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俏寡妇(古言 NP)
作者:小肚子
风流俏寡妇,夜夜做新娘。骚浪小寡妇x高冷矜贵老处男完结文可看农村少妇和邻村帅哥二三事 (12)绿茶配冰糖?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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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俏寡妇(古言 NP) 嫖个小倌
浮日城,天然居。
踏花时节,天晴日好。
城内众人在传一件奇事,娼楼妓馆不接客,改到酒楼出台去了。
听闻城南香粉铺子南掌柜生辰,包下天然居宴客,请浮日城象姑馆的公子们唱曲儿。
凡听到之人莫不摇头叹息,感叹世风日下,女子也如男子一般逛那腌臜之地,着实气坏书院的老夫子胡子都掉了几根。
朱雀大街上人人看稀奇,纷纷打听,更有些登徒子循着后门去找往日相好的,俱被挡在外头不得进。
“不行、不行了……好姐姐,放过我罢……”
二楼雅间,一烟草绿衣女子半趴在软塌上,脸颊嫣红,媚眼如丝,一个劲儿讨饶。
酒桌上五六位穿花着绿的女子,身边都有相貌绝佳的男子作陪,听闻此言,俱是掩嘴偷笑,互相打眼色,当中一女子起身,走到绿衣女子身边将人扶起。
“好,不闹你,容我扶你去歇息,今日你生辰,姐妹们送份大礼与你,你可得好好享受啊……”
说话那人神色暧昧,绿衣女子已然有些醉意朦胧,听不大真切,莲步虚浮。
众人窃笑的跟在身后,朝后院西厢房走去。
天然居后头便是客栈,客人吃了饭食,若想留宿,直接住下就好。
恰逢绿南枝生日,往日里至交好友便做主,请象姑馆最最俊秀的清倌来伺候。
要问这绿南枝是谁?
那可了不得,在浮日城的名声,可比城主还大些。
虽说名声不是那么好听……
众人将南枝安顿在软塌上,身边人附耳悄声说几句玩笑话,便带着人离开。
“行了,嗝…我在这儿呢,姐姐们可快点儿…嗝,南枝可不能久等……嗝……”
不就是个清倌么?
谁还没个第一次呐,迟早是要开苞的,还拿乔,一会儿要是伺候不好了,保准让他滚回紫竹馆去!
南枝摇摇缓缓进里间更衣去了,饶是醉的头晕眼花,依旧把衣服齐齐整整的迭好放着,听着外头响动。
紫纱窗外,隐约几道黑影闪过。
人似乎上了榻?
啧!
真会来事儿,不用人教就知道怎么伺候人么?
南枝醉眼迷离,透过红木屏风往外瞧,隐约瞧见榻上躺着人,看身材还挺有料。
等视奸够了,南枝醉意早已上头,心底猫爪挠似得,穿着中衣出去,因喝了酒,这会儿正燥着呢,干脆一股脑全脱了,只剩粉色绣牡丹鸳鸯肚兜,一步叁摇往外走。
走到榻前,南枝咬着手指,一脸淫笑地盯着男人的身子。
啪——!
比脑袋动作更快的白嫩小手,一巴掌拍到男人挺翘的屁股上,还象征性的抓了两把。
嗯,货色不错,手感结实。
这银子花的值了。
只是这脸咋这么红啊?
难不成也被姐们儿灌了酒?
绿南枝歪头嘟嘴凑近男子,放在臀上的手被一把挥开,男人双眼冒火瞪着她。
“瞧瞧,脸都红了。”
“乖~姐姐疼你……”
吧唧!
殷红的唇朝男子的脸亲个正着,身子压在男人身上,一双狐狸眼魅惑天成,揽着男子劲瘦的腰身不撒手。
“别走呀,给爷笑一个~”
“把爷伺候舒服了,有赏!”
绿南枝胸前水红肚兜下,挺立着俩又白又嫩的兔子,随着两人的扭动不断摩擦,叁两下便把衣袋子撩开了。
男人赤红了眼,似乎隐隐压抑着,一把拽住南枝的手想要躲开,低声怒吼。
“放肆!”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嗯?放肆?我还放五呢!”
南枝手探向男人身下,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不给走,“没想到是个性烈的、我喜欢……”
东陵珩脸色冷凝,气息不稳,不止中毒,还被这女人给气的!
清隽俊逸的面庞红光闪现,嘴角抽搐。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抓了那处儿!
还是如此淫娃荡妇之人!
