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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学流氓
过来给她请安,海兰珠扭头一看,儿子已经
换上了黑绒镶边的亲王补服,前胸后背两肩各有五爪金色团龙,头戴三眼花
翎的红樱暖帽,整张脸生的棱角分明,五官也分外精致,剑眉星目,直挺鼻梁,
显得意气风发,英俊不凡,
一举一动都让海兰珠心神动摇。
海兰珠笑道:「你这么早过来干什么,不睡好养足精神,等会见到太后萎靡
不振可不行。」
赵羽见母亲穿着香色革丝金龙夹龙袍,头戴二层红樱的东珠金约朝冠,整个
人显得雍容华贵,珠光宝气,与平常素净的打扮可谓相去甚远,于是走到她身后
道:「母亲这身衣服挺好看,平时也该多穿穿。」海兰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道
:「你又胡说,这吉服岂是能天天穿着,沉甸甸的怪累的,要不是朝廷规矩大,
我还想一身便服进宫呢,你媳妇准备好了没有,她们都是第一次进宫,你可要好
好说说规矩,别损了咱家的颜面。」
赵羽笑道:「一切都已经妥当,只是瑶儿也要嚷着跟我们一起进宫,我劝了
好久才罢。」海兰珠道:「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病的那么重还要挣扎着给我请
安,倒是我先前误会她了,我赏给她的人参服下了没有?」赵羽笑道:「母亲厚
恩,是瑶儿的福气,她昨儿喝了参汤,已经好了许多。」
海兰珠又叹息道:「说起她已经嫁过来半年了,至今还没跟你圆房,等病好
了你得抓紧着,还有臻儿那丫头,如今已经成了你的侧福晋,也还没跟你圆房吧
,这次你要南下,她也没办法跟你一起去,走之前可得把事给办了,最好是能够
怀上孩子。」
说到这里,赵羽屏退左右,从背后抱住海兰珠,抚摸着她的小腹道:「说不
定儿媳们没有怀上,你倒先怀上了呢。」海兰珠俏脸一红,想起昨日她被赵羽强
拉着在花园假山旁做那荒唐之事,当时两个人快活的不行,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忽然有丫鬟路过,吓得她脸色煞白,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拼命地推拒身后正在
作乱的儿子,然而他却不管不顾,依旧剧烈的冲刺着,最后精关大开,往她蜜穴
里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她只觉小腹已经被射的满满的,有点胀胀的感觉,而且
此时离月事不远,心中莫名有种会怀上的预感。
幸而那丫鬟只是路过,并没有发现他们,尽管这样她还是后怕之极,掐了赵
羽好几下,这才连忙用帕子擦拭下体,不过这浓精也太多了一些,随身带的两个
帕子根本抹不干净,她只得红着脸脱下亵裤进行擦拭,最后那亵裤还被赵羽给夺
走,她只得空着下身,急急回房。一路上只觉得那浓精不停地从蜜穴里溢出,搞
得两只腿凉凉的,而且有股淡淡的腥味弥漫,幸好她身上的脂粉味也比较浓,不
然很可能被人察觉。偏偏路上还遇见了碧如,又拉着说了好些话这才逃也似的回
到房间洗澡更衣。
一想到可能怀上儿子的儿子,海兰珠只觉荒谬绝伦,想着让人去熬避孕汤,
可又怕被下人察觉出什么来,只能暗中祈祷千万别怀上,一夜梦里也惊醒几次,
现在罪魁祸首却嬉皮笑脸地摸她肚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连忙伸手捏住赵羽的耳
朵娇嗔道:「你就使劲地作践我吧,还想我给你怀孩子,做梦去吧,你爹最近又
不在家,我怀了孩子他不介意,可别人怎么看我?正要给你说这事,你倒嬉皮笑
脸的没点正形,那天害死我才干休?」
赵羽被捏的耳朵通红,扭曲着脸连连求饶,海兰珠才放开手,那耳朵已经被
她掐的通红,留下一串指甲印子,赵羽一边揉耳朵一边道:「你昨天不是同意的
