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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白酒
程佳期低头盯了会儿裸露在外的肌肤,突然感到脑袋里一片疼痛。她努力清醒着意识,仔细看着身上残留着的深深浅浅的红痕,昨晚那荒唐的情景片片断断地在她脑海中涌现出来,让她彻底清醒。
虽然只是模糊的印象,但已经足够让她不愉快。她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想脱离这里。
然而走到一半,她又颠颠撞撞地折回到床上。
自己赤身裸体得能往哪里去啊!她盯着床上搜索了一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放在床头的衣服袋子上。
里面夹了一张白纸条,上面用钢笔写着娟秀的字体——
“程小姐,这是为您准备的衣服。另外,你似乎特别喜欢这只腕表,我便留下将它赠予您,望您笑纳。”
程佳期对昨晚的细节浑然不知,放下写着字的白纸,翻出来纸袋里装着的东西。
一身折迭完好的蓝色长裙,还带着清淡的熏香,那条深蓝色缎面太阳纹的沛纳海腕表尤为醒目地放在上面。
她瞥了眼这似是熟悉的手表,握在手里感受着这有些冰凉的触感,脑子霎时又清醒了一些。
这只手表她有印象,这只手表的主人她也有印象。她努力回想起昨晚那踱步向自己来的高挑身影,还有他贴在自己耳边的奇怪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喃喃话语。
这个人到底是谁?有什么企图?
她不明白。于是她干脆什么都不想,快速起身换好衣服,简单洗漱一下就离开了。
她不想与未知的人物有任何纠缠,这只会让她的人生变得不安。
就当这晚是一夜情吧,管他对方是谁,就当白嫖了,反正对方长得也不难看。
程佳期安慰自己。
当然她最终再叁犹豫,还是拿走了那只自己心仪已久的沛纳海腕表,尽管它是男式。
程佳期一出酒店就忙不迭地回了家。
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安安静静地躺在家里睡会儿觉,任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消化掉昨晚的一切,不要有人打扰。
然而事与愿违,她刚挨着床电话就忙不迭响了起来。
陆绛原的电话。
程佳期神色疲惫,却又不得不战战兢兢地按下接听键,陆绛原那熟悉的带着愤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了起来。
虽然她心里有所准备,然而仍吓得心颤了颤。
“程佳期你终于肯接电话了?!”
“我给你打了十叁个电话你都给我装死是吧?!”
“昨天晚上我一直担心你出事一晚上都没睡你知不知道?!”
听着陆绛原的训斥,程佳期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到难过或委屈,尽管他在情感上对自己有着亏欠。而是在听到他如此关切的话语,感到一阵淡淡的心安。从心里涌上来一直延伸到口中,最终化为一句小声的轻喃。
“我错了……”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趴在窗台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风,鞋都给弄丢了……”程佳期尽量放低姿态,压着自己沙哑的声音,让自己听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对昨晚的事情闭口不谈,也并非全是怕陆绛原生气,而是怕给自己无端惹出点麻烦。不管是出于什么情况,昨晚是自己走错房间,自己上了人家的床,酒后乱性两厢情愿的事……哪来的脸皮找人家算账呢?
“……”
她这边想着,那边陆绛原就一阵沉默不说话了。对方似乎是真的信了,等了一会儿用种低了一度的声音缓缓开口:“真的?那你感冒没有?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就是头有点疼……我现在只想睡觉。”程佳期装作虚弱不堪地呜了一声,让自己的气息听起来有点飘浮。
“那你这是……”
“想挂我电话?”陆绛原突然话锋一转,声音似乎冷冽了几分。
程佳期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反驳:“没、没有。”
“……”程佳期清楚地听到陆绛原在那头深深叹了口气,无奈道:“佳期,你没必要躲我。”
程佳期心里哀呼,她最受不了陆绛原这样可怜兮兮的声音了。她好想辩解说没有啊,她只是昨天晚上走错了门跟别人睡了一晚上而已完全没有躲你啊。可是她说不出口。
尽管她心里顿时波涛汹涌,万千思绪涌上心头。
她还是不能说啊,这么荒唐的事情怎么可能有脸告诉别人?
