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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性奴(抵债的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杜思辰
这时的杜思辰突然直起身来,转头望向了秦若渊。
「你要付那个小贱货的三百三十万?」秦康豪真不敢相信这个愚蠢的大男孩,竟然是他的儿子。
「对。」秦若渊坚定的点头。
眼角余光,他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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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思辰的脸色有变化,定睛望去,她竟然在笑。
她眼眶含着泪,笑容充满温柔欣喜与宽慰,宛若圣母。
好美。
秦若渊当场被震慑住了,傻楞楞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杜思辰弯腰伏身,朝他深深鞠了个躬。
幸好,她的女儿,命运与她不同。
幸好啊……
终究是放不下
「若渊。」杜思辰轻声唤他。
秦若渊回过神来,赶忙上前蹲下。
「谢谢你。」杜思辰诚挚的感谢,轻轻握住了秦若渊的手。
秦若渊因为小时候被霸凌的关系,素来不喜欢人家碰到他,也讨厌他人与他太靠近,可杜思辰这个握手的举动,他却没有任何不悦与抗拒,任由她两手轻握,细长修白的手指圈住了他的虎口。
「我家焄緁,是我这个当妈的太过溺爱。」她微微一笑,笑容中有着为母的万般宠溺。
秦若渊瞟了后方的罗升宏一眼,心想,妳不只溺爱女儿,妳还宠丈夫。
「可是焄緁她有一些人格特质,我非常的喜欢,她正直善良,勇敢不懦弱,我一直想保有她这些特质,不希望她一看到别人的拳头大,就急着跪下讨好,但这些特质的反面就是白目、不懂得看气氛,也可能让自己陷入孤独、惹来麻烦,所以,要麻烦你多担待,还请你多照顾她。」
秦若渊摇了两下头。
他突然很想跟杜思辰聊天,聊他的心境,聊他的想法,聊他的小时候……
长到十七岁,他从不曾有过这样的冲动,是她的温柔,眸中的慈祥,让他产生了想倾吐的欲望。
「有你在,我就不担心焄緁了。」杜思辰笑着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
那宽心的笑容不知为何让秦若渊觉得有些怪异,心底莫名爬上了一股不安。
看着这两人「气氛融洽」的对话,秦康豪心头就不对劲,感觉不爽。
「好了!」秦康豪上前来,直接把杜思辰拉开,清冷的眸落在她身上,语气讥嘲,「妳年纪这么大,我得想一下哪家店比较适合妳去卖。」
杜思辰没有任何响应,彷佛已经默默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一旁的秦若渊站起来,看着自己的父亲。
秦康豪查觉到他的注视,不耐问,「干嘛?」
秦若渊嘴角微挑让人玩味的笑,笑得秦康豪浑身都要发痒。
秦康豪没再理他,指使一名黑衣人道,「去连络船家,询问上船的时间……」
话还没说完,小腿就被罗升宏抱住。
「秦董,拜托你,别让我上远洋渔船,我一定会尽快筹钱的,求求你……」
秦康豪一脚把他踢开。
「少烦我!」
罗升宏见上船已成定局,急忙又转哀求自己的老婆。
「思辰,妳一定要帮帮我,我怎能上远洋渔船,那种恶劣的环境,我受不了。妳帮我吧,先帮我扛债务,我会再去想办法筹钱,让妳早点脱离酒店妓院那种环境。我们家总要留个希望嘛,不然会万劫不复的,妳说对不对?」本文由qun6$3%5^4.品文壆:rousんuЩu(肉書屋)。xγzo整理
杜思辰没有理他,也没有想救他的意思,罗升宏见她无反应就恼了。
「这十几年来,我对妳不好吗?焄緁不是我的女儿,我不也对她很好,就算妳不能生了,我也没嫌弃过妳啊!」
听到「不能生」三个字,秦康豪眼角微微抽动。
「思辰!」罗升宏握住她的双肩,将人扳过来面对着他,「妳去卖身也不过就是躺着给男人干,就跟妳现在被秦康豪干一样,但我不一样啊,那种日子我没办法过!」
杜思辰终于抬起眼看着那此刻感觉好陌生的老公。
「我也一样没法过,」她轻声道,「要不,你去当鸭,我去远洋渔船工作好不?」
罗升宏被杜思辰如此抢白,顿觉有些难堪,「思辰,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秦康豪忍不住大笑。
一旁的黑衣人也忍俊不住偷笑,让罗升宏更是恼羞成怒。
