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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维和粽子
这是沈天行留给她,关于如何献祭的说明。
小册子的内容已经不全,但所幸关于献祭的部分一句也不曾缺少。
又确认了一遍几乎可以倒背如流的内容,沈知离才再一次合上。
闭上双眼,在脑中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全部的内容,确定万无一失,她才又一次走了回去。
即使慢一点,也要确保这个过程一点都不能错。
毕竟是要牺牲她的性命来成全的事情,如果最后她死了,师父的心上人还没有活过来那岂不可笑。
走回湖边的棺木前,沈知离利用棺木底下的机关将棺木推到湖中十二夜华边。
歇了一口气才推开棺盖,打开机关,将女子小心的取了出来。
说是水晶棺,但这其实是师父不知从哪运来的千年寒冰,可保尸首万年不腐。
沈知离的手几乎冻僵,但还是一点点小心的将女子抱出,保证不让她磕碰到一点。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实在保存的很好,不但没有半点老去,肌肤也依然鲜活的吹弹可破,要做到这种程度仅靠千年寒冰也是不够的,不知道师父到底付出怎样的代价,让她的时间几乎凝固在了刚死去时的样子。
将女子小心放在十二夜华边,沈知离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放在女子的胸口,同时微微倾斜花身,确保当十二夜华凝结凝露的时候,那些珍贵的掺杂了她的生机的凝露能够顺利的滑入祭月的口中。
而后,她点燃了一株长长的引魂香,花香散去,只剩下一股似乎可以洗涤尘垢的禅香。
沈知离松了口气,继续最后一个步骤。
放血。
靠在棺木上,沈知离握住匕首,石窟外突然响起一阵响动。
沈知离,你给我开门
小姐,小姐
沈谷主
沈知离取了两团棉花,塞住耳朵,同时手起刀落,腕上顿时多了一道伤口。
和平时只放一些不同,这是最后一次,就算不放干她身体里所有的血,至少也要放个七七八八,所以创口几乎一下把手腕上的血管一下都割裂,血点喷溅在十二夜华上,触目惊心。
这样的痛楚已经很熟悉了,但却从没有一次这么疼过。
瞬间让她想起了那个落满大雪的夜晚,她匍匐在地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全身上下被积雪掩埋,寒冷透过皮肤渗入骨髓,身体里的血液也都好像凝结成了冰晶,四肢僵硬到已经感受不到温度。
就连意识也随着身体的僵冷而逐渐消逝。
现下无论如何是比不上那种痛楚的,多年前的她尚能忍,现在又怎么忍不住。
将手搭在十二夜华上,沈知离缓缓合上眸。
她的体质特殊,不需要刻意去引导,血也会潺潺不绝的流淌,永不停歇。
石棺冰冷,血液被抽干更是让手臂痛的麻木,顿了顿,沈知离往口中塞了些麻痹散,便沉沉睡去。
也许会一睡不醒了
她想。
只可惜她的运气没这么好,不知过了多久,又一次幽幽转醒。
手腕上依旧滴着血,半个身体已经麻木,意识也不像之前那么清晰,冷汗顺着额头流下,心口无端惶急。
这种症状
大概已经流逝了她身体里将近两三成的血液了吧。
她自己就是大夫,很清楚,虽然她来之前在舌根含了续命的丹药,但至多流逝到六成的血液,她就会完全失去意识。
到了那个时候基本就是回天乏术。
视野可见的地方,十二夜华以越发妖娆的姿态盛开,足以迷醉人心,勾动魂魄。
花朵正中晶莹的液体一点点凝结,滑落,落入女子口中。
而那端的女子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原本冰冷不似活人的脸孔也焕发出点点生机,在这样下去,应该不久以后就能渐渐有意识了罢。
那么她的牺牲也不是完全没有用的。
石窟外轰隆隆的声音骤起。
是在砸石门的声音。
沈知离一怔。
他们还没死心么
然而心底深处,莫名的想起另外一个人。
那个只是她手上蹭破了一点皮都会紧张心痛半天的人,此时如果看到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很心疼
可在这么想的同时,却又不希望苏沉澈真的来阻止她。
已经做了这么多了,就差这最后一步,如果苏沉澈真的让她前功尽弃,就算是救活了她,她也未必会感激他,甚至或许会恨他,恨他害自己失言,恨他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付之一炬。
