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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他连孩子也不认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楼不危
管家表情有些凝重,这岂不是说程郁刚去平海的时候就有了这个孩子。
那个时候程郁自己也还是个刚毕业的孩子,也没有养孩子的经验,怎么把孩子带大的,于管家一想到这些就心疼的不得了,他继续向程郁问道:“孩子的母亲呢?”
程郁看了一眼落地窗外正在的跳房子的程嘉言,对老管家平静地道:“跟我分开了。”
程郁初到平海的时候身上肯定什么都没有,还要养个儿子,于管家是苦过的,立刻脑补出程郁那段时间为了凄凄惨惨的样子,看向他的目光瞬间充满了怜爱。
他对程郁说:“这些年你受苦了。”
程郁摇摇头,笑着说:“也没什么。”
于管家心中叹气,怎么会没什么呢?程郁走的时候大学才刚刚毕业,一个人要养这么大的孩子,恐怕不会容易。
他虽然没见到程嘉言的那一位母亲,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分开的原因,但还是有些埋怨,孩子又不是程郁一个人的,怎么能就让他一个人养到现在。
不过于管家最埋怨的人还是程归远。
当年那个安锦然有什么好,也不知道先生怎么就糊涂了,明明警方已经证明小少爷是清白的,他偏偏自己心里是过不去,折磨自己,也折磨程郁。
后来他后悔了,程郁几年不回来,他一边要面子等程郁回来主动认错,一边又害怕他出了什么意外,也是程归远自己活该。
“我去厨房看看能先做点什么,你的房间还是老样子,阿姨每天都去打扫的,你可以上去看看。”
程郁点头,想说谢谢,被于管家一个摆手给压了回去,于管家进了厨房后,程郁打开手机在网上搜索昨天在科技展上看到的那款头盔的消息,看看能不能在自己离开之前,帮程嘉言买一台。
而远在平海的程归远对家里发生的一切还一无所知,昨天晚上他和秘书抵达平海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找了家酒店直接休息,今天早上起床后程归远才意识到他们还有一个重大问题没有解决,他们只知道程郁是在平海市,却不知道他在平海市的什么地方。
给程郁打了电话没人接通,身边的秘书也是一问三不知,程归远脸色微沉,问:“你也被他拉黑了?给他打电话。”
“可能是的,先生,”秘书有些歉意地看了程归远一眼,眼见着他要去借手机给程郁打电话,连忙道,“先生,蓝象和建和的负责人知道您来平海,已经在酒店下面等着,想要见你一面。”
程归远此次来平海只是为了找程郁,特意让秘书低调点,别将他的行程透露出去,没想到消息还是传了出去,他是国内都有名的企业家,自然有不少人想要与程氏合作,拉到投资。
人都来了,他也不能把人赶回去,蓝象和建和主要是做游戏的,现在国内大火的游戏《斗魔》就是由蓝象公司出品的,这回找到程归远是希望能够商谈一下广告合作的。
程归远本来是想敷衍过去,然而莫名想到程郁喜欢打游戏,当年大学没毕业的时候一度想要休学去打电竞比赛,便与蓝象的负责人详细聊了聊,负责人还给程归远送来一个半全息的头盔,说是他们公司的新产品,还没有上市。
程归远从不打游戏,可他对秘书说:“带回去吧。”
秘书一听就知道程归远又是想到程郁了,心中腾腾冒火,但是又一点不敢表现出来。
这些年来程归远都快要忘了安锦然,其实不仅是程归远,还有那些总裁、影帝,也都很少提起他了。
安锦然在世的时候他们不都说着至死不渝吗?为什么才过了几年,他们一个个的就都变了。
秘书的心好像一下子沉入了满是毒液咕嘟冒泡的沼泽地里,他还要把那些背叛了安锦然的人也一起都拖下来。
程归远这边与蓝象负责人的合作谈完了,那边于管家可算是把电话打通了,程归远刚一接通电话,就听着电话那头的于管家大声道:“先生,小郁回来了!”
