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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迷三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光杳杳
离书房门口大约还有七步远时,柳佳听到了里面桌椅倒地的声音,她瘪了瘪嘴,暗道主子这气生得,未也太持久了吧?
“她呢?在干嘛?”
“苏姑娘她,还是老习惯,白天关着窗帘闷屋里,晚上则是作画。”
楚言听到苏瑾在作画,便觉一肚子火,画画画,她成日成夜地画他,偏又不肯出门来寻他。怎么?活生生的人她不要,就要那画上的不成?
“主子,我曾偷偷看了眼姑娘的画。她,她画的,都是主子您。”
“用你说?我知道!”
柳鸣泉被呛了一口,神色倒是愈发恭谨了,“主子,我想姑娘她是在借画纾解对您的思念之情。主子既也思念姑娘,不妨......”
楚言闻言,直接扔给柳鸣泉一个眼刀子。
柳鸣泉被这么一瞪,一时也拿不准楚言对苏瑾到底存了什么心思。秉持着“少说少错,多说多错”的理念,他直接闭上了嘴。
楚言正等着柳鸣泉再说些别的什么关于苏瑾的,怎料他住嘴了,当下气得一口气梗在喉间,半晌缓不过来。
这不长眼的,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尽说!
“你说!她到底怎么看我的?!”
这问题好答,柳鸣泉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自是喜欢主子,喜欢得不行那种。”
“若不是喜欢,姑娘何至于将主子生活作息上的癖好摸得这般透,还日夜作画,画主子呢?”
楚言在柳鸣泉话落那刻,又扔了个杯子在地上,他冷眼看着柳鸣泉,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喜欢?那你说,哪个女子会拒绝心上人的触碰?”
柳鸣泉这下算是终于明白楚言最近都在气什么了,他想,主子于情爱一道未也太不开窍了吧?简直让人无言。
“主子之前......那个,咳,纵欲太过,姑娘她,她吃不消?”
站在门口偷听到此话的柳佳面上一红,不由漏了马脚,让房里的人发现了她的存在。
一柄短剑凌空砸向面门,柳佳匆忙躲过,同时大呼,“哥!是我!别扔啦别扔啦!”
“佳儿?你来了怎么不出声?”
柳佳推开书房的门,朝上方的楚言行了个礼,“主子。”
楚言冲柳氏兄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他现下需要静思。楚言心知,自己对苏瑾上了心思,他虽然一度厌恶自己思绪被她扰乱,可这段日子下来,不和她接触不和她交流,自己的心,除了更乱,没有半分好转。
罢了,不如听之任之好了。
就当是,对她这么喜欢自己的回馈。





【快穿】情迷三千 【15】阿言,不生气
时辰还早,楚言左右无事,便决定去苏瑾房里看看她。
一进门,满地画纸,而桌前的佳人面上手上,也尽染了墨。楚言微一挑眉,捡起地上的画一一翻看。毫不例外,画上的都是他。
有他拾棋子沉思的;有他衣衫半解躺在床上的;有他蹙眉翻看书籍的;有他高坐堂前落寞望月的......凡此种种,情状不一,但细微的表情和情感都被捕捉诠释得极妙。
楚言从这诸多画卷中选取了一张自己觉得最妙的偷偷进袖口,继而又将剩余的画卷摆放至桌案。
一连番动作下来,苏瑾除了在他进门时望了他一眼,后便再没分出半分心神给他,楚言心生恼意,不由狠狠敲击了下桌案。
墨汁飞溅,溅出的零丁几点洒在了画卷上,苏瑾见自己画被毁,当即斥喊,“楚言!”
楚言对于苏瑾这心情好便唤他阿言,心情不好便唤他全名的脾性已习以为常,他拉过一旁的靠椅,姿态慵懒地坐下,“毁了就再画一副,这有何妨?”
“你画我,我可还没同你计较,啧。”
苏瑾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心虚,她的胆子确实见长了,以前作画都是躲着来,生怕被楚言发现惹了他恼,哪像现在,便是明摆着在他眼底画,也没惧怕什么。
想到这,苏瑾索性展开一幅新的画卷开始重新构思,她望了望面前的楚言,突然觉得他这副矜傲又惫懒的模样,有些莫名的可爱。
楚言看苏瑾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但没过多久,她便投入到新的画作中再不理他。屡番被忽视的楚言怒了,一甩袖袍便要离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不仅自己打脸违背自己从前放出的狠话,还将脸伸过去给她打,无声的打。
“阿言,你等等!”
