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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被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艺地金刚芭比
他回头:“干吗”
我急中生智:“我还没吃饱,还要再来一份。”
很快的,黄毛又端来了满满的一盒。
我一边装模作样吃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黄呃,小展哪,总经理平时对你怎么样”
他想了想,说:“公司里,对我最好的就是你们两个了。”
不知是不是心虚,我这心里一个小激灵颤悠悠的。其实自从进了公司,除了宋子言,我就属和他打的交道最多,尤其是在我举目无亲的时候,他和卫生巾姐姐就是冬天里的两把火,熊熊燃烧。可是我这典型的有了异没人,不禁也摇头感叹世事无常:既生卿,何生毛啊
不敢再看他那张信任的纯洁的小嫩脸,我低头猛扒饭,顺便自怜,我真是没做恶人的天赋
哀叹中,这盒饭又进了肚子,黄毛递过来一杯苏打水:“吃这么急,快喝点水。”
这么细心体贴,我更不敢看他了,咕噜咕噜喝了水。他看了看表:“回去吧,该上班了。”
“等等”眼看他要走,我又忙不迭的阻止。
他疑惑:“又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终于挤出来几个字:“我我还没吃饱”
第三盘盖饭上来的时候,黄毛看我的眼神已经可以用惊为天人来形容了。
我一边吃着一边给自己鼓气,三个人纠纠缠缠,肯定有一个没好下场,我当然不希望自己是没好下场的那一个,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黄毛给办了
自我鞭笞了n遍,我终于下了决心,抬起头很郑重的叫他:“展杨。”
他看了看我眼前又已经空空的饭盒,嘴角网上抽动了两下,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还没饱吧”
我无视他的歪楼,继续认真诚恳的看他:“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他“嗯”了一声,用那双无辜清澈的眼睛看着我。
我龌龊自私的心理被他者水汪汪的正太眼神,挣扎了再挣扎,终于脱口而出:“我想去你家看鬼片”
我一直默默泪着一直到到他家里。
他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弱兮兮的问我:“咱们这样翘班,没事吧”
我泪眼汪汪的摇头,手在背后紧握成拳,心里自我暗示。来了也好,来了也好,等你看到他舒舒服服的住着你男人的屋子,才能明白那份让骨头都能酥麻的醋酸,才能进一步发挥河东狮吼
进了房子后,大吃一惊,里面格局已然不对。
客厅被改成了卧室,一张大床横亘中间,对面就是宽大的电视墙,上面还有一张定格的鬼脸,占据了整张墙壁的二分之一。
我拉了拉居然习以为常的黄毛,指了指那张鬼脸:“你不怕了”
他嘿嘿的笑,献宝似的说:“我有了小窍门。”
“什么窍门”
他也不回答,只是按开了视频的按钮。屏幕开始正常转动,不正常的是它的音效,电视是无声的,而另一台低音放着的是悠扬婉转的梁祝。
敢情,他是一边看鬼片,一边听梁祝。
我这再看屏幕,女鬼那留着血丝的眼这时看起来竟有几分情深不寿的哀怨,别说恐怖了,简直让人心生同情
我再看一眼一边站着满脸骄傲光彩等我夸奖的黄毛,忍不住缓缓拍爪赞叹:“这点子你都能想得出,真是太有才了”
他脸上骄傲光芒却黯淡了,甚至有几分寥落:“我也是没办法,因为不会有人一直陪我看啊。”
听他者幽怨的口气,我一惊,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哀怨怨恨宋子言没一直陪着你我顿时从刚刚赞赏中回到了全副武装中来,先小心的试探:“总经理不常来吗”
他讶然:“他为什么要常来”
我仔细端详了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居然找不出一丝马脚。面对这么一个演技派,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你跟总经理是什么关系”
