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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主角光环是我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真真酱
“那么你说说,你有罪在何处?”
“不知道父皇也到了此处,没能及时前去请安。”他说完这句话假装投瞄了一下魏炎均,那表情能多濡慕就有多濡慕。
“……”魏炎均一下子被他噎住了,他再次觉得像魏景行这样的妖孽就应该出声的时候就被掐死。
他身边的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一看气氛冷凝,连忙打圆场,只听得他“娇笑”一声,“皇子殿下可真是会说笑,陛下可不是在为这个生气呢?”
“那是什么?请父皇明示。”
“行儿啊,行儿,你是拿准父皇不会把你怎么样啊?那好,你无诏离京,诈死欺君的事日后再说,现在,你该解释解释为何和绑架你弟弟的反贼在一起。”
“儿臣没有无诏离京啊,难道不是父皇……”
“魏景行!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魏景行不说话了,他无辜回望,在心里默数一、二……
“够了!皇上,直接搜吧。”
“老将军你……罢了,搜!”
魏炎均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偏偏不能说什么。
此人是张立,三朝老将,因为年老而不能征战沙场,这次魏炎均要亲自出来寻魏景彦,他劝谏无果,死命要跟来保护。魏景行一看到他,就知道,自己的生机来了,魏炎均顶多把自己抓回去,却绝不会动他,只要自己不被他抓到把柄。
搜查很快就有结果了。
“启禀皇上,后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
魏炎均推开面前的人,径自走到后面马车跟前,一把掀开车帘。
空空如也。
“人呢?你把人弄哪去了?”
“父皇,什么人?”
“魏景行,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魏炎均站定,目光冰冷地看着魏景行。
“父皇,你在说什么?”
“皇上,既然五皇子没在车内,那我们就去别处找找吧。”
张立看不下去了,在他的眼中,就是魏景行一直委曲求全,而宣化帝步步紧逼。没看人家都快跪不住了嘛!也许是老了就格外心软,总之他是很心疼这个孩子,选择性地将他“死而复生”的事实忘记了。
“唔唔,唔唔。”
“有动静!”
“喵。”小美及时地叫了一声。
“陛下,还有一辆马车没有检查。”
“魏景行,里面的是谁?”
“是儿臣的丑奴,因为怕吓着父皇,就没有让他出来。”
“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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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人听命,一剑挑开车帘。
“嗤。”他倒抽一口凉气,蹬蹬后退几步。
车厢里的“人”,着实已经不能称呼为人了。
魏炎均不信邪,亲自拿了火把上前查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手中的火把险些掉落下来。饶是他见过死人无数,这么可怕的一张面皮,还是挑战他的极限。
这是一张怎么的脸啊?
布满了肉瘤,还有一个眼睛下方的,甚至破了一个洞。而那只被肉瘤压迫得睁不开的眼睛,此刻正看着自己。
魏炎均心中一颤,一想到魏景行刚才跟这么一个人共处一个车厢,就觉得恶心欲呕。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被张立生硬地打断了,“皇上,既然没有问题,就让王爷起身吧,我们还要去找五皇子。”
“张老将军,朕说过,彦儿是楚王。”
“哼,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当楚王吗?陛下,你置你面前的安王殿下于何地。”老人家犟起来也是不要命,反正他资历最老怕过谁。
“你!!”
“咳咳……”
“殿下!您咳血了!”一直被人忽视的梧桐赶紧跳下马车。
站在旁边的张立快一步扶住摇摇欲坠的魏景行,说道:“殿下莫急,老臣这就护送你到楚国。”
“张立!你要造反不成?!”
“哼,陛下非要说臣造反,那臣也无话可说。只是还请陛下明了,大兴这几十年的基业,是靠谁来撑着。陛下要天下人说您过河拆桥,戕害老臣吗?!更何况,陛下想要动臣,也得问过先帝不是?”张立说完,就搀起魏景行,把他扶到马车里。
第63章楚国到了
看丑奴迫不及待地接过人,那担忧的样子不似作假。他愣了一下,温和地对他说:“照顾好殿下。”
随即放下车帘,手一挥,“走!”