人总是这样矛盾。
砸石门的声音已经大到即便沈知离塞住耳朵都无法忽视。
就算石门是用最坚固的材料制成,被这样砸下去也难免被砸开吧。
夜长梦多。
她看了看手腕上流淌着的血,无声叹:这样的速度还是慢了。
再过一会,只怕她也动不了了。
狠下心,沈知离用身体里仅存力气取出石道内早已准备好的一根指粗的管子,反手扎进心口。
她扎的极有技巧,再加上管子也经过特殊处理,被扎也不会立刻死去。
大量的血却一下顺着管子流淌了出来,但这样的疼痛也不是她现在的身体承受的了的。
刚扎进去,沈知离就痛得眼前一黑,支撑不住晕厥过去。
知离
她这是已经死了么
为什么会听见苏沉澈的声音
知离,醒醒。
眸眯成一条缝,苏沉澈光洁而俊逸的脸庞清晰可见,他的神情很平静,琥珀色的眼睛里却像是有烈火静静燃烧,一团簇成一团,透过视线直直撞进她的心口,灼伤了她的灵魂。
大概是真的已经死了吧。
不然又怎么会梦到苏沉澈。
不过就算是假相,能见到苏沉澈,也是一件令她开心的事情。
沈知离对着苏沉澈,徐徐绽开一个笑容。
一个很轻很轻,却异常美好的笑容,没有苦涩没有无奈没有哪怕一丁点的桎梏,只是单纯的因为看见他而喜悦。
轻轻捧起沈知离的颈,淡若清风的吻落在她的额上,再蜻蜓点水的滑过鼻尖、下颌、唇瓣,辗转吮吸,并不深入,只是亲昵的磨蹭着。
知离,你这个笨蛋。
他轻声叹息。
那么那么好听的声音,低沉悦耳,像一支悠然的笛声,趁夜入梦,叫人不愿醒来。
只是在梦醒之前,她还有事情没有告诉他。
沈知离舔了一下干裂的唇,挣扎道:苏沉澈,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到底是说出了口,藏在心里那么久的话。
如释重负。
爱就爱了,有什么是不能承认的呢,只可惜,生前到底是没机会告诉他
话音一落,沈知离只觉得肩膀被猛然抓住,冰冷的唇重重压下,不容分说的深深吻住,这个吻激烈而深情,灌注过来的温度让她连灵魂都一下颤栗了。
身体的感官霎时清晰起来。
唇舌交缠,苏沉澈口中的温度和气息都再清楚不过的包裹住她。
而同时感受到的还有苏沉澈胸膛的一阵阵暖意。
不对
沈知离的脑中像是被雷劈了一道
死了,怎么可能还会有这种感觉
方才那种梦幻似的感觉随之褪去,石窟还是那个阴冷的石窟。
她低低垂下视线,插在她胸口的管子依然插在她的心口,只是管子的另一头
此时正插在苏沉澈的心口。
随着这个认知,她能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而潺潺的血流正通过苏沉澈的身体流进她的身体里,平静而缓和,就像它们原本就是一体的,生机和活力一点点充盈着她的身体。
沈知离抬眸,苏沉澈淡琥珀色的眼睛弯起。
一如初见。
那一刹那,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许久方清醒回神。
他到底做了什么
到底谁才是笨蛋
别哭,我的知离。
冰冷的指节温柔的蹭过她的眼睑,衬得那张脸庞白皙到苍白的地步。
沈知离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泪水竟然已顺着眼角滑落,一滴接着一滴,完全抑制不住,喉咙里也像是被什么堵住,哽咽得几乎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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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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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窟内空寂无人,到处是坚硬冰冷的岩石,就连说话也隐约能听见回音。↑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握紧手心,指节用力到发白。
拔掉。沈知离低声道。
苏沉澈不解:什么
沈知离低吼出口:把管子拔掉我给你止血啊你到底插了多久,流了多少血会死人的啊你知不知道
苏沉澈浅笑道:相信我,我不会死的。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你也不会死。