还好陆绛原没有持续这个话题,他又转而用他那日常得不能再日常的声音嘱咐程佳期好好休息之后就挂了。
见对方没有深入追究,程佳期不禁松了口气。说他信了自己的说辞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也没有怀疑到其他地方不是?反正以后再见面的时候放软态度哄哄他就可以了。
不对?自己为什么要哄他?他这么对自己,应该是让他去哄自己才对!
一想起陆绛原与他那美丽的未婚妻一同赴宴的场景,程佳期心里就憋气,又带着昨晚的乌龙,瞬间委屈到只想把自己塞在被子里把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
事不遂愿,这边刚挂了陆绛原的电话,那便门铃就连续响了。且来拜访的人毫不客气,一连串的按铃声尖锐漫长,吵得她头直痛。
于是程佳期只好爬起来拖着自己沉重的身子给开了门。
然而刚打开门,还没看的清来人是什么模样,一声刻薄的耻笑就传入耳中。程佳期兴趣缺缺地抬起眼皮看,来者是位她十分不愿看见的人。
程晓玥,她那位所谓的妹妹。自家父亲再婚后,与继母所生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当然,也仅限于血缘上的妹妹了。程佳期一直对她与继母没有太多好感。
“哟程佳期,这才几天没见了就颓废成这样了?离了那个陆绛原你就活不下去了?”程晓玥还没等程佳期来得及说话,就自顾自地推开走进来打量房间。
程佳期这几天忙,没有顾得上屋子里的卫生。沙发上随意丢着换下来的衣服,茶几上放着喝了一半还没来得及盖上的饮料瓶,前晚上吃的鸡爪子的残骸还在那里放着。她不禁有些窘迫,心里暗叫不好,偏偏这么邋遢的时候被程晓玥看见了,肯定不了被她讥笑一番。
果不其然,程晓玥见她不反驳,嘴上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我说你啊佳期,你长得不算漂亮脑子怎么也不好使,咱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那陆家的小公子你能忘还是忘了吧。如今人家已经跟那陆氏集团的大小姐订了婚,你昨晚厚着脸皮去人家的订婚宴也就算了,以后可别干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儿了,这事儿要是传出来了,丢人的可是咱们程家啊。”说完又装作亲昵地搂过她的肩膀,“妹妹我这次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带给你。”
“咱妈怕你沉溺于陆绛原甩你这件事无法自拔,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儿来,专门让我过来看看你,顺便再带你去相个亲,见见妈给你找的好对象。”
程佳期刚刚还是迷迷瞪瞪,听到这话霎时间清醒过来:“你说什么?相亲?我怎么不知道!”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陆绛原都是过去式,而且人家现在都有未婚妻了,你就别肖想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找个门当户对的好对象这不是比什么都重要嘛,怎么样妹妹带你去看看?”
“不去!”程佳期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她才跟陆绛原分了手家里人就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嫁出去,这不就是怕她赖在家里多分爸的一份钱嘛!凭什么听她们的,她才不去!
程佳期暗暗吐槽。
“哎呀姐,妹妹我跟妈可是为了你好!”程晓玥忙不迭地捏住程佳期的肩膀,捏得她骨头直疼:“这次相亲的对象可是我和妈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优秀才干,连爸都过目了呢,你可不能不去啊。”
“既然那么优秀你倒是去啊!”程佳期颇是不满地顶撞道。
程晓玥挑眉,突然话锋一转:“你要是不去,是不是因为你对陆绛原那小子旧情难忘?你知道咱爸一向不喜欢陆绛原油嘴滑舌的腔调,要是你再这样下去我这个做妹妹的看不过去了,可是要将实情全都告诉咱爸的。”
“你别跟爸面前胡说!”程佳期推开程晓玥,生气地瞪着她:“我去还不行嘛,你少跟爸眼前提我私事!”
之前她与陆绛原谈恋爱谈得好好的,就是程晓玥从中作梗,惹到了父亲那边去,弄得自己在父亲面前难堪。谁不知道程家跟陆家素来关系不好,她这下子挑拨一下,她在父亲面前更难做人了。
程晓玥却浑然不顾她怒视的眼睛,只听到那句同意就笑开了眼,拍了拍程佳期的肩膀,从挎包里拿出来一封包装袋塞到她手里:“这是你的相亲对象的详细资料,好好打扮下,今天下午叁点在十字街咖啡厅约会,别忘了哟!”