他咬着牙对杜思辰道,「要不是我,妳现在不是死了就是被妳爸赶出家门,做人要懂得感恩图报,妳……」
「够了,在唱戏吗?」秦康豪不耐打断,「把他关到地下室去。」
黑衣人上前来,分别扣住罗升宏的双臂,罗升宏挣扎着不肯就范。
这时,杜思辰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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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罗升宏的手,抬头对秦康豪道,「放他回去吧,我们家里还有点钱,应该有个五百万吧,可以先还你。」
「钱?」罗升宏吃惊的望着她,「钱在哪里?有钱妳之前为什么不说?」
「那是我偷藏起来的钱,」杜思辰放开他的手,「在我梳妆盒里有把小钥匙,那是开启我床边柜第二层抽屉,最里面那个箱子的钥匙,里头有一些保险单据什么的,你明天去找业务员,把我的部分交给他,请他帮忙。」
「妳竟然藏了这么一大笔钱都没告诉我?」罗升宏难以置信的斥责,「之前我被打成那样……」
「等一下,」秦若渊突然出声打断罗升宏,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到他身上。「有个东西,我想先给妳看过。」
他从口袋内掏出了手机,点开了相簿,递向杜思辰。
杜思辰一看到屏幕上的图片,面色唰地青白。
崩溃
「他不值得妳牺牲。」秦若渊以只有杜思辰听得到的音量劝戒道,在其它眼里,只看到他嘴巴动了动,但不晓得他说了什么。
当秦若渊一听到「保险单据」等关键词,再想到她与他道谢时,那让他不安的感觉,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怪异。
她交代的,是遗言。
她把焄緁托付给他,打算用死来解脱她丈夫的困境。
这一点都不值得。
罗升宏不配她用生命去救!
杜思辰颤抖的手,滑着手机,一张看过一张,终于再也忍不住,手紧抓着胸口,崩溃了。
椎心刺骨的疼痛,叫她难以承受的弯了身子,纷然滚落的泪水一串接着一串,她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瘫软倒地,手脚不住地颤抖。
「杜思辰?」秦若渊见不对劲,欲将她扶起,手刚碰触到她,秦康豪猛地将他推开。
秦若渊被推坐在地,看到秦康豪神色凝重的把杜思辰拉了起来,靠在他的臂弯内,左顾右盼不知在找什么,最后干脆用他比杜思辰的脸还大的手掌,罩住了她的口鼻。
「听我的指示,慢慢的呼吸,呼……吸……」分析杜思辰是过度换气的秦康豪,另一只手抓着瘫放在他的大腿上,冰冷发麻的小手,温声指示,「再慢一点……呼……吸……」
来回几次,杜思辰的呼吸频率终于缓了下来,虚软的身子难以起身、无法说话,只能汪着一双泪眼,看向一旁面露焦虑的丈夫。
「思辰,妳还好吧?」罗升宏询问。
杜思辰闭上了眼,盖住所有的恨与怨。
「你刚给她看了什么?」秦康豪质问儿子,并一把抢过了手机。
手机上头的帧帧照片,是罗升宏与其它女人亲密依偎的相片,除了秦康豪派过去的崔璇璇以外,还有其它女人。
罗升宏早在秦康豪有心引诱之前,就已经有了外遇。
秦若渊是那日送焄緁回家时,看到罗升宏跟一年轻貌美女子行为亲密,就产生了怀疑。
他不像焄緁这么容易被唬。
他的母亲当年男人一个换过一个,他光看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是色欲还是普通关系,一眼便知。
罗升宏对他身边的女人有欲望,十分明显,他基于好奇,也是想着将来也许用得着的情况下,派人跟踪了罗升宏。
秦若渊对于这种妻女为他在受苦,自己却依然纵情声色的人渣十分不齿,现看杜思辰就要被亲情勒索,忍无可忍的他才把手上的证据拿了出来。
杜思辰过度激烈的反应倒是他始料未及。
他以为刚才罗声宏说的话已经够伤透人心,杜思辰实因心灰意冷却又因为念着夫妻之情,才帮了罗升宏一把。
但他没想过,她对自己的丈夫是有爱的。
或许也是因为他从小生长在畸形的家庭环境,不懂夫妻之间,将事情看得太简单了。
秦康豪看着照片,没什么明显的反应,毕竟其中一个女人是他的旧识,也是他派去勾引罗升宏的,他就是不相信,这罗升宏会有多专情,多值得杜思辰这般全心信任。
而杜思辰自己也不是什么贞烈贤达的女人,年少时荒淫无度,还生了一个父不详的孩子。
可他低头望向那彷佛生命烛火已经去了一半,苍白孱弱的女人,心头不由得质疑,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说出口的,一定是实话吗?
