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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性奴(抵债的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杜思辰
干嘛多话啊!
秦若渊轻挑的一笑。
「那医生怎么说?」杜思辰再问。
「医生说还好啦,就皮肉伤,只是因为肿起来所以看起来很恐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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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开消炎药跟药膏给我,擦几天就会好了。」
「是吗?」杜思辰这才放下心来。
「妈,妳刚才去哪了?我刚起来时没看到妳,好紧张。」
「我……我睡不着,去顶楼吹风。」说谎的她,心虚的眼瞟开来。
「妳去顶楼啊?难怪我找不到。」她刚才二楼跟一楼都寻了个遍,都没找到杜思辰的踪迹。「那妳现在会想睡了吗?还是我陪妳聊天?」
「我们睡吧。」杜思辰以笑容掩藏心底的凄苦。
她的自杀计划失败了。
她不希望被焄緁发现她自杀,所以才想用心脏麻痹的方法,现在道具被破坏了,她无法再制造突发病死的假象,也就是说,再过不久,她得靠出卖身体来赚钱还债。
一想到这,辛酸涌上,泪盈于睫,她忙把焄緁带入房间,得被看见眼泪,让焄緁起了疑窦。
房门一关上,秦康豪就转身走向长廊的一端,但是他没有直接回房,而是下了一楼,离开屋子,走向别墅的大门。
在别墅的门口,有个警卫亭,现在三更半夜,警卫人正在打瞌睡,被秦康豪摇醒时,他吓得差点喘不过气。
「去屋内,」秦康豪命令道,「二楼从左边数来第四间房间,你去那边给我守着门口。」
那是杜思辰睡觉的客房。
他要警卫去守着,以她又跑出来找了些乱七八糟的方法来结束自己的性命。
他是很确定杜思辰跟焄緁在同一房时,她不至于在房间内乱来,要不,她也不用特地跑到顶楼去打药。
「喔。」领了指令的警卫快步进了屋。
秦康豪回到大宅后,走往了地下室。
罗升宏人正卷伏在地上睡觉,他一脚踢醒。
「秦董!」一见是秦康豪,罗升宏豁然清醒,起身跪坐在地上,胆战心惊。
秦康豪蹲下来,黑眸凌厉。
「你晚上说的那些事情,哪一部分是谎言?
踩出的真相
「谎、谎言?」罗升宏面容扭曲道,「秦董,我说得句句实话,不信你去问思辰,她不也说我说得没错吗?」
「你没有说谎?」
「对啊!」罗升宏用力点头。
秦康豪站起身来,罗升宏还以为他要走了,却突然看到一只大脚阴影覆面,紧接着额头被狠踹了一下,他仰首倒地,痛得摀着脸大叫。
「我、再、问、一、次,」秦康豪字字铿锵有力,威胁意味浓厚,「哪一部分是谎言?你若是不老实招来,我就去查,查清楚后若你有说谎,我直接把你灌水泥沉港。」
「秦董,我……我我……」一听秦康豪要杀死他,罗升宏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说!」
「好,我说,秦董你那个脚,不要压在那个地方。」罗升宏哭叫着求饶。
秦康豪的脚就抵在他的命根子上,左右来回,罗升宏痛得好像命根子被放在果汁机里绞打一样。
秦康豪停下凌虐的动作,但没有离开。
「我是……我大部分说的都是真的,就是思辰的部分……」罗升宏欲言又止。
「她怎样?」
秦康豪鞋尖猛地朝他跨间的阴囊一踢,罗升宏痛得冷汗流了满脸,眼泪都掉出来了,怕被他凌虐至死,连忙坦承。
「她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很清楚,那是她跟高中男朋友生的。」
「那个男的叫什么名字?」
「这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她没有同时间跟很多人乱来?」
「没有!」罗升宏忙摇头。
「那是她威胁你娶她的吗?」
「是……」秦康豪的脚突然加重了力道,罗升宏慌忙改口,「是我拜托她嫁给我的,因为她发现自己怀孕时,已经五个月了,没有办法拿掉,我就说我愿意娶她,跟她一起抚养孩子!」
