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学流氓
厉鬼,这才屡次冲撞法坛,引得我想用黄符将她灭掉,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这
之后我用镇魂诀恢复了她的理智,她这才给我讲明白了事由,如今
已被我收入蓝
符之中,找个机会我会将她送往附近寺庙,让得道高僧给她度化,使其重回轮回。」
碧如听了连忙道:「没想到这个王妹妹也是个多情之人,可是她当初为何要
背叛他?」
周云逸笑道:「人无完人,无论是谁都有失足之处,况且那王若初享年才十
六,年轻之人心志不坚,自然容易被歪魔邪道所诱,不过她根底终究是好的,想
必投胎也能投个好人家吧。」
碧如听了感慨万千,赵羽身边的几个妻妾先后背叛了他,如今赵欣、姚珊、
沉雪又都回来了,而且一个个在救他的时候都露出真情,不知赵羽醒来该如何作
想。
眼见天色不早,碧如连忙告辞,先是去楚薇房里看了新生女婴,白白胖胖的
倒也惹人可爱,好在楚薇折腾了一天,已经沉沉入睡,不用费心去告诉她赵羽的
情况,她便让弄婆好生照料,叮嘱了一番,自己才来到赵羽房间外面,眼见赵欣
、沉雪、姚珊、蔡瑶在窗外看周云逸治疗赵羽,自己也连忙挤了过去,只见周云
逸弄来一个澡盆,扶着赵羽端坐在里面,浑身都涂满了绿色药膏,又替他推宫过
血一番,这才满脸疲惫地起身来对众人道:「这几日就有劳大师兄和四师弟服侍
他,记得每天换一次药膏,务必要涂满全身,七日之后应该能大好,三月之后能
行走自如,不过一年之内都不能再运功与人对战,切记切记。」
由于赵羽受阴灵冲撞,因此七日之内不能与女眷接触,碧如等人反倒不能近
身服侍,这照顾病人的重担只好落在杨正坤、任沧海两人的肩上,周云逸自己还
要照料廖续琴,也就抽不出空来照顾赵羽。
由于房间有限,现在却多出来这么多人,碧如、赵欣、沉雪、姚珊、蔡瑶只
能挤在一个房间里睡觉,床上根本挤不下,众人都不愿意独自躺床上搞特殊待遇
,干脆撤走床,全都搬来被子在地上打地铺,虽然经过白天那么折腾,大家都是
疲惫不堪,可越是这样反而越是睡不着。
五个女人叽叽喳喳直到五更天才逐一睡去,赵欣给碧如讲了她创立红花会的
前后经过,这一年时间里,她竟然扫荡了江淮附近大大小小几十个悍匪窝点,从
那些匪窝里救出不计其数的良家妇女,要不是误判了形势去偷袭白杆军落了个分
崩离析的下场,红花会很有可能成为江湖一霸,因此她对秦丽华与白杆军十分痛
恨,处心积虑想除掉她,未曾想在此竟与赵羽重逢。
碧如十分佩服她这种女中豪杰,听得津津有味,尤其那红花会又是专门营救
妇人的帮会,这正符合碧如的扶弱锄强的夙愿,每当听到赵欣和姚珊虐杀那些淫
毒妇女的强人之时,不但不反感他们手段歹毒,反倒觉得她们做了自己生平不敢
做之事,心里只觉畅快。
沉雪向来不喜赵欣,看见一旁蔡瑶沉默不语,于是向她说起女红杂事,两人
倒也谈的颇为投机。
这边赵欣、姚珊不知赵羽是亲王世子的身份,碧如提起后均感吃惊,姚珊笑
道:「没想到他那样子居然还是个王子,你可别开玩笑了吧。」
赵欣冷笑道:「王子又如何,我们红花会杀的就是官府中人,那天我要是遇
见他倚强凌弱,照样不留脸面。」
沉雪却听不惯,插嘴道:「我说赵大小姐,你真把自己当强盗头子了?如今
碧如姐姐也是彩云郡主,属于官府中人,难道你也要对付她。」
赵欣笑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碧如姐姐可不会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来
,再说我们对付官府也不是一概而论,若真有那好官的话,我们自然犯不着大动
干戈。」
两人正争论着,忽然碧如道:「你们几个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要不要跟我们
一道回北京,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难道还跟年轻时一样在江湖上过那种刀口舔
血的日子?」