眼前所见,真能为凭?
他突然有些茫然了。
望着秦康豪那迟疑不定的眼神,秦若渊决定推他一把。
「我抱她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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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渊伸出手,打算从秦康豪怀中将杜思辰抱过去。
他手还没碰到人,就被秦康豪挡住了。
「你管好你自己的就可以了。」
「她也不是你的。」秦若渊低声一笑,语中带嘲。
秦康豪回头狠瞪儿子一眼,抱起杜思辰站起来后,对黑衣人命令,「关到地下室去。」
「等等!」罗升宏慌道,「我有钱啊,我不用去远洋渔船了,快放我回去拿钱啊……」
「那不是你的钱。」秦康豪莫名一股气怒难平,狠踹了罗升宏一脚后,方才离开。
黑衣人将罗升宏架了起来,带往地下室。
最后的决定
杜思辰醒来时,发现她是睡在客房,身上还盖着被褥。
她竟然不是被关在储藏室,也不是睡在地板上,还真是有点出乎她意料之外。
欲掀被起身,发现有什么压着她的被子,仔细一瞧,在昏暗的光线中,她看到了焄緁,人趴在床缘,睡得正沉。
看见女儿,她不由得露出微笑。
她是上帝赠予她的至宝,这个世上,只有她是爱她的,真心的爱她的,没有任何目的,单纯的爱着她这个母亲。
她咬着下唇,忍住泛涌而起的泪,低下头去,亲吻女儿柔嫩的脸颊。
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以防扰醒了焄緁。
摸了摸口袋,确定东西还在,回头再看女儿一眼,带着毅然决然的神色,走出房间。
「妳在这里做什么?」
无须转头,杜思辰就知道发话的人是谁。
这声音,在被抓来抵债的这段时间,代表的是恶魔的到来,她总是揣着一颗惶恐的心,悚息等待,他残酷的虐待。
可现在,她无须再怕了,他再也伤不了她了。
任何人都伤不了她了。
杜思辰坐在女儿墙上,夜风吹动长发,搭上她大病未愈的苍白脸孔与憔悴神色,带着股让人心惊的鬼魅气息。
她凝望着远方,这儿看不见山下的璀璨流光,只有翁郁的树林,与淡淡的月色,状似平静无波的小脸,与夜色融在了一块,彷佛随时会消失不见。
她坐的地方太危险,稍有不慎,就要掉下去摔个头破血流,秦康豪的胸腔紧绷着,上前了两步。
「妳在这里做什么?」他再问了一次。
杜思辰头也不回,徐徐反问,「我在这里做什么,重要吗?」
「如果没有要做什么,我命令妳快回屋子里。」
「不要。」低而轻的嗓,拒绝了他的命令。
秦康豪身侧的拳头暗暗握紧,双目一瞬不瞬,仅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并未睡着,在床上辗转反侧,是故,外头若有异声,他很容易就察觉,加上他的房间在楼梯附近,所以他听见了往顶楼铁门被开启的声音。本文由qun6$3%5^4.品文壆:rousんuЩu(肉書屋)。xγzo整理
他又再往前走了两步,这时,杜思辰转过头来,望着他,似在警戒。
秦康豪不知她的打算,怕有万一,停在原地。
「从这里摔下去,死不了的。」他故作闲适,还将双手插在睡衣口袋,放低她的警戒心,「这里才两楼半的高度,大不了摔断腿,或残废终身,到时妳女儿,得照顾妳一辈子。」
搬出了焄緁,是要让她犹豫,不要做出蠢事,可她依然端着一张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我没有要跳下去。」她淡声道。