「她为什么会答应?她当时喜欢你吗?」问这个问题时,秦康豪的胸腔最是紧绷。
「因为她爸爸是国立大学的教授,妈妈是英文老师,哥哥是律师,一家都是菁英,就只有她的读书成绩一直很不好,被视为耻辱,加上又不小心怀孕,所以想带着孩子一起去死,是我把她救下来,说只要嫁给我就解套了,毕竟我是她爸爸的爱徒啊。」
秦康豪瞪了他好一会,突然脚转身离开,留罗升宏一个人在地下室,一脸傻样。
他这是过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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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啊……」罗升宏小心翼翼的揉着被秦康豪踩疼的位置,泪眼汪汪。
模糊的心思
清晨,天一亮,杜思辰的生理时钟就会换她起床。
焄緁察觉身边的动静,拉住了起身的母亲手臂。
「妈,妳要干嘛?」未睡饱的嗓音哑哑的。
「我去煮早餐,妳等等起床漱洗,下来吃饭。」杜思辰柔声道。
焄緁揉揉惺忪的睡眼,也坐起身来。
「我去煮,妳身体还没好,才出院,再继续休息吧。」她伸长双臂,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杜思辰笑笑,「放心,我可以的,睡吧。」
她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将人压回床去。
「那我等等下去帮妳。」
「不用啦,妳睡。」
「喔。」焄緁从善如流继续睡懒觉。
杜思辰来到一楼的厨房,打开冰箱检视冰箱内的食材,见吐司已经没了,决定煮点清淡的粥。
她拿了个锅子,放了水跟米,开火搅拌了数下,接着打蛋做蛋卷,炒了青菜,煎了尾鱼。
煮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听到下楼声响,以为是焄緁下楼来了,头也不回道,「快好了,再等一下。」
「煮了什么?」
低沉的男声,让她心头一惊,讯速转回头来,果然是秦康豪。
一见到她,花容便血色尽失。
「早餐。」回应的嗓音虚,只有气音。
秦康豪走进厨房,明明是宽阔的空间,杜思辰却觉得四周的墙壁朝她逼近而来,使她几乎快要不能呼吸。
秦康豪检视了一下瓦斯炉上的菜色,再从流理台上的蛋卷捏了块放进嘴里。
香浓软嫩,没话说。
想到罗升宏每天早上都有丰富的早餐可吃,越发觉得那男人难以容忍。
只把他派上远洋渔船,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杜思辰像个刚入门的小媳妇,双手在身前互握,头略低垂,等着「婆婆」的挑剔。
「有我的份吗?」秦康豪问。
当然没有。
但她也只敢在心里回答。
「有。」
「那我去餐厅等着。」
竟然没有任何刁难,就这样放过她,让杜思辰很是讶异。
可她也怕,这是暴风雨来前的宁静, 等等会发生什么事,谁也说不准。
「好。」
餐厅与厨房相连,秦康豪将相隔的门扉打开,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望着她忙碌的身影。
自己对她是另眼相看的吗?
答案了然于心,可他不愿去承认。
他不相信女人、鄙视女人、痛恨女人,均是来自于上一段破碎的婚姻。
他此生最钟爱的女人背弃了他,外遇的对象哪个不好找,竟找上了他的父亲,事发之后,没有任何一句解释,就算他上门要个交代,她也不予响应,,甚至默默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不知去向。
他从此之后纵情声色,将女人当成玩物,毫不怜惜,甚至虐待,他也没有半丝的不忍。
可怎就独独对她……
那端着盘子走过来的纤细身影忽地一晃,秦康豪尚未思考过来,身子以往前冲,捞住那摇摇欲坠的身躯。
杜思辰手上的蛋卷盘与清菜撒落了一地,靠在他怀中的她,秀眉难受轻蹙,喘息粗重。
「身体还没好,煮什么早餐?」秦康豪忍不住斥道。
「我只是……突然头有点晕。」
杜思辰揪着心口,觉得胸腔有些疼,周遭的温度彷似突然降了十几度,让她觉得冷。
只是?