身后有低沉的嗓音回答:“为什么不来问我”
我立即全身僵硬,太倒霉了,居然被碰个正着。摆出了正宗假笑才慢慢回头,伸手打了个招呼:“嗨,哈喽,总经理怎么也来了”
站在门口的正是一身正装的宋子言,我看了看敞开的门,心里记下一个教训:以后一定要随手关门
他走过来,冷冷看了我和黄毛一眼:“你们两个翘班。”
敢情是我们一旷工,他接到小报告就丢下工作急急忙忙跑来了,我泪,他到底对黄毛有多大的占有欲口牙
这么一想,牙也酸,心也酸,胃也酸。
胃里一阵翻涌,我捂着嘴跑进了厕所哇哇的吐了起来,捂着肚子吐得不亦乐乎。
“怎么了”
“去医院。”
我漱了漱口看着洗手间门口同时发声的俩人。
怎么了是小黄毛问的,表情很关怀,内容很正常。
去医院。是宋子言说的,表情很正式,内容很古怪。
我说,这么点事就去医院,果然是爷爷开医院的,你也太会给他增加收入了
虽然推拒着,可是被他一个眼风扫过,我还是乖乖坐上了车,黄毛坐在后座,我们一起浩浩汤汤的往医院进军。
这刚多长时间我就第三次到了急诊室,第二次躺在了急诊室的床上。
第一次的原因很可耻,绷带解不开了这次还好一点,多少我也是不舒服。
在宋子言,黄毛,老爷子的目光下,我思索着跟那个中年医师陈述症状:“也没什么,就是刚刚忽然觉得肚子有点涨,口有点闷,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就吐了。”
那医师了下巴,问:“你这个月例假正常吗”
我脑子嘎登一声,这话问的不会是怀疑我那个啥了吧
可是可是我们一直在落实国家计划生育的基本方针啊
我眼泪汪汪寻求宋子言的神援助,这一看那边立着的三人表情,我立马骇到。
那边三个人都是表情定格,六只眼齐齐盯着我小肚子好像下一刻里面就蹦出来一堆满地打酱油的宝宝
过了半晌,还是老爷子先反应过来,扯着喉咙喊:“ct机脑电图超声波x线透视图都给我准备着,迎接我们家金孙”
急诊室里又是一片忙乱。
宋子言在我身边坐下,握了握我的手。
我瞄了一眼旁边表情明显落寞的黄毛,很是唏嘘,母以子贵果然是千百年来的真理。
可是子啊,母不要你啊
想想一年后同学聚会,别人都春风得意的介绍身边的人:“这是我对象”“这是我男朋友”“这是我未婚妻”手脚最快的也只是说:“这是我老公”
而我直接黄脸婆一只介绍:“这是我孩子”
太雷了
上帝真主观音菩萨,请你们听到我真诚的呼唤。无论是鱼香丝还是保丁,都请你们先收着吧
这么想着,一个花白胡子的医生已经被请进来了,还要我伸出手诊断,还是一中医。
诊了一会儿,他了胡子,慢条斯理的开口:“嗯嗯嗯。”
我们四个人八只眼睛眼睁睁瞅着,他嗯了半晌没反应了。
到底是生是死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怒
不过老爷子先发飙了:“到底怎么了你个老不死的快说。”
那人闭着眼着花白胡子摇头晃脑:“这五行相克,阳轮回,无论做什么都要有个度。一味强求贪多,只会让五脏负担过重致使人将不适形于外。天之道损有余,你过剩了,自然是要吐出来地。”
我被他晃得眼晕,弱弱地问:“那个能直白点吗”
他睁开眼瞧我一眼:“直白点,就是你没怀孕。”
我吁了一口气。
老爷子抓狂了,横眉怒对:“你个老庸医,要不是我小金孙,她吐什么吐啊”
那庸医眨眨眼,宣布答案:“她是吃太多撑了。”
老爷子不依不饶:“有人会笨到吃到吐吗”
黄毛弱弱举爪爆料:“刚刚她吃了三盘盖饭”
世界霎时清净,只剩一排乌鸦从病房上空飞过,一会儿排成一字形,一会儿排成人字形
空气胶着了一会儿,宋子言握着我的手发问,声音轻柔的很诡异:“你有这么饿”
我摇头,泪水涟涟:“我是因为想跟黄毛摊牌,一不小心没注意,就把第三盘也给吃完了。”
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摊什么牌”
反正是瞒不过去了,看了看表情很囧的老爷子,我决定利用这个机会,让他们两个人曝光在一个一心求孙子的家人面前,从而达到拆散鸳鸳的目的。
我低声:“其实你们的关系我早就知道了。”
这话一说,他和黄毛都僵在了那里,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连老爷子也愣在那里。
显而易见,他也知情,而且之前也一直谅解。
我不禁忐忑,好不容易做次坏人,难道这第一步棋就错了
