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情迷三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光杳杳
乱葬岗,密林环绕,阳光很稀疏,偶有的鸟鸣和扑闪翅膀的声音,都益发凸显出这处的荒凉和阴森。
巨大岩石块上,卧着零散的骨,苏瑾抬步近身上前,迟疑道,“文茵,你,在么?”
话音刚落,一具带着浓重煞气的骷髅体立在了苏瑾面前,苏瑾被煞气逼得倒退几步,用袖子遮面,“怎么会这样?文茵。”
文茵见到苏瑾,观她这模样,便知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先行借用过她的样貌。因着愧疚,也因着心灰意冷,文茵取出了命门里藏着的溯回镜,扔进苏瑾怀里。
“你找我,是要这个吧?给你。”
苏瑾将溯回镜小心好,等她重新抬头,便发现文茵敛起了体内的煞气。
“给我,这......之前交易的内容不是借么?难道,你要把我这皮相......”
知道苏瑾想岔了的文茵极是无语地回复道,“你放心,我对你皮相已经没兴趣了。”
“没有必要了,呵,什么都没有必要了。”
苏瑾听着文茵的低喃,直觉文茵是对她那个心上人心冷了。苏瑾不知道文茵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她虽然好奇,可也明白若是贸贸然去问,不亚于在文茵心口再戳上一个刀子。
两相无言下来,便有了一番尴尬的沉默。
不过沉默并没有多久,文茵便径自遁走了,徒留下苏瑾独自窝在石床。
苏瑾看了眼文茵消逝的地方,叹口气,接着又取出溯回镜,开始施法。
法术行完,苏瑾手在溯回镜上轻轻一拂,镜里,便现出了楚言幼时的光景。
尚在襁褓中的幼儿躺在美貌母亲怀里,旁边围着慈父和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踮起脚,食指戳了戳婴孩稚嫩的脸蛋,惊叹道,“娘,弟弟长得好俊呀。”
“脸也好嫩,手也好小。”
“英儿想不想抱弟弟呀?”女人低下头,望着爱女温柔地低问。
小姑娘摇摇头,“我不敢。还是,还是娘抱着吧,稳妥些。”
“平日里上蹿下跳啥也不怕,如今却是怕抱弟弟,咱们英儿哟,哈哈哈哈。”
“老爷这话说的。”女人用胳膊杵了杵一旁的丈夫,嗔怪道。
“奶娘,过来把小姐和少爷带下去,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们伺候了,都退下。”
孩子被抱走,怜弱的女人便倒在了丈夫怀里,语气担忧,“男生女相,这可真是......唉,我这心里真是......”
“言儿还小,你就别瞎操心些有的没的了。男子长得俏些,也不算什么大事嘛,日后我给他请几个师傅着他练武,气质自会练得阳刚。”
眼下镜中温馨的画面并没有让苏瑾看得心里轻松,她明白楚言家里定是发生了大变故,不然,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果不其然,在楚言长到六岁时,他的家被抄了,天子给他父亲定下的罪名是结党营私,犯上作乱。自此,楚家的男儿,被流放,女子,则被贱卖到娼馆。
楚言因为年纪小,又因皮相俊美,一时竟是雌雄莫辩。楚母为护住幼子,更是将其打扮成女娃,以便把他带到身边。
入了娼馆,楚母便将矜傲,自尊,悉数砸在了地面,她只愿能以这副残躯,换来一对子女的安宁。
楚母是个婉约的柔美女子,兼之她曾为官家主妇,身份高贵,一夕跌落泥泞中,少不得一众慕名而来的男人,要唤她作陪,好在她身上倾泄那股躁动的野心与欲望。
楚言八岁时,楚母被一个富商赎了身,楚言便同姐姐跟着母亲一齐到了富商家里。
生活渐渐好转,楚言的脸上,也泛起了久违的笑。他想,这个男人,对母亲这样好,也许能抚平父亲辞世以及娼馆沉浮给母亲的伤。
楚言不知道,富商愿意给他母亲赎身,看中的,不仅是他母亲,还有,他。
【快穿】情迷三千 【21】继父猥亵
宛若泼墨一般浓重的黑渲染了天际,夏夜里,少年窝在净房内的木桶,正细细地擦洗着身子。屋外蝉鸣声渐响,他靠在木桶边沿,两手展平,有些昏昏欲睡。
身体突然泛起一股不自在,楚言蹙起眉,直觉有人在看自己,他连忙转过头,一望,窗是合紧的,又一转回去,却发现侧门开了道小口。
楚言沉下身子,往水里钻,两手也攀在了腰间握成拳状。他很不安。
“喵呜~”
缘是有野猫经过啊。楚言宽下心神,又抬脚跨出木桶,走到屏风外拿起衣衫往身上套。
背部酥麻,肌肤上起了成片的鸡皮疙瘩,楚言咽了口唾沫,但很快便大叫着跑了起来。
是谁?是谁在后面摸了他的背?