沉雪道:「我当然想回去,只是沉雨闯了天大的祸事,赵羽和王妃那边只怕
不能同意,若是真是如此,我就留在南方种几亩田,自己养活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碧如道:「王妃那边我去帮你说,至于赵羽那边,就看你自己了,说起来沉
雨是沉雨,你是你,她做的恶事凭什么让你来担?方才你也讲了,当初你与她一
起逃出王府是因为被她逼着喂了断肠散,不得不这么做,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你
一个大活人,只要分辨清楚,我相信赵羽不会不分好歹。」
沉雪听了心神稍安,可她究竟还是疑虑重重。
赵欣冷笑道:「干嘛一定要留在他身边,他如今又当了王子,身边更不会缺
女人,我们这些人都被他嫌弃过,留着将来只怕会有各种问题,一个不慎,闹出
来大家丢脸,不如丢开手,各过各的,我合计着等他康复了,我会离开他重入江
湖,重振咱们红花会的声望,到时候谁还敢小瞧咱们女子。」
沉雪不以为然道:「你现在倒是年轻,由着你折腾,那你老了呢,到时候别
说提剑,只怕上炕都费劲,那时候你才知道有家才是好。」
赵欣冷哼道:「难道非要嫁给他赵羽才算有了家?我嫁给别人照样活的逍遥
自在,替别人生儿育女也好过进那勾心斗角的王府。」
沉雪闻言登时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赵欣道:「好你个赵欣,他
如今伤成这样,到底是为了谁,你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怪道别人都说你心狠
,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枉他不计前嫌,替你挡了那一掌!」
赵欣心中本就有些愧疚,听沉雪这么一说,登时偃旗息鼓,闷声道:「大不
了我赵欣终身不嫁人,但我也不能进那王府,你沉雪还以为咱们能回到从前在赵
府的时候吗?再也不可能了,所谓破镜难重圆的道理,你没听说过吗,有些事,
过去就过去了,永远也不可能再回来。」
沉雪含泪道:「有什么不能回到从前?你知道我是多么回忆咱们以前的日子
,那时候若初妹妹还在,你一个,姚珊一个,还有蒋英、罗芸,以及我和楚薇咱
们七个人,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每日里打马吊,排双陆,或者吟诗作对,或者
醉心歌舞,夫君又很纵容我们,有时候几个人抱在一起烂醉到天明,他非但不多
说什么,钗环、衣裙都是最好的,你赵欣喜欢吃荔枝,姚珊喜欢吃话梅,他都派
人千里迢迢带回来,你当初是怎么说的,愿来世咱们姐妹再嫁夫君,你难道都忘
了吗?」
赵欣冷哼道:「说的好听,那你当初为何背叛他跟那个杨正坤眉来眼去的,
还被我抓了现行?」
沉雪脸色一红,沉默片刻,忽然掀开被子坐起来正色道:「当初我也不知道
为何如此,鬼使神差的就迷上了他,现在回想起来就跟做梦一样,被人牵着走,
事后虽然
恨不能自尽谢罪,可是临了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知你们有没有这种
感觉?」
赵欣和姚珊对视一眼,连忙点头道:「我们也是,就跟做梦一样,想控制都
难。」
碧如听了疑心大起,连忙道:「你们当时不会是被人下了迷药吧。」
三女却又摇头道:「没有,被人下了迷药一般会神志不清,可我们清楚的很
,自己在做什么,干什么都十分清楚,可就是管不住,那段时间看别的男人就像
一朵花一样,再老再丑都觉得英俊不凡,可看自家相公就十分碍眼,总是抑制不
住那种冲动,真像是中了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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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如冷笑道:「或许还真中了邪也说不定。」