这样一来我就没法发动家长阻止他们,而且很可能被宋子言看穿我试图威胁他,这样以来,我原本就不牢靠的地位更加岌岌可危。于是我赶紧补救标明立场:“其实我都能理解,而且从心底里就特别欣赏向往,这一点总经理清楚的。有时候,我都恨不得自己是个男的,这样才能做到进可攻退可受,这样才算是人间大爱。”
那几个人听了之后,不仅没有感激涕零,反而一脸茫然。
原来个个都是演技派,我干脆挑明了:“放心,我虽然决心拆散你们这对璧人,可是我从心里是支持你们的。”又痛心的看着黄毛:“我知道你是绝世一好受,可是谁让你恰好看上了我看上的人呢”
黄毛很是迷惘,喃喃重复:“我看上了你看上的人”
老爷子关切的问那花白胡子:“她不是把脑子撑坏了吧”
只有宋子言正常,他脸色很正常,问的更正常:“你觉得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我闭着眼沉痛开口:“亲密爱人。”
多残忍哪,让我这个灰亲口承认他们的关系,我觉得心肝肺都疼了。
套句俗套的话说,这四个字说得我撕心裂肺。
宋子言恻恻地笑了:“很好。”
又是很好我睁开了眼,就看到他面色发黑,手上爆出青筋就疑似要掐我脖子。
看他这脸色,估计什么河蟹社会都救不了我了,我是一定会被灭口的。
我一个箭步冲下急诊台躲在老爷子背后:“爷爷救我”
老爷子被我称呼的脸上乐开了花,双手一展母似的挡在我身前:“不许家暴”
有了靠山,我惊魂定了,在背后朝宋子言做鬼脸,还轻飘飘地凉凉提醒:“记得,要听爷爷的话”我这话一说,老爷子腰板更硬了,很是自豪的点头。
宋子言淡淡看了我们这老少两眼,更恻恻的笑了,也轻飘飘地凉凉提醒:“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听过你的话了”
说是对着老爷子说的,话却是给我听的。
三秒后,在垂头丧气爷威不振的老爷子悲愤的小眼神儿中,我被宋子言直接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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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被潜了! 潜规则之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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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仔似的被一路提溜了出来,老爷子我是不指望了,只能怀着最后的希望眼巴巴的瞅黄毛。可是黄毛满脸通红气鼓鼓的把头撇向一边,我就在这么众叛亲离的情况下一路被提溜进了车里。
我先捂脸,缩到副驾驶座上声明:“不许打脸”
耳边有压抑愤怒的呼吸声,我连忙解释:“不是我条件多,而是我这脸大多时间都是你在看,打坏了也是你眼睛受累。”
过了很久,依然没任何声息,我悄悄分开手指,从指缝间观察形势。
宋子言还是面色铁青的看着我。
这次的误会估计不是打个马虎眼就能混过去的。
我乖乖低头:“我错了,真的,我已经极其深切的认识到了我的错误者见,腐女见腐。一入耽美深似海,从此良知为路人,我这双眼睛已经被 欲所蒙蔽,再没有群众的雪亮了,因此才犯下这么显而易见的错误。总经理,你看在我迷途尤未远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尤未远”他冷笑:“你还能迷多远”
我咽了咽向往的口水:“再远一点的话还能加上老爷子,年下攻爷孙恋什么的”
他笑得更冷了:“我该不该谢谢你脑下留情”
我低声辩解:“这也不能怪我吧,你给黄毛住自己的房子,每次出差都形影不离的,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也都难免想歪吧”
他皮笑不笑:“是吗”
我讪笑解释:“这其他任何一个人特指的是腐女”
他瞪着一脸假笑的我好久,终于无奈叹了口气:“原来一直没告诉你,是怕你多想。现在看来,这么瞒着你,你想得不仅仅是多,简直是离谱。”
我不说话,只是低头默默对手指。
沉默了一会,他说:“展杨其实是我弟弟。”