一脚已经跨过门槛的楚言转过身,见苏瑾不停地翻动桌案前的画卷,当即脸色便沉了下去。
“我的画,怎么好像少了一副呢?阿言你有看到么?”
楚言不语,只身上前一把攥过苏瑾,将她扯入怀里,望着她的眼里则透出讥诮。
苏瑾不明白楚言为何这样看自己,弱弱开口,又唤了他一声,“怎么了?阿言。”
“我人就在你面前,你却如此执拗于画,苏瑾,你好,你真是好得很啊!”
“我......”哑口无言的苏瑾低下了头,入目却见楚言袖口里一抹白色,个中关窍苏瑾霎时就明白了,那画,定是楚言拿走了。
“我喜欢你,才画你嘛,阿言。别生气啦,你帮我找找画,好不好?”
楚言看苏瑾眼波流转,又哪会不明白她已察觉画被自己拿走,他索性大方将画从袖口里取出,假意要给苏瑾,道,“画在这,来拿呀,阿、瑾。”
苏瑾一手握住画卷,另一手则揽过楚言的脖颈,她贴近他,在他侧脸小啄一口,“阿言不生气,不生气。”
乍被佳人偷袭的楚言,面上的沉郁不仅没消,反而更深。他看着苏瑾双手合握要将画取出,却无论如何不得成功,不由冷声发问,“怎么,给你你都拿不到?”
苏瑾原本力气就敌不过楚言,熟料她动用法力来取,还被楚言以内力相抗。
他根本,就不想把画还给她!
出尔反尔,不讲信用的混球楚言!真是气死她了!而让苏瑾更生气的是,她法力低弱到,居然连楚言的内力都化解不了,鬼生无望了简直!
“很晚了,阿言你还不睡吗?我们别争画了,做,做点你喜欢的事,如何?”
楚言低下头,唇移到苏瑾耳畔,“我喜欢的事啊?那要是我喜欢的,你不喜欢,怎么办?”
“怎么会呢?阿言喜欢的,我怎么会不喜欢?”
甜话谎话张口即来,真真是个小骗子。楚言愤愤咬上苏瑾的耳,口里发出含混的嘲弄之语,“不是怕我碰你么?嗯?”
“如今为着一幅画,甘愿做到这地步,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呀苏瑾。”
苏瑾的耳垂被楚言叼在口中把玩,或咬或吮或舔,她正觉难堪,便听到楚言这般说她,羞愤使然,她抿紧了唇,不再吭声。
楚言心道自己怕是猜中了苏瑾的想法,一时恼极,便将画用内力震碎。破碎的画布从空中洋洋洒洒而落,楚言对上苏瑾泛起水光的眸子,心里的荒凉倒比她更甚。
画毁了,楚言亦走了,苏瑾一个人瘫倒在地,脸上满是溃败之色。




【快穿】情迷三千 【16】谁给你的胆子背叛我?
橘红色的光晕覆盖了天穹,愁云层迭,落日倾颓,正是傍晚好景。
楚言方从朝堂里出来,便看到殿门口几位青年大臣正哄笑着,话语间还满是促狭神态。楚言一时兴起,便走到了他们跟前,问,“几位都在聊什么?”
“楚大人。”“楚大人好。”
问好声第次出现,楚言挥了挥手,“诸位不用多礼,只是不知楚某可有幸听听是什么事让大家这般神采斐然。”
闻言,几人面上都不约而同出现尴尬之色,最后还是新晋的探花郎朝楚言拱手,道,“回大人,我们是在谈论,咳,倚红楼新出的花魁。”
话匣子打开,剩余的几人便大着胆子朝楚言推销起来,都是未婚男子,有个把需求狎妓,也无伤大雅嘛。
楚言本不想去,可脑海里忽的闪现了苏瑾的面孔,他顿感烦闷,又觉自己时不时想着她,实在没有志气。
一个惯会拿话哄骗他,看不出情意真假的女子,他缘何要把她放在心中?
“你们可是打算现下就去?算上我一个吧,如何?”