仓惶逃窜的楚言手触到了门栓,却被后方之人攥住,扯着他往回带,他连忙挣扎,心里的惊惧则越来越重。
这样粗粝的手掌和宽厚的臂肘,会是谁?干杂活的仆役,还是,他的,继父?
脸被扳转过来的刹那,楚言的心便跌到了谷底。
“言言呐,阿爹抱抱,抱抱哈,嘿,瞧你,咋抖这么厉害呢?怕阿爹啦?”
“爹,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望着面前少年细嫩的身子,看他发间还滴着水,水珠往下淌,掩入锁骨处,不由放缓了呼吸,心里也燥起来。
他肖想这小家伙身子有几年了,应该说,促使他赎回他母亲的关键,就是他。
楚言见继父望着他的目光灼热逼人,心跳得又乱又急,他使劲地拽着胳膊,想从继父手中脱身,却敌不过他的劲道。
“放、放开!我,我要回房睡啦!”
“没大没小的,连爹都不喊了?爹抱抱怎么啦,爹还要亲上几口呢,言言啊,爹这是爱你,明白吗?来,别倔了,乖乖让爹亲几口缓一下。”
“你不是我爹!你不是我爹!我爹已经死了,呜呜,他死了!娘,娘,姐,来人啊!来人!救唔”
“臭崽子,养你几年还养不熟呢哈?!碰碰怎么啦,就哭天抢地的,真他妈净给老子扫兴!”
楚言双手被捆,又被浴巾堵上了嘴,他木木地看着素来宽厚仁爱的继父变了脸,浑身都僵了,只觉自己被一盆冰碴子给浸了个透。
当衣衫被扯下,男人的大掌揉捏上他的臀瓣时,楚言也急红了眼。这个时候,他其实是想哭的,可他想起了生父。
“男儿有泪不轻弹,咱们言言啊,要习武,要学会保护家里的女人,要坚强,明白么言言?”
爹我没用,我真的没用。我不仅荒废了武功,还拖累娘,把她害了。我没用啊爹!我还认贼作父!
陷入自责悔恨中的楚言没有发现,久不见他回房的母亲已经出门来寻他了,甚至,她听到了楚言的叫唤。
推开门,入目便是丈夫抱着儿子埋首于他颈窝又亲又蹭,楚母气急败坏,匆忙拿起一侧的板凳对着脑袋便砸了上去。
“畜生!你放开他!放开他!”
男人被这么一整,欲火夹杂着怒火,瞬间就燃了,他松开楚言,又将楚母甩在地上扇了一耳光,“死娘们,把你给惯的,竟还爬老子头上!”
“你个畜生!是我瞎了眼!被你蒙骗,害得我儿,我儿”
“别说什么骗不骗的了,你也不睁大眼瞅瞅,就你一个妓,若不是这儿子长的俏,呵,我凭啥要给你赎身?你以为你还是官老爷的夫人啊?我呸!千人骑万人枕的东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就在男人对着楚母破口大骂时,楚英已经偷偷溜了进来给楚言解绑,姐弟俩忙完,又跑到楚母身后。
“嗤,娘俩几个长本事了啊!有种,就都给我出去,别吃我的喝我的!他妈的老的碰不过瘾还不让找小的解解馋了?”
楚母看着男人眼睛都快盯死在楚言身上,又听他说出这么一番不要脸的话,当即气得喘不上来,直推着楚言楚英两姐弟往外跑。
“走!英儿,快带着你弟弟走!”
“别往后看,言言,跑,跟着你姐,你们快跑!别顾娘,跑啊!快!啊!老不死的,你休想追上去!你打唔嗯我便是被你打死,也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孩子啊我不会、不会让你碰他们我”
拖着双腿的劲道越来越松,男人往下一望,才发觉脚边的女人口吐鲜血,瞧着,已不剩几口气息了。
屋里闹的动静这样大,奴仆们自然都凑了过来,他们看着眼前这情状,不由一愣,老爷把夫人打死了?少爷小姐跑了?