我好奇:“有血缘关系的”
他抿唇,显然不想回答:“不算是。”
据我所知,老爷子是独苗,老爷子又生了独苗,然后宋子言又是独苗。换言之,现在宋家也就老中青三代独苗,他也没什么阿姨舅舅之类的,怎么就凭空蹦出来一弟弟再看他有些敷衍显然不想多谈的态度,我顿时悟了。
然后忍不住赞叹:“宋子言,伯父看起来很正派,没想到年轻时也是风流人物一个啊”也会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才酿出了黄毛这么大一朵男子
宋子言听了之后,稍稍顿了顿,接着脸上又铁青了一片。眼看着那双庐山之爪又不受控制的往我脖子上伸,我惊悚了。果然是河蟹社会,领导的卦不能八啊,一八我也就河蟹了
正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一阵欢快震动,接着铃声大作。
宋子言灭口的爪子收了回去,只剩下口剧烈起伏。
我这一看屏幕,泪了,娘啊,这世界上最疼我的人是你是你还是你啊
颤悠悠接起了电话,还没表达我爪下逃生的欣喜,老妈的大嗓门就在耳边炸开:“哪儿呢干什么呢”
我继续百分之七十的概率,一本正经的撒谎:“我正躺在宿舍看gone with the wind 呢。”
宋子言瞥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无声启动了车子。
车子退出了停车场,平稳前进,老妈的查勤工作还在继续:“那是什么”
我义正严词:“一本世界名著,翻译过来中文名也很厉害,叫呼啸山庄,你听过吧”
老妈思索了一会儿,终于相信而且放心:“嗯,听说过,好像女主角叫简爱什么的。”
没等我接话,她大嗓门又亮起来了:“你是下星期毕业是吧,什么时候回来”
我看了眼认真驾驶的宋子言一眼,对着话筒压低声音:“我不是都已经在这找到工作了吗~”
老妈的回答很干脆:“那是给别人打工的,咱不要。你快点给我回来。”
我无语:“除非你在家开个豆腐店让我当个西施,不然到哪都是给人打工好不好”
她很坚决:“那不一样,回来到机关单位找个正经的事做才是出路。”
老妈老爸思想极为古董,一致认为到政府机关拿个千百块的小薪水才是工作,从我上大四开始,关于要不要在外面找工作,要找什么工作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的拉锯。其实平常一向是我打电话过去,这次她先打过来,一开始就要我回去,看来是打定了主意,不过我的决心也很大,干脆就挑明了立场:“反正我现在工作好好的,不可能回去。”
老妈呛声:“什么工作,就你这样能找到什么好工作你有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你原来回家不是提过一个姓苏的小子么。俗话说有了女婿忘了娘,为了这么个我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你就忍心抛下年迈无所依的双亲”
我嘴角忍不住抽搐如果说我是有一台电脑有一网线就能翘起地球,那么我妈绝对是有一桌麻将就能垒起宇宙的骨灰级孟姜女而这个还不到四十五每天固定搓牌搓到凌晨的孟姜女,居然跟我哭她“年迈”“无所依”
我很难蛋腚,也撂下狠话:“你别管我为了啥,反正是不会回去吃那点公家饭的”
她也怒了:“行,你不回来,我过去”
刷地挂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我也沮丧的收线。
其实能陪在父母身边总是好的,可是我是实在不想沿着他们铺好的道路往前走。一份可能饿着但是绝对撑不到的工作,再找个模样老实格憨厚的人平平淡淡的结婚生子,在婚姻中培养爱情。
只这么一想,就头皮发麻。
培养出来的从来都是感情,那种长时间后习惯的依赖不是爱。
我不要当温水中烫死的青蛙,更不要死无葬身之地。
再加上,虽然我没事业心,可是对于事业,我还需要热情。需要这么偶尔躲在厕所里贼兮兮的偷听几个八卦,偶尔多出来一百来块奖金就乐滋滋的给自己三百来块的奖励,需要每天给自己个目标前进那么一点点。而不是在父母设定好的路上被他们夹着走。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时不时就要受委屈了,所以在自己可以选择的时候,千万别自个委屈自己。
珍爱自己,拒绝委屈。