他看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妳去休息吧。」
「不行,早餐……」
「叫他们喝白粥就好。」
秦康豪不由分说强硬的把人抱了起来。
他将人抱上楼去的时候,焄緁刚好下楼来,见母亲好像是晕倒了,急忙上前。
「妈,你怎么了?」焄緁着急的问。
「她不舒服,我带她去休息。」
擦肩而过之际,焄緁拽住秦康豪的手。
「干嘛?」秦康豪回头冷视。
「真的会让她休息吧?不会做那些……下流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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焄緁不信。
这家伙根本没有礼义廉耻,跟禽兽没两样。
「我可不跟一条死鱼上床。」秦康豪讥诮道。
焄緁抬眸瞪他。
「我还以为你来者不拒呢?」焄緁亦回以嘲讽。
「我可是有选择的。」
「那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焄緁神色夸张道。
「小贱货,妳是吃饱了撑着在这跟我顶嘴?要是太闲去把妳妈的药拿过来。」
药!
焄緁豁然想起。
「把我妈交给我,我来照顾她。」她不放心把母亲交给秦康豪。
「妳说的?」
「废话!」
秦康豪蓦地嘴角一挑,「手抬起来。」
不明白秦康豪要干嘛的焄緁,抬起了双手,秦康豪将他手上的杜思辰放到她臂上。
「啊……」
焄緁哪抱得动她妈妈,弯了膝盖,人就要跪坐在地上。
秦康豪嗤笑一声,在焄緁就要与杜思辰一同摔跤之前,把人接了过去。
「不自量力。」
焄緁恼怒的瞪他。
「快去拿药。」
焄緁心有不甘的哼了一声,小跑步回了客房。
秦康豪上了楼,秦若渊已穿戴整齐,就站在楼梯口,靠着扶手,那模样,像在看一场八点档大戏似的,满脸兴味盎然。
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难怪会跟那个小贱货在一块。
他就不懂儿子的眼光,小贱货白目又没心眼,还傻傻蠢蠢的,怎会喜欢上那样的女孩。
秦若渊突然伸出手来,搭上杜思辰的额头。
秦康豪看那手,一整个不顺眼,超想拿把刀子剁掉。
秦若渊脸色蓦地一转为严肃。
「她发烧了,快送她去医院。」
秦康豪脸色骤变,快步下楼,没一会就没了踪影。
焄緁拿了药出来,左顾右盼,没见秦康豪,只好问了秦若渊,「我妈呢?」
「她发烧了,我爸带她去医院,。」
焄緁脸色大变,「那我也要去。」
秦若渊拉着欲冲下楼的她。
「别担心,我爸会照顾她的。」
「你傻了吗?你爸怎么可能照顾我妈?他只会欺负她。」
「我不傻,我可是这屋子里最聪明的人。」也是看得最清楚的人。
「我不管,我要去找我妈。」
「现在不行,一定要去学校,」
「为什么?」
「今天不去的话,麻烦会很大。」他可不想等流言发酵到一发不可拾时,再去处理。
焄緁眼神充满不解。
「早餐路上吃吧。」
秦若渊拉着她的手,直接行往停在门前等待的座车。
呼叫大魔王
焄緁与秦若渊到校没多久,就被训导主任叫过去训导处办公室了。
秦若渊早就有心理准备,故神态自若,而焄緁亦是在第一时间就猜到是何原因被叫过去,毕竟之前,她就常因为霸凌事件而被叫去训导处,根本是家常便饭,走训导处跟走自家厨房一样习以为常。
进了训导处,除了训导主任、导师以外,还有两个陌生大婶,跟那一天欺负她的三个女生。
早有心理准备的焄緁,挺起了胸膛,大踏步上前。
其中一个大婶一看到他们,立刻站了起来,面色狰狞,怒问,「就是你们两个打我的小孩的?」
秦若渊才想开口说话,焄緁横臂挡住了他。
「跟他没关系,有什么事问我就好。」
秦若渊低头看着那一只白晰纤臂,唇角微扬,退后半步,乐当一个「受保护者」。
「妳把我女儿打成这样,」大婶指着同学a跟b的额头、手臂,以及同学c身上的擦伤。「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怎么不问问她们是谁先动手的?」焄緁指着自己的脸,「我被她们打成这样,她们也只是额头受伤而已,我连眼睛都肿了,要找家长来讨公道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
「她们说是妳先动手挑衅的,她们只是防卫而已!」另一个大婶义正词严道。
对于那三个同学的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焄緁不屑地哼了声。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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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她们先动手的!我跟她们无怨无仇,我打她们干嘛?况且她们有三个人,我才一个耶,谁那么白痴,会一打三啊?」
「我听说妳之前就常欺负同学,妳是惯犯,妳说的话不能相信!」大婶愤怒的手指着焄緁的鼻尖!