“怎的都不笑一个?紫竹馆的货色……嗝、这么差劲了?不能啊……”南枝抬起脑袋,迷离的眼儿拍拍男人的脸。
“连伺候人的功夫都没学到家,着实没劲儿呐。”
东陵珩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起,猩红的眼想把南枝瞪出窟窿来。
只是身上的毒让他根本没法动弹,越是恼怒,气血流动越快,得尽快运功驱毒。
“嗝…不过没关系,我会!”南枝趴在男人胸口,粉红的舌头舔着嘴角凑近,“听说是个雏儿?”
“她们有心了、爷就喜欢调教!呵呵……”
白嫩指尖划过分明的俊脸,在喉结上不住的磨蹭,打了个转指尖轻轻挑起男子清冷的下巴。
“你倒是跟我说句话嘛、第一次不会疼的呢……咱们这就试试?”南枝说着,半眯着眼摸索到那人的裤腰带扯开,扔到塌下。
她明显感觉到身下男人呼吸急促的几分,小样儿,明明很想要,瞧胯下那地儿都鼓起一大团了呢。
“你放心,爷会好好疼你的……”又是一件玄色外裳扔到地上,南枝嫌弃的教训两句。
“以后来见,不准穿玄色,乌漆嘛黑寻晦气么?影响爷赚钱!”
话毕,一双巧手两下解开东陵珩上身的中衣,露出结实劲瘦的体格。
男人拳头拽的死紧,体内的气息已然四处乱窜,若是再动怒保不准爆体而亡。
东陵珩放缓呼吸,蓦然睁眼,鼻翼间是女人温热带着酒意的气息,入眼恰好撞见绿南枝趴在近前,那双魅惑的醉眼就跟盯着小鸡仔的狐狸。
“好看吗?”
声音冷的不近人情,南枝馋的咽了咽口水。
“好、好看……”
绿南枝咧嘴直笑,她发誓,以后一定经常光顾紫竹馆生意,这身材体魄简直绝了!
看着就很想上啊!
腿芯的小穴都忍不住湿了,猝不及防冒出一小股温热的汁水。
“嗝……啊!”
绿南枝猛地喉头一紧,被男人大掌猛地遏住。
倏然,窗外一声猫叫,男人眉头一皱,瞬间松手将她按下。
跟来了?
东陵珩扫了眼罗帐外头婆娑树影,渐渐紧手臂。
南枝难耐的扭动双腿,挣扎着要起身脱掉男人的亵裤,无奈被男人抱得动弹不得,两脚划拉起来。
东陵珩将她的手脚制住,翻身拉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
“唔…你做甚!”
“啊……别急嘛…不行!……”
“我要在上面!”
风流俏寡妇(古言 NP) 老处男口一下就射了
南枝醉的云里雾里,被男人压在床榻上,两只小脚丫子不住乱蹬。
一不留神,好像踹到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唔……”
东陵珩咬牙切齿的一把拽住女人的玉足,还好闪得快,否则命根子都被踹断了。
外头隐隐人影尚未离开,他此时体内毒药肆虐,因为这小娘子的折腾,差点聚集的内力散了开去。
“别动!”东陵珩低喝。
“你说不动就不动?知道今晚谁付的钱么?”绿南枝喝断片了,否则早该察觉这男人已在暴怒的边缘。
趁着东陵珩不注意,南枝两手揽着他的胳膊,一个反转将人压在身下,顺手将其裤腰带扯下。
“啧啧……这玩意儿还挺壮观的嘛!就是……有点丑…嗝……”
男人的绸裤连带着被南枝扒拉下,一张俏脸几乎都要趴到那上头去了。
东陵珩隐约能感觉温热的呼吸拂过胯下的茂密森林,一阵气血翻涌,猩红的血从男人嘴角溢出,脸色涨红,不知道中毒,还是因为羞的。
屋外廊檐上倒挂着几道黑影,大家互相打了个眼色,闪身隐入暗中。
“老大,没什么不趁机做掉他?他已然中毒!机会难得!”
天然居后巷,几道人影垂手而立,看着最前方的人。
“糊涂!”那人喝骂一声,“我们要悄无声息解决掉人,屋里有了其他人,不能惊动!你想引来官兵吗?!”
“何况他已中毒,活不过几日!咱们且等着,不日便可得知消息!撤!”
