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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被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艺地金刚芭比
真是神经质
无论他干什么,我都在他两米之内,他一伸手就能抓到的地方。连上个厕所他我都不能在门外等,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幅情形,我在卫生间里做面壁状,听着他放水发泄,然后放水洗手,最后还能听到他拿毛巾时布料柔软的声音。
小的还好说,万一他呆会想上大的,难道老娘还要跟着受熏陶
幸好这小子估计也是便秘患者,我也一直都没有受到这种困扰
可惜这孩子就跟那狗皮膏药似的,我要回学校他也要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干脆就先住了下来。这绵软的大床的确是比学校的硬木板子舒服,可是手被睡在地上的黄毛紧紧攥着,不过也算是睡了一个好觉。
因为还得给宋金送早餐,我第二天起得挺早,等我熬好了粥,黄毛正好洗漱完毕往厨房探头。我笑得很亲切:“快过来快过来。”
他走过来,我用勺子盛了一口给他:“快来尝尝我做的粥。”
他喝了一口,我满含期待的问:“好喝吗”
他那眼睛亮的能当日照灯,俏脸微红:“好喝。”
我喜滋滋地把粥倒在饭盒里:“那我就放心给总经理送过去了。”
一回头,就看见他顶着一张大便脸站在那里,我敲他一头巴子:“还不快去开车”
清晨医院的人不多,我让黄毛把车停在那里,自己送饭去。
一开车门就看到一个穿运动衣的熟悉人影口牙老爷子抽风的老爷子
我立刻又钻回了车里,转头跟黄毛说:“你再把车往里面开开。”
刚说完,就听到有人敲车玻璃,抽风的老爷子眯着眼在车外看着我和黄毛。
到了这个时候,我只能深吸一口气下车站到他面前,笑得如春花般灿烂:“老爷子”
他斜眼看我:“你来干什么”
我举了举手中的饭盒:“给总经理送饭。”给您孙子送饭来了,您就念着这一点别跟我抽风了,行么
他警惕的看着我:“想毒死我们家大郎”
“大郎”我一头雾水。
他冷哼一声:“潘金莲”
恻恻看了我一眼,他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朝阳把他怒气冲冲的抽风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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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被潜了! 潜规则之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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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言的病只是不小心的复发,并不严重,输了这么两三天的也就差不多了。到下午他就拒绝了医生住院观察的建议,神清气爽的换了便服,在一众小护士的红心冒泡眼中气宇轩昂潇洒出院。
他是够潇洒的,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特卓绝特英的气质,而我就是成功男人背后那个女人,死气掰列的背着他的衣服,还搬着他一摞子的文件。不指望宋金有礼让女士的习惯,我本来还指望老爷子怜香惜玉的心,结果他一看到我就鼻孔朝天,完全视我的惨状与不顾。
晃晃悠悠的总算是到了家,还没来得及瘫倒在沙发上,宋金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六点了。”
晚上六点一刻是他的吃饭时间,我该死的懂他的言简意骇,于是又得急匆匆的去做饭。化怒气为力气,我在厨房手持菜刀砰砰砰的把白菜剁得震天响。
在这震天响中,门铃胡玲玲的尖叫起来。真是越忙越添乱,我手持菜刀怒气冲冲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猛地开了门。
门外带着讨好笑意的几张脸僵了。