「最好是我会欺负同学啦,之前都是那些人霸凌我的!」
「会被霸凌的人自己一定也有问题,如果妳为人处事不讨人厌的话,谁会霸凌妳?」
听到大婶们的强词夺理,焄緁忍不住笑了。
「妳刚说,是我被霸凌?」
「对,像妳这种被霸凌的人,就是妳自己有问题,才会被欺负!」
「所以妳的意思就是说,是她们欺负我,没有错吧?」
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大婶们顿时傻了傻。
另外三个同学一看情形不对,很有默契的哭起来,声音还有高有低,彷似在演唱一首难听的音乐。
「妳既然承认是她们欺负我了,那先动手的人就是有错,我讨人厌是我家的事,难道妳在路上看到一个讨厌鬼妳也会出手去打他吗?还是妳以为这个世界没有警察了,打人都没事的?」
大婶被抢白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干脆放出大绝。
「叫你们爸妈来,我要看是怎样的家长养出这么没礼貌的小孩!」
焄緁毫不气弱的反击,「那妳也叫妳的爸妈来,我要看是怎样的家长养出这么没礼貌的小孩、还有这么没礼貌的孙子!」
「主任!」辩不过的大婶生气的转移发泄怒气的目标,「你不出来主持公道吗?你们是怎么管学生的?我花这么多钱送小孩来上学,是送来被打的吗?」
训导主任看场面乱七八糟,加上他们是私立学校,家长就是金主,实在不好得罪,干脆道,「你们两个,叫你们爸妈过来。」
他想,再怎么样,成人之间的处理态度会比较成熟一点,这罗焄緁不是第一次上训导处了,吵架功夫连他这个训导主任都拚不过。
有句话说,死猪不怕滚水烫,罗焄緁那种完全豁出去的吵架法,谁看了都会怕。
一听到要叫爸妈过来,焄緁立刻喊,「要记过、处罚随便你们,我是不会叫我爸妈过来的,那跟他们没有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快记她过!」大婶喊。「还有他!」
被点名的秦若渊慢吞吞的道,「那她们也应该要一起记过吧!」
「我女儿是受害者!」大婶脸胀红,活似要中风。
「你确定?」秦若渊微微一笑,拿出手机,「我拍摄的画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点出了一个长度约五秒钟的影片,上头清楚的拍摄到同学a、b压在焄緁的身上狂揍,同学c边装水边兴奋的喊,「妳们压着她,我再泼她一次。」
影片播完后,办公室内,顿时一片寂静。
焄緁面色有些扭曲的看向秦若渊,「所以你默默拍了五秒钟的影片才出手救我?」
「谁叫妳不乖私自跑出去,不该受点逞罚吗?」
他拍这个影片也是预防万一,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当大伙争执不休时,只有证据可以判断孰是孰非,怎样都赖不过。
焄緁握紧双拳,超想揍他一拳。
「我本来还以为你人不错,现在我要把这个说法回来。」
「你什么时候对我改观的?」秦若渊语调暧昧。
焄緁恼羞的低喊,「我一直都没有对你改观,你少在那边臭美了!」
秦若渊一个了然于心的轻笑,焄緁莫名的脸一阵热,脸上的瘀青更为明显。
「嗯……我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训导主任出面做和事佬。「双方皆有错,互相道个歉,就算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大婶抗议,「我女儿还差点得脑震荡,比她那个伤严重多了,叫他们爸妈来,我要他们爸妈道歉!」
「她们身上的伤都是我打的,我是不介意叫我爸来,但我劝妳最好不要。」秦若渊微笑警示。
焄緁不悦对秦若渊道,「都跟你说我来顶就好,你干嘛说是你打的。」
这种事情少牵扯进去为佳,更何况,是他救了她,她怎可能让他也跟着受罚。
「恶人要有恶人骑。」秦若渊在她耳畔轻声道。
「你该不会是……」