不知道苏沉澈哪里来的这种自信。
但沈知离不禁想起另外一件事,脱口道:那祭月呢你娘亲呢她
救活了没有
苏沉澈笑:不用担心,她已经被带出去了,只是现在还昏迷着,等十二夜华的效果完全发作,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沈知离侧眸间,正看见那株曾开的无比璀璨夺目的花,此时已经委顿在湖中,只余一片枯黄凋零的花萼,凄凉非常。
刚刚愉悦起来的心又沉了回去。
苏沉澈。
冷静下来的,沈知离的声音在石窟里空寂回荡:拔掉管子罢,就算你现在救活我,我也活不过三十的。
那还是在之前,这么一场大出血,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的虚弱。
现在恐怕连三十岁都活不过。
她已经二十多了,再没有多少年华了。
苏沉澈伸手将她散下来的碎发别到而后,轻声道:不会的。
语气很笃定。
不等沈知离说话,苏沉澈又不疾不徐的慢声继续说。
十二夜华是借命,你应该知道吧。那么你救活了我的母亲,她用了你的寿命,你现在其实应该已经死了。苏沉澈捏了捏沈知离的脸颊,视线垂下,放空般投落向别处,唇角渐渐勾起,献祭者的确是就算用十二夜华也救不回来但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两张薄薄的昏黄纸片塞进沈知离的手中。
看了太多次,她自然认得出来,那正是师父给她的小册子里缺失的部分
苏沉澈:就是在献祭者未死去之时,利用十二夜华复活的被献祭者再将血液反哺,将寿数平分,当然,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被献祭者此时还在昏迷反 哺实在很难,更何况被献祭者本身的血液就太少反哺回去只怕十有八九会把自己好不容易复活的寿命反搭进去,所以这几乎是个没什么用的办法但是这几日我研 究了很多次,发现其实有一个漏洞可以钻,反哺要的血液和生气,却未必要被献祭者本人,她的血亲同样可以
我是她的亲生儿子,还有谁比我更适合呢
沈知离怔怔然听着。
直到苏沉澈说完,才突然道:寿数平分是什么意思
苏沉澈迟疑着道:字面上的意思。
沈知离突然握住他的手,皱眉,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那就是说我平分了你的寿命,那岂不是说如果你原本就算有五十多年的寿命能活到八十现在就只能活到五十
心突然狂跳了一下。
苏沉澈,你疯了么拔掉,快点拔掉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胸口的管子,手却一下被苏沉澈用力握住。
是,可我觉得这是好事。
沈知离刚想说话,就被苏沉澈再一次打断。
你死,我死。你活,我活。
吻了吻沈知离的手指,他温声道:如果你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活着的话我会很痛苦的,知离。
沈知离惶急道:可是
不管是五十还是三十,能跟你在一起,就已经足够了。
虚环住沈知离的身体,苏沉澈道:还有,我很开心,你肯承认说爱我。真的,非常非常的开心,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大约再也没有人可以把肉麻到死的情话说得这么自然而然,自然到好像他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沈知离的唇动了两下,但什么也说不出口。
一缕血丝自苏沉澈的唇角溢出。
抿紧唇,拭去唇角的血丝,他支着额,声音蓦然低了下来:这管子插进心口还真痛。
沈知离发觉不对,轻轻想要推开苏沉澈:可是我
为什么没觉得这么痛
苏沉澈轻叹气:知离,你还是先睡会吧,再醒时一切都好了。
沈知离:喂喂,这种时候怎么能让我睡
不容分说,冰冷的手掌盖在沈知离的眼前,视线里一片黑暗,意识淡去,再是不情愿也无法控制的昏睡过去。
虽然是沈知离自己的意愿,但之前让她承受那么多痛苦他已经很难过了。
剩下的这点,就让他替她承受下来好了。
纤长浓密的睫轻颤着合拢,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又是一声叹息。
只是这一声像是唤起了无数往事穿越过数不清的年月呼啸而来,包含着无尽复杂的情愫,最终化作一个再简单也再笃定不过的词宣泄而出。
我的知离。
清晨。