一边的蔡瑶听她们这一说,心中却起了鄙夷之意,冷笑道:「春心荡漾就是
春心荡漾,别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什么下迷药,中邪了,世间哪有那么多弯弯
绕绕,难不成有人故意害你们不成,害了你们对她又有什么好处?真是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碧如却正色道:「说不定还真是有人害她们呢,你想
啊,王若初出事之前,家里也没出什么幺蛾子,可自从她一出事之后,你们接二
连三就跟着出事,简直跟唱戏一样,一出接着一出,后来连蒋英、罗芸到了北京
也出了事,这太不寻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就不信,赵羽对你们那么好,你
们对他也是很上心,就算夫妻之间腻烦了,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这中间必定
有什么缘故,到底是谁处心积虑地对付你们呢。」
赵欣、姚珊并不知蒋英、罗芸的事,听了也惊讶道:「罗芸那么老实,怎地
也敢乱来?」
碧如便将罗芸的事同她们讲了,众人听了感慨不已。
姚珊道:「这世上难不成真有控制他人心神的法门不成?要是真有的话,那
也太厉害了,又如此隐蔽无形,只怕谁也抵抗不住。」
碧如笑道:「当然有,而且还是一位高人传下来的书,说起这位高人和书,
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为了争夺这本书前不久咱们还在九华山上干了一仗,
死伤无数。」
赵欣天资聪慧,立刻猜到,脱口而出道:「难道就是张三丰留下的那本九天
真离诀?」
碧如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本书,我已经读过好几遍,控制人心不过是这
本书记载的微末伎俩,要是真练成了,就能元神出窍,夺舍他人躯体为我所用,
以此达到长生不老,生生不息的境界。」
众女听了,倒吸一口凉气道:「如此说来,我们面对的敌人岂不是那种活了
几百岁的老妖怪?」
正说着,忽然外面有人道:「姑娘们都睡了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众人一听是外面守更的婆子,互相吐了吐舌头,只得盖上被子睡下,不一会
儿全都进了梦乡。
七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赵羽和楚薇在众人的照料下都恢复的不错,连廖续
琴、何香婉的伤势也跟着大好,女婴取名叫赵音,为赵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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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北京后被海兰珠赐蒙古名阿拉坦琪琪格,封为多罗格格,此是后话。
如今碧如等五女同吃同睡许多日,每夜都有许多话聊,关系已然颇为亲密,
就连老对头赵欣和沉雪互相也少了许多敌意。
且说北京一处小小院落之中,一男一女搂在一起疯狂地挺动着,已经到了最
要紧的关头,那男的古铜色皮肤,壮的如同一头巨熊,正是蒙古牧民塔哈尔,女
的则是娇小玲珑,水嫩肌肤,正是赵羽新收的侧福晋曹臻,两人纠缠了一会,只
听塔哈尔发出一阵低吼,跨间两个卵蛋急剧收缩,一波又一波地向曹臻体内喷射
出滚滚浓精,直到榨干体内最后一点液体后,才翻身仰卧,大口大口地出气。
曹臻也跟着颤抖了好一会才平息了如潮快感,起身拿出帕子擦抹下身,塔哈
尔一把拉过曹臻搂在怀里道:「弄了这许多时日,你肚子里难道还没有反应?」
曹臻娇嗔道:「那里就这么快,起码得等一个月之后再说。」
塔哈尔亲了她一口道:「怎么样,我弄的你爽不爽?」
曹臻推开他道:「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离开,今天王妃说不定会回来,我