“大人一同前去,只怕倚红楼的姑娘们,见了都会走不动道了,哈哈哈。”探花郎正打趣着,不妨一旁几人戳了戳他的臂肘并辅以眼神示意,让他慎言。尚不知晓楚言雷点的探花郎一个笑截在半途,又转为了低咳。
楚言看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没说什么,只伸开了手着他们带路。
一行人坐上轿子一齐前往倚红楼,端的是一个热闹景象。
倚红楼里,老鸨见了一群官老爷一块到来,喜不自禁,忙挥着手帕招徕,“几位爷可要什么样的姑娘作陪啊?咱楼里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保管爷们几个,都能找到自个喜欢的。”
“这还用说,自是你们楼里最好的姑娘啦,不然,哪配得上咱们楚大人。”
“就是,艳姑,你还不快把你们那新出的花魁给咱叫来?”
老鸨捂着帕子呵呵直笑,“咱这花魁怯得很,就怕见了几位爷,话也不敢说了。”
探花郎扔给老鸨一袋银两,嘱咐道,“你只管叫她过来给咱瞅瞅,去,赶快的。”
老鸨掂量了一下钱袋的重量,旋即两眼一弯,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连声道,“好嘞好嘞,几位爷稍等,我这就去唤。”
老鸨一走,龟公便上前引着楚言一行人往楼上的厢房走。
待诸人都坐好喝上了茶水时,老鸨也带来了花魁。这位最近声名鹊起的头牌,花名一个“茵”字,而人的长相,也随了“绿草茵茵”一词,有种难见的清新脱尘气质,确是个罕见的美人胚子。
“给诸位爷问安。”
楚言搁下茶杯,甫一抬头望向下方的女子,泼天的怒火便涌向了心口。
“砰”的一声,茶杯陡然碎裂的声响惊诧了席上众人,他们看着楚言捏碎茶杯的手里不停冒出血花,面色却毫无痛意,不由头皮发麻。
“楚大人,您这是?”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房里一时清净下来,文茵也倍感莫名地跟在了后头出去,只她没有成功,脚方跨出门槛,便被楚言扯过手腕压在了门扉上。
男人贴在后背上,呼吸灼热,带着显见的怒火,文茵抬手要将他推开,不料被他反剪过双手,又被他掐住了脖颈。
“苏瑾,谁给的你胆子背叛我?啊?”
苏瑾?这个莫不是苏姑娘的心上人?文茵失神之际,便觉脖颈上那双手加大了力道,看样子,他是对自己动了杀心了。
“从前白日里便看不到你,如今夜里也看不到,缘是跑来当花魁了,呵。不喜我碰你,其他男人便可以了么?啊?苏瑾,我竟不知你喜欢千人枕万人尝?一幅画,呵,你就因着一幅画,要这么作践你自己?!!!”
面前男人嘴里每吐出一个字,杀意便上涨几分,文茵本不想在凡人面前动用法术,但此番没了法子,只好施法先行遁走。
手中掐着的纤纤玉骨突然没了细嫩皮囊的包裹,甚至整具娇躯都成了骷髅,然没一会儿,骷髅体又化为了齑粉,在空中消弭于无形。楚言看到眼前一幕,不由倒退几步,他这是?认错了人?
苏瑾,对,苏瑾她现下会不会有危险?
怪盗用她的皮相,肯定是见过她的,她不行,得赶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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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迷三千 【17】引诱
匆忙回府的楚言脚步踉跄,颠倒起来让人觉得他只怕下一刻便要倒在地上。柳鸣泉在楚言身后跟着,直觉不妙,他家主子,这模样瞧着,怎么像是不单纯只赶着要见苏姑娘?
倒像是那病提前发作了。
可是怎么会呢?这多年来,此病一直按着45天发作一次的频率,从未有过改变。
“主子,您”
楚言打下柳鸣泉前来搀扶的手,“下去!给我把她叫过来!还愣着干什么?去!”
柳鸣泉见楚言状态不对,但又不好违背他的命令,只得拱了拱手,接着便往苏瑾房前疾行。其实依他看,主子这般焦急是全然没有必要的,苏姑娘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从楚府逃脱又跑去青楼呢?虽然他也没法解释为何那花魁长相会与苏姑娘这般类似。
柳鸣泉走后,楚言也不再往苏瑾那走,只身回了自己房中。
他自己的状态不对,他自己也明白。体内不断沸腾翻涌的欲望使他迫切地想寻一个人来纾解,他这是中了药了,更让他觉得糟糕的是,这药性激发了他体内蛰伏的毒,让他在欲火翻涌的同时还痛楚难耐。
发作的楚言躺在自己房内的软榻上,他身上的衣衫因为他难受的翻转而变得十分凌乱,裸露出的肌肤表皮泛着动情后的微微粉色,从额上滴落的汗珠滑向那结实的胸膛,又顺延而下紧实的小腹。好一副惑人男色。
静谧的空间里突然响起除了自己喘息声以外的声音,楚言猛地翻转过头,却见一婢女来到了他身后,面上正流露出痴恋。
“出去!”
