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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迷三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光杳杳
一边在脑海里回顾楚言的喜好一边尽责伺候的苏瑾不知道,此时柳氏兄妹正接受着楚言时不时的眼神问候。
苏瑾将楚言伺候得太周到了,周到得让楚言怀疑起自己身边人出卖了他的情报给她。
感觉到投递在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火辣,苏瑾不由停下了筷子,抬眸望向楚言,她的眼神很纯粹,像是在问楚言,可是吃好了?还用吃么?
一派半点不因楚言打量而慌张的模样。
“行了,你下去吧。”
苏瑾顿了顿,没说什么,只朝楚言福了下身子,接着便要往外走。
楚言的视线在餐桌上逗留了一会,食指扣了扣桌面,在苏瑾跨出门槛前唤住了她,问,“会下棋么?”
“会一些。”
一些?那就是不通了。楚言用手撑着脑袋,着柳明泉把自己方从宫里得来的棋盘递给苏瑾,“会一些就好,这棋盘就放你那儿了,待我得空了会去寻你下棋的。”
苏瑾怔怔地接过这棋盘,心里倒是纳罕道:楚言何时迷上下棋了?





【快穿】情迷三千 【4】诡异的女人
苏瑾不知道的是,其实楚言以前就是爱下棋的,但他已很久找不到愿陪他且能陪他下棋的人了。朝堂上陪他下棋的官员,或迎合或惧怕,皆会故意输给他,而与天子下棋时,他又盘盘皆输,如此这般下来,也就没了下棋的兴致。
眼下碰到一个对自己莫名了解的人,楚言不由想试试她的深浅。然这一试探,却让楚言迷上了与苏瑾下棋的滋味。
连续多日与苏瑾晚间下棋后,楚言终于分了丝心力在下棋之外,思及丫鬟们私底下探讨的关于苏瑾的癖好,楚言不由问出一句,“你白日里不出门,都在干什么?”
苏瑾落子的手一顿,继而笑道,“还能干什么,就,睡觉嘛。”
“所以,因为一直睡着,就不吃饭了?”
这是怎么回事?楚言居然关注起自己这些了?苏瑾不自觉地将手握成拳,这一分神,再落子时就摆错了位置。
子落,棋局胜负昭然若揭。
对面人突然沉下的面孔让苏瑾不由暗道:糟了。
“苏瑾,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平生最恨欺骗?”
苏瑾不语,接着便被楚言捏住了下巴,他逼近她,冷言道,“一直掩埋实力让棋?谁给你的胆子?”
楚言复又望了眼棋盘,忽的回手背过了身,“你棋艺甚高,小心翼翼装得与我旗鼓相当,还自然而然地输给我,所求为何?”
苏瑾听到这话,心里倒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楚言的性子实在太反复,也太难以捉摸,她苦心迎合多时,一着不慎,还是让他寻了错处。
“所求什么?求你一个高兴。”
面前人肩膀忽的抽动起来,苏瑾不知楚言这是怎么了,不安地凑上前去,却看到他像是听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天大笑话一般,正笑得不可自抑,偏偏又硬憋着,故使肩膀抽动得厉害。
“你知道么?从前有个人,也像你这般。”
“那是,谁?”
“我姐。”
苏瑾一愣,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可是为什么从来没见她?”
“因为,我杀了她啊。我把她的皮剥了,附在玩偶上,骨头也搞碎了洒在泥里......”
面前男子笑意浅淡,浮在唇畔上,他嘴里吐着的话语让人心惊胆寒,偏那眼神,叫人看着觉得伤悲。
苏瑾被楚言这模样所诱,本能地攀附了他的腰,柔声劝慰,“阿言其实很难过吧?”
楚言闻言,失神了那么一会儿,但很快他就把苏瑾挥退,面上的笑意陡然加深,唇角一翘,便是满室芳华。
被楚言推得踉跄倒在地上的苏瑾,甫一抬头,便看到楚言这抹笑,她痴迷得手里也泛起了痒,恨不得现在就能拿起画笔留存下这幅笑。
楚言看到苏瑾的眼神,眉头不由蹙了起来。他向来厌恶旁人盯着自己的皮囊看,可奇怪的是,苏瑾这样看,却没让他生出恶感。
这个女人,很诡异。楚言这样断定。
对着他的皮囊,她眼里满是纯粹的欣赏,不似旁人或倾慕或贪婪的渴求;听到他骇人的话语,居然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来心疼他;各种迎合自己的喜好,没有什么利益索求,却只有一句为他高兴......