吗,现在又反悔?」海兰珠又要伸手,吓得赵羽连忙后退道:「好好说话,别动
手动脚的。」海兰珠没好气道:「我看你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那种时间说的话
能作数?」赵羽只得笑道:「那也行,我立刻吩咐人去熬避孕汤。」海兰珠点头
道:「这还差不多。下人们问起来,你就说是给蔡瑶喝的,怕她身子弱怀上孩子
后有危险。」赵羽只得苦笑着出去了。
紫禁城,慈宁宫。伴随着悦耳的丝竹之音,一众舞女粉墨登场,水袖飘飘,
细腰款款,跳出婀娜多姿的舞蹈,酒席的主位上一左一右分别坐着大清圣母皇太
后布木布泰和母后皇太后哲哲,左右两边的席位上则分别坐着海兰珠、赵羽、碧
如、楚薇和曹臻。蔡瑶终究还是没能参加这次皇家内宴,赵平由于年纪太小也没
能来。此时众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舞蹈,借此打发无聊的时光。
说起来这两位太后是姑侄关系,居然一起嫁给了皇太极,其中布木布泰又与
赵羽的父亲是兄妹,故此赵羽称其为皇姑母,称哲哲为皇姑婆,不过哲哲也才四
十多岁,并不显老,只是住进北京之后就开始生病,最近才刚刚好,赵羽等人此
番还是第一次见到她。
一曲乐毕,舞女纷纷散开下台,哲哲起身道:「哀家身子不适,就不多陪你
们了,就麻烦妹妹招待你们了。」众人起身道:「太后保重身体才是,勿以我等
为念。」哲哲笑道:「都是亲戚,不必多礼,咱们难得一见,可惜我的老毛病犯
了,不然倒还想多和你们说说话。」说毕招来一个宫女道:「等宴席散了,我赏
的东西都发下去,别错漏了。」那宫女答应着下去。
众人于是送她出了慈宁宫正殿,方才回坐,这里庄太后便道:「大家不必拘
礼,这是家宴,又不是正经的大宴,就当是自己家里。」说毕令楚薇来到身边,
拉着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的赞道:「长的果然俊俏,羽儿眼光不错。」又拉过
碧如道:「这个也很水灵,有人家了没,今年几岁了?」碧如含羞低着头一一答
了,庄太后道:「哀家一看你们两个都是有大本事的人,王妃多次在我面前提起
你们,如今这样的人可实在太少了,可一下子都来到我们家,这可真是咱们的福
气。」碧如和楚薇羞红了脸,低头道:「承蒙太后夸奖,奴家不过是个弱女子,
也没什么大本事,不过终日操持一些家务替王妃分忧而已。」
庄太后点头笑道:「很好很好,都是好孩子,像碧如姑娘这样的妙人儿,一
般人家也承受不起,你虽然认了王妃当干妈,究竟不是亲生的,如今羽儿算来也
不过才三房媳妇,再多你一个更好,哀家想给你指婚,让
你嫁给羽儿行不行?」
海兰珠听了惊疑不定,此前庄太后也没透露过她指婚的意图,怎么突然就当
起媒婆来了,不过对方是太后,她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琢磨太后的
意图。赵羽表面平静,心里却暗自高兴,当初他跟太后在床上颠鸾倒凤,将她玩
的服服帖帖,除了要泰西人的脑袋外,还顺带提了一个指婚的要求,太后被他搞
的七晕八素,这点小事连朝堂政治都不涉及,自然都答应了下来。由于是太后指
婚,楚薇根本无法反对,碧如也抗拒不得,众人还能说什么,只剩下一句话:「
皇太后英明慈和,如此厚爱本家人,王爷知道了,必定感激涕零。」
庄太后示意众人坐下,笑道:「哀家哥哥在前方打仗,我当然要替他管管家
里的事,你们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会酌情答应,只要后
方稳定,男人们在前方杀敌才能安心。」一番话引来众人又是一番谢恩。
不言别人心情如何,楚薇心里一阵酸楚,不知这太后犯了什么毛病,一定要
给赵羽指婚,这一下金口玉言,板上钉钉,再无回旋的余地,她不希望碧如嫁过
来,毕竟对方比自己太过优秀,她心中的醋意翻涌不停,根本无心加入交谈,恨
不得立刻回家责问赵羽。这里碧如却五味杂陈,疑惑,焦虑,欣喜,愁苦一齐涌