一夜的功夫,怎么就成了这样?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各个都不敢出声,全傻站着了。
“愣着干嘛?追啊!追不回来你们一个个的都别想给我有好果子吃!”
“是,老爷。”
————作者君的碎碎念————
继父是个糙汉,看着忠厚老实,靠卖盐挖矿起家
文茵生前有个牵挂的恋人,在她借苏瑾样貌藏身青楼打听心上人讯息时,发现在她死后一月,心上人便结了亲。她后知后觉自己是被人欺诈了,也被背叛了,故心伤到极点时,怨恨也达到了峰值,便入了魔
楚言洗澡,佣人们都是离了好远,他喜欢清静。
(为啥上述不在文里点明?咳,我懒,线扯太多,这个世界就得写个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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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迷三千 【22】大仇得报
楚言被姐姐牵着拼了命地往外跑,他们躲躲藏藏过了叁天,直到确定继父的人手已放弃了追踪,方才松懈开来。
“言言,咱们,咱们现下去哪?”
楚言蜷起两腿坐在地上,望着远方,眼神一派茫然,“姐,娘她我们,还有娘么?”
楚英蹲下身抱住楚言,哽咽道,“你还有我,言言,我们,以后只有我们相依为命了!娘,娘她在天上,一定会保佑我们的。还有爹,也会保佑我们的。”
楚言的肩头因为亲姐的泪水而湿润了一片,他偏过头看着那片痕迹,开口道,“去法华寺吧,姐。我们,就去那儿。”
弟弟好像,变了。这是楚英此刻的心理感受。楚英松开楚言,怔怔地看着他,她才发现,楚言没有哭过,从那夜逃出府,他便没哭过。
他迷茫,他发呆,他沉默,唯独没有,哭。
“法华寺?”
楚言点头,“爹被朝廷判罪,咱现在也是罪民,没有钱,身份也不行,入学不可能了,去做工也没人敢。法华寺,是方外之地,又秉持仁义行事,肯定愿意接咱们。”
楚英听楚言这么一说,心里又喜又悲。一贯被护着的人儿突然成长了这么多,怎不叫她心情复杂呢?
“听言言的,咱们就去那儿。”
两姐弟相互依偎着前行的背影在苏瑾眼里渐渐成了细小的黑点,她揩去眼尾缀着的泪,手往溯回镜上一拂,加快了这些影像的放映速度。
入了法华寺后,楚言因为天资过人,根骨奇佳,被方丈破例为了他的俗家弟子。因为爱屋及乌,楚言的姐姐楚英,则被方丈推荐去了另一处习武,也算是给她了个安身之所。
时光在他们的练武中匆匆而过,一晃八年过去,两姐弟皆已成人。
身量已经长开的清隽少年跪在大堂里,面容平静,话语坚定,“弟子有愧师傅厚望,可弟子,不悔。”
年迈的方丈眼睛也不抬,兀自绕着手中佛珠默念经文。
楚言心知,方丈已是对他失望到连话都不肯再同他说了,他最后再望了一眼自己的师傅,朝他行了大礼,接着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了。
法华寺是游离朝堂之外的地方,他当初因着这个来这里避难,如今,也为着不将师门拖下苦海,只能离去。
复仇。这两个字在楚言脑海里缠绕了多年,他没有一夜能够睡得安稳,不是梦到父亲突然被判罪,抄家,流放,就是梦到母亲转卖青楼,最后又因护他被继父活活打死。
他得给父亲翻案。得替母亲杀了那个男人。
他要,找寻机会进入朝堂。
如今新帝登基,整个天朝面貌焕然一新,楚言明白,他的机会来了。
楚言进入新帝视野的方式十分直白:比武。他以零败的成绩成了武状元,叫那些因着他的外貌而轻瞧他的人再不敢小觑。
在朝堂打滚几年后,楚言渐渐成了天子的心腹,他亦成功地完成了他的复仇。原以为人生的黑暗就此消散,却不料一夜之间,一切又变了。
方从朝堂回到自己府中的楚言,因为大仇得报而顿感疲倦。压在心口的石头没了,他一时做什么都觉得没了趣味,索性直接躺在床上休息。
半梦半醒之际,楚言感到身上一股重力袭来,他出于本能反应,伸手掐住了来人,同时猛地睁开了眼。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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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迷三千 【23】亲姐爬床
楚英面色潮红,眼眸湿润,似含着春水,她握住楚言掐在她脖颈的手,脸蛋还凑了过去,贴上了他的手背,“咱们言言相貌越来越招人了呀。”
楚言的手力道渐松,眉目蹙紧,身体也僵硬得厉害,“姐你怎么了?”