“主子,阿奴不走,您需要我的。我知道,您方才从倚红楼出来,您没要那里的姑娘,是嫌她们不干净,对不对?主子,您要了我吧。要了我,就不难受了。”
楚言听到面前婢女大胆的示爱之语,唇勾了勾,“要了你?”
阿奴见楚言笑得多情,不由胆子又大了几分,她凑上前,离楚言更近,不迭地点头。
“倚红楼为给客人助兴,茶水都是加了药的。主子,您药效发作了,苏姑娘,苏姑娘她也没来,我,我可以帮您的。”
楚言伸手,抬起了阿奴的下巴,他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一圈,见她眼底迷恋与欢欣显着,不由嗤笑,“真是恶心。”
“不过,倒也谢了你为我解惑了。”
阿奴一窒,被楚言冰冷的目光所吓,不由喃喃道,“主、子?”
“我看这府上的奴仆,也是该清理一番了,总有那么些不长眼又不怕死的混进来,啧。”
“苏瑾,还不过来!躲那看热闹要看到什么时候?”
倚着门栏默然许久的苏瑾被楚言这么一点破,也不好再作壁上观,只得走上前。
苏瑾这一凑近,立时便被楚言扯入了怀。男人将头埋在她脖颈,鼻尖蹭着她的发丝,温热的气息促使她心口一阵阵发麻,苏瑾不由偏了偏脑袋,怔怔发问,“怎、怎么了?”
此时的楚言正暗暗调理自己的内息,欲将那股躁动压下去,听到苏瑾的发问,他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只觉有股隐秘的作恶的快感涌了上来。
“阿瑾,这个女人想爬我床,你说,我该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苏瑾不是很想搭理楚言,他上回撕了她的画,她可还记仇着呢。再者,以楚言的脾性,他要的处置,十有八九都是要夺人命的。
“你替我杀了她,如何?杀了这个,爬你男人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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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迷三千 【18】我要你陪我
森然的话语甫一落下,便换来了底下阿奴轰然倒地的声音,她不敢相信,楚言不仅要杀了她,还是要苏瑾来动手。
楚言虽然有杀人剥皮的名声在外,但死于他手下的,尽是美人,而且他从未杀过府里的丫鬟,久而久之,丫鬟们也不再怕他,只要干活伶俐些,日子还是好过的。
苏瑾见瘫倒在地的婢女满面泪痕,心有不忍,于是劝道,“阿言,放过她吧。她......”罪不至死啊。
后面的字眼苏瑾没来得及吐出,便哽在了喉间,她意识到楚言情绪趋于崩坏状态,根本不是能听劝的。
“放过她?苏瑾,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她要对我做什么?!!!”疼痛到达一个峰值的楚言方说完这话,便吐出一口黑血。他其实已经快忍不住了,只有见血了他才能消减掉这劳什子的疼痛感,可是,他又不能不忍。
他还不想,成为一个只知杀戮的怪物。
苏瑾看着地面上那摊黑血,唇木讷地动了动,唤出一个无声的“阿言”。她的眼被楚言那副痛苦难抑的神态所充斥着,也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楚言的佩剑。
“不,不要,姑娘,姑娘我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动心思和你抢主子了,我知错了。饶了我饶了我!”阿奴一边哭喊,一边连滚带爬地到了苏瑾跟前,她攀着苏瑾的裙角,哭到最后,竟只剩了“不要”二字。
苏瑾拿剑的手颤颤巍巍的,当她稳住心神闭上眼要向前方刺去时,不料楚言竟挥去了她的手。
剑凌空而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苏瑾正愣神,却被楚言揽腰抱起,她不明白楚言为何突然改变了想法,可看着后方那婢女劫后余生挂在脸上的笑痕,她亦长舒了一口气。
楚言将苏瑾带到床上后,整个人便瘫软下去,他再无法掩盖他的疼痛,面目开始不由自主变得狰狞。
疼......锥心的疼......