「那妳到底要干嘛?」
不管如何,她没有要跳楼自杀,总让他稍稍宽心了些。
杜思辰有些微微困惑的眨了下眼,「重要吗?」
「别再问我重要吗?」秦康豪恼道,「别忘了妳跟妳丈夫还欠我钱!」
「会还的,」她低头看着上衣的口袋,「只是可能还差了一些,但应该不用让升宏上远洋渔船。」
「妳,」秦康豪很是不敢置信,「都到这个时候,知道他背叛了妳,妳还要维护他吗?」
杜思辰沉默半晌才道,「我还给他的是恩情。」
爱情已经没了。
碎裂得连粉尘都没了。
即便如此,心还是痛得难以自制,她咬着唇,抬眼望向一轮弯月,不让眼泪流下来。
「妳的女儿,究竟是怎么来的?」
杜思辰转回头看他,很是困惑,「这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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緁是怎么来的,是她跟谁生的,与他秦康豪何干?
他只要拿回他的欠款就好,不是吗?
「我怀疑罗升宏说谎,我要听到真实的版本。」
「不过就是年少时一段愚蠢的往事。」她反问,「那你呢?若渊是怎么来的?他妈妈在哪里?」
「妳没有权质问我!」
「你也没有权质问我。」杜思辰平静的以他的话反击。
「好,」无奈的叹气与应允一同流出秦康豪的唇,「我不问了,回房去睡觉,妳……」他咬了咬牙,「妳肺炎还没全好,半夜吹风,等等明天又要去住院。」
秦康豪转身走向楼梯,但他没听见杜思辰跟上来的声音,反而听到了某样东西清脆的落地声。
他狐疑回头,看到她手上握着一个东西,长条白色的物品,尖端发出锐利的银光。
针筒?
「妳把那个东西放下。」秦康豪颤声命令。
靠,针筒哪来的?
该不会是……她住院的时候偷来的?
针筒里头似乎装了东西,难道她连药剂也偷了?
杜思辰将针头抵上胸口,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杜思辰!」
秦康豪飞快冲了过去,抓住她手上的针筒,拔了出来,却因为冲劲太过,人亦在同时翻出了女儿墙。
「秦康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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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惧,她怕,她无法忍受。
有秦康豪这样一个的经验,就够了,足够得让她完全失去求生意志,只想以死图个痛快。
但现在,情势逆转了。
把秦康豪推落,至少把他弄成残废,这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她抓住他一根手指,慢慢的提起来。
杀了他。
她再提起第二根手指。
杀了他。
秦康豪看着她肃穆的、阴冷的脸庞,当下明白她的目的跟想法。
平日健身有素的他,要爬起来并非难事,但他没有动作,仰首凝望着杜思辰,看着她,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拉起来。
她拉起第三根了,剩下的两根手指已经开始颤抖,就要放开。
她碰上了第四根指尖,倏地停止了拉手指的动作。
她的理智控制了她,阻止她不理性的行为。
杀了他,她好想杀了他,若是黄泉路上拉他作伴,那是最好,就算仅使他一生残疾,让他终身躺床,无法再害其它人,也是功德一件。
为什么要停止啊,杜思辰?