楚英沉默,望着楚言的目光有隐忍的悲伤,但没过一会,她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眼底的悲伤逝去,只剩决绝与孤勇。
被亲姐强硬解下腰带的楚言在一瞬的失神后立马挣扎起来,他将楚英作乱的双手控制住,压着她不能动弹,再度逼问,“你这是怎么了姐?!”
楚英被楚言禁锢住,但她双腿仍在磨蹭着,同时还倾身做出一副要亲他的情状。楚言惊惧之下不由将楚英从床上推开,他想唤柳鸣泉过来,给他姐找大夫,但又觉得楚英现在这状态不宜见人。
陷入两难之中的楚言一手撑着额头,只觉头疼得厉害,他转过头去望倒在地上的楚英,见她面色不仅越发红润,额上还沁出了汗,心里不又生出担忧。
“姐?”楚言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楚英察觉到楚言的指关细微地颤了颤,又见他捂着脑门,一时再顾不上先前的难堪,连忙上前凑近,“疼?你是头疼了吗言言?”
楚言在楚英话落的刹那,便觉自己脑袋那股阵痛来得密集了起来,疼痛很快蔓延至了全身,楚言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地缩成了一团。
他没有料到,就在他这样疼痛的时候,自己的姐姐,除了一开始的关切问候,后面,便只顾着剥他衣服,意图,强逼他亲近。
楚言拼尽全力将趴在自己身上的楚英推开,大斥道,“你疯了吗?!”
“言言,要了我,要了我,会好的......这样你就会好的......”楚英语无伦次,动作慌乱,被楚言打退后又会继续缠上来。
楚言疼得意识近趋于模糊,只隐约听到楚英在不住地重复“要了我”,他心中烦乱,又有股说不出的恶心浮现,再度抬掌将楚英挥退时,动作便没留情面了。
楚英吃了这么一击,唇角流出了鲜血,但她依旧不依不挠地缠着楚言。
血腥味进了楚言的鼻腔,他讶异地发现,自己身上的疼痛,没了。然而楚言来不及宽松心神,神智便被突如其来的杀戮欲给吞噬了。
杀人......鲜血......
杀......
夺目的红充斥了整个镜面,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苏瑾不由捂紧了她的嘴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荒谬不已。
手背上一片湿润,苏瑾的视线从溯回镜抽离,落在自己手上,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叹道,“缘是,哭了。”
再度将注意力放回溯回镜上时,苏瑾看到的,便是楚言抱着已经没了气息的楚英沉默。
沉默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楚言没过多久就拿起了一柄十分锋利的小刀。他细致地挑开了楚英的皮,在血水中,又哭又笑,重复地呢喃着,“阿姐怕虫,我把你好,虫子,就不会来打扰阿姐啦。”
“皮囊要好好呵护呀。呵护......”
疯了,楚言疯了!苏瑾搁下溯回镜,长呼出一口闷在胸口的浊气,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谁给他下的毒?楚英,楚英又为何要这样做?”
满腹疑问,却没人解答,苏瑾是越想越难受。要是她接触过楚英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通过溯回镜获取楚英的记忆,那么,这些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可惜,楚英已经不在了。而溯回镜,也只能通过所接触过的人身上气息来获取关于他们前尘的镜像。
【快穿】情迷三千 【24】含情公子
苏瑾最近的变化很大,这是楚言的感受。从前她爱作画,可她只画他,如今,她还迷上了画衣服式样。看那架势,是要为他裁衣了。
每日下朝回来,楚言都能通过柳佳得知苏瑾的最新动态。她为自己绣香囊了,她进小厨房给自己琢磨菜色了,她要裁衣了......
真是,全方位绕着自己转了。
暮色四合,楚言立在书房的窗前,静默不语,然,他的指却不像他的面色那样沉静,正一下又一下地叩着窗栏。
柳鸣泉打量着楚言的神情,迟疑地唤了他一声“主子?”。
楚言闻声,转过头,问,“阿奴可处置了?”