“知道了。”程佳期应付地点了点头,推着程晓玥的肩膀想将她请出门外。程晓玥见目的已达到,也不装着寒暄,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公寓。
公寓里终于没了第二人的吵闹声,程佳期松了口气,躺倒床上安心地休息起来。她现在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没有神去操心别的事。





啃咬 貌似被黑车绑架了
程佳期再一次被吵醒了。
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她睡眼惺忪地摁下接听键,对面传来的是程晓玥伶牙俐齿的声音。
“姐,你现在是不是还没出门?叁点可就快到了你赶紧去见你的相亲对象吧!对方是个特别注重时间的人你可别让对方久等啊。”程晓玥观察力极其敏锐,程佳期不过困倦地哼哼几声就被她尽耳中,“现在已经两点半了,姐你就赶紧打扮下走吧!”
“好好好。”程佳期打了个哈欠,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推开衣柜,扫了几眼便拿了件裙子出来。“我现在要换衣服了就不跟你废话了,我保证我会去的好不好?”
不过能不能成她就不能保住了。
“我把对方的电话写到了那本资料夹里,你记着给人家打电话……”
程晓玥的声音终于在按下挂断键之后消失,程佳期似是逃过一劫似的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她瞄了一眼手机上的电话,两点二十四分,还有点时间。于是她换上了挑好的那件白色裙子之后,又搭了双粉色的高跟鞋,戴上了墨镜后,确保自己妆容无误后才锁上了公寓的门。
虽然她对对方是什么人毫无兴趣,但这并不代表她对以什么样的妆容出现毫无兴趣。随时保持较好的装扮,是一位淑女的礼仪。
咳咳,虽然自己算不上什么淑女吧。
十字街角的咖啡馆离自己的住所并不太远,程佳期打了辆车后就到了咖啡馆。这个时候的咖啡馆人还不算太多,里面放着优雅缓慢的音乐,伴着外面洒进来的阳光,给这里增生一股温暖的气氛。
她选了一件靠窗的位置,透过清晰透明的落地窗,可以确保自己能够找到即将见面的相亲对象。
在与相亲对象见面之前,程佳期为了消磨点时间,便打开了程晓玥之前塞给自己的资料夹。
相亲对象是周正。
她翻开第一页,仿佛看到了私家侦探接受委托之后写出来的调查报告。不得不说继母为了她能够嫁出去真的是各种心思,调查了她的喜好不说,还专门筛选出来一堆附和她的口味来。
这块模板宛如是复制粘贴高中时期与大学时期的陆绛原,出国留学经历,大学社团,连高中情史都有详情介绍。初中高中到大学,平日里的交际情况,连家里养了几只猫是什么品种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唉,她突然对继母心生起敬佩之情。这是多希望自己能嫁出去啊。
这上面写的仿佛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相亲对象,而是在塑造一个完美无缺的大众情人一样。
程佳期朝后继续翻,无意间抖落出来一层照片来。她整理下那摞不算太多的照片,一张张打量起来。
不得不说,真好看,就像修图一样。看来继母的审美也不算太差,至少知道什么才能对准自己的口味。
只是,越看就越……想起了陆绛原那个混蛋……
太像了太像了,难道继母不知道找个跟陆绛原相像的也是有坏处的嘛,克隆的怎么可能比得上正版的嘛。
程佳期突然想起了高中时期的陆绛原,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情窦初开,不知怎么的就被那个陆绛原甜言蜜语几句搞到了手,谈恋爱的时候自己神魂颠倒也就算了,分手之后竟然还旧情不忘。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高中时给陆绛原写的几首酸溜溜的诗……
啊……真的是太难为情了,为什么自己要做那么幼稚的事啊!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不由地浮现幽怨,捏着照片的手也不由地紧了几分,几处折痕出现在表面。
然而她的情绪还没有维持太久,就有一个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对方面容俊秀,身材高大,穿着一身贴身的西装,神情有些严肃。他看着程佳期,开门见山道:“您就是刚刚通过电话的那位小姐吗?我已经来了,可以详细面谈吧。”
程佳期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看资料上的照片,提醒道:“那个……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的约会对象似乎不是您呢。”
对方顿了一下,叹了口气,但是声音依然沉稳:“我明白了,您是执意见到本人才肯罢休的吧。既然如此,请您跟我来。”
“唉?”程佳期一脸疑惑地看着对方推开椅子,起身朝自己一鞠躬,然后伸出手示意自己出去,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对方绝不是个好搞定的男人,下意识地想拿起挎包离开,“难道对方有什么急事不能见面吗?没事没事,我不急的,下次再见就好。”
“他在等你。”男人认真地点了点头。
程佳期看着他心里开始踌躇,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自己不就是参加个相亲而已,怎么看起来这么像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一样?