她咬住愤恨的唇,手指微颤,最终还是一把抓住秦康豪的手腕,试着将他拉上来。
秦康豪凝望着那边哭边试图救助他的女人,她用尽了吃奶力气,却是徒劳无功,只好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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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道,「你撑着,我去叫若渊。」
「不用,妳把手放开,退到一边去。」
杜思辰迟疑着松开小手,闪到一旁,没一会就见秦康豪像个灵巧的猴子,手脚并用,爬回屋顶。
她傻愣的看着,心想,他既然有办法爬上来,那刚才为何要挂在那?
心头一个机灵,她蓦地明白。
他在测试她,看她是否会害他。
那么,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会再增加负债,还是用更残酷的方法虐待她?
他上前走近,杜思辰仓皇的迅速退后,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她转身跃下。
这时的秦康豪已经离她很近了,长臂一捞,就把人给捞进了怀里。
审问
杜思辰徒劳无功的想挣扎,可他双臂扣得紧,她弱小如蝼蚁之力,根本难以撼动。
她粗喘着气,冷汗滴落,不敢去臆测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他若是现在猛然扒光她身上的衣物,强硬插入,或是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她都不意外。
她全身防备性的紧绷,粉拳握得死紧,等待宣判答案的那一刻。
她整个人沉溺在紧张的氛围内,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男人,她后背紧贴的胸口,胸腔里的心脏,跳得有多快,激烈得彷佛要把肋骨给震破了。
差一点……
差一点她就跳下去了。
秦康豪的额际同样滴着冷汗,下巴有些无力的放在杜思辰的头顶,喘出的热气,连她的浏海都吹飞了起来。
好不容易平稳了气息,他放开纤腰上的箝制,把人像个米袋扛起来。
他不敢放开她,叫她自己走下去什么的,就怕趁他一个不注意,又做了傻事。
他把人扛到楼下去,双脚甫踏上二楼的地板,就看见他儿子立于不远处,左眉微挑,双臂盘胸,以兴味的眼神,与他对视。
秦康豪蹙眉,嗓音有着窘迫的低哑,「不睡觉在干嘛?」
「楼上那么大动静,叫人怎么睡。」
秦康豪撇了下嘴,朝他的方向走去。
他肩上的女人此时很乖巧,没有乱动也没有出声。
在面对劣势的情况下,杜思辰是识时务的,她不会做无谓的垂死挣扎,那只会引来更多的羞辱。
秦康豪一脚踹开客房的大门。
里头空无一人。
「她呢?」秦康豪转头问秦若渊。
秦若渊歪着头,「好像找她妈去了。」
「去把她叫回来……」
秦康豪语音未落,就听到后方有奔上楼梯的脚步声。
「妈!」找得一头一脸汗的焄緁一看到被秦康豪扛在肩上的母亲,立刻大喊,「秦康豪,你把我妈放下。」
「哼,」秦康豪冷笑,「好像我绑架她妈一样。」
「不然呢?」秦若渊很是故意问道。
他实在很不喜欢最近儿子看他的眼神,好像将他看透还是抓着他小辫子的模样,让人着实不爽。
「没什么不然。」
秦康豪把杜思辰放下来,焄緁冲上前来,像只保护小鸡的母鸡,把杜思辰抱得紧紧。
「你把我妈带到哪去了?」焄緁质问。
「不会问妳妈喔?」秦康豪没好气道。
焄緁咬牙瞪着秦康豪。
「干嘛?又想骂人?」秦康豪以挑衅的眼神斜睨焄緁。
「你……」
「焄緁?」杜思辰双手捧着焄緁的脸,转了过来面对她,「妳脸是怎回事?怎么会……谁打妳了?」
适才因为房间昏暗,她没有发现焄緁脸上有伤,现在走廊的灯光明昶,看得一清二楚。
眼见女儿眼窝肿起来了,颧骨红肿,嘴角裂开,杜思辰震惊又心疼。
「我是不小心摔倒的啦!」焄緁忙搬出她早就想好的说词,「楼梯有水,我没注意,所以摔了下去,不信,妳问秦若渊,是他送我去医院的。」
杜思辰疑问的眼放落在秦若渊脸上。
秦若渊点头,「我强烈认为她该配眼镜。」
焄緁转头对秦若渊像头小狮子般龇牙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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