上心头,她原本认为这辈子都只能给赵羽当情人,现在却突然变了天,太后的懿
旨跟圣旨差不多,轻易不会给谁指婚,一旦指婚那就是御婚,谁也反抗不得。她
之所以一直不愿嫁给赵羽,那是因为她早就感受到楚薇的敌意,现在两人关系还
行,平时下下棋,绣绣花,表面上还是姐妹,可是一旦她嫁了过来,只怕转眼间
两人就会成敌人。她不愿意赵羽的后花园因她而起火,更不愿意失去这个朋友,
可是她现在也没法当面忤逆太后的懿旨,不然那可就真的犯了大忌讳,只能走一
步看一步。
庄太后眼见各人都满怀心思,无心在酒宴之上,于是起身道:「时辰也不早
了,你们想现在回家去,还是陪我去御花园逛逛?」海兰珠连忙起身对众人道:
「你们就先回去吧,我陪太后走走。」
赵羽早就留意到楚薇神色不对,深怕回去被她责问,连忙起身道:「我还好
,在紫禁城当差许久,从来也没见过御花园什么样子,今儿怎么着也得瞧瞧。」
他装着没看见楚薇给他拼命使眼色,跟着太后和母亲就一道走了。这里楚薇银牙
暗咬,只得随碧如一起打道回府。
且说赵羽一路跟着母亲和太后来到御花园,只见这里景色很是一般,并没有
像说书的那样充满了各种奇珍异兽和奇花异草,不过几只梅花鹿而已,此时又是
冬季,草木凋零,也根本也没什么好看之处,与王府的花园比起来不过是规模大
了一些,假山怪石多了一些而已。
不过海兰珠和太后显然不在意什么景色,两人手牵手亲密地靠在一起,两姐
妹除了当初跟皇太极争宠有点隔阂,皇太极一死,也就再无别的障碍,两人感情
又恢复如初,一边走一边聊的都是过去草原上的旧事,赵羽在后面根本插不进话
来,毕竟他自小生长在中原,什么套马、挤马奶、烤全羊听都没听说过,身上虽
然是蒙古、满洲的血脉,骨子里跟汉人没啥区别。
他实在闲的无聊,抓耳扰腮的东张西望,太后回头对他道:「怎么样,御花
园的景色比王府花园如何?」赵羽听了,连忙道:「萤火安敢与日月争辉,我们
家的那破园子那能和御花园相提并论,今儿我是真开了眼界,侄儿叩谢皇姑母厚
恩。」
开玩笑,就算御花园丑的跟茅厕一样不可观瞻,他也不敢说自家园子比御花
园好看,这点眼力劲他还是有的。太后听了果然笑道:「你也是个没见识的人,
这也叫开眼界?这御花园相比太液池差了不知多少,改明儿我带你去逛逛,你就
知道了。」
赵羽连忙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不如立刻起驾去
瞧瞧?」一边的海兰珠连忙道:「羽儿,不得胡闹,太后招待了我们许久,现在
也乏了,你不谢恩还想胡乱折腾,一点见识也没有。」赵羽却笑道:「母亲这话
就错了,我并非胡闹,方才我听你们说起什么烤全羊,心里就痒痒的,也想尝尝
那烤全羊的滋味,可惜这紫禁城规矩森严,做这烧烤的确不合适,我心里一琢磨
,不如咱们去太液池弄一艘画舫,让御膳房弄来羊肉,就在船上烤了吃,岂不有
趣又好玩?」
太后和海兰珠都是久居草原之人,平常被各种规矩束缚住,因此分外想念曾
经的自由生活,当即被赵羽说的心动,太后连忙道:「果然有趣,咱们带上双陆
棋、围棋,吃饱了还可以下棋作乐,荡舟碧波上,岂不比闷在房间里好多了?」
海兰珠难得见太后兴致如此之高,也就不再阻拦,点头同意。
太后当即下令摆驾太液池,又命御膳房准备烧烤架、全羊肉、佐料等等。太
后还不无遗憾地说道:「咱们科尔沁的烤全羊一般都是用砖砌火炉子里烤,如今
是没条件做这种事,只好用铁架子代替火炉,那杀羊也有讲究,先用刀在羊的心
窝子里画个小口子,再伸手进去捏断羊的经脉,这样杀的羊肉才好吃,可惜御膳
房的人都是当初从山东掠来的人,那里会这些?」
没想到太后还精通厨房之事,一番话说的赵羽也佩服不已,他虽然也生在富
贵之家,不过早年行走江湖,有时候在荒郊野地必须自己打猎烤肉,厨艺倒也还
可以。
太液池就紧靠紫禁城西边,三人坐着轿子很快就到了,果然见太液池与别处
不同,湖水宽阔,烟波浩渺,岸边的亭台楼阁,鳞次栉比,修得华美无比,又有
湖光十色,假山堆砌,堤围一带,名贵花树种植,四季有花绽放,远衬苍翠西山