楚言心里百转千回,最后竟只憋出一句干瘪的训斥,全然不似他往日的作风。
“谁准你唤阿言的?滚你房里去!”
这里,不就是我的房间吗?苏瑾在心里默默吐槽着,识相地没有将这话吐出来。
楚言见苏瑾垂着头颅,但嘴角却扯了扯,一派对他无语的姿态,当下也回味过来,此处是他配给苏瑾的房间。
气急的楚言愤然抽身离去,但当他回到自己房里时却后知后觉想到一件事,凭什么他要苏瑾滚,最后却是他自己滚出去了?真是该死!




【快穿】情迷三千 【5】剥皮威胁
这日之后,楚言便禁了苏瑾的饭食,美其名曰:节约粮食。
楚言不知道,自己自以为的惩罚,落在苏瑾眼里却是对她的恩赐。而这落在府里其他人眼里,则是他转了性子。往日里惹了他不快的美人,哪个不是直接拖下去剥皮脱骨?如今苏瑾居然没死,还得了这么个惩罚?简直匪夷所思。
禁食的惩罚过了叁日后,楚言再一次踏入了苏瑾的房门。
房里晦暗寂清,全无生息,楚言微一挑眉,心道苏瑾该不会饿死了吧?
掀开被褥,看到清冷月光下闭目沉眠的美人,楚言探出一指,正欲试试苏瑾是否还有鼻息,不料苏瑾突然睁开了眼,软软地唤了自己一声,“楚言?”
楚言顺势坐在了苏瑾床侧,语气惋惜,道,“命真好啊。”
“嗯?”
“没饿死呢。还不命好?”
死?苏瑾眨了眨眼,笑道,“楚言你希望我死?”
楚言一窒,只觉自己从没见过苏瑾这样诡异的女人,居然能笑着问自己是不是想她死。
“我已经死了呢。”
“你在说什么?”
苏瑾又笑,“没什么,玩笑话罢啦。若是阿言一直不来,我可不就真的饿死啦。”
“呵,我来,可不是给你带吃食的,而是来看你死成了没。”楚言顿了顿,看着苏瑾一派神良好的模样,不由嘲讽道,“你倒是自有门路整吃食嘛,我看以后也都不用着人给你送了。”
“你气消了?阿言?”
这女人,脑子是怎么长的?她看不出自己对她的冷待么?楚言抿起了唇,目光停留在苏瑾脸上良久。
苏瑾伸出右手在楚言跟前挥了挥,又唤了一声“阿言?”
楚言打下苏瑾的手,力劲很足,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
“闭嘴!再这么喊,马上就剥了你!”
听到要剥皮,苏瑾立时安分下来,浑像个鹌鹑似的,模样乖顺至极。
楚言见她终于有了丝和旁人相同的反应,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便消退了些许。
“下来,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楚言对上苏瑾疑惑的眼神,戏弄心起,便倾下身附在苏瑾耳畔,“放人皮玩偶的地方,怕么?”
人皮?美人皮囊?想到这,苏瑾眼里涌现出一股奇异的光,她摇了摇头,“不怕。”
楚言没能如愿在苏瑾面上看到害怕的神情,倒是心梗了起来,他索性不再多言,直接带着苏瑾往自己地下室里走。
地下室里,柜台繁多,苏瑾一一翻阅过去,看到了香脂,竖笛,琵琶,还有很多她叫不上名号的稀奇玩意儿,唯独没有看到楚言说的人皮玩偶。
苏瑾偏转头去望楚言,却见他对着自己手里的香脂笑得很是莫名。
“香么?”
苏瑾点头。
“美人体香制成之物。”
听着楚言的阐释,苏瑾没问这是如何制成的,却凑过鼻子再度闻了闻,用行动表明了她的不怕以及对这些香脂的喜爱。
“苏瑾,你知道你现在这个反应和举动,可以称之为什么吗?”楚言夺过苏瑾手中的香脂盒,将它们放归原位,同时问道。
苏瑾被夺了香脂,便转而拿起了一旁的竖笛把玩。
楚言用指点了点苏瑾手中的竖笛,继续说道,“这个,美人骨制成的。”
“你当真,一点也不怕这些?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反应,看着很变态?”
苏瑾搁下竖笛,直视着楚言的眼,“你想说我们很配对?”