数只浅黄的雀鸟唧唧喳喳着落在枝头,枝桠震颤,晨间来不及化的露珠顺着叶脉没入土地。
薄雾散去,山水依濛,自一片袅袅黛青中洗练而出。
脉脉晨辉一寸寸漫射开去。
艳阳晴好,澄空万里。
你竟然是十二夜电堂的堂主
蝶衣不可置信道。
战轩贱贱一笑:花雨雷电,十二夜四大堂之首的雷堂堂主正是在下。
翟凤不屑,双手环胸:有本事牧歌在的时候你也这么说啊
战轩笑得更贱了:你不觉得我就外貌来说,对上牧歌是压倒性的胜利吗那种完全不解风情的男人跟我有可比性么说话间他摆出了一个自以为很器宇轩昂的姿势
翟凤翻了一个白眼。
在那个变态主上的调教之下,十二夜的下属基本上看见自家主上都跟见了鬼一样,尤其是常年近距离被荼毒的几个堂主。
要知道就连那个除了机械研究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的常年面瘫脸雷堂堂主牧歌,在提到苏沉澈的时候也会一反常态,当然,翟凤完全可以理解,苏沉澈对待属下那种做法简直比仇敌还要可怕
然而,在这当中也有例外。
战轩就是那个奇葩一样的例外存在。
这个奇葩在苏沉澈的常年摧残之下,不仅没有觉得痛不欲生,反而非常甘之如饴。
根本就是那种苏沉澈打他左脸,他会把右脸凑过去,打完了还会说,好爽好爽再多蹂躏我一点吧然后把屁股也伸过去的这种。
翟凤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真是光是想一想就觉得一阵恶寒。
而且这货竟然还十分的崇拜苏沉澈。
完全不顾自己贱气外露的气场,学着苏沉澈整天一身哭丧一样的白衣,还在大家都管苏沉澈叫主上的时候,坚持一脸骄傲的叫他主人
主人个头啊
大家都是拿钱混饭吃的,你这么敬业还要不要人混了啊
还好,苏沉澈本人对这个称呼也稍微有那么一点膈应当然他不会表现出来,只是每当战轩叫他主人的时候,苏沉澈总是会一脸慈祥的摸着战轩的头说乖小仆,陪我习武好不好,然后再把战轩揍的鼻青脸肿奄奄一息
但就算是在这样的调教下,战轩还是被不断言传身教的苏沉澈教育的越发无耻淫-贱不要脸。
一次次不断地突破着他深不可测的下限。
不过,俗话说人至贱则无敌。
当一个人贱到极致的时候,还真的是天下无敌。
至少这个时候,恐怕就连苏沉澈也做不到这个程度吧
战轩嗷呜一声扑过去,抱大腿:夫人。
刚刚清醒的沈知离僵直在房门口。
战轩蹭了蹭:夫人,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蝶衣怒,卷袖子扒战轩:放开我家小姐听到没有就算你是代苏公子也
愤怒的妹子力量是无穷的。
战轩眼见要被扒开,干脆转移阵地,抱住蝶衣。
蝶衣:
沈知离:什么代苏公子
战轩舔脸笑:在下的主人就是十二夜公子苏沉澈。
沈知离一愣:那婚书是
战轩:自然是带我家主人和夫人你的
沈知离嘴角抽搐了一下,按住隐隐作痛的心口,低咳了两声。
蝶衣连忙一脚踹开战轩,搀扶住沈知离。
沈知离摇头
倒是没有想象中的严重,虽然伤口可能要养很久,但总有好的一天。
我没事,苏沉澈呢
蝶衣有些为难:我也
他没死。
红衣花久夜踏入院中,勾唇讥诮道:什么都不懂就敢往心口插东西,也是那家伙运气好,没插死自己。
沈知离一眨不眨盯着花久夜,见他是说的不像假话,不禁笑道:谢谢师兄。
师兄的医术绝对不会比她差到哪里去。
这笑容实在刺目。
花久夜身形一动,弯腰一把抱起沈知离,掠回屋中床上放好。
谁准你出来的给我好好躺着,我没准你下来,你就绝对不许给我下来转头,那个小侍女蝶什么
蝶衣指自己:我
花久夜:对给我看着你家小姐,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许她出这间屋子,知道没有
蝶衣收令,一脸崇敬重重点头道:知道了花公子
沈知离:
催眠这么久了都还没解么
等等,那师兄,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苏沉澈
已经转身准备出门的花久夜微微转眸,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道:想见他那等你的伤口什么时候完全愈合了再说吧。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也知道的很清楚运气好的话,半年多吧。
晴天霹雳。
沈知离拽过花久夜的衣角,抱大腿,怨念:师兄别这样啊
战轩:
这招原来夫人也喜欢用啊
不远处的房间。