「咱们太过文质彬彬了,哪吵得过这种泼妇骂街。」
「我觉得不是这样简单,你是故意想把你爸叫来的吧?」
秦若渊轻轻挑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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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最近智商好像一直都有上线。」
焄緁微恼瞪着他,「你是很想把事情闹大吗?」
「我本来没这个意思,还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但我现在觉得,太多防不胜防的地方,尤其是妳太难控制了,所以只好把我爸找来。」
当然这前提也是因为他有感觉到焄緁的心境已开始起变化,他不禁开始有些向往那种美好、甜蜜还带着色欲的校园生活。
而这样「性福」的校园生活,怎可以三不五时就有人跑出来上演吃醋剧目呢!
万一哪天营救不及,焄緁肯定把这笔帐算到他头上来的!
「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跟你爸感情不好,而且他超讨厌我的,他才不可能站在我们这边!」
秦康豪每次都叫她「小贱货」,这次的事件不把她往死里踩才奇怪呢!
「要不要来赌赌看?」
「赌就赌!」她罗焄緁没在怕的啦!
「输了人要完成赢的人一个心愿。」
「成交。」
「你们在窃窃私语什么,」大婶怒道,「叫你们爸妈来。」
「那我请我爸当代表。」秦若渊转身拨电话给在医院的秦康豪。
一山还有一山高
因为时间太早,门诊尚未开始,故秦康豪直接将杜思辰送往急诊室。
医生在评估过后,判定应该是感染了感冒,但因为她的肺炎尚未完全痊愈,得再做详细检查,以误判,当场就办了住院。
由于单人房已经全部客满,只剩下更为高档的vip房间,一日得补差额9800,秦康豪眉头都没眨一下,直接要了这间房。
房间大小约10坪左右,装潢得像饭店的高级房间,外头还有一个小阳台,牛皮沙发组的3人座,长度有180公分,秦康豪睡在上头刚刚好。
他看着那明显瘦了一大圈的女人,心想这再住院一次,该不会要瘦成皮包骨了吧?
手上吊着点滴的杜思辰,平静的睡着,时不时传来轻咳声,但还好不像上一次那样,老是咳得像是肺脏要被咳出来,让旁人听了都要跟着焦躁不安起来,恨不得将医生抓来,命令他短时间内就解除咳嗽,别再让她痛苦了。
杜思辰呼吸平稳的起伏,薄薄的病人服更显得人瘦弱。
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指下意识的勾住他的,他莫名的心一跳,两颊竟然有些燥热,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十七八岁的那个年纪。
想起自己上回有这样感受是什么时候,他蓦地一恼,走了她掌心中的大手。
搞什么鬼?
这女人是已婚的欧巴桑,三十五、六岁了,小孩都跟他的一样大了, 就算姿色犹存,看不出大婶样,但跟外头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相比,根本连人家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要说当年的于岚,也是艳冠群芳,第一眼就让人惊艳。
杜思辰是长得漂亮出众,但等级还是逊了于岚一截,他怎么可能起了同样的心思。
莫名其妙。
他焦躁的扒乱一头黑发,想着他堂堂秦康豪秦董事长,坐在这里看顾病人真是一件笑话,故拨电话将还在睡眠中的刘妈叫了起来,命令她半小时内来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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