“张立!你敢!”
“臣不敢。”
“哈哈哈,好得很!就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嘴上说着不敢,却做着悖逆之事。看来今日,是逼朕不得不对你动手了。”
“列队!”
“朕在路上遇刺,张将军舍命相救,不幸身亡。这个结局如何?”
“你!你!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张立恨铁不成钢,他被先帝托孤,几十年来忠心耿耿,却不想落到这么个鱼死网破的下场,一时间觉得十分可悲。
“魏炎均!如果不是先帝中意安王殿下,你以为你坐得上这个位子?!”张立气急了什么都说。
“动手!!”魏炎均顿时像是一只被踩了痛脚的猫一样,跳起来用手指着张立,嘴巴张张合合地说不出话来。
于是,两方人马被迫短兵相接。
一时之间,刀光剑影,飞沙走石。
魏炎均这边的人仗着人多,竟采取了多打一的土匪战术,想通过虚耗力的方式来累死他们。很快,阿勒也带着人加入了战圈,替他们分担了不少。
所以暂时还是势均力敌。
但很快,高下立见!
张立带来的人虽然少,但毕竟久经沙场,远远不是没有实战经验的京畿卫可以比的。所以慢慢地就占了上风。
两方战得正酣的时候,车下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不过这时候,自然是没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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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魏景彦趁着没人看着他,偷偷在地上捡了一个石子绞断绳子,从车底下爬了出来。
而魏景彦为什么会在车底,自然就归功于车厢内那可以翻转的机关。
总之,魏景彦一人脱困,也没去管依旧昏迷不醒的赵俯,趁着没人注意,猫手猫脚地,想要偷偷走到魏炎均那儿去。
却被眼尖的二牛看了这正着。
“魏景彦跑了!”
“快抓住他!快!”
京畿卫见状,更是下死命拖住他们。一时之间,竟也脱不开身。
这时,凌空一支飞箭,眼看就要正中魏景彦胸口。魏炎均一个飞扑,护住魏景彦,两人转了个圈。箭矢擦着魏炎均的手臂而过。
“父皇!”
“皇上!”
“朕没事。”
因为魏炎均的受伤,京畿卫的人都慌了手脚,张立当机立断下令全部望南边不要命地冲。
还真让他们冲出一条血路,当即头也不回地跑了。
京畿卫当即反应过来要追,被魏炎均喝止了,他目光沉沉地望着那个方向。
“父皇!就这么让他们跑了?那儿臣这几天的委屈就白受了?”
“闭嘴!”看魏景彦一时失了声,脸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魏炎均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放缓了口气安抚道:“彦儿别急,来日方长,父皇会给你报仇的。”
“父皇……”
明明是人高马大的人,这会儿在魏炎均面前倒像是一只乖顺的小白兔。
这时,魏炎均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他:“赵俯和你那小情儿呢?”
“赵俯在……”魏景彦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他怕魏炎均说他危难时候只顾自己,不是明主。
魏炎均看到他这样,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叹了一口气道:“人没了就没了吧,有父皇在,良臣名将何愁不源源而来。这两个人都不堪大用,你舍了他们也好。”
语气像极了一个为儿子担忧的父亲。
再说魏景行这边,由于有了张立的保驾护航,倒是一路很顺利地到达下一个城镇。
距离楚国只有一个城池的距离了。
而此时,天刚蒙蒙亮。
“王爷!你还撑得住吗?要不我们就不停了?”
“老将军只管继续走,不用顾念我。”车厢里传来了魏景行略显虚弱的声音。
“唉。”张立叹了一口气,他如何看出魏景行自在城郊给魏炎均跪了这么长时间之后,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走!”