南枝不知刚刚自己已在生死边缘走过一回,如今更是肆无忌惮调戏床榻上的男人。
“诶?你怎的都不动啊?”南枝挂着的肚兜早就不知道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一手撑在东陵珩耳侧,一手顺着他结实宽厚的胸肌来回抚弄。
嫩白的乳儿压变了形紧贴着男人的身子,纤细白嫩的长腿横跨在男人腰腹,腿芯直贴上腰侧来回蹭动。
“这身材倒是不错……嗝…哎呀、你怎的,怎的流血了……嘻嘻……”南枝低下头,温软的唇对着男子的薄唇,小舌探出来轻轻舔了下他的嘴角。
轰——!
东陵珩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的内劲正在逼毒的紧要关头,忽然被南枝轻佻的举动失了神。
“走…走开!”
艰难的吐出声,南枝不仅没放开,反而像得到新奇的玩具,珠圆玉润的脚趾勾搭着东陵珩胯下已然抬头的阳物。
从半软直至硬的直竖而起,不过瞬息功夫。
“真好玩儿!嘻嘻……”绿南枝复又翻身而起,脑袋枕在东陵珩肌理分明的腹肌上,后脑勺对着男人喷火的眼,圆润的屁股因着姿势的原因,在一旁高高翘起,小嘴不停朝那根肉棒吹着气。
“咦?怎么吹不倒呐?书上……书上都是骗人的!”
南枝皱眉扬起巴掌,拍了下高高抬起的茎身,扭过头,俏脸又贴上东陵珩的肚皮,顺势磨蹭了两下,嫣红的嘴嘟起。
“月娘说、吹棒、吹棒会让男人酥倒,很舒服的!”
“你舒服么?”疑惑又不满的眼神控诉着东陵珩,还不忘反手握着那根越发胀大的茎身。
舒不舒服东陵珩不知道,他只知道要是再不纾解一定回爆体而亡。
“放、放手……”低哑的嗓音没有刚开始的暴怒,额上青筋暴起,忍的辛苦。
“嘿嘿……”南枝笑脸带着迷醉的笑,手上微微用力,“放手、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
不仅如此,一个转身趴在东陵珩的大腿上,嫩葱似得手指轻轻滑过茎身顶端的蘑菇头,上头的马眼已经溢出点点白浊,沾了白浊的指尖轻含进小嘴。
“唔……你怎么哭了?…有点、咸咸的……”
正准备起身的东陵珩骤然见到如此模样,瞳孔蓦然放大,眼睁睁看她张开小嘴,粉嫩的小舌舔着那根如婴儿手臂粗的肉物。
“…哦……”可怜东陵珩体内原有的毒素意外抗拒新毒入侵,抗争激烈,都及不上这女人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该死的!
察觉到男人的意状,绿南枝偏过头瞧他似舒服似难受的脸,醉眼朦胧,乌压压的黑发上别着那朵玉簪花更显娇俏可人。
南枝无师自通微张小嘴,含住顶端龟头那一刻,东陵珩体内两股交战毒素瞬间解开,一股浓稠的液顺着茎身顶端的马眼喷射而出,射了绿南枝满满的一嘴。
“……”
“咳咳、咳……”触不及防被呛住了,绿南枝偏过头不住的咳,嘴角溢出大量的液,狐狸媚眼略带不满地瞅着东陵珩。
“你、你怎如此……咳咳、如此不中用!”
不中用?
风流俏寡妇(古言 NP) 太粗了会疼(H)
如此放浪!居然言他堂堂……不中用?!
东陵珩怒了,俊颜青黑,拽紧的拳头一把扣住绿南枝的纤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因着这一举动,让他刚解了毒的身子有些乏力,瞬间的恍惚晕眩忽然一双圆白的乳儿甩到他的面上。
好大。
好软……
东陵珩咽了口水,一双猩红的眼盯着那双挺立的乳尖儿,绿南枝顺势跨坐在他身下,小臀儿的亵裤随着她拨弄两下丢到脚踏横几。
腿芯坐到男人直立硬挺的大肉棒上,粗硬戳弄的不适感让她忍不住磨蹭了两下。
“真讨厌!”绿南枝咬着手指,如丝狐媚眼带着控诉,“没事长这么大作甚,会不会很疼啊?”
东陵珩一下没忍住勾起唇角,任何一个男人听到夸自己那玩意儿的话,怕是能操翻天地,更何况这女人……
等等!他这是怎么了!