“已经按照主子的吩咐,将她发卖了出去。”
“她知道么?”
她?柳鸣泉心道,主子这是想让苏姑娘知道,还是不想让她知道?
“姑娘她,约莫是不知道的。”
楚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接着便挥手,让柳鸣泉退下。
不知道自己因了她饶过那胆大包天的婢女一命,既如此,她缘何这般讨好于他?苏瑾,你真的如众人所说,爱惨了我么?我该信么?该么?
楚言一面想,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呈现出柳佳透漏出的苏瑾的只言片语。
“阿言,是最最好的人。值得所有美好的事物。”
“我喜欢他,包括他的小毛病。”
“这些菜阿言不惯吃,可是,都很滋补身体,唔,柳佳你说,该怎么调配呢?”
微风拂过面颊,促使楚言回了思绪,他阖上窗,决心向外走,去看看苏瑾。
甫一踏入房门,楚言毫不意外地看到苏瑾又在作画了,他凑上前,觑了画卷一眼,道,“画这么多式样,不怕我穿不过来?”
苏瑾听楚言这语气,觉得他心情当是不错的,于是将画卷展开正面对着他,“你喜欢么?”
楚言草草掠过画卷,继而视线四处晃悠着,“以前那些画呢?”
“以前?阿言是说,我,画你的那些么?”
“嗯。”
“你不喜欢,我便,起来了。”
楚言一愣,旋即眉峰又聚拢起来,“你想多了,没不让你画。”
苏瑾垂着头,小幅度地瘪了瘪嘴,还她想多了?真是,理由找的也太敷衍了吧?
楚言没错过苏瑾这小表情,为了让自己的话语更有可信力,他径自躺在了前方不远处的榻上,继而朝苏瑾扬了扬下巴,“画吧。”
“阿言......你这是?”
“不稀罕?那我走。”
“怎么会?!我只是,我只是太惊喜了!阿言是天底下最最好看的人!我一定会把你画好的!”
女子灿然的笑靥映入楚言眼中,激起心湖一片波澜,他垂下眼眸,抑制着嘴角即将展开的笑。
苏瑾的画笔适时地捕捉了楚言面上的柔软,她小心地下笔,力图诠释出楚言皮相的惊心动魄。
一个时辰过去后,苏瑾搁下了画笔,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画卷,她喟叹着这上天恩赐的容颜,不料身后突然袭来温热。苏瑾转过头,红唇轻擦过楚言的面颊,她怔住,手上的画卷便因此落入楚言掌心。
楚言看着画中的自己,有些微失神。他在她笔下,总是含情的模样。这是她心中所念而成?还是他的情意不动声色地遗漏了出来?
“阿言?”
楚言把画卷放下,垂眸望着怀里的女子,低声应了个“嗯”。
“你在想什么?我叫你好久,你都不应我。”
女子小声咕哝着,面上是恰到好处的怨愤,不会使人烦厌,亦不会让人忽视。楚言拨开桌台上的画卷画笔等一应事物,又将苏瑾抱至桌案,圈着她,调侃道,“想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反悔让我画你了,我不管,这次你不能再撕我的画了!你要是再撕,那我就......啊,等等等等,阿言你说啥?”
“聒噪。”楚言寥寥两个字对苏瑾下了评断,接着便俯首吻上了苏瑾。
属于楚言独特的气息席卷了苏瑾,她被他侵蚀着,掠夺着,更把控着。苏瑾不自控地扬起了脖颈,唇齿张合着,流露出未及吞咽的津液。楚言伸出右手,托住苏瑾的后脑勺,固定着她,同时探出左手去取先前被他拨到一边的画笔。
裙摆被撩开,腿间细嫩的肌肤被痒意覆盖,苏瑾浑身一僵,惊惧地望着面前的楚言,眼里透着直白的问:你要干什么?
【快穿】情迷三千 【25】作画后挨肏
楚言面上泛出玩味的笑,一面用唇轻吻苏瑾的脸,一面持续用画笔向她腿间探进的动作。
画笔用材为颖羊毫,细,尖端透明,性质柔软。这是苏瑾最爱的画笔,可现在,这些往日她所喜爱的特征,只给她带来了难堪和羞赧。
楚言在用画笔玩弄她的身体。他用亲吻阻碍她向下窥探的视线,用身体压制她,逼令她在他的亵玩攻势下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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