得早早准备着。」
塔哈尔悻悻道:「每次你都是这样,做完了就跑,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难
道我不过是你的泄欲工具?」
曹臻忽然笑道:「好啦,下次我再多陪陪你,别忘了咱们现在可是偷情,被
人发现了就是杀头大罪,你别不知好歹,等哪天我成了这府里的王妃,想陪你多
久,我就陪你多久,现在的话是不行的,我送你两个侍女,权当做赔礼好不好?」
塔哈尔听了笑道:「真的?你可别骗我,最好是能给我生几个孩子,让咱的
孩子也能当当王孙,沾沾这满洲老爷们的富贵气息。」
曹臻笑道:「别急,总有那么一天的,等我先走了你再出去,别让人怀疑。」
说毕她快速地穿起衣服来,不一会就风风火火地离开这个小院子。
塔哈尔刚要穿上衣服,忽然见两个婀娜多姿的女子翩翩而来,一左一右向他
怀里靠去,经过多日相处,塔哈尔认的这二人是曹臻的贴身侍女宝勒尔和多兰,
此二女一个苗条匀称,一个丰盈妖娆,他早已垂涎多日,只是不好开口,今日曹
臻主动开口赏给他,让他喜之不尽,也顾不得别的,搂着二女倒在床上,意图再
振雄风,将二女尽数征服。
不多时,三个人赤条条躺在床上,塔哈尔爽的左拥右抱,亲完这个亲那个,
这边摸了摸那边,恨不能生出八手八脚来,二女曲意逢迎,对他是万般顺从。
塔哈尔正要准备提抢上阵,那宝勒尔笑道:「主子刚刚累坏了,再来只怕伤
了身子,不如让奴婢给你捶捶背吧。」
塔哈尔方才将精力都用在了曹臻身上,又加上多日连番行欢,此时要他连御
二女,的确有些太困难了,因此倍觉宝勒尔贴心,伏下身子让她揉捏周身,两个
侍女一个捏上身,一个捏下身,无论力道还是方位都是恰到好处,塔哈尔被捏的
舒坦之极,竟渐渐有了困意,他的鼾声开始均匀地奏响,梦里的他被皇帝封了亲
王,家里有了几十个不穿衣服的女仆,儿孙更是成群,正梦的香甜的时候,忽然
一阵剧痛从后背袭来,将他从梦境中惊醒,他只觉有利物入体,悚然大惊,挣扎
着要起身,却被那宝勒尔死死按在床上,他心里一急,手臂大力一挥,将那宝勒
尔摔下床去,接着多兰又忽然跳到他背上,手中也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刃,疯狂
地朝他背心连插十几下,塔哈尔大声呼救,却无人理会,大口大口地吐着血,他
强悍之极,翻身将那多兰踢下了床,低头一看胸口,只见那里已经多出了许多窟
窿,正汩汩流出猩红的血液。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朝着窗外嘶声大喊:「乌云琪琪格,你居然敢暗害我,
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一定会的。」
一句话刚说完,就觉得已经用尽了全身所有力气,终于软绵绵地躺了下来。
被踢翻在地的宝勒尔和多兰犹自怕他不死,再次翻身跨上他的后背,用利刃
疯狂地朝他后背心扎了下去,也不知扎了多少刀,直到两个人都没了力气才停了
下来。
最后两个人先后探了探塔哈尔的鼻息和脉络,发觉他死的透透的,这才松了
口气。
宝勒尔对躲在门外的人道:「去告诉侧福晋,我们已经按她的吩咐做了,希
望她能兑现承诺。」
曹臻其实没走多远,就在大门外的马车上候着,当她听见塔哈尔已经被弄死
的消息,终于长长出了口气,只觉连日来笼罩她头上的阴霾都被尽数抹去,为了
此次暗杀行动,她精心布置了许多时候,在众奴仆之中选了两个体力最好,相貌
最出众的女子,为了计划顺利,还特意从死牢里买来死囚做了多次预演,让她们
成功杀了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之后才决心付诸行动,时机也选的恰到好处,可谓
是机关算尽,这才能让两个弱女子杀了身强力壮的草原大汉,今日终于得手,虽
然成功弄死了塔哈尔,她除了轻松一些外,没有感到丝毫喜悦,拭着泪喃喃低声
对车顶道:「都叫你回草原的,你偏要逼我下毒手,你可别怪我心狠,只能怪你
不知好歹。」
说毕对着前面的马夫道:「回王府吧。」