连续一晚被苏瑾奇异的关注点和脑回路梗到的楚言沉默了,但紧接着他便打开了地下室的暗门,将自己珍藏的人皮玩偶们展露给了苏瑾。
苏瑾在一字排开的玩偶们面前站定,她看着那些美人面孔,眼里流露出十分复杂的情绪。
楚言看不懂苏瑾此刻的情绪,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里面没有害怕。
地下室因着夜明珠的照亮宛若白日,光晕将苏瑾的侧颜照得泛了朦胧的色,她的眼神渐渐柔和起来,垂眸浅笑时,有着勾人的美感。
楚言揣摩着苏瑾这笑的意蕴,只觉这笑里带着一种归属感。这些美人面孔,似乎让她有种归属感。这个念头从脑海里诞生出来后,楚言便觉得荒谬至极,而更荒谬的是,他觉得苏瑾比自己更爱这些美人面孔,如果有可能,说不准她还会偷了这些美人面。
苏瑾从玩偶们那回视线,便看到楚言一直冷着脸盯着自己。
“喜欢这些玩偶?我把你也做成这模样,同它们待一块,咋样?”
苏瑾摸了摸自己的面皮,小声道,“不能再剥了。”
这语气委屈得紧,让楚言听了倒是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再?”
“楚言,你不觉得,美人面要生动的,才好看么?剥下来摆在这里,冷冰冰的,有什么意思?”
前面喊阿言喊得那么勤,现在又开始正经喊楚言了,对于苏瑾称谓的这番改变,楚言表示,这个该死的善变的女人,他早晚要把她皮剥了消气。
苏瑾敏锐地感觉楚言在生气,她扯了扯楚言的袖摆,低声讨饶,“你不喜我对你做事多嘴是么?那我以后不说了。”
楚言将苏瑾下巴抬起,打量着她的面孔,嗤笑,“你倒是生动,也够好看啊?”
“楚言,你......”
“苏瑾,你真以为我不会剥你皮了是么?”
见楚言眼底明晃晃的威胁,苏瑾不由连忙松开他的袖摆,继而两手捂在嘴前做出闭嘴的姿态。
楚言看着自己陡然一轻的袖摆,从鼻子里溢出一声冷哼,继而指着地下室的出口朝苏瑾低吼道,“出去!”
这不长眼的死女人,真当自己因着她那些话,那些下棋时的快乐,还有那些格外称心的讨好,便对她生出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情谊不成?呵,痴心妄想!
————小剧场————
楚言:我感觉你比我变态。
苏瑾:那还是比不上你的,阿言。
楚言:……我要剥你皮!
苏瑾:(乖巧闭嘴)




【快穿】情迷三千 【6】发作
苏瑾走后,楚言便开始护理他那满室的人皮玩偶,当他的手触到最后一个玩偶身上时,指尖忽然猛烈抽搐起来,这股抽搐很快蔓延至了全身,巨大的痛楚逼得楚言立时瘫倒在地面。
楚言艰难地用自己颤抖的手去扯腰带上系着的暗哨,他想唤柳鸣泉过来,可偏偏这个简单无比的动作在此时此刻却格外难以完成。
牙关因为战栗的碰撞而不断发出声响,楚言面上亦沁出冷汗,他疼得浑身都缩了起来,强烈的疼痛造就了他空前的杀戮欲,楚言迫切地渴求起鲜血。
血......很多很多的血......
怎样才能有大量的血?人皮,对,皮囊被剥去后大量的血会涌出......
楚言盯着自己发颤的手,继而狠狠将其扣在地面,他的十指抵着粗粝的石砖不住磨蹭着,不知过了多久,有血丝缓缓渗了出来。
体内的痛楚渐渐消了下去,但杀戮的欲望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楚言将手回,踉踉跄跄地跑出了地下室。
他去了后山。
杀了山上近半数的野兽猛禽。
已经浑身浴血的楚言从后山走出时,看到了跪在地面向自己领罪的柳鸣泉。
“主子,我来迟了。”
楚言朝柳鸣泉伸出手,接过他递来的绢帕后,便开始耐心擦拭自己剑上的鲜血。
“鸣泉,我之前让你帮我记着什么?”
“下一个发......发作的日子。”柳鸣泉险些说出发病一词,但好在及时改转了。
楚言擦拭完剑刃,便将沾血的绢帕甩给了柳鸣泉,他定定地看了柳鸣泉半晌,忽道,“瞧我,竟忘了今日是你的生辰。”
“柳佳今年给你办置了什么贺礼?”