门内因愤怒而扭曲的我的脸硬了。
宋子言这时从卧室里出来,无视我们僵硬石化的表情,随意地打招呼:“你们怎么来了”
门外那几颗脑袋先是看他{这的确是总经理家.},再转头看我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再扭头看他难道公司传言是真的,再转头看我总经理的口味好奇特。
还是田经理那人反应得快,边往里走边说:“听说总经理出院了,我们几个来看看,顺便做一下这几天的工作汇报。”
其他几个人也带着诡异的表情走了进来,讨好的寒暄,但是都不约而同的只字不提我,好像刚刚给他们开门的是幽灵。
我估计着是我的身份太尴尬,虽然说老板家里有女人是该巴结的,但是那女人是我这种,他们就傻了
不知道如何选择,他们干脆就选择了最安全的视而不见。
我一个人站在开着的门边,吹着楼道里的冷风,听着他们一众大佬在那边寒暄,忽然觉得我这只小虾米有些凄凉,脚一动,就想灰溜溜地溜回厨房
“秦卿。”最大那只鲸鱼喊我。
其他几只乌贼也都停了话,狐疑不定的看着我。
鲸鱼微微皱了眉头:“家里来了客人,还不快去做饭招呼招呼。”
几只乌贼楞了楞,都以一种了然却又不敢置信的惊异目光看着我。
我也以一种不敢置信的惊异目光看着他,我一路从医院搬东西过来,现在还要做一桌子菜,你丫的逮到一个免费劳工也不能这么使唤啊
敢怒而不敢言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虽然满腹抱怨,我行动可一点也不含糊,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从拼盘到热菜,我足足整出来十二道。我只会做些中式菜,最后的主食实在是没力气做了,就煮了一锅的挂面,然后往里面丢了几个菠菜叶子。
最后简易的主食端上去之后,我才得空坐在厨房的一颗大白菜上歇歇气。
外面传来酒桌上他们相互吹捧相互寒暄的声音,我不得不承认宋子言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他的话并不多,尽管他们的话题最后总是能落到他身上,他也只是淡淡的一两句带过去,可是又不会弄僵了气氛。我老爸就常说,能在酒桌上四两拨千斤内敛却让人忽视不了的人才算是真正有做为的,这就是所谓的酒桌最识人,而另一个识人的地方就是赌桌其实不仅仅是今天,在公司里也能感觉到,虽然有些女职员间歇花痴,可是每个员工对他都是真的心悦诚服,而且每个人都有真材实料。
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我。
看着厨房装饰整洁的天花板,我唏嘘,同样是改革开放吹满地下的八零后,怎么人与人的差别就这么大捏为什么人家二十八就有这能耐,我都二十二了除了一个飘飘摇摇的工作和一肚子的古怪想法什么都没有了捏
依着宋子言这妖孽祸水的模样,造物主肯定是把他给潜了
不然不带这么偏心的
在这满脑子跑火车的胡思乱想中,那几个大佬已经酒足饭不饱的告辞了,我不任劳不任怨的收拾残局,把盘碗都收进了水槽里,往里面挤了n多的洗洁,满水槽的泡泡,正要开始洗呢,门边一个男声说:“放着我来。”
无双该不会是秀才和你师兄不要你,你想不开就去变态了吧。
我回头,才看见是送大佬回来的宋子言,那句“放着他来”是什么意思
见我傻傻的没动静,他走过来取下我手上的胶皮手套,优雅的带在了自己的手上,低头跟我说:“你休息一下。”
我擦了擦眼认真看,是他。
我再擦了擦眼认真看,还是他。
有谋肯定有谋我假笑:“总经理,您”
还没说完呢,他就微微皱了眉:“坐下”
我立马坐在刚刚那颗大白菜上面。
厨房的灯光很柔和,宋子言穿了件枚红色的衬衫,很少有人能把这样的衬衫穿得这么好看,袖子整齐的折在手肘处,下面是黄色的胶皮手套,他是认认真真的低头在一片泡沫中洗碗。
看着他半垂的侧脸,看着他挺拔的身影,看着他熨帖的衣着,看着他泡沫中的双手。
我忽然觉得心跳加速,两颊绯红,口干舌燥
我顿时明白了他的谋,他是想用这种居家的容颜秒杀我
果然,下一刻,他还转过头看着我嘴角微挑:“看我干什么”
灯光下他身边似乎有有一层剪影,玫红色衬着更显得面如冠玉,太受不了了我赶紧从口袋里出救心丸倒了两颗塞进嘴里。
他已经转回了头,心跳的也不那么厉害了。
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温暖温馨温热的感觉在心里荡漾
药吃多了果然是有副作用的