程归远刚要开口说于管家的声音太大了,却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急忙问道:“你说什么?谁回来了?”
“小郁啊,”于管家在电话那头激动道,“他回来了。”
于管家说这话的时候,又转头看了一眼还在外面草坪上游戏的程嘉言,这个还是先别跟先生说了,像做爷爷这种惊喜,还是让程先生回来自己感受吧。
程归远连忙道:“你先看住他,别让他走了,我今天就回去。”
第17章
于管家在电话那头诶了一声,应下来,就是程归远这个语气怎么听起来像是要抓捕逃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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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归远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早上。”
程归远嗯了一声,听见敲门声抬起头,捂着手机的话筒,说了一声进来。
秘书推门走了进来,正要开口向他汇报下午的工作,就听见程归远说:“订一张回云京的票,越快越好。”
秘书听到这话心中一喜,程归远是不打算找程郁了,这可真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他犹豫了一下,有些不放心,向程归远问道:“这才刚来平海,先生怎么想回去了?”
程归远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容,但是很快就敛了起来,他对秘书说:“小郁回家了。”
而秘书的笑容直接僵硬在嘴角,他原先设想的是程归远来到平海找了几天都找不到程郁的身影,或者即便找到了程郁,程郁也不愿意与他回云京,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程郁竟然会先回去了,他怎么还有脸回去呢?
看着秘书愣在原地,程归远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头,催促说:“订票啊,愣着干什么?”
秘书动了动唇,对程归远说:“那个下午景盛房产的老总想要见您,跟您谈一下投资的问题。”
“不见了,说我有急事要回云京。”
秘书憋了一肚子的气从房间里退出以后,看着房门被关上以后,程归远轻轻咳嗽一声,问电话里的于管家:“那个……那个他现在怎么样?”
“看起来还行,就是有点瘦了。”
程归远冷哼了一声,道:“几年不回家,他不瘦才奇怪。”
于管家张开嘴想要怼程归远一句,可最后还是把这话给咽了回去,什么都没有说,如果不是当初程归远自己把话说的那么死,程郁也不会今天才愿意回来。
今天程郁能回来,程归远心里不一定怎么偷着乐呢!
“他现在在干什么?”
于管家从厨房探出一个脑袋,看了一眼在沙发摆弄着手机的程郁,对程归远说:“好像是在打游戏。”
随着于管家的话音落下,程归远的眼前出现一片有些模糊的光影,那是在他记忆的深处,程郁还在上高中,放学回家就把书包丢在一边,瘫在沙发上打游戏。
程归远说:“一回来就玩游戏。”
他嘴上虽然有些嫌弃,但是于管家能够听出来程归远现在的心情应该还不错,程家这回总算能热闹起来了。
跟于管家的电话挂断以后,程归远从房间出来,看了一眼站在走廊里的秘书,开口问他:“机票订好了吗?”
秘书道:“还没有,没找到合适的机票。”
程归远披上外套,直接走到电梯口,按下了电梯,对身后的秘书说:“去机场看看。”
秘书知道自己是拦不下程归远了,只能跟在他的身后一起去往机场,程归远直接定下了最近的航班,随即就奇怪秘书刚才为什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票。
秘书自然是不会承认自己不希望程归远回云京见程郁,只能敷衍说:“可能是出现系统bug了。”
程归远没怀疑什么,时间一到就赶紧登上了飞机,如果早知道程郁今天能回家,他就不来云京了。
云京这边已经准备好午饭了,于管家看着程嘉言,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不停地往他碗里夹菜,“多吃点,多吃点。”
程嘉言捧着小碗不停地往后缩,对管家道:“太多啦太多啦,要吃不下了。”
于管家这才了自己溢得满地都是的慈爱之情,程郁笑着说:“于叔你也坐下来吃吧。”
程归远一下了飞机,就丢下了秘书,赶紧让司机开车回家,结果半路还遇见了堵车,他心中焦急得不行,恨不得给自己插上一双翅膀,直接飞到家中。
程归远直接坐车进了别墅里面,他侧头看了一眼外面的草坪,上面扔了好几个皮球、沙包,还有泡泡机,乱糟糟的。
他蹙着眉,程郁回来了,怎么佣人们也懒惰了下来,连草坪也不知道打理。
下车后,程归远抬起头,就看着不远处于管家和程郁站在门口,迎他回家。
像是很多年前,他每次出差回家,程郁也总是像现在这样,与管家一起等他回来。
有多久没有见到相似的场景了?