,层峦叠嶂,碧水澄澈,青山秀丽,有似江南水乡,塞外绿洲。
守园子的内务府太监闻知太后要游湖,匆忙准备了一艘两层楼的超大画舫停
靠在岸边,三人登上船后,又有大批太监和宫女也要登上去伺候着,赵羽可不想
让这些人破坏了气氛,竭力劝解太后将这些人赶回岸边,太后也不想被这些奴才
扰了游兴,于是依言下了旨意。
最后船上只留太后、海兰珠和赵羽三人,连艄公也被赶了下去,赵羽于是代
替了艄公的职责,将内力灌注船桨之中,在水底大力一拨,巨大的画舫居然被他
一人所操纵,轻轻松松地将船划到了湖中心位置。抛锚之后,他爬到二层甲板上
,只见海兰珠和太后已经换下瑰丽的旗装,穿上了传统的蓝色蒙古袍褂,赵羽见
了奇道:「你们换衣服干什么?」
太后兴奋
地俏脸通红道:「吃烤全羊当然要穿蒙古袍,现在这里没有别人,
也就没有什么太后、王妃和世子,只有家人而已,你体内虽然留着蒙古人的血,
可从小就生长在中原,连烤全羊都没吃过,我和你母亲商量了一下,今天就让你
见识见识蒙古人是怎么过日子的。」
海兰珠却有些触景伤情,含泪道:「那天你得空了,回科尔沁草原去看看,
就算是替我回去一趟。」一番话说的太后也有些伤感,赵羽劝解了一会,二女的
情绪又重新高昂起来,准备开始烤肉,赵羽先去搬来烤架,只见这架子挺大的,
一端还有个摇柄,让羊肉方便转来转去,等他装好了,海兰珠和太后各提了好几
斤黑炭过来,两个女子一边走一边叹息道:「许久没干活,这一下腰都快折了,
真是人老不中用啊。」
赵羽连忙过去接过二人手中的东西,冲她们道:「你们不是老了,是养尊处
优惯了,凡事都有下人代劳,那里还能跟以前比,老老实实坐着吧,一切包在我
身上。」说着他又去船尾搬来御膳房的一整头羊肉,已经洗净除了内脏,足有三
十多斤,费了好半天才把羊肉穿在铁棍上固定好,放在了烤架上来回转着,底下
的炭火已经烧得红红的,只一会儿烤肉香味就弥漫整只船,太后和海兰珠也没歇
着,将准备好的酱料撒在肉上,香味更加浓郁。
不一会羊肉就被烤的开始发黄,许多油脂一滴一滴掉落,砸的炭火不时爆出
许多花火。太后格外高兴,竟然拉着海兰珠跳起了蒙古特色的顶碗舞,这舞蹈可
不简单,舞者的头上顶着好几层彩碗,舞姿却是腾挪旋转,来去如风,然而彩碗
却岿然不动,没有丝毫掉落的迹象。相比汉族舞蹈一味追求身段和优雅,这顶碗
舞却节奏明快,动作爽朗,时而作仰身勒马状,时而作俯身策马状,双手挥舞如
流水,身体律动似骑马。
赵羽大喜,眼前两个女子,一个是王妃,一个是太后,却在为他表演舞蹈,
若是按照汉人的说法,那舞女是极其下贱的营生,一般良家妇女都不敢碰,更不
用说太后和王妃的身份如此精贵,不过蒙古习俗倒没这个说法,蒙古女子无论出
身高低贵贱都是能歌善舞。赵羽看的津津有味,随舞击掌而赞。一曲舞毕,他大
声叫好,太后跳的芳汗满额,一边拭汗一边喘息道:「许多年没跳过,感觉四肢
百骸都生锈了,动一动就觉得累,不像以前那样灵活。」海兰珠也道:「是啊,
记得我最后一次跳舞就是为了迎接大金的赐婚使者,当时你和姑姑已经嫁给了皇
太极,家里就剩下我和哥哥,结果不知为何,皇太极又派人来接我进宫,要不是
顾着部落族人的安危,我们两个当时差点就私奔了,一进了皇宫,就再也没机会
跳舞了。」
太后听了笑道:「你们两个也是冤孽,明明是亲兄妹,却爱的跟死去活来,
皇太极那么宠你,封你为宸妃,给你特地建了个宫殿叫关雎宫,你生下羽儿之后
,他就立马册为太子,宫里谁不艳羡嫉妒,连我都眼红,偏偏你却不惜带着羽儿
装死逃出盛京,连皇位都不要,难道就只为了和哥哥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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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珠叹息道:「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只想着回到草原,回到哥哥身边,自