第二天去上班,气氛很是诡异,大家表情没有什么不同,动作没有什么不同,语言也没什么不同,但是还是让你奇异的感觉得到他们对你的好,估计这也是一种大公司文化。
不过有一个人是例外。
中午在餐厅看到黄毛,我坐过去跟他打招呼,他莫名其妙把头一转避开我。
我又侧过去,他再转过来,我再转过来,他又侧过去。
于是,我兜头给了他一头把子,他终于抬头看我,一脸怨愤,可还是不说话。
我怒:“你摆这张怨夫脸给谁看呢”
他看了我一会儿,说:“听说你和总经理快结婚了”
我闻言大怒,拍案而起:“谁咒我呢”
他盯着我问:“不是真的”
我交叉双手语音颤抖:“no never none neither不可能”
他认真仔细的盯着我双眼,估计看到我毫不虚假的恐慌,低头说:“可是公司的人都这么说”
我花容失色女儿,不要自己给自己用好的成语会遭人鄙视被人骂上帝视角芙蓉附体的:“谣传绝对是谣传永远是谣传绝对不能成真的谣传”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眼睛又亮了起来,还把自己盘里的火热出炉的大腿夹给我:“是他们胡说,说你学无所成是靠着跟总经理潜规则才进的公司。
我再怒:“以我的条件,我需要用得到潜规则吗”
他默然,用眼神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其实我也的确是在潜规则,用自己的良好表现保工作,不同于别人出卖我出卖的是无价的劳动力无价就是没有价值
我觉着我现在和宋子言已经很默契了,这种默契表现在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该给他夹菜还是倒水,他一个抿嘴我就知道该递餐巾纸还是该送勺子,他一皱眉头我就知道他是嫌淡了还是嫌闲。
简而言之,我已经成了一个观眉眼知心思的忠心奴才,宋子言也有越用越顺手的迹象。
相比我不断加深的奴化程度,我与公司同事的关系在慢慢好转,开始进入了虚假的甜蜜期。作为公司现在最大的绯闻女主角,每天下班被总经理华丽载走的我,在热心热情热血同事期待期盼期望的目光中召开了一个类型发布会的小型座谈。
“秦卿,你和总经理每天晚上是进行体力活动还是神交流”
“体力,绝对是体力你们没看到我现在瘦了一圈咩都是体力活害的”我抓住机会控诉。
众人轰然:“能不能具体的描述一下”
“我动手,他动嘴。”我泪水涟涟,他就负责吃了。
众人哗然:“总经理只动嘴”
“是啊,所以我才这么不满啊”
众人奄然:“总经理的就口味这么轻”
“说到这个就可气,我口味多重啊,可是自从去伺候他开始,我就没一天痛快过”天天跟着他吃清淡的,我嘴里都能孵鸟蛋了我
众人面面相觑,先是不敢置信,接着齐齐用同情哀悼的心情看着我,最后唱长叹一口气:“果然是人无完人。”皆摇头作鸟兽散。
剩下还坐在中间,靠八卦搞好同事关系的我一脸茫然,为什么他们会是这个反应从发布会后n年,每次过年过节,公司下属给给宋子言的礼物无一例外,全都与门卫大爷相同,华丽丽的壮阳药酒是也
有时候我黯然望向天边的飞鸟,他们在天空翱翔却不留下一丝的痕迹,还有那数遍茂密的香樟,枝叶繁盛而美好,他们向往着自由,爱着自由,并且也得到了自由。
这样想着,我不仅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内流满面。
留校察看撑死了也就是四年,可那食材我已经煮完了整整两个厨房,却在第二天又看到了华丽丽的第三厨房,我仰头深思做鲁迅状: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口阿口阿口阿
终于,这一天吃饭的时候,宋子言说:“从明天开始你不用过来了。”
我端着米饭的手瞬间一松,米饭落在桌子上不停的打着旋,几粒洁白晶莹的米粒喷洒出来,一如我现今澎湃火热的心情我的声音都忍不住的颤抖,我说:“为什么”
他看着微微笑:“怎么舍不得”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我已经可以不用停顿思考就郑重点头:“舍不得,特别舍不得,不能不舍不得以前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学会做饭,后来见到总经理您,我才知道,我一个吃着垃圾食品长大的八零后,就是为了给您的肚子才掌握了这一传统技能因为您,我的一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感到羞耻,不会因为荒废虚度而感到难过,等到我垂垂老矣的那一天,我会对着我缺了两颗门牙的孙子说绽开我满脸菊花的笑,知道吗你的曾经给她的总经理煮过饭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重来的机会,我会说,让我再给总经理煮次饭吧,如果上天一定要加一个时间的话,我希望是一辈子”
