蹲下仔细查看,用手摸了一把,掏出来的时候已经湿淋淋
的,不由得笑道:「原来夫人你早就已经动情,下面像发了水灾,真是叹为观止
,想必你的丈夫很久没宠幸你了吧。」
蒋英脸色红润,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旧坚持画着她的画,仿佛对一切视而
不见。泰西人埋首在臀缝里,像发情的公猪一阵乱拱,终于惹得她臻首往后一仰
,喉咙发出啊的一声。
泰西人越发来劲,拱了一阵之后,又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起来,品咂的啧啧
有声,不一会他脸上已经水光盈盈
,像是刚刚被水泼过一样。蒋英的呻吟声也逐
渐大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像是在经历非人的折磨。
泰西人舔了一会,又扒开臀缝仔细观察,只见肉唇被他分开,里面的嫩肉红
的鲜艳,肉洞大张,有淫水悄无声息地淌了出来。他又埋首期间拱了一会,这才
站起身子,脱下衣裤,露出巨大的肉棒,他甩着肉棒在臀部敲打了几下,打的啪
啪着响,接着又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娇小粉嫩的蛤口,研磨了起来。
泰西人显然希望蒋英主动一些,那肉棒只在洞口徘徊,不时刮蹭一下阴蒂,
或者只在洞口画圈,始终不肯进去。
蒋英被逗的身子发软,不由自主地往前趴伏起来,塌下了腰,翘起了臀,以
方便男人的插入,只可惜泰西人一直不肯进来,每一次刮蹭都像是挠痒痒,越挠
越痒,引得她淫水横流,她终于停止了手中的画笔,扭身握住臀后作乱的肉棒,
只觉这肉棒大的惊人,惊讶之下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道:「好大啊,你们泰西
人都是这样大吗?」
泰西人笑道:「那倒不一定,不过夫人恐怕没见过非洲黑人,那肉棒跟狼牙
棒一样,连我都自愧不如,以前好多白人贵妇都养在家里当面首。」
蒋英赞叹道:「太大了,简直让人害怕,你可别乱来,要轻一点,别伤了我
肚中的孩儿。」说毕握住那肉棒往蛤口处牵引,硕大龟头在她的引导下,慢慢地
顶开两片肉唇,撑开了紧致的蜜穴,引的她骄哼道:「好胀,真是快把人撕成两
半。」
泰西人才不管那么多,腰部一挺,硕大的肉棒登时填满了蜜穴深处,尽管如
此,外边还留半截肉棒,看起来是不能全根而入,否则只怕会顶破宫颈,那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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