“要不……下次?”程佳期摆出个自认为很有礼貌的笑容,手里已经先一步拽紧了挎包。
然而对方只是几不可闻地蹙了蹙眉:“不行,我家先生平日很忙,只有今日才能抽空见您。”说完,对方也懒得继续维持绅士风度,不顾分说地拽过程佳期的手,朝门口拉去。
程佳期显然没有预料到如此局面,眼看着自己就要被绑架走,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来之前看到的“拐卖妇女”“拐到深山当媳妇”等等不好的新闻,心里突然慌了起来。
她使劲挣扎着被禁锢的手,可是男人的力度太大,根本没有半点能够挣脱的意向。放弃蛮力的她只能智取,试图在拐弯处打碎装饰用的花瓶来吸引众人的注意力。
显然男人的反应比她的动作更快一步,手上突然发力将程佳期拉到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迅速抓住要摔到地上的花瓶。
程佳期重心不稳,一下子将头埋进男人的胸前,但是男人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按住她的脑袋,她挣脱了半天却无法将头抬起,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接着,她听到头顶传来淡淡的笑声:“不好意思,我家女朋友有些小生气。”
接着,轻而易举地拽着她的衣领走到外面,推开一扇车门将她塞到黑车里。
程佳期只觉得脊梁骨发疼,揉了几下尝试恢复意识,就看到自己被扔进了一辆密不透风的车子里。
旁边还有个陌生男人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眼神中,怎么看也是不怀好意。
“不好意思,您是周正吗?”程佳期努力将声音里的颤抖平复下来,尝试以一种平和的声音与对方对话。
可是对方显然还是听出了她的胆小,嗤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偷窥狂小姐,你现在还在跟我装傻吗?”
“出来约我的是你,要与我见面的是你,怎么现在害怕我的反而也是你?“
眼前的陌生男人突然凑近程佳期,程佳期只觉得捏着自己下颚处的手力道越来越重,仿佛在传达对方的怒气,让她忍不住颤抖。
“我不认识你!”她攒足力气使劲推开对方,气冲冲地瞪着他。




啃咬 跟劫匪不为人知的亲密关系
通过近距离,这个时候程佳期终于看清了禁锢她的男人。
在狭隘的车座上,那个男人身穿一袭得体的黑灰条纹西装,贴身修型,布料挺括。外形俊朗的脸庞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此时如寒潭般深沉,浑身发散着一种傲然冰冷的气息。他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反抗他的程佳期,仿佛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有些兴奋,又带着嘲讽。
他的左手搭在座沿,左腿迭在右腿上,象征着他的心态很轻松,然而那只锃亮的皮鞋此时却毫不客气地踩着程佳期的小腿,可以看出他在尽量遏制心中的愤怒。
程佳期尝试挪动一下自己的小腿,想逃脱对方的踩踏。
然而男人显然对程佳期的自作主张很不乐意,他看着跪在地摊上的程佳期,言辞刻薄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趁我还有点兴趣盘问你,就快点说实话吧。等到了地方,你就是想说也没机会了。”
程佳期本来就是晕晕乎乎地被人拐到这里,见对方衣着鲜亮,想是有什么误会,便尽量和颜悦色道:“这位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只是去咖啡馆相亲的而已,真的不认识您啊。”
男人听后嗤笑一声,又神情冷淡道:“相亲?这就是你约我来的目的?看来现在的女孩子胆子越来越大了,为了爬我床上竟然都赶出来这么愚蠢的事情?”