少年人,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惨啊。一个面具男靠在门口朝里张望,声音沙哑难听。
床上躺着的人眨了眨眼:你是南疆的那个说要认我做儿子的
面具男略显诧异,走到床边:诶,少年人你竟然还记得我
床上的人笑笑道:嗯,我记性很好的。
面具男也笑:那记性很好的少年人,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啊
床上的人想也不想道:是为了救我娘子啊。你呢你又是怎么把自己弄成那副鬼样子的
面具男摸着面具的下巴,想了想,突然笑着拍了拍床上人的胸口:少年人,我们还是真有缘分啊,我感觉我好像也是为了救娘子才弄成这样的
再远一点的房间。
老娘的头怎么这么痛啊
某绝色女子揉着自己的脑袋:这是什么鬼地方不对,我不是被宇晏杀掉了么宇晏宇晏我儿子呢
更远许多的某个密室里。
阿嚏。
某个鹤发青年颜的男子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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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 全文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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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
花久夜:长叹,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面具男微微咳嗽: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而已
花久夜:他快给你拍死了知道吗
面具男继续咳嗽。◆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花久夜斜眼,语气不置可否: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他把插入我师妹心脏里的管子另一端插进他自己的心脏里,我师妹的身体是经过师傅药材养护的,血液 进出她的身体不会有什么排斥反应,但这家伙只草草吞了两枚护住心脉的药就贸然动手,而且从他身体里流逝的不仅有血液还有巨大的生命力和生机他能活下来 就已经是万幸了,你居然还拍他胸口
苏沉澈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呼吸轻微,几乎看不出是死是活。
花久夜不易察觉的抿了一下唇。
但就算是已经死了,他也一定要把苏沉澈命拽回来
不然以沈知离那种性格,一旦知道苏沉澈为了救她把命都搭进去,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
回春谷里存有大量的珍稀药材。
反正不是用自己的,花久夜几乎用了所有能用的办法,苏沉澈总算还活着,却一直未曾醒来。
这么长时间没见到苏沉澈,就算是养伤沈知离也没法安下心。
眼见伤口一天天好转,沈知离总算忍不住趁夜跑到苏沉澈的院中,过去苏沉澈那么多次在夜里潜进她的房间,这却还是她第一次去找苏沉澈。
静谧的月光下,苏沉澈的眼眸轻轻闭着,神情安详,对一切都浑然未知的样子。
第一次来的时候,沈知离以为苏沉澈只是睡着,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不对。
苏沉澈是从来没有醒过。
他依然有脉搏有心跳,只是很浅很浅,浅到甚至不足以让他醒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沈知离的认识中,苏沉澈一直是无比强大的,强大到无所不能,似乎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也没有什么能真正伤害到他,但此时她才发觉,苏沉澈就算再强,说到底也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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