楚言勉力将苏瑾拉入怀中,他近乎是咬着牙地问苏瑾,“怕么?”
苏瑾明白,楚言是在问她对于他如今这副模样是否惧怕。很奇怪,说实在的,任谁疼到面目扭曲,满头大汗,牙关死咬,都不会好看,可为什么在她看来,楚言的俊美,依旧未损分毫呢?她真真是魔怔了。
“阿言,你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帮你?”
楚言死死地握住苏瑾的手,他用的力道太重,致使苏瑾被圈着的那层肌肤都泛了红。楚言看着这情状,嘴角倒是挂出了笑,“我疼,你也疼。”
“你得陪我,苏瑾。我、我要你陪我!”
苏瑾见楚言疼成这般还执拗地要将她扯下,心里泛出了莫名的酸涩,她总觉得,楚言其实很孤独,他或许曾被人抛弃,又或许没有,但他,是需要人的陪伴的。
“阿言,你别说话啦,说话会更疼,不是么?我陪你,怎样都陪你。”苏瑾软声抚慰,同时倾身过去,细吻楚言汗湿的脸颊。
楚言被苏瑾这动作激得浑身一震,他止住她,“别磨我,苏瑾。”
“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没那么......想要你......”
苏瑾听了这话,脸上起了粉色,但这抹粉很快又消了下去。她险些忘了,楚言中了药。等等,他为什么无端端地要跑去青楼里逛?这混蛋!自讨苦吃。
“啊......”
嘶厉的惨叫震痛了耳膜,苏瑾再无心去计较楚言之前的过失,只仓惶地抱住了他,尽力给他自己所能带来的温暖。
娇软的女体带来的冰凉感淡化了楚言的疼痛,分神之际,他脑里划过了一个词:冰肌玉骨。可一转念,他又变了想法,他问苏瑾,“你冷么?”
苏瑾高悬的心本因看到楚言眉眼和缓下来而松了,但听到这问,又挂了起来。
她是个鬼,哪来的体温来温暖他?是她傻,总也忘了这点。往日与楚言的亲密接触多在床笫之间,因被他所感染,她的体表也能带点暖,可这回......
好在楚言只是随口一问,等下一波更为剧烈的疼痛袭来时,他便忘了。
在苦苦支撑了大半夜后,楚言终于扛过了这一回的发作。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靠隐忍而非杀戮抗住疼痛。
楚言看着在自己怀里不知何时睡去的苏瑾,探出长指,在她微翘的唇角按了按,见她没有反应仍是熟睡,心里起了不忿,遂张口含咬上她的唇。
苏瑾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口中被异物翻搅了,她喘不上气,慌忙睁眼,便正对上楚言逗弄的眼神。
“唔嗯......阿......阿言......”




【快穿】情迷三千 【19】别怪我要你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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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迷三千 【20】惊逢生变
苏瑾意识真正清醒过来时,楚言已不在床上,她明白,他是早就去上朝了。
内室的窗帘盖得厚实,将光掩得十足,苏瑾从床上坐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衫,接着便施法来到了鬼界。
有一段时间没来,苏瑾又对鬼界陌生起来了。也许不是她的错觉,今日的鬼界,气氛确实较之往日要严肃。似乎是出了事了。
苏瑾凑在排队预备入轮回的众鬼堆里,一边喊着“让让”一边拨开前面挡了她的,等到了孟婆跟前,苏瑾方才停下。
“婆婆。”
孟婆舀起一碗汤递给正前方的女鬼,又觑了一眼苏瑾,瘪瘪嘴,道,“臭丫头来啦,不嫌我之前念叨你了?”
苏瑾有心想问孟婆鬼界出了何事,无奈的是,簇拥在她周围的鬼各个都盯紧了孟婆,督促着她赶快舀汤,这下,她倒是插不上话了。
实在是奇了,以往大伙都是慢悠悠地往前走,有个别的,还死活不肯喝汤,更不肯入轮回呢。
“真没想到,骨女也有入了魔的。”
“害,她那性子本就和一般的骨女不同。我只盼着,快些喝了汤进轮回去,不然待会又碰上她来,要是被波及到掉入忘川河,我可不得疼死?”
苏瑾听到背后几个小鬼的絮叨,心里又惊又疑,文茵,入了魔?
眼见孟婆忙得连轴转,苏瑾索性也不烦扰她,在鬼界里休养了几息,压下体内躁动的阳气后,她便连忙赶去了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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