东陵珩反应过来,他绝不应该跟这个女人如此不堪,他的身份也允许……
“…嘶…哦……”
绿南枝似乎已经等不及,稍稍抬起翘臀,反手握着他的肉棒对着花穴口磨蹭,等东陵珩反应过来时,那根粉色的粗肉棒已然被花芯的小缝儿吞进一个头。
爽的东陵珩头皮发麻,掐着她细软腰肢的手忍不住往下按了按。
“轻、轻点儿……”绿南枝又不乐意了,趴在男人的肩上像猫叫一般,两人卡着这么不上不下,着实有些犯难。
这阳物也忒大了些,如今绿南枝都担心自个儿的小穴会被撑坏!
月娘送这小倌儿之前难道提前用过?她可是记得月娘最喜象姑馆的那柳放公子呢,据说一根硕大阳物,在浮日城众多象姑馆中傲视群雄。
瞧瞧如今这个……
可不对啊,明明说好送个雏儿。
外间灯火摇曳依旧,红烛半残,还真会来事儿呢,绿南枝微翘着些许臀瓣偏头靠在东陵珩肩上,看着榻边那盏红烛。
再远一些,便是一炉上好的合欢香,香味甜腻的让人目眩神迷。
“你这人好生无趣,没人教过你如何给女子舒坦么?”南枝半幽怨半赌气的含着那阳物缓缓坐下,只着实大了些,她没法儿。
象姑馆的清倌即使再清,那还不是腌臜地方出来的玩意儿,伺候人的活儿都不会也不怕砸了招牌。
东陵珩被吊的七上八下,喘息声越发大了,一双大掌摩梭着滑嫩无比的肌肤,听着女子的抱怨,似是怨他不够主动?
无趣?
“本……我有趣无趣,小娘子一会儿就知道了!”东陵珩下颌紧绷,红着眼目光锁住绿南枝,眼中划过一抹惊艳。
不算太美的长相,可五官结合在一块莫名让东陵珩舒服,如此面容清丽之女子,气质却妖娆多娇,让东陵珩多了几分想要恣意凌虐的快感。
尤其刚刚还在小娘子面前,这么毫无征兆的射了。
绿南枝不想动了,本就灌了不少竹叶青,如今这男子愣是不给她个舒坦,待得着实无趣。
她虽是寡妇,夫君在成婚当夜因为太过兴奋,还没入洞房就去了,让她在人前人后没少被人指点,骂她克夫,言语之间颇为刻薄,差点没让宗族沉塘,陪那死鬼丈夫去。
好在她尚算争气,凭借自己陪嫁银子离开夫家自立门户,小赚银子过上守寡的日子。
唯一让她不满的便是这处子之身,往常没少在几个同为寡妇的好友面前念叨,才有今天这么一出榻上赠美人的戏码。
“唔……”
东陵珩顺势压住身下的女人,晃动见那根进了一个龟头的肉棒又进些许。
“啊~轻点儿嘛~~”甜腻娇媚的呻吟让东陵珩欲罢不能,两条白腻的长腿顺势环住男人的腰身,“太大了,你慢点儿~人家怕疼~”
说着还不忘又蹭了几下,一巴掌甩到男人结实紧俏的臀上,抓了两把。
“手感真好~嘻嘻……”
细密的汗珠渐渐聚集在东陵珩鼻尖额上,宽阔的脑门隐约青筋暴起。
第二次被人拍屁股,还是同一个人,以前从未有人敢这般对他!
绿南枝半眯着眼,灯火摇曳间瞧见眼前男人难耐的表情,小嘴微张吐气如兰,“你到底能不能行啊,不行我睡了……”
此时大肉棒才进去小半截,甬道的媚肉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吮,想要把那根大家伙勾进去,东陵珩喘息渐深,正欲发泄便感觉那层阻碍,心下陡惊,挣扎间想退出来。
“忒不中了……”
岂有此理!
东陵珩咬牙切齿耸着腰,一下捅进肉棒贯穿到底!
“啊!!!!好疼!!!!!”
绿南枝的小穴儿触不及防被插了个彻底,胡乱挣扎中在男人后背划过一条刺目的红痕,指甲带着红丝点点。
“我可还中用?”
风流俏寡妇(古言 NP) 小穴会被撑坏(高H)
中用!
实在忒中用了些!
绿南枝吸了口凉气,这狗男人就这么性急!
她的小穴一定被肏坏了。
“呜呜~~你坏蛋!”