我说的口水都干了,宋子言还好心的递过来一杯水,牛饮了一口,从玻璃杯里看到宋子言变形的脸,这杯子把人扭曲的真厉害,因为我好像看到他在很幸福的微笑
我放下杯子再看,他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果然是光线折作怪。
他说:“虽然你这么舍不得,可是公司的安排也没有办法改。”
耳边传来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旋律,一堆扭秧歌的小人在我身边翩翩起舞,我饱含热泪:“公司有什么安排”
“下星期不是五一吗”他说。
“嗯嗯。”我点头。
“公司组织去旅游。”
我一下子蹦起来:“真的”
他看我一眼:“你很想去”
挡住要点的头,很小心地,我问:“总经理您呢”
他问:“你很想我去”
我是很想旅游的,但是如果有您同行,我还是宁愿宅着
我还没说话,他已经自顾自说:“一般这种活动我是不参加的。”
耳边乐声更响,那堆小人跳得更欢快了。我叹气:“本来想一边享受祖国山河的美好,一边瞻仰总经理的英姿,看来果真是世间难得两全法,熊掌和鱼不能一起吃啊。”
“很遗憾”他问。
“刻骨铭心的遗憾,遗恨万年的遗,抱憾终生的撼。”我说。
他笑了笑,又持续吃饭,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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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天,晴空万里,看地上,朝露微尘。
一如我现在的心情。
公司五一组织去青岛度假,出市的路线正好经过我学校门前,我早早起床在门口等公司包下来的大巴,得意的笑儿,我得意的笑儿~车子很快就到了,车门打开,我三步并两步窜上去,还一边很哈皮的跟几位熟悉的同事打招呼一边找空位。
口牙晴天霹雳
衣冠楚楚坐在右边第二排靠窗位置的那个挑着嘴角看着我的让我瞬间汗毛齐齐立起唱国歌脑袋上冒凉风的那个男人是谁
颤抖着手揉揉眼,再揉揉眼,继续揉眼,死命揉眼。
半晌后,我面无表情呈石化状态直挺挺的转身,正步往车门处走,刚走到车门的三厘米处,哐当一声车门关上,我顿时成了空中之鸟嘴唇抖抖抖抖抖,我不能相信我这样的命运,我扑过去死命抓住司机伯伯的胳膊:“停车停车,我有东西忘了带”
那伯伯不耐烦的说:“这边是单行道,要拐回去得半小时”
正合我意我连忙说:“怎么好意思让大家浪费时间等我呢那你就把我放前面路口,我就不去了。”
田经理往后瞄了一眼,才回过头来很和蔼的说:“那怎么行呢难得一个假期,这样吧,咱们就拐回去,反正一路上还长着,不差这半个小时,您说对吧,总经理”
最后一句话是对宋子言说的,我暗自庆幸,内人绝对是个有耐心没耐的人。
果然他微微蹙眉:“麻烦。”
我连忙点头,他接着说:“忘带了什么到那边再买吧。”
我尤抱最后一丝希望:“我没带那么多钱”
“没关系。”他说:“可以先预支薪水。”
在车子最后面的座位坐下,车窗上映出我一张奇臭无比的大便脸。再看那车窗外,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地上是湿漉漉的一片,恰如我此时的心情。
车子有七八十个座位,坐了五六十个人,没有看到卫生巾和黄毛的身影,只有一个只看背影就恻恻的人。真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瞎来我怒气腾腾,自怨自艾。是谁说他一般不参加这种活动的为毛我就偏赶得上这二般的情况
莫非是人品问题
在我对我的人品进行盘点的时候,那边恻恻的人恻恻的开口说了一句恻恻的话。
“过来。”
奇怪的是明明他连头也没回,没指名没道姓的,其他的人都齐刷刷的往我这边看。
扭过脸一本正经认认真真看窗外,我什么也看不见我什么也看不见
“过来。”语气稍稍沉了些。