“请主子责罚,属下办事不利,没能及时告知主子今日会有发作。”
楚言这病已有多年,每隔四十五天发作一次,发作时疼痛难忍,唯有见血才能消减疼意,然疼意的消减带来的,却是杀意的剧增。长年累月的疼痛和杀戮让楚言的性子越发扑朔和多变,出于惫懒和厌憎,楚言从不去记自己下一个发作的日子,他将此事直接交给了柳鸣泉。
然而今天,柳鸣泉出了失误。
想到这失误背后藏匿着的骨肉亲情和人间欢愉,楚言心中泛出了隐晦的酸涩。
“所求什么?求你一个高兴。”
“阿言其实很难过吧?”
“不怕。”
“你想说我们很配对?”
脑海里突然不住闪现苏瑾曾说过的话语,楚言的眉宇渐渐拧起,心里则陡然而生一股冲动。
他要见她。
就着这满身血污的模样,见她。
这个不论何时看着自己眼里都会渗出光亮的女子,在见到自己这般脏污的模样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楚言很期待。
因着急着去见苏瑾,楚言没细究柳鸣泉的失误,只让他自行领罚。
一路疾行,在远远瞅见苏瑾房内亮着的灯火后,楚言放缓了步子,他在想,从地下室回去后的苏瑾为何一直没睡?
她是不是又骗了他?是不是心里其实对地下室害怕不已,怕到今夜已不敢入睡?
楚言悄悄凑近了苏瑾房门的窗栏,他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孔,俯首去望,看见了苏瑾满心欢喜地作画。
什么画,能让她大半夜不睡,还让她这般欢喜?
心生不虞的楚言将窗破开,翻窗而入,来到苏瑾面前,他将苏瑾手下的画夺过,拿至跟前。
展开画,看到画中人后,楚言怔住了,“你在画我?”




【快穿】情迷三千 【7】邀我同眠?
苏瑾不料楚言会半夜来自己房中,更不料他竟不走大门反从窗而入,她看着楚言手中自己的画,第一反应却是摸上了自己的面皮。
楚言不喜旁人对他皮囊的窥视,如今自己这画被楚言发现,只怕很快,他便要着人剥了自己的皮。
可是,她的画......
等等,画布上,血?
后知后觉的苏瑾终于抬起了脑袋正对上楚言的面孔,她这才发现,除了指,楚言面上也是血污,而方才楚言掠过的窗沿上,更是血珠直流。
“阿言,你受了伤?”
楚言抬起手,袖摆下仍坠着血珠,他看着苏瑾眼里真切的担忧,笑了,“我怎么会受伤?”
“只是方才杀人剥皮,被溅出的血染上了而已。”
说到剥皮,苏瑾不由又望了眼自己被血污毁去的画,她总觉得,自己这面皮也很快保不住了。
楚言顺着苏瑾视线望去手中的画,“苏瑾,你就这般迷恋我?”
“莫非我不在的时候,你便靠这些画打发时辰?”
苏瑾确实闲暇时间都在画楚言,于是听着楚言这问,便点了点头。这一点头,苏瑾便发觉楚言看自己的眼神有了些变化,她不是很看得懂,但能感觉得出,楚言此刻的情绪中没有生气。
看来,他大概暂时还是不会想剥自己的皮的。
“阿言,你可要洗浴?”
“怎么?现在知道怕我这满身血污了?”
苏瑾解下自己腰间的手绢,鼓着胆子擦拭楚言面上的血痕,轻声道,“不是怕,只是不忍这些脏了你。”
楚言对此回以嗤笑,他把住苏瑾的手,贴近她的脸,语气森然,“我说,我这些血,是方才剥了皮染上的。你向来怕我剥皮,缘何现在对此反应如此平静?”
苏瑾的唇动了动,很想说楚言别再骗她了,他身上沾的血分明是畜生一类的,根本不是人血。可一想到她没法向楚言解释自己缘何能分辨出这些,便只得将话憋回肚子。
“想说什么?”
“阿言,你累了。我们去洗浴,然后睡觉,好不好?”
“邀我同眠?你胆子可真是非一般的大啊苏瑾!”
“......?”
楚言抬起苏瑾下巴,细细打量着苏瑾这张致的面孔,他的指沿着苏瑾的下颌缓慢向上攀升,最后落到了她的眼尾,“我突然有了个想法呢,阿、瑾?”