程归远蓦地觉得眼眶有些发热,他连忙低下头,调整好情绪,将自己想要扬起的嘴角使劲压下,脸上带着严肃,进了客厅里面,沉声问他:“回来了?”
程郁嗯了一声,程归远这几年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或许是近乡情怯的缘故,此时也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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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陷入沉默,程归远在等着程郁开口,结果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他有些焦躁地抬起头,然后就透过落地窗看到了在后院水池边玩耍的程嘉言,程归远眨了眨眼睛,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这是谁家的孩子?
他问:“于管家,那是?”
于管家还没说话,程郁先开口道:“我儿子,程嘉言。”
程归远直接愣住了,程郁几年不回来,这一回来怎么连孩子都有了,还是这么大的孩子,当即道:“胡闹!简直是胡闹!”
程郁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胡闹的?他转身往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你又想去哪儿?”程归远看着程郁往外走,觉得自己的心脏差点都停了一拍,这些年程郁一直不回来他本来已经有些习惯了,只是程郁今天回来他才知道自己心里有多高兴。
他怕程郁这一转身就又走了,不过这几年不见脾气见长,说他一句胡闹就想走了。
程郁回头:“我去叫言言进来。”
程归远提着的心一下子又落了下来。
程郁一出了客厅,程归远就对于管家抱怨道:“像什么样子!像什么样子!”
于管家看着程归远现在这副无能狂怒的模样竟然还觉得有点好笑,坐在沙发上生气的样子倒有些像个河豚。
于管家一手抵唇咳了一声,他认为程归远也不是不想接受程嘉言,就是一时间杠上了,他劝程归远说:“您先冷静冷静,没必要生气,小郁现在有了个孩子不好吗?”
程归远对自己当上爷爷这件事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问于管家:“他怎么都有孩子了?怎么有孩子了你说说?还有这事你在电话里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于管家不太想说话,当初程郁出柜,程归远经常同他抱怨程郁以后没有孩子怎么办,现在小郁带了个孩子一起回来,他又不高兴了,先生真的是太难为人了。
程归远心中难受,这些负面的情绪其实与程嘉言的出现并没有什么关系,而是他自己没有参与到这其中的任何一个过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孩子,连孩子都有了。
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时间不能倒流,他们都回不到从前。
过了一会儿,程郁带着程嘉言进门的时候,程归远当场为于管家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急速变脸,看到程嘉言,就像是看到了程郁小时候,程归远的那张脸笑得褶子都快能包个包子了,他招招手,让程嘉言过来,问道:“叫什么名字呀?”
“程嘉言。”
“知道我是谁吗?”
程嘉言眨眨眼睛,偏头看看身边的程郁。
程郁:“叫爷爷。”
程嘉言仍有一点迟疑,眼前的程归远看起来可比他的小伙伴们的爷爷年轻年轻多了,他小声叫道:“爷爷。”
程归远今年四十多岁,云京跟他同龄的企业家连儿子都没造出来,他这都当爷爷了,确实有点快。
程归远笑着应了一声,将程嘉言抱在自己身边坐下,好像刚才在于管家面前无能狂怒的不是他本人一样。
他对程郁说:“以后就在家里住下吧。”
“我在平海还有点工作。”
“能有什么?别去了,”程归远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大好,他声音低了下去,按着额头对程郁说:“我这几年身体不大好,说不定哪一天我就不在了。”
程郁看了程归远一眼,说:“您别骗我,白秘书跟我说你身体一直都挺好的。”
“你跟他联系过?”