程佳期本就受了一肚子气,见他如此贬低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瞪着他:“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谁,且对你也没什么兴趣。但是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并且我也不认识你。你还是快点放我下车,我可以不追究法律责任。”
“法律责任?我倒要看看谁敢追究我你哪来的立场来追究我的法律责任。”男人脚下一用力,程佳期只觉得小腿上的力量消失,可还没来得及挪动一下小腿就突然感到两腿之间被蹂躏上去。
现在的色狼都这么喜欢玩霸总play嘛!程佳期怒不可遏地冲着男人瞪去,男人只是得意地挑了挑眉,脚上却加重了力道。
程佳期的朝大腿根部被蛮横地下面开去,只见她本来自己白色的裙子沾染了几处灰尘刚就被男人的鞋子撩拨开,裙尾的褶皱凌乱地缠在腰间。此时她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正露着出白色大腿,想必以男人的视角自己的可以看到她的内裤皮肤已经暴露无余。
然而最过分的是,男人十分恶趣味地将那只抬起的腿顶在她的自己两股之间,似是在挑逗一样,似重非重地按压着自己的内裤。
“你你你!你这老流氓!是从总裁文里穿出来的吧!”程佳期怒不可遏,张牙舞爪地想要去攻击男人。然而男人早就料到她的反攻,灵巧地躲过去后便趁着间隙抓住程佳期的双手,将她翻滚到座位上,以脑袋朝地的方向背过去,挣扎不能。
程佳期没想到对方脾气如此不好,双手被他扭得直痛,怒上心头不由地破口大骂。
男人皱了皱眉头,对这聒噪的杂音很是抗拒,便抽出一只手解开领带,塞到程佳期的嘴巴里,弄得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来。
“安静点,偷窥狂小姐。我对你的身体并不敢兴趣。”
男人恶狠狠地拍打程佳期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第一次被人如此粗暴对待,程佳期的脸早就涨红,却不能表态只能呜呜个不停。
“听到没有,安静。要不然我并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男人低头在程佳期耳边小声呢喃。然而就这一句话,让程佳期瞬间安静下来。
她虽然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却能够从耳边的一句轻语感受到不怒自威的气场,于是她安分地停了下来,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男人的下一个举动。
男人见她终于放弃挣扎,微微勾起嘴角,。将禁锢她的手臂松开,示意她起来。
程佳期见压制自己的力量突然消失,似是怕他反悔似的忙不迭弹起来,蜷缩在靠窗的角落里,警惕地瞪着对面的男人吐出来嘴里的领带,毫不客气地扔给对方。
对方露出嫌弃的表情,弹掉了落在肩膀上沾着程佳期口水的领带,又觉得不够,把着体的西装外套扔到地毯上。
倒是个有洁癖的。程佳期心里腹诽,翻了个白眼。
男人将她的小表情尽眼底,含着怒气道:“过了一会儿就到了地方。你现在有神点也好,省得到时候就没力气坦白了。”
听完后程佳期突然警惕大作,拽着男人的衣袖道:“什么地方?我告诉你非法囚禁公民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男人嫌恶地拽开衣袖,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当然是一个你逃不了的好地方。哼,想跟我姚斯年作对的,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
“姚斯年……”
程佳期小声重复着,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男人以为她是被自己吓到了,交迭的双腿变换下姿势,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那个……你是最近那个有名的格瑞企业的总裁姚斯年……”程佳期指着男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男人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鄙视道:“到这个时候装不认识我,是准备临阵脱逃吗?这套我已经看腻了,能不能换一个手段?”
程佳期突然浑身颤抖起来,她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不争气地扑到男人的怀里,捏着细细的腔调泪眼婆娑道:“二叔!我是程佳期啊!您小时候我还抱过、啊呸我小时候你还抱过我呢!”
男人嫌弃地推开程佳期的脸,将胸前的纸巾拿出来擦擦手:“你是疯了吗?”
程佳期却毫不在意男人的冷面,依然死皮赖脸地抱着他的大腿:“我是程佳期啊,程氏集团董事长程达意的女儿啊!您是我二爷爷的儿媳妇的弟弟的表哥的邻居家的二儿子,我小时候还去过您家里玩呢,您还记得我吗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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