车厢内。
“喝点水吧?”梧桐拿了个水杯倒了水轻声询问慕鹤轩。
“给我吧。”慕鹤轩接过水杯放在面前的小几上,小心地扶起魏景行,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魏景行现在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如果不是慕鹤轩支撑着,只怕立时就滑下去了。
慕鹤轩简直是快要被这一大一小两个祖宗给气死了。天晓得当他从小美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有多心痛。
偏偏这个大的,不能说他,得好好供着,小的这个呢……你跟一只猫置什么气。
这回的事实在是太大了,连梧桐都忍不住要说几句,“爷,您说那随随便便的药丸是能吃的吗?您怎么这么不拿自个的身子当回事啊?您说您要是……”梧桐说不出话来了,不一会儿,就开始抽泣起来。
最开始还是很小声的一抽一噎,到后来,干脆就放声大哭起来。
也就是这马车隔音效果好,不然,非把小城里的人都吵起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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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坐在外面的阿勒倒是听到了动静,他连声发问:“媳妇儿!你怎么了?”
“没…没事,厄……”
阿勒掀开帘子往里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他头疼地看着自家媳妇儿,粗声粗气地安慰起来,一边还朝魏景行使眼色。
“别…哭了……我头疼……”
梧桐一听,马上就消停了。
阿勒一瞧,得了,自己说个十句八句的,还不如人家说这么一句来得有用。
……
魏炎均大概真的是觉得来日方长,还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竟让他们一路上平平安安地到达了目的地。
傍晚时分,一队并不浩大的人马停留在一座城池面前。
张立坐在马上,看着巍峨的城池上方,那庄严厚重的纂体字——丹阳城。他心中无限感慨。
想不到我张立一生为国,最后却落到了这个鸟尽弓藏的下场。这算是被迫反叛了吧?
不,辅佐安王,才是先帝真正的遗愿。
先帝啊!愿你在天之灵,保佑王爷顺顺利利地,按着你的希望活下去。
第64章丹阳
楚国都城丹阳,东面环海,背靠群山,是真正易守难攻的福地。因为临近大海,所以海运十分发达。多年来,就靠着百姓出海捕鱼,或远洋与外藩人进行贸易,这里是早已今非昔比了。不说人人锦衣玉食,但至少入目所及,没见到一个衣衫褴褛之人。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这丹阳,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好。”
熙攘的大街上,有三人并肩而行,他们的身后,跟着一群人,还有马和马车。
正是慕鹤轩一行人。
他们在进城的时候,临时跟往来贸易的商人买了十几套衣服和货物,因此,现在这样“浩浩荡荡”地行走在大街上,倒也不太惹眼。
“那是,丹阳毕竟是南方第一大城。不仅跟其他地方比要富庶许多,而且因为相比之下,民风也要开放很多呢。”
慕鹤轩会这样子说,还是“上辈子”听了一个来自丹阳的属下的讲述,说他们家乡两个男子竟可以结为“夫妻”,名为契兄契弟。慕鹤轩那时大为惊奇,觉得闻所未闻,由此,也对这个神奇的城镇产生了兴趣,总想要来看看。没想到重生回来,竟以这样的形式……
对了,既然来到了丹阳,不知会不会见到……
是时候让自己的这些曾经的亲卫重新聚起来了。只是他们还会不会听自己的,自己又该如何让他们相信……
几个人沿着街道就这样慢慢走着,气定神闲的。
只是突然,魏景行脚步顿了顿,但他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前走。
“有人跟着我们。”
张立状似不经意地斜眼望去,果真十步开外的地方,缀着几根小尾巴。只是他们没有武功,所以习武之人的张立竟察觉不出。
张立看了魏景行一眼,惊异于他的敏感程度,更加坚定了辅佐他的心。
“看来我们一进城门就被盯上了。那现在怎么办?继续走吗?”