程郁道:“您电话我又打不通,我当然得跟白秘书联系。”
“打不通?”程归远把手机拿了出来,对程郁道,“你现在打一个试试?”
程郁当即也拿出手机,当着程归远的面给他打了个电话,依旧是没打通。
两个人对了一下才发现,程郁拨打的号码没有问题,但是程归远通讯里程郁的号码却被人改了两位数,真正的号码被人加入了黑名单。
程归远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能够趁着他不注意拿到他的电话肯定是他亲近的人,除了于管家,就只有白秘书了。
他们以为对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是还在怨恨着当年的事,不愿意原谅彼此,只能靠白秘书来维持彼此间的一点联系,不想疏远,也不敢再亲近,却不知道白秘书将他们两个人越扯越远。
在程归远准备调查这些年白秘书都背着他做过什么事的时候,白秘书也将程郁回到云京的消息放了出来,还特意给盛柏年的助理打了个电话通知。
这事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想到媒体一直在传盛柏年与安锦然有段故事,助理还是对盛柏年提了一嘴:“程郁回云京了。”
说完助理就抬头偷偷看了一眼盛柏年,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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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程郁这个名字的一瞬间,盛柏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骤然被勒紧,胸腔中填满了苦涩的棉花,他问助理:“程郁是谁?”
助理吃了一惊,盛先生还真不知道这个人啊,他立马解释说:“程郁是程归远的儿子,当年安锦然跳楼的时候,只有程郁和他在天台上,所以一直有传言说是他逼着安锦然跳楼的,安锦然死后,程归远就把他赶出程家,但也有人认为程归远是怕程郁留在云京会遭到安锦然其他爱慕者们的报复。”
助理说完这些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盛柏年的脸色,却发现好像依旧是没什么变化。
就在助理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的时候,他听到盛柏年说:“明天去一趟程家。”
助理心中哇哦了一声,他这个老板果然还是放不下安锦然。
第18章
助理离开后,盛柏年站在窗前,向远处眺望,远方高楼林立,阳光铺在楼顶上,像是泛着波光的海面。
摩天大楼的玻璃墙面上映出拥挤的人群,与川流不息的车流,城市一片喧闹与繁华,而他的办公室中却只剩下寂静。
不久后,盛柏年回了视线,他正要从办公室中出去,眼睛的余光不由得落在了那顶从平海市带回来的头盔上面。
他原本是打算把这顶蓝象公司刚生产出来的半全息头盔送给宋家的老二,不知怎的在展览馆中又临时反悔,让助理将头盔给拿了回来。
他自己并不玩游戏,而且短期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回平海了,这个头盔拿回来好像也没什么用。
只是盛柏年看着它,不禁又想到昨天在平海市的那场科技展中,遇见的程郁和那个小男孩。
他心中泛起一丝丝的苦涩,只是此时他还不懂自己的这番情绪是从什么地方蔓延而来的。
盛柏年抬起手,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昨天从平海回来,整整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他在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拼命地想要找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可他翻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找不到,直到后来有人轻轻抱住他,盛柏年在梦中才稍稍平静了下来,像是候鸟回到自己温暖的巢穴,远游的旅人终于找到遗忘许久的家乡。
醒来之后,梦里在找什么,后来又遇见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
盛柏年放下按在太阳穴上面的那只手,身体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叫嚣着要冲破牢笼,但又被禁锢在其中。
他推开门,从办公室中走了出去。
天气晴朗,微风和煦,然而始终有一股浓浓的阴云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盛柏年开着车去了云京大学,进了学校的大门后是一条银杏路,绿树成荫,花开如锦,体育场上学生们的嬉闹声在耳边响个不停,他慢慢走着,透过树叶的间隙,婆娑的影子落在他的身上。
他走得不快,记忆里他在云京大学代课的那段时间,好像经常走过这条长街,清晨、傍晚,有很多的学生们从他身边,而他的身边应该还有一个人。
盛柏年下意识地偏过头,空荡荡的,没有人。
他想不起来,什么也想不起来。