我直接让我妈委屈去了,估计挂了电话还得回头恶狠狠的瞪我爸爸:“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我也收了线,眼巴巴的看宋子言。凭他的险狡诈,就是只字片语也能全盘掌握,更别提我这一字不露的现场直播了。我这么忤逆权威的,怎么说也有一部分是为了他他总该表个态,证明一下对我的支持和鼓励吧。
我眼巴巴的看了又看,他依然是认真驾驶,连眼皮都不抬。
我终于认清了,就算黄毛那颗小石头不存在了,革命道路也依然很长,很长
虽然跟我妈顶了几句,其实我实在没往心里去。我妈就是一典型雷声大雨点无的人,估计对着我爸数落我两句又投身到国粹当中了。因此我也没当回事,积极投入到攻坚战的革命阵营中。
早上索要早安吻。
中午爱心送盒饭。
晚上积极搞约会。
虽然宋子言的反应称不上享受,但是也算配合。因为虽然早上醒来没刷牙,可是他也让我亲了。中午虽然饭菜有点凉,可是他还是耐着心吃了。晚上的约会虽然浪漫的很刻意,他一脸的不耐烦但是至少是都完成了。
我就像是在下载他的心,虽然进度慢了点,但是那跳动着的百分比就不会让失望。即使每天零点一,到一百也不过是一千天,我还就有这个跟他耗下去的神
我努力思考,一起看文艺片,牵着手逛街,对着天空滑翔而过的飞机尾灯许愿的浪漫都做过了。翻了翻攻略,今天该轮到烛光晚餐,正想出门去买蜡烛,手机又开始在口袋里折腾。放在耳边只听了一句话,那浪漫情怀就长着翅膀扑棱棱的飞走了。
老,老妈她居然真来了
我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从这个房间钻到那个房间,又从那个房间钻到这个房间。
宋子言放下了手中的杂志,看我:“怎么了”
“我”看着他平平的眼神,我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其一,让我妈知道我们同居,肯定先阉了这宋子言,再灭了我。
其二,即使我妈也觉着宋金很金原谅了我,可是等她看到宋金对我没那么死心塌地,是我一厢情愿的凑近乎,那命运也是一样儿一样儿的。
就是阉了宋子言,再灭了我
无论哪个结果,我都是灭顶之灾。
我看了看宋子言,再看了看宋子言,又看了看宋子言。
虽然他很腹黑,但是跟老妈的彪悍还是不在同一级别上的。
心里想着,那就瞒着,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我被一无所知的我妈给领回家。
于是呐呐:“那个我们都快毕业了,宿舍的人想最后聚一聚,我能不能回学校去住几天”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我许久,最后垂下了眼:“随你。”
不知是否错觉,那语调冰冷处竟似有一丝失望。
而我则是绝望的回到了学校,积极整理床铺,试图给明天下午到的老妈一种,啊,原来我住在这里的错觉。
肖雪回来的时候,我正爬上爬下的铺床,她这一问,我就哇哇的把事情都说了。
她不屑的横我:“笨。”
我不解。
她谆谆教导:“其实家长也是怕你在外面受委屈,她想看你在这过得舒坦,你就舒坦给她看不就得了一个好工作,一个好男人,她有必要非跟你拧劲拖你回去吗”
我当然知道这些,只是:“好工作我有了,好男人哪找去”
她斜眼:“你们家老宋是摆设”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蹲在床角里画圈圈
她嘀咕:“你们这是唱得哪出啊”不过还是神秘兮兮的出了主意:“就算你一时找不到,难道就不能假造一个”
前有学生雇民工冒充家长。
今有本人找黄毛冒充男友。
当然,刚开始他是抵死不从的,不过事实证明,正太总是会拜倒在御姐的气场之下。第二天下午,他就苦着脸陪着我到了火车站。
火车停下的那一刹那,我堆起笑挽住他胳膊,假装亲热。他身体一僵,直觉的就要推开我,我皮笑不笑,耳语的声音威胁:“这次给你嫂子我戏演砸了试试看”
他一个哆嗦,抽出的胳膊停在了那里。
我暗笑,果然是正太好糊弄,其实他如果真试试着演砸了,我也只能眼睁睁的在一边看。
所谓试试看,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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