苏瑾被楚言口中的称谓整得呆滞起来,她喃喃道,“什么?”
“把你,一起带入地狱,你说好不好?”
楚言掌住苏瑾的后脑勺,将她往怀里搂,他俯下身子,唇离苏瑾极尽,只有一指的距离,“我已经在地狱里了,你既这般喜欢我,何不同我一块?”
地狱......苏瑾的眸子闪烁了几番,小声道,“阿言,我的归路就是地狱啊。”
苏瑾话落的刹那,便被楚言吻上了唇,他吻得又凶又急,一路攻城略地,直教苏瑾喘不过气来。
炙热的吻和相贴的身体,这种亲密于苏瑾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体验,她是想反抗的,可是一望着楚言闭目动情的模样,她便浑身都软了。
吻消散后,唇瓣甫一被松开,苏瑾就被楚言打横抱起,她怔怔然环上他的脖颈,整个人依旧处于一种发懵的状态。
她不明白,自己是哪里促使楚言动了欲念。
“阿言......”
楚言应了一声,难得地告知了苏瑾自己下一步要干什么,“洗浴,睡觉,满足你方才的要求。”
“可我......”已经洗浴过了呀。
苏瑾后半句虽然没说,但楚言看她神情便已大致猜出,他不由沉下脸,“怎么?不想?”
“苏瑾,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




【快穿】情迷三千 【8】鸳鸯浴
“要怎么喜欢呢?阿言。喜欢到即便被你剥了皮,还要不死心地来缠着你,这样,足够么?”
楚言本是郁闷于苏瑾喜欢他却对他的亲近反应平平,不料竟得了苏瑾这般答复。楚言感觉苏瑾身上有很多谜团,他偶尔会想,自己从前是不是见过苏瑾,然再一转念,又觉得绝无可能。
就苏瑾这等样貌,若是他曾与她接触过,脑里一定会留下痕迹。
楚言一贯是个惫懒的性子,他虽对苏瑾产生过好奇的情绪,但他懒得深究,于是现下也并不搭理苏瑾的反问,只将她一甩扔进浴桶,逼令她同自己一块洗浴。
苏瑾猝不及防,口鼻都进了水,整个人狼狈不已,匆忙起身扶着浴桶便开始咳嗽起来。
“楚言......你......咳咳咳......”
面前的美人浑身湿透,浸了水的发紧贴着她的两颊,直直地垂落到胸口,她咳得厉害,眸里都含了水雾,瞧着实在可怜,也.......实在诱人。
楚言看着这样的苏瑾,惯来平静的心湖泛起了些微波澜,他拾起苏瑾低垂的下巴,兀自下令道,“去掉姓,重新唤。”
“楚......唔......”
好一通惩罚了怀里不听话的小人儿后,楚言方肯退出去他的唇舌。
苏瑾被这一番折腾,认了命,嗫喏道,“我洗还不成么?”
楚言松了松衣领,继而展平双手,眼尾扫了苏瑾一下,“过来,宽衣。”
身在浴桶浑身湿透的苏瑾望了望自己现下的情状,又望了望面前一脸坦然的倦懒公子,震惊开问,“我们,共浴?!!!”
“苏、瑾!”
听到楚言近乎咬牙切齿地喊出自己名字,苏瑾适时地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给他宽衣起来。
当衣物褪得只剩下半身最后一件后,苏瑾止住了手,她默默地往后退,眼睛无措地四处乱瞟。楚言瞧她这般倒是奇了,这妮子先前脱他上身,眼睛就像定住了一般,死活不肯挪开,没想到她这羞意,来得这样慢。
楚言抬腿,跨进了浴桶,他这一进来,原先还宽大的浴桶一下就变得格外紧张,水位急促攀升,险些就要漫出去。
狭窄的空间里,苏瑾面对楚言的步步逼近,简直避无可避,仓惶中,她脚踩滑,竟整个人摔下了水中。
楚言一手将苏瑾提拉上来,指尖绕着她的发尾把玩,问她,“慌什么?”
“阿、阿言,我帮你洗浴,然后,然后我再......”
“结巴了?”
苏瑾哽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再要开口,却不料楚言欺身过来扯下了她的外裳,手一挥,便将其甩在了木桶外。
未出口的话语先是成了惊呼,继而又被人堵进了唇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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