两只脚像是自动有了奴才的意识,很不自觉的脚尖就朝外,用力控制双脚还有不断突突的心跳,我继续充耳不闻。
似乎有一声轻笑,他说:“很好。”
哎哟喂,这两个字跟两个火星似的钻进我脑袋,我立刻跳起,以迅雷不及电驴之势冲到他面前,绽放我从未有过的灿烂微笑:“总经理,您有事吩咐”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半晌,才说:“坐下。”
我看着他身边的空位,欲哭无泪,期期艾艾的坐下,把如坐针毡诠释的淋漓尽致。而那些盲目无知愚昧的围观群众,居然还对我一脸的羡慕,我忽然明白了鲁迅爷爷对于这个民族的痛心
宋子言忽然侧过了身子,双手搭上我的肩,我隐约听到身后哧哧的抽气声。在群众雪亮的眼睛下,他把我的坐姿调了调,再自己坐低一点,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命令:“不许乱动。”
然后然后他阖上眼睡去了
群众们的目光从讶异转成了同情与哀悼,我头上的明星光环瞬间褪去
到宋子言醒来已经是四个小时后,可怜兮兮的我肩膀都麻了。车子在一个收费处拐下,田经理腆着肚子走过来轻声问:“该吃饭了,要不要叫醒总经理”
我轻声回:“谁叫”
然后,我们一起沉默。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问:“你饿吗”
我的肚子直接做了回答
他同情地看我:“我待会给你带点东西回来。”
看来这条乌贼天良还没丧尽良知还未泯灭完全,我不能点头,不能伸手,只能用汪汪泪眼表示感谢。
“不用了。”一贯清冷又带着刚睡醒惺忪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宋子言抬起身整了整稍稍有些皱的衣服:“我们一起下去。”
我们三个人一起到了用餐的地方,一路上我不停的揉着左肩,宋子言看了我好几眼,最后体贴的问:“是麻了吗”
我控诉:“还酸了。”
他沉吟:“看来待会不能用了。”
我含泪,您总算有点良知。
他接着沉吟:“那就换右边好了。”
这是什么逻辑口牙我的神和我的肩膀一起崩塌,摇摇欲坠的进了用餐处。我们一进去,本来吃的好好的同事都站了起来打招呼:“总经理”他一脸泰然自若点了点头,脚步都不停,我一路无可奈何的跟着走。
到了桌子边坐下,田经理问:“这里都是自助餐,总经理要吃什么我去买。”
宋子言淡淡地说:“我吃什么她最清楚,就让她去吧。”
周围的人又用那种惊异的目光看着我,可怜我屁股还没坐热又得去当店小二。
到了点菜的地方,拿起盘子,才发现左手一拿重的东西就发颤,我只能可怜兮兮的右手拿盘子左手拿勺子,笨拙的往盘子里装菜。
正惨兮兮的劳动着,手里的盘子被人拿过去,一抬头,竟然是屈尊的宋子言大驾。
他一边给自己盛菜,还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怎么这么慢”
我这么慢还不是因为手刚刚被人睡麻了我敢怒而不敢言,只能低头再抽出一张盘子继续笨拙的给自己盛。
他低斥:“回去坐着。”
我就动作慢了会儿,居然连饭都不让我吃了
我怒目而视,他扫了我一眼:“还不回去”
我立即收起怒目,讪讪地往座位走
坐在座位上看到别人美滋滋地吃着,闻着空气中食物的味道,我的脸垮得跟国足球队似的。我满含热泪的看着已经买好了饭低头吃着的田经理:“等您吃完了,记得帮我带回去点。”
他奇怪地看我:“你现在不就在餐厅呢吗”
我控诉:“总经理他”
“我怎么了”恻恻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宋子言端了两个盘子坐下。
我伤感1,为了一点破事儿,不让我吃饭,自己还吃二人份儿的
他慢条斯理的坐下来,把一盘子放到我的面前。
我伤感2,不让我吃就算了,还把食物放在我鼻子底下
“动作快点。”他沉声说。
我眼睛一直盯着盘子吞咽口水,直到田经理在下面踩了我一脚,才猛然抬头,就看到宋子言不耐烦的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快点吃。”
我看了看眼前火红的食物江山,满是他敬谢不敏的红色辣椒,再看看他,有些不能置信:“这这是给我的”
他抿嘴不说话,表情开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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