“好疼~~~”
“走开~~”
南枝扭着腰肢要退出来,小穴因她的动作含着那鸡巴越性动了几分,没把鸡巴拔出来反而更插的进去。
“……哦……”
东陵珩只觉得魂儿都要飞起来!
挺翘结实的臀不由自主的前后抽动了两下,身下女人的小穴差点没让他没守住门。
“嗯啊~~疼~”还没经过湿润的穴口甬道太过干涩,让绿南枝着实疼了一会,这男人真不会肏!
白瞎了那根巨大的阳物。
绿南枝醉眼朦胧,咬着牙猛拍他:“你出去!太粗了呜呜~~疼~”
这闹得,不上不下,东陵珩忍的辛苦,肉棒在里头实在舒服,见绿南枝哭的可怜兮兮,只得缓缓拔出来,肉棒上带着猩红点点的血迹,落在乳白的锦被上,宛如落雪见红梅,映了他的眼。
“你还是……处子?”
没等东陵珩说话,南枝已经拉过锦被裹住自个儿身子,泪眼婆娑地瞧着他,软腻的声音哀哀切切。
“你走……”
“不准碰我……”
“疼死了……”
不准?
东陵珩还没被人拒绝过,还是事关男人尊严的事。
“想让我走?”低头看着高高翘起的肉棒,去过小几上准备的帕子擦去血迹,东陵珩将身上最后一件累赘去掉,单膝跪在绿南枝两腿间,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往身下拖。
“勾搭了我就想走?”凌厉的眼盯着她,让绿南枝的酒醒了一半。
这么霸道的男人……
难道这是紫竹馆最近流行的调调?
她可没忘记是要小倌来开苞的,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怂了呢!
不行!
才插了一下!
虽然那层膜好像似乎确实没了,但是那根大肉棒……真让人眼馋啊。
绿南枝将锦被挪到眼睛下方,不住的瞄男子的胯下。
好大的家伙!
刚刚她的小穴真的把这根东西整个吃下去了?
“你能不能帮我舔舔?书上说,多舔舔就不疼了……”都是月娘教的,不关她的事!
中庭对面的暖香阁,正听小倌唱曲儿的月娘忽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慌得那小倌都吓住了。
“月娘这是怎么了?难道不喜我身上的脂粉味儿了?还是瞧上紫竹馆其他的哥哥?不如我请司墨哥哥来伺候你可好?”那小倌半真半假地道。
“瞧瞧你这小嘴儿,你可别让我心疼了,来,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儿,别的我还不要,”说着自顾给自个儿斟了杯酒进肚暖暖身子,夜深了可莫着了凉。
“哼!真要这样可好,怕是司墨哥哥要去伺候绿夫人,也不知他这会儿可是去了?”小倌作势要推开窗瞧上一眼,还没来得及近前,便被月娘一把拉住手往榻上带,边走,身上的衣裳落了一地。
“别去瞧他们,咱们只玩咱们的!夜更深凉,咱们且睡罢。”月娘都要等不及了。
小倌只来得及瞧见,一袭白衣男子提着昏黄的紫灯笼,自楼下月门缓缓行来。
雪嫩的馒头逼让东陵珩红了眼,女人软着嗓音在身下磨他,东陵珩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抠挖着小穴上的豆珠,没两下绿南枝身下便似有一滩水流出来,东陵珩呼吸都紧了,胯下的阳物抬头顶到小腹。
“快给我~我要~”南枝勾着小脚丫乱蹬,东陵珩一时有些失了神,只下意识扶着肉棒在小穴里蹭了蹭,轻车熟路的推开紧致狭窄的甬道,一下贯穿到底。
湿漉的小穴咬着那根阳物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东陵珩彻底放开手脚,就着小穴深处分泌的透明淫水,大肏大干起来。
“嗯~啊~~”
“好粗~唔~”
“好舒服~嗯嗯~哈~~太深了~”
绿南枝第一次遇着这么会操的男人,也是她第一个男人,没两下小穴便又酥又麻,那根肉棒刚开始还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捣,绿南枝即难受又舒服的想死 。
渐渐的,东陵珩发现肉棒在顶到小穴深处的某一点,绿南枝的叫声格外的甜腻惑人便冲着那个点不要命的用力操。
“啊啊~别~嗯哈~~”
“好会操~好深~哦哦呜~~哼啊~~~”
绿南枝这第一次睡男人,除了刚那会儿太干不舒服,如今她简直觉得浮在云端,最柔软舒服的锦被都抵不上这一刻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