“嗯,我们先按兵不动,不出所料的话,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请。”
“阿行,那我们这样贸贸然进城,岂不成了入瓮的鳖?万一他们是魏炎均的人……”慕鹤轩面有忧色。
“穆公子放心吧,他们不是魏炎均的人。楚国多年无主,实际掌权的人早就生出了反心。如今被爷横插一杠,他们必然想要除去我们。但反之,如果我们征服他们呢?”
“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那什么来着?”
“富贵险中求。”
“对对对,就是富贵险中求。”阿勒也来凑一脚,被梧桐一个暴栗打回去。
果然不出魏景行所料,一条街还走不到一半,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人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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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人自称是奉了郡守之令,请几位前往临江阁一叙。
这里就要说到,一个属地在没有分封给诸王的时候,它本质上还是一个郡。所以是有设郡守及其一应属官的。刚才提到的生了反心的那个人,也当是这位郡守大人。
因为楚国,不楚郡天高皇帝远,在没有王爷坐镇的时候,郡守就相当于这里的土皇帝,久而久之,难心大。
而由此可推之,就算王爷来到了封地,也不可避要受到郡守的辖制,除非他是自己有实权的异姓王。
不过近年来,魏炎均的削藩力度逐渐加大,异姓郡王们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力了。不过掩藏在恭顺外表下的,是怎样蠢蠢欲动的一颗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临江阁。
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阁!
临江而建,面朝熙攘大街。拢共有六层楼高,阁顶有六角飞檐,显得高贵而华美。檐上各盘踞着一只四爪金龙,檐顶还镇着一尊宝塔。而檐下,则悬挂着一副庄重而古老的牌匾,上书“临江阁”。
临江而望,觉天地之浩淼。
魏景行在台阶下站了很久,直到前面引路的人不断地催促。
“是不是累了?”
“还行,走吧。”
慕鹤轩还是担心,直把那未见面的郡守骂个百十来遍。本来嘛,见面就见面,还非选在这么高的阁楼上。没看见我家阿行走这么长的路脸色都发白了吗?竟然还要爬五层台阶!就你今日的所为,一朝得势,看少爷我不把你千刀万剐!
我们的郡守大人还不知道他就这样被人惦记了。此时的他,正惬意地半躺在贵妃榻上,左手品茗,右手搂着一个美娇娥,正专心致志地看着眼前的歌舞。
正享受着,有人来报,人到了。
他瞬间坐直身子,挥退舞娘,“请他们进来。”
进来的只有魏景行他们三人,其他人都被强制性地请到别处了。
他们虽然愤怒,但也没有办法。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安王殿下,近来可好?”
郡守陈福歆在多年前进京述职的时候,曾远远见过魏景行一面,虽然时隔已久,人也从少年长成了青年,但因为样貌实在是太出众,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个不速之客,正是当年的安王。
魏景行“病逝”一事,并没有传出京城,因此陈福歆得到的消息还只是魏景行受封楚国。而他不称楚王,而只称安王。此举就耐人寻味了。
这是等于直接对他们说,老子才是楚国的王,你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就靠边站吧。
说起来这陈福歆也不过才三十七八的年岁,还不到老而成的地步。可偏偏这类人是最难对付的,因为他们有一定的阅历,还有一般老年人没有的冲劲和狠劲。
现在魏景行他们处于绝对的劣势。
但俗话说,输人不输场面。
所以对于他的这句傲慢的问话,魏景行并没有给出回应,只是拿眼睛扫了一圈周围,好似在找座位坐。
一旁的张立看出了他的意图,便对着陈福歆大喝一声:“大胆!见着王爷还不将你的主座让出来!”