一回到家,曹臻的心情就好了许多,沿途许多奴婢见了她纷纷下跪,她正眼
也不瞧,被人抬着轿子一路回到卧房,进了屋,有丫鬟过来替她脱去身上的貂皮
,又替她换上家常满袍,在梳妆台前卸去满头珠翠。
此时五六个人围着她打转,替她卸妆化妆,面前摆了十几副金灿灿的钗环,
她对着镜子观察着自己秀丽的容颜,只见肤色秀白,吹弹可破,这放在以前是不
可想象的,以前她在草原上每日放牧,受风吹日晒,脸儿总是红扑扑的甚至有些
发黑,做了海兰珠的贴身丫鬟之后,受了主子许多赏赐,有时还用牛奶沐浴,这
肌肤才开始变的娇嫩起来,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要稳固自己在王府中的地位,
绝不能轻易被人赶走。
正想的入神,外面有人道:「主子,草药已经熬好了,现在是否要用?」
曹臻道:「端进来吧,给我多预备几颗糖。」
片刻之后,丫鬟举着一碗汤药进来,曹臻先捡了几颗糖含在嘴里,这才仰头
喝掉那药,纵然如此,那汤药依旧苦的她秀眉紧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接着
又喝了一口马奶酒,这才挥挥手让众人退下。
这汤药正是避胎药,只要服下之后,无论如何都不会怀上孩子,她每次跟塔
哈尔做完之后都会喝下,以避免自己怀上野种,毕竟赵羽现在还在南方,她要是
此时怀孕,那等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刚喝完药,又有人道:「禀告主子,辛者库的方姑姑到了,正在门外候着,
是否请她进来?」
曹臻听了眉头一邹道:「你们昏了头,辛者库贱婢岂能进我的房间,让她在
院子里候着。」
那丫鬟犹豫道:「可是……」
曹臻不耐烦道:「可是什么?扭扭捏捏的别跟我打马虎眼!」
那丫鬟定了定神道:「辛者库姑姑可不是包衣奴才,是汉军正蓝旗主子,再
说她也是从关外就开始跟随王妃的老人,咱们更应该尊重才是。」
曹臻听了冷笑道:「看来她来头不小,怪不得敢跟我作对,我倒是想会一会
,不过先让她在外面跪足一个时辰,让她知道对抗我的下场。」
那丫鬟听了,只得出去复命。
此时北京滴水成冰,跪在地上久了之后,那寒气就会入骨,跟酷刑没什么区
别,那方彦虽是王府中比较有资格的老人,然而她毕竟还是奴才身份,被逼跪在
冰冷的石阶上,还好宫中跪礼繁多,几乎人人都在膝盖绑着棉团,以防膝盖受伤
,要比直接跪在地上强多了,不过就算这样,寒意也会迅速从地上蔓延道膝盖,
继而席卷全身,方彦只跪了半个时辰,就觉得全身如堕冰窟,有种支撑不下去的
感觉。
待到一个时辰过去之后,她已经有些精神恍惚,还好曹臻总算从里面走了出
来,只见她披着厚厚毛衣,手中抱着小驴子,对着方彦笑道:「这不是辛者库的
方姑姑吗,怎么在这里跪着,快进屋里来,这天寒地冻的,可千万别着凉。」
说毕又对周围丫鬟骂道:「方才我不是让人请方姑姑进来吗?怎么你们居然
擅自做主,让她跪在这雪地里,真是该打!」
说毕喝令道:「拉下去重责二十棍!」
左右于是拿下,拖着那倒霉的丫鬟去受刑。
曹臻又对方彦道:「方姑姑快请起,都怪我平日过于娇宠她们,搞的她们都
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仗着主子的恩宠,总是做些违背主子心意的事情来,如今看
来,如果不把这股歪风邪气刹住,将来她们只怕还会骑到我头上来!」
曹臻话中有话,方彦自然也听的明白,她低头不语,想起身却发现腿脚已经
不听使唤,根本动弹不了,由于跪的时间太久,再加上冰冷,她双腿已经发麻,
彷佛已经失去了知觉。
曹臻见此连忙对左右道:「都看什么看,还不帮方姑姑起来,一个个笨手笨
脚的,真是不顶用。」
在侍女的搀扶下,方彦终于颤抖着站起了身子,用冻的发抖的嘴唇道:「曹
福晋此番请奴才过来,不只是为了让奴才听你如和惩治下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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