盛柏年来到他讲课的阶级教室中,教室里空无一人,微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吹拂进来,蓝色的窗帘轻轻摇动,教室中的座椅上一个个人影在他的眼前浮现出来,可他总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
程家的客厅里又只剩下了程归远与程郁两个人了,程嘉言跑到外面去踢球,而程归远从意识到白秘书在他与程郁之间做了手脚后,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自我怀疑中去。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雨季中的蘑菇,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忧郁。
他想不明白,他对白秘书没有半分苛待,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年来他在自己与程郁之间到底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
程郁还不知道他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经历了什么,见程归远不说话,他倒了两杯水,将其中的一杯送到了程归远的面前。
程归远接过水,动了动唇,最终并没有跟程郁提起关于白秘书的事,他不想打草惊蛇,他要好好地查一查,这些年白秘书都瞒着自己做过什么。
不过即便是程归远不说,从刚才发生的那些事中,程郁大致也能推测出他们两个可能是被白秘书给坑了。
程归远想不到原因,程郁倒是有个猜测,只是他现在也不想与程归远提任何关于安锦然的话题了。
程归远端着水杯透过落地窗看着草坪上游戏的程嘉言,虽然突然做爷爷这件事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见了程嘉言第一眼,程归远就很喜欢这个大孙子。
现在看着他在草坪上跑来跑去,程归远总会不由得想起程郁小的时候,原来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他顺便问了问程嘉言的学业情况,程郁简单地说了说,程归远便打起算盘来,准备让于管家留心一下云京附近的幼儿园,说完程嘉言后,程归远小声问了程郁一句:“这几年我给你转的钱都到了吗?”
程郁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过头用疑问的目光看着程归远。
程归远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他之前每个月都会让白秘书给程郁打一笔钱去,但是现在他反应过来,或许白秘书并没有按照自己说的做。
程归远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对程郁说:“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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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相对无言,安静了一会儿后,程郁抿了抿唇,向程归远问:“之前有医院给我打电话,说你身体不太舒服,去检查过了吗?”
程归远道:“检查过了,都挺好的。”
程郁点点头:“那就好。”
两个人就又没有话说了。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窗外清风拂过枝头,树叶抖动的声音好像都能够听得到,程归远盯着程郁的侧脸看了一会儿,于管家在电话里说的没错,程郁这几年确实瘦了不少,他到了平海,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环境,还要抚养程嘉言,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程归远向程郁询问道:“现在在平海做什么工作?”
程郁道:“做个记者。”
程归远微微松了一口气,记者这个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应该不会太累。
只不过程郁在云京大学起初学的是金融,后来转专业,学了计算机,可这两样不管是哪一个,都与记者这一行都没有什么联系。
程归远好奇问道:“怎么会去做记者?”
程郁:“没什么,正好看到有招聘记者的,就去试了试。”
“既然都回来了,以后就留在云京吧。”
看程郁面露犹豫,程归远连忙问:“怎么?你还要回平海去?”
“在平海还有点工作,而且程嘉言刚刚转过学,现在再转到云京不太好吧。”
“工作辞了,至于言言现在是在上幼儿园,哪里的幼儿园不都一样,我立刻让老于给他在云京给他找一家合适的。”
程郁没说话,似乎是接受了程归远的安排。
程归远的脸上总算露出一点笑意,坐在沙发上,往后靠了靠,看着在外面草坪上踢球,问程郁:“孩子的母亲呢?你们领证了?怎么没把她也带回来?”
“没有,他……”程郁没办法与程归远说程嘉言是自己生出来的,而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根本不记得他了,他想了想,干脆对他说,“您就当孩子是我一个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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