由自在过无拘无束的日子,哪怕做个平常牧民也是好的,那里想那么多?不过即
便这样,我最终还是没能过上牧民的日子,和哥哥在一起没多久,他就当了外藩
亲王,我也成了王妃,真是造化弄人。」
两个人说着旧事,赵羽也听的格外认真,说起来母亲也是个痴情女子,可是
仿佛为了惩罚她一般,上天让她经历的男人可真是多。
海兰珠又笑道:「你别光顾着说我,你跟多尔衮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心里有
没有他?」太后见赵羽在这里,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事,于是拉着海兰珠来到船
舷边上,看着烟波浩淼的湖水道:「为了福临,我能怎么办?孤儿寡母的在深宫
里也没个照应,他如今表面上还尊我是皇嫂,暗地里却已经把福临当他的儿子,
把我当做了他的大福晋,一有空就进宫来找我,如今福临还小,也没有娶亲,我
要不讨好他,他随时都可能废了我们娘俩,若是如此倒也罢了,福临若是长大了
可怎么办,别看他现在小,皇帝的脾气却已经有了,眼里容不得那种权臣,每天
都在祈祷自己快快长大,好让多尔衮将亲政大权交给他,可多尔衮那里会这么容
易将江山拱手相让?将来势必会起冲突,我虽然贵为太后,却只怕难以左右的了
这局势,事情到这个地步,我都有点后悔当初让福临当皇帝,这孩子心气太高,
只怕会惹出许多麻烦。」
海兰珠连忙道:「皇上是真龙天子,遇事必能逢凶化吉,皇姐又何必担心?
哥哥虽然是个没有实权的外藩亲王,可是将来皇姐有什么要用到我们家,我们依
然鼎力相助,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太后笑道:「这话我爱听,有时候想想满
朝文武,人才杰出,可他们都是外人,也就你和哥哥能让我放心。」正说着,只
听赵羽在里面喊道:「羊肉已经好了,快过来吃。」
太后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道:「这孩子,看来还真不会烤羊,明明还要再烤
一会才会熟呢。」
海兰珠笑道:「我们在外头说话,撂他一个人在里面烤羊,他心里不自在,
所以才乱说。」
说毕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进了房间。
天色渐渐发黑,太液池的岸边,一群太监提着灯笼观望着湖心的画舫,天上
飘起小雪来,寒风阵阵吹的众人直哆嗦。一个太监对另一个人问道:「我说马总
管,这么冷的天,今儿个主子怎么会想到去船上游乐?这也就罢了,还不许我们
伺候,这风高浪急的,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状况,你我都担待不起啊。」
马总管愣道:「我能有什么办法?主子铁了心不让人伺候,连船都开到湖中
心去了,难不成你还敢硬闯不成?想必是厌恶了我们这些奴才,只想和家人多聚
聚,这也情有可原,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回岸,也没个回音,我们守在这里迟早得
给冻成冰棍,不如留几个人轮流蹲守,咱们还是回房间里暖和暖和。」
众太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正要往附近的阁楼里去,忽然有人过来道:「咱
们主子派人正四处找太后呢,原来是在这里,叫我好找。」众人一看是多尔衮府
里的太监王之幸,颇不耐烦,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马总管对他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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