张立历经百战,现在虽然老了,但仍然中气十足。这一嗓子,差点让陈福歆从贵妃榻上摔下来。
在他反应过来后,惊觉自己的失态,险些恼羞成怒。他用耐人寻味的眼神扫视了对面三人一圈,最终视线落在魏景行脸上。过了很久,他才慢慢悠悠地起身,“是下官失礼,王爷请。”
但是神色间并无半分恭敬。
第65章投诚
魏景行也不管他,径自走到榻边落座。
自始自终,他没说一句话,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渐渐地,屋内陷入了僵局。没有人先开口。
最终,还是陈福歆按捺不住,率先说了话,“王爷这是怎么个意思?给下官下马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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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人说的什么话,分明是你让人把孤请到这里,要给孤下马威。再者说,你是个什么东西?值得孤给你下马威。”
魏景行就是这样的人,明明是恶毒的话,偏生让他说得这么优雅,这么云淡风轻,就好似,他是真的这样认为的。
“你!哼!不过是一个弃子,给敢到我这里来神气。不过……”他故意拉长音调,“看你这脸蛋,倒是不错,不如留下来给爷暖床。”
“……”一听到这话,慕鹤轩就上前一步,恨不得能给他一拳,被魏景行不动声色地拦下了。
他的眼里也划过一丝厌恶。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急色,贪图享乐,不堪造就。电光火石间,魏景行就归纳出了陈福歆的三个表面特征。
可是,真的是这样的吗?
他的眼睛里没有邪气。
是的,虽然他表现出来的是个淫邪的酒囊饭袋,但他的眼神却演得不到位。
果然不出他所料……
“陈大人,如果孤没记错的话,陈大人是科考出生。早年拜入丞相赵大人门下,因为不愿同流合污,因此并不受重视。后来明白了一些所谓的”道理“,求了不少人,才得到这么个外放的机会。那么孤想请问,陈大人还记得最初的本心吗?”
魏景行这样说其实是有些冒险的,万一他料错了人,万一人家死不认账,他这样,很有可能就将自己置于极为危险的境地。
陈福歆果然脸色变了,“王爷这是何意?下官,怎么听不懂啊?”
“孤这里有一封信,不妨陈大人过目一下吧。”
陈福歆狐疑地盯着信纸看了半晌,接过来展开一看,过了不久,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那是一封家信。
一封爷爷写给孙子的信,里面有着殷切希望,教导他要好好读书,出人头地之后要坚守本心,好好地为民办事。
“你…这封信…怎么会在你手上……”
“…..”魏景行当然不会说,这是从小美那兑换的“道具”。
慕鹤轩心里都快笑死了,不过他面上还是努力绷着。
陈福歆没得到回答,但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就在他思考该不该相信面前这些人的时候,魏景行刚才还绷得紧紧的身子突然一软,整个人跌进慕鹤轩的怀里。
“王爷!”
陈福歆这才回过神来,见此情景,眼底又划过一抹深思。他唤人过来,“王爷也累了,如不嫌弃,请暂住寒舍。稍后下官命人将王府打扫出来。”
慕鹤轩顾不得那许多,打横抱起魏景行就跟着下人往下走。
楼下已有马车在门口等候,驾车的是一个壮的青年人,一看就不好惹。
不过慕鹤轩现在才没有心思管上了什么车,驾车的又是谁,因为魏景行的状态很明显是真不好。
本来这也是魏景行的策略之一,要先稳住陈福歆,就要让他足够信任。但要他信他不会对自己不利,不是一时半刻可以的。所以就要让他信他翻不起什么大浪。古往今来,对“辅政大臣”来说,翻不起什么大浪的“主子”有三类,一是年幼可欺,二是性格懦弱不堪造就,三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魏景行要消除陈福歆的戒心,就要让他意识到,自己是第三种人。身体不行,就算有心做些什么,对他也构不成威胁。
不过,他太高估了自己的身子,心头一松,人马上就不成了。等送到马车里的时候,已经迷糊过去了。
慕鹤轩抱着他,拿着个帕子擦拭他额上的冷汗。
他不知道他们前路如何,却知道,这一局,是他们赢了。
魏景行赌性不小,一路走来,皆是豪赌。输了,粉